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类异闻录-第6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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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位酒吧老板，就一轮他就蹲了8年，在里头好好表现还顺便自考了个本科学历，这才减刑出狱。
　　他哪来的功夫去警察局刷等级啊~江湖这么大，暴力犯罪没前途说的就是这个。结果队长怒视了半天没什么用，手下的人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给张大道封口费也不好使了啊！当然，他也很不愿意给这个钱。张大道这混蛋骗的还少啊？国安的也不能这么干啊！经费有限，就算有发票也不能浪费在老张身上，毕竟今上的书该买还是要买的。
　　队长一琢磨，干脆对手下道：“你们看着这地方，申请搜查令，搜查令下来咱们在搜这房子！作为警察我们自己要守法有规矩，这样才能公平执法！我们自己都不遵守的法律法规，你怎么指望别的人能遵纪守法！”
　　队长这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身上的正义气息都快凝成实质了，所谓的浩然正气估摸着就是这么装比装出来的。
　　他边说话边瞪了张大道一眼，这几句装模作样的话就是对着张大道说的。他这一装，手下两个警察傻了，还他么的有这种操作？不是刚才还让他们过来搜查的吗？搜查令这玩意儿虽然规定是要有才能搜的，可实际操作的时候有时候真的来不急，等级搜查令申请下来了，人家早把该毁灭的证据毁灭光了。而且现在的程序也是越来越麻烦了，以前还好说，随身带着一堆没填的搜查令，需要的时候现场填好直接Pia你脸上去。看丫有什么话好说，现在管的严这种事儿都得立时申请。
　　可案子有时候是突发的，又没有提前布控，哪能次次都提前准备好啊！一般他们都是事后补上搜查令，反正把时间往前填点就是了。一般人都习惯了这种操作了，这次队长突然抽风一样的把他们喊过来动手搜查了，结果事到临头突然一顿的规章制度教育，这玩意儿谁知道什么情况啊？两个小警察转头就看向了张大道，就这家伙可疑！莫不是给他们队长下了降头了？这抽的哪门子风啊？
　　结果这一看，队长更来气了：“看他做什么！我是你们队长他是你们队长！不想干了把衣服脱了，都跟着他上街骗人去！”
　　张大道听见不乐意了，撇嘴道：“瞎瘠薄扯淡，贫道只提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私人订制咨询服务。上街诈骗种事儿，我今年下半年开始就不干了！”
　　队长瞬间无语，这才洗手不干半年，有什么好自豪的？
　　边上的影帝更气人，摸出了包点五中X海的香烟来，点着了一根淡定的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话逻辑上就说不通。就现在这个天气，脱了衣服上街那不是骗人。那得算卖艺！这么冷的天上街裸奔，那都已经不是行为艺术了，这显然是内家功夫到了一定境界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队长气眼珠子都红了，他着什么急让这些货带队啊？损失一笔钱不说，还得受这种气。警察真不是人干的，幸好，边上还有个可以撒气的。队长反手就把那铐着的家伙薅了起来：“说！你都干什么了~”
　　“对！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来找你的。”诈口供的这几句台词，张大道这帮人玩的那叫一个溜。瞬间张大道、影帝和白二就在队长整齐划一的把这句话给喊了出来。
　　这酒吧老板也是惨然一笑，看着张大道苦笑道：“你都来了，还能是什么事儿啊~我就知道这个生意不能接的。这他么才几天啊？模子那个赤佬，办事真是够不靠谱的！”


第2219章　知无不言中间人
　　酒吧老板一嘴的魔都话，但大伙也还都能听的明白。队长挑了挑眉毛，踢了他一脚嘴里道：“嚣张什么！到了局里给我一件件交代。”
　　“同去同去。”张大道在边上乐呵呵的点头，他可是听出来了，这家伙好像打他主意呢！这必须去听听到底是咋回事儿，然后好趁机敲~索赔。对，是索赔！合理合法的事儿，怎么能叫敲诈呢！
　　队长无奈的看了张大道一会儿，有心不让他跟着，可张大道这幅样子你不让他跟着他说不定又要开发票了。这个真受不了，队长当然也能听出这老板对张大道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就是说那一堆死人的事儿真的和张大道有关系。那人家要求旁听，你也不能说什么嘛~毕竟也是自己人。说不定还事关国家安全呢。
