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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御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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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数,有意在师弟面前逞逞威风,却不知这种心态已然违背了佛学之道。了丰大师知他老毛病又犯了,心道:我这徒弟什么都好,只是去不掉这好斗之心,如此下去恐入歧途,不若将他永置佛学当中,希望有一日他能自悟!
了丰大师道:“如此,我有条件,我先出一题,你答得好的话,我就教你去蜀山,答不好的话,你要去守藏经阁,直到参透此题为止,如何?”
觉如顿首道:“弟子愿意。”
了丰大师点头道:“汝等都是这般,都愿意么?”
众弟子皆道:“弟子愿意,请师父出题
真相篇 第三十六回 故人相见
       了丰大师分给众弟子一叠纸张,道:“我说题来,你们将自己的答案写在纸上,由我来评断。”众弟子严阵以待,个个目光严肃,唯独觉玄面色如常,心道:我初入佛门不久,不要指望比得上师兄们,借此机会见识一下真正的佛法也好。觉玄向四处看去,只见最年长的师兄胡子都有些白了,最年轻的也能做他的叔叔,看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佩服。了丰大师环视四周,见觉玄东张西望,与严肃的气氛极不对称,问道:“觉玄,你在找什么?”觉玄正在东看西看,猛地被师父点名,吓了一跳,口不择言道:“弟子。。。。弟子在修佛。。。。啊,不,弟子在回答问题。”了丰大师笑道:“我题还没出呢。”众弟子见师父莞尔,又见觉玄滑稽,都笑了起来。
了丰大师见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心中暗道:是巧合?还是觉玄真有所悟?
了丰大师道:“今天题就是:如何度人?”
众弟子面面相觑,没料到师父竟会出如此简单的题目,就平日所学,度人的方法多至千百,难不成要将学过的佛经都默写一遍?众弟子各自暗喜,不假思索,早提笔如飞了。觉玄心道:哎呀不好,这下要出丑了,佛法无边,普度众生,我来少林没几天,还在读书习字,佛经没看多少,叫我怎么去度人,算了,就听师兄们怎么答辩吧,我也趁机好好学习一下。
眼见众师兄写得很快,觉玄趴在几上想完颜远:小磕巴他还好吧,他在南少林是不是也要一天到晚抄经书呢?这样也好,他没时间去杀人了,唉,佛法真的这么无边,真希望能把小磕巴给度好了,我将来好好修佛,说不定就能把小磕巴变成好人,唉,何必呢,小磕巴也在修佛呀,他说不定比我还强呢。。。。。。觉玄胡思乱想,渐渐陷入自我当中,耳听着屋外的钟响,室内刷刷的纸响,慢慢变小,眼前竟一片混沌,自己竟不知身处何地。猛地警觉,诸般声音再次清晰,觉玄看相自己的手,吓了一跳:不知何时,自己已将毛笔抓了起来。觉玄拍拍头,放下笔,继续想完颜远。
“觉玄,你的答题呢?”一声呼唤将觉玄拉回现实,不知不觉间觉玄竟趴在几上睡着了。。。。。。众师兄皆摇头微笑,都道他刚入佛门,受不得清苦。了丰大师道:“觉玄,将你的答案拿过来。”
觉玄冷汗直冒,自己的答题纸上空空如也,算了,硬着头皮交了上去。了丰大师看到空白的纸张就是一愣,但并未多说,开始当场阅卷。不过片刻,已经众人的答案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觉玄,你这白纸是什么意思?”
觉玄道:“师。。。。。师父,恕弟子愚钝,弟子。。。。。不知如何才能度人。”
了丰大师笑道:“为何?”
觉玄道:“若度人之法能写尽于纸张之上,为何。。。。。为何我兄弟会有如此仇恨,而我相信这世上如我兄弟的人何止千万,区区笔纸。。。。。叫我如何度人?”
了丰大师面带喜色,道:“你当真不知么?好,现在你不用写,我要你说,怎么样?”
觉玄道:“弟子尚未参透,说不出来。”
了丰大师道:“如果硬要你说呢?”
众弟子微感惊讶,不想师父竟说出这种话来,什么叫“硬要你说”?觉玄道:“宁可千生不悟,不能一世错解。度人之事不在己而在人。”
了丰大师点头道:“还有。”
觉玄道:“我佛慧眼,我等却是眼拙,见物,见世,见空,但却难见心,吾辈若能见心,度人则不难。弟子眼拙,自己的心尚见不得,如何能度人?”
了丰大师拍掌道:“如果我硬要你度人呢?”
