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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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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欢欣雀跃”。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时悄悄退出去,但总觉得她得为之前的事情付出点代价,所以一直站没走,片刻后她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顿时表情夸张的捂住身前隐私部位道:“你、你、你这是想干嘛?”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顿觉心满意足,假装冷笑道:“你都把我裤子脱了,难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没脱你裤子。”说话时我故意显得十分恶俗。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大叔计划的,我只是按照他嘱咐的话做事。”委屈、愤怒、羞愧几种感情复杂的交织在内心,静娴哭出了声音。
不能得理不让人,何况还是个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无眠,第二天吃过早饭廖叔和洛奇才回来,两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惫,看来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咱们去抓耗子。”洛奇打着呵气道。
“这么说耗子精已经找到了?”我道。
“是,夜里和它照了面,还交了手,确实是个硬点子,不过我们有办法对付它。”
廖叔走过来道:“串子,我们实在太累了,有些东西你帮忙取来,去城东集贸市场要两把屠夫的杀猪刀,用的时间越长越好。”说罢廖叔皱了皱眉道:“还有一样东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您说吧廖叔,难搞的东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这个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经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长的老大合不拢。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须得想办法弄到。”
“可、可这东西我找谁要去?”我头皮都酥了,想象着自己马路上挨个问人路过的姑娘:您好、请问您生理期到了吗?如果到了,给我点成吗?
我不被人打出翔来那真是见鬼了。
想到这儿我连连挠头道:“这东西太难了,我……”
“就是因为没有经血,所以我们功亏一篑,你替咱们想想办法。”说罢廖叔关上了包间的门。
这可要了命,我一个纯爷们,如何开这个口?想来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没提到她,其实直到今天我们依旧保持着恋人关系,她叫闵贝贝,比我小一岁,在灵泉市师范大学读大二,我和她相识于一次朋友聚会,当时她穿着一袭白裙,安静的坐在喧闹酒吧一隅,大家闺秀的神态,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当时我还是个小工长,对她展开了一段死缠烂打的追求,后来我才知道闵贝贝的父亲是灵泉市最大房地产公司“九州建设”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亲大伯就是房产公司的老总。
未来的老丈人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我父亲也算是干货批发行业的大拿,虽然没她家有钱,但勉强能算的门当户对。
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以至于我把女友忘得干干净净,估计有一个多礼拜时间连短信都没发一个,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
闵贝贝的声音冷淡至极,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没做好,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没想到这姑娘油盐不进,丝毫没有放松口吻的意思,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道:“你大姨妈来了没?”
愣了会儿她道:“你问这个干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来了没有?”
“杨川,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多天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条短信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就为做那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总之你告诉我来了没有?”
“我就不告诉你。”
从她耍小性子的口气我就明白“绝对来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别来,你别想碰我一个指头,做梦都不成。”她斩钉截铁道。
“你别误会,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点经血。”这话说出口我心里顿感一阵羞愧。
40、 为金钻200加更
“杨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这样无耻,你可没吃定我,装什么神经病呢?”闵贝贝对着电话愤怒的大声嚷嚷。……
“丫头,你真别误会,我不是心理变态,我要这东西真有用。”
“你要干嘛?就馒头吃吗?还是口渴了当水喝?”
“好吧,就算我心里有点小变态,你给我一点经血成吗?算我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闵贝贝以异常冷静的口吻道:“杨川,你和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
我真是哭笑不得,恨不能抡圆了给自己两大嘴巴,廖叔也是,难道世界上没有替代经血的物品?非得用这玩意才成?这让我以后如何在女友面前做人。
但到这份上硬着头皮也得顶住,我道:“就算是吧,我想对着你的经血自慰,这让我感到特别兴奋,理由可以嘛?”
“讨厌,你个没正经的。”出乎我意料的是“坦白”后闵贝贝并没有我意料中的鄙视或嫌隙的语气,甚至我感觉她有点小兴奋,原本恶劣的语气都变的温柔。
90后女孩的心思我真猜不透,想到这儿我担心她再度变卦道:“能给我吗?”
“你来吧,不过你得送我一束花,我不要玫瑰,要香水百合。”
这个疯丫头。我心里道,正要走,静娴怯生生的道:“杨老板,请留步。”
我一转身,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不太合适,磨磨蹭蹭朝我走过来,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你有啥事?”
