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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案特攻-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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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老谢能领导我们把这个案子给破了吗？这个案子可不仅仅是一条线那么简单！”
“当然不止一条线，而是一整张大网！正因为如此，我觉得得迈出关键一步了！”
“关键一步？什么关键一步？”
“回头再说。现在先把审讯的事情搞定！”杜克施见罗小军那边的画面先传了过来，便赶忙让曹倩调整镜头和特写画面。
何涵于凌晨被抓，现在是接连第二次受审！他也有些不耐烦，便言道：“你们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你们这是侵犯人权！”
“人权？你们合伙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权！”罗小军将笔记本电脑转到何涵那边，道，“你是个技术高手，所以不用我为你解释这些数据了吧！我已经查过，在顾耀思逃跑路线上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而通过线路分析，以及视频恢复后发现，最终都指向你所在的那家被查封的公司！那家公司这段时间只有一个人在，那个人就是你！你千万别扯出灵异事件，说还有其他人在你的办公室，只是我们没发现罢了！”
“呵，你很会说笑啊！那好，我就承认是鬼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小军分过何涵这个人！这个人是个技术控，且胆子很大！所以他敢于主动说自己和鬼待在一个办公室里，还是鬼给监控做了手脚。反正他百无禁忌，不怕什么灵异事件！
但是他忽略对面坐的是谁！罗小军同样是个技术控，可同时罗小军还是个心理行为分析专家！
何涵确实不怕鬼！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何涵心理素质也不错！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心理素质极佳的人，在之前杜克施和虞雅婕做的一次小测试上露出了马脚，最终被杜克施跟踪发现了藏匿工作地点！
所以，这个人并非绝对意义上的心理素质很好，他只是在某些事情上表现出心理优势，比如，他不怕鬼怪，因为他根本不信这些东西！但是，他对偶发事件存在担忧！正因为如此，在虞雅婕和杜克施做的那个实验上表现出惊慌，且立马撤离现场！
“小军，尝试给他增加焦虑感！”
杜克施在耳机中给罗小军做出了第一个提示！
而这个提示也在罗小军的意料之中，因为他正准备这么做！
罗小军轻语道：“你和我想到一起了！”
杜克施哼了一声：“所以我们就试试看！万一我们猜对了呢！”
“你们在猜什么啊？”曹倩可还不懂，但是她将画面逐步放大后发现，罗小军在此时竟然拉着一把椅子就放到了何涵的身后，“小军这要干嘛！”
“增加焦虑感！”杜克施脱口而出，又是咧嘴阴阴一笑。可这一笑让他疼的一嘬嘴，脸颊的疼痛依旧，连笑都得控制一下！
第568章 各显神通
一把椅子放在何涵的身后，且罗小军直接抱着胳膊坐了下来！他还顺便掏出一把指甲刀，开始自顾自的修着指甲！这些动作如果是杜克施来做，一定没有违和感！可现在罗小军也做了，有些做作，也可没关系，因为何涵根本看不见。
何涵无法转身，他只能猜测身后的罗小军在干什么。
“和你一起工作的不是鬼！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是谁，我先不管！我倒是想帮你分析一下你的处境！”罗小军将修指甲的声音弄得很大，还不时的用脚和椅子腿发出声音。
这些动作和声音让何涵出现了不自在，在监控放大之后，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且身体好几次扭动，想要看清楚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来猜得没错！”杜克施知道罗小军的目的达到了！
