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地狱的第十四层-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曾启华家阳台的窗户忽然“哗”地一声粉碎,我抬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一个纤细地身影已经个窗外挑了进来,竟然是刚刚和我分开不久的女孩儿……
  白鸢。
  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且是破窗而入?我更迷糊了。
  可白鸢一跳进阳台,立刻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没等按着我的人站起来拦住他,她已经狠狠一脚就把那人踹翻在地,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小,小鸢,快带他走!”
  满脸是血的曾启华拽着另外一个陌生人的腿死活不放,拼命地朝着我们怒吼。
  白鸢眼里现出了一丝彷徨,可就这彷徨的一瞬,刚刚被踹倒的那个人已经又站起身朝我们扑了过来。
  白鸢没有犹豫,往前一步挡在我前头,一伸手就攥住了那人的拳头,一个标准的军体拳下绊,那人又一次栽倒在地。
  “华哥你放心,我们逃出去就帮你叫救护车!”
  说完话,白鸢拽着我就往阳台的方向跑,推着我爬上了被打碎的阳台窗户。
  我往外一看,阳台外面勾着一根绳子,显然她是顺着绳子爬上来的,估计在李阿婆家里扮鬼时也是用的这一招。
  随后白鸢护着我抓住绳子往下放,又跟追过来的两个陌生人缠斗了一会儿之后,她一个飞扑就从窗户里跳了出来,一转身正好一把抓住了绳子,带着我很快落在了地上……
  “白鸢,你到底是谁?”一落地,我立刻惊讶地问。
  可白鸢并没有理我的意思,拉着我在黑夜里一路狂奔跑出了小区……
  出了小区后她把我带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开车就走,我惊惶地问:“白鸢,你是什么人?跟曾启华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为什么不救他?”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白鸢狠狠瞪了我一眼,板着脸说:“你以为他们只有两个人吗?再不赶紧走别说救不了华哥,咱俩也跑不了,至于我跟曾启华是什么关系,你别多问,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说话时她开车在夜色中兜来转去,随后转到了一条小胡同里,又转了一阵子之后,车停在了一个胡同的小旅馆门口。
  下车之后,白鸢带着我进了旅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小,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台老式方块电视机、一个旧空调以及电视柜之外,什么都没有,连厕所都没有。
  进去之后白鸢锁好门,这才又对我说:“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问我了。”
  “你是谁?跟曾启华什么关系?”我坐在床上问。
  白鸢回答说:“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叫白鸢,至于华哥,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可你不是跟那个假道士一起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曾启华家?还有,那个斜眼小道士又是谁?”
  “王显奇理论上来说是我师弟,这几年我俩一直行走江湖靠骗术为生,不过我和华哥的事儿,跟他没任何关系,他也不知道,其实我这次跟小王一块来你们这儿,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华哥……”
  “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我又问。
  白鸢回答:“我们没阴谋,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必须查明这件案子的真相……”
  “那刚刚闯进曾启华家的两个陌生人又是谁?”
  “我们是好人,他们当然就是坏人,我们想要找出真相,他们当然是想要掩盖真相……”
  说着话,她一弯腰就从我手里把那枚戒指抢了过去,我刚要抢回来,白鸢就又说:“你别怕,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枚戒指在你手里没有任何用处,但我能从它上面找到线索。你在这儿等我,我不回来,你千万不能离开……”
  她说完没再理我,拿着戒指转身急匆匆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昏沉沉的房间里发愣。
  房间很小,简直小的可怜,我坐在床上捋着记忆中一条条模糊不清的线索,甚至因为激动不解而感觉窒息。
  无意间,我的目光扫向了床边的电视柜上,柜子上摆着很多类似化妆品的大瓶小瓶,和一个装隐形眼镜的塑料盒。
  也不知为什么,那个装隐形眼镜的盒子引起了我的兴趣,主要是我也近视,平时工作的时候偶尔会带隐形眼镜,可我的眼镜片放在盒子里用药水跑起来时,镜片是完全透明的,不仔细看就像消失在药水里一样,可这只盒子里的镜片,却呈现出一种奶白色。
  我走过去把盒子打了开,随后用摆在旁边的塑料夹子把眼镜片从里面夹了出来。
  镜片很厚,厚得感觉完全不透明一样,盯着手中的眼镜片,我陷入沉思。
  随后,我又把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了开,拉开抽屉一看,里面竟然塞着几个假发套,有长发的有短发的,也有卷发的,我把那些头套拿了出来,随后,从抽屉底部露出了几块淡黄色的软塑胶来,以及几个很小的塑料软包。
  为什么白鸢的房间里会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又到底是干嘛用的?
