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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停车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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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半身顿时不动了,但是上半身却用手扒拉着地面,朝我爬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张开嘴就狠狠咬下去。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农民才是鬼!
他一直在骗我,为的就是把我骗出片场,然后把我害死。
之所以他想要先害死我,可能是知道我有阴阳眼,能看到他!
这鬼,也太精明了吧!
我心中大骇,只觉得腿上一疼,被农民白森森的牙齿咬了一口,此刻我也是火了,一脚踢在他的头上。
砰!
他的头就好像是皮球一样,一下被我踢得老远,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咀嚼着从我身上咬下来的肉,眼睛之中满是恶毒。
“我干你大爷!”
我害怕极了,嘴里不断的骂出污言秽语,来给自己壮胆。
我正准备跑,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墓碑后面,蹲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
可是,等我仔细看过去的时候,这个女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这一下子,顿时让我感觉从头顶浇下去一盆冰水,头发根都立起来了。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是安长河说的红色厉鬼!
或者,是因为我太害怕,看到幻觉?
我双手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错乱了。
“咯吱。咯吱。”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双脚踩在树叶子发出的声音。
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连忙转过头看去,只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站在我的对面,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将她的整张脸都遮盖住。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脊梁上满是冷汗,就像是有无数冰凉的蠕虫在往上爬。
我终于亲眼看到这个红衣厉鬼了。
但是,她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扑过来,冤魂索命。
那红衣女鬼就这样一动不动耳的站在原地,依旧是低着头,我根本看不清她的面貌,更不知道她此刻到底在打算着什么,只能是耐着性子跟她对峙。
最好,她能一直都不动。我刚才已经悄悄摇动了铁铃铛,如果安长河没有骗我,他一定很快就能赶过来。就算安长河不过来,天也快亮了,到时候我就安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脸上的汗水慢慢的流到眼睛里,将我的眼睛弄的生疼。但是我却不敢眨眼睛,因为我怕一眨眼,那个女鬼就朝我扑过来。
这种心理的压力,再加上乱葬岗的气氛,让我越来越害怕,小腿肚子在抽筋,我几乎要站不住了。
第20章 人彘
这个女鬼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想要在心理上击垮我?所以才站在我对面一动不动?
她花了这么大功夫,把我骗到乱葬岗,难道就是为了这样跟我面对面站着?
我实在是想不通。
人的心思,我都想不明白,更别说是鬼的心思了。
可就在我的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那个女鬼忽然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
随着她抬起头,挡在她面前的黑发从两边散开,一张极其血腥的面孔,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一张脸上,没有五官!
准确的说,她的五官,被人给毁了。
她的嘴巴被线缝上,鼻子被刀割下来,眼珠被挖了出来,耳朵也没有了。
她的着一张脸,看的我全身发麻,她的皮肤上还不断的往外渗血,除了血之外,还有一股股黄色的东西,好像是尸油。
虽然她的眼眶是黑洞洞,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强烈的恨意!
安长河说的没错,红色的鬼都是冤死,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死状是这么凄惨!
“叮铃铃!叮铃铃!”
我捏着口袋里面的铁铃铛,疯狂的摇动着,静谧的夜晚,铃铛的声音传的很远。
“安大哥,你快来啊!我快受不了了!”我看到红衣女鬼的面貌之后,强忍住一股吐出来的冲动,我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
嗤啦一声。
女鬼的身体忽然发出一个怪异的声响,整个躯干像是麻花一样的扭曲,看样子,她很想过来要我性命,但是,她却因为什么原因,根本动不了。
“难道是这铁铃铛起作用了!”
我心中一凛,心道茅山的驱鬼符就是不一般,慌忙将口袋里面的铁铃铛拿出来,举在女鬼的面前,拼命的晃着。
叮铃铃!叮铃铃!
我晃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忽然发现,铁铃铛上黄色的茅山驱鬼符,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是烂成了一团黄泥。
我因为太害怕,手心一直出汗,汗水居然被驱鬼符给浸湿,我在口袋里面捏的太紧,弄烂了。
我想起安长河的话,铁铃铛不值钱,只是普通的铃铛,值钱的是上面的茅山驱鬼符。
可是,茅山驱鬼符现在却烂了。
心里咯噔一下,我的脑袋成了一片乱麻。驱鬼符烂了,我现在怎么办?这女鬼为什么还不来杀我
她不仅不杀我,身体还在不断的扭动,骨骼不断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是在挣脱什么。
我仔细看过去,她的身上,好像是缠着一圈一圈的红线。
这些红线很细,像是普通的缝衣线,将红衣女鬼缠的结结实实。
因为她本来就是穿着红衣,所以,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些红线。
红衣女鬼一直被红线缠着,不然,我早就没命了。
“哪里来的红线?”我很是纳闷,难道是安长河说的,一直保护我的高人?
