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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药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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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冯白也动了,只见其大喝一声,脚下重重一跺,似乎地面都摇了摇。他倒是没有常空无那么快,但是其所过之处,地面上似乎留下了一个个坚实的脚印,足见其内功深厚。
  魏振面不改色,冷冷一笑,闪身迎上前来,首先对上了常空无。只见其不躲不闪,直接对着常空无就冲了上去。常空无大喜,掌中银针流转,五只银针直接刺入了魏振头胸背腹颈处的神庭、风池、膻中、鸠尾、肺俞五处要穴,接着大笑一声:“老贼,这次你还不死!”
  没想到出人意料的情况出现了:那魏振竟然毫无反应,趁着常空无旧力已绝新力未生之时,左手一闪,连续击出三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常空无的心口。常空无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时冯白也跟了上来,见势不妙,连忙出手,行气一周天,提气于胸,一掌对着魏振打了过去。魏振面不改色,而是提起右手,一掌结结实实地对了上去。我本以为靠着冯白那深厚的内功底子,魏振硬接这一手,肯定不会好受,没想到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面色一变的反而是冯白!只见其瞬间脸色惨白,一个抽身,退离了魏振的身边。
  “怎么会这样?!”常空无和冯白的眼里都露出了诧异之色。魏振哈哈一笑,说:“雕虫小技而已。你们几人的手段,我早就一清二楚了。常空无那外功手段是源自针灸、推拿等术,无非是对穴位有些手段,我却可以将自身的主要一些大穴的位置利用自身功力微微偏移几分距离,所以你那银针封穴之术,对我就不好用了。而那冯白所用的便是炁功,不过纵然你练得再久,练的也是后天之气,而我,不好意思,炁功,练的是先天之炁!”
  魏振的强大显然出乎了我们三人的意料——没想到就连常空无和冯白联手,也未能在其手上走过一个来回。现在我该怎么办?我的脑海急速地转动起来,竭力寻找脱身之法。
  “哼!不要妄图挣扎了,只要配合我,随我进墓,你们就能多活一会。”魏振冷冷地说。“妄想!”常空无倒是嘴上硬得很,“妈的,这笔账我是记住了,别给我抓到机会,不然一定加倍奉还!”“口舌之争,有何意思?”魏振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对武贵明二人说:“擒了他们三人,进墓!”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这味道十分熟悉,在各大寺庙内常年供点的香火,散发的便是这股味道。对面的魏振显然也是闻到了这股香味,脸色一变,喝道:“不好!他们来了!”霎时,周围的树林里响起了阵阵梵音。这声音是诵经之声,可是却又辨听不出所诵何经,似乎与在寺庙中所闻的经文有些不同之处。
  魏振转身对武贵明和乐达开大喝道:“不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悄无声息地跟了过来!现在我们三人身上带伤,不便与他们周旋,赶快离开此地!”见此,我不由心中大惑: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他们三人如此忌惮?
