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一起的日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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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说这件事情。”我说完，鼓起勇气去敲门，只听里面有人答应问谁，我也不好怎么说，只得说是我，有事找男主人问话。

　　　　对方虽然听着奇怪，到底还是把门打开了。当我看到屋里的人时，不但我和小鬼惊呆了，连门内的人也吓了一跳，原来，开门的竟然是庄立鑫，只见庄立鑫脸色惨白，我想，或许他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是问：“钱纯阳，你怎么找到我家的，你找我有事吗？”

　　　　小鬼的爸爸姓曹，而庄立鑫姓庄，就算我有万个脑袋也弄不明白这件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疑惑的问：“庄立鑫，这不是你家吧，你在你亲戚家里是不是，我不是找你，我要找这家的男主人，我是来帮小鬼找父亲，小鬼的父亲姓曹不姓庄。”庄立鑫听我说完，眼里顿时全是悲哀，那是一种承受不住打击的悲哀。看来，这真是他家，是他父亲是姓曹，他只是跟母亲姓而已。

　　　　庄立鑫是一个善良的男孩，虽然小鬼咬了他，他还是很同情小鬼的遭遇，甚至代小鬼恨那个残忍的父亲，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卑鄙无耻可恨的男人竟然会是他自己的父亲，他父亲在他心里高大的形象顿时轰然倒塌，看他那样子，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忙说：“立鑫，你别吓我，没事的，大人也许有大人的难处，他不全是你心中想的那样。”

　　　　庄立鑫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这时，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问他：“立鑫，外面谁啊，怎么还不叫人家进来。”庄立鑫朝里喊了一句：“妈妈，没人呢，是有人走错门了。”他说完看了我们一眼，没打算让我们进去，他猛然把门关上。

　　　　小鬼一直藏在我身上，他看见庄立鑫关了门，很是诧异，他说：“弟弟怎么这样对我们，他是我弟弟，我根本不会也不可能伤害他，先生，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想找我爸爸了，我只想跟着先生，先生在我在，先生到哪里我到哪里，只是先生不要遗弃我才好，如果先生不不在了，到时候让我就烟消云散好了。”

　　　　看着庄立鑫如此绝情，我的心也冷到冰点，小鬼如此善良，他不想伤害庄立鑫，也不想为难他爸爸，所以他催我走。但是，我不帮他的话我如何对得起他，我的心隐隐作痛，脸色也很不好看，小鬼急了说：“先生，你不会也不要我吧，爸爸不要我，弟弟不要我，先生也不要我，先生，是我，是我不好是不是？求求先生，别丢下我好不好，就算先生把我炼成鬼煞也行，我不怕痛，只求先生别丢下我。”

　　　　小鬼真傻，如果我把他炼成鬼煞，他就永远不能轮回了，现在他的家人不要他，他已经很可怜，他害怕我也不要他，所以就算变成鬼煞也要留在我身边，我不需要转运，也不需要害人，别说我和他有感情，就算没有，我也不可能把他变成鬼煞。我说：“傻瓜，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最起码先生会让你轮回的，你要跟在先生身边，先生都会永远**，不要你做什么鬼煞，先生脸色不好看只是为你不值，不会不要你的。”

　　　　小鬼这才放下心来，留恋的望了一下紧闭的门，安慰我说：“先生，算了，爸爸他们一家幸福就好，我有先生已经很幸福了，先生别不开心，我们走吧！”我点点头，我想，我们也只能这样了。我和他正转身准备走，突然，屋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音凄惨，我心中一动，暗叫不好，于是一脚猛然踹向木门。

正文　第七十四章为自救一家人演戏　真义气兄弟俩情深

　　　　听到屋里有人尖叫，我眼睛再次浮现庄立鑫那绝望的眼神，那眼神不是说小鬼不会放过他，而是他对父亲的极度失望转化成了绝望，他知道那小鬼十几年来过的怎样的日子，这都是他父亲的罪过，没想到小鬼原来是他的哥哥，自己从小倍受宠爱，而哥哥还没出生就被残害至死，他心地善良，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能做出过激行为，他妈妈才发出惨叫。

　　　　我一脚踢开了木门闯了进去，却发现庄立鑫坐在自家阳台上，一脚已经跨过阳台，他泪如雨下的哭着，不准他爸爸妈妈过去，而他爸爸妈妈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再那焦急的询问，他妈妈已经哭成泪人。