我凝神望过去,发现红线的一端是缠在女鬼的身上,而另一端,则是绵延过来,系在我的手上,缠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密密麻麻缠了一圈又一圈。
“这红线。”
我的记忆打开了一道闸门,尘封已久的一段往事涌了出来,是我七岁时候的事情,似乎跟小云还有一些关系。
“小李!李布森。”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安长河的声音,还有纷乱嘈杂的脚步声,他带着剧组的人过来了。
女鬼听到人声,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道让我心悸的腐臭血迹。
我手指上的红线,也随之消失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
安长河带人走了过来,见到我没事,也长舒一口气,接着埋怨道:“我让你在剧组找,你怎么跑到乱葬岗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你以为我想啊!我是被那个红衣女鬼骗过来。她没装成剧组的人,居然装成附近的农民,我没想到。”我挣扎着站起来。
“你见到那厉鬼了?”安长河和身后的人,都是吃了一惊,脸色大变。
“是啊!不然我会摇铃铛吗?”我把铃铛拿出来,摇了两下。
叮铃铃!叮铃铃。
安长河的身上,响起了铃铛的声音。
他的脸微微一红,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铁铃铛,跟我手中的一模一样,我一摇,他手中的铃铛就会响。
我脸色变了,指着安长河的鼻子:“你不是说,这铃铛就是普通的铁铃铛吗?怎么我一摇,你的铃铛就会响?你又骗我!有意思吗?难道你怕我拿走你的宝贝铃铛,不还给你?”
“不是那个意思。”安长河连忙解释:“这铃铛。没什么特别的。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
安长河含混其词,明显是又在骗我。他刚刚绝对是故意隐瞒了铃铛的功效。想想也是,铃铛上能贴一万块钱一张的茅山驱鬼符,怎么可能是普通货色。
但是,我想不通,安长河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骗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除非,他认为我是一个贪财的人,会拿了他的铃铛跑路。
“还给你!”
我把铃铛还给安长河:“我李布森,人穷志不短,马瘦毛不长。你要再把我看扁了,小心我跟你翻脸。”
“李兄弟,哪有的事情。都误会,真的是误会。”安长河把铃铛好好的收了起来,讪笑道:“你刚才不是看那红衣厉鬼了吗?她长什么样?快跟我说说。”
“什么样?四个脑袋,八个眼睛,五十二张嘴,七百八十二支手。”
我又被安长河耍了一通,心中有气,信口胡说。
结果,安长河身后的那些人,居然还信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低声说:“安大师,这是一个什么怪物啊!这次是坏了!不如,我们这次不做了吧。”
“小李,你别胡说八道。”安长河瞪了我一眼:“你说说那女鬼什么样?我就能想办法把她给抓住。不然的话,她会一直缠着你。你就算有高人护着,也没用,迟早被她趁虚而入,被她给害死。”
我知道安长河又在吓唬我,但是想起女鬼恐怖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的耳朵鼻子眼睛,都被人给摘了。嘴也被线缝上。死状很恐怖,是一个厉鬼!”
“你你。你再说一遍?”安长河脸色陡然一变,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说,她的五官都被人封了。是个惨死的厉鬼!”我大声说。
“她。她的四肢呢?”安长河喃喃问道。
“四肢?我没看到。反正,她跟个虫子一样,一直扭来扭去。”我想了想说。
“吗了个批!怪不得找不到呢,是骨醉!”安长河忽然大骂起来,还朝着地上吐吐沫。
我听到安长河的话,说什么骨醉,还在呸呸的朝着地上吐吐沫,很显然是很晦气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安长河说的是什么意思,正准备问他。安长河身后的一个人就低声说:“安大师,什么是骨醉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封了五官,斩了四肢,不是传说中的人彘吗?”
安长河摇着头:“这就是你们不懂了,这不是人彘,是骨醉!”
