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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公寓-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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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千年，情况又变了，全真教兴起。全真教连道门其他宗派都要排斥，更不用说妖怪了，那时候日子确实一点点不太好过起来，不过全真教也算是道门最后的辉煌，也就几百年的工夫，天地元气开始衰竭，大家都开始逃。”
秦大爷一边盯着头顶上方那些水货地劫，一边说着过去的往事。
“所以别把道门看得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上清派也只有区区一千七八百年的历史，整个道门的建立也就两千年左右，道教的创立更早一些，不过也只是更早五百年罢了。”
秦大爷的话充满了沧桑感，听着就那么古朴，厚重……反正江宁是没办法想象的。
不过他倒是明白了一点。
人类成为天地主角，恐怕真是老天爷的安排……哪怕人类的出现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哪怕当初是某个太古神灵为了什么目的创造了人类，那也是老天爷的安排。
他隐约已经摸到老天爷的脉搏了。
如果说，老天爷真得如同他猜测的那样，是这个地球上所有的意识体的融合，如果说，这个意识融合体同样也有进化的想法，那么一种天生开智，寿命却短暂，即便修炼之后，寿命也远比其他生命体短得多的种族就显得非常有意义了。
至于信仰愿力，弄得不好只是副产品。也有可能是老天爷特意给出的外挂。当然，同样有可能是一种定向筛选。又或者是作为一种工具，又又或者是某种奖励……可能性实在太多了。
至于修炼体系的出现，同样也容易理解，信仰体系虽然有各种好处，但是有资格站立在巅峰上的强者的数量却是一大问题，希腊罗马神话里面有多少神？真正得到供奉的不超过六十位，北欧神话更少，顶天四十位，周朝封奉了三百六十五位正神，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别忘了，那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是胜利者这边的佼佼者，如果算上失败者那边，也就意味着数字至少得翻一倍，另外肯定还有中立派，当时厉害的妖怪数量恐怕过千。
另外信仰体系还有争夺信仰来源的问题，到了最后必然会发生神战。修炼体系就不一样了，即便需要借助信仰愿力，需求也没那么大，一般来说也不会开战。特别是寿命越长的妖怪就越怕死，所以走这条路，最终能够登顶的，数量至少是走信仰之路的十倍，弄得不好几十倍都有可能。
不过，即便这样，老天爷恐怕仍旧嫌慢。
所以才有了天地元气的消失。
这一方面是逼迫。
让那些老家伙们赶快飞升，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留下的人另外闯出一条新路来，别再拘泥于原来那套东西。
同样，逼迫老家伙们飞升也有扫清道路的意思，要不然有一群食古不化的老家伙在那里顶着，想要改变些什么，难度肯定要大得多。
第931章 梭了
932梭了
两边仍旧在对峙。
江宁干脆坐在了秦大爷的右脚边上，他双手捏着法决，人虽在这里，神魂却附在了四翼飞行器上面，而且不是一架，而是同时操纵几十架飞行器。
这就是人器合一。
人器合一的说法有很多种，可以人与器合，缩小之后藏身于法器之中，同样也可以像这样，寄托元神，以器为躯。后者还可以一心多用，更可以飞行千里，取人首级。
“你如果把这些东西炼成法宝的话，那就更好了。”秦大爷在一旁指点，他知道江宁的想法，也知道这只兔子接下来打算走分身亿万的路子。
“法宝这东西太麻烦，现在天地元气并没有恢复，依我看来，也不可能恢复，万一我哪天跑得比较远，或者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法宝不但没用，还会成为拖累。”江宁连连摇头，他还有另外一句话没说，想要把那些四翼飞行器炼成法器，难度远比飞剑，飞刀什么的大得多。四翼飞行器上有电子芯片的，还用到了一堆传感器，摄像头更是不用说了，前前后后不知道有多少？他不敢保证这些全都能够成为法宝的一部分。
