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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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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紫毛耗子将我骗来山洞想除掉我,挑拨鼠群攻击貘妖极有可能是为了孤立鼠妖。

  想到这儿我却又从心底里感到奇怪,这只假冒鼠妖的耗子看其外形不过是一只有点“道行”的老鼠,但远远称不上妖,比起重伤的青毛耗子尚且是远远不如,按常理推测绝不可能聪明到这份上,所以如果情况真如我推测的这般,只能说明一点:这只老鼠背后另有黑手,它也是受到背后高手的点拨才会有此行为,否则以它的妖性尚不足以做出这种完全拟人的行为。

  而且到这份上我基本可以肯定这只耗子背后的黑手十有八九就是人,因为畜牲的世界从来就是弱肉强食,我比你厉害一口咬死你,我不如你被你一口咬死。

  只有人才能想出这样复杂一步步发展阴毒狡诈的计划。

  那么这个想害死我,孤立鼠妖的人到底是谁?

  刚有此念,就听鼠妖“吱哇”一声尖叫,接着它一溜烟跑到水塘边,用手指了指,做了个游泳的动作。

  我当然明白它的意思,放弃了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来到它身边,鼠妖竖起那根最长最粗的尾巴,我伸手抓住,不等我憋气,它纵身跃入水中,也将我扯了进去。

  入水后的鼠妖游泳速度极快,应该是分水银丝的作用,而我也没有感到过于明晰的水流阻力,应该也是受了鼠妖法身的作用。

  水洞虽然不大,但水下却是一片别有洞天的天地,宽阔的河水水质纯净,繁多的浮游生物发出点点亮光,将河水照的蓝幽幽的一片,鼠妖速度极快,我就像坐上了超速行驶的法拉利,风驰电掣向前而去。

  但是最刺激的并非如此,而是随后没多久我便看到深蓝色的水域中一条身材极其粗大的花斑大蟒从我身侧急速游来。

  蛇在水里的速度是非常迅速的,所以眨眼间就到我身侧,只见它张开巨嘴里根根倒刺般的牙齿我看的是清清楚楚,魂飞魄散之下,我张嘴就喊救命,嘴里冒出一大串气泡,向上漂浮而去。

  眼见倒钩般的牙齿就要咬合在我的腰腹处,就在张嘴闭嘴的瞬间,鼠妖就像突然开启了另一道引擎,速度有了几个等级的提升,眨眼便拖着我穿越了巨蟒的捕食,那张布满牙齿的巨嘴只是咬掉了我右脚的皮鞋。

  这一下死里逃生,我吓的喝了不少河水入肚,差点没被呛晕过去,只觉得手脚酸软,再也没有力气握住它的尾巴,手一松整个人就脱离了鼠妖的把控。

  182、炼丹房

  千钧一发之际,鼠妖尾巴强有力的裹住我的手腕,继续拖着我向前急速游去,昏迷的瞬间我看到巨蟒的身形越来越小,逐渐隐没入深蓝的河水中。

  当我再醒过来发现已经躺在岸上,这里也是一处山洞,但山洞里的情状和之前的颇有不同,倒有点像是在青龙山下的水洞,洞里并不黑暗,闪烁着一股淡蓝色的荧光,我身边有一条窄小的水道,河水不停的从水道流向前方。

  估计肚子里的水都被鼠妖按了出来,我虽然整个人感到十分萎顿,但肚皮并不胀,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流水声,鼠妖并不在我身边。

  勉强支撑着起身,四处打量,只见此处山洞内满是奇峰凸石,尤其山腰处长了满满一圈的巨大石块,天然将山洞分为两层,而鼠妖就蹲在第二层双眼闭目不动,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顺着水流的方向往前看,不远处是一片方方正正的大水塘,看样子像极了游泳池,而透过透明的河水,能看到水面下有一处巨大的墨黑色的浮雕,是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

  此地果然有一处“鬼闸”,看来我应该是在爱情湖底部的位置,当鬼闸打开,我可以顺着涌出的水流安全撤离,想到这儿我终于松了口气,精神也为之一振。

  随即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沿着天然形成的石坡,缓慢的爬上了石洞“二楼”,在鼠妖蹲立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处一片浓重的蛛网密集处,那蛛丝简直就像棉花糖,将大约五六十平米的区域包裹的严严实实。

  浓密的蛛网凹凸不平,显然这下面裹着东西在,会不会是人?有了这个惊悚的念头我又把自己吓得汗毛凛凛,不过转念一想,以鼠妖之能,岂容威胁在自己身边生存,所以不会有活着的蜘蛛。

  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上前将浓密的蛛丝拉开。

  果不其然,露出来的不是被蜘蛛吸干的干尸,而是一尊残破的石雕物体,半球状物体,顶上有宝盖,圆体体面有浮雕。

  这玩意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盖子?