　　　　小鬼急了，他从我身上跳下来，突然现身对庄立鑫喊：“弟弟不要啊！不要这样，哥哥根本不会害你的，你要死了，哥哥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哥哥不要轮回了，跟着纯阳先生很好。”

　　　　庄立鑫哭着说：“哥哥，如果你没死就没有我，是我剥夺了你生存的权利，我却享受本该你享受的幸福，如今我死了，哥哥就能轮回，哥哥就能做人，过上幸福的日子。我爸爸妈妈犯下的罪孽，就让我来承担吧。”

　　　　庄立鑫的父母还在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那可怖的小鬼，一阵愕然，不知道为什么立鑫喊那小鬼做哥哥，小鬼哭了说：“不要啊！弟弟，我不要你的命换我轮回，我如今跟着先生很好，我下定决心跟先生了，弟弟，求求你快下来。”

　　　　小鬼说完，拉我衣服，意思要我劝他弟弟，我也不知道如何劝他，我指着庄立鑫说：“庄立鑫，你给我下来，你这不是为了你哥哥自杀，你这只是逃避，你哥哥如若要轮回，我自然有办法，我知道你恨你爸爸妈妈，但你也要听听他们怎么说，或许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衷吧！你如果自杀，只能说明你是一个懦弱胆小的怕死鬼，不敢面对现实而已。”

　　　　庄立鑫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懦弱，我也不是胆小鬼，是我看透了生死，钱纯阳，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是你教育了我要怎么做人，做人要有责任感，要有担当，是我们一家欠我哥哥的，他们那么自私，他们会去还吗？所以只能我去还。”

　　　　庄立鑫妈妈一直云里雾里，她哭着对儿子说：“立鑫，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谁要逼你死，你没有什么哥哥的，你别上他们当，妈妈只怀了一个，只生下你一个，妈妈发誓，立鑫啊！太可怕了，你是被鬼迷惑了，如果他要逼死一个人，立鑫，你下来，妈妈代替你去死好了。”

　　　　这时，庄立鑫的父亲脸色很难看，他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他妈妈说完竟然冲向阳台，庄立鑫还没反应过来，他妈妈一脚跨向阳台说：“立鑫，你还不下去吗？”庄立鑫说：“妈妈，你真的只怀过我一个孩子吗？你这是干嘛，你这样好危险，妈妈，不要，这不是我和你的错，我下去，你也下去，我明白了，原来我不用内疚，我再不会再做傻事了，谁做的事情谁承担去。”

　　　　庄立鑫跳了下来，想去拉他母亲，他母亲严厉的说：“你别过来，你别碰我，我早就跟你说过，叫你不要跟钱纯阳这种神棍在一起，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一定会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我要你换宿舍，我要你读通学你不听，却要去相信崇拜一个骗子，你今天终于惹祸上身了，今天，你给我发誓，你如若不答应和他断开一切往来，妈妈就用命来警醒你。”

　　　　庄立鑫说：“妈妈，您别这样，我知道了，不是你的错，钱纯阳也没错，您下来，我保证乖乖的听你的话，但要我和钱纯阳绝交，我做不到。”我冷笑一声说：“你下来，他做不到我做得到，从今往后，我再不和你家庄立鑫有半点来往，我是神棍也好，骗子也好，但我会说到做到。”

　　　　事情的戏剧性变化让我简直措手不及，庄立鑫的母亲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躲在后面一言不发，这样奇葩的一家人，我也不想再惹，我说完准备离开，庄立鑫看着我说：“钱纯阳，你和我绝交了吗？那我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说：“你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放心，你哥哥不会要你命的，我和你绝交也算不得什么，两个男人，不是爱情，友谊而已，有什么打紧。”

　　　　我看着庄立鑫妈妈跨了下来，虽然我知道庄立鑫想自杀是出于真心想要救赎他哥哥，但他的父母心机太深了，他妈妈胆大有魄力，用假死来威胁儿子，他父亲阴险且自私，来个如封似闭，绝不开口。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不可能没记起小鬼的事情了，如果记不起，那么，他更是一个混蛋，我为小鬼不值，所以，不想见到如此龌蹉的一家人。没能帮到小鬼，我选择绝交，想给小鬼一点点安慰，虽然庄立鑫看上去很可怜，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装的，我看都不看他，带上小鬼走了出来。