最后一个原因就是，像现在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很多。
他能够坐在这里，同时驾御几十架飞行器和别人对敌，原因是有秦大爷坐镇，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会躲进飞轮或者乒乓球里面，用最安全的那种战法。话说回来，如果对手的实力很烂的话，他就根本用不着这一套了，随手就可以打发掉。
所以他现在用的这套东西根本就是鸡肋，华而不实，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的他更多是拿那上面的五个家伙练手，顺便感悟道的运用。
还别说，他已经摸到点窍门了。
对方之所以能够挡住他的攻击，要么是靠结界，要么是以攻对攻。
结界有可能是力场，有可能是能量场，也有可能是某种物质……反正都有办法破开。对付之所以能够不让他破开，是因为对方一直在按照他的变化而变化。
这就叫应对，这就叫变招。
斗法和打拳其实没什么两样，除了看力量、速度和耐力这类基础数值，剩下的就只有反应和技巧了，见招拆招，出招破招。
就拿此刻来说，秦大爷就像是少林扫地僧，实力碾压，根本不需要讲究什么招式，直接就把那五个水货地劫镇压在那里。
而他则是刚刚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有风清扬老爷爷在旁边压阵，拿田伯光练手。
以前江宁根本没资格参与这种层次的战斗。
他的出手都是死的。
最早用的箭弹，后来用的飞针全都是死的，一旦出手就没任何变化了，哪怕是能锁定目标，跟踪拐弯，甚至能够挪移传送，那也仍旧只能认为是死的，相当于预设的程序，能够做出一定的应变，但是这种应变属于程序化的那种，是死的，而不是活的。
就算是一个月之前，他已经拥有了“时间停止”的技能，从反应上来说，已经能够做到见招拆招，但是实际上仍旧做不到。
理由很简单。
他来得及反应，但是来不及操作……这就像当初，他来得及反应，但是身体却没办法随着反应做出动作。
这也是他后来搞装逼套装的目地。
从青海湖里面的那个怪物体内出来之后，他终于能够做到了。
他在那里面看到了很多道的痕迹，这里面有些和虚实有关，另外一些则和传送挪移有关。
专精一门并不意味着只会一门，以前他搞错了。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路径。
………………
天空中多了几个亮点，其中一个非常亮，亮得刺眼，颜色发蓝，另外一个就显得暗弱许多。
“又来了两个。”江宁轻叹一声。
“你这一次居然没发火……”秦大爷有点意外。
江宁苦笑一声：“看来有人想要试探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扛过这一劫？”
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x市离这边很近，大楼里面李大妈是没办法动的，卢老头用不着指望，肯定不会动，但是还有他家老祖宗，归二爷和母鳄鱼呢！
他们仨和水货地劫绝对有一战之力。
另外还有胡娇娇她外婆，虽然进入人劫之后，传说种的优势越来越小，但是优势仍旧是有的，比同境界的人劫大妖肯定会强上一些，应该勉强能够顶住一个水货地劫。
但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来，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被拦住了。
想要拦住他们，至少也得有三个水货地劫，甚至可能得四个或者五个，一号这边玩的手笔这么大，那帮自称中立的老家伙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吧？
江宁一想到往日自己稍微有点动作，那帮老家伙就会跳出来阻止，要不然就是说三道四，现在却装聋作哑，心里确实不怎么痛快。
不过，他也谈不上什么发火。
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就当那帮老家伙不存在，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他们站在一号那边的话，就当做敌人来对付。
之前在冰城的时候，他其实已经表明了态度……那个紫袍的家伙不就被他给宰了吗？另外一个人劫大妖，完全是看在解小妹的面子上，没下死手。
从今往后就没那么便宜了。
