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鬼侦探那些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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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倒是蛮通情达理的，一扫刚才的隐晦，哈哈大笑着，“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走吧爱徒，到时候还的你来帮为师，打打下手呢。”
　　有了师父的金口，我自然是堂而皇之的跟在小玉的身后了，只不过刚才被蛊毒侵害的后遗症，搞得我双腿软绵绵的，除了精神上十分的饱满，身体上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
　　当我们跨进了苏爷爷的灵房，站在一旁的秦奶奶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那眼神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带着一丝不解，还有稍显的焦躁不安，好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小玉，问你一个事儿。”我小声的略显神秘的对着小玉的耳朵说道。
　　“你这是咋啦，有事快讲，有屁快放呗，嘻嘻……”小玉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像平时那样我在给她开玩笑呢。
　　“我奶奶是裹小脚的，可是为啥你的奶奶却天生的长了那么大的一双脚丫子啊？”
　　我还没问完，就被小玉白了一眼，“无聊！”
　　看着不再搭理我的小玉，我又看了看她的那双硕大的脚丫子，立刻我就明白了，天啊我可不是有心的，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第18章　越闹越大（二）
　　哎，不过以前我怎么没有察觉到呢？
　　“小玉，我可是认真的，这个对苏爷爷很重要。”我又使劲儿的压低了声音，不过还是引起了秦奶奶的注意，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来回乱转，似乎也在揣摩着我的心事。
　　一听和自己的爷爷有关系，小玉这回可不敢怠慢了，脸色也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爷爷当年在湘西剿匪，我爷爷是奶奶的救命恩人，为了报答这段恩情，我奶奶死气摆列的嫁给了爷爷。”
　　哦，明白了，原来秦奶奶是湘西人氏啊，怪不得长了那么大的一双脚丫子呢。就在我明白的瞬间，一股子冷汗不停地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湘西那可是苗疆的地方啊，毒蛊蛊婆可都是出自那个地方的啊，就在一天前我还中了不知凶手的毒蛊呢，难道这一切的交集都和秦奶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吗？
　　“你咋了，又不舒服了，小脸苍白的，要不赶紧的回去休息吧！”看着我馒头伸出来的汗珠子，小玉不无心疼的说道。
　　这哪是不舒服啊，分明就是吓得，要是我的推测都准确的话，那个下蛊的蛊婆可就在身边啊，万一她要是一高兴，给咱们每人都来一壶的话，那可是灭顶之灾啊。
　　再说了我听师父讲过，蛊婆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连亲儿子也不会放过的，更何况我们这些毫不相关的人呢。
　　“那，小玉，你的奶奶和爷爷，为啥离婚呢？”我有进一步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怀疑我的奶奶干的这件事情吧？”小玉开始怀疑我的动机，似乎有些不纯。
　　“不是那个意思，苏爷爷被我招魂的时候，说过他的左手有问题，还说……”
　　我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此时就在我说这话的时候，秦奶奶也正拿着洁白的毛巾将苏爷爷的左手擦拭的干干净净……
　　“别瞎想了，今天是爷爷的头七，奶奶正给他洗漱呢，我的去帮忙了。”
　　巧合，纯属巧合？来自苗疆的秦奶奶，就是因为和苏爷爷生活不和才导致了二人的离婚，留下了小玉的父亲，孤身一人又返回了素有十万大山之称的湘西群山之中。
　　这次还是因为苏爷爷的忽然离世，才特意的赶回来的。
　　“不可以，我们不同意，逝者安息，不能够在让父亲的灵魂不安了。”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了一对警察，领头的就是那个小妮子曾婉，“我请你们相信科学，老人死了七天了，却不入殓，你们怀疑死者死得蹊跷，那么就交给我们警方吧。”
　　山伯很激动的抗拒着那些警察，“我父亲绝对的不可以尸检，我要让父亲安然的离去，谁也不可以搅扰了他老人家。”
