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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御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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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战况瞬息万变,雷剑挑伤宋洋,掌击田羽,满院血流成河,几十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皆成往事。田香大惊,转头向宁儿的腰间一拉,冲出门去!
雷剑杀得性起,早不辨东南西北,此时也觉得有些疲劳,口中发干,看看受伤倒地的宋洋与田羽,突然手提起一具尸体,照准她的伤口猛吸了下去!猩红的鲜血流入口中,雷剑直喝到口不干舌不燥!宋洋田羽惊骇地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雷剑扔掉尸体,只觉得浑身血液加速,异常兴奋!他提剑走向田羽,田羽被他一掌打得奄奄一息,但见到雷剑靠近,仍是努力向后爬,道:“别。。。别过来。。。。别杀我。。。。唔。。。。。我不想死。。。。。对对,你的芸儿没有死!芸儿没死!刚才是吓唬你的!”
雷剑道:“什么?那她在哪里?”
田羽道:“我。。。不知道,不过,你若不杀我,我帮你去找!”
雷剑恍惚一阵,也不知该信还是不信,突然阴森森道:“嘿嘿嘿。那也不能留着你!你害得我好苦!还我钱来!”
田羽浑身发冷,怎么都感觉雷剑身上在冒阴气,吓得道:“鬼。。。。鬼,你别来找我,我不欠你钱。。。。。”
雷剑道:“十两银子,还给我!”
田羽哭道:“我没拿你十两银子。。。。啊,你说那天吗?那天的银子我没拿呀,我没拿,你别找我。。。。。”
雷剑道:“不是!我说三年前,把我险些逼进了狼口,不,你确实是把我逼进了狼口,我这些年生不如死都是拜你所赐!”
田羽睁大了眼睛盯着雷剑,喃喃道:“十两。。。。狼。。。。三年前。。。。。啊!你是当年少林逆徒见。。。。”
雷剑突然挥剑向天羽脖中斩落,田羽急趴倒在地,没死,但脖颈仍是流血不止。田羽哭道:“姐姐。。。。。快救我!”宁儿刚从屋里跑出,忍不住就要上前解救,被田香一把拦住,道:“不记得我说什么了吗!”宁儿一横心,转身跑到宋洋身边,扶起了他就要离开。
田羽见田香呆呆地看着她,全无解救之意,仍是不放弃求生的机会,她努力摸出一大把银子吃力道:“对。。。。不起,是我不对,银子我还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话音不落,田羽的头颅滚了开去,终于死未得全尸!田香目睹了亲妹妹被人斩去首级,心却不是太痛,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久也是这个下场!
雷剑看到宋洋与宁儿正要离开,大喝一声:“谁也走不了!”正要追上,田香拦住道:“你不是想知道曹云在那里吗?跟我来吧!”雷剑哼道:“我怎会中你的缓兵之计!今日谁也别想活着出这红袖院!”说着一剑袭来,田香不躲,探手拿出一块玉佩道:“你可认得?”
雷剑如何认不得,那是秦芸娘亲留给女儿的遗物,雷剑激动道:“她真的没死吗?快带我去见她!”说着话,眼里都含了泪水。田香耳听得远处咔嚓一声,知道宋洋与马宁宁已然进入地道,不必再施什么缓兵之计了。田香环视红袖院,尸横遍地,血流一片,忍不住黯然泪下,轻轻地走到田羽无头的尸体旁,俯身抱起,垂泪道:“是姐姐对不起你,当年就不该拉你进来,是姐姐不好。。。。”雷剑还等着她说秦芸的下落,不耐烦道:“芸儿在哪儿?你快说呀!”
田香平静道:“在地府!”
“地府?你说什么!”
田香笑道:“呵呵,草儿那丫头不好好服侍客人,被我们扒光了衣服绑了起来,任客人们处置!那天晚上。。。。少说来了十几个人吧,都说那丫头味道不错呢,呵呵呵。。。。。不过这丫头也忒想不开了,就这么咬舌自尽了,真可惜。。。。。”
雷剑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心痛还是愤怒,田香看着他这幅模样,狠狠道:“生气吧你,反正草儿那丫头下了地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等着那些小鬼们去享受吧。哈哈哈,雷剑,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若现在自尽,或许能赶上她噢,反正你活着也是这么窝囊!怎么?想杀我报仇?我偏不让你遂愿。”田香见雷剑怒目圆睁,凶光毕露,反正那番话足以让此人难受一辈子了,话一说完便提剑自刎了!
