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案特攻-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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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掌握着幕后大老板最多的秘密，也做了最多的事情。他不可能一个人去完成，他也需要一个心腹。其实当初申基炫并没有挑选项少羽成为自己的心腹，且决定让龙跃会计事务所做这等重要的事情。直到申基炫知道了一件事情，正因为这件事情，也因为项少羽已经深陷其中，申基炫明白项少羽已经不能退出，便决定将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项少羽今年三十二岁，他姓项，他的父亲也姓项。只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他真正的父亲，他的亲生父亲其实是申基炫。
　　正因为申基炫知道了真相，他便对项少羽百般呵护。也正因为项少羽有如此的身份，所以项少羽从申基炫那里知道了不少真相，他也根本不担心会被灭口。
　　在肖忠辉被杀后，罗仁江担心自己也会被灭口。他去找项少羽寻求帮助，但是项少羽表面上允诺，实则却含糊其辞。后来罗仁江知晓，实际上项少羽和申基炫也有矛盾发生。
　　这对父子本身就是后来相认，项少羽对申基炫更是没有多少感情。在申基炫那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项少羽甚至还起了恨意。这就是为什么薛凯在折磨项少羽时，项少羽一并把自己的亲生父亲也给供出来。
　　申基炫一边担心项少羽会说出更多真相，一边又念及这是自己儿子，左右为难之前，便不自觉的让项少羽胡来了。
　　之前罗仁江已经从项少羽口中或是故意旁敲侧击，或是无意听见，罗仁江也已经明白大老板身边的三核心就是申基炫、蔡克军还有刘长印。而其中申基炫负责在S市除工程项目投资之外的所有事宜，这其中自当包括警届渗透和财务黑钱往来，他也是大老板最为依仗信赖之人。刘长印负责和国际犯罪集团在海外接洽，且在海外完成黑钱洗白。至于蔡克军，他的作用很特殊。
　　打个比方而言，在幕后大老板这边，申基炫便是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而刘长印便是隐藏在外的后勤，至于蔡克军，他的任务就是给大老板挑人，识人。
　　蔡克军确实没有利用他的职务进行犯罪，但是他的职务却可以给他带来一个便利，便是可以更好的了解某个人。一张犯罪大网，最终是有人构成。而只有绝对信得过，且能做事的人才能让这张网长久存在，且越来越大。蔡克军便是大老板的人力资源总监，有他挑选挖掘的人，之后再有申基炫负责拿下。所以，很多事情表面上都是申基炫在做，实则蔡克军已经把那人的底细彻底摸清楚了。
　　听完这些，余莫凡道：“原来这张网看起来复杂，其实关键点便在于你们三人身上。呵呵，罗仁江果然没说谎！”
　　申基炫道：“项少羽和罗仁江关系很好，所以各种机会下，罗仁江从项少羽口中听到了不少真相。罗仁江现在拿这些东西来你这里投诚，他想自保，那你该如何？”
　　“如果他不把真相说出去呢？申总能不能留他一条命。”
　　申基炫摇摇头：“即使我想留他，私人游艇真正的主人也不会留他。实不相瞒，如果不是项少羽是我的亲生儿子，项少羽也早就被灭口了。至于罗仁江，只能怪他好奇心太重。他和肖忠辉从项少羽那里打听到了太多秘密，所以他们不能留下。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时刻，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道理我都懂，但是申总还是没告诉我，私人游艇真正的主人是谁？”
　　“我一定会告诉余老板答案。但是在告诉答案之前，还请余老板再帮我完成一件事情。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达成，我便亲自带你去见那艘私人游艇的主人。”
　　这个条件确实诱惑。到目前为止，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所有人都还不清楚背后真正的大老虎是谁。可申基炫既然主动提出要带余莫凡去见大老板，这等同于要提升余莫凡在这张大网中的地位。
　　“不知道申总想让我做什么事情？”
　　申基炫道：“之前我让余老板替我解决掉一个*烦。只可惜，那个*烦现在挪了窝，想要找他麻烦也成了麻烦。当然了，也不能让余老板太闲着，那也闷得慌。不如我再给余老板找点消遣的事。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紧急案件处理小组，这个小组的人不停下，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可你知不知道这个小组背后的靠山是谁？”
　　“市局精英小组的靠山？那自然是市局领导！”