  魏振扫了我们一眼,说:“看来天命如此,你们三人注定要葬身此处。罢了,既然无法利用你们三人,看来我只好去找那三人了。”说完,便转身和武贵明、乐达开二人离开了。
  这下树林之中便仅仅剩下我们三人了,周围的梵音也愈来愈清晰起来。常空无和冯白都受了不轻的伤,一时半刻无法自由行动,我也放弃了逃离此地的念头——我倒是要看看,发出这梵音之物,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常空无和冯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我们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密林,那梵音却是越来越逼近了。忽然,梵音戛然而止,整个林中死寂一片,我正有些疑惑,却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忽然闪现出几个人影。
  一、二、三、四、五,只见五个人影从树林中缓缓走出。我定睛一看,只见五人身穿紫红僧袍,长齐脚面;上身穿一件背心,外披一张有身长两倍半的紫红色的披单,一身喇嘛的装备,唯一不同的,就是五人的脸上,被一块黄色的锦缎盖住了,无法看清他们的面目;五个人的手上,各持着一炷燃烧着的佛香。
  这,不是藏传佛教中的喇嘛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这五人又是什么身份,为何会来到这天坑之中?冯白忽然低声说道:“这五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你看他们走路的样子,脚不离地,而是一步步地拖动的。”常空无也说:“这打扮倒让我想起一个传说。据我所知,他们手上拿的香叫作五分法身香。这五分法身香,分为戒香、定香、慧香、解脱香、解脱知见香。据传当年西藏赞普朗达玛灭佛之时,藏传佛教毁灭殆尽,僧人被迫害残杀,寺庙变为屠宰场,最后仅仅剩下五名僧人。为了保存佛教最后一点生脉,这五人手持五分法身香,以黄布掩面,步涉整个藏地,最后消失在西藏边境。”
  “照你这么说,这五人是得道高僧了?那么魏振为何如此惧怕他们?”我疑惑道。“我哪知道!要不你问问他们?”常空无不满地说。我硬了硬头皮,对着五个喇嘛说:“几位大师,不知各位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对面五人默不作声,依旧站在那里。我皱了皱眉头,正欲开口,忽然,一道疾风掠过,一股死气从五人身上弥漫开来。我顿时大骇,道:“不好,这五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让我毛骨悚然:本来应该让人觉得很神圣的喇嘛,倒显得诡异万分。一股浓重的尸气从对面的五个喇嘛身上散发开来。冯白铁青着脸,说:“果然是妖孽,看来之前让魏振他们吃了大亏的,便是这些东西了!”
  我和冯白相视一望,说:“既然魏振他们在这些东西面前都讨不了好处,身中尸毒,显然这群家伙不是善茬,我们还是走为上策。”常空无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恐怕是来不及了。”
  我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那五个喇嘛一反之前呆滞的动作,竟然一下子冲了过来,手中所持的檀香迎风燃烧得更加剧烈,香味和尸气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觉得有些反胃。冯白咬了咬牙,说:“我和常空无抵挡一下,你快想想办法。对付这种邪异之物,不正是你们道家的拿手好戏么?”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我学的是古中医,虽入的是道门,但是仅仅是护体驱病,又不是茅山道士,对付这些东西,我又有什么办法?”
  常空无忽然开口插话:“之前听说你在刘氏的村子里不是以驱邪之物克制过那邪尸么,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了?不妨试试看。妈的,这东西也够邪门了。”佉“此次进山,我仅仅带了一些常备药材,又何来驱邪之物?”我依旧摇着头。“妈的,老子和他们拼了!我倒不信这些东西能比那邪尸厉害!看我拆了他们的骨头。”常空无性子上来了,愤愤地骂道。
  现在已经不容我们再争辩了,那几个喇嘛靠了上来,直接盯上了最前面的冯白。只见前面的那个喇嘛长袍一扬,一双枯骨一般的手露了出来,指甲足有半寸长,黑得发紫,冲着常空无的面部就抓了过来。我大喝一声:“小心有毒!”冯白反应也极快,没有用内劲与其硬抗,而是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然后瞅准了对方的背部,一掌击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这下竟然起了出乎意料的效果,最前面的那个喇嘛受了这一下,足足被打飞出去三米开外。冯白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着实是愣了一愣,就这么一个空当,另外四个喇嘛一下子围住了他,也伸手向冯白抓来。冯白来不及跃起或向旁避让,只得身子后仰。四双“黑手”掠面而过,冯白双脚却仍牢牢钉在地上——他硬生生地来了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
  冯白见情况好转,抬手一抓,牢牢地锁住了那四个喇嘛的手臂,大喝一声:“老常,快上!”常空无见冯白控制住了局势,急忙提身加速,冲着四个喇嘛冲了过去。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那四个喇嘛面部的黄布下微微地颤抖起来,并且发出了轻微的“咯咯”声。我心中一沉,急忙大叫:“冯白小心!口中有变!”