  想到这儿我将裹着的蛛丝全部撤干净,果不其然,露出一个残破不堪的石顶盖。

  顶盖下部已经摔的面目全非,但上部表寸完整,能从浮雕上看出是一副道士得到升天的寓意图,只见石雕里的道士骑着一条五爪金龙在云端里肆意遨游,整个图画惟妙惟肖,仿佛能动起来一般。

  我隐约觉得奇怪,山洞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东西?想到这儿我继续清理蛛网,继而看到几块碎裂的石块,石块上明显有烟火硫磺的痕迹,我心里一阵激动,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难道这是一处曾经道家炼丹之地。

  想到这儿我立刻加大清理力度,大把揭开密匝的蛛丝,正当我干的不亦乐乎,再度拉开一大捧蛛丝时,猛然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现身而出,朝我身体扑来。

  我虽然不怕蜘蛛,但这么大一只总是很恶心人的,下意识一脚踢在蜘蛛身上,啪的声脆响,蜘蛛居然被我踹成几片。

  原来这是一只早已死亡的蜘蛛干,估计也是这些蛛丝的制造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我心里还是一阵“嘣嘣”狂跳,心脏差点没从胸腔跳出来。

  稳定了情绪片刻,继续清理,很快整片区域被我清理了出来,蛛网包裹下的是一尊石质的八卦炼丹炉,我估计在炼丹的过程中发生了爆炸,因为炉体除了基座还在原位,炉身、炉顶部位则碎裂成数块,大块石炉残体抛洒在五六十平米内。

  中国人历来就有炼丹一说,炼丹分为两类,一是练内丹,这其中的代表人物便是葛洪,据说葛洪掌握修炼了“长寿天丹”的秘法,依靠服用这种丹药,他活了四百多岁的年纪。

  而另一种炼丹术则不为人所知,就是炼化。

  所谓炼化就是将妖法通天,几近不死的妖物放置于炼丹炉内烧死的法门,也就是求叁味真火之道,《西游记》中太上老君烧孙悟空的便是炼化法,这一门的代表人物则是龙虎天师。

  而无论是炼化还是炼丹并不是普通人所想的那样简单,也有各种可以预料的危险存在。

  比如说炼丹的材料中有硫磺、汞、水银等,这就是火药的基本成分,而四大发明中的火药就是来自于炼丹发生的爆炸。

  炼化则更加危险,需要使用八卦炉炼化的妖物大多法身强悍,一旦炼化师能力不足以压服炉中妖物,被它挣脱而出,那结果可不是孙悟空一棍打翻炼丹炉那么简单,因为炉中炼妖之火是叁味真火,非人间凡火,一旦出炉,结果不堪设想,甚至比妖物本身造成的威胁还要大。

  不过从这尊八卦炉体雕刻的图案来看,这十有八九是一尊炼丹炉,看来n多年前曾有一个相信道家秘法的人在此修炼长生丹,可惜的是炼丹过程中发生了爆炸,而子贡山多有妖物,如果刨根问底的话,极有可能与这次炼丹所发生的意外有关联。

  炼丹本就是秘法的一种,里面牵涉很多不为人道的神秘法门,在最关键时刻,当能量积蓄到顶点,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疏漏方式,引导这股力量趋于平缓而是突然爆发,就会影响当地磁场,造成磁场突变,由此进一步导致风水走向的变化。

  磁场风水的急速改变只会造成一个结果,让能够感知这一切的生命发生异变,从而产生精怪妖物。

  这也是鼠妖来到子贡山后能轻易找到这处极隐秘之地的道理,因为它就是个妖物,自然能感受到相同磁场的召唤,而那些原本子贡山的妖物之所以能毫不犹豫的接受鼠妖的“统领”,也是因为它们能够感知鼠妖身体内的磁场。

  就像幼儿园的幼童面对少林武僧,他自然是从心底里拜服的。

  刚想到这儿就听流水声大响,接着石头“咔咔”作响,我赶紧走回山道边,只见水道下的鬼闸已经缓缓张开,大股流水涌出,鼠妖忽然睁开眼睛用手抓指着水塘发出“吱哇”一声。

  “你是让我离开?”我道。

  鼠妖点头。

  “你和我走吗?”