  好奇心起,我又把隐形眼镜片取了出来,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眼睛里,很奇怪,虽然看起来那两片隐形眼镜是不透明的奶白色,但戴在眼睛上之后,视线却很通透,只像是隔着一层淡淡的白纱似的。
  我对着镜子一照,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因为镜子里,我双眼的瞳孔已经完全被隐形眼镜覆盖住了,整个眼睛里,只露出一种惊悚的惨白色,就像是……
  就像是一个没有瞳仁、只有眼白的女鬼……
  一激动,握在手里把玩的一个塑料软包被我很轻易地就捏碎了,从软包里面流出来的红色液体立刻染红了我的手,就像血一样……
  这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显然,从第一次见到曾启华开始,我就被拉入了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阴谋圈套之中……
  我心里想着,正盯着镜子里扮相惊悚的自己出神时,隐约就看到两只手从我的背后渐渐伸了出来,先是在我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搭在了我的双肩上,随后朝我的脖子逐渐靠近。
  我慌了神,但情急之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就在这时,从我背后突然又“噌”一下猛地伸出了一个怪头来,那是一个孩子的头,面带狰狞地诡笑,而且,那个头只有一半,右边太阳穴周围是残缺塌陷的,整个眼球都拖着精神线掉了出来,悬挂在鼻子一侧乱晃。
  我见过它!
  这不就是我在车里见到的那个鬼孩子?
  怪脸出现的一瞬间,我第一个想到的是LSD,难道在我车里放了这种药剂的是白鸢?难道她又在这间屋子里给我下了毒?
  然而这想法才刚刚一出,那孩子的一双手已经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倒在了床上。
  我当这是幻觉,但喉咙口的剧痛和窒息感却前所未有地清晰,我的意识有些混淆,最初还尝试着挣扎几下,之后却逐渐地浑身无力、四肢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忽然想到了在李阿婆家里时,老人的鬼魂最后叫住我说出的那番话,他告诉我,有个只有半张脸的孩子一直跟着我。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假设LSD致幻剂使我产生了幻觉,之前我所见到的女鬼又一直是白鸢假扮的,那么我这些天所经历的各种灵异事件应该都是虚假的圈套才对,为什么现在的窒息感会这么的真实?
  而假设鬼是确实存在的,车里的LSD药剂、电视柜上的化妆用品又该怎么解释?
  我的大脑出奇地混乱,如果说这几天的灵异遭遇只是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话,那么在这一刻,我的所有价值观和人生观已经彻底崩溃了。
  我眼前开始发黑,背后不时传来那个鬼孩子的“咯咯”怪笑声,完全无力反抗……

  ☆、016…傀儡

  以前看书、看电影,每当看到出现死亡画面时,气氛都被刻意渲染得很吓人,但是现在死到临头了,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平静,出奇的平静和安宁,没有一丝一号的恐怖感。
  自从离开学校加入这个繁华复杂的大都市之后,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喂,姓张的,你怎么了?”