　　　　回家后，我和小鬼相对无言，当天晚上，黑白无常过来带小鬼去庄立鑫家索命，小鬼选择了放弃，我也默许了，黑白无常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他就这样放过了庄立鑫。

　　　　假期过后，我回到学校，经过了庄立鑫事件，我对同学冷淡了很多，庄立鑫母亲说得很对，我是根神棍，招鬼惹鬼，不和我来往很好，其余的同学慢慢的适应了我的冷漠，说我是装清高，只有黄书谦，我训斥他也好，侮辱他也好，他总是对我很好，不和我计较任何事情，好脾气到爆，我拿他没办法，我曾私下里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说：“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关你屁事。”

　　　　我跟其余同学还说话，庄立鑫我是不理的，同在一个宿舍，他们几个自然看得出来，想要我和他和解，我很生气的让他们却碰了一鼻子灰，于是他们都不大理我，我刚好乐得一人自在。那天，宿舍里只有我和庄立鑫，我刚想出去，庄立鑫拦住我说：“钱纯阳，我哥哥怎样了，他做鬼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没有帮他超度。”

　　　　我说过要和他绝交，自然不会理他，往外面走去，庄立鑫却一把抱住我说：“钱纯阳，不要不理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理我，我真的很难受的，家里这几天也冷冰冰的，活着真没意思。”

　　　　我冷笑一声，这时，黄书谦进来，白了我一眼说：“呦，还搂上了，我进来的真不是时候。”我猛然挣脱庄立鑫，一掌推向黄书谦，把他推倒在床上，我吼：“每日里就见你阴阳怪气，连你也看我不顺眼是吧，我走，我不在这住了。”我说完冲出宿舍门，骑上摩托车，回了野鬼山庄。

　　　　第二天星期六，我去了学校，我臭着脸连黄书谦也不理，平时黄书谦都要赖上来和我说话，昨天我做得太过份，他也懒得理我，金百灵她们也因为那天我对她们冷漠生我气也不大理我，她们却哪里知道，那天三个女孩站在一个地方向我传情，我只能保持冷漠，如果我回应她们，岂不是对她们三个都有意思了吗？因为这样，这才引起她们的误会，误会就误会把，反正跟我无好事，免得伤害到她们。

　　　　放了学，我骑摩托车回野鬼山庄，明天是星期天，我准备明天带上小鬼去见见他母亲，至少也让他感受一下家的温暖。我刚上车，谁知黄书谦早爬到我车后座，搂住我腰不动了，同学们都看着，我低声说：“你脸皮真厚，昨天被我骂，今天又来坐我车。”他在我耳边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做给庄立鑫看的，再说了，你骂我又怎地，我就那样脸皮厚，你拿我没办法。”

　　　　我确实拿他没办法，他这样耍赖，那么多同学看着，我如若赶他下车就太伤他自尊了，他真心对我好，我还不至于冷漠到凶残的程度。只得发动摩托车说：“厚脸皮，你要去哪里，”

　　　　黄书谦胜利了，他得意的说：“你到哪我就到哪，你就是送我回家我也愿意，你带我去你家我也愿意。反正都好。”我说：“爷今天带你去爷家里喂鬼，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黄书谦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爷、爷、爷，爷你的头，别说拿我喂鬼，你就是自己杀了我我做鬼也跟着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装神弄鬼糊弄同学你只不过是为情所困而已。”我冷笑升级说：“呸，就你这猴崽子都知道，我又怎么为情所困了，都没人喜欢我，我困谁去。”黄书谦说：“你装呗，那天赵珊和王梁抱着的时候，其余的同学都在感动，只有金百灵她们三个女生含情脉脉的看着你，如今你难以割舍，就只能那个什么装酷。”

　　　　我抵着他心说：“哼哼，你说的，别的同学都看王梁夫妇，你偏去看金百灵她们，你这又是何居心？”他忙分辨说：“我哪里去看他们了，我这不是看你。”他说到看我时，大概知道在那种情况下看我似乎也不妥，停顿了一下才说：“你拆开王梁夫妇，让他们不得团圆，我鄙视你。”