“我、我刚才听到大叔说的话了,他要的、要的这个东西,驱邪效用比狗血都好,所以必定是驱邪之用,我、我……”她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欲言又止。
我这才明白廖叔要此物的作用,恶作剧心起坏笑道:“你今天也来了对吗?走,我带你去接点。”
“不、不行的,我、我只能装点给你。”她慌得都不成了。
我哈哈笑道:“成啊,那我就等你的驱邪宝物了,多给点,别太小气,流进马桶里那就是污秽了。”她给我说的头都抬不起来,占足了她的便宜,我心满意足的去找闵贝贝了。
我两约在中心广场见面,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体裙,下身穿着淡绿色的铅笔裤,纤细的身材一览无余,而且平心而论闵贝贝虽然不是大美女,但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属于特别耐看的长相,这丫头背着珍珠链子的坤包,打着一顶粉红色太阳伞,假装不开心的望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骚动”。
拿着一束香水百合我走上前道:“小公主,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少来这一套吧,如果不是你变态了,能想到我?早把我忘了。”她含羞带怒的白了我一眼。
也甭客气了,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道:“今天好好陪陪你,说罢想怎么干?”我特意突出了最后一字的读音。
闵贝贝用力捶了我胸口一记笑骂道:“不要脸,明明知道人家来那个,故意逗人家心里发痒。”
“你下面不成还有上面呢,这都十几天了,你想憋死我?”反正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没皮没脸继续到底,想到这儿我手往上移,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闵贝贝吃吃笑着道:“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和十天前根本不是一个人。”
话音刚落只见一辆宝蓝色的三系宝马停在我们身边,一个穿着花花公子t恤,瘦的如痨病鬼一般的年轻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手腕上、脖子上带着小拇指般粗细的金链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暴发户装扮。
“闵小姐,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他嬉皮笑脸的道。
“那你就别见我了呗。”闵贝贝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半步,足可见对于此人的厌恶。
这人却觉得自己很帅,一甩油乎乎的大背头,从车里拿出一大捧扎成心形的玫瑰花道:“请您务必要收下。”
“凭啥我要收下?”闵贝贝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家哪位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角色呢,花您先收着,大不了再丢了呗。”这人露出一嘴黄板牙笑道。
我这才闹明白,追闵贝贝的并不是这个瘦猴子精,而是另有其人,我紧紧搂住闵贝贝的腰道:“走,咱们喝咖啡去。”
转身正要走,这人几步上前按住我肩膀道:“兄弟,我这儿和闵小姐说话呢,你……”
这可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本来就以满头恼火,他还来这么一出,我脑子一热,转身就对他脸上一拳,这人本来就瘦,挨了一拳连退几步摔倒在地下。
打出这一拳我心里就有些后悔,这人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个黑社会成员,没来由的打了他说不定就会惹上大麻烦。
闵贝贝笑着连连拍手道:“老公,你真棒。”
挨打的那位捂着脸起身道:“成,哥们真给力,从今天起算,一个礼拜之内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给剁了,我就是你养的王八。”说罢他气咻咻的把花丢在地下开车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欢。”她娇笑着钻进我怀里。
我却有些后悔道:“这人是谁?”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板是吸引力夜总会老板的儿子,叫什么曲文星,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懒得搭理他。”我脑子一懵,腿都有些发软。
吸引力夜总会在灵泉市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地方,四年时间发生过两起命案,打架斗殴几乎天天都有,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业整顿,坊间传言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是灵泉市最大的黑社会。
我怎么莫名其妙把这种人给得罪了?冲动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里害怕,表面却装的啥事没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管他是谁,想欺负我老婆,门都没有。”
“老公我爱你。”闵贝贝一脸幸福的搂住我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和我亲吻起来,顿时我小腹一股热气上下盘旋,暗中撑起了小伞。
她嗤嗤笑着在我耳边小声道:“咱们去开个房吧,这么些天没见,我给你败败火。”
“你不是……”
“你刚才怎么说的?我上面没问题,你也不是没受过。”她娇嗔的道。
一句话说的我春心大动,那还能忍,搂着她往快捷宾馆走去。
进了房间她先去卫生间,出来后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装了一点暗红色的血液,递给我道:“还有我身体的温度哦。”
我接过后笑道:“放心,我会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点不担心我心理变态?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担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个分头,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还有何情调可言?我就是要你有点坏坏,有点变态,这样才刺激。”说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觉得姑娘嘴唇滚烫,面颊起了红晕。
她的吻犹如疾风暴雨,被她亲的气都喘不过来,从她的反应我完全明白无需我动手。
玉女变欲女,到这份上我也甭客气了,反身一把将她狠狠按在床上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主动了,要来也是我在上面。”
“谁在上面都成,只要你抱紧我就好,嗯……”她闭着眼睛,略微显出痛苦状,发出了动听悦耳的呼吸声。
“你等着我的今天不让你欲仙欲死,我就不是个爷们。”说罢我重重压在她身上,闵贝贝发出“哎呀”一声轻唤,不过立刻又露出满脸笑容道:“我喜欢粗暴,求求你粗暴点,我……”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床腿断裂,床板掉落在地,一个鼓囊囊的东西穿透木板,将床单顶起。
“妈的,差点吓死老子。”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撩开床单。
赫然一个双手双脚被铁丝捆绑的裸体女尸出现在我两视线里。
41、狠人之争
闵贝贝顿时以极度夸张的音调发出一声刺耳欲聋的惊叫声,以至于将我耳朵喊背了气。
我哆哆嗦嗦的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道:“赶紧报警,我们住的房间床底下有一个死人。”
楼层经理闻讯而来看过现场后赶紧掏出电话报了警,于是十几分钟后我再度见到了吴彪。
“是床板塌了后才见到女尸的?”他问道。
“是。”我心情奇差,有气无力的道。
“你们认识女尸吗?”