  鼠妖摇头。

  “你从此之后就在这里不走了?”

  鼠妖点头。

  这次是我当面问了鼠妖,它心中所想我终于也明白了,这里确实是一处极为适合妖物修炼生存的地方,我不可能勉强它非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充满世俗、铜臭的俗世。

  其实从某种程度而言,妖和僧尼道同属于修炼之体,都有自己独特的信仰,都有自己独特的秘法,都有自己独特的修炼方式。

  但无论是谁修炼的根本条件就是心意合一,而要做到这点,纷繁扰乱的红尘俗世显然不具备这一条件,因为诱惑太多,它已然是三尾之体,让它放弃修炼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里确实是最合适它的区域,

  想到这儿我起身道:“鼠哥,如果想你了,我能来这看你吗?”

  鼠妖点点头,接着做了一个抽烟的手势,发出“吱哇”一声。

  我哈哈大笑道:“知道了,下次来这儿我一定给你带条好烟。”大耗子原地转了一圈,连连点头,那表情十分兴奋。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过几天就来。”说罢我和鼠妖来了个拥抱,之后从山道而下,我正要进入水塘随流水而出,就见到左侧的山坡上长了一株又粗又壮的灯笼果树,妖冶的橘红色灯笼果在荧光的反射下更显得无比妖艳,一颗颗就像诱惑亚当夏娃犯罪的蛇果,吸引着我的注视。

  183、疯子间的战斗 为依然秋水长天兄弟皇冠加更

  真没想到遍寻不着的灯笼果树居然在这处山洞里,想想看也只有这种地方能保证果子掉落后里面的果浆不会暴露。

  而明明是生长于洞内的果树,为何会伸出地表?这其中必定另有道理了。

  灯笼果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知道其中的厉害我也不敢多做停留,潜入水塘一股暗流推着我从鬼闸笔直而出,随后天色一阵大亮,再睁眼已经在清澈的爱情湖湖底。

  几下“狗刨”便浮出水面,好在黄金鬼已死,湖水里没有这种乌龟的口涎,我也不会变成“红人”了,而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原本死气沉沉的爱情湖又开始有游人出没。

  看见我突然从湖水中钻出,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尖叫了一声,接着有小伙子喊了嗓子:“闹水鬼了。”

  我抹了一把脸,没好气的道:“看清楚再说话,我可是人。”

  “师傅,这里是不允许游泳的,您违反管理制度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用清脆的嗓音提醒我道。

  听了我是又好气又好笑道:“对不起啊,我这人素质比较差。”听我这么说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赶紧散开。

  犹如落汤鸡一般的我起身后踉踉跄跄朝山脚下走去,也想不起来找人借个手机打电话给洛奇,站在路口打车,是个的士司机就拒载,我心里颇为烦躁,正打算步行回家,只见一辆黑色的老式本田车停在我面前。

  驾驶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的又黑又胖,五官比较凶恶,额头有一处疤痕,深秋天穿着一件黄色的的确良短袖衫。

  这种材料的衣服简直就是老古董,再看车身遍布凹坑划痕。

  按理说开得起车子的人不该如此寒碜,但他的衣服和车子都像是穷人,还不如骑个自行车。

  但转念一想甭管人家有钱无钱,至少愿意带我,也是个好心人。

  “哥们你去哪儿?”他伸长脑袋问我。

  “和平大酒店,您顺路吗?”