　　　　他这理由很牵强，我也不想去深究，便不再理他，往野鬼山庄而去。

正文　第七十五章为大胆拜访杨局长　救妇人鞭笞无赖人

　　　　我和黄书谦回到家里，我停好车，和他进去时看见连叔站在大厅和一个男人说话，那男人背对着我，看不清楚是谁，连叔见我进来很生气，冲我说：“纯阳少爷，我不要做事的吗？今天这个找你，明天那个找你，他们把你这当收容所啊！”

　　　　连叔这个点应该是在厨房做饭，他无论做什么都喜欢有规律，本来他也好客的，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个人，那人转过头来，我当时一呆，心里感觉很奇怪，那人原来是大胆，怎么大胆找上门来了？大胆这个人原也憨厚，我师傅救他之后他拜我为干爹，师父要他一直跟着我是照顾我的意思，谁知他后来找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无情的把我赶出了那个原先属于我和他的家，难道他今天良心发现来看我？

　　　　大胆听见连叔和我说话忙转过身来，看见我，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他一下跪在我面前喊我一声二爷，那眼泪夺眶而出，哽咽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二爷，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问他，我说：“你过你的日子就好，我在这很好，既然已经断了关系，你何必又来找我，我不需要你对我怎样，你走吧。”大胆说：“二爷，大胆如今走投无路，二爷你是我干爹，我只能找你了。”我冷笑一声说：“哼哼，你在国营企业上班，如今有房子有妻子孩子，工资也不错，怎么就有个走投无路之说，你倒说说看。”

　　　　大胆原先也和我相依为命过好长一段日子，也帮过我很多，真要我硬下心来赶他走，我又于心不忍，姑且听听他怎么说哒。原来，大胆自从赶走我后，对那个女人唯命是从，那天我从他家走过，他很想请我进去坐坐，怕女人生气却不敢。早几天他在厂里上晚班，感冒了，头疼得难受，同事见他实在痛苦的样子便叫他回家了，他到家时老婆已经睡下了，他知道老婆最讨厌睡着了有人吵醒她，他悄悄的洗了脚面，悄悄进了房间，掀开被子想睡时，却发现被子里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那男人正睡得很香，这被子一掀，那男人迷惑着眼睛以为是大胆的妻子，他说：“你也够骚的，大胆以前是一个精壮汉子，如今骨头的枯了似的，我刚刚太费力了，我们歇歇再做，反正大胆要明天八点才下班。”

　　　　他说完，伸手去抓大胆老婆奶，却摸到那女人是背对着他，背对着他如何掀他被子呢，况且那女人在微微打鼾，他知道掀被子的另有其人，他这才睁开眼睛，却发现大胆在盯着他一动不动。

　　　　原来大胆掀开被子，却发现和自己老婆睡觉的是厂的里副厂长黄强，大胆素来有点怕他，自己已经被他发现，出去也不是，不出去又不敢捉奸，正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副厂长也不穿衣服站起来对他说：“我不在厂里你就开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想要我把你开除啊！”大胆胆怯的说：“我感冒请假了，你，你怎么在我家里，你干嘛躺我床上。”

　　　　黄强把侧面几根头发撸上去盖住光头说：“你以为我想来啊！你上班，把你老婆留在鬼巷子她害怕，求我来陪她，我这么辛苦你还要质疑我不成，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就这样，黄强穿了衣服走人，大胆进去时，他老婆已经穿好衣服，骂了他几句，一夜不曾理他，第二天他去厂里，因为旷工，被厂里开除，没了工作没了收入，天天呆在家里，那女人便天天坐街上骂，加上房产证是女人的名字，女人便把他赶了出来。

　　　　我说：“那你如今怎么打算，是想把房子要回来还是咋的。”大胆仍然跪在地上说：“二爷，如今我只想一心跟二爷过日子，其余啥都不想，昨晚我做了一梦，有人给我指路，要我跟着爷才有善终。”我笑笑说：“主要看你怎么想，你以前也帮过我不少，如今既然过来求我我自然要帮你，你先起来再说。”

　　　　这时，连叔和黄书谦端了饭菜过来，连叔脸上还是不好看，我忙说：“连叔，这是我干儿子，没办法，如今来投奔我，少不得要在这住下，您看我面子上好不好？”连叔说：“少爷你说了算，住这里不过得守这里的规矩，第一条就是不能背叛主人。”

