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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御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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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看着他,面露惧色道:“你。。。你。。。。”
吴承惊觉,很不好意思道:“姑娘被点了哪里的穴?如何得解?”
那女孩道:“你在我胸前。。。。不不,先在我腿上。。。不不。。。你。。。你。。。。”
那边三人对方来了帮手,连出狠招,想逼近吴承,老者拼命挡住,道:“快!”
吴承也急道:“姑娘快说!”
女孩急得泪都流了出来,仍是不敢让吴承为她推拿,忽然道:“对了,在我右肩处推拿几下!”
吴承依言行之,片刻,女孩右臂已能动弹,她急道:“多谢少侠,请帮我父退敌,我自行去解剩下的穴道。”
吴承道:“有我在此姑娘放心便是。”说着,转身跃入战团。
才过几招,吴承就已受伤,手下仍是不停。那三人大骂:“臭小子!这等本事也敢来送死!”那老者原见吴承敢拔刀相助,只道他也些本事,这一出手也是暗暗失望,只盼女儿尽快解穴。
吴承打着暗自羞愧:这不是丢师父他的脸么!不行,说什么也得将这三人打退。手使如来掌,不顾己身安危,直取敌方要害。老者道:“少侠对我父女已仁至义尽,快快去吧,老朽感恩戴德。”
吴承听了反而气苦,牛劲直冲脑门,说什么也不退出,突然被一人划伤肩头,手下仍是不停。老者见这少年拼命,心中感激,却无奈对手难缠,难以分身回护。
忽听那女孩娇斥一声,提剑跃入,老者心下一宽,道:“灵儿去保护恩人!”
“是!”女孩铁剑挥出,一招便逼退了袭向吴承的一人,吴承应接不暇间却也看出这女孩竟也是高手,女孩挥舞铁剑,姿势优美,招式却端的利害!只听一人叫道:“走吧!”三人同时收招,回身便逃,女孩手中铁剑突然脱手飞向一人,那人听得风响,转身欲格挡间,剑已划过右臂,那人惊惧间哪里还敢还手,也不知右臂伤了没有,转身没命地逃走。
吴承坐到地上,心中沮丧之极无以复加,那老者不去追赶敌人,携女孩的手走到吴承身前拱手道:“快谢过恩公!”
女孩一欠身轻声道:“谢过恩公仗义出手。恩公的伤不碍事么?”
比起吴承此刻心境,那点皮外伤是算不上什么了,吴承道:“没什么,在下本事低微,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老者也看出吴承丧气,也不多说,只道:“老朽水行天,这是小女灵儿,请教少侠大名。”言语中,对吴承颇为尊敬。
吴承心道:还是别给使他老人家抹黑了吧。“在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就此告辞。”说着起身便要离去,谁知身子一动,伤口立时流血,吴承也不去管,只想赶快离开。
那女孩道:“爹,他。。。他流血了!”
水行天走上几步,一把按住正要上马的吴承道:“少侠带伤可不宜再受颠簸,请让我先为你疗伤如何?”
吴承虽然情绪低落,却也知不能太不识抬举,当下道:“晚辈。。。。吴承,多谢前辈。”
水行天拿出金疮药,便要为吴承解衣,水灵脸一红走了开去。
水行天为他包扎完毕道:“吴少侠可识得如来掌高涧?”
吴承暗叫不好,知道瞒不了了,道:“前辈识得家师?”
水行天笑道:“哈哈,他与我可是至交。”
吴承脑中猛醒,道:“莫非您就是师父常提的‘逆水行天’水岳?”
水行天大笑:“哈哈,这家伙还常提我呀。”
吴承道:“晚辈失礼,久闻前辈乃崆峒第一高手,内力可使急水逆流,轻功可比天马行空,不想有缘得见,大慰平生!”
水岳笑道:“老哥哥还真能给我吹,唉,老了!如今对付几个毛贼都不行了。”
吴承道:“敢问前辈,那些是什么人?”水岳叹气不语。
水灵走近道:“我爹爹。。。。。得罪了幽冥谷的恶徒,他们时时伺机。。。。。报复!”
吴承听出里面有隐情,也不多问,道:“那前辈这一路可要小心了,晚辈伤不碍事,还要赶去山东与师父汇合,就此别过了。”说着起身就要离开。水岳看着他上了马,对自己抱拳辞别,忽然赶上几步,拉住他的缰绳道:“贤侄要去济南么,那我们同路,不如一道而行。此外。。。老朽还有个不情之请。”
吴承听说水岳有求于己,那自己自当尽力帮忙,只是不知自己能力是否能及。下马道:“前辈但有吩咐,晚辈无有不从!”