觉玄道:“弟子现今无法度人,只能自度!”
了丰大师道:“自度?”
觉玄道:“不错,弟子已是死人,等自度之后,方能助他人自度。”
了丰大师欣慰道:“好,好。。。。。”连说几个好,心中与蜀山答辩的人选已然确定。。。。。。
。。。。。。
觉玄从梦中醒来,这些日子来,常常梦到以前的陈年旧事,到现在还在懊悔,当初只因为自己口不择言地一篇说辞,竟让师父委以重托,如今与蜀山的比试已然结束,蜀山明己真人情愿服输,当年知晓这场比试的都为觉玄松了口气,只是觉玄仍是觉得愧对先师,自己的几位师兄那件事之后有的西去取经,有的辞别少林情愿悟道之后再入少林,觉如师兄谨守承诺,宁可一世不出藏经阁,也不要丝毫误解师父的本意,而自己。。。。。觉玄自向福建进发以来,每夜对空祷告:这场比试没有结束,直到觉玄真正领悟师父的玄机之后,方能自度度人!
这日,觉玄已站于南少林大门之外。觉玄观瞧半晌,这才上前叩门,一僧人开门见到觉玄,恭敬地问道:“这位师父,有何贵干?”
“贫僧嵩山少林寺戒律院觉玄,求见主持。”
那僧人听是北少林,有点慌神,忙道:“请大师稍待!”说完,砰地关上了门。觉玄就是一怔,从不见佛门之地有此待客之道,心道:难不成这清静之处真的成了是非之地?想着不免多加了警备。
片刻,大门再开,一中年僧人慌忙迎出,觉玄望去,见那人乌黑短刚髯,身着袈裟,手握念珠,双目炯炯放光,正是福远,遂欠身施礼道:“少林觉玄拜见方丈。”
福远大吃一惊,上下打量了良久,问道:“你。。。。是觉玄师兄?怎么,才几年不见。。。。。。”原来,觉玄不比福远大上几岁,但此时,已是花白的胡须,比实际年龄老上了十岁。觉玄笑道:“正是觉玄本人,不敢妄言!”
福远忙招呼道:“快进来,快进来!”
到得内堂,觉玄也不多叙故旧之情,开门见山道:“禀方丈,九华山一事,想必方丈早已知晓,福裕大师此次派我前来,只望南北少林同心合力,查出真相,不使少林佛门受辱,此事还望方丈多加协助。”
福远道:“我早派出本寺僧众彻查此事,有关佛门清誉,岂敢怠慢,连几位净字辈的师叔都在奔波,想来不久即会有结果。觉玄师兄还得多助我一臂之力。”
觉玄道:“此事自然。”
福远斥退左右,对觉玄道:“师兄可曾听说灭祖教已找到复国剑之事?”
觉玄道:“复国剑之说,早已隐没于世间,我不曾听说。”
福远点点头,道:“师兄,有一事相求,请跟我来。”
觉玄见福远神神秘秘,不知有何要事,只得跟着他退入后院。来到一间特制的禅房里,这间禅房背靠假石山,窗棂屋脊皆是金属铸成,屋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觉玄奇怪道:“方丈有事但请名言!”
福远道:“师兄稍后!”说罢,转身出房,咔嚓一声,竟上了锁!
觉玄大吃一惊,忙道:“方丈这是何意?”
只听屋外福远沉声道:“我知此事北少林必不肯干休,谁想竟是老哥哥你来了,兄弟我不忍手足相残,但如今樊城唾手可得,兄弟我不想节外生枝,只好委屈老哥哥在此地多留些日子了!”
觉玄大怒道:“福远,你当真投靠蒙古人,做下伤天害理之事么!”
福远笑道:“师兄,你现在才知道,不嫌晚了么!”说完,脚步声渐远,再也呼喝不到了。
觉玄深深自悔,只因当初福裕方丈说出实情之后,自己始终难以相信,更难对福远痛下杀手,是以今日到得少林,不敢轻举妄动,只想先探明情况再说,不料福远先下手为强,将自己软禁于此。觉玄心悔之余,不甘就此束手,力运掌心,突然出掌击向铁门,金属撞击声此起彼伏,但过后,铁门依然无恙,觉玄心道:他既有心将我软禁此处,我在做什么也是白费,可恨我竟如此大意!
