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案特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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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则是程雨蝶的信息！她的内容自当便是想聊聊！杜克施也回了一个OK的手势，言道工作完了便陪她聊聊天。
　　第四个女人便是曹倩。曹倩给出的是一个买单截图，还配上文字道：“这可是为了你的电脑才请江徐洋吃的饭，你得报销吧！”
　　合着曹倩是打算用别人的钱来叙叙旧情！杜克施只能言道：“回头再说！”
　　回头再说是什么时候，这自当又是扯皮的事情了！
　　从天台下来后，杜克施先是找到虞雅婕，两人自当说了一下晚上的打算！聊着聊着，杜克施忽然提及文肖薇和薛凯的事情。他想要从虞雅婕的口中获悉对这两人的评价。
　　“你为何要这么问？”虞雅婕一头雾水。
　　杜克施道：“只是想知道大家对两位头的看法啊！”
　　“当然是好的看法了！文队和薛队绝对是优秀的领导，我在他们手下做事绝对开心！怎么，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杜克施阴阴坏笑，总让人感觉他另有深意。
　　虞雅婕也摸不透他到底要干嘛，但是至少其内心不会觉得杜克施有什么坏的念头。便也没啥多说，两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到了下午，杜克施再次离开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办公室。而他这次去的地方不是天台，却是副局长陈寒生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后，杜克施被允诺进到里面！陈寒生一抬头见是这位，当下满脸愉悦道：“哟，小杜啊！你有事吗？”
　　“陈局，我想跟你聊天私事！”杜克施站立在那，显得很有礼貌。
　　陈寒生对杜克施有些了解，他非常清楚杜克施不会无缘无故撩私事，赶忙招手让其坐下道：“有事你就说！”
　　“谢谢陈局！”杜克施坐下后道，“就不耽误陈局了，我长话短说！我想如果可能，将来你能将我调离紧急案件处理小组！”
　　这番话如果让小组其他人听见绝对咂舌不已。陈寒生也相当吃惊，他赶紧放下手上的事情，全神贯注问道：“小杜啊，为何你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你在小组待得不开心？不至于吧，我看你们大家相处的相当好！即使听说前段时间你和谢钟阳有些矛盾，可是如今这个矛盾也基本不存在了。”
　　“陈局误会了！我和小组众人不仅没矛盾，还正如你所说，我们确实相处的非常融洽！我想调离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全然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考量！”
　　陈寒生皱眉道：“说说看！”
　　“陈局你也知道，我们小组工作强度非常大！经常是没日没夜通宵达旦的处理一个接一个的案件！而我们小组人手问题也一直没得到解决！可以这么说，在这个小组中工作，私人时间被极大挤压！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的，至少在我看来，工作和生活应该相得益彰，这样才能互相调剂，不会让自己过分劳累！”
　　“所以你是觉得在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太累了？于是想要换一份稍微轻松点的工作！”陈寒生表情严肃道，“小杜啊！你还很年轻。你们的文队和薛队都没提出来累，你却有这样的思想。当然，我也不否认最近你们小组确实工作强度大，但是，一个年轻人不想着进步，却在埋怨太苦太累！你这有些让我失望！”
　　杜克施道：“不，陈局。我也不想让你失望！我也想着进步！刚才只是我想离开小组的第一个理由。至于第二个理由，也恰恰是因为我想进步！文队和薛队都非常优秀，除非将来他们有更好的职位可去，否则，要想替代他们要到什么时候？”
　　“我听明白了！你是想做小组负责人！”陈寒生乐了，“可是你现在是小组最年轻的一个，有这样的想法未免太早了点吧！”
　　“能力不问年龄。如果陈局觉得我能力达不到，自当就把我刚才的话当做耳边风，听听就算了！但是陈局如果觉得我还行，那你认为我不能独挡一面吗？”