“看你气定神闲的样子……你应该早就想好了破招。”秦大爷同样气定神闲。
“我看那帮女人全都已经躲得没影了，她们是不是藏着当初躲过的那座地下溶洞里面？”江宁问道。
“怎么？你又打算用大招？”秦大爷问道，不过从他的神情来看，他好像早有预料似的。
“看现在这幅模样，不玩把大的，怎么行？”江宁指了指头顶。
“不会又是万剑齐飞吧？那可没用。”秦大爷提醒道。
“你觉得我玩来玩去就会一招？”江宁翻了翻白眼：“我只问你，她们是不是仍旧藏在地下溶洞之中？”
“放心，比那更深，这还是从你那里得到的启发呢！专门炼一件用来挖洞的法宝，直接传送到地下，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几千米的地下挖出一个避难所来，这样的避难所我挖了几十个，足够装下所有的人。另外周围的那些道观你也用不着担心，我早有布置。”秦大爷干脆交底。
江宁惊诧地看着老头。
最后那句话已经证明，秦老头完全能够猜到他打算干什么？
“没什么可惊讶的，活到我这把年纪，怎么可能不修炼易算之法？当初我选择进入地劫的所在，那时候就算出来了，早晚会有刀兵之灾，你没觉得这地方特别偏吗？和任何一座道观至少隔着两座山头。十年前我又算了一下，这一次感觉更清晰，刀兵之灾有两次。”老头不以为意地说道。
江宁转头看了看四周那些宫殿群，然后又看了看山门之中如同仙境一般的布置。
“这又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些钢筋龙骨结构的东西，就算毁掉了又怎么样？大不了重建，到时候再建一个更大的，也更气派一些。”老头笑着说道，突然他口气一转：“说实话，这里的地方原本就不够大，她们也没料到上清派会发展得那么快，转眼的工夫门人弟子就快上万了，再过几年，还不知道会变成几万呢！”
“倒也未必会毁掉。”江宁估算了一下距离：“要是底下有地下水，要是您能够把水抽上了，覆盖上一层就好了，也用不着太厚，淹过房顶就足够了。”
“你小子想要水漫金山啊！”秦大爷笑着问道，显然老头在开玩笑，以他的实力，想要做到这样，根本就不难。
“您不会在几百年前也算出来了吧？”江宁异常郁闷。
“那倒不是，我原形是一种水鸟，五行之中有水，有木，还有土，所以找的地方也必须是这三样都全的。”秦大爷说道，他仍旧没提原形是什么？只是漏了那么点口风。
江宁顿时醒悟过来。
他刚才忘记了，底下有溶洞啊！
溶洞怎么来的？
不就是被地下水冲刷出来的吗？怎么可能没水呢？
另外老头也说了，原形是水鸟，说明他玩水的本事不会太差。
“不知道能不能把那五个家伙全部干掉？”江宁喃喃自语着。
“应该不可能，难道你没注意到吗？那五个家伙根本不是本体到此，更像是身外化身之类的东西。”秦大爷呵呵一笑。
“看来是吃一堑长一智啊！”江宁喃喃自语着：“他们恐怕是担心叱又跑出来搅局，再干掉他们中的几个……”
让江宁意外的是，这一次秦大爷没有回答。
第932章 准备好，放大招
9 准备好，放大招
水在飞速上涨，上涨的速度极快。
上清派所在的这片山门基本上是平的，略微带着一点弧形的那种平，中间稍微高点，四周稍微低点，差距不是很大。
当初原本有一座山头，不过上一次四剑齐发，最终三把剑砸了下来，把整座山头一下子给砸平了，毕竟是一座山头坍塌下来，中间和四周无论如何不会完全一样，所以站在山门外，一眼就可以看到山门里面屋檐重叠，殿宇连绵，感觉特别气派。
不过这水涨得有些古怪，居然也是弧形的，同样中间高，四周低，而且是中间高得多，就像是一座斗笠，将整座上清派山门扣在地下。
看到这幅景象，江宁立刻就明白了。
秦大爷对周围那圈道观根本不在乎，但是对里面犹如仙境的园林看来挺喜欢，所以不想让这片园林受损。
………………
在头顶上方，那几个水货地劫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秦老头想要做缩头乌龟，所以弄了一个大水壳。
不用问，这肯定是要发大招的节奏。
“快，老海，赶快拉我们出去。”金老怪冲着头顶上方那个稍微显得暗弱一些的光点吼道。
来的人正是当初和江宁打过交道的那只海东青。
老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成了水货地劫。
“我只能试试看。”海老头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见他伸出右爪凌空虚抓了一把。
那五个水货地劫被一团微朦朦的金光笼罩着，那团金光就像是果冻似的，紧紧包裹住他们，没有一点空隙，任凭他们左冲右突，也只是荡起一片片波纹，但是这一爪之下，居然出现了五道裂纹。