水岳点头道:“此时说来话长。。。。唉,只怕要委屈贤侄了。”
吴承听他口气,此时并不易办,心道:适才比划两下子,自己早给师父丢尽了人,此时怎么说也得挣回点面子来,再说我的功夫如何他们已知道了,自然不会给我出什么难题。道:“前辈放心,晚辈虽无能,却。。。。”
水岳忙道:“不不,我没这个意思,贤侄。。。你觉得小女如何?”
吴承愣道:“什么如何?”
水岳一脸尴尬道:“老朽老来得女,视若掌上明珠,灵儿难免有些任性。。。。但好在为人不错。。。。”
吴承看向远处的水灵,她远远的站在一边,星目直视这边,便是站姿也透着高雅,暗道:不错,不过说到任性只怕没人赶得上师妹。
“。。。所以,只一路之上,能不能劳烦贤侄。。。。。照看她一下?”
吴承万未料到是这个请求,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自己功夫差的要命,怎能照看得了她?“这个。。。。晚辈本事低微。。。。”
水岳叹气一声,凑近吴承,低声耳语,水灵站在远处,只见吴承表情时而惊讶时而为难,时而点头时而摇首,好奇心大起,悄悄挪动脚步想凑近一些听仔细,忽然水岳大笑轻拍了吴承肩膀几下,便朝她走来。
“灵儿,你吴大哥跟我们一起上路,你别给人家添麻烦知道吗。”
水灵脸一红道:“是。”心里却不明白爹爹为何突然带上个陌生人。
吴承走近水灵抱拳道:“姑娘,吴承要麻烦几日了。”水灵道:“吴大哥客气了。”
吴承牵过马匹道:“前辈,我们只有一乘马,您去骑吧。”
水岳道:“不用,我喜欢走路。”
吴承又牵到水灵面前道:“那请姑娘上马吧。”
水灵红脸道:“不。。。不,吴大哥有伤。。。还是。。。”
吴承哈哈一笑:“我身上有伤,可受不得颠簸。”水灵心知这是托词,却不知说什么好,转眼看向父亲,水岳道:“灵儿这一路你也够辛苦了,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水灵道:“是。”说着翻身上马,吴承见她便如一片羽毛飘上了马背,心中暗赞:她不但比师妹美,轻功也在她之上!想着,拉起马缰绳,牵了就走。水灵叫道:“吴大哥,使不得!我自己来吧!”水灵原本上马就很不好意思,如何敢让吴承为他牵马。吴承笑道:“不必多礼。”仍是拉着缰绳不松,水灵羞得不敢再说话。
三人走走停停,水岳大谈他当年与高涧的交情,吴承听得津津有味,两人说说笑笑,后面的水灵也插不下嘴去,吴承兴致勃勃地问这问那,把身后的水灵忘了个干净。
这日,三人已到了东明镇,吴承心中不安:这一路怎么就没遇上师妹,真担心她,师妹好胜心强,喜欢没事找事,不知她一人能否顺利到济南。
眼见离目的地不远,这天路上,吴承与水岳不再说笑,各自表情凝重,水灵终于忍不住道:“爹爹,我们。。。快到了吧。”
吴承转头道:“妹子放心,没事的。”
水灵听吴承叫她妹子,腾地又红了脸,哪知吴承说完就扭过头去,不以为意。水灵心中小鹿乱撞:他是无意这么叫的吧,对,是无意的。。。。正胡思乱想,耳边忽的一声飞过一物,带着炽热的温度与光亮!竟是一团火!水灵大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吴承眼疾手快,张臂接住,水灵惊道:“是。。。什么!”
吴承扶她站好,低声对水岳道:“前辈,他们来了!”水岳点点头,环视四周,高声叫道:“幽冥谷的朋友!水行天在此,现身说话吧!”话音刚落,又见几团绿色的火球自四面八方飞来,水灵吓得紧握吴承的手臂,火球略过三人,打在周围的树上一闪消失,却没有使树木燃着。水岳低声道:“幽冥谷的狱火阵。你们不可乱动脚步!”
四周响起嘈杂的声响,像是在奏乐,又像是鬼哭,其中铮声,笛声,胡琴声纷纷响起,却全不成曲调,吴承只听得浑身颤抖,水岳道:“承儿,你师父内功路数出自少林,自可抵御这等嘈音的侵扰!”吴承强摄心神,运力抵御,转头见水灵紧闭双目,也在抵抗。水岳朗声叫道:“幽冥魂魄!快现身来见!这等妖术老朽还不放在眼里!”