　　而站在山伯身后的苏文全，却唱起来了反调，“大哥，既然你们认为父亲死得不明不白的，就应该相信政府，让他们来证实这一切。”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子，扇到了苏文全的脸上，“你这个不孝的子孙，父亲当年就没看好你，没想到却说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捂着脸，显示出来了一脸的委屈，“大哥，我这也是为了父亲好啊。”
　　眼看着混乱的局面，有失控的危险，曾婉拦在了兄弟二人的中间，“你们都别闹了，要么尸检，要么火化。”
　　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师父的身上，就看到这位貌不惊人，浑身上下套着油光锃亮的破旧道袍，手捻着狗油胡，闭着眼睛，神经兮兮的样子。
　　“今日正式亡者的回魂之夜，头七对于死者很重要。”
　　警方为了不破坏警民关系，看着师傅很是服众的领袖模样，便同意了师父的说法，“那好吧，我们尊重这里的风俗，过了今晚，明天一早火化。”
　　在这场闹剧之中，我一直在留意观察着秦奶奶的动向，老婆子的眼睛不停地左右寻摸着，看来她也在观察着众人的言行，但是不知道具体的目的是什么。
　　山伯最信任的就是我的师父了，伤心欲绝的山伯，哭丧着脸来到了师父身前，“我是个不孝的儿子，父亲尸骨未寒，却招来了这个闹剧，呜呜呜……”
　　看着山伯悲痛的样子，大家也都不做计较了，曾婉却怀疑的看着我，满脸写满了不屑和轻蔑的神色。似乎在嘲笑着我们这些都是江湖骗子，不过就是前来蹭吃蹭喝的罢了。
　　师父忽然说道：“好了，不要苦恼了，今夜回魂，老夫定要苏爷爷开口讲话……”


第19章　回魂夜
　　师父话音未落，我发现人群之中秦奶奶还有苏家老三都脸上面露惧色，只有山伯配合的准备着所需的祭祀之物。
　　“秦奶奶，您可是苏爷爷生前最最疼爱的人，失去你是他一生最大的痛，就有您来在灵堂等待吧。”无所不知的师父，直截了当的点到了关键之处。
　　我心想，师父真牛，这回好戏来了，看你怎么办，一定是最贼心虚了吧，肯定不敢应承下来的。
　　就在我自鸣得意的准备揭穿秦奶奶是蛊婆的伪面具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个来自湘西的蛊婆一口应承了下来。
　　“哎，能够为我的死老头子做点事，这也是我毕生的心愿，就有我坐在这里等待他的归来吧。”秦奶奶有些伤心的说着。
　　要说当时，我都懵了，瞠目结舌的不敢相信，一个害死苏爷爷的凶手居然，居然还动情的表演着，连一点惧色都没有，真的不怕苏爷爷的冤魂前来找她算总账吗？
　　“臭小子，干什么呢？还不快一点的帮忙去。”师父不满的看着闲着无事的我。
　　“哎，是师父，我这就去。”
　　因为是头七回魂之夜，所以一定要在村口还有通往苏爷爷家门口的所有的路岔口，都点燃了长明灯，这样的话才不会让他老人家迷失方向。
　　因为阴间和咱们阳间有着本质的区别，那边的天气总是灰蒙蒙的，就像笼罩在迷雾之中似得，而且人死三天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身死了。
　　必须要点燃长明灯指示方向，而且在回家的最后那一段路上，必须摆满了白色的蜡烛，总共要四百四十四根，所以这也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撅着屁股弯着腰，你说这该有多累啊，我要不停地将那些白蜡烛插在土地里面，还必须保证不能够歪倒。
　　不过幸好还有小玉给我帮忙，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别说自打小玉的出现，我还真的不再抱怨了辛苦了。
　　“白哥，你说今晚爷爷真的回来吗？”虽然小玉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的师父，但是这么大的阵势，还有警察的出现，搞的大家心里都没底儿。
　　“傻妹子，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可都是他们师徒在这里混吃骗喝的鬼把戏……”曾婉背着双手，摇晃着模特步扭捏的走过来，准备看我们师徒的笑话。
　　曾婉正笑的得意呢，忽然阴风四起，落叶被吹得漫天飞舞，一张鬼画符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这个令人厌恶的小妮子的脸上。
　　“呵呵，遭报应了吧，鬼画符啊，真是中大奖的感觉，今晚可有你的戏了……”其实，说白了那也不过就是一个巧合而已，我不过就是觉得这么说很解气。
　　一把扯下来了鬼画符，曾婉气得小脸都变颜色了，“好，咱们打个赌，今晚我要是安然无恙，就把你们师徒铐起来，罪名吗就是宣扬封建迷信思想。”
　　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那副生气的面孔，我却觉得那个小妮子倒是满有些可爱了，不想小玉矜持，保守，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总是隐忍不发。