雷剑纵声狂啸,把田香的尸体斩得稀烂,还不解恨,转身对着院中的尸体猛砍,一会便成了一堆肉酱!雷剑溅得浑身是血,又是一声长啸,喃喃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还怕失去什么!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喊着,雷剑跑进厨房,吹起那即将熄灭的火苗,将红袖院付之一炬!
。。。。。。
金刀纵马赶到,在红袖院的废墟中找寻着什么,在一无所获之后,狠狠锤了一拳,转身上马又疾驰而去
杀手篇 第十七回 密道老翁
雷剑莽莽撞撞地走着,先前急切复仇的想法此时消失无踪,满身心已被秦芸的身影占据。但那身影如今只能用来回忆,小梅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接下来做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天色阴沉,金刀总算追上了雷剑,只见雷剑浑身溅血,也不知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雷剑蜷缩在一棵树下,目光呆滞,对四周的动静充耳不闻,金刀连唤他数声,雷剑终于缓缓抬头,金刀似乎已知道他为何伤心,只说了句:“节哀顺便!”两人又不知沉默了多久,雷剑挣扎起身,背靠大树,无力道:“大哥,我该怎么办?”
金刀道:“你不想报仇吗?”
雷剑笑道:“报了仇她也活不来了,活不过来了。”
金刀道:“记得你给我说过,你这些年受尽非人的待遇,只为为父母报仇,为大哥雪恨,怎么那时你没想过这么多?”
雷剑被问住了,是啊,为何以前都没想过报仇有什么用。失去秦芸后,雷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金刀看着他的颓废样,伸手就给了他几巴掌,大叫道:“混蛋!芸儿妹子不是被红袖院捉去的!你被人骗了!说不定她还活着!”雷剑抚摸着手中的玉佩,道:“这是芸儿的玉佩,不会错。”
金刀连哄带吓想劝得雷剑振作,无果而终,只好叹气道:“好吧,你想隐居吗?我还有一件事正好要拜托你,不知你愿不愿意。”
如今这世上,唯一还能相信的人只剩眼前这位金大哥,雷剑默许,金刀点点头帮他换了衣服,两人乘马向东而行。一路之上,金刀要他坐他就坐,要他吃他才吃,几乎成了木偶。也不知带他走了几日,这日到了一城镇,是夜,金刀将雷剑带入市郊,天色已晚,四周景物模糊难辨,但雷剑总觉得似曾相识,几日没有说话,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你究竟要我做什么事?”金刀停住脚步道:“你可认得这里?”雷剑道:“我是觉得好像来过。”金刀道:“我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个人。”雷剑颇出意料:“照顾谁?”金刀突然低头沉声道:“我爹!”雷剑奇怪道:“大哥?你不是说,老伯已经。。。。。”
金刀半晌无言,走到一处杂草丛生之处,四周树木变得茂密,金刀忽然掀开一层草皮,露出泥土地,道:“他就在下面。”雷剑道:“大哥,你要我。。。。”雷剑以为金刀要他去死,很是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活着确实没什么意义了,微微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大哥,你动手吧!”
金刀拍拍手道:“兄弟别误会,我爹其实没有死。他就在下面,我想让你在这段时间照顾他一下,其实,我本想劝他离开此处,但他坚决不肯,说等我报完仇后才肯离开。”
雷剑道:“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我能做什么?”
金刀道:“那年,我母亲病故,同时恩公噩耗也传来,老父劝我为恩公报仇,其实,我也很想这么做,只是家父年老体衰,怎能把他一人放在家里不管,况且我也知道如要为恩公讨回公道,必然得罪中原武林,我一人生死事小,若累得父亲也受牵连便是大不孝。于是,我父子争执一番,最后他老人家硬是要我把他带到了徐州,那时吴家镖局已成废墟,吴老镖师去向不明,但我暗中查探许久才得知当年无智堂的密道,前些日子,老父硬是让我找到了已被掩盖的入口,之后,他便钻了进去不肯再出来。。。。。”
雷剑道:“大哥,难道这里就是?”
金刀道:“不错,我们这里便是那密道的出口。”
雷剑再次环视四周,终于想了起来,触景生情,雷剑仍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只是此刻心中的伤感与之前又不相同。金刀道:“兄弟,你既然已无意于报仇之事,便当自己是死人吧,你下去以后自有我送水送饭,只求你能待我尽孝,金刀今生感恩不尽!”说着,声音哽咽,对雷剑一拜至地。雷剑急忙扶起,两人痛哭失声,金刀努力镇静下来道:“兄弟,大哥我就这一个请求,你快下去吧,我走了!”
