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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药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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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来的,名叫李若,而且据说此人在当地极有名气,此未定之罪,怕是难以启齿啊。”我也摇了摇头,说:“虽然的确如此,可是此事涉及重大,多条人命葬送于此,而且此危险也尚未消除,人家既然有害你之心,怕是将来也会使出其他手段。”荆掌柜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就试探一下,看看这药膳之事到底是不是我荆家的灾祸之源。”
  荆掌柜命人去找那药膳师傅李若,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终于,等了许久,只见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说:“掌柜的,不好了!我哪儿也找不到李师傅,他卧室我也去找过了,虽然东西未少,可是也没有人在!”我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问道:“你去拿这段时间府上的食谱之时,是否惊动了其他人?”伙计一怔,有些害怕地说:“我出来之时正好遇到了李师傅,他问我拿此物何用,我便顺口说了出来。”我心中连叫不妙,对荆掌柜说:“看来您家这药膳师傅的确有很大的问题,若明日不见其人,我想您就可以报官了。”荆掌柜也无奈地说:“是我遇人不淑、识人不慎啊。不过此时北方形势大乱,想找个人靠正道恐怕很难,我还是要想想办法。我就不信在这丹东,还有人能从我老天祥的地方走脱!”荆掌柜缓了缓口气,说:“陈先生此次是帮了我大忙,你所托之事,我必然会嘱咐分堂办好。”我连忙说道:“荆掌柜客气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荆掌柜问道:“何事?只要我能办到,必然会答应你。”我说:“久闻荆家收藏着一本手抄的《仲景方》,此书对我有很重要的用途,不知道是否可以借我一阅?”荆掌柜略微犹豫了一下,说:“此事也无特别为难之处,只是需要和堂中长老一说。这样吧,你在这再逗留一日,我明天将此本借予你。”我感激地说道:“那就多谢荆掌柜了。”
  我心中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由轻松起来,等着明天将《仲景方》一阅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回到住处一进门,却发现屋子里竟然坐着一个人!我心中不由一惊,开口便问:“你是谁?”屋内之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哦?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在找我么?”“你就是李若?”我脸色一凛,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他看起来年龄应该和我相仿,只是目光中不时地闪露出一丝奸猾,让人看着觉得十分不安,但是年纪轻轻就在药膳方面有如此之高的造诣,看来此人也必然有着十分神秘的背景。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呵呵,你既然知道荆掌柜在到处找你,你竟然还不赶快离开丹东,还来我这,看来是闲得很哪。”李若也“哈哈”笑道:“区区一个老天祥,也想留住我?我不过是特意过来看看你的。”“看我?难道只是因为我看出了你的药膳伎俩?”我问道。“就凭你?哈哈,若不是有人提醒你,你估计现在也和之前死去的人一样了吧?”李若有些讥讽地说。我面色一变,说:“我才疏学浅,的确未能看破此事,但是既然有人出手,这就说明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还是有高人看不过去的。”没想到此话一出,李若笑得更夸张了,说:“哈哈……你真以为是有高人相助吗?我告诉你,本来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是打算将你和同仁堂那个小子一并除去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等身份。那个人救了你之后又告知了我,所以我才没有对你再下手。我这药膳杀人,可不比那毒药差。我来此处只是想看看,我们这‘六个人’中最后出现的一个人,而且差点死在我手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又是“六个人”!我心头一紧,对他们口中这所谓的“六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到底这所谓的“六个人”代表了什么?似乎我也是这“六个人”中的一个。但到底是什么让我成为这“六个人”中的一员呢?而且似乎他们从很早起就一直掌握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眉头紧皱,试探地问道:“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言为何。这‘六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那李若“哈哈”一笑,说:“现在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你只要知道,你是我们这‘六个人’中的一员,而我们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了。”“到底这‘六个人’是哪些人?我怎么会卷入其中?”我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李若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哦,对了,你也只见过我们其中的两人,那个人养毒的地方你虽然去了,但是却并未见到他,剩下的人你迟早会见到的,就算你有意躲避,他们也会找上你的,他们可就没有我们二人这么好说话了,也许看到你这副无能之样,说不定会给你些不小的苦头吃吃的,你还是小心为好。”我冷笑一声,说:“我本来就是草医一名,有何本事?”李若咂咂嘴,说:“我就稍微给你透露一些吧,我们六人一人入一医道,你在山中所见那人所擅长的是内家医道,是以内气入医;那养毒之人所擅长的是毒医,以毒入医;而我擅长的则是药膳,以食入医。至于你嘛,你也应该知道你学的是什么吧?”“道医!”我脱口而出,我不由暗暗想到,难道我父亲当年让我学医是早已谋划好的?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