　　　　原来大胆老实，什么都跟连叔说了，我忙说：“连叔，如今是新社会呢，人人平等，个个都是主人，您快别这么说。”连叔生气了说：“那你又问我干嘛，你自己做主了不是？”我吐了吐舌头对大胆说：“连叔答应你住下了，没事了，以后你做什么先问问连叔就行。好了，我们吃饭。”

　　　　连叔说归说，饭菜做了大胆的，四个人坐下吃饭，大胆就在野鬼山庄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带上拐杖，和黄书谦骑上摩托车往城里走去，其实，我一个男孩子拿根拐杖很不顺眼，但我是去见小鬼母亲，还小鬼心愿，小鬼不能见阳光，我必须把小鬼藏在拐杖里，所以只能带着拐杖。

　　　　我到了街上，在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杨局长，问他在不在公安局，他一听是我，很是开心说：“哎呀，难得纯阳先生有空打我电话，听我儿子说，纯阳先生又做了几件大事，我着实佩服你，我现在公安局，不知道纯阳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我说有事求他，杨局长说：“你我兄弟，有什么事只要哥哥做得到的，一定帮你办到。你过来再说。”

　　　　我和黄书谦骑了摩托车到了公安局，杨局长迎了出来，我和他握了手，两人进了办公室坐下，杨局长说：“兄弟有什么事不防说说。”我脸红了说：“我和您儿子同学，他还比我高一个班级，我该叫您叔叔的，您倒和我称兄道弟。”杨局长说：“这个你快别这么说，我和谢云飞，的父亲，还有欧阳他们经常聚集的，总想结盟拜把子的，不过得邀上纯阳先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客气话别讲，我希望你答应。”我说：“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我愿意，您选个日子就好。”

　　　　杨局长连说几个好字，然后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情，我说：啊“杨局长，如今正是严打，可早一阵在，化工厂副厂长黄强，和我干儿媳妇勾搭成奸，不但把我干儿子从厂里开除，还霸占了我给我干儿子的一套房子，我跟哥哥你说，我也没别的要求，那黄强如此猖狂，应该算流氓罪吧，最好关他十年八年，我那干儿媳妇，原是个寡妇，跟我干儿子有好日子不过，房子我是一定要回来的，其余的你看着办就行。”

　　　　我把事情原委一说，杨局长拍案而起，迅速派人去抓捕黄强，我见事情已经办妥，和杨局长还聊了一阵，便和黄书谦骑摩托车向小鬼母亲住的地方走去。小鬼妈妈住的地方很远，已经出了龙城地界，我们中途吃了顿饭，到达那里时已经是黄昏。

　　　　那是一个小山村，村里有十来户人家，夕阳西下，炊烟袅袅，稻田里还有晚归的农夫在做事，几个十来岁的孩子牵着牛往家赶，看着他们，我仿佛又看到自己的影子，只是三四年间，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太多了，我从一个单纯的牧童变成如今的我，看到他们让我顿时感叹不已。

　　　　山村里摩托车响起，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很是稀奇，村里也少客人来，村民都出来看是谁家的客人，对我们指指点点。我在小鬼的指引下来到一家破旧的茅屋钱，把摩托车停在地坪里，这时，一个小女孩跑出来，眼中含着泪花，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惨叫，小鬼哭了说：“那男人又在打我妈妈，先生，快救救我妈妈，总有一天，妈妈会被那男人打死的。”

　　　　我忙上了台阶，只听里面男人骂：“你这臭娼妇，还在娘家就仗着自己漂亮和那些知青后生不干不净，打过胎，要老子才要你这破烂，货，跟着老子几年都没人生，一生还生个丫头片子，这也算了，我要你倒点洗脚水，没想到你想烫死老子还是咋的。”

　　　　我冲进去，那男人赤脚在踩那女人，原来，男人嫌菜不好本来已经骂骂咧咧，刚刚女人倒洗脚水烫了一点，男人喝了酒，发火了，就拿婆娘出气。我过去一脚把那男人踢翻，那男人又要过来，我看着女人衣衫褴褛不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我最讨厌男人打女人，看顿时怒火万丈，再次一脚把那男人踢翻，抡起拐杖一阵猛抽，直打得他杀猪般的惨叫。女人忙爬起来拉住我说：“你谁啊，别打我男人，求求你别打他。”

　　　　那男人躺在地上冲女人吼：“好哇，我就知道你一直不干不净，居然还勾引小白脸，看老子不打死你。”女人脸上现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