雷剑道:“慢!大哥,你为何不去看看老伯?”
金刀犹豫半晌,还是道:“不见了!”雷剑道:“我还须你引荐。”金刀想了想终于答应。掀开土下的大石与木板,两人秉烛走下了黑暗的阶梯,许久,前方终于也传来了亮光,这像是一处食物储藏室,到处是酒坛,雷剑记得当年此地并没有这些东西,想来是金刀后来搬来的。又往里拐了几拐,传来几声苍老的人语:“不对,不是。。。。。”
金刀放慢脚步,喘了几喘,还是领着雷剑走了过去,眼前出现并排的几处深坑,一个老翁坐在坑边,摆弄着地上的一堆白骨!见此情景,雷剑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老翁满面尘灰,一脸褶皱,身体瘦弱,黑暗中只有那双眼睛还有点生气,不然雷剑几乎以为见到了僵尸!那老人一手拿着锄头,另一只手在白骨堆里挑着什么,似乎想重新拼成个人形,嘴里连说:“还是不对!”金刀上前扑通跪倒,流泪道:“爹,孩儿来看你了!”那老翁抬眼看了看他,继续拼凑残骨,半天才道:“怎么?这么快就报仇了?”
金刀支吾道:“还。。。没有。。。。”
老人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如此,我不与你多说,你下次再空手而来,我便与你这些兄弟一同归于地下!走!”
金刀磕头道:“孩儿明白!爹,我今日带了个人来,他也是受尽人间委屈,再不贪恋人世,爹,我已与他八拜为交结为了兄弟。希望。。。。您能让他在此住下。。。。。”
老人看也不看雷剑一眼道:“年纪轻轻,知道何为人间委屈?何谓贪恋人世?哼!”
雷剑见这老人虽然孱弱,语音铿锵,竟是如此有威慑力,不禁暗暗佩服。金刀道:“爹,他就是我说的我大哥死前的结义兄弟,就是他为大哥送的终!”
老人猛地抬起头看向雷剑,问道:“当真?”
雷剑竟是不敢直视老人那双炯目,道:“是,晚辈雷剑,石大哥骨灰尚在我这里。。。。。”雷剑话未说完,那老翁忽地起身,伸手道:“可否给我看看?”雷剑听他声音发颤,不敢违拗,摸出布包恭敬地递了上去。
老人双手颤抖,接过后哆哆嗦嗦地打了开来,包中只是些尘土似的东西,那老人看了又看,突然泪如雨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孩子。。。。爹终于见到你了。。。。。苦命的孩子,还记得我吗。。。。你怎忍心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铮儿,孩子。。。。爹看你来了。。。。。”没说几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金刀没有劝阻,对着那骨灰伏地不起,老人声泪俱下,雷剑也忍不住跪倒落泪。
许久,老人终于止住了悲痛,小心的将骨灰包好,对雷剑道:“好,你便留在这里吧。”说着将石铮的骨灰贴身揣了起来,转身继续拼骨。金刀知道父亲不会再理他,起身拉起雷剑,走到出口处道:“兄弟,拜托你了!”
雷剑道:“老伯究竟为何不肯出去?”
金刀道:“父亲急于为我大哥报仇,怕我懈怠,便说要住在这里好好安葬在此丧生的无智堂兄弟。他说,在报仇之前,只许我来见他三次,若还不成事,便长眠在此。唉,我担心父亲被仇家找到,也就答应了,也没有告诉你真相。我担心老父身体,每次都备足了食物及一应所需才来,但是,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雷剑“啊”了一声,道:“这样,食物中有穷尽的一天!”金刀道:“我也知道,这是父亲要我时刻记着报仇。从今日起,我不能再见他了,兄弟,这也是我找你帮忙的原因,若以后我不能及时复仇,而或我不幸身亡,但求你能将他视为亲父照料看护,愚兄感激不尽!”说着,便要再拜,雷剑连忙阻止,瞬息之间,雷剑暗暗惭愧,心道:且不说我还有灭门之仇在身,便是大哥当年的遗愿我都未能完成,怎可如此在此消沉!