　　队长这家伙又想多了，他让两个警员守着酒吧老板家，等着搜查令到，自己亲自开车押送酒吧老板回局里。有张大道这帮人在也不怕他搞什么花样，就老张这帮人的凶残程度，要跑基本不可能。车上还有小钻风在呢！
　　队长显然高估了小钻风的追踪能力，这狗平时表现的太凶猛确实非常有欺骗性。张大道店里头这些玩意儿，从人到动物，没一个正常的。
　　酒吧老板倒是光棍的很，他这样的老炮儿，江湖规矩是懂的，矮要承认，挨打站稳。自己算计人家，现在苦主带着警察找上门来了。这就认栽呗~他压根就不知道到底出了多大的事情，还以为那几个家伙去找张大道麻烦被拿下了然后出卖了他呢！要死知道是死人了，还不止死了一两个，估计这家伙的表情就不会这么好看了。
　　死这么多的人，还弄的比较混乱分不清怎么回事儿，那很可能就直接拿他这个关系人顶罪了。反正怎么看他都涉事要做个证据链出来轻轻松，说实话就他这种情况，枪毙了都没几个人会说他冤枉的。光是容留他人吸洗衣粉这一条，到了网上就是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但酒吧老板不知道这个，他觉得大不了就说有人让他找人教训张大道，反正没成功，挤仄咬牙不把客户交代出来。大不了也就是关个几天。反正看张大道的样子也没啥事儿，到时候只要说是吓唬吓唬他。不准备真的动手，这能关几天？一个治安拘留的事儿，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搜他家，他是真得不怕。家里真没违禁品，不怕查。最多就是电脑里头有点毛片，这玩意儿要是要坐牢，全中国的监狱都不够用。所以他是挺淡定的，在车上也没露出什么惊慌的表情。
　　他这一份淡定，在队长的眼里可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了。死了这么多的人，这家伙还能怎么老神在在的，那很显然就是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死扛到底了啊！
　　两者的认知偏差存在什么地方呢？就存在开始的时候酒吧老板逃跑的那个行为上！队长是觉得你丫要是没问题，你当时跑什么？既然跑，那就有问题。而且你自己知道要出事儿。会给人这种感觉的那能是什么小事儿吗？定然是大事情，比如说死人了。
　　酒吧老板哪儿知道自己一个逃跑就被解读出这么的信息来，这不是开玩笑嘛~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这不是过度解读嘛。他看见警察跑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嘛！贼见了兵条件反射有什么错？就是他没给你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看见警察心虚还不行吗？而且那时候队长给他的感觉确实不太妙。
　　车上也没人说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警局里头，肚子压着酒吧老板进了审讯室，直接铐在了桌子上队长就退到了隔壁透过单面玻璃观察那个酒吧老板。张大道一帮人也跟着到了这房间里头。
　　老张叼着烟对影帝小声道：“又是老套路，晾着人家让他胡思乱想。现在的警察真没创意。犯罪分子如今都学瑜伽冥想修心，心理素质可好了。”
　　“现在外卖犯罪分子都这么专业吗？记下来，记下来。”影帝连忙把小本子掏了出来开始记录张大道说的这些不靠谱的玩意儿。
　　队长无语的转头：“别闹行吗？你说那是职业犯罪了。一般的都这么专业我们破案的难度也太高了。对了，你说的是哪儿的罪犯啊？怎么没听说过？”
　　张大道一摊手：“我随便说的啊~”
　　队长翻了个白眼，掏手机打了个电话找了个人进去登记这酒吧老板的大概信息。很快就有个年轻警官进了审讯室，开始老三样的姓名、性别、年龄登记。然后外头就开始查对方的信息记录。
　　很快各种消息就汇集了过来，队长自己看这记录，张大道和影帝在边上探头探脑的想偷看，队长躲着他俩不让看。一会儿的功夫，隔壁问的差不多了。队长这也看完了，然后才开口道：“走吧~你们几个谁和我去？就一个人。”
　　张大道连忙站了起来“我去，我去！”有让人赔偿的机会，那必须自己上啊！关于钱的是不能假于人手，就他手下的这些人，在索取赔偿方面没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就是影帝都不行。