  李若继续有些惋惜地说:“可惜啊,看来你所学不精啊,远远未达到你师父的水平啊,否则以道医观神望精之法,你应该早早就能发现一些端倪了,不至于险些命丧我手啊。”李若自信满满。我不由得问道:“你到底是如何利用药膳杀人的?我见你菜单之中并未有十八反十九畏之材。”李若似乎很得意,说:“区区十八反十九畏,但凡有些经验的医者都能看出端倪,我又怎会让他们看出?告诉你也无妨,最早只传有六反八畏,后《本经》记载了,相恶的有六十种,而相反的则有十八种,最后金元时期才概括为‘十九畏’和‘十八反’,可是世间食材不计其数,相反和相畏的又何止这区区几种?我所学之术,则是共记载了一百七十二反和二百六十一畏!”李若的话让我吃惊非小,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我对古中医的了解。李若继续说道,“那菜单中的龙骨、柏子仁、白术、玉竹、麦门冬、墨旱莲、龟板,其实都在这一百七十二反和二百六十一畏之中,我为你们准备的药膳,其实名叫‘十六煞星’,十六道食材,少一道都形不成毒性。若有人在七日之内连服此十六道食材,就会完全破坏消化胃道,从而导致活活呕吐至死!”“那你为什么要对荆家下手?”我心中暗怒,问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原本混入荆家,只是为了得到这《仲景方》,没想到竟然被一口回绝,甚至连借阅也不可,既然他们自恃甚高,那么我就狠狠地煞煞他们的风头!”李若恶狠狠地说。
  我冷冷地说:“你这等心狠手辣之人,我是绝对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而那人以人养毒,更是丧尽天良,我更不会和你们扯上半点关系。”李若“哈哈”大笑:“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对了,你似乎身中奇毒啊,我也听他和我说了,这毒也许对天下医生来说是束手无策,但若是我们六人联手的话,这也不是个大问题,似乎以你一人之力,还是无法找出祛毒之法啊。唔,这个东西,应该是那个人所擅长之事。你还未见过她,可是她脾气古怪,就连那个毒疯子也拿她没辙啊,不过你放心,时候未到,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
  “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别人的帮忙,更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帮忙。”我拂袖怒言。“是吗?”李若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说:“听说你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仲景方》啊,不过现在我已经得手了。”“什么!”我暗暗震惊。李若却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说:“可惜啊,这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现在它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如果你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只是……”虽然我对其十分反感,但是听到这《仲景方》,却难免心动了一下,冷笑着说:“你会有这么好心?”李若满不在乎地说:“这东西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我们几人所学之识,随便拿到世上,都是能颠覆医界的,所以给你也无妨,但是我也有一事所求,你师父应该给你留下了一本手记吧?能不能借我一睹?”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心中更加没底了,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中吗?我想到此处,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此书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而且关系重大,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地交给外人?况且是心术不正之人!”李若碰了个钉子,有些讪讪地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果然是吃软不吃硬,既然不给也就作罢,相信日后自有你求我的地方。”说完,李若望了望屋外,说:“我也不再和你多说了,今天我透露的已经太多了,若被他们知道肯定就要说我了。我此次来丹东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是该物色下一个目标的时候了。就此告辞。”说完,李若一个闪身就出了屋子,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了出去,想从他口中问些更有价值的东西,没想到他的身手竟然丝毫不差于那白衣人,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屋外,只听到他留下的一句话:“时间不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李若走了,而我心中的谜团才算是揭开了一角,更多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产生,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总而言之,《仲景方》已经落入李若之手,现在老天祥应该是一片混乱了,此地不宜久留,给我留纸条的那神秘人应该和提醒李若的是同一人,此人救我于危险之中,从李若的口气听来,应该也是“六个人”之一。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一般,让我感到十分别扭,事不宜迟,我还是赶紧回徽州为好。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来到老天祥总堂见到荆掌柜的时候,只见他阴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荆掌柜见到我,面露难色,半晌才开口道:“陈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心中猜中了七八分,说道:“荆掌柜但说无妨。”