天晚,有人送来斋菜,觉玄听得门锁响声,也不犹豫,手出大力鹰爪功,袭向铁门。铁门开时,觉玄铁爪正到,一名僧人手提食盒,目不斜视,弯腰躬身,将食盒放于门槛内侧,觉玄见那僧人并不抵御,眼见这一招过去,必要了他的性命,心中不忍,劲力收回五成,却不料那僧人身后又有一名僧人,手出大力金刚掌袭向觉玄,觉玄劲力收回,不料还有人接应,只得向后退去,只这一会功夫,那僧人已将食盒放好,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觉玄心道: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地送饭,看来是早有准备,而且适才那两人显然是绝顶高手,看来福远是决心将我留下了,这可如何是好!第二天,福远亲自来到禅房外,向觉玄问候。觉玄按耐住火气,道:“方丈将我囚禁于此是何道理?”
福远恭敬道:“兄长在此养他个七八月,必放兄长回去。请稍安勿躁。”
觉玄道:“王朝衰败,世事变迁,非我佛门弟子所能左右。我并不想知道你是否勾结蒙古人,我只问你,九华山一事当真是你做的么?”
福远沉默片刻,道:“兄长,当年一别,我拜入南少林十年勤习武功,丝毫不敢懈怠,日日想法找寻族人,终于一日,让我打听到我们金朝族人在泾川守陵,不远千里到那里认亲。谁知我叔叔在当年逃亡途中,竟误入野狼林,尸骨无存,我便是我们族人复兴的最后一点希望,但我们人数寥寥,断不能与南宋与蒙古人相抗衡,南朝懦弱,我们只得求助于蒙古人,等攻下南地,分城割地,女真复兴有望。。。。。。”
觉玄怒道:“不要讲这些!我只是问你九华山一事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福远像是没听到,仍是继续说道:“。。。。。于是我们推举族内有才之人,入宋朝为官,以为内应,此举只因宋汉虽然摇摇欲坠,毕竟要征服还得越过两大障碍,一:忠臣,二:民心!这些年来,南朝罢免迫害的忠贞之士不计其数,十有八九是我们做的了。。。。。。”
觉玄听到此处,心猛地抽动一下,厉声问道:“十年前,复国剑是怎么回事?”
福远还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道:“。。。。如今的南朝已无撑天之柱,这一节可谓非常成功。接下来就是民心,蒙古攻打襄阳,几十年而不下,非是南宋救援得力,而是军民同心,誓死守卫。若要汉人服从,这已是不可能之事,但也不能这股力量影响战局,于是我们聚集江湖草莽,笼络中原武林人士为我们效力,这江湖之中的亡命之徒皆被我们招致麾下,对抗那些武林正派人士。。。。。”
觉玄再次厉问道:“莫非。。。。。莫非狼牙剑派与灭祖教。。。。。。”
福远首次回答了觉玄的问话:“不错,中原各大派都有我们派去的奸细,你们北少林也是!我们暗中迁使这些人于中取利,或盗取秘籍,
或刺杀掌门,总之要他们首尾不能相顾,管不得他事!”
觉玄怒道:“你们想得简单了,一群乌合之众,个怀鬼胎,怎能比得江湖正道齐心合力,你们这些人不久就会土崩瓦解。。。。。”
福远笑道:“哥哥,我们手上有最好的刺客,管什么武林正道,江湖侠士,全不在话下,你道那些正人君子就不怀鬼胎了么!”
觉玄道:“福远,罢了吧,你们不会成功的。。。。。。”
福远笑道:“不会成功,那为何短短几月间,死了那么多所谓的正道人士?”
觉玄略一思索,身子一颤道:“难不成。。。。。狼魔也是。。。。。。”
福远笑道:“正是,谁叫蒙古元帅相中了他呢!”
真相篇 第三十七回 屈身魔教
       觉玄甚感疑惑,按说雷狱与雷剑都是放荡不羁之辈,岂会甘于人下,而且说什么蒙古元帅相中了狼魔,这自非觉玄所能尽知的事情了。福远慢慢说来,却是当年雷剑出山之时,在蒙将阿术面前表露真功,阿术见雷狱老道,难以驾驭,但雷剑在心理上大有破绽,决定暗中控制,那么,这个任务自然交于了中原的傀儡:灭祖教!
灭祖教牢牢掌握雷剑的复仇之心,遣人接近于他,虽然无法将雷剑收至帐下,但却令他为教中做了不少大事出来。觉玄听完之后,虽然愤怒,但不明白福远为何要告诉他这些。
觉玄道:“狼魔也非池中之物,怎会被你们摆布?”