  “正好我要去沧澜江,上来吧,我送你过去。”我心里一喜进了车里。

  “你这一身算是掉进湖里了还是秋泳锻炼身体呢?”他笑道。

  “嗨,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你不会相信的。”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被水浸湿的皮夹子,里面我装了三千块的现金,数了五张贴在仪表盘上道:“谢你了哥们,一点油钱。”

  这人也没和我客气,怪异的笑了声道:“钱不少啊。”

  听他说话的腔调我觉得有点奇怪,扭头看了一眼,他笑容已经不见了,只见双眼布了一圈淤青,看面相十分阴森,再看他的头发,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典型的“杀人头”啊。

  杀人者和杀人犯其实是有区别的,前者杀人而不悔,后者可能是因为一念之差而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

  所以杀人犯的头发没有定式,但杀人者的头发却有“杀人头”之说,这类人的头发肯定是又粗又硬,但毫无光泽,而心狠手辣到极点的人若非变态,对自己形象不会特别注意,所以杀人者的头发一般都是凌乱不加梳理的。

  这个人完全满足这一条件,再加上一脸狠毒的面相,这下我麻烦大了,要命的是我身上除了皮夹和手机啥也没有。

  唯一能防身的只有手机了,想到这儿我手悄悄伸进装着手机的裤兜里,只等他一有异动,我就用手机狠敲他的脑袋。

  看来霉运并没有从我身体离开,山洞里对我而言并不是最危险的所在,真正危险的是这个人。

  想到这儿我都后悔死了,坚持走回去多好,上这种黑头车如果被他杀了消息都未必能穿出去。

  且以目前形式估计,我必死无疑,因为他手上必定有刀,我心乱成一团,什么《风门奇术》《破灾镶星术》统统忘去了脑后,我是手足无措,毫无对策。

  而他车子越开越快,虽然我对于东林市的路还不是很熟,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去沧澜江的路,因为明显是绕着子贡山脚下转圈,道路越发荒凉。

  片刻之后他冷冷道:“你死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这话刚出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手机狠狠砸在他脑袋上,他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对我心口就扎,我用力抵住他的肩膀继续用手机砸他脑袋,他也挥拳狠狠捶击我的面部。

  毕竟是刚刚喝了一肚子水,我的气力还未恢复,被他连砸几拳,鼻血流淌而下,脑子也有点发懵了,要命的是今天走了一条诡异的路线,陆天龙他们早就被甩的无影无踪,也没人救我,这下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人随即用一只手掐住我脖子,将我抵在玻璃窗上,持刀的手攒劲朝我胸口点点逼近。

  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抵挡,他便用力嘴里恶狠狠道:“别挣扎,就这一刀,捅进心里就死,你一点都不痛,别怕、别怕……”他的表情都扭曲了,整个人就像癫狂了一般。

  “你他妈的为什么要杀我?”我咬着牙用吃奶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死也不能死的迷糊。

  “我已经杀死七个人了,多你一个不多。”他忽然狞笑了一声继续道:“我还没杀过男人,你是第一个。”,说罢力气又增加了不少,眼看着刀尖距离我的心脏越来越近。

  就在我万念俱灰时,只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运动衫的人走到驾驶室车窗边,他手上缠了一块纱布,对准玻璃窗狠狠捶了一拳,将玻璃窗捶烂,这人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道:“我日你妈,你个疯子。”

  穿运动服这人不慌不忙提开车门保险,将门拉开冷冷道:“出来。”

  这个疯子似乎非常恼火,他气喘吁吁的调转刀头就要下车,对方等他一只脚跨出车身,一脚踹在门上,车门猛地一夹,疯子一声惨叫,等车门弹开后抱着腿摔倒在地。

  只见就我这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身材不属于魁梧,但十分精壮,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

  这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下不停哀嚎的疯子冷冷道:“你不是很牛逼吗,这就不成了。”

  那人估计是真疼,惨叫是眼泪鼻涕一起流淌出体内,对方眼里没有丝毫可怜他的神情,只有一股肃杀之意,但和这个杀人者不同,运动服看面相就是正气,不像疯子满脸的阴郁,看样子就不是好人。

  他气定神闲的朝疯子走来,靠近之后躺在下不停哀嚎的疯子猛然持刀朝他大腿就捅,年轻人反应极快,抬起一脚就将疯子的手腕踩住,疯子痛的连连嚎叫,用手捶打年轻人的腿,他却丝毫不动,稳稳蹲在疯子面前道:“豆儿,你后悔不?”