“是这样的,我族中所藏的手写本《仲景方》昨天发现失窃了,目前我们怀疑是那李若偷走的。所以,答应你的事情,无法兑现了。”果然如此,我心中也暗暗叫苦,说:“唉,也许是我与此书无缘吧,既然如此也就算了,徽州那边我还有事,我也就不久留了,我这次前来也是正式向您告别的。”荆掌柜叹了一口气,说:“此事是我老天祥食言了,不过现在家中大难刚过,我们也在全力追查李若的下落,待事情平息之后,你可来我老天祥,我定会重谢。”我抱手而揖,说:“不敢不敢,荆掌柜的好意我领了,就此告辞了。”“对了,那乐风听闻你已经找出怪病根源,先你一步已经离开了我老天祥。临走之前,他留下了封信,叫我转交给你。”“哦?”我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纸上不过几十字,写道:“此次不过是你侥幸发现而已,若谈古医术,国内当我同仁堂为首。你的救命之恩,我自当会报答于你。乐风笔。”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此人虽然心高气傲,却也不失为一个正直之人。我谢过荆掌柜,便离开了丹东老天祥。
  此番回去的路途就顺利了很多,也许是荆掌柜心存歉意,竟然动用了不少关系,找到了直达的火车。一路也并无波折,仅仅一天时间,便回到了霍山县。荆老也和我一起回到了回春堂,告别之时,荆老说:“现在外面太乱,你所需之药材又很珍贵,所以转运过来可能要费些周折,大约三天后便能到我这分堂,届时你便来取走即可。”我拜谢了荆老,心中惦记着山中的刘氏一族以及胡避文,所以急匆匆地赶往大别山。
  药材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可是药方我依然没有底:我仅仅是依据生平所学,模糊地写出了这个方子,乍看之下似乎是一剂祛毒奇方,可李若那样的高人一眼便能看出此方仅仅是纸上谈兵,那实际药效还是个未知之数。我一路并未耽搁,直接赶到了刘氏族人隐居之地。可是,越接近那山崖,我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现在是晌午时分,按说村里也有百来号人,怎么都这么接近了却一点人声都没有?而且整个林子里也静悄悄的。待我来到山崖下,却发现此地已经空无一人,山洞内仅仅留下了一些生活用具,看起来已经有些日子没人在此居住了,难道他们都回村去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但是我有一种预感,村子里,似乎出事了。难道是那胡避文所做?毕竟两家也算是世仇了,若真被我不幸言中,那么我就成了整个刘氏宗族的罪人了。

第三章 

  朱升先是紧张地看了看屋外,似乎确认没有外人,这才焦急地说:“你可回来了,你进村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我有些不解地说:“我不是让一个人来村里给你们带了口信了吗?还有,你们这么小心翼翼的,在害怕些什么?难道是邪尸?”朱升叹了口气,说:“邪尸,已经被杀了。”

  我急忙马不停蹄赶往村子,好在一路上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也让我心底稍稍安定了一些。终于,远远可以望见依掩在山林中的村子了,可是,我却不自主地站住了脚。因为按理说,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村里人出来劳作的时间,就算不说人来人往,起码应该能看到村里有走动的人,但是现在村子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这未免有些蹊跷,而更奇怪的是,我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见村子里升起的炊烟,这就说明村子里的人已经回村了,但是为何却不见有人在外劳作?我一时之间也无法想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村去看个究竟再说。
  来到村外,首先看到的就是我曾经栖身的那个小草棚。这里似乎我走后就一直未曾动过,一切保持着原状。我不免有些唏嘘,本来以为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会就此度过半生,没想到短短几日,竟然莫名地被卷入了一个奇怪的漩涡之中。
  走进村子,果然和我想的如出一辙,村里人已经回到了这里,可是却户户房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在外面走动。忽然,我看见前面的一户人家窗后有个人影一晃而过,我心中一动,仔细一看,这不是朱升家么?我连忙走上前去,敲了敲窗户。屋内的人听到了动静,转身向窗外看来。我一看,里面站着的正是朱升!朱升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但是紧接着脸色一变,似乎十分担心的样子。朱升打开了屋门,将我迎了进去。
  “村里怎么回事?”我一进屋,便立刻问道。朱升先是紧张地看了看屋外,似乎确认没有外人,这才焦急地说:“你可回来了,你进村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我有些不解地说:“我不是让一个人来村里给你们带了口信了吗?还有,你们这么小心翼翼的,在害怕些什么?难道是邪尸?”朱升叹了口气,说:“邪尸,已经被杀了。”被杀了!我很是吃惊,那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邪尸竟然被人杀了?!我急忙问道:“是谁有这等本事?”朱升说:“那胡惟庸的后人胡避文在你走后不久就找到了村子里,说了你的情况,村长也没有再为难胡避文——虽然心中仍有芥蒂——可是千年前的恩恩怨怨,这么久了,也没有再追究后人的必要了,于是便收留了胡避文,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跟着他,找到了这里!”“是谁?难道是老天祥的人?”我不由联想到之前荆老对我的医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可是作为四大药房,应该也不会做出这般举动的。
  朱升顿了顿,说:“是个年轻人,他自称是个江湖道士,可以驱邪制凶,说完他还向村长露了几手,于是村长便心动了,毕竟久居山洞之中也不是常事,于是便想请此人去村中制住邪尸,没想到这人着实厉害——据带他去村里之人所说——那两具邪尸在其手下未走满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其诛杀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人的目的并不在此,我们这次可真是引祸进村了。”我正欲追问此人的详细情况,没想到门外却传来了一个懒懒的声音:“既然你们都知道我的真正目的,为何不老老实实地配合我,这样才能早日获得自由啊。”