福远继续道:“这个计划原本并无漏洞,偏生雷狱那厮处处与我们作对,一人之力灭了狼牙剑派。不但我们在利用雷剑,他也在利用,致使我们又损失了红袖帮一大强援!说起雷狱,当真是一大奇才,文韬武略,单是除掉此人就费了我们多年的功夫,若非此人有断袖之好,不被容于狼牙剑派,顶得上战场十万大军。雷剑就不同了,这小子空有一身无人能及的刚猛功夫,平时也算得上足智多谋,但一涉及家仇,他就仇令智昏,与疯子无异。操纵人杰不易,操纵个疯子也不难吧。。。。。。”
觉玄深有感触:说见心是疯子么,没错,他是个疯子!
说到这里,忽听门外脚步声响,福远与来人低声交谈几句,那人便离去。福远道:“嗯,现在狼魔不知去向,我们的人正在找他,嘿嘿,只要找得到他,南北武盟只怕又要血流成河了!老哥哥,你的时间不多了,我最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若还有什么疑问,先看看这封信吧。”
觉玄见门缝之中塞进厚厚一封信,接着门外再次安静下来。觉玄打开信来,心中恍然大悟,不免开始焦急起来:灭祖教徒遍布中原,要找到狼魔自非难事,若真让他们寻到,见心不免泥足再陷,而南北武盟又不知有多少人要惨遭杀害!但如今自己被囚禁于此,门外有又不知多少高手把门,要逃出这铁桶阵,难比登天。
看看天晚,福远的话让觉玄坐立不安,但此时龙困浅滩,纵有呼风唤雨的本领也无用武之地。便在这时,门锁响动,觉玄心道:斋菜已经送过,还会是什么事?
几次试图突袭的失败,已让觉玄放弃了努力,这次虽然不是来送饭的,但能来开门的毕竟不会是泛泛之辈,觉玄干脆稳坐在桌前冷眼看着来人。不料,进来的竟是一个老头儿,这位老爷子虽然看上去身康体健,但看花白的须发,少说不下八十。觉玄错愕,没想到进来一个老人,还不是出家之人,一时料不到他的来意。
那老人进来之后,随手关上房门,看着觉玄抱拳行礼道:“委屈长老了,老朽吴相冲在此赔礼。不知长老可愿随我离开此地?”
觉玄一怔,哼了一声道:“汝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吴相冲点头应道:“是,是。我知长老此时必不能信我,但请容我说他一段缘由,之后,再请长老自便。”
觉玄闭目不语,心道:且听他说些什么。
吴相冲道:“老朽乃徐州人士,现在是灭祖教无智堂之人,想当年我吴家镖局生意做到了大江南北,那一年老朽年事已高,接到一趟远赴贵州的镖银,我放心不下,决定亲自押送,蒙道上的朋友给老朽面子,一路倒也相安无事。眼看进了贵州境内,终于碰上了夜枭帮的一伙强人,后来才知道他们帮派竟是贵州群盗的总瓢把子,不知怎么得了消息,自徐州一直跟踪到此,之所以一路相安无事,并非天下太平没有劫匪,而是他们事先都打了招呼,同意的则罢,不同意就狗咬狗了,这些派来的人都是绝顶功夫的高手,一路上的黑道人马都被他们收拾了,将我们的镖护送至他们的地盘,霸道之至可见一斑。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有备攻无备,我们那里抵挡得了,交手不过一会儿,除老朽外,我的弟子及随从不是被点倒就是被砍伤,老朽见败局已定,心灰意冷,遂停了手任人宰割。吴老头子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但这几十年镖走下来还没失过手,如今眼睁睁看几车货物钱银被他们拉走,只觉得这把老骨头留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嘿嘿,现在想想,要是当年我的刀架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下手再快那么一点,何来此后的这许多负累!”
