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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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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一直积压在心头的愤怒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他用平时工作中最常使用的冲击钻结束了这三个惹人厌的家伙的性命。
事情到此就应该结束了,无论三个矿工做过多可恨的事情,无论钱富顺有多愤怒,他都没有道理吃人、喝血。可是事实却是钱富顺把三具尸体拽到了坑道的最深处,并像丧尸那样啃咬尸体。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试着找了一个勉强让我觉得合理的解释。
钱富顺在最初杀死那三个人的时候并没有去吃他们,只是在杀完人之后愣在那里。这时候最初的那两名下矿探查的人到了,钱富顺当时已经进入一种疯癫的状态见人就想杀,但是他手里只有一把冲击钻,于是在用钻头攻击一个人的同时,就去咬另一个人。
在血肉进入钱富顺嘴里的时候,他的神智就彻底迷失了,所以才有了后面张婆子他们看到的场面。
但是这个解释要想成立就必须满足一个重要的大前提,那就是在最初下井探查的两个人到达时钱富顺并没有开始吃人。
还好其中有一个人还活着,而我只需要给他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就可以了。
3、恶灵附体?
那个被咬伤的矿工名叫郝世明,要联系上他还是很容易的。
因为是在工作的地方受的伤,郝世明的医疗费用都是张婆子给出的,对于郝世明目前的医疗状况张婆子也是十分关注。据张婆子说,她昨天还跟郝世明的家人联系过,据说郝世明在今天就会从隔离病房转到了一般病房,也可以过去探望了。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实在没办法等到明白再去询问答案,于是我提出吃饭完就直接去医院看一看,张婆子也同意了。
在晚上七点的时候,我、我妈还有张婆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了郝世明所在的病房,张婆子还特意买了一个超大号的果篮带去。
我们刚一进病房的门,在里面陪护着的三个人就全都起了身,非常客气地跟张婆子打招呼,同时还不停地向张婆子道谢。
这病房可不普通,里面就一个床位,而且有电视有独立的卫生间,环境好得简直像酒店一样。在唯一的那张病床上躺着的年轻小伙无疑就是那个被咬的矿工郝世明,他目光呆滞地望着斜上方的墙壁,好像根本没发现张婆子来了一样。
和张婆子寒暄的三个人估计是郝世明的父母还有老婆,虽然他们脸上都是挂着笑的,但这笑容怎么看都觉着非常勉强,估计那矿工的情况应该不太乐观。
张婆子是没什么文化,但能把买卖做到现在这种程度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一定很强。她显然也看出情况有点不对头了,于是立刻问郝世明的家人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张婆子这一问,郝世明家人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消失了,三个人竟几乎不约而同地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目测是郝世明母亲的中年女人开口对张婆子道:“大夫说脖子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从我儿子到医院之后他就没再说过话,整个人都像傻了一样,你看,这都几天了,始终就这样。今天上午警察来了想问问他话,结果他也是一个字都不说。哎,我也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报应到我儿子头上了呢!”
她一边说着眼泪一边从眼角往出钻。
“医生没说他目前精神状态的问题?”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郝世明的母亲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张婆子连忙介绍说我是她的侄子,是过来帮忙的。
听了这话,郝世明的母亲也友善地向我点了下头,然后道:“大夫说我儿子是受到了刺激,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可是我看现在他这样也没有要恢复的意思啊~”
我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郝世明,却意外地发现郝世明的目光这时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盯着墙壁,而是在朝我们这边看,虽然只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眼珠转动的动作,但这就表示郝世明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我赶紧几步绕过郝世明的父母和他老婆,往郝世明的病床那里走。而随着我的动作,郝世明的视线也跟着移动,好像他一直在盯着我看。
郝世明突然做出的这个反应显然也让他的家人吃了一惊,他妈也立刻回身到了床边紧张地询问道:“儿子!你咋了?你跟妈说句话!”