“不认识,我们和这件案子唯一的关联就是偶然遇到。”
女尸已经出现腐败症状,浑身布满了青紫色的尸斑,就像是被人殴打一般,她浑身布满伤痕,满嘴牙齿被人扒光,凶手在她双乳和大腿内侧分别用刀刻了四个深可见骨的字“罪有应得”。
“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在双乳和大腿内侧上刻字?”吴彪问道。
“不知道。”
“因为女人身体皮肤最薄,最敏感的就是这四个区域,凶手是要尽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说,凶手肯定心理变态。”他喃喃自语的评述道,闵贝贝满脸惊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让我狼狈的事情来了,一个警察将闵贝贝弄出来的经血当证物收了起来,吴彪看到后问道:“这是凶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鲜程度不太像啊?”
“没错,我看也像是刚刚流出的鲜血。”他皱着眉头晃动了几下瓶子,接着就要打开闻气味。
闵贝贝急了赶紧告诉吴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么?你的血?怎么回事?”吴彪道。
“你让他别闻了,我会说清楚情况的。”闵贝贝焦急的道。
“小孙,先别急着开瓶盖,我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说罢问闵贝贝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闵贝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说……”
我一听这姑娘要把我骗她的话当线索说出来,心里急了,赶紧打断她的话道:“吴警官,咱们挑个人少的地方说话。”走到阳台上,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吴彪正好也是经历过青龙山事件,自然不会怀疑我,只是道:“廖先生不够朋友啊,我说了要把我带着,他怎么就把我给撇了?”
“我也一样,廖叔做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
两方把话说清楚了吴彪道:“虽然我相信东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为案发现场的证物,不能带走,所以你在想办法吧。”
口供一录完,闵贝贝急匆匆便离开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她明白了“变态”的危险。
在这之后无论我怎么拨打她的电话,都没打通过,后来这姑娘干脆停了号。
万幸的是静娴提供了不少“驱魔神物”,我有些惊讶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头臊的掉头就走,沾她的便宜没有丝毫“挑战性”,我觉得无趣,坐在沙发片刻后倦意阵阵袭来,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睁眼一看龙鹏带着两人站在我面前。
这段时间他经常带人来放血治疗,对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见他身后两人无不是肥头大耳,满脸晦气,自然是来治病的,不过今晚有重要任务,肯定要让廖叔休息好,我让他们后天再来,龙鹏闲着没事,便在理发店跟我和一帮小丫头吹牛,我想了想问道:“龙哥,吸引力的老板你认识吗?”
“我知道,但不认识,怎么了?”
“我把他儿子的一个手下给揍了,你说这事要紧吗?”