　　“之前是陈寒生，但是陈寒生已经被架空。可我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小组最大的靠山竟然是候长生。我们之前对候长生做的功课太少，加上候长生也很聪明，爱惜羽毛，所以现在我们找不到办法将候长生也弄成陈寒生的局面。”
　　“市公安局局长！申总，你这个忙有点过分啊！”余莫凡坏笑的指了指对方，摇头道，“你莫不是要我帮你解决掉公安局局长这个麻烦？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余老板误会了，我当然不会疯到要杀了一个公安局局长。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那才是真的自找麻烦，自取灭亡。我已经派人查过，候长生出生在月山。但是他很早就离开月山，所以在那也没什么亲朋。但是有一个人，候长生却极为看重，此人被候长生称为二娘。候长生的父母家人在他小时常常外出，那会候长生还小，便经常寄宿在这个二娘家中。在候长生成为局长后，他也对二娘一家颇为关照。二娘有个儿子，叫侯海。此人时常来求候长生办事。但是候长生这人很守规矩。一些不合理的请求，候长生一概不予应答。侯海表面上说候长生本分，是自己的好哥哥，但是背地里却很不满。”
　　“所以你打算从侯海这里入手？”
　　申基炫点点头：“侯海在离文苑小区不远的罗门街有家烧烤店，名叫年代烧烤。我想余老板对这家店应该不陌生吧。”
　　文苑小区本身就是余莫凡和那些老友的地盘，他自然熟悉。可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侯海竟然和候长生还有这层关系。
　　“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知道我爸是李刚这件事吧？”申基炫冷冷一笑，“如果余老板能想办法制造点事情，让侯海喊出候长生是我大哥这句话。我想，接下来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原来申总让我这么做。呵，这事倒也好办。文苑小区确实是我发迹的地方，我在那自有安排。”
　　“那就好，只要余老板帮忙搞定了候长生，我便让余老板和真正的游艇主人见面。”申基炫起身，看了看手表道，“余老板的手艺不错，希望有机会再来品尝。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你也不用送我，尽可以忙你的事情去。”
　　这番交代便表明了申基炫的态度，那余莫凡自当不送。他看着申基炫的车子出了山庄，双眼眯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想要见到真正的大老板，就得陷害候长生，余莫凡该怎么做呢？
　　凤凰山庄健在山上，当初余莫凡下山还差点被石头砸死。而现在，申基炫把车子停在山边一脚，没多久，一个人钻进了车子。
　　于友亮道了一声：“老板。”
　　申基炫递上一根烟，道：“余莫凡的背景已经查清了，看来还真的是他走漏了风声。”
　　于友亮道：“我一直跟着他，也知晓了他和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人有些交往。加上我也打听到柳如燕和储诺可能并没有死，由此可见，余莫凡确实背叛了我们。老板，你说怎么办？要不要除掉余莫凡！”
　　“哼，余莫凡既然想跟我玩手段，我自当要陪他好好玩玩。我走过的路比他吃的盐还多，他跟我比，还太嫩了。我已经给了他一个活，他应该在思考如何去做。可我还要给他上一个枷锁，让他不得不听命于我。小于，你把余莫凡的女人陈姗姗，还有他曾经的几个朋友全部秘密绑起来。有这几条人命在我们手上，余莫凡绝对不敢造次！”


第587章　迷途知达

　　文苑小区周边是余莫凡等人的据点，在那里，余莫凡和当初的伙伴们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如今故人各安天命，余莫凡也好久没有回到这边了。
　　邹超、陈宇和莫少林还在服刑，张坤龙和陈亚楠已经安然入土，杨左雨的精神状态一直恍惚，当初的旧友中，也只有秦蓉蓉和安诗雅还算正常，两人也都依旧生活在文苑小区周边，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
　　这里依然有余莫凡的“传说”，很多人都知道如今在S市最火的一个大佬是在这里走出去的。他们也都清楚哪些人是那个大佬的旧友，就比如小区周边的那几家美发店，这是谁也不敢轻易去闹事的。
　　申基炫要让余莫凡找侯海的不痛快，这也让余莫凡决定再次回到老地方看看。他决定先去杨左雨美发店！只是杨左雨显然不在，这家伙如今还得去精神康复中心，之前的事情对他的冲击还很大。
　　他又决定去找秦蓉蓉和安诗雅，可他很快发现，这两个女人也不在公司。本想着给她们打个电话，可余莫凡还是犹豫后放下了手机。
　　在陈亚楠和张坤龙葬礼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些人见过面了。余莫凡知道他和这些人已经有了距离，而这些人也在刻意躲着自己。既然如此，就不该去打搅这些人。