郝世明并没有回答他母亲的话,两只眼睛依旧朝我这边看,同时还慢慢抬起手臂用颤抖的手指朝我身上指。
我确定我从来没见过郝世明这个人,所以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先低头看了眼脚下是不是踩到电线之类的东西了,又回头确认了一下是不是挡着郝世明看电视了,但我脚下是地板、背后是墙壁,完全没有碍到郝世明,所以他就是在指我!
“你要找我?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指着我自己问郝世明。
郝世明还是没有出声,但却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又问。
这次郝世明摇了摇头。
“那就是需要我帮你?”
这次是点头。
我赶紧来到床边,郝世明的家人也全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几乎就在我来在床边的同时,郝世明竟然呼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并且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我赶紧用两个胳膊撑住床沿,我已经被他拽得趴在床上了。
“鬼!鬼!有鬼!!!”
郝世明不只是用力抓着我,他竟然还张口说话了。
他的家人一下子围在他身边,拉开了郝世明拽住我胳膊的手,我赶紧离开床边,生怕这郝世明突然再发什么疯,或者过来咬我。
我妈这时候也赶紧过来问我有没有伤到,我告诉她我没事,然后又再一次把目光落在郝世明的身上。
郝世明的状态和之前明显不同,双眼中也有了神彩,他安抚着他的家人道:“爸、妈、媳妇,我没事,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等会再跟你们说。”
说着,郝世明又看向了我这边道:“对不起啊,我刚才有点激动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之前一直都动不了的,结果你一进来我就感觉又能控制我自己了。”
又能控制自己了?这句话想让我不在意都难!
我轻轻拍了下拉着我胳膊的我老娘的手,示意她可以松手了。然后我又再次来到郝世明的病床边,等确定他没有再次动手“袭击”我的意图后,我这才拽了旁边的椅子坐下问道:“你刚才说又能控制自己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大概就是鬼压床吧?我能听到所有人说话,我的脑子也很清醒,但就是动不了。但是……但是……”说到这的时候,郝世明的脸上明显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也连连吞着唾沫像是在给自己压惊。
“但是什么?”我追问道。
“但是……就是我媳妇扶着我起来,或者给我喂饭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自己动起来,我明明没让我自己动的,可是我就是动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想控制我的身体一样。我现在想想那感觉还觉着害怕呢!结果你一进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能控制身体了。”
郝世明的话有点颠三倒四,但他要表达的意思我还是能听明白的。如果把他的身体比作一辆车,那之前他傻了的时候是他一直坐在副驾驶上,而一个神秘的东西则坐在驾驶位上开车,一直到我出现他才重新夺回了驾驶权。
郝世明因为这个经历而感到后怕,而我也同样听得浑身直气鸡皮疙瘩。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趋吉避凶的功能,但我身上确实带着可以驱鬼的青铜刀,如果之前确实有东西试图控制郝世明的身体,那它一定就是被那青铜刀吓跑的。而在我这样想的同时,我也不禁将郝世明的身体失控与矿坑中钱富顺吃人这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难道是恶灵附体吃人?
在纠结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是选择先向郝世明提问,确认一下他在进到矿井时到底看到了什么状况。
4、老同学
郝世明或许从来不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但现在他的一句话却能左右整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而他的回答也确实将事情推向了更为复杂的方向——他说他进到坑道时正看见钱富顺蹲在里面咬人,而且硬生生地把一个人脖子上的肉用牙扯下来然后吞了。
在回答这些话的时候郝世明的声音有些抖,同时他也会露出恐惧的表情,但他依旧敢于回忆矿井里发生的事情,这足以说明之前他那种呆滞的状态并不是因为大脑受到了刺激,而是另有原因!