曹倩依旧无法理解：“搬把椅子到后面就能达到目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顾耀思、雷友亮还有何涵三人中，显然何涵是相对容易突破的一个！但是他也不是轻而易举可以突破，我们必须要抓住他的命门！之前一次问话，警方应该只问了何涵一些和雷友亮相关的问题。何涵当然可以拒绝回答，也或者说不知道！那时候没有对症下药，也没将侧重点放在他身上。但是今晚我们必须要突破，就得三线齐发，所以何涵这边也得速战速决！而如何速战速决，便是要让何涵产生焦虑，产生威胁感！”
“产生焦虑？产生威胁感？”曹倩挠了挠脑袋，看着画面中何涵竟然额头开始冒汗，且依旧在努力看向后方，一刹那间，她的脑海中灵光一现，终于明白了，“哦，后背交给别人，会让人感觉到没有安全感！而没有安全感，会让某些人焦虑上升。而焦虑上升，会让某些人产生不好的幻想！”
“准确的说是被迫害妄想症！”杜克施终于把答案说了出来，“小军之前和何涵的谈话中提及鬼，但是何涵根本不怕鬼，他也根本不信鬼神一说！这种人对妖魔鬼怪压根不感兴趣，也不畏惧，所以用这种东西吓唬他是没用的！那什么东西能让何涵感觉到焦虑，从而产生威胁？是人，只有切切实实存在的人！”
何涵的心理素质到底好不好？那要看是什么方面！如果是技术方面还有提及妖魔鬼怪的事情，何涵绝对心理刚刚的！这一点他根本不怂，也不会退让半步！
但是何涵在某些方面心理素质其实不好，比如对待切实存在的，和人有关的威胁上！
罗小军和杜克施其实都想到了一件事情！便是杜克施和虞雅婕的那次实验！何涵如果心理素质够好，他绝对不会立刻紧张的起身，且马上仓促离开！这一切都证明，当事情涉及到真真切切的人，以及确实存在可能威胁他的事实时，何涵不仅慌乱，且还有些紧张无措！
这证明何涵心理素质不稳定，且对周边环境经常做出错误的评估！为何他会产生这样的错误评估，甚至会马上出现慌乱？答案就是焦虑产生的被迫害妄想症！
被害妄想症是妄想症中最常见的一种，主要是指患者往往处于恐惧状态而胡乱推理和判断。患者经常进入恐惧状态，感觉被人议论、诬陷、遭人暗算等。这些人多疑多虑，常常有思维发生障碍，并可能伴有幻觉。
而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被迫害妄想症！可有些人大多数时候都能克制自我！但另一部人却不能克制，因为还有一种问题伴随着他们，便是焦虑！
焦虑会让被迫害妄想症加深，且更容易形成被迫害妄想！弗洛伊德认为投射成多疑及反叛能形成妄想！而其他分析者也认为性格敏感、容易猜忌，且比较自私自利并以自我享乐为中心的人更容易产生被迫害妄想！
这些人性格中存在多疑，敏感。而多疑和敏感恰恰常常会造成焦虑！
罗小军和杜克施之所以要尝试增加何涵的焦虑，其实也是一种试探！他们想知道何涵是否能够控制自我焦虑！
一个焦虑且由此产生被迫害妄想的人常常会没安全感！何涵因为一次实验就慌忙逃离，恰恰证明他没安全感！现在罗小军就在他的身后拿着指甲刀做些什么。一个人的后背暴露，会让一个焦虑的人更加没有安全感！此时何涵被迫害妄想症彻底爆发，他必然慌张，手足无措！
他额头的汗水还有不停扭动的身体已经说明了这些问题。可除了这些，罗小军继续在加深何涵的不安全感！
罗小军此时给何涵分析的便是何涵目前的处境。他不断的提及顾耀思杀人灭口这件事情！
既然那些人可以杀别人，为何不可以杀了何涵灭口！更别说在这张犯罪大网中，如果说一切如一个金字塔犯罪结构，何涵仅仅是金字塔底层中的一员！这些人可有可无，且随时可能被人干掉忽略！
说完了这些，罗小军已经不动声色的起身！当他把手轻轻的从后面搭在何涵的肩膀上时，那个人惊吓的直接啊的叫了出来。
何涵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手铐铐着，他都直接跳了起来，更是浑身湿透，脸上肌肉都显得僵硬和不自在！
这是罗小军的又一个试探，或者说又一个惊吓！做到了这一点，便让何涵彻底焦虑紧张，彻底没了主动和警方叫板的底气了！
现在，何涵不会再耍滑头，因为罗小军已经将何涵的面具扯掉，让他无法在警方面前装硬气！但是何涵会不会就此沉默？索性颓废闭嘴？这又是一个考验！
“接下来就看小军的审问技巧，还有何涵自己的求生欲了！”杜克施叹了一口气，“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如果何涵死活就是不说，那我们也没办法！”
曹倩问道：“求生欲？他的求生欲在哪？难道是不被灭口？”
“呵！他比我们更清楚，既然雷友亮是敲雌渌胤娇赡芤灿悬警！假如这些一嵋怂拿涿鹂冢馓跸咭簿投狭耍〉侨绻崆鞍岩磺卸妓盗耍导噬纤炊踩耍≌饩褪撬那笊Ｍ �
何涵这边就看何涵自己怎么想！另一方面，谢钟阳对雷友亮的审讯也进入了*！
论起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中谁最不择手段！其实真的数谢钟阳！对谢钟阳而言，结果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这一次，谢钟阳做了一个很不“人道”的决定，他在凌晨把雷友亮的家人也传唤来了。
“你特码搞我可以，不准搞我家人！老子不会放过你！”当雷友亮通过电脑看见自己的妻儿甚至父母都在被警方凌晨问话后，他彻底怒了。
但是谢钟阳脸上毫无表情：“你是派出所所长，你也一直在跟我讲法律！那好，我也跟你讲法律，讲规矩！规矩就是，警方有权传唤任何和案件相关的人进行问询！但是，除非有确凿证据指向，否则不可在二十四小时内连续问询！我们现在有确凿证据指向你，所以我们可以连续对你进行问询！而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的家人可能也和案件有关，所以，我们可以对他们进行问询！当然，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指向你的家人，我们不会连续对他们个人进行问询！可我们可以对他们进行轮流问询！这样，我们并不违反规矩，对吗，雷所长！”
雷友亮咬牙切齿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你们在凌晨四点多把他们全部叫起来问询，这叫骚扰！”
“骚扰？雷所长，我提醒你！我是按你说的，照规矩办事！警方是为了办案，不是故意刁难骚扰谁！你也别忘了！这个案子中已经不止死了一个人，且还可能会继续死人！这是重大刑事案件！你身为所长，你很清楚面对重大刑事案件时，常常要特事特办！我现在还没到特事特办的时候，所以，你也别为难我真的去特事特办！”
“你个混蛋！”雷友亮确实没想到谢钟阳会这么“威胁”自己。如果是他一个人受审也就罢了，现在却把他们一家都“连累”进来！
雷友亮这个人身上毛病不少！也如文肖薇之前所言，有不少关于他不利的传闻！但是有一点值得肯定，便是此人很顾家！很注重亲情！他把家人看得比较重！也正因为如此，当谢钟阳把雷友亮全家都“惊动”的时候，雷友亮彻底不淡定了！
“老谢这招确实够损啊！这也就老谢敢这么做。”曹倩咧咧嘴，还是摇摇头。至少在心里，曹倩也并不支持这个做法！
和她一样，如果换做是杜克施，他也不会这么做！整个小组中，虞雅婕和罗小军也不会这么做！文肖薇做冷面警花时候或许会这般，但是如今也绝对不会这样！只有薛凯有可能，因为薛凯常常也是个极端的疯子！但是薛凯已经不属于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了！
杜克施只能感叹，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谢钟阳这招可谓“不要脸”，那既然都“不要脸”了，也希望这“不要脸”的有价值吧！
和前两个“争锋相对”手段尽出的审讯不同，此刻在虞雅婕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会在顾耀思的面前，虞雅婕已经给他准备了啤酒和烤串。这有些类似上次杜克施在审讯曹金顺时撸串的场景！
“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曹倩乐的大笑，“你们两个就该是一对！”
第569章 意外的名字
一个活在自我世界且个性张扬的人往往固执己见，且极力排斥他人对自己的劝慰！所以与其对顾耀思说教，不如试着倾听，让彼此进入同样的世界！这其实也是一种共情！
当然，在心理咨询领域，咨询师往往需要主动让对方和自己共情。然现在虞雅婕所用的方式却是相反，她需要主动和顾耀思共情。当顾耀思觉得眼前这个人跟自己是同一类人的时候，他的话匣才能不由自主的打开。且也是在这种时候，才能有机会抓住他的破绽。
但是，这个过程不能急！需要让顾耀思在不知不觉中被引导，如果太急，便会引来顾耀思的警觉！所以杜克施并未多关注虞雅婕这边的情形，他在等另外两边的突破！
何涵和雷友亮谁能先开口？其实这个答案应该也明了了！何涵的焦虑和被迫害妄想症在被罗小军激发后，整个人都瞬间不好！他敏感多疑的个性充分表露，一切都让他显得没有安全感！最终，他要想自己寻找安全感，便只能对警方说出实情，寻求警方的保护！