　　“我当然认为你能独挡一面！你可是我们市局的天才！也是我们不少人看中的大潜力股！”陈寒生嗯的点点头，“好吧。小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想法我会考虑。但是现在你们小组人手不足，加上工作强度确实很大，所以我这个时候不可能将你调离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当然，如果有机会，我会安排你去做点别的事情，也算是离开小组前的转型！”
　　“那就多谢陈局了！”杜克施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也请陈局替我保密，我不想把今天的谈话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不想让文队和薛队知道！”
　　“你放心。作为你们的领导，下属找我说说心里话，我非常愿意倾听。我不会将这些心里话弄得众人皆知！我自有分寸！你也不要有心理波动和思想包袱，先且安心的工作。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如果没其他事情，你就先走吧！”
　　再次感谢陈寒生后，杜克施退出办公室！关上门，他走在走廊之上，嘴角不觉上翘，露出了一抹笑意！
　　张峰说聪明人不需要暗示和提醒，杜克施绝对知道如何去做！对于他这样亦正亦邪且看上去不太本分的警员来说，有他口中说出任何话，对别人看来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杜克施要更接近陈寒生，就得获得陈寒生的信任！而想要获得信任，就得替陈寒生单独做事！而替陈寒生单独做事，就得绕过文肖薇和薛凯！这就是杜克施今天主动找陈寒生谈话的目的！
　　陈寒生到底是正邪哪一面？杜克施有些不确定了！可是杜克施非常笃定自己没有站歪。为了自己心中少时的英雄梦，杜克施必须知难而上。在他心中，警察就是正义，所以他最终成了一名警察！他要亲自维系警察这个职业的正义和权威！
　　杜克施如今的所作所为肯定是背着文肖薇和薛凯，因为他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文肖薇和薛凯都在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随着成员之间默契的增加，众人的工作效率也是逐步提升。文肖薇和薛凯已经在憧憬等到谢钟阳归队之后，大家马力全开，那会是怎么样一副美好的画面啊。
　　可是文肖薇没想到，画面暂时没出现，有小组成员却遇到了*烦！
　　“你确定！”接到电话后，文肖薇惊讶的脸色都变了。
　　正好站在旁边的薛凯看出异样，他也非常关切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文肖薇挂断电话后，他便赶忙道：“什么情况！”
　　“谢钟阳遇到*烦了！刚刚北辰路派出所所长老姜亲自打来电话，他说谢钟阳和柳如燕涉嫌杀人，现已被北辰路派出所拘留审问！”
　　“怎么可能！”薛凯震惊，“谢钟阳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而且，他为什么要杀人。”
　　“死者是柳如燕的丈夫褚汉生！有人见过褚汉生和谢钟阳还有柳如燕之前产生言语肢体冲突。在谢钟阳和柳如燕离开褚汉生的住所后，褚汉生便一直在住所内没有出来。直至有人发现褚汉生死亡！”
　　“褚汉生出狱了！”薛凯的脑子简直要炸了！他当然不相信谢钟阳会杀人，可是作为长期的行为分析专家，他需要保持绝对的客观！至少目前来看，谢钟阳甚至包括柳如燕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
　　因为回避原则，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不可能主动要求公开介入案件调查！更别说谢钟阳的案子也暂时说不上有紧急案件处理的必要！但是不管如何，谢钟阳作为自己的队员兼朋友，文肖薇稍微利用职务之便获取一下案件的最新情况，这点无可厚非。
　　“我去北辰路派出所了解一下案情。谢钟阳的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大家，以免众人分心工作！”
　　薛凯也自当同意：“只是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得太久！最好能尽快解决，否则我想外面的那群家伙不可能坐得住！你去了后设法见到谢钟阳和柳如燕，当面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我是说如果谢钟阳真的存在疑点，我们确实不该主动介入，以免让我们小组陷入麻烦，也是对谢钟阳的不利！你千万要记得不能太感情用事！”