不过裂纹转眼间就消失了。
就像江宁破不开那五个水货地劫的防御一样，海老头同样也破不开秦大爷的禁制。
“没用，你的裂天神爪对付不了老乌龟的不动明王结界。”旁边的那个亮得多的家伙摇头说道。
这也是一个水货地劫，看上去同样上了年纪，不过老头满脸的络腮胡子一直连到头发，很蓬松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雄狮，他的身体四周火焰蒸腾，那青蓝色的火焰灼热异常。
………………
“怎么又是一个玩火的？”在底下，江宁隔着厚厚一层水，看着头顶上方那两个新来的水货地劫。
他当然认得三峡联的那只海东青。
那只海东青给他的感觉还算不错，至少他没感觉到杀气。另外一个就不是了，那个络腮胡子的老头虽然也没什么杀气，但是有一股狂暴之气，隔着老远就能够感觉到。
“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当初被叱干掉了一个火和一个电，当然得补回来。”秦大爷在旁边解释道。
江宁心头一动，他这才意识到最先出手的那个家伙就是玩电的。
“难道是为了五行相生？”他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个，此刻江宁有些后悔，没有从米雪的嘴里多问一些和诸天浮屠有关的东西。
不过转念一想，诸天浮屠属于魔门，而魔门源自于婆罗门，和佛门也大有渊源，唯独和道门关系不大，并不讲究五行相生相克那套东西，所以问了也未必有用。
“不要问我，上清派走的不是这条路，泰山、华山也都不是，上清派虽然在茅山兴旺发达，但是祖庭在衡山，衡山居火德，绝对不可能玩什么五行相生那套。”秦大爷立刻解释。
“那倒也是。”江宁点了点头：“青海湖里面的那东西，好像也和五行没什么关系。”
“废话，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东西远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根本就不可能有五行的说法嘛！”老头都已经忘记了，五行的说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他可以肯定，商朝的时候顶多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还很原始，绝对没有相生相克的说法。
“对了，既然是火德，你一只水鸟混在里面干嘛？”江宁突然想到一件事。
“这又是废话，我如果不是水鸟，以火助火，岂不早早地就飞升了，哪里还能留到现在？”老头翻了翻白眼。
“原来如此——”江宁点了点头，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老头不想飞升，打的是能留多久，就留多久的主意。
“算了，我也不琢磨这个了。”江宁摆了摆手：“我得走了，换另外一个我登场。”
说完这话，他的身体“咻”的一声缩成了一个小点，下一瞬间，一个浑身*，身体黝黑，头发胡子乱七八糟的怪人冒了出来。
出现的这个怪人正是当初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那个土著神。
这是江宁最早的一具分身，那时候他甚至不是什么大妖……连转世大妖的名头都没有，还只是一个刚刚觉醒没多久的半妖。
当然，此刻这具分身仍旧不是大妖，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吕玉翎同样也不是大妖，有谁敢小看她？
他现在越来越明白，什么才是实力了。
实力分两种，一种就是像母鳄鱼那样。
母鳄鱼是怪，怪的脑子普遍不怎么样，让她们感悟大道，那个难度绝对不小……当然她们也有可能在无意间领悟到“道”，这个很难说。
怪厉害的是蛮力。
同样是对力量的运用，像孔彩就是拼命提升效率，让每一分力都运用到百分之百的程度，甚至超过百分之百，这绝对是可能的，比如借力打力，再比如移星换斗，乾坤大挪移……
怪就不同了，她们可不在乎什么效率，如果十吨的力量不够，那么就用一百吨的力量，对于怪来说，根本无所谓技巧，她们追求的是蛮力，玩的是碾压。
另外一种就是技巧，而技巧的巅峰就是“道”。
并不一定必须是大妖才能够接触“道”，传说种就不是，另外还有米雪这类的，后者带有前世的记忆，而且当她从诸天浮屠出来，当她寻回了前一世的感悟，她对某些“道”的领悟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地劫大妖差。