　　在我看着曾婉的背影发呆的时候，师父疯疯癫癫的从里面跳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柄桃木剑，“妖风四起，定有邪魅，哪里走……”
　　说话间就跳进了一阵旋风之内，手舞足蹈的乱舞起来了，看着师父活像是被鬼附身的感觉，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老人家当众出糗的事情。
　　“白哥，你师父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头啊？”就连小玉都看出来了，疯言疯语的师父。
　　那阵阴风来的还真奇怪，这可是一件大事，要是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被控制住的话，别说降妖除魔了，就是自保都成了问题。
　　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我，立刻将照妖镜举了出来，对准了蹦来挑去的师父，谁知我当时没有什么经验，考得太近了，被师父飞起一脚，将那面镜子踢得粉碎。
　　那可是上届祖师承传下来的，被施了符咒的宝镜啊，就这么的毁坏了。
　　对了，还有一件宝贝，师父从来都是小气的不让我碰一碰的，据说那是从道教名山昆仑山上的采摘的一个宝葫芦，可以将一切阴邪的灵魂吸附进去。
　　如今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反正师父他老人家也不明就里了，我也算是先斩后奏吧，来不及和师父商量，就取来了宝葫芦，因为它就在师父的褡裢里面。
　　“看法宝……”忽然我忘记了使用宝葫芦的咒语了，毕竟都是偷偷地学习的，还没有实地演练过的，这也算是赶鸭子上架吧。
　　众人都被我的表现惊呆了，就在我一走神儿的瞬间，师父的鸳鸯腿外加连环脚，直接的将我和宝葫芦踢翻在地。
　　“哎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上直接的传到了脑神经，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坏了宝葫芦被我的体重压得粉碎，屁股也被划破了。
　　这个时候，师父也恢复过来了，“小样和我斗，要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早晚……”
　　忽然师父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了，就听到他大喊一声，“我的照妖镜，这可是我的师父留给我的啊……”


第20章　回魂夜（二）
　　看着老泪纵横的师父，我有些于心不忍，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哆哆嗦嗦的手，“师父，还有这个……”
　　“啊？我的宝葫芦……”
　　第一次看到了师父如此的多情，“对不起，师父，我还以为你被鬼附体了呢？”
　　“为师不知道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在我降妖捉怪的时候，你千万不可以打扰的吗，我那时请了天师上身，就是为了擒住那个孽畜，哎，你呀好心办坏事。”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迷雾顺着阴风而来，残破的落叶飞舞其中，漫天的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来了，回来了，大家赶紧的防煞，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哦！”我听到了师父的命令，赶紧的带着小玉往屋子里跑。
　　“回来，你去哪里？还不快一点点灯……”
　　哦，对了我不算是闲杂人等，还的点灯呢，可是这么大的风，怎么点啊？这阵怪风打断了师父刚才说的话，他说有脏东西的。
　　苏家此时除了小玉和山伯还站在大门外，其余的都躲进了屋子里面去了。
　　怪风忽然停了，没有任何征兆的停止了，屋里屋外都出奇的异常安静，我抓紧时间开始点燃蜡烛。
　　“呜呜呜……我会的，我会的……”秦奶奶哭涕的声音，打破了着短暂的宁静，我和师父对视了一眼，立刻转身冲进了灵堂。
　　山伯和小玉都追了进来，却看到曾婉又一次的搀扶着秦奶奶，做到了棺材旁边的太师椅上，“秦奶奶，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奇了怪了，每到关键的时刻，这个稍稍有了一丝好感的小妮子，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关键的地方。
　　披着警察的外衣，到底有什么猫腻呢？
　　“哎，要是我的照妖镜在，脏东西一定不会轻易的进来的。”师父不无遗憾的说道。
　　我也感到了惭愧，不过也算是和这个曾婉打过不少交道了，我不动声色的仔细的观察着周围，忽然看到苏爷爷的左手耷拉在棺材外面。
　　莫非苏爷爷回魂了？不会的，时辰还没有到，不过死人的手臂怎么可能随便的移动呢？一定是有人来过这里，做了手脚。