　　以前文肖薇太过于冷面，现在倒是感情用事了！薛凯提醒的确实在理，文肖薇答应后便赶忙离去，甚至连队员的叫喊都没来得及回应。
　　曹倩有些失落，招呼的手还悬在半空，直至等薛凯也从办公室出来后，这才赶忙吐槽道：“薛队，文队这是赶着去相亲啊！”
　　“做你的事吧！文队还用相亲？追她的男人可不少！”
　　“哈哈，也对！文队人长得漂亮，肯定不少追求者！”曹倩只能歪歪嘴埋下头，可是余光之中，她也可看见虞雅婕正朝这边看来。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曹倩和虞雅婕其实已经猜到，这绝对出了事！


第332章　公私分明

　　北辰路派出所的老姜和文肖薇很早就认识，对谢钟阳也不陌生。所以在得知谢钟阳被当做嫌犯抓进来后，他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跟文肖薇通个气。
　　“老姜，还是谢谢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文肖薇赶到北辰路便直奔所长办公室。
　　老姜道：“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再说你是谢钟阳的领导，出了这事也肯定得跟你知会一声。不过小文啊，我得提醒你。谢钟阳这事有点麻烦，目前证据都对他极为不利。”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文肖薇刚说便马上表明态度，“我知道规矩，各部门办案会有各部门办案的约束。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用对我说目前的案件详情。”
　　“嗨，我都说了大家不算外人！再者，我也相信你能客观对待这件事情！而且你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能力，我们S市公安系统的同事都非常清楚。即使你们不主动介入，就算能给我们一点提示也是帮助很大！”老姜拿起手上的案件资料道，“那我先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辰路派出所是今天中午接到云秀街的文苑小区房东张桂琴的报警电话。张桂琴本来今天早上约好要带人维修一下租户褚汉生租住房屋内部的一些小问题！结果到了文苑小区五栋六楼后，张桂琴拨打褚汉生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且张桂琴透过门可以听见手机就在屋内响。
　　当下她以为褚汉生出去有事，又忘了带手机。张桂琴便打算等等！结果这一等到了中午也不见褚汉生回来！
　　张桂琴有些着急，而且她找的维修师傅也一直催促！所以最终，张桂琴自作主张，用自己留下的备用钥匙将房门打开。结果一打开房门，张桂琴就差点吓晕过去！
　　地上躺着的正是褚汉生，在血泊之中的他已经死亡。褚汉生的胸腔部位被一把水果刀直接插入，屋内也是狼藉一片！张桂琴遂立马报警。
　　等警方赶到现场时，当时楼里楼外已经围了不少人。警方迅速设置隔离区，且保持现场原样，又第一时间搜寻证据。同时法医也在对尸体进行检查！根据法医的初步报告，导致褚汉生死亡的致命伤口确实就是水果刀所指，而同时，褚汉生身体也出现多处抓伤和击打痕迹。从褚汉生身体受伤痕迹还有屋内混乱上判断，这并非是一人所为。警方又从现场找到了一些毛发线索，目前初步比对结果还没出来。如果这些毛发线索最终指向就是谢钟阳和柳如燕，这便更是对两人大大的不利。
　　“除此之外，我们从褚汉生的指甲中发现皮肤组织，而我们逮捕谢钟阳和柳如燕时，也确实发现柳如燕和谢钟阳的身体上有被抓伤的痕迹！如果最终比对结果也证明指甲中残留的皮肤就是谢钟阳和柳如燕的皮肤组织，那这些证据就再确凿不过了！”
　　文肖薇一直眉头不展，可她也在告诉自己，必须要保持客观：“老姜，你们为何首先就要逮捕谢钟阳和柳如燕！”