水岳的叫声回荡于林间,久久不逝,吴承只觉被他震得脑袋发晕,定了定神,发觉周围的鬼哭声低了下去。就在此时,三人周围的地上凭空升起一圈火焰,把他们围在了当中。
外篇 外传之江北四仙(二)
哈哈。。。。许久不见,老泰山威风不减当年啊!”随着一句响亮的话语,走近一个年轻人,此人面目俊朗,二十左右年纪,体形修长,尤其那双勾魂的双眼足以让天下女子一见倾心。他一出现,周围跟着围上了十几人,各个手持奇怪的兵刃,穿着更是夸张,放眼看去,倒是只有这个年轻人还像个正常人。
水岳道:“上官小儿!你叫我什么!”
年轻人看向水灵,笑道:“灵儿妹子与我订了终身,晚生虽未下聘礼,她却名正言顺地是我上官林的人了,这老泰山还叫不得么?”
水灵怒道:“你胡说八道!”
吴承大声道:“请莫要诋毁水姑娘的清白!”
上官林转眼看向吴承,道:“你是何人?”
水岳突然笑道:“上官贤侄,说到名正言顺,吴世侄与小女既有父母之命,又有媒妁之言,只待黄道吉日便可完婚,你对小女的一片深情老朽只能另行报答了。”
此言一出,水灵与上官林都是一惊,水灵道:“爹。。。。这。。。。。”
水岳道:“怎么,你吴叔叔上门提亲时你不也听到了吗?”水灵满脸通红,不敢回嘴,偷眼看向吴承。吴承也是脸红,兀自强作镇定,道:“不。。。不错,我师父如来掌高涧与水伯伯是故交,他就是。。。。媒人。。。。。”一句话没说完,却是说不下去了,心中暗告:师父呀,徒儿万般无奈胡说八道,你老千万别怪我。
水岳平静道:“上官贤侄,当初你不是说若小女对你有不中意之处,尽可移情他人,你不会有半句怨言,而且从此将小女视如亲生妹妹看待么。大丈夫一言既出,老朽一直以来也佩服你的胸襟,当你是条汉子,怎的老朽如今刚出家门,你便派人欲强行抢人,敢是想食言么?”
上官林语塞,当时确有这番言语,只是他自信世上绝无女子能抵得过他微微一笑,所以只是用来显示自己的人品而已,岂料水灵告诉了她爹,如今给自己添了麻烦。幽冥谷于江湖处于正邪之间,虽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确实极为重“信”,尽管如此,名声仍是好不到哪儿去。上官林突然袍袖一撩,一阵劲风刮过,水岳三人周围的火圈立时消失,上官林举步走向水灵,吴承挡住,道:“别过来!”上官林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向水灵柔声道:“灵儿,你不记得那日你对我说过什么了吗?你说你今生。。。。”
水灵忙打断他道:“上官大哥,我对你不起,说出些任性的话来,害得你为我牵肠挂肚,我。。。我很内疚。。。上官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忘了吧!”
上官林不甘道:“为何?为何如此?灵儿,你那是骗我么?”
水灵含泪道:“为何。。。你是幽冥谷的人。。。。”
水岳断喝道:“住口!灵儿,终身大事岂能这般儿戏,你爹我还没死,哪轮得到你自己做主!这次害得人家空等一场,你知错么!”
水灵泪珠滚出,对水岳低首道:“孩儿知错。”
看着水灵楚楚可怜的样子,上官林忍不住掏出手帕,走上几步就要为她擦泪,吴承挡在他俩之间道:“上官少侠请回吧,水姑娘也道过歉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原谅她的年少无知吧。”
上官林看见他火就不打一处来,手一挥道:“哪来的小子,胆敢横里来聒噪!”吴承只觉掌打在自己肩头,不觉疼痛,身体却抵不住被一阵风刮到在地。水灵叫道:“吴大哥!”不去接上官林递上的手帕,跑到吴承身边将他扶起。
水岳见吴承并未受伤,忍住怒火道:“上官贤侄,你既待小女如同亲妹,如何对你妹夫下手如此之重?”
