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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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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去了，老子坐在车里心惊胆颤的，草，这兄弟是玩飙车的吧。
不过他开的快，也有好处，没过多久我就到了警察局。但是我站在警察局门口没敢进去，警察局头上的天空上蒙了一层黑云，正正好好就围在警察局头顶上，别的地方一点没盖住。
电话铃声一想。我掏出一看，是王城，八成是想我怎么还没进去，催我呢。我不在想别的，抬腿就冲进去。
‘砰’面前像是多了一道透明的墙壁，老子直接给撞了回来，头上有什么东西留下来，我一摸，靠，撞得太猛，结果搞了自己一个头破血流。
王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赶紧拿出来，接通：“王城。我进不去，我在门口了，你快出来！”
王城一听，大吼道：“草，就那么个门，你有什么进不去的，兄弟，救命啊！”还以为我骗他。
“我真进不去，你快出来，我把东西扔给你。”我急声说。他尤余号。
王城啐了一口，想我也没什么可骗他的，当下应了，撂下电话之前，我问：“王城。你爸号码多少？”我想着他爸好歹是个人物，能来帮忙就来帮忙。
“我不知道！”靠，我忘了，他之前和父母还处在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了。
“把你妹妹的号码给我！”
“草。你他妈离我妹远点！”
老子当下火了：“去你丫的，老子在找你爸过来救你。”王城这下老实了，报了个号码。
这他妈妹控，都不用看电话，张口号码就来了。我赶紧拨通他妹的号码，让王城他爸赶紧过来，他爸还在家。这会过来也挺快，也就五分钟吧，人就站在了我身前，手里面竟然拎着装猫的笼子，猫似乎给晃荡恶心了，一直叫唤，他爸也干脆利落，开口就问我里面什么情况。
我根本就没进去！我跟他说了情况，他看看我一脸血，皱了下眉毛，一面往警察局大门的方向走，一手五指张开，做了个推的姿势慢慢往前走。
然后，他竟然就进去警察局了，看那模样就要往里面冲。我赶紧喊住他，把那个铃铛朝着他一仍，他伸手接住。
瞬间他脸色就变了，看着我的样子竟然带着惊恐，给我吓了一跳，不过现在也没时间想别的，他儿子还在里面呢，他一手笼子，一手握着我仍给他那东西就往里面跑。
我站在门口干着急，然后也学着王城他爸的姿势一点一点往里面走，然后我就推到一面墙。靠，这破墙是专门挡着我的？
下一刻，一个人影猛的朝着我砸过来！速度太快，我连挡都没地方挡，老子下意识的抱头蹲下，身前就是一声大喊：“马武！跑！”
我吓了一个机灵，猛的睁开眼，面前的景象恶心的让我直想吐出来，我面前就像有一个玻璃墙，而那个玻璃墙上，一个人像是以极快的速度咋在墙上一样，摔得稀碎，整个人血肉模糊，贴在我身前的就是一张人皮！五官扭曲到一起，四肢像面条一样歪七扭八，脑袋就像个摔碎的西瓜，红的黄的白的都出来了。
‘呕……’老子直接吐了，下一刻，王城拎着我后衣领子就跑，我被他扯着踉跄了几步，他爸满脸是血，手里的笼子中，那只猫竟然不见了！
“愣着干什么！没用的废物，鬼书王道竟然认你为主，真他妈瞎了眼！”
我给拎着跑了几步，逃命的本能终于起了作用，撒丫子就跑，竟然还跑到王城前面去，直到跑的肺都要炸了，喉咙里都是血腥味。我们三个撑着一面墙大喘气。
“呼，呼。。。。。。我，我的天，老子头回遇到这种事情。”王城一屁。股坐到地上说。
他爸将笼子放下，抖着手掏出根烟来：“别说你，我，我也头回遇到这种东西，多少年没驱鬼了，一下子就上来这么恶心的，妈的，真他妈晦气。”
我瘫在王城对面，脑子里面还想着撞的稀碎的西瓜一样的脑袋，恶心的不行。
我捂着嘴直想吐，王城他爸直接踹了我一脚：“什么玩意儿，真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什么好东西都在你身上。”
王城跟他爸要了根烟，又递给我一只，问：“爸，什么好东西？他那？”
我强忍着恶心，立起耳朵听，王城他爸干脆也坐在地上，摊开手，手心就是那两个玉玦变成的铃铛。
“儿子，你拿着这个。”王城不明所以的拿在手里。