　　不过刚才好像只有秦奶奶守在灵堂里面的，她才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看到了在苏爷爷的手心之中，出现了一条奇怪的红线。
　　那条红线隐藏在皮肤之下，淡淡的红色，这是什么，难道就是苏爷爷在我上一次招魂的时候，说到的那处证据吗？
　　“你又在干什么？乱动死人的身体是对逝者最大的不敬。”又是曾婉这个小妮子冷冷的说道。
　　每回在我调查深入到关键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必然的蹦出来搅局。
　　“奶奶，您怎么了？”小玉关心的问道。
　　秦奶奶有些惊恐的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依旧是哭哭啼啼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刚才睡着了，梦到你的爷爷了，他告诉我他很苦，就要沦落到地狱里面受罪去了，呜呜呜……”
　　听着几近撕心裂肺的哀嚎，我怎么感觉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也许只能够说明这个老婆子是一个绝世的高手，利用自己的表演来转移别人对她的怀疑。
　　如果说秦奶奶真的睡着了的话，那么也许就在她睡着的时刻，还会有什么可疑的人走进来吗？
　　对了曾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
　　“警官，您可以回答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死死地盯住了曾婉的眼睛，因为我要透过她那扇心灵的窗户，看看她到底说没说谎。
　　“怎么，你好像是在审讯犯人哎，哦，差一点都忘了，很可能下一秒钟就会是我在审讯你，你不是神汉吗，应该由你来解释才对啊，呵呵呵……”
　　我特么的真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不讲理的歪妮子呢。
　　“徒儿，不好了，为师推测出来，那些脏东西前来捣乱来了，看来苏爷爷今晚是回不来了，长明灯都被熄灭了……”师父微闭着双目，缓缓地说道。
　　“哈哈哈，诡计被当众戳穿了，你们师徒还是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吧，先是装神弄鬼的，乱蹦一起，现在又找理由推脱责任，该有我们警方处理这件事情了。”曾婉迫不及待的插话道。
　　要说最悲催的事情，就算是和没有共同语言的人讲道理了，曾婉就是典型的一位，他所不知道的，没有接触过的，就蛮不讲理的否定一切。
　　我当时顾不上和她理论，转身钻进了院子里面，顺着村子里面的路，这才发现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的，所有的蜡烛都被熄灭了……


第21章　尸检
　　那些长明灯俗名就叫做气死风灯，外观和一般的灯笼很相像，都有一个外壳，只不过里面的构造却是适应了好几级的大风，在古代行军打仗的时候，经常被用作指示方位等军事用途。
　　换句话说这些白色的长明灯根本就不会被自然风吹灭的，不管是阴风也好，狂风也罢，很显然这些都是人为的。
　　而且那双硕大的脚印再一次的出现了，波浪形的花纹，很清晰的印在了地面上，比我的脚大上了一号，虽然鞋子变了，但是尺寸一点没动，极大的可能就是同一个人所为。
　　“白哥，快回来，你师父感觉不舒服，叫你快一点回去呢！”小玉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得出来，脸上焦急的神色预示着师父病的不轻。
　　“小玉，我师父咋了？他老人家可是身体一直都是硬朗的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伤风感冒的。”我很怀疑师父真的是病了。
　　一路上我把那些诡异的事情都给小玉说了，因为我很相信她，“小玉，你说最有可能的会是谁要害你的爷爷呢？”
　　小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苏爷爷人缘极好，平时就是一个热心肠，助人为乐那更是家常便饭，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怎么就会摊上了这码子事儿了。
　　回去之后，只见苏家老三一蹦三尺高，闹的最欢的可就数得着他了，“我爸爸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哥几个拉扯大，容易吗？现在人都死了七天了还不入土为安，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山伯被苏文全噎的脸红脖子粗的，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心里清楚，山伯那是信任我们师徒两个，想搞清楚苏爷爷真正的死因。给他老人家一个清白。
　　谁知会被自己的亲兄弟扣上这么一顶不孝的大帽子，这谁受得了。况且信任我们这两个看似游手好闲的人。