“何涵招了。”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曹倩激动不已，这是第一个突破口，有次会形成连环反应！
杜克施同样兴奋，但是他却比曹倩平静很多！因为他知道何涵招了只能继续增加压垮雷友亮的稻草。而关键还在于知道顾耀思这些天内还要杀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当然，他的谨慎在没一会儿也就得到释放！因为雷友亮也招了！在何涵已经承认是雷友亮指示他对监控设备做了手脚，且让其留在现场查看顾耀思杀人后遗留的线索后。雷友亮不在坚持对抗，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在凌晨这般折腾，他也知道在众多证据面前，他已经别无选择。
“当年办理顾耀思案件的是我的大学同学，他对我讲过顾耀思的事情，且还把顾耀思的档案给过我看！所以我一早就关注了顾耀思，且之前就对他进行了招募！我给了他不少好处，也为他家人做了很多安排！他脑海中全都是江湖侠义，受人恩情，必当涌泉相报！这个傻瓜就这样被我利用，直至到最后答应为我杀人！”
“他不是为你杀人，而是为你身后的人杀人！”谢钟阳压抑自己的激动，“让你招募顾耀思的人是谁！”
“呵！”雷友亮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我说了，你就能别为难我的家人？”
“雷友亮，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为难你的家人，我是照规矩做事！”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自己就是警察，我很清楚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雷友亮抬眼瞪去，嘴里呸了一声，“我可以告诉你是谁，但是你能保证，我的家人都没事？”
“我能保证！”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另外的人？”
谢钟阳眯了眯眼睛，回过神来：“你背后的人威胁过你？”
“他还没威胁我！但是我一旦交代了，我担心我家人的安危！”
“正因为要为你的家人着想，你才更应该尽快告诉我们答案，我们就能尽早将那些人抓起来！”
“你们抓的完吗？又或者敢去抓吗？”雷友亮咬了咬嘴唇，将头扭向一边，“我是一个警察！我也得执行命令！”
谢钟阳道：“什么意思？”
雷友亮道：“什么意思？谢钟阳！你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不是声称都是警队精英，聪明绝顶吗？这个意思都不听出来？”
杜克施听明白了：“雷友亮是在说，指示他的人在市局内部！”
“市局的人？那会是谁？”曹倩不由得有些紧张，“市局里面还有大内鬼？”
杜克施眉头紧锁，在想着雷友亮刚才提及他家人的场景，连忙道：“倩倩，把谢钟阳给雷友亮看他家人被警方质询的画面重新调取出来！”
“马上！”曹倩迅速将画面提取回放，又在处理后逐步将雷友亮的面部表情放大。
在逐帧分析后，杜克施不停的将几幅画面来回比对，终于他意识到了什么。
“倩倩你看，雷友亮在看自己家人被质询的画面一开始，确实非常激动且愤怒，鼻孔外翻，伸下巴，眉毛下压挤在一起，眼神怒视，嘴唇紧密！这些都是典型愤怒的表情！”
曹倩点点头：“没有问题！这些微表情我也可以分辨！”
“是的，但是这些都是表象！你来看看这些画面！在雷友亮愤怒激动的同时，随后，他的嘴角忽然不自觉的朝着一侧倾斜且翘起，与此同时，他的眼角也有一些鱼尾纹出现。但是这些都是稍纵即逝，很快雷友亮又恢复了之前愤怒激动的情绪！”
“嘴角朝着一侧倾斜翘起，眼角还有一闪而过的鱼尾纹？这是高兴愉悦的表情啊！为何他在此时出现这种微表情！”
“准确来说是窃喜！因为雷友亮当时不想让谢钟阳看见他的意思得意，所以只能是一闪而过的窃喜！可为何会出现窃喜？结合现在谢钟阳和雷友亮的对话，我们有理由相信，雷友亮认为此刻他的家人在谢钟阳手上更为安全！当然，他也不想他的家人遭受谢钟阳更多的折磨！”
曹倩恍然大悟：“雷友亮被抓！他背后的人如果担心雷友亮乱说，便可能利用雷友亮在乎其家人的特点，先将其家人控制，从而要挟雷友亮闭嘴！但是恰好此时我们却先将雷友亮的家人控制了！于是那群人却没有得手！哈，我们这是意外收获啊！”