　　侯海的年代烧烤确实在这周边，余莫凡已经派手下的人查过了，这次他也来亲自探探点。
　　店面不是很大，外面是烧烤架和器具，里面则摆放着六张小桌子。白天生意一般，便没有在店外支着桌子，到了晚上估摸会热闹起来。
　　余莫凡来的时候是下午三四点钟，店面也才刚刚开。那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就是侯海，在他旁边帮忙的则是他的老婆。这对夫妻开了这家烧烤店有些年头，平日里生意马马虎虎，而且也没弄出太多的事端。所以余莫凡知道有这么一家店，却不清楚侯海还有那层背景。
　　“要点啥。”侯海擦了擦汗，笑嘻嘻问道。
　　余莫凡随便点了点东西，便优哉游哉的看着侯海和其老婆忙碌着。这对夫妻看起来很朴实，完全不像是一个和市公安局长有特殊关系的人。
　　“老板，听说你们这常常有人闹事啊。”
　　“你听谁说的啊？哈哈。这边可还真的没人闹事。”侯海一边撒着作料，一边道，“你是不知道，咱们这的人都老实着。你不闹事，就没人找你事。现在人都想着赚钱，哪还有其他心思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却听说，你们这有个很厉害的人，叫什么余，余老大？”
　　“嗨，你是说余莫凡余老大吧！他倒是确实在我们这边住过。但是这人其实不错。咱们这的小年轻都算安分守己，也都是他的功劳。所以你要说他有多坏，我倒是不觉得他有多坏。”
　　“坏不坏都是相对的，也也得看是否有人能管住他们。所以说到底，还是警察的功劳。咱们这公安局长候长生才是最大的功臣。你看在他的管理下，S市的治安也越来越好。”
　　侯海听到候长生的名字后并无异样，依旧在那忙和，且还乐呵呵回了句：“哪都一样。至于治安吗，我们做生意的自当希望越来越好，这样我们也能做的安生。”
　　一会功夫，烤串也就上了来了。余莫凡要了一瓶啤酒，边喝边吃着东西。他仔细打量侯海，觉得这人并非申基炫口中说的那般。他的一言一行很低调，且也不会主动提及候长生。甚至余莫凡刚刚提及候长生时，他也没跟着附和。此人明显不想因为候长生而沾上什么光。想要让这个人说出我大哥是候长生这样的话，不仅难，且确实是完全的陷害，陷人于不义。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便见不到最终大BOSS！
　　余莫凡脑海中回想起当初见到方木河的场景。他还记得方木河对他说过，一个人可以中途迷失，但是别忘了最终目的地就行。现在他也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原先就是公安部特工，他自己现在也在为公安部做事。他更加不能迷失目的地，更加需要完成方木河警官的遗愿。
　　蜂芒隐忍是有四个迷蜂去执行。所以最终被称为迷蜂归巢！而迷蜂需要迷失在这张大网中，但是最后不能忘记了最终的目的地。
　　余莫凡便让自己先迷失，而最终找到结果。他需要见到那个大BOSS，且把S市这张犯罪大网彻底揭开。可他在想着，难道真的要让候长生陷入麻烦。
　　“老大？”一个马仔匆忙跑进了店里，对着余莫凡耳边说了几句话。
　　一听这些，余莫凡蹭的站了起来。他感觉到全身发凉，之前的很多想法都被抛在了脑后。
　　“你确定？”
　　“千真万确。我刚刚去找了杨左雨、安诗雅和秦蓉蓉，他们确实不见了踪影。我也问了他们身边的人，他们也都不清楚这三人去了哪。”
　　眼睛微微一闭，可又马上睁开，余莫凡立马给陈姗姗打去电话。在接通后，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他让陈姗姗马上去凤凰山庄，之后又对马仔道：“立刻安排人手去保护陈姗姗，还有，这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支走了马仔，余莫凡便赶紧把老板喊来结账。临走前，余莫凡还对侯海道了句：“好好做生意，有人来找事，就报警。”
　　这番交代确实奇怪，因为没有哪个顾客会好好说这些话。再加上之前那个马仔匆匆进来，侯海也看出余莫凡身份不一般。但是他猜不到这位是真正的大佬。
　　杨左雨、安诗雅和秦蓉蓉不见了！这些人显然不是莫名其妙不见的！
　　申基炫觉得余莫凡太嫩了，玩心计不是对手。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便是余莫凡是行为分析专家。
　　在山庄吃饭时，余莫凡便察觉到申基炫那番言辞中的话中有话。此外，申基炫在提及要带余莫凡去见大老板时，流露出些许轻蔑，且在轻蔑中还带着凶相。
　　一个人眉毛上扬，下颚向下，往往意味着他透出一股狠劲。申基炫在那时发出狠劲，表明他一定有什么阴险毒辣的计策在背地里执行。
　　因为之前申基炫针对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策略便是先从小组成员身边人入手，所以余莫凡也担心申基炫会走这一步。他安排人手去找自己的朋友，可还是晚了一步。安诗雅和秦蓉蓉还有杨左雨被带走，如今也是希望陈姗姗还没落入申基炫之手了。
　　申基炫心狠手辣，要给余莫凡上枷锁，如果真的被申基炫拿捏，余莫凡将只能成为傀儡。申基炫现在不明说自己绑架了余莫凡身边的人，余莫凡也不把话说透