不过这并不是江宁在意的。
那两种都是套路，是古往今来，那么多修士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套路，他并不打算遵循这两种套路，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现在多了一样东西……这东西叫做科学。
什么叫套路？套路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就算把一段记忆传输给别人，别人也未必能够领悟其中的深意。
什么叫科学？科学就是穷究本源，寻找出一个能够让人明白的解释，这种解释还不能是唯心的，必须能够用公式的方法来验证。
所以直接学会科学，然后反过来推衍出相关的“道”，这也是一条路，而且是捷径。
“你怕不怕辐射？”江宁冲着秦大爷问道，此刻的江宁顶着的是那个澳大利亚土著的肉身，说的却是中文。
秦老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皮直跳，虽然他已经猜到这只兔子狗急跳墙，可能会用这招，但是猜到和真得看到，完全是两码事。
“你玩得太大了吧？”老头急道。
“某些家伙试探来，试探去，不就是想要知道这个吗？”江宁现在是越来越不在乎了。
“你怎么知道？”秦老头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没关系，误会就误会了，人生在世，哪有事事都准的道理？”江宁摆了摆手，紧接着又道：“再说了，就算我误会了又怎么样？一号敢这么肆无忌惮，还有一帮人打着中立的旗号拉偏架，这总是事实吧？他们为什么就没预料到我会出这招？所以归根结底是他们首先误会了。”
秦老头默然无语。
他确实没办法回答，因为这话没错……哪怕大家都知道这是歪理，但是这只兔子的话确实没错。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这个道理啊！更何况眼前这位还不是什么普通百姓，人家是陈胜吴广，是张角黄巢，是李自成，是洪秀全。
“问题是……辐射残留怎么办？”秦大爷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这个问题不大，等一会儿弄一阵风吹走就行，另外咱们的头顶上不是有一个大水罩吗？有这玩意儿挡着，尘埃什么的根本落不下来。”江宁不负责任地说道。
他确实不在乎。
看看广岛和长崎就知道了，那两座城市现在不仍旧好好的？也没听谁说那里辐射超标。
“弄一阵风吹走……这个没问题，但是……但是……”秦大爷不知道怎么说了，那玩意儿迟早会飘落下来，所以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更何况还有水呢，这水往哪里倒？
“要不你想个办法干掉上面那些家伙？”江宁反将一军。
秦大爷眨巴了一下眼睛，最终摇了摇头。
他没这个本事。
虽然他是老牌地劫，虽然那帮家伙只是水货，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是对方毕竟人多，人多就是最大的优势。
知道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吗？知道什么叫人多势众吗？
“那你告诉我，风往哪边刮？”秦大爷咬牙问道，他现在豁出去了。
“往北怎么样？”江宁想都没想，立刻说道。
北面是南都，那是南都联的地盘，而南都联是一号的铁杆，这帮水货地劫十有八九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秦大爷根本懒得回答，一个劲在那里翻白眼。
很明显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是中国十大城市之一，人口超千万。
他背不起这口锅。
第933章 放大招之前先打个招呼
934放大招之前先打个招呼
“喂——胡市长，你在吗？”江宁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打电话。
“很抱歉，我们过不来，往北的方向被堵住了，而且对方一副随时可能出手攻击大楼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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