我连人彘都不知道是什么,低声问一个剧务模样的中年人,那是什么。
“人彘你都不知道?看来你没上过什么学。”中年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视:“彘就是猪。人彘就是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汁灌入到耳朵里面,让人失聪,在喉咙里面灌入哑药,割去舌头。割掉鼻子,剃掉眉毛,然后丢到厕所里面。最出名的是汉朝的吕太后,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
听到这酷刑,我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太可怕了。
第21章 骨醉
“你们拍电影的文化人,懂的就是多。”我小声恭维道。
“吃饭的家伙,能懂的不多吗。”中年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安大师,真的不是人彘吗?骨醉是什么?我们干这一行,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没听过?”几个人围着安长河,态度尊敬。
“骨醉是跟人彘差不多的刑罚,也是酷刑的一种。不过,也有一些细微的区别。”安长河表情凝重:“人彘是汉朝吕后发明的刑罚。骨醉是唐朝武则天发明的。都说最毒妇人心,从这两个灭绝人性的酷刑上,就可见一斑。”
安长河解释了一番,我这才明白,骨醉和人彘差不多,都是毁了人的五官,然后砍去四肢。不同的地方是,人彘是要丢到厕所里面,跟猪一样自生自灭,最后浑身都生了蛆虫,死状极其残忍,又十分的恶心。但是骨醉,却是把受刑人的躯干扔到一个酒瓮里面,让她们的骨头都给醉酥了。
骨醉这个刑罚,可以说比人彘还要残忍,因为,骨醉之刑的人,往往能活很长时间。
“这么说。那个红衣女鬼,应该是唐朝的鬼?”我声音颤抖。
“不是唐朝,是清朝的。”安长河十分笃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
“知道就是知道,有什么好问的。”安长河感觉自己是说漏嘴了,慌忙岔开话题:“我们赶快回片场,我知道怎么对付那个鬼了!”
我心里很奇怪,但是安长河执意不说,也没法继续追问,只好跟着一行人,回到剧组里。
这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剧组里面的人,开始在收拾工具和设备,折腾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干成,准备收工了。
这个剧组,跟那个农民给我讲的一样,真的只有晚上开工。这件事,我感觉也很奇怪。
毕竟,晚上开工比白天开工的成本高的多。
就算剧组不是农民口中的鬼剧组,也是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剧组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安长河回来,纷纷围了上去,问道:“安大师,事情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马上就解决。”
安长河挥挥手,将小杨的伯父叫过来:“小杨从下面带了什么东西上来没有?”
小杨的伯父支支吾吾,最后被逼急了,说:“小杨确实是带东西上来了,是一个沾满泥土的坛子。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快带我去小杨住的地方看看。”安长河目光一凛,连忙说道。
小杨的伯父,将众人带到小杨的帐篷里,果然在一个箱子里面,发现了一个陶制的坛子。看起来像是一个酒坛子,上面的泥封已经被打开了。
“他喝了?”安长河一看就傻眼了
“我不让他喝。他。他忍不住。”小杨的伯父说。
“笨蛋!真他妈的是不要命的笨蛋!”安长河破口大骂,指着酒坛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骨醉坛子!里面哪里是美酒?那个女人的整个身体,都化在酒坛子里面了!他喝了这东西,女鬼能不找他麻烦吗?”
小杨的伯父一听就傻眼了,接着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很显然,他也喝了骨醉坛子里面的酒。
接着,小杨的伯父就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也中邪了。
“安大师,快救救他啊!”有人急忙说道。
“我的道行。救不了他!”
安长河叹了一口气,口中喃喃:“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说了,不让你们动下面的东西。现在出麻烦了吧?”
我也急了,走到安长河身边:“安大哥,好歹是一条人命啊,你就救救他吧。”
安长河依然是摇头,看起来,并不是他不想救,是真的救不了。
小杨的伯父吐了一阵白沫子,就开始吐血,然后,从嘴里吐出来一截一截黑色的东西,好像是人的头发。
这头发越吐越多,最后,眼睛、鼻子、耳朵眼里面,也都开始往外冒头发。
最后,小杨伯父的两个眼珠子都被头发给顶了出来,掉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场面越来越恶心,越来越恐怖,不少人包括我在内,都忍不住冲出帐篷,吐了起来。
安长河见到场面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这才又叹了一口气,从身上拿出一条红色的细线,在小杨伯父的人身上缠了几圈,头发这才不长了。
“骨醉跟人彘还有一点不同。被做成人彘的人,身上都涂了破坏毛囊的药物,所以身上没有毛发。可是,骨醉不一样,人的骨头肌肉都化在酒里面,但是头发不会融化,而且会慢慢的生长。他就是把女鬼的头发喝进肚子里了,别说是我,天底下没有人能救他。这是他的命。”
安长河的眼角不断的抽搐,显然他的心灵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转眼的功夫,小杨伯父的身体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团漆黑油亮,散发着光泽的女人头发。
安长河把红色细线收起来,叫剧组的人拿汽油过来,浇在头发上,直接一把火烧掉了。
那些头发燃烧的时候,散发出浓烈的酒香,而且像是活物一样,不断的蠕动着。
这场面怪异莫名。
“安大师,这骨醉坛子怎么办?要不然,你也想想办法,把她给收了吧。”剧组的导演也过来了,给安长河点了一支烟,低声道。
“清朝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这么多年,怨气都不消,还是个红衣女鬼。这样的邪物,我可惹不起。不过,我可以想办法镇压她,你们从哪拿的,就送回到什么地方。如果不去管她,她应该出不来。”
安长河再次拿出红线,走到骨醉坛子前,双手合十,喃喃说了一阵,然后用红线,将脱落的酒封给缠上。然后,又用红线一匝一匝将整个坛子缠好,让骨醉坛子上包了一层红线。
这红线,我越看越眼熟。
在乱葬岗的时候,就是这种红线将红衣女鬼给缠住的,不然的早就没命了。红线的另一端,缠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现在却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安长河救了我?”我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
可是,安长河当时明明不在!