雷剑决心已定,对金刀道:“大哥,跟我来!”不由分说,拖着金刀向回走,金刀叫道:“不可!我不能再见他!”雷剑不顾,硬是把他拉了回去,走到老人身边,金刀忙紧闭双眼转过了身去。
雷剑跪倒身躯道:“金老伯,大哥托我代他床前尽孝,他自己却要舍身取义,晚辈佩服。我与金大哥情同手足,请让我代您报仇。”老人抬眼看向雷剑,很是不解地问道:“你还有力气报仇?”雷剑道:“老伯,雷剑再次请求您让金大哥留在此处,报仇一事,晚辈愿一力承担!”金刀道:“兄弟。。。。你。。。。。”雷剑道:“老伯,晚辈自幼丧亲,无牵无挂,每月初回来看望您,风雨不改,若哪日违约不至,必是我死于他人之手,那时您再由大哥出去寻仇便是。”雷剑说完,起身就走,老人忽道:“孩子,过来。”雷剑耳朵不聋,听出这是在叫他,转身道:“您还有什么吩咐?”老人从怀中掏出石铮的骨灰道:“我听说了,你大哥临死前托你将他的骨灰送回云南。。。。你拿去吧。。。。。”雷剑缓缓接过,老人颤抖着双手,十分不舍,眼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布包,雷剑没有立刻收起布包,只等着老人的眼光转向,老人终于含泪把眼一闭,突然对雷剑拜了下去道:“我父子深感大恩,我一个糟老头不久于人世,无法回报,来世我给你做儿子!”
老人说得滑稽,雷剑却笑不出来,忙扶起道:“不敢!”金刀将雷剑送出地道,又要下拜,雷剑早有了防备,一把就把他按在当地动弹不得,笑道:“大哥不可再如此,你快下去吧!后会有期!”金刀身子被他一按,只觉浑身僵硬,便如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忍不住暗暗赞叹。金刀道:“兄弟,我认为你的家仇与大哥的仇并不冲突。”雷剑道:“何以见得?”金刀道:“据我探查,当年之所以多人陷害大哥,只因大哥知晓那复国剑之谜,而你家人不正因为此剑惨遭灭门吗?”雷剑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但这世上贪婪之人甚多,只怕人人都觊觎此剑,要找出真凶谈何容易?”金刀道:“虽是如此,至少可以肯定那些努力找剑的人里,必有你的仇人!”
雷剑忙问道:“大哥有何主意?”
金刀道:“一我而看,先把狼牙剑抢到手为上!”
雷剑道:“这又是为何?”
金刀道:“虽然我们还不能确定狼牙剑是不是复国剑,但想必江湖中人也没几个知晓,不如你放出话去,说狼牙剑就是找寻复国剑的关键,如此,那些贪婪之人定会送上门来,兄弟,以你的本事必可将他们一一擒获,然后逼问,总有办法让那真凶亮相!”
雷剑拍手道:“不错!我竟没有想到!”
金刀道:“兄弟,切记,一定先除去雷狱再行放话,不然恐有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抢了狼牙剑,再者,雷狱那厮诡计多端,只恐会坏你的计策。”
雷剑道:“大哥想得周全,小弟照办便是!”
金刀掏出一叠纸道:“兄弟,不要忘了这些人!”
雷剑接过,打着火烛细看之下,却是密密麻麻地一些名单。金刀道:“这就是当年去无智堂闹事的门派及其中的重要人物,兄弟,若有机会,记得手刃仇家!或许我心中已无正邪之分,但希望兄弟你好自为之!”
雷剑见纸上一些名门正派赫然在列,连一些受江湖中人敬仰的豪杰侠士也有不少,遂冷笑一声道:“什么大侠,我还没见过什么大侠!照我说,就算他们不肯承认罪行,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既然也要复国剑,总有人会灭我满门,只不过让当年的仇人前先一步做了而已!”
金刀点头道:“如此,不消多嘱!保重!”说着,下了密道,雷剑揣起名单,替他掩盖好出口,离开了树林。。。。。
。。。。。。。。。
不知何地的一处悬崖边,一长髯老道仰视星空,他眉头紧锁,眼望东方。凝视许久,捋须自语道:“快了,快了。。。。。。”
。。。。。。。。。
杀手篇 第十八回 乱箭擒狼
元军为尽快攻下襄樊,于咸淳八年秋,采取了分割围攻战术。元将阿里海牙认为:“襄阳之有樊城,犹齿之有唇也。宜先攻樊城,樊城下则襄阳可不攻而得。”为切断襄阳的援助,元军对樊城发起总攻。便在江湖各路豪杰抛却私人恩怨同心抗敌之际,武林中却出了一个嗜血成性,手段凶残的杀手,短短几个月间名震中原南北,此人残暴之至,但凡死在他手上的人,大多尸体支离破碎,令人毛骨悚然,短短时间里,几乎挑遍北方所有大小门派,结仇甚深。南北武盟会曾派高手欲杀之而后快,皆无果而终,枉费性命而已。
虽说是名震南北,却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实姓,只知此人乃继玉面血狼之后又一狼剑派高手,直让许多铁铮铮的江湖硬汉闻风丧胆,凶狠比之血狼有过之而无不及,被人称作“狼魔”!