觉玄见吴相冲面目凄然,显然不像是在说谎,戒心略去,不发一语,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吴相冲道:“我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当年刀是架到了脖子上,心里却是对尘世颇为留恋,就这么一犹豫,远方突然发来一个石子,正中老朽手中之刀,我很是吃惊,不知这回又是谁到了。但见适才那伙强人去而复返,那发石子之人却是与我交手的那个人。此人年纪轻轻,剑术高超,刚才一人之力就能扛下我手中这把宝刀。那人对我拱手抱拳说:‘老英雄不必轻生,不瞒您说,我们跟您这次的雇主有些过节,劫镖只当报仇。我等跟了您一路,深知老英雄为人,不想您就此丧命。不如这样,在下夜枭帮石铁,老英雄要报官的话就请了,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恭候大驾!’当时我就想啊,你劫了我的镖,还说这些话干什么,但是让他这一搅和,我却实在没心思寻死了。给手下的随从疗了疗伤,他们都劝我,说这伙强人攻我们不备,自然被他们得手,如果我们也攻他们个措手不及,能把镖抢回来也说不定。老朽当时心想,反正这么活着回去也没脸见人了,不如孤注一掷。我们收拾停当,快马追赶那伙强盗,谁知不到半天就追上了,前头探路的弟子回来给我说,前面那伙强盗竟然又遇上了另一伙强盗,两家各不相让,都想要劫这趟镖。我想机会来了,或可隔岸观火,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从中取利。我们弃了马匹悄然接近了他们。果然,两家人马还在对峙争吵,虽然还没动手,不过是没人点着火药线就是了。原来贵州这地界由夜枭帮总管了几十年,大部分生意都被夜枭帮抢去,其他帮派势力不济,只得俯首称臣,而如今,矛盾终于激化,这次来的是赤水帮,他们不服已久,商量好了来找碴,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老朽清楚地记得那个赤水帮的头儿叫韦甲,自称钻山鼠。前面的话没听到,我们到时,却正在拿我们说事,说什么劫了镖却没有灭口,不但自报家门,还救人一命,分明是想引官兵来围剿。那个石铁也没太多辩解,只说他们没权力管夜枭帮的事。那个韦甲却说要将此事报说夜枭帮头子,胡言乱语没个完。老朽倒是听出了一件事:原来这个石铁跟雇主没什么过节,只是单纯地接了命令要劫镖而已,而且听韦甲的口气,夜枭帮对我们早下了必杀令!这个石铁的所为,可以说是反叛!”
觉玄听到这里,已被吴相冲的话吸引,不禁捋须道:“想来,这个人也是被生活所迫,无奈失身为盗,但心存仁念,不忍伤及无辜。善哉善哉!”
吴相冲道:“长老说的没错啊,事后我问及原因,才知道,这人也是被生活所迫,无奈失身为盗,但心存仁念,不忍伤及无辜。这次之所以有此一举,只想求我帮他一个忙。”
觉玄道:“帮一个忙?那为何要劫你的镖?”
吴相冲道:“嘿嘿,我也没想到阿,他违背了夜枭帮的帮规,击退了赤水帮,竟然替我把镖车送到了目的地!以此,让我明白在贵州这地头想保镖不容易。我是欠了他一个人情,那么这个忙不帮不行啊!”
觉玄道:“究竟是什么忙?”
吴相冲道:“石铁是摆夷人,当了盗贼,被族人所不齿,妻儿备受冷眼。所以,他想把妻儿托付与我!之后,我们曾见过面,他对我说了他的遭遇,青年时失身为盗,夜枭帮势力大,脱身不得,但又不甘后代继续为盗,是以一直在寻觅可托付之人,恰巧接了上头的命令,到徐州一路监视我们,老朽蒙他错爱,觉得我就是他寻觅之人,想把亲人托付与我,又因没有人情,怕我不答应,只好冒险违背帮规,帮我这一次,他料我知恩必报,所以做此愚行,只为他儿子能走上正途。长老,若是您遇到这种情况,您帮是不帮?”
觉玄道:“帮!此人诚心向善,煞费苦心,佛祖必会保佑!”
吴相冲有些激动,道:“保佑?嘿嘿,石铁后来被他们帮主得知了真相,派出刺客剿杀,他就因为相信老朽,甘愿付死,堂堂一条好汉,死得不明不白,我见了他的妻儿都不知如何交待啊!好在我与云南曹溪寺有旧,将他们安顿好,否则,孤儿寡母难逃一死!”
觉玄见他神情激动,显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无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他们母子一生平安。”
谁知吴相冲更是仰面大笑:“哈哈哈,一生平安?那为何他的妻子惨遭横死,他的儿子受尽人士委屈,最终死无葬身之地!?”
吴相冲浑身颤抖,对觉玄全没了尊敬之意,激动地说:“长老,你们佛家总是说众生平等,为何总是让好人受尽磨难,而那些恶人逍遥法外?你们日夜都说普度众生,为何至今我还听得到那些冤魂的哀号?”
觉玄沉默不语,几乎无法抵挡吴相冲的质问。
吴相冲平静了片刻道:“可怜啊,十多年了,那孩子长大成人,来投奔于我。。。。。那孩子心肠比他父亲还好,怎么就。。。。。。怎么就这么死了,到头来,能为他说一句话的竟是现在的杀人狼魔!”
觉玄惊问:“狼魔?”
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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