　　队长翻着白眼就往隔壁走，张大道跟在后头叼着烟，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道理审讯室一开门，那小警官把东西一交接，张大道和队长一起坐下，然后张大道才坐稳，队长突然就道：“你说的模子是这个家伙吧？昨天晚上的事儿你拍他去干的？”
　　队长说话直接，把那个蝎子男的照片给立了起来，酒吧老板离着不是太远，加上眼神不错倒是看的很清楚。他也够光棍的，直接点了点头：“是，我让他去的。不过这事儿真不怨我，我要找知道这姓张的是你们警察的人，我肯定不敢啊？”
　　队长一愣神，隐晦的撇了一眼张大道，继续诱供道：“你们为什么找他吗？到底想干嘛？”
　　酒吧老板到现在都不知道接了活儿的几个死的就剩一个了，也不知道他派去的那个模子也出了事儿，死了个透透的。还以为就是找张大道麻烦的事儿暴露了呢~他也算是够配合的了，点头就道：“也没啥，有人找我呗。花了点钱说要教训教训他。我就问有没有人愿意干这个事儿的。结果有人接了啊~听说里头有几个学校的小崽子，我怕小孩子做事没轻重，让模子跟着去看着点。然后怎么样~那就得问你们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第2220章　无比凶残张大道
　　“问你话你就说。看你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进号子了吧？不会这点规矩都不懂吧？这地方有你提问的资格吗？”队长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也果然是老手了，耸了耸肩就道：“那你问，我知道的就说，不知道也没办法。你问那几个小子去，我就是一中间人，下面的人怎么办的事儿，我可不清楚。我的客户说了，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酒吧老板对着张大道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这位就是目标。
　　张大道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没有被当成了目标的慌张感。队长倒是猛的转头盯住了张大道，目标是他，然后所有的人都死逑了，这事儿谁最有嫌疑？不用问张大道，但队长也不好说什么。没证据，而且张大道疑似国安，不能动用一些手段。退一万步说，人家国安的人办的事儿，你能轻易查出破绽来？
　　队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酒吧老板：“什么人让你们找他报仇的？你派你那个手下过去是干什么？还有，这家伙的身份我们没查到，你对他知道多少？”队长直接把模子的那个照片一竖，表示说的就是这个家伙。
　　酒吧老板一愣神，犹豫了下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他和我说是山西人，叫张玉林。说是在老家给人家看矿然后煤老板和人抢矿打起来了，他不小心打死了人了。就跑魔都来了，那时候我也是才出来。开了个酒吧，他就来应聘。我看他连这个也说了，也是个义气的人，就把他留下了。这都三四年了，一直挺稳当的。我草，不会是这小子给我弄什么事儿吧？”
　　酒吧老板反应也不慢，马上感觉到了警察的话说的有些奇怪。怎么一直问的都是模子那家伙？他连忙就道：“我承认，我是收了人家钱，问有没有愿意找他麻烦吓唬吓唬他给人报仇。谁接的我是不管的，只要拿证据来我就付钱，我就是个中间人。然后模子昨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几个小子来酒吧说有什么大事儿找我。这种小孩子我们是不搭理的。没轻没重，容易出事儿。”
　　“这么说你还是个有原则的咯？”队长语气带着点调侃。
　　酒吧老板叹了口气：“你是警察你知道的，这种小孩子容易出事儿，我现在也不在外头混了。不需要这种小崽子去打风头。模子也是知道的，他也没让那几个小崽子进酒吧里头。结果晚上他告诉我，他跟他家楼下买烟的时候瞧见那几个小崽子了，跟一烂尾楼附近晃悠。他觉得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儿啊？我就说让他去看一眼去。就这样~”
　　队长点了点头，顺手又把老胖子那几个粉友的照片也拿了出来，摊开道：“这几个呢？都见过吧？”
　　酒吧老板愣了愣，仔细看了会儿，才从里头挑出了那个粉友带头人的照片：“这个我认识，白（米分）强，老来我酒吧。吸洗衣粉的，另外这几个没见过，不过跟他混在一起的不是吸洗衣粉的就是卖洗衣粉的。应该没差~”