。。。。。。。
灭祖教无仁堂,杨德拜伏在地,左右又有四人站立,皆面色凝重。屏风后面,一人阴沉着声音问道:“杨堂主,你这些年很辛苦吗!”
杨德禁不住涔涔冷汗,恭敬道:“教主,属下不知您所言何事。”
教主哼道:“杨堂主,教中规矩,胆敢欺瞒教主者该当何罪?”
杨德叩道:“教主莫要听信小人言语。杨德忠于灭祖教绝无二心!”
教主道:“是吗?好,那为何私自动用赶尸帮骚扰清泉山庄与白头山庄?为何探查拂云,凌波仙子?”
杨德强作镇定道:“赶尸帮皆好色之徒,又因红袖帮人手不足,是以他们自领了任务,于民间搜寻美色,此一节可与罗不俊对质!这些人久闻江北四仙美名,皆欲占为己有,属下没能及时劝阻,已致后来乱了方寸,属下失职,属下失职!”
教主道:“你推得倒干净!但不知那复国剑你可查出头绪来了?”
杨德暗叫:罢了!“教主恕罪,属下本想探得确切消息再行禀报,绝非存心隐瞒,教主开恩!教主开恩!”
教主朗声道:“几位兄弟,你们且看此是如何处置?”旁边四人有一人道:“教主,杨堂主纵然没有心叛教,也算得欺上瞒下,嘿嘿,倒不枉做我灭祖教中人,嘿嘿。。。。。”此人言语满是幸灾乐祸,把杨德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形势不许,早上去与他较量一番了,此时也只能忍气吞声求道:“杨兄,你就不想当初我们携手抗敌的情谊,也该念在同姓之谊上为我说句好话吧。”
此人名叫杨征,湘西无信堂堂主,人称“落井下石”,当真是名副其实,为人鸡肠小肚,只要是别人欠他的,大件小件全记在心里,只要遇人有难,不管利己还是损己,一定先落井下石再说。杨征在灭祖教中很不得人缘,但始终我行我素,灭祖教各大堂都曾暗下毒手,欲除掉此人,不想杨征害人惯了,颇懂害人之道,至今安如泰山。
无仁堂主车钧道:“教主,念在杨堂主也为我教立过不少汗马功劳,不如让他将功赎罪。”杨征那边早就怒目而视,车钧全然不顾,继续道:“杨堂主既然已查了不少时候,不如就让他查下去,如果寻得复国剑便可将功赎罪,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教主道:“也好,其他几位还有何话说?”杨征哼道:“车堂主,教主早就不放心让杨堂主一人行事了,你这么说,就是要讨这个差事,与杨堂主一同办事了,哈哈,好啊,到时寻得宝剑,功劳全是你的,辛苦全是杨德的,说不定到时私藏了宝剑便可推到杨德身上,嘿,好算盘,打得响啊!”
车钧忍无可忍道:“姓杨的!你胡说八道!竟敢在教主面前放肆!”
杨征笑着对杨德道:“哎呀,杨堂主,他在骂你来,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车钧正要发作,突然收了火气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教主手下高手众多,怎么也轮不到你我去添乱。”
那教主听了多时,对杨德道:“杨堂主,此时多得车堂主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免去你无义堂主身份,待寻得宝剑,再复原职。”杨征朗声大叫:“教主果然宽宏之至!”杨德心里恨声不绝。
教主道:“杨德,现贬你为无仁堂令主,供车堂主驱使,明日启程!刘堂主,你也去协助行事吧”刘龙等三人领命,却待退下,旁边一人忽道:“且慢!车堂主,你有何妙计去请江北四仙?”车钧冷冷一笑道:“我派人血洗清泉与白头山庄!”那人道:“早料到了,如此必误了教主的大事!”车钧冷笑道:“彭堂主,莫非你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不过我劝你以大局为重!”
无智堂堂主彭程道:“车堂主,白头,清泉山庄怎么也算江湖中享誉盛名,若不讲计策一味蛮干,只会落得狼牙剑派一般的下场!”车钧生性喜战,最讨厌什么以智胜勇,听彭程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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