“看他。”王城他爸对着我挥挥手，王城的视线就跟了过来。
王城朝着我看了过来，瞬间打了个机灵。
“我草，马武你头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东西！”
这他妈谈论的是我，就说我头上有东西，又不说是什么，我头皮都发麻了，后颈就像有人吹凉风似的，吓得我猛的向后摸。但什么都没有。我惊恐的心稍稍安抚。
王城的手颤颤巍巍探了过来，在我的肩膀上空像是摸着什么东西一样慢慢抚摸，然后，王城手猛的收回去，又往后退了退。
我僵着身子，简直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腿都抽筋了，还不敢动。
“妈的，王，王城，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你倒是说啊！”
王城的视线已经从我肩膀上挪到我头顶，像是我肩膀上的东西，从一个扑闪翅膀的小仙女变成长着血盆大口的大怪兽。
王城吞了口口水才说：“马武，你头上有一只眼睛。”
靠，上次看到我的时候说我头上有个人，这回又说我头上有只眼睛，我期冀的看着他，希望他说的是头上长着眼睛的人。这样我就能相信实际上除了我身上另一个‘马武’我没有什么特别。
但是王城他爸一声冷笑，就将我那点不成形的希望咔嚓击碎。
“你头上有只眼睛，大张开，血粼粼的，略显呆滞的眼珠。”我当下哆嗦。
这他妈就是那个笔记本上看到的眼睛！
我抖的跟抽风似得，拼命想把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甩下去，四条腿乱得瑟，简直像个神经病。
王城离我又远了点。
“马武，你别动了，你动那只眼睛就跟着你动，太他妈血腥了。”
王城他爸冷哼：“得到好东西，还像你这样没出息的，这世上也就你一个了。”
我大喊：“好东西，好东西，你说是好东西，还能看见我的时候惊恐成那样，什么好东西是一只血粼粼的眼睛！”
王城他爸被我喊的生气，嘴里的烟一下子摔在地上：“我他妈是惊恐么？我他妈是听过没见过，才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不行么？你看老子现在还惊恐？我惊恐个屁！”
他爸看那意思就要上来揍我，王城赶紧拉住他：“爸，你快说吧，这什么玩意？”
我突然想起王城他爸在警察局跟我们跑的时候吼出一样东西。
“鬼书王道。”
王城他爸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鬼书王道，认谁为主，谁就能看到书中的内容，书中记录历代鬼书主人所见所闻的诡异事情，不断补充，可以说，谁得了鬼书王道，谁就得了驱鬼界的百科全书。”
王城他爸狠狠抽了一口烟。
“儿子，我本以为你会是鬼书的下一任主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警局
王城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爸继续说：“我想着你得了鬼书王道，就能知道怎么对抗万蛇之王了，没想到鬼书选的主人会是他。”我想到的却不是这个，那个笔记上写的是库窟决派，要说这本书如果是窟决派的东西。小艾是窟决派掌门认定的人，那鬼书选的主人不应该是小艾么，怎么会选择我。
“叔，当初教您的老道士是窟决派的门人么？”
王城他爸瞪着眼睛看我：“你怎么知道窟决派的事情？”
我小心讨好，将小艾的事跟他说了，着重讲明小艾是我的铁哥们，真就像小艾电话里教我说的那样，报了他的大名。
王城他爸道：“哼，没想到你竟然还认识窟决派的人，但是不好意思，教我那老道不是窟决派，我也不是那个皇甫艾的师兄。这天下门派多的是，家族也多的是，谁说这世上就一个茅山，就一个窟决派的？哼。你就庆幸吧，听说窟决派当初是给三大家族逼退的，我要真是窟决派，绝对不会像你那个什么小艾一样善待你，抽不死你丫的。”
“那书上怎么会有窟决派三个字？”我嘴角一抽，这句哈失声说了出来。
王城他爸说：“那你要问书，我可从来没看过。”我示意他在多解释解释，王城他爸对我翻了个白眼，不理会我了。他纵布才。
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准备离开，我才想起问最该问的：“你在警察局遇到什么了啊，怎么那么惊悚？”