  冥冥之中,有人在叫我,声音在我眼前的无限黑暗之内徘徊不绝,我感觉我的身子突然变轻了,似乎被人给抬了起来,我很勉强地张了张眼,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影子,是白鸢,她正在满眼焦虑地给我做人工呼吸。
  见我睁开了眼,白鸢的眼神中立刻闪烁出一阵惊喜,惊惶地问我:“喂,你怎么回事?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怎么就……”
  “那,那个鬼孩子呢?”虽然说话还都有气无力,可我还是勉强撑起了身子。
  “什么鬼孩子?”白鸢问我。
  我愣了一下,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之后,又坚定地对白鸢说:“我刚刚又看到那个孩子了,那个只有半个脑袋的孩子……”
  “就是你凌晨对我说的那个幻觉?”
  “没错,它要掐死我,你相不相信?”
  “相信。”
  白鸢很出人意料地点了点头,神情很坚定,随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你用镜子照一下自己的脖子……”
  一时间我没反应过她的话来,不过还是按照她的意思,走到了镜子边。
  对着镜子一照,我吃了一惊,我的脖子上,深深印着两块黑紫色的指痕,那是被人狠狠掐过的痕迹。
  这时白鸢突然又说:“不过,我没见到什么鬼孩子,我刚刚回来时就看见你一个人躺在床上乱翻乱滚,自己用双手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我阻止了半天,才总算把你的手拉开……”
  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皱了下眉头说:“你的意思是……我刚刚一直在自己掐自己?”
  白鸢点了下头。
  “这不可能,那个孩子呢?明明是那个半张脸的孩子从我背后冒出来,想要……”
  话说到一半,后半段我却没有说出口,随着头脑逐渐从模糊恢复到清晰,我记起了更多的事情,于是低着头沉默了下来。
  白鸢看出不对,于是问我:“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可笑。”说话时我笑了一下。
  “可笑?你差点自己把自己掐死,这有什么可笑的?”
  白鸢皱着眉说:“如果不是我及时回来制止了你,又人工呼吸把你救回来,估计你已经……”
  说到这儿,白鸢的脸红了,别过头去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却笑了,冷笑着说:“你误会了,说的可笑并不是这件事,而是……”
  我说着蹲在地上,把刚刚挣扎时落在地上的那两片奶白色隐形眼镜片又捡了起来,一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白鸢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我觉得可笑的是,我现在竟然跟一个差点把我搞成神经质的‘女鬼’待在一个屋子里,而又浑然不知……”
  “你……你都知道了……”
  白鸢平淡无奇地一句话,却瞬间在我心里翻起轩然大波,其实我很想听到她的否认,至少那样的话,这事情的发展进程还不会如此复杂混乱,至少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清醒冷静地继续顺着线索往下走……
  然而现在,我几近崩溃。
  我甩下眼镜,冲到床边一把掐住白鸢的脖子,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完全脱去了“医者父母心”的慈善外衣,用一种从未对人使用过的凶狠语气问她说:“白鸢,你们到底想搞什么鬼?假如我们有仇有恨,你可以直接一刀捅死我,为什么你们要联手来折磨我?难道你们想把我变成一个疯子?”
  “张,张医生,你,你误会了……”
  白鸢躺在床上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挣扎着说:“张医生,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呵呵,去你ma的迫不得已!”