　　“因为我们问过房东张桂琴还有附近居民，他们证实昨天早上有一个被称呼为褚汉生妻子的女人和另外一个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男人过来找过褚汉生！褚汉生在小区内和这两人说话没多久，三人便争执起来！褚汉生还动手打了那个女人，遂让另外一个男人立马还击。之后两个男人互殴且恶语相向，在附近居民的拉扯下才被分开！我们调取了现场监控，也已经核实确认，这一男一女就是谢钟阳和柳如燕！而到了昨天晚上，有人又看见谢钟阳独自一人先来找褚汉生！这次褚汉生是让谢钟阳进到屋内。没多久，柳如燕急匆匆的也赶了过来。她进到屋内没多久，有居民听见褚汉生的房间内便出现大声争吵和东西被摔碎的声音。继而，还有一些惨叫声发生！再然后，就是谢钟阳和柳如燕急匆匆的一起离开。而褚汉生自此就没出过房门！”老姜非常严肃道，“这些说辞我们已经核实过，也调阅过监控，都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从目前种种来看，我们只能把谢钟阳和柳如燕当成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关于这一点，小文你应该也没意见吧！”
　　文肖薇深吸一口气，也只能点点头：“虽然谢钟阳是我的组员。但是就目前证据而言，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第一时间逮捕谢钟阳和柳如燕！老姜，这事你们做的没错！公事公办，大家都是按规矩做事！如果谢钟阳真的犯罪，我自当不会包庇他。但是我也希望不能冤枉好人！”
　　“这点我自当明白！关于谢钟阳这人，我也听过他不少传闻。特别是之前他用自己的身体吸引绑匪的子弹解救小女孩的事迹，我们也都学习了解过。所以，我们也不想让这样一位好警察蒙怨！可证据对他确实不利！”
　　文肖薇心中有些纠结，可薛凯先前的提醒还是在她脑海中怀绕！她有个信息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告诉老姜，因为这是一个警察该有的觉悟。
　　“关于解救小孩的事情，我有必要说一声，谢钟阳解救的其实是柳如燕的女儿储诺！”文肖薇微微闭上眼睛，“我这么说，是不想让任何破案线索遗漏。当然，我内心也愿意相信谢钟阳没有作案！”
　　老姜不由得肃然起敬：“小文啊，你确实公私分明！明知道这个线索点说出来，其实对谢钟阳更为不利，可你为了案件调查还是愿意跟我分享！好，既然你如此深明大义，且信任我老姜和北辰路派出所。那我就自作主张，让你现在去见见谢钟阳和柳如燕！”
　　“现在！”文肖薇可是清楚，在重大刑事案件嫌犯刚刚逮捕后，初步调查没有完全展开前，最好暂时隔绝他们同非办案人员的接触，以免他们获取外界的信息，或者有些特别的串供手段！而老姜既然主动提出来可以让文肖薇先后会面谢钟阳和柳如燕。除了是对文肖薇操守的绝对信任之外，也正如他前面所言，他其实也希望文肖薇在会面之后能给他们有些新的建议。毕竟老姜在心底也不愿意接受谢钟阳真的杀了人。
　　公私分明，这是绝对要摆在首位的。再然后，即使有些徇私通融的地方，那也要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老姜算是给文肖薇开了一个后门。文肖薇谢谢老姜，也得通过这次会面，她得弄清楚谢钟阳和柳如燕的态度！
　　根据文肖薇的建议，她提出先和柳如燕会面！因为在她看来，褚汉生和谢钟阳的矛盾绝对是因为柳如燕而起。所以，先从柳如燕口中获悉观点会更直接！更重要的是，柳如燕情绪反应会比谢钟阳更直接，这对文肖薇判断这两人是否真的杀人会有帮助。
　　当文肖薇出现在柳如燕面前后，这个女人立马两眼一红，一下子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旁边警察阻拦，想必柳如燕都直接扑过去要抱着文肖薇诉苦。
　　“文队，你得救救我和钟阳，我们没杀人，我们真的没杀人！”
　　“你先坐下然后慢慢说！你要相信警方，如果你们没杀人，警方不会冤枉你们！”文肖薇拿出纸巾准备递过去，却发现旁边的警察投来异样的目光！
　　而看过后，那个警察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文队也是自己人！
　　不可以在会面时随便给嫌犯递东西，特别是重大刑事案件的嫌犯，这点文肖薇也是清楚的！所以，她只能将纸巾收了回来，示意旁边的警察给出纸巾！
　　这种作为也化解旁边警察的尴尬。大家都应该互相理解，这样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柳如燕接过纸巾擦拭眼泪，抽泣之中，还在坚称自己冤枉。文肖薇直至等到柳如燕情绪稳定后，这才继续询问事情的始末。
　　根据柳如燕描述，大前天晚上，大家在乐饺馆聚会结束后，柳如燕打算陪着谢钟阳回到医院打完针！结果就在医院门口，褚汉生忽然冲了出来。他还直接给了谢钟阳一拳！
　　谢钟阳因为身体不便没有躲开，当下挨了一拳后，便也立马起身抓住褚汉生。
　　看清楚来人的柳如燕慌忙解释，但是褚汉生就是不听，还言道柳如燕背着他在外面到底偷了多少男人！
　　这些话语肯定让谢钟阳不满，便又继续争执，双方推搡，柳如燕只好从中调解！她担心谢钟阳的伤势，便再三哀求褚汉生别过分为难！且还偷偷表示，会私下跟他解释清楚！