  疯子连连喘着粗气,忽然惨笑了一声道:“后悔你妈隔壁。”顺手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年轻人脖子捅去。

  以两人间的距离,以疯子的速度,年轻人有足够的反应时间避开这一刀,但他根本没有避让,抬手攥住了刺来的刀刃。

  刀顿时悬在了半空中,任凭疯子如何使力都无法推进半寸,一股鲜血顺着指缝滴滴而落,很快由滴成淌,年轻人左手徒手攥着刀刃硬是将刺向他的刀刃板起,这一过程中简直是血流成小溪。

  在这种自残式的打法面前,即便残忍无人性的疯子都忍不住大惊失色道:“凌天龙,你、你他妈的疯了?”

  凌天龙冷笑一声几乎是咬着牙道:“我他妈的就是疯了。”说罢一把攥住疯子的头发将他从驾驶室拖了出来,他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稳稳的退了两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裹住血流如注的左手手掌。

  184、不能轻易让你死 为依然秋水长天兄弟皇冠加更

  疯子一手拿着一柄匕首爬起来,恶狠狠道:“妈的,老子弄死你。”

  说罢双刀连番出手,没头没脑朝一阵乱捅,凌天龙连连避让,一步步后退的极有章法,丝毫不显混乱,猛然一脚狠狠踢在疯子的膝盖上。

  这一脚就让动若癫狂的疯子镇定下来,他定定站了一会儿惨叫道:“我的腿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看他受力的左腿形状,凌天龙下了狠手,疯子的左腿已经断了。

  趁他痛的在地上缩成一团时,凌天龙转悠了一圈,找到一根粗大的断枝,返回后对准躺在地下不停哀嚎的疯子一通猛打,棍子敲打在背后和胸膛上发出“咚咚”闷响声,简直就像在敲鼓。

  疯子起初叫骂,后来哀求,最后给打的浑身抽搐,直到晕厥。

  看来两人仇怨不是一般的大,我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被这场血淋淋的真人殴斗给吓着了,我推开车门想跑,但下了车才发现两条腿根本就不是我的,连站都战不住。

  就听凌天龙道:“哥们,请你帮个忙。”

  这个人很明显是个练家子,对付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头不费吹灰之力,真要想杀我,十个杨川也被他给干了,我扶着车顶转身问道:“怎么帮你?”

  “我切下他两根手指,你送去公安局,告诉他们这是琴湾市奸杀女学生的杀人凶手的手指。”说罢,他将晕厥的疯子右手按在地下抄起掉落的一把匕首。

  我虽然见过不少刺激的场面,但这么近距离现场亲眼观看如此血腥的搏杀,心里还是紧张的咚咚直跳,胃部一阵阵痉挛,直想吐,但还是喊了一嗓子道:“警察要是问我手指来历呢?”

  “就说我和他搏斗时弄断的,我正在追捕这个罪犯。”说罢他按住刀背,抵在手指上用力一按。

  血光四溅中两根手指就从疯子身体上分离了,凌天龙用裹手掌伤口的手帕裹住两根断指,递给我道:“拜托了。”他手掌上的刀口深的几乎可见骨头,鲜血一股股的往外涌,看得我头皮都发麻,但凌天龙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手端的比我都稳。

  接过手帕,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鲜血的潮湿和温度,凌天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三五,点了两支,递了一支给我道:“他叫詹豆豆,沾了七条人命,都是女孩,不超过十六周岁的小女孩。”

  我恍然大悟道:“你是受害人家属?”

  凌天龙吸了一口烟,茫然望向远方的双眼透露出些许哀伤之意,他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道:“我妹妹,刚上初二。”

  “既然你已经找到他了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让他进监狱一枪了结?他杀了七个人,想死那么容易门也没有。”说罢凌天龙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残忍的笑容,他剃了个板寸,这种发型并不容易看出发质的特点,但即便如此凌天龙的头发还是能很明显的看出根根竖立,简直就像是变身后的超级赛亚人。

  这说明他体内憋足了一股气,正是这股气顶着他让他一步步滑向深渊。

  人体内的气息真的是很玄妙的一种东西,其实牵动人愤怒、悲伤、急躁等情绪的不仅仅是心情,还有就是内息,也就是气息,怒是因为体内积蓄了气息无从突破,积郁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怒发冲冠、怒不可遏,而悲伤、急躁也多是因为气息不岔。

  所以懂的调整气息之人便能做到荣宠不惊,心如止水,而凌天龙因为愤怒、悲伤体内积蓄的气息已经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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