“兄弟,你胆挺肥啊,马黑子的人都敢揍了?这小子仗着他爹手下人多,这些年在灵泉市黑道混的风生水起,年轻人也不知道怕,逮着人往死里打,就是一个十足愣头青。”
“这么说我要倒霉了?”我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有老哥哥在能让你倒霉?放心吧,这件事我肯定能摆平。”他大喇喇道。
听了龙鹏的保证,我暗中松了口气。
随后龙鹏出门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就变的火气十足,他喝骂道:“这个王八犊子,老子混事,他还穿开裆裤呢,现在居然敢和我叫板,反了他的。”说罢对我道:“兄弟你放心,这小子混咱也不怕他,我去找他爸,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说罢对两胖子道:“你们两在这看着,等我回来。”
这两人也是老混子,龙鹏走后他们道:“别怕兄弟,社会上人说狠话都是为了吓唬人,把话说开事儿就了了。”
“是,别把马黑子想多牛逼,小屁孩一个而已,无非就是仗着他爸爸。”
他两轮流安慰我,片刻之后两辆桑塔纳的士停在店门口,车门打开下来八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挨了我一拳头的瘦子。
我脑门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胖子却道:“放心吧,保准没事。”
只见这些人跟着一个穿米色风衣,身材高大,面色晦暗的年轻人进了屋子,他剃了个板寸,额头却留了一缕长毛染成金黄色直到下巴,时不时甩动下,长毛迎风招展。
进了理发店这些人从怀里抽出用报纸包裹的片儿刀,瘦子指着我道:“大哥,就是这小子打了我,我报了你的名头,他还说你算个屁。”
“你别造谣,咱两根本就没说别人。”我解释道。
马黑子也说不话,一对凶光毕露的双眼恶狠狠瞪着我,一个胖子懒洋洋道:“马老板,鹏哥去找你爸爸了,你等个电话呗。”
“你谁啊?”马黑子乜眼看着他道。
“刘招华,也有叫我华子的。”胖子懒洋洋的道。
“操你妈的,一个开茶楼的傻逼也在我跟前装老大了,这里没你事明白不?”
“黑子,说话嘴巴……”话音未落两把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马黑子皱眉道:“这逼要是再废话就剁了他。”
屋子里的店员被这伙凶神恶煞的人吓得呆若木鸡,我也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是到了逼霉,龙鹏不揽这事儿马黑子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我,现在可好我是自投罗网。
“顺子,这人是怎么打你的,你就十倍找回来,否则别说是跟我后面混的。”
瘦子抽出砍刀,狞笑着对我道:“小子当着女人面装粗,后面日子可不好过,你惹错人了。”
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避免,只能自认倒霉了,正要闭眼等死,只见四五名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男子悄无声息出现在店门口,为首一人面目英俊,肌肉虬结的胳膊上隐约露出一丝纹身图案,他笑眯眯道:“我操,大白天的砍人,这黑社会得有多黑。”
“又来挡横的,你们是他妈的龙鹏的人。”马黑子道。
“龙鹏?我不认识。”他依旧是笑眯眯的道。
“你们是跟谁混的?”
“我们是跟上帝混的。”他道。
“拿我穷开心?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马鼎的儿子,难道很吓人吗?”说了这句话他身后几人都不屑的笑出了声。
马黑子脸都气青了,手中攥着的刀微微晃动道:“你为这小子出头,可得想明白后果。”
帅哥不屑的道:“小子,给你个机会赶紧滚蛋,啥事没有,否则咱们之间可有的说道了。”
“我看你有多牛逼。”马黑子抽刀就朝对方脑袋劈去,他却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刀锋临头,出手如闪电,一把攥住马黑子持刀的右手,接着反方向一拧。
当啷一声砍刀落地,马黑子歪着身体惨叫一声道:“妈呀!我手断了。”
他手下慌里慌张就要持刀群殴,两名黑衣人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抽出手枪对准他们。
这下彻底安静了。
42、青鳞甲
马黑子带来的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些人不过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痞子,何曾见过真枪,而且黑衣人所用的并非是改造或私制的土枪,他们用的是格洛克,世界最著名的一种手枪。
那人一脚踩住马黑子的脖子,将他踏倒在地道:“你确定要和我动粗?”
“朋友,你什么路道?”马黑子艰难的问道。
“这与你不相干,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非找人麻烦不可?”说罢他从腰后也抽出一把格洛克,用下巴将子弹顶上膛道:“兄弟,我耐心有限,你要老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同意了。”马黑子虽然疼的满头是汗,但咬着牙不吭声。
帅哥松了手阴着脸对手下道:“把他带走,挑远点的地方弄。”看他脸上表情,说话的语气,绝对不是吓唬人的,一人上来掐住马黑子的脖子就往外拖,他手下都被枪逼着没人敢动。
“你们这帮疯子敢动我,我爸是马鼎,一只手就能碾死你们。”
“是吗?这话你下去对阎罗王说吧。”他冷笑着道。
眼见事情要搞大,我尝试着和他沟通道:“这位大哥,有些话说明白就成了,没必要动刀动枪吧?”说话间包间门打开,廖叔和洛奇两人肿着眼泡走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观察事情的进展,帅哥对我倒是很客气道:“这位兄弟,有些人不能对他客气,因为他不懂见好就收,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是我和马黑子的私人恩怨,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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