　　“他也是准备帮人报仇的？”队长眯着眼睛问了句。这几个吸洗衣粉的家伙实在可疑，他们找张大道说是有业务，这怎么可能呢？张大道的收费标准队长很清楚，就这几个吸洗衣粉的家伙，卖肾都经不起张大道坑。就这个状况，怎么看怎么可疑。
　　酒吧老板倒是一愣，露出了一个思索得表情，好一会儿摇头道：“说不好，按理来说应该不能。这位张老师什么情况你们也明白，就这些吸粉的家伙怎么可能敢找他们的麻烦？不够那个大个一只手抽的。可要说完全不可能也不一定，这些家伙急疯了要找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卖儿卖女都正常。特别是他们玩四号的~那都不是人了。”
　　队长眯了眯眼睛，你这个中间人不知道哪些人去找麻烦？这个说出去谁信啊？
　　队长这怀疑的表情酒吧老板也看见了，连忙就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放出风去说有人要找他麻烦，干成了给3万，有人要办就拿证据出来，我核实了就给钱，就这么简单啊！”
　　“我草，3万？这活儿我能接吗？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我这有特效化妆的高手啊！摆拍什么的贫道最擅长了。这不是和骗保险一个路数嘛~业务咱熟啊！”张大道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办法，这钱和天上掉下来的有什么区别。至于面子，那是什么东西？
　　酒吧老板都傻了，这种操作他怎么就没想到呢？由此可见，这酒吧老板虽然是混混可底线显然还不够低，智商不够高。
　　边上才偷偷混进来蹲在门边蹭镜头的影帝也很赞同，点了点头道：“只要沾骗的，咱们都专业。”
　　“瞎说！什么叫骗？是只要和维护合法权益的事儿，咱们都擅长。”张大道很严肃的纠正了下影帝那不标准的发言。
　　“瞎闹什么啊！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都死了这么多人了，你们就不能正经点！诶？你怎么进来的！”队长也让这两个家伙气的够呛，也发现了影帝这家伙摸了进来，他记得这门关上了外头要开得用钥匙啊？
　　影帝很淡定：“大师会撬锁，我跟着学了点。”
　　“死人了？什么意思？模子杀人了？我草！”酒吧老板也注意到了队长说的话，他一下就急了。这叫什么事儿？这不是坑人嘛~早知道死人，他肯定先甩锅啊！酒吧老板连忙道：“我没让他杀人啊！我真不知道这个，我发誓。我就说了那几个小子要惹事让他拦着点。”
　　队长满是深意的看了酒吧老板一眼，才道：“现在我劝你把谁找你让你放消息报仇给说清楚。模子杀人没杀人我不知道，但他死了。那几个学生也死得就剩下一个了。还有你说的这个吸粉的，他和其他几个人都死了。老子辖区现在人死了一打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你懂吧？”
　　酒吧老板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都死了？死干净了？这些人好像是去报仇的，他瞬间看了张大道一眼，这家伙淡定的掏烟呢~酒吧老板瞬间感觉浑身血都凉了。这什么人啊？太凶残了吧！


第2221章　反水的中间人
　　不怪这酒吧老板会想歪，实在是这个事儿容不得他不想歪，他找人去很早老张麻烦，紧接着那几个找麻烦的连着他手下的人就都完蛋了。这个事儿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啊？不是张大道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可他现在还不敢说，你看看人家和警察一起的那个样子，很显然这是背景无比深厚的家伙啊！连审讯都能旁听，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
　　酒吧老板那叫一个欲哭无泪，这什么事儿啊？整不清楚了啊~干替人报仇中间人这一行也有两年了，钱没赚多少，倒是先惹上这麻烦事儿了。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外来啊！这时候酒吧老板最恨的就是那个唆使他干这一行的狱友。到现在他都没接几次生意啊~哦，帮几个被欠薪的农民工打过一个包工头，皮外伤两千块的报酬。抽层五百。还有一次帮网贷平台教训欠钱不还的大学生。一千五百块报酬，抽层五百。
　　然后前几个月做了个大点的生意，帮一个被抓的搞直销的小头目报复举报他的一个下线。打断一条腿，一万二的好处费，抽层五千。模子出的手！也就是这一次，让余总听说了酒吧老板的名号，之后才会找上他的。