  朱升听闻屋外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半句话也不敢多说了。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才是正主,该来的还是来了。门开了,一个人大步地走了进来,脚下还带着风声,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本事还相当了得,不然怎么能一人解决掉两只邪尸?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进来的人,年龄约摸二十七八岁,剑眉上扬,英气十足,略微有些弯钩的鼻子和脸上的刀疤却为其增添了一丝凶恶之相。约摸六尺的身高,虎背熊腰,双肩魁梧,与其格格不入的却是他的一双手,只见他的双手温润如玉,修长细腻,只是关节处略略有些老茧。
  来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面前,对眼前有些发抖的朱升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直直地盯着我,说:“哦,是你,你就是和胡避文那小子见面的人吧?”我皱了皱眉,说:“你是何人?”“哈哈!”只见那人大笑一声,道:“我是何人?好吧,我从来不杀冤死鬼,就让你上路也弄个明白,我叫常空无,至于我的身份,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既然你还敢回来自投罗网,那么就和这个村子里的人一样,在我未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之前,你们一个都别想离开!至于在我得到之后嘛,你们的性命,还得看我的心情如何啦。”我一听此人口毒舌狠,便暗道不妙,就算村人里妥协,最后的结局想必也是落不得个好下场——此类凶人多爱做杀人灭口之事。
  我镇定了一下心情,淡淡地问道:“不知兄台来此荒山小村有何贵干?敢问你又想得到什么?”我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对朱升暗暗使了个眼色,想让其趁他不备,偷袭他的背后。可是没想到朱升这个村子里的大汉竟然面露苦色,一动也不敢动。只见常空无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手一扬,一道银光闪过。我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只见朱升额心处,一根银针扎在了上面!只见朱升浑身抽搐起来,一下就瘫倒在地。我气愤不已,连忙上前扶起朱升,可是朱升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我愤愤地说:“你愧对练武之人的名号,竟然一言不合,暗器伤人!”常空无没有说话,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我搭了一下朱升的脉,脉象平稳,只是潜脉有些缭乱,看来并无大碍。没想到,那常空无看到我给朱升搭脉,竟然眼色一亮,接着缓缓地说:“他死不了,只是看你似乎想让他对我欲行不轨,所以我只好杀鸡儆猴,给你点颜色看看。”我没有理他,抬手就想拔去扎在朱升额头的银针,可是当我看到那银针的时候,却不免呆住了:这,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针灸用的银针!
  我完全被震惊了,没想到这针灸用的银针竟然也有如此威力!常空无冷笑了一下,说:“你发现了吧,我不过是小小地刺激了一下他的神庭穴而已。”神庭穴!此乃为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之会穴,被击中后头晕、脑涨,难怪朱升一下便脱了力,不省人事了。常空无接着说道:“你知道为何这个村子的人都没有人敢逃跑和反抗吗?因为我各封了他们三十六个致命穴中四类穴的其中之一,现在所有村里人皆四肢无力,最多只能打理一下日常生活,若想逃跑?哼哼,连三里地都走不出去。”看来是碰上劲敌了,这人体共有108个要害穴,其中36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起来为36个致命穴。这常空无竟然有这等手段,各封一穴,让这些村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形同坐牢。我凝重地看向朱升,虽说我医术也算高明,但是这穴位针灸之术,却只通皮毛,显然无法为村里人解除这封穴之苦,除非有几种特殊的药材相辅,方可冲破穴道。
  常空无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冷笑道:“你也就别再打你那小心思了,我这一手封穴锁脉之术,岂是你能破解得了的?不过,为防万一,本来不打算杀你的,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懂医术,那么,你还是先走一步好了。”说完,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手掌由刀变指,直直地向我的胸口厥阴俞穴击来。这常空无下手极快,我眼看无法躲避,而这厥阴俞穴被其击中,必然冲击心、肺,破气机,九死一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忽然想到:“这常空无有这等惊世的手段和医术,而且找到这刘氏遗后,似乎是为了寻找些什么?难道!他也是?!”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六个人!”果然,那常空无听到这一句话,脸色骤变,硬生生地收住了手,眼里闪烁着凶光,盯着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是谁?”我故作镇静,淡淡地说:“天有道,人有医,道医天下,昆吾。”那常空无眼皮一跳,说:“你是费老道的传人?那么,你就是道医一脉的传人?”我心中暗暗庆幸,看来这“六个人”之一的身份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点了点头,说:“我见过李若了。”常空无怔了一下,随即大声笑起,说:“果真是造化弄人,我竟然险些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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