　　“你说私下跟褚汉生解释的时候，谢钟阳听没听见？”
　　柳如燕摇摇头：“当时钟阳没在意，他是在第二天一早看出我的异样，这才问出我其实前一夜单独又去找过褚汉生！他决定带着我再去找褚汉生讨个公道，结果大家再次出现争执和拉扯。”
　　“讨个公道？”文肖薇质疑道，“也就是说，前一夜你单独和褚汉生在一起时，他对你有不敬的举动？柳如燕，你要说实话，这样我们大家才能帮你。”
　　嗯的点点头，柳如燕泪水再次涌了下来：“褚汉生打了我，还问我要钱，还用我过去的事情要挟我。除此之外，他还想强！奸我！他说他在监狱里好久没碰过女人。我现在还是他老婆，必须得满足他才行！”
　　垂首可怜，泣声不已。柳如燕完全一副受了欺负又被冤枉的姿态！
　　文肖薇看在眼里，心中却有自己的判断！她继续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客观！


第333章　切割各自调查

　　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褚汉生得以提前出狱。而出来后，他也主动联系柳如燕。但是那段时日柳如燕一直在照顾谢钟阳，未免产生误会和事端，柳如燕一直不曾告知褚汉生真相！
　　褚汉生追问不成，便亲自打听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褚汉生知晓了柳如燕和谢天还有刘伟明的过往，更是知道了柳如燕和一个叫做谢钟阳的警察这段时日一直待在一起！
　　自以为被带了诸多绿帽子的褚汉生怒火中烧。他终于找到了柳如燕，且也暗中观察了她一天后，确认柳如燕和谢钟阳关系密切。
　　“就在乐饺馆聚会那天晚上，褚汉生和钟阳撕扯争吵。我在分开两人，且将钟阳带去医院后，便找个借口出来见褚汉生。褚汉生提出要我满足他，我自当不同意。他便打我，还想强~奸我！我的衣服被他扯坏，随后我就跑了出来！钟阳知道后，第二天便去找他理论，可是不欢而散！我一直在安抚钟阳，却没想到钟阳自己跑去又见褚汉生。我得知后便马上也赶了过去！我承认我们在褚汉生的屋内发生了争吵和打斗，也因为拉扯碰坏了一些东西。但是我和钟阳走的时候，褚汉生绝对是好好的。我们没有杀褚汉生，他的死跟我们一点关系没有！”
　　柳如燕声泪俱下，只想撇清自己和谢钟阳的关系！按照她的说法，倒是可以解释清楚为何现场发现毛发，以及褚汉生身上出现的伤痕还有指甲中的皮肤残留。但是，当时屋内的情况只有他们三人自己知道，究竟如何，不可能只听信一面之词。
　　文肖薇道：“你先别激动。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配合警方的调查，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是清白的，自当不用畏惧！”
　　在和柳如燕会面后，文肖薇又去找谢钟阳。
　　同柳如燕的激动崩溃不同，谢钟阳则淡定很多！他也早就料到文肖薇会来，毕竟老姜他也认识，谢钟阳相信老姜会通知文肖薇。
　　“告诉我，你到底杀没杀人？我需要听实话！”单刀直入，文肖薇不想有任何拐弯抹角。
　　谢钟阳冷冷道了句：“文队，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人？”
　　文肖薇更是挥挥手：“现在不是我觉得如何，我只想听你说！谢钟阳，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你到底杀没杀人。”
　　大家都是做这一行的，谢钟阳本人更是犯罪行为分析专家。文肖薇此举就是试探谢钟阳，而且是毫不掩饰的试探。
　　目光对视，毫不退缩，谢钟阳摇了摇头：“我没杀人！褚汉生不是我杀的。”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现在，你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按照老姜的说法，警方在接到报案且确定嫌疑人就是谢钟阳和柳如燕后便马上逮捕两人，且没有给两人串供的机会。但是在文肖薇看来，假如谢钟阳真的杀了人。按照他这般聪明的头脑，他一定提前跟柳如燕把供词串好。所以，文肖薇现在让谢钟阳也重复经过，实则是想知道谢钟阳描述的经过和柳如燕有所不同。如果完全不同，这反而成了疑点，因为只有提前想好的供词才能做到不差分毫！而如果中间有些遗漏，这才是正常的行为，毕竟每个人的思维模式和思维角度还有重视环节是不同的，所以他们提取的信息点以及遗忘的信息点也自然不同！
　　然而，谢钟阳确实聪明：“文队提前见过如燕了吧！你让我复述经过，是想从行为上判定我是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