  我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真的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掐死一样。
  然而,我的脑子现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清醒的知道,自打认识了曾启华之后,我就已经掉进了他们的陷阱骗局之中,一直被他们在鼓掌里玩弄着……
  “也许,也许你该冷静一下,张医生,华哥一会儿就会到,他会跟你解释一切的……”
  白鸢的一句话,真的让我瞬间冷静了下来,就像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
  我需要个解释,更想弄清楚这整个事情,所以我必须抑制住怒火,必须冷静的等着曾启华的到来。
  沉默了片刻之后,我松开了白鸢,一放手,她立刻从床上滚了下去,惊恐异常地靠在门口,不敢再接近我一步。
  “你别怕。”
  我低着头,沉沉地说:“既然已经松手了,我就不会再伤害你。”
  她却说:“不,我怕,你刚刚的表情,简直比鬼还要可怕,我想……我们根本没办法逼疯你,因为你本身就是个疯子,只是你一直披着心理医生的仁慈外表,把自己的性情掩盖了一样……”
  我没有理她,因为无话可说。
  这些天里,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变化,变得暴躁,变得多疑,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在李阿婆家里,明明面对面和鬼站在一起,我都已经快要觉不出害怕来了,我开始相信鬼神,也渐渐开始相信自己是个疯狂的人。
  可明明我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些不科学的东西,白鸢又一次峰回路转地打破了我刚刚建筑起来的认知,让我彻底崩溃……
  ……
  我坐在床头上,白鸢靠在门口,我们就这样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默默无语地对视着,外面天已经很亮了,终于,房门外面传来一阵轻轻地敲门声,三长两短,白鸢一惊,赶紧打开了门,头上裹着纱布的曾启华立在门外,手里拎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正痴痴地对着房间里傻笑。
  “你没事吧?”他走进来,白鸢赶紧关心地问。
  曾启华摆了摆手,笑着说:“放心吧,他们不敢让我死,至少现在不敢,我已经报警了,警队的同事录口供时我告诉他们,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入室抢劫。”
  “那那两个人呢?”白鸢又问。
  “跑了,那些都是对方花钱雇来的打手,就算抓住也挖不出什么可靠消息的……”
  他说着朝我走了过来,见我坐在床上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低头看了看扔在地上的两片奶白色隐形眼镜片,又看了一眼摆得满电视柜都是的化妆品和假头套,立刻回头望向了白鸢。
  “他都知道了?”
  白鸢没回答,默默点了点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没等曾启华再开口,站起来猛地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怒吼着骂道:“曾启华,你他ma就是个疯子!”
  没想到的是,曾启华竟然捂着伤处笑了,那笑容很诡异。
  “张医生,我也是迫不得已,也许你想听听我的解释。”
  “呵呵,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都已经明白了。”
  我冷笑着瞪着他说:“我低估你了,你根本就没有精分症,最初你到我办公室时,你表现出来的一切心理疾病症状都只是装出来的,你的目的只是引诱我陷入你的圈套,我刚刚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你的每一言每一语听起来都像是疯言疯语,但实际上,你是在我的心里植入了一颗种子,你是个高手,你不单懂得如何用语言使人放松警惕,更是个催眠和心理暗示的高手……”
  我说话时,曾启华只是笑,不说话。
  我又接着说:“我想,从那天我回家开始,你就一直在悄悄的尾随着我吧?虽然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弄到的LSD,但你很巧妙地调配处了适合我的计量,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吸入LSD气体神经思维混淆,随后,你的这位美女助手则化装成女鬼的样子潜入我家,以及每一个需要女鬼出现的地方,让我在混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按照你的计划,一步步被你操纵着往前走,对吧?”
  说完话我又望向一脸尴尬表情的白鸢,问她说:“我猜,之前我在宾馆1832房间看到的那个奇怪的女人,也是你假扮的吧?我想你们一定提前在房间里藏好了LSD药剂,所以自打进入那个封闭房间之后,我的大脑已经迟钝了,你趁机潜入厕所,所以当我后夜打算开门出去时,才会在厕所里看到一个女人,可之后你突然又消失了,这我还无法解释。”
  “是天花板。”
  白鸢沉沉地说:“我藏进了天花板上的空调出风口里,我的身手你已经见识过了,那难不倒我……”
  “原来是这样。”
  我一阵苦笑,又接着说:“不过,随后我打开宾馆房门,又出现在门口外面的那个女人,显然并不是你……”

  ☆、017…海洋之心

  “是的,那是你的幻觉。”
  白鸢回答道:“因为我以那种相貌在你眼前出现过,所以就相当于对你进行了心理暗示,而你去宾馆之前,华哥已经对你进行了心理暗示,所以当你进入宾馆房间后,你心里最大的目的就是寻找那颗头的线索,再加上我化妆后对你造成的暗示,所以当你打开门时,你看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我,并且和迫不及待寻找的人头线索结合在了一起;至于你当时听到的阴兵借道的脚步声,其实是我人为用手机放的,你当时头脑意识模糊,根本无法分辨……”
  白鸢说完之后,曾启华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之后也笑着说:“还有,你录音笔里的哭声,是趁你在卧室休息时,我叫小鸢潜入你家动得手脚,你电脑桌上的字迹也是这样,至于1832的暗示,其实并不存在,全都是我在对你进行了心理暗示加药物催眠之后,控制着你一步一步按照我的计划往下走……”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我心里堆积了数天的压抑,就像是瞬间一泻而出一般,我答道:“是啊,我真傻,明明自己就是个心理咨询师,竟然会被一个病人无意中进行了反催眠,呵呵,我在想,我们小区的保安杨大爷,该不会是也被你催眠了,所以才会认定一个白衣女人跟着我回了家吧?”