救我的人,如果不是安长河,就是那个隐藏的高人。他们两个人用的都是红线,应该是有着什么联系。
安长河把骨醉坛子用红线缠好,交给导演,让他拿回去,放到小杨带出来的地方。
导演和剧组的人,都是千恩万谢,对他很是感激。
“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感谢的。”安长河挥挥手,跟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此刻,一轮红日已经缓缓升起,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我和安长河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回去,我请你吃饭。”安长河的声音很疲惫。
“不用。”我摆摆手,趁着安长河不备,忽然抓住他的手反扭到座位的后面,然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就行了。”我咧开嘴笑了,笑的很开心。
“小李,李布森!你干什么?怎么又要送我去警察局?你是不是脑袋坏了,又发疯!”安长河脸色大变,剧烈挣扎,但是我绑的很结实,他根本挣扎不开。
“我脑袋没坏。”
我举起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不仅没有坏,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从来没发现,我原来是这么聪明。”
“聪明个屁!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剧组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会过来。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安长河大喊。
第22章 冥婚
“他们不敢过来。这些人心虚。”我一脸冷笑,看着安长河:“怎么样?把我当傻子耍,好不好玩?你不用再装了,你和这个剧组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根本不是拍电影的,而是盗墓贼,对不对!”
盗墓贼!
听到这三个字,安长河傻眼了,身体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有了一点力气,仰起脸,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认为我傻?很好骗?我告诉你,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跟明镜似的。”我被安长河骗的团团转,一肚子的闷气,现在终于能反客为主,心头的郁结之气终于是一扫而空,得意洋洋的说。
“我其实一直都在怀疑你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怀疑。”我笑着说:“当然,你用电影道具师这个身份来掩饰,很聪明。可惜有一个破绽,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破绽,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
“什么破绽?”安长河盯着我。
“血迹!地下停车场的血迹。那天你开车进地下停车场,地上是有血迹的。你解释是鸡血鸭血,是电影的道具。但是,你后来把这些血迹都擦掉了对不对?”我冷冷的说。
“是啊。我是擦掉了。怎么了?”安长河一脸迷茫。
“可是,你为什么要擦掉呢?只是一点血迹而已。”我问道。
“因为。我这个人道德高尚。”安长河一愣,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放屁!到这时候了,你还狡辩!你之所以擦了血迹,是因为,那确实是人血!你怕警察过来,采集血样,搞一个血迹检测,你什么事情都败露了!当时,你车上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道具人偶,而是一具尸体!”我大吼出来。
安长河沉默,脸色很难看,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正是因为这个破绽,所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安长河叹了口气,看着我说。
“没错。我就跟你来到这个剧组。剧组里的人,有多怪,就不用我多说了。演员不像演员,导演不像导演,一个个鬼鬼祟祟,贼头贼脑。见到我就不说话了,明显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鬼剧组的这个传闻,应该就你们故意放出去的。为的就是吓唬附近的村民,免得他们无意中撞破你们的事情。”我大声说:“怎么样?其实还有很多的疑点,要我一个一个全部都说出来吗?”
“哎,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安长河看着我,沉着脸:“我本来以为是你个保安。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你来这里。”
“保安?保安怎么了?保安就不能聪明?保安就活该被你们骗?”我顿时大怒,指着安长河的鼻子:“而且,你要搞清楚。不是你带我过来这里,是我自己跟过来的!”
“行。我承认你聪明,行了吧。”安长河轻轻摇头:“但是,你还是猜错了一点。剧组的其他人是盗墓贼,正在挖掘一个清朝末年的古墓。但是,我不是。我跟他们不是一个路数。”
“你不是盗墓贼?”
我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安长河:“那你是什么人?对了,还有你的红线,那是什么东西?应该是你最厉害的法器了吧。”
“我。”
安长河顿了顿:“我是专门给别人配冥婚的人。那红线,叫姻缘线,是我们这一门的法器。主要的用处,并不是驱鬼,而是帮人配冥婚,续阴缘。当然,也有一点驱鬼的作用。”
“配冥婚的人?”
我的心里冷了一下,一股寒意从头到脚,一个早已忘却的模糊记忆,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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