　　总共就这么几次生意，这次生意上门，酒吧老板还以为自己的新业务要上正规了呢~谁知道这一行风险这么大啊？现在他能咋办？本来就不是特别有节操的人，什么保护客户身份啥的那还不是包装嘛~不这么说哪来的客户。小事儿也就罢了，没被警察盯上啥都好说，可这一口气死了这么多的人，那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就是态度模糊一点，说不定都得被打成铁狼。到时候扭头就是一堆陈年旧案盖到头上来，那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酒吧老板果断就跳反了，立马就道：“找他报仇的人和我网上联系的。联系方法和转账记录都在我手机里~我告诉你们密码你们自己查。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我不知道怎么死怎么多人的。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来着~”
　　队长翻起了白眼，看这家伙的状况他也明白了，不是什么专业的杀手经纪人啥的。国内这种人物也不多，甚至压根就没有。如今这个年头，干什么不吃饭？干什么去做风险这么大的工作。除非是那些自己作死的，什么赌债一堆、投资失败啥的。除了这种人谁会去干这个？收入不稳定，风险高，入门门槛还高。话转过头来说，就那种赌债一堆投资失败的货，干这个能长久？当中间人连保守、谨慎这一条都做不到，你还混个屁啊？
　　显然酒吧老板不是这样的人，他就属于兼职玩玩的，压根就这一行的情况不了解。要是小事儿他扛了也就扛了，推了也就推了。现在是死人了，还是一死就一打，这种锅怎么背？怎么给人瞒着？犹豫一点锅就飞身上了，还是带502的那种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啊！必须交代。
　　警察这边动作很快，一会儿就通知酒吧老板家门口守着的人把手机找了出来。张大道看队长忙着打电话通知手下查信息，张大道抓紧了机会眯着眼睛看着酒吧的老板，小声道：“你不会以为你把后面的人招出来就行了吧？是我我也不会直接就用自己的身份联系你啊~这人大概率是找不到的。”
　　影帝在边上点头：“不记名电话卡，僵尸账户，临时申请的社交软件帐号。通过这些能很轻松的绕过警察的调查。对了，事成之后你怎么通知对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酒吧老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当下就道：“不用通知的，成了自然不用说什么，不成我会把钱退给他原来的账户。我们这行就讲究个诚信。”
　　“我草，你们这个和诈骗有什么区别啊？”张大道一脸的懵，这都有人肯掏钱？这个事儿和诈骗完全一样嘛~干成没干成的鬼知道啊？他之前还想假装受伤玩骗的，感情压根没必要，直接扣下钱就是了。简单暴力啊？什么人这么二杆子这种人也找？
　　酒吧老板连忙道：“这怎么行？就算有人用这个骗人，那也是真骗子。正经干这行的没人敢的！你想啊，人家都是要找人报仇的人了，这性子肯定都烈的很。你骗了人家，回头点了你房子的事儿他们也不是做不出来啊？这种事儿怎么能做呢~”
　　“你傻不傻？人家都知道用假身份，你不会开个网店啊？”张大道鄙视的看着酒吧老板，就这个智商，干啥都赚不了钱。这年头玩诚信经营也得看看在什么行业啊~
　　酒吧老板低着头一脸的郁闷，还什么诚信经营，这个活儿就不能干！然后让他更后悔的事儿来了，张大道那边接着就道：“现在该说咱们的事儿了，你连找贫道麻烦的活儿都敢接。这个事儿你要不拿个说法出来贫道肯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酒吧老板一下就愣住了，他都被抓了还要怎么样啊？这个事儿就算能脱身他做中间人这个事儿也够他吃一壶了啊？张大道一看这家伙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他愣住了，跟着张大道就开口道：“装傻是吧？这事儿你不拿个百八十万出来你以为你能有好？”
　　酒吧老板一下就愣了，百八十万？当他冤大头呢？这家伙连忙就道：“我，我都要被关起来了。起码判几年！”
　　他对自己的罪行还是很明白的，就他这个情况，三五年跑不了。死了这么多的人，虽然他已经洗的差不多了，可终究和他有不少关系，判个几年是基础的。他的意思也很明显，进了牢里你还能把他咋滴？
　　张大道一听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