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我记得乔伟说过鬼是不会附体,只会搭梁。在我的理解,搭梁的过程有点像催眠术,虽然最终也能控制别人行动,甚至把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但整个过程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而郝世明这边才过了三天而已。
于是我问郝世明最近几个月有没有抑郁、易怒、多梦、体虚多汗等等之类的症状,郝世明说他啥不良情况都没有,身体一直都好得很。
我不是鬼事专家,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过安俊良鬼手印那次事件之后,我就更不敢再对这些怪事轻易下结论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给乔伟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的意见如何。
这时候正好大夫也过来了,我就赶紧离开病房到外面去打电话。
乔伟接电话的速度出奇的慢,等接起来之后我还可以听到他那边吵吵闹闹的好像很多人的样子,我猜他可能有事在忙所以也没提矿工吃人的事,只把郝世明的状况简单说了一下,又问乔伟有没有鬼可以在几天时间内就完成搭梁。
乔伟说世上到底有没有这种厉害的鬼他也不能肯定,不过,他入八斋堂学鬼事这么多年了,倒是从来没遇到过能用几天时间就完成搭梁的鬼,而且他也没听八斋堂的师傅或太师傅辈分的人提过有这种厉鬼。
至于郝世明的情况是不是鬼作祟,只通过我在电话里的描述还不好判断,得他自己过来瞧瞧才能知道。
如果乔伟愿意过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我一问才知道,这小子已经跟八斋堂的人跑去辽宁了,而且他们这次的行动是跟蟒堂有关的。
一边是关系到他亲妈安危的事,一边是个素未谋面的矿工的事,我实在没道理让乔伟再大老远地折返一趟。所以我就让他在那边专心处理他的事,我这边如果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麻烦再找他求援。
乔伟应了一声,最后还是叮嘱我说如果真遇到麻烦了一定立刻找他,不用想太多,或者跟他客气什么的。
结束了跟乔伟的通话后我又返回到病房,而刚一进屋,郝世明就指着我对大夫道:“他,就是他,他一进来我就能动了。”
“哦。你……你不是雷声吗?”站在郝世明病床前边的大夫在看向我的同时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刚才一直想着其他的事所以并没有注意进来的大夫,而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板寸头、大饼子脸的胖大夫看起来极其的眼熟!随后只用了一秒我就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孙海礁?!!”
“是我!哈哈,真没想到啊,居然能在这见到!”板寸头一边指着我笑道,一边几步走过来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
这个饼脸胖大夫名叫孙海礁,是我小学时代最好的朋友,以前几乎每次放假我俩都会聚到一起玩电子游戏机。小学时候犯中二病,我是瓦塔诺,他就是史巴拉古大师,我是头领战士,他就是六面兽,反正好的就跟亲哥俩一样了。
不过小学毕业之后他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学校,而我只进了一个三流中学,虽然偶尔我还会去他家玩,但次数也是越来越少,后来就彻底没有联络了。没想到过了十多年我和他居然能在鹤岗见面,在吃惊同时也让我非常高兴!
我想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吧。
我赶紧拉着孙海礁给我妈介绍,而我妈也很快想起来了小时候经常去我家一待就是一天,吃饭一点不客气必须吃到打饱嗝为止的大脸盘小胖——不过现在小胖已经变成大胖了。
见到老朋友自然要好好叙叙旧的,不过在那之前孙海礁还要先完成他的本职工作。
他先是让护士给郝世明采血,然后又给郝世明安排了一次脑部检查,最后还有颈部伤口的检查。等一系列检查都做完了,孙海礁就叫我去他办公室坐坐。
孙海礁的办公室在医院的顶层,而且紧挨着院长办公室,虽然门牌上什么都没写,但感觉官衔应该不小。
进到办公室里我就更傻眼了,那办公室可一点不像大夫看病的地方,不光是面积大,里面居然还配了夸张的书架和高档的沙发。
我一边欣赏着办公室的环境一边叹道:“你小子行啊,在医院里是高官?”