王城大叫：“草，我上哪儿知道去，我跟小刘回警察局，我去找局长说周恒的事情，还想着编个什么瞎话呢。警察局就不对了，我看见有警察瞬间膨胀成个人皮气球，砰的就爆炸了，太他妈恶心了。其他警察还像没看见一样，该干嘛干嘛，小刘在那吃东西，崩开的人肉都溅在他煎饼果子上了，他一口就咬着吃了。”说的我也想吐了。
王城继续道：“警察局偏偏人看着还都没什么问题，我也分不出来哪个是有问题的，就喊你赶紧给我送那玩意，我带着就能分清了不是。结果你还没来，我就看见警察局里的人一个跟着一个的爆炸，都碎的跟什么似得。”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太恶心了。”我赶紧止住他。“那后来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还不是我爸救我的，我手里攥着那个铃铛，看警察局除了和我一起进门的，没有一个是人，我赶紧喊小刘快跑，不知道怎么的。那堆恶心的小刘竟然也能看见了，有个人在小刘身边炸开，小刘就大张着眼睛被炸倒在地了，妈的，小刘还有个才满月的儿子呢。”
我拍拍他肩膀当做安慰，王城将嘴里的烟仍在地上：“一堆破事儿。”
“那是你们沾上坏东西了，这坏东西够邪恶的，我以为是那东西跟着你们，拿着笼子去抓，结果什么都没抓到。”
我这才发现笼子里的猫没了。
“哼，为了抓那玩意，我能不空出笼子么，结果没用，根本就没有实形，就是那东西一股子怨气招来的祸，真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这回倒好，那只破猫也跑了。”
我跟王城仔细想想，我们招惹的多了，鬼王，鬼姬，万蛇之王，还有那电梯养尸地的领主魉生，没一个好东西，但是仔细排查下来，我总觉这些东西如果想整谁，也是整我，除了万蛇之王，都不会直接找王城，而这回的事情，明显是冲着王城去的。
我把这话一说，王城他爸摇了摇头：“不是不整你，也许是因为整不到你，鬼书有保护的作用，你进不去警察局，我就在想是鬼书在保护你。”
王城神色十分颓唐：“那局里人就都死了？”
王城他爸突然说：“王城，你给局长打个电话。”
王城不明所以，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然后把手机开了免提，嘟嘟声响起。。。。。。局长的暴跳如雷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王城，兔崽子，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你刚才在警察局发什么疯？踹我的桌子，推我的人，还他妈敢骂老子滚，我劝你十五分钟内来我办公室认错，否则老子毙了你！”
王城手抖的差点拿不住电话，念了声局长，局长道：“你他妈直接来我办公室，给我解释清楚。”顿了顿，局长说，“王城，小刘死了？”
王城瞪大眼睛：“死了？”
“嗯，跟你一样，突然在警察局发疯，突然瞪大眼睛，像是被吓死的，要不是所有人都看着你没碰小刘一下，都以为是你火气上来，把小刘弄死的呢。”
“我，我没。。。。。。”
“我知道，局里人也看着，不过别的不说，你他妈先给我回来。”
王城缩了缩脖子，像是被警察局里的东西吓怕了，死活不想回去：“局，局长，咱们出来说行不？”
“出来个屁，就在警察局，给我回来！”
然后就是挂断电话的一声响。
王城他爸一巴掌拍在王城肩膀上，把王城拍了个趔趄：“瞧你那个熊样儿，去，放心大胆的去，没事儿。”
王城抹了把脸：“行，爸，你说去我就去。”
说是这么说，王城去的时候，我也跟着，算是给他打气。但到了警察局门口，我也觉得全身发毛，方才还摔在那个看不见的玻璃墙上的肉酱没了，或者可以说，警察局就像我当初因为王城的事情进来时的那个正常样子，门口还有个扫地的大叔，从我身边扫过去，到了我跟前，都没让我挪地方，扫帚直接扫在我鞋子上，就像把小爷当垃圾一样，我气的跳脚。
我往警察局房顶上看了一眼，原本笼罩在房顶上的那团黑烟也不见了，就是敞亮的天，还阳光普照的。
我跟王城一起吞了吞口水，站在警察局门口大眼瞪小眼。
警察局门口出来个人，对着王城就喊：“王城，局长喊你，你发疯也真是，这次比什么时候都厉害，也太吓人了。”来人边说边抚摸手臂，像是无数的鸡皮疙瘩跟着长起来了。
我不敢进去了，就让王城自己去。王城脸都白了，深吸一口气，壮壮胆子，走进去就跟壮士断腕一样，王城他爸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没出息。”