  “当然不是,为了那种人还没必要大动干戈。”
  曾启华冷笑着伸出两只手指,又说:“二百块,我只给了他二百块,他就帮我撒了一次谎。”
  说完话,曾启华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笑了一会之后,我终于没在继续把这个圈子兜下去,直截了当地问他说:“曾启华,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布好的局,所谓的女鬼,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对吧?”
  曾启华却摇了摇头,答道:“不,你错了,她当然出现了,只不过,你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她只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说话时他竟然微笑着望向了身旁,随后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开始抚摸身旁的空气,看起来就像是在抚摸一个人的脸一样,然而,那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虚无。
  “她不是就在这里吗?一直都在,从没离开过。”
  “华哥……”
  白鸢欲言又止,望着不断微笑着抬手抚摸空气的曾启华,竟然不自觉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曾启华,看来你真的疯了,都说疯子与天才只有一线之差,我现在真的相信了……”
  冥冥之中,当初毕业时系主任留给我的那句话再次从我头脑里打转了起来……
  人性叵测,鬼由心生。
  以前我一直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可现在我完全懂了。
  是啊,人性的扭曲让鬼由心而生,心入了魔,人,就成了鬼,甚至比鬼更可怕。
  曾启华无疑是个疯子,而且是个比正常人更聪明、更冷静的疯子。
  “曾启华,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看来也该到我们最后做个了断的时候了,接下来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我毫不畏惧地问他。
  “杀了你?嘿嘿,张医生,我为什么要伤害你?”
  “因为你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捋清了,就是你割掉了被害者的头,随后扔掉了她的尸体,把她的头藏了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
  “你家的空调温度和到处都是的冰块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回答:“我想,你应该一直把人头藏在自己的沙发里面,所以我每次见你时你都坐在沙发上面,对沙发显得格外的关注,另外,你怕时间太长人头腐烂,所以你把自家的温度降到最低,并且在沙发里塞满了冰块,从而减慢人头的腐烂速度……”
  “可人头是你在宾馆里找到的,不是吗?”他笑了。
  “你别忘了,指引我找到宾馆线索的,不正是你吗?你在我去之前,提前在宾馆的房间里做好了手脚,把人头放进了床里,并且把房间的温度降低。”
  说着话我又指向了白鸢,笑了笑说:“如果有这个易容化妆、飞檐走壁无所不通的女人帮助你的话,做这些事对你来说没有丝毫困难可言,何况,当时住在那间房里的是那个名叫王显奇的假道士,而她身为王显奇的师姐兼合作伙伴,自由出入王显奇的房间完全不会引起任何怀疑,你早就料到我会跟他换房间,又用模拟阴兵借道的相同方法模拟牙齿啃噬木板的声音吸引我的注意,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我说完之后,曾启华拍了两下手,没有表现出任何地慌张失措来。
  他冷冷一笑,忽然开口说:“张医生,如果你不是心理医生的话,一定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