“也不算啥高官,这个月刚被提了副院,不过还没正式任职,暂时是换了这个办公室,但门牌还没挂呢。”孙海礁用非常谦虚的口吻说着非常不谦虚的内容,然后又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我照实说了我目前的情况。
孙海礁听后也和其他人一样说非常羡慕我可以自由自在,然后便感叹起了自己生活上的种种不顺。
他说他在医大上学的时候认识了他老婆。他老婆的爸是省里医疗口的领导,毕业之后他就被未来岳父安排到了鹤岗这边上班。到他结婚的时候医院的同事自然要过去的,结果整个医院的人就都知道孙海礁的上头有人了。
今年孙海礁被提了副院,他那些同事表面上虽然向他道贺,但背后却都在说他是靠着老丈人的关系才平步青云的。如今还愿意围在他身边的也都是些阿谀奉承之徒,医院里真正的朋友他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在我看来,孙海礁的烦恼就跟亿万富翁觉得自己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是一样性质的。我本来是想臭他几句来着,结果孙海礁却从书架里拿出了一摞杂志跟我说:“我从上大学到现在一共发表了七篇论文,我老丈人也是认可了我的能力才同意把他女儿嫁给我的。”
“但是你也得承认,你这个副院长当得确实早了点,而且里面绝对有你老丈人的关系。”我实话实说道。
“嗯,这个我确实承认,所以我才想向医院里面的所有人证明一下,我这个副院长绝对当之无愧,而且现在就是个绝好的机会!你知道诺贝尔医学奖吧?”
“你要拿那个奖?!”我惊讶得几乎要笑了。
“没错!如果郝世明体内的病毒我可以研究明白,那我绝对能拿到诺贝尔奖!”
孙海礁信心十足的这句话却让我感到背后一阵恶寒,因为“病毒”这两个字总会让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生化危机,尤其是在刚刚发生过矿工吃人这件事的情况下。
5、走火入魔
如果让郝世明身体失控的是鬼我还真就不惧,我跟鬼打了好几个月交道,基本已经免疫那东西了。但是,病毒这玩意可就不一样。
“不会真是生化危机吧?”我紧张地问了句。
“没有!没有!”孙海礁连忙摆手道:“是病毒没错,但是它的个头有点大……”
“有点大?不会是潘多拉吧?”
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很喜欢关注一些世界上的新奇发现,因为它们总会为我的新故事提供灵感,其中潘多拉是我认为最具有故事潜力的。
潘多拉是法国人发现的一种巨无霸病毒,它比感冒病毒的个头大一千倍,所含基因数更是有两千多,而且90%以上都是人类未知的基因。据称这种病毒生活在水里,目前没发现对人类有什么危害,我之所以觉得它有潜力也就是因为“目前”这两个字。
孙海礁显然对我能说出潘多拉这件事感到非常吃惊,他在愣了几秒后才再次开口道:“差不多!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细菌之类的东西,后来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我估计跟你说太多专业的东西你也未必听得明白,总之它是病毒。”
“你觉得郝世明之前那种半傻的状态是这种病毒引起的?”我问。
孙海礁皱起眉摇了摇头道:“我也这么怀疑过,不过这种病毒根本没有攻击性,我在动物身上也做过实验,不但没有对实验对象造成任何不良影响,病毒本身也在两小时内就都死了。”
“死了?在动物身上活不了?”
“不只是动物。”孙海礁稍顿了下又道:“你知道郝世明的伤是咋来的吗?”
孙海礁的提问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从他脸上似笑非笑的兴奋表情就能猜得出来,他肯定知道郝世明是被咬伤的。
果然,不等我回答孙海礁就自己继续道:“他是被一个矿工给咬伤的!我在大前天的时候给那个咬人的矿工做过检查,这种病毒我最开始就是在那个咬人矿工的血液里找到的。后来我就想这病毒会不会和狂犬病毒一样会通过咬伤来传播,结果被咬的郝世明身上还真有!”
“靠!你他妈这不是在玩火吗?万一就是那个病毒让钱富顺咬人的呢?妈的,那可不是咬人,是他妈吃人!!!郝世明就是个定时炸弹!”
我骂完了转头就往外走,可孙海礁却在后面一把拽住我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这几天一直反复在做试验,那病毒真的是无害的,这点我可以绝对保证。”
“如果真是绝对无害你研究它干什么?我虽然是外行,但我可不是傻子,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得很!”