“确实是意外收获！可接下来我们就得承担更多的责任！雷友亮明白此刻他的家人在我们手上，那幕后人也不会轻易放弃！所以雷友亮如果真的开口说出真相，我们得向他保证绝对保护他家人的安全！但是现在市局内部存在内鬼，又意味着随时可能有鱿稚撕子蚜恋募胰耍 �
曹倩嗯的点点头：“对啊。雷友亮相信我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人会保护他的家人，但是不代表他会相信所有警察！我们如何才能说服雷友亮，说我们有能力，且一定会阻止那些突等私咏募胰四兀俊�
“有一群人可以做到！”杜克施凑上前去，将频道调到谢钟阳耳机那边道，“老谢，告诉雷友亮。只要他说出真相，我们会安排雇佣保镖保护他家人的安全！且这些雇佣保镖绝对可靠信得过！”
“雇佣保镖？”谢钟阳听到后也很诧异，“搞什么？我们哪来的雇佣保镖保护他的家人！”
“先别管那么多，你就这么说！到时候我会跟你们解释一切！”
谢钟阳心存疑惑，但是他也知道杜克施不会在这个时候乱来，便还是对雷友亮道：“如果你信不过警察，我们会安排让你信得过的人暂时去保护你的家人。”
雷友亮嘲讽道：“除了警察，你们还能去找谁？难道你们还用黑势力保护我的家人？呵，你在开玩笑吧！”
谢钟阳道：“这个世界并非只有黑白！而这个世界最多的恰恰是灰！灰色代表不黑不白，也是所谓的中间地带！在真相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让警察，更不会让黑势力保护你的家人！我会为你们家人提供雇佣保镖！”
雷友亮声音一变：“雇佣保镖！”
“第三方公司提供雇佣保镖！且远离S市的影响！这些足以让你放心了吧！除此之外，我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也会单独对你们家人提供保护！你很清楚，在这个案子上，我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比任何人都想破案，所以，我们小组绝对不会让你家人出事！如果这样你还信不过我们，那就没办法了！对你家人的质询很快就会结束，他们确实可以回去。但是回去之后呢？”
谢钟阳又在威胁雷友亮，且继续用他的家人来威胁！这真的相当“卑鄙”！
可这招卑鄙在此时真的起到了作用！雷友亮之前就已经动摇，现在权衡利弊后，更加清楚，此刻能保护他和他家人的只有紧急案件处理小组！
“好，我相信！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是市局的王牌小组！你们这些人也一向说到做到！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雷友亮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会后道，“我相信在你们带我家人过来质询的同时，还有另外一拨人，甚至是警察奉命要去带走我的家人！但是还好，你们的速度比他们快！他们知道你们先得手了，也不敢出来要人！因为他们的头担心会暴露自己！可此刻他也一定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他非常担心我会开口说出他的名字！”
谢钟阳问道：“这个人是市局领导？”
雷友亮点点头：“对！”
“他是谁！”
“蔡克军！”
嗡！就如什么东西在众人的脑海中炸开！一下子，所有人都感觉到天旋地转！杜克施和谢钟阳甚至曹倩脑海中都有无数种猜测，他们甚至把整个市局的领导都一一罗列出来。但是无论如何，察可军的名字都得排在老后面！可现在，雷友亮直接说出蔡克军的名字，点名蔡克军就是指示雷友亮寻找杀手，且安排杀手逃离，清除证据的那个人！
“你再说一便那个人是谁？”谢钟阳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S市局副局长，目前主要负责督察部门工作的蔡克军副局长！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呵，谢钟阳，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吧！因为即使我真的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又或者我说了出来，你们暂时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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