  冯白不愧是行走江湖之人,立马作出了反应,一下子松开了手,顺势一个驴打滚,从四个喇嘛的夹围中滚了出来。就在其刚刚闪身之时,只见从四个喇嘛的面部黄布下,喷出了四股散发着恶臭的绿色液体,好在冯白闪得及时,但是即使如此,身上也是沾染上了一些。
  常空无一个箭步上前,抄起冯白,急退几步,拉开了与那四人的距离。冯白喘着气站起身来,看了看身上,不由得怔住了:只见被那绿色液体沾染到的衣服,却是足足腐蚀出一个斗大的窟窿。冯白倒吸一口凉气,道:“我这衣服外面是丝绸,内衬是棉布,竟然也被腐蚀成这个样子,难道这几个家伙是成了精的绿毛僵尸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刚才被冯白击飞的那个喇嘛也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了其他几个喇嘛所在的地方——似乎之前那一下,对其毫无伤害。这可怎么办?
  忽然,我觉得手背上有些瘙痒,我抓了抓,却看到皮肤下隐约地浮现了一丝丝紫色的淤血。我大惊,说:“不好!这尸气比想象中的厉害太多,此地不宜久留!”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尸气如此厉害!我们仅仅是在这见方之地与他们站立片刻,竟然就被尸气所侵染了,再加上这些东西口中喷出那不知名的液体,厉害堪比浓酸……这些到底是什么邪物?难怪就连魏振也望而变色,逃离此地。
  我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开口喊道:“不要恋战了,速速离开此地,否则我们说不定就要变得和那魏振等人一般,变成活死人了。”冯白和常空无听闻,不由身躯一震。二人何等老道,略一运气,便感到了体内的异样。常空无苦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不想走啊,只是这些东西看似呆滞,但是似乎有灵智一般,我们一旦背身而逃,他们便从背后围上来,我们三人若无人断后,必然全部要葬身于此。”
  冯白和常空无相视一望,交换了一下颜色,沉默不语。我心中明白,他们二人交情甚好,又组成一派,若要他们中一人牺牲断后,便宜了我,他们必然不甘,可是若是留下我,对于我来说,恐怕不能阻拦这五人片刻。思索半晌,冯白咬咬牙,说:“既然如此,干脆大家同生共死,和他们拼了!”常空无也上了性子,说:“反正年后毒发也是死,不如在这里赌上一把,也许生死未定呢!”两人似乎下了决定,对我喊道:“小子,虽然你没啥用处,但是七步尘技也不是俗技,你拖住一人,应该没有问题吧?”这时不行也得行了,我点了点头。“好,我们上!”三人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就在此刻,树林里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没想到你二人还有点气魄嘛。”话音刚落,只见五条金黄色的线条从眼前飞过,准确落在了五个喇嘛的身上。接着,那五个喇嘛身体一震,似乎被克制住一般。
  是邓修文!我大喜过望,向树林中望去,只见三条人影从树林中闪出,正是邓修文、李默然、李若三人。“太好了,你们还没事!”我欣喜地说道。邓修文微微一笑,说:“此刻不宜多言,金蚕蛊控制不了他们多久,我们赶快离开。”我一怔,望向那五名喇嘛,只见五条拇指大小的金蚕爬在他们的颈部,那五名喇嘛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无法动弹。没想到的是,仅仅片刻,那五条金蚕身上便开始冒出灰烟,发出“滋滋”声,似乎被腐蚀了一般。邓修文皱了皱眉头,说:“我们快走!”李默然和李若扶起常空无二人,于是我们六人头也不回地向远处逃去。
  我们一口气足足跑出了五里地,聆听片刻,并无梵音出现,这才放慢了脚步。李若从袋中掏出几节瓜蒂,递给我们,说:“服下这个,好在我带了一些,不然恐怕你们坚持不到出去了。”“这?有何作用?”我疑惑地问道。李若笑了笑,说:“古书所记:人卒然见鬼卒倒,或在神庙之内,或在棺椁之旁,偶遇尸气,感中阴邪鬼魅,不省人事者,以瓜蒂散吐之,必然吐痰如涌泉,倾盆而出,鬼若远走则已。吐后仍见鬼者,痰未净也,又用前瓜蒂吐之,以不见鬼为度。后用白术一两,茯苓五钱,白薇、神麯、炮姜各一钱,陈皮五分,水煎服。此法可驱邪祛阴。这里所说的阴邪鬼魅,是古人不解,其实就是指误中尸气,用瓜蒂虽然不能根除,但是能拔除一部分,可保你们一时无恙。”邓修文开口说:“这个法子我们也是不久前才用的。这些喇嘛,我们进入此地之时便遇到了,我依靠大量蛊虫才带大家脱险,可是我们几人也中了尸气,幸亏李若事先有所准备,不然真的很麻烦。”