“你别生气啊!我知道你小学的时候一直是装傻,要是真傻你打电子游戏怎么可能比我还厉害!”
孙海礁给我戴起了高帽,然后拽着我道:“好吧,我承认它确实对人有一些细微的影响,我发现这种病毒对特定频率的生物电有反应,郝世明之前那种状态很可能是由这种病毒引起的。现在他突然就好了,而且还跟你出现有关,所以请你务必配合我继续研究一下。”
我用力一甩胳膊挣开孙海礁的手,“你少拿我当你的小白鼠!你赶紧把郝世明给隔离起来,你应该有这个权利的,副院长!”
“他没有任何危险性为什么要关他?就因为他被一个疯子咬了?我说过了,那病毒没有任何攻击性,只是会对脑电波产生一些影响而已,而且它不具有传染性,别说其他的动物了,进入其他任何一种环境它都会在两小时里死掉,就只有在郝世明和钱富顺的血液里才能存活!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吗?”
说完,孙海礁就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显然是希望我能够赞同他的想法。
但非常遗憾,我完全没有兴奋的感觉,只是觉得非常生气!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几乎要占满我的大脑,似乎只要孙海礁再跟我说一句废话我的拳头就会招呼在他的肥脑袋上。
我没有立刻回应孙海礁,而是站在原地闭着眼睛连续做了四次深呼吸。等我把怒意压制下去一些后才再次开口道:“孙小胖,我看你小子就是走火入魔了!你想要证明自己有真本事,这事我不反对,但是你最好别拿人命开玩笑!钱富顺那边应该有警察看着,郝世明这边你最好也安排妥当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会看好他这边的,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大晚上的我不下班还要留在医院?不就是为了郝世明嘛~”孙海礁一脸委屈地说道。
看着孙海礁的表情,我也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然后问他需要我怎么配合。
孙海礁立刻又兴奋了起来,然后叫护士帮我采一点血,还做了一些心脏和脑部的检查,记录了一些我根本不明白意思的数据,我也就当是做一次免费的福利体检。
需要我协助的都协助完了,然后我便提出就此告辞。
孙海礁也没留我,只是记下了我的电话号,然后跟我说等这阵子的事情忙完了他会给我打电话,让我到时候带女朋友去他家坐坐,尝尝她老婆的手艺。
我对他老婆的手艺真心没什么兴趣,我只希望郝世明这边别出什么岔子。
离开医院后我们回了张婆子家。
我妈打算在这边住上几天,等张婆子矿上回归正轨了她再回家。我虽然没必要跟着一起留下,但我陪她俩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再加上天也晚了我实在不想赶夜路,所以我也就住在了张婆子家。
我这人没有认床的毛病,基本上就是在哪都能睡得着的类型。但是这次我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我的脑袋里全是钱富顺杀人食肉这件事,同时我也担心被咬伤的郝世明会不会也出现类似嗜血症状。
而就在我翻来覆去无法安睡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孙小胖的电话?
在医院的时候我只是告诉了孙胖子我的手机号,他的号码我根本没要,他也没说立刻给我打过来。
不过,最好别是孙胖子!
我一边在心里这样祈祷着一边接起了电话。
还没等我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孙小胖带着哭腔的声音:“出事了!出事了!郝……郝……郝……”
“郝世明?!”
“嗯……”
“他怎么了?死了?还是杀人了?”
“他……他……”孙胖子一连说了好几个“他”,然后竟然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冲着电话大声骂道:“孙胖子!你他妈的别哭了,到底怎么了?!!”
孙海礁那边抽了一下鼻子,终于道:“郝世明他……他把他老婆给咬死了……”
“靠!你他妈的!!!”
我的脑袋顿时嗡了一声,除了骂孙海礁一句我已经想不到其他任何要说的。我挂断了电话抓起了衣服直接冲出了门。
6、病毒?尸毒!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是半夜一点,医院门口停了好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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