上官林现在听到“妹妹”“妹夫”等语,心里就不是滋味,心中翻腾犹豫不定:杀了这两人抢回灵儿吗?不成,灵儿性烈,怎会与杀父仇人同床共枕,难道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我上官林名声何存!水岳察言观色,见上官林隐隐透出杀气,心知不妙,突然跨了几步,拍着上官林脊背笑道:“贤侄,小女无知,老朽在这里给你赔礼了,咱既是一家人了,灵儿日后只怕还有仰仗贤侄之处。”
别人看来,只是水岳在向他赔罪,上官林却是心惊,自己脊梁骨上那只手随时可能要自己的命,可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竟没防备,就被水岳偷袭得手,他转头四顾,见手下人并未发觉现在他是受制于人,更谈不上解救,当下大笑一声:“前辈说的是,灵儿妹子与妹夫日后若有用我之处,尽管开口。”水岳心下一宽,这些人一诺千金,绝无反悔先例,也是大笑一声,松了手,那边水灵已是泪如雨下。吴承看着水灵的反应,暗道:将心比心,若是师妹也像上官林一般将两人的感情一笑了之,我会是什么反应呢?
水岳备感轻松,拱手道:“贤侄,前日得罪了谷中的人,在这里一并赔罪了。我等这就告辞。”
上官林抬手道:“且慢!”水岳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上官林走向吴承,笑道:“前辈能一人之力,挡住我谷的‘生死判’与黑白无常君,当真老当益壮,但不知贤婿功夫如何。”
吴承见他死盯住自己双眼,不自禁发怵,却又不甘示弱,瞪眼回视,口中道:“噢?原来那就是生死判和黑白无常啊,的确十分了得,可惜卑鄙了些。”
水岳插道:“都是一场误会,吴世侄乃如来掌高徒,假以时日,成就必不下于我。”吴承听得面脸通红。
上官笑道:“前辈,想必你也知道我当初是怎么遇到灵儿妹子的了,那日灵儿遇强人拦截,险些清。。。性命不保。如此看来,妹子美若天仙的容貌总是能带给她无尽的危险,虽然灵儿妹子武功不让须眉,但终究一个女孩子家难免不失。。。。。”说着对着吴承抱拳道:“妹夫怎么称呼?”
“我叫吴承。”
“吴兄弟,得罪了!”上官林出手急快,水岳难以出手回护,吴承左肩头穴道压力骤增,想后退已来不及,也不管上官林用手还是有兵刃迎上就是一拳打了过去,拳头触到软绵绵的一团东西,劲力全没奏效,而肩头穴道已被点中。水岳伸手就要将吴承拉回,上官林留有后招,早抢先把吴承拖了过来。水岳道:“你做什么!”
上官林按住吴承后心穴道哼道:“这等功夫,想害死灵儿妹子么!”
水岳见上官林制住的正是适才他按的那个部位,心中寻思:幽冥谷出言无悔,此举想来是不服我刚才占他的上风,略施报复而已,但幽冥谷武功尤以点穴闻名,唯恐上官林暗中做梗,给吴世侄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如何对得起他的仗义相助!如何对得住老弟兄!
水岳心中暗恨,表面仍是平静道:“吴世侄资质不凡,它日必成大器,对了,若贤侄真为小女着想,便将幽冥谷绝学‘鬼见愁’传于他也不错呀!”上官林哪里会上当,仍是嘲讽吴承:“久闻高老英雄大名如雷贯耳,怎的收个这么不成器的徒弟!看来如来掌。。。。。”
吴承便知上官林会对恩师出言不逊,岂容他再说下去,喝斥道:“我功夫不行干你娘鸟事!我师傅乃江湖。。。。。”吴承突然见水岳目光大异,水灵也是红了脸看着他,这才警觉失言。水岳三人一路行走,何时听过吴承说半句粗话。吴承倒也直爽,反正说也说了,继续喝道:“混蛋王八蛋,有胆就放开小爷,等我练好功夫再来找你,你敢不敢等我!”这几句虽然陈词滥调,确是声出丹田绝无半分做作,上官林让他喝了个不知所措。
上官林扪心自问:上官林呀上官林,你难道对这水灵动真情了么!你平生玩儿过女人无数,何时有过真情?若无真情,又怎会对这个女孩恋恋不舍,怎会去照顾她的感受,怎会不像以前一样硬抢?怎会生怕她受一点委屈?怎会为她寝食难安?
上官林越想越恨:哈,我风流浪子怎会被一小女孩所羁绊!哈哈哈,可笑!上官林突然仰天大笑,手臂一伸,将吴承推向水岳,喝道:“滚!”水岳心一宽,接住吴承,但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上官林的手指早点中他周身三处大穴!水岳惊怒之下,大叫:“灵儿快逃!”可惜已晚,水灵早已动弹不得!