王城往前一个趔趄，刚那个喊他的人就吓得往前紧走几步，像是王城就是个炸弹似得，赶紧进去警察局。
我跟王城他爸等在警察局门口，王城他爸嘴里叼着烟，沉着一张脸，及其苦恼的模样。
我实在好奇，小心翼翼的问：“叔，那个，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城他爸瞅着我良久，蹦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草，老子要不是打不过，我绝对上去揍他。
不敢瞪他，我仰天翻了个白眼，人家不愿意搭理我，我也不愿意总热脸贴人冷屁。股，不如老实呆着。
我走到一边给小艾打了个电话，这人不是他师兄，他总要知道知道这个事情。细想一想很久没见到小艾了，当初和他分开说是两天后见，结果老卡在这破地方了，又跟他说一个月后上海见。那本《鬼神六绝》在我们分开时塞给了他，毕竟是他们门派的东西，后来那个自称是辛裳师傅的老太问我要，我装作不知道那东西，一面是想黄大师说不能给别人，私心我还想诈他，对这本书了解多点，结果怕老太看出来，没多说，也没诈出什么。听说那本书小艾能练，也不知怎么练的，有什么用。
我啰嗦着把话说完，小艾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咋咋忽忽一阵儿，失落是有的，语气都听着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我总觉得不对劲就问他怎么回事。
“你等等啊。”小艾说，我就听见脚步声，他应该是离开位置去了别的地方接电话，过了一会，小艾说：“行了，我到别的地方了，刚才那不好接电话。”
“你不是跟人家打牌打的挺乐呵的么，这怎么又不方便了？”
“马武，我给你说，我遇到鬼了，就是这鬼也挺可怜的，我不想收了他，你说这怎么办？”
老子手上的手机差点砸在地上，我抖着声音问：“你遇到鬼了？”
☆、第一百二十章：小艾遇鬼
“嗯，遇到了，本来我对面坐着一个大学生，是要回家探亲的，他妈妈生病了。这大学生特意跟老师请假，毕业论文都延后写，就为了回家陪他妈妈，但是我打牌打着打着就觉得不对了，身边开始冒凉气，我在去看那大学生，就知道对面换人了。”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练了《鬼神六决》，那玩意还挺神奇，你别说，我照着上面的办法来练习就觉得身体不一样了，感觉比以前敏锐多了，我对面一换人，我就知道了，然后我再问问那个鬼，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还跟那个鬼说话了？”我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说了啊，就问他问题，其实不用问就知道了，那大学生长的挺瘦挺白净的，还不喜欢喝水，我们一堆人挤在车上热的要死，都察汗呢，就那个学生，身上一点汗都没有，结果换人了，那个学生头上没汗，还像是热的不行了似得，一个劲儿的摸头。我又问他去哪，他就说去刑家湾，但是之前那学生吧，是在中途就下车。不是去刑家湾的。”
我心想这也就是小艾，胆子大的跟什么似得，还敢跟那个鬼唠几句闲嗑。
“那你说他可怜是怎么回事呢？”
“那人不是一直在那擦汗么，然后边擦汗，他还一直问，什么时候到刑家湾，把周围人都问烦了。我就问他去刑家湾干嘛，结果是他儿子重感冒，家里人告诉他快没救了，他赶着回家。”
我嗯了一声。小艾继续说：“马武，我现在能跟师傅一样驱鬼了，但是我不想收了他怎么办？”看起来和小艾分开的这段时间，小艾厉害不少。
我想了想说：“看那个鬼害人了没？害人了你就收。没害人你就放过他。”
“他害人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你就劝他投胎。”
“不行。鬼会做鬼都是有执念，执念放下了，他自己就去投胎了。”我想到当初遇到的那个红衣女鬼，的确，知晓古城没背叛她，红衣女鬼当时就平和很多。要不是后来出事，她估计就去投胎了。小艾继续说，“这个鬼对他儿子执着的很，就死活要去看他儿子，我跟他要了他家电话，他们家太偏了，就一个供销社有电话，我问那人儿子的事情，对方都骂我神经病，说他儿子十几年前就死了，这我敢说么，我总觉的我一说，他铁定不接受现实，马上就能掐上我脖子。”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就说手机信号不好，没接通，还好他貌似不怎么相信这些高科技，没怀疑我。”我倒是想着，小艾行了啊，编瞎话也一溜一溜的了。