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看到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们怎么进来的?”邓修文说:“说来话长了,当务之急便是踏上天路,进入鲁王墓。”我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说出魏振之事,忽然,只觉得头顶上一湿,几滴水滴滴落了下来,随后周围便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起了水滴。我们一行六人愣住了:这地底之下,竟然下起了雨!?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是打在我们身上却让我们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此地甚是诡异,一个山洞内,竟然会下起了雨,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我们六人似乎到了山穷水尽之处了——唯一的地图,却被那魏振给得了去。现在我们几人,进也不是,退亦无路。
  “现在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常空无问道。邓修文摇了摇头,说:“退的话必定是十死无生,进的话也许是九死一生。”冯白也开口问道:“难道出不去了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三人是如何进来的?我们原路返回不行么?”邓修文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们三人被巨蚊所追,走投无路,误打误撞到了一条河流边上,李默然想出个方法,他以毒粉布局,引巨蚊入河,我们三人潜水闭气,方才脱险。”“那你们是如何找到此处的?”我也忍不住开口问了。邓修文看了我一眼,说:“两年前帮你压制东方鲎之毒,给你的曼陀罗花,是喂养我一种蛊虫的主食,你身上留有花味,依靠蛊虫,方才沿迹寻来,从那个深坑中追到此处。”
  听闻此言,我忽然觉得心中一松,似乎是卸下了重担一般,又问道:“你没有对我下蛊?”邓修文微微一笑,说:“那冯白和常空无心存异心,不用点手段,难以控制他们,至于你,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毕竟费老道的名声还是不错的。”
  邓修文没有再和我多说,而是接着对大家说道,“我们一进来也遇到了这五个喇嘛,恶战一场,吃了大亏。这五人根本不能用常人来形容,简直与传说中的僵尸无异,力大无比而且似乎不死不灭,最后我用金蚕蛊才逃了出来。”常空无和冯白听得此言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据说这金蚕蛊,是用12种有毒动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经过49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据说这种蛊养成之日,不畏火枪,最难除灭,可控人心智,一旦入体,无法可除。但是这样厉害的奇物,竟然抵不住那五个怪物片刻时间便化为飞灰,不得不让人心中一寒。
  “既然到了这一步,哪怕是天路,我们也要闯上一闯了。”李默然倒是做出了决定。在场的其他人却是没有应声,各自低头思量,显然在权衡利弊。我淡淡地说:“闯一闯,倒也无妨,总比被困死在此好,只是地图被那魏振骗走——他手上有另一半的地图,两张结合起来,显现一条入墓之路——好在我自幼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虽然粗糙,但是也大致记住了路线方位。”冯白和常空无交换了一下眼神,也表示了赞同,那李若见状也同意了,邓修文点了点头,说:“好,既然如此,我们出发吧。”
  我们六人朝着远处的那座山丘走去。虽然有了目标,但是之前和魏振几人却是在树林里足足转了几个时辰,也未走出去。不过这次却是不同,并没有难住邓修文。邓修文说:“此树林深处暗合八卦遁甲之术,以五行立本,树木看似无序,却暗藏玄机,想必当年这些树木是被人为栽种的,排列出了一个奇妙的阵势,进来之人会如同走入迷魂阵,无法脱身,最后葬身于那五个喇嘛手中。看来这山谷之内的一切皆有玄机,当年朱元璋果然是下了大手笔,这个迷魂阵应该是出自刘伯温的手笔。不过好在我身有多蛊,有灵性的虫蛊一般都有天生辨识方向的能力,依仗此术,这里倒是困不住我们。”
  没想到蛊医一脉却是有如此多的奇妙作用,不由让我们几人连连称奇。我心中暗想,看来祖上所说需要我们六人合力进墓,确实有些理由。——难道刘伯温当年留下的那句“六医归元,破毒生息”,便是暗指于此?