上官林取出一把铁扇,扇了起来,对着三人一扫,大笑道:“前辈不必慌张,我见吴兄弟腼腆,只怕日后待灵儿妹子不周,所以想教他一下!”说着又点中水岳哑穴,让他无法出声。
水灵恐惧地望着上官林,神情中满是失望与不解,上官林却不望向他,只是一把提起吴承,把他推倒在水灵身边,水灵哭道:“吴大哥。。。。爹。。。。。是灵儿错了。。。。”吴承大声喊道:“你干什么?龟儿子!”
上官林大笑道:“我们的第一堂课,先让你学会如何疼女人!去亲她一下!”
水灵大惊道:“不要!”
上官林狞笑道:“他不是你夫君吗?不打紧的!”
眼见吴承被上官林按着头,一寸寸逼近了水灵红扑扑的脸颊,水灵无法移动身体,拼命扭头闪避。水岳气炸心肺,却又有什么办法!上官林笑道:“怎么?都快是夫妻了,何必躲躲闪闪?难道另有别情?”
吴承心道:糟,看来他已经看出我们的婚约是假的,那就该直言揭破呀,又怎会这般相辱?莫非,丧心病狂了?哼!即便如此,我又怎能做对不起师妹的事!吴承不知上官林乃是随口一说,其实并不知道他们乃是假婚约,心中越想越不明白,不由得火起,叫道:“上官林!你畜牲不如!真枉费水家妹子对你一往情深!”
此言惊动三人:上官林,水岳,水灵。其中犹以水灵为甚!
上官林喝道:“胡说八道什么!”但手已停住了!吴承此时也豁出去了,大叫:“上官林!久闻你纵横花丛,怎的不明白少女的心中之事?你没见适才水姑娘为你悲悲戚戚,你竟全不顾她的感受,继续你的愚行,你不知你也伤透她的心了吗!”
上官林喝道:“闭嘴!你个榆木小子,怎会了解。。。。”
“哈哈,你说我无法了解?我就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心中眷恋一人,可她。。。。从不正眼看我。。。。。”说着,吴承略显忧伤,“我只想见她的一颦一笑,希望她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我。。。。。生气也好,喜悦也好。。。。只要是为了我。。。。。只要是为了我。。。。。我宁愿抛弃一切,只为她的一颦一笑。。。。唉,她却从不正眼看我。。。。。上官林,吴某无能之人,却是渴望人间真爱,只恨。。。。求之不得,若她能如水姑娘一般对你痴情至此,那我宁愿抛弃一切!上官林,幽冥谷真的很重要吗?真的不如水姑娘重要吗?你只要脱离幽冥谷,生命中就会永远有一个爱你念你的人,为你至死不渝。。。。。你不觉得值得吗?”
水岳叹气,水灵泪如雨下,若不是穴道被点,只想对吴承一拜至地,扑到到怀里叫声“大哥”。上官林双手颤抖,目光终于转向水灵,见她眼中满是期待与渴望,心中翻腾不已,看着吴承问道:“吴兄弟,你说的。。。。那人是谁?不知我能不能帮上忙?”
吴承奇怪道:“什么‘那人’?’
“不,没什么,上官林一生没什么正事,此事不管为妙,吴兄弟,你。。。。。今后,能替我照看灵儿妹子么?”
吴承茫然地点点头,上官林走到水灵身边,爱恋地看着她,想去为她拭去泪水,手却停在半途,勉强笑道:“灵儿,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走了。”
眼见幽冥谷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此地,水岳率先冲开穴道,为两人解了穴。水灵仍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脱困,吴承起身,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着水岳跪倒:“水前辈,晚辈适才性起胡言乱语,没按计划行事,恕罪恕罪!若水姑娘日后有什么危险晚辈拼死保护便是!”
水灵上前扶他,吴承紧趴在地上就是不起来,水岳连叹,老泪纵横,不去扶吴承,走到水灵身边,抚摸着她的头道:“灵儿,是你爹不好,从没顾及过你的感受。。。。。是我不好!”水灵大喊一声:爹!扑入水岳怀中!吴承拜伏在地,不敢抬头。水岳拉着水灵突然跪倒在吴承身前,道:“吴大侠义薄云天,老朽不知如何感谢,请受我父女一拜!”
吴承措手不及,见两人早拜了下去,吴承忙叩头如捣蒜地“回敬”,头皮破了都不晓得,口中连说:“折杀晚辈了!”水灵见吴承有“磕头到死”之意,忙上前扶起道:“吴大哥,你别磕了!”
吴承直叩得脑袋发晕,恍惚道:“阿?哦,你们不磕了,我就不磕了!”水灵竟忍不住想笑,还是忍住了。水岳却是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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