我想了想说：“告诉他，说你打通电话了，说他儿子好好的。”说着说着，我也觉得不行，“不行，要是这男的想听听他儿子声音怎么办？”
小艾闷声闷气的：“是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沉默了会，说：“小艾，别想太多了，该灭就灭，你如果不灭了他，他就要害死别人，到时候你更后悔现在的心慈手软。”
陈摩死之后我想了很多事，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人有人路，鬼有鬼道，魂有魂途，任何一个走错了路线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就像陈摩死了，我到现在都后悔，当初没弄出鬼王他们之前，没在岳离跟前看着岳离尝试只吃了周恒的生魂。如果陈摩是个正常人，是不是就会逃脱那一劫？
我怕陈摩出事，但有时候这种优柔寡断不见得是好的，干脆一点也许陈摩就不会死了。。。。。。
所以有些事，挺残忍，该做就做吧。。。。。。。
小艾没吱声，我听见一声大喊：“快点，快点去刑家湾，我要见我儿子，我要见小泽，我要见我儿子。”阴冷的声音听着，我觉得头皮发麻。
小艾急切道：“马武，我先不给你说了，我得出去看看。”挂了电话。
我盯着电话怔怔出神，王城苍白着脸从警察局出来，嘴唇像是冻得一样都是紫的。
我疾走几步到他跟前，就听王城傻愣愣的说：“真的，里面好像没发生我说的那些事一样，都在该干什么干什么，要不是小刘死了，周围人看我跟看疯子似得，我还真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王城他爸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似得，问：“你跟局长怎么说的？”
“都说了。”王城长叹一样的说。
我问：“那局长就信你了？”
王城看着我，说了一句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应的话：“不信，但是你还能用什么解释这一切？”
王城他爸拍了拍王城肩膀：“回家吧。”
王城点点头，忽然想起点什么：“爸，我晚点回去，还有点事。”王城他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走了。
王城抹了把脸转身对我说：“走吧，兄弟，我们去取火车票，明天的车。”我都差点忘了这茬。
折腾一天，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了。
“上哪去取票？”
“我喊人给我们买了，去前面襄阳街路口那，有人等着我们。”
他说着先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看着总觉得他身体像发抖似得，终于，他将手中的东西塞给我：“马武，这个你拿着。”
我低头一看，这不是他死赖着要的那玉玦铃铛么。
“呵，良心发现准备给我了？”他纵布技。
王城歪头：“不是，是我握着这铃铛就能看见你头上那玩意儿，我受不了了！”
草。
但他这么一说，我瞬间也僵了，我现在拿着那铃铛呢，我能看见那只眼睛么？我僵硬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头。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扯住王城，跟他说我看不见，也突然想起来，王城说，他拿着玉玦的时候就能看到人身上有白金色暖光。而我什么都看不见。这东西在我身上没用？
王城已经把那铃铛握在手心里，一蹦离我三尺远，明显是看到什么了。
我乐了：“王城，这玩意儿我拿着没用。”我估计是驱鬼的人里面公认的傻子，宝贝用不了，我还这么乐呵呢。
王城将铃铛扔给我：“那正好，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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