  果然如同邓修文所说,我们跟着她在树林里绕了两个时辰,终于隐约看到了树林的边缘,远远望去,离那个山丘,近了一步。
  但是这雨却是一刻未停,隐隐还有越下越大之势。我们几人并未带雨具,走了两个时辰,也被足足淋了两个时辰。虽然是夏季,但是谷内温度并不高,被雨这么一淋,却是有些寒气逼人。常空无骂骂咧咧:“这鬼地方,竟然还下雨,还越来越冷了,难不成一会还会下雪不成?现在可是夏天啊。”
  我抬头望了望“天”,上面迷蒙一片,似乎被雾气所笼罩。这雨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也看不出个究竟。冯白感叹道:“这里的确如同一个独立的世界一般,就连天气也自成体系,真不知道这里是自古如此,天然生成,还是朱元璋用人力,逆天改造而成。”
  我们六人就这样在雨中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出了树林,可是这温度似乎是越来越低了,我有些吃不消了,只觉得手脚冰冷。常空无终于忍耐不住了:“我们还是躲一躲吧,这鬼地方,怎么和冬天似的,冻得我膝盖都有些疼了。”“呵呵,你不是练体的么?怎么和我一样,也冻得关节发麻了?”李若抓到了个机会,奚落常空无。
  走在前面的邓修文忽然停下了脚步。我疑惑地问:“怎么了?真的要躲雨不成?”邓修文望了望我,脸色似乎有些难看,说:“我的手腿关节,也渐渐有些疼痛。”“我也是。”一向很少说话的李默然也开口说道。我有些吃惊:我们六人体质都强于常人,就连我和李若,也是练过外体之人,没想到一场雨,竟然就让我们浑身不适。“难道是和之前温差太大,寒气入体了?”我推测道。李默然抬头望了望“天”,伸手接了几滴雨水,放在鼻下嗅了嗅,脸色忽变,说:“这雨,有问题!”
  邓修文听李默然这么一说,也接了几滴雨水,放入口中试了试,皱着眉头说:“似乎真的和一般的雨水不太一样,但是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们几人望向李若——我们几人里面要说对这方面有所涉足的,估计也只有他了。
  李若接了几滴雨水,舌尖轻轻地点了点,也是面色凝重起来,说:“我太大意了,这不是一般的水,而是太阳寒水!”“太阳寒水?那是什么?”冯白问道。“寒者,太阳水汽之所化也。在天为寒,在地为水,在人为膀胱。太阳以寒水主令,足太阳膀胱水也,手太阳小肠火也,水火异气,而以寒水统之。水性本寒,少阳三焦之火,随太阳而下行,水得此火,应当不寒,不知水之不寒者,又被称之癸水。癸水,外愈热而内愈寒,生气绝根,是以死也。此水似外热内寒,寒气极重,一旦入体,则关节尽伤!”
  “可有破解之法?”我问道。李若摇了摇头:“关节之伤,唯有调补为主,血气自补,药物最多起到辅助作用,无法根治。若是我们能离开此地,细致调养,也许能除寒,否则就算将来痊愈,也会落下寒根。但是照眼下这个情形看,我们几人恐怕再走个把时辰,就全部变成了废人。”邓修文叹了口气,说:“果然这天路之上,凶险万分,我本以为仅仅是机关暗器,没想到竟然以天气杀人。”
  听闻邓修文此言,我忽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眼前一亮,说:“‘五运六气,天人合一’,我想我恐怕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什么?”听我这么一说,众人都望向我,问道:“此话何解?”
  我顿了顿,说:“我们开始想的方向都错了,在五行说中,这五运是木运、火运、土运、金运、水运的合称,即木、火、土、金、水五行之气在天地间的运行变化,所以我开始也认为这是暗指鲁王墓的风水格局,与进墓之路有关。但是我们六人是学古医之术,对风水五行并无涉足,当年刘伯温留下这话,想必是与我们六家有关。而在古中医中,‘运’指木、火、土、金、水五个阶段的相互推移;‘气’指风、火、热、湿、燥、寒六种气候的转变。”
  李若恍然,道:“没错,这太阳寒水,便是六气之一!太阳,六气之一,三阳之一,巨阳也。寒水,五行之一,至阴至柔,寒为水之地象。这五运六气之变化,自古以来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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