　　而我的师父却不知何因脸色发青，和心脏病的症状一个德行的，嘴角不时地还流出来了哈喇子，我就是一阵的紧张，毕竟同甘共苦五年了，感情还是很深厚的吗。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不明就里的我立刻感觉到泪水模糊了眼睛，趴在了师父的身前，那样子令在场很多的人都为之动容了。
　　不料师父却趁着别人不注意，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小声简洁的说道：“回去。”
　　“哦？”我当时就懵了，听师父那麻利的语速，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看到了我傻兮兮的样子，师父还调皮的给我眨了眨眼睛，我才意识到，他老人家又在玩消失了，没法子这里已经失控了，我只好按着师父的意愿，灰溜溜的陪着他走了。
　　“大家好，人死不能复生，求谁都没用，你们要相信科学，相信我们警方才对，尸体我们带走，明天就可以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曾婉这个女警官又不遗余力的重复着她的话。
　　不过这一次秦奶奶可是表现的最抢眼了，“不行，不可以让他们把人带走，老头子辛苦了一辈子到了了还要被他们大卸八块的解刨了，怎么对得起老头子啊……”
　　秦奶奶夸张的组织着前来搬运尸体的法医，可是按着小玉的话说，众人只看见秦奶奶哭天抹泪的动作了，却没有看到被打湿的毛巾。
　　苏老三眼睛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猛然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也赶紧的跳了出来，“不行，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吗，爸爸的身体不可以让这些人乱动的。”
　　“绝对的不可以。”秦奶奶和苏老三一唱一和的，就好像在这之前就达成了默契似得。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山伯犯了什么牛脾气，蹲在地上闷头的猛吸了一袋旱烟，最好磕了磕脚底板，一跺脚说道：“必须给咱爹一个公道，查明死因。”
　　苏家兄妹都错愕的看着这头倔驴，“大哥啊，你疯啦，要让那些家伙在咱爹的身上动刀子？”
　　“我是老大，我说了算，要不你们给出来一个合理的做法？”山伯猩红的眼睛扫过了每一个人，苏家上上下下都说不出更好地招数来了，最后大家也只得同意了，在同意书上签下了各自的名字。
　　“好，谢谢你们对警方的信任，我们明天就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曾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带着苏爷爷的尸体离开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尸检，令我和曾婉发生了一段不解的情，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在当时我也遇到了从来没有遇到的情况……
　　“师父，您既然没事为啥装病啊，又为什么不继续帮助山伯了？”我有些埋怨师父见死不救。
　　“你懂个屁，怎么被人算计了。”师父依旧是坐在草铺垫上面，缓缓地说道：“而且在他们中间有一个高手，属于外五门的，都是一些阴邪的毒蛊之类的手段。”
　　“啊！那这么说师父您知道是谁了？”我紧张的问道，居然和我理解的一模一样。
　　师父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人功力高深，但是可以肯定就隐藏在他们中间的某一个人，惹恼了他，只恐怕咱们师徒一个也跑不了啊。”
　　啊！？我起初还真的以为是遇到了棘手的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原来是师父贪生怕死才打退堂鼓的，这可不像师父的为人啊。
　　“师父您不是常常教导徒儿做人要本分，做事要正直吗？可为何见死不救呢？”说真的，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玉的原因，我真的很生气，对于师父的这种行为。
　　“哎！”垂头丧气的师父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的好像要交代后事似得，给我讲起了关于师叔的信息，“道机子隐居在终南山，是本门为数不多的修为高深的弟子，如若有事你可以前去找他出山相助。”
　　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师父的用意，心里当时就是惦记着小玉的安危，毕竟师父说了在他们的身边有那么一个魔鬼潜伏着，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师父就是不多说，嘴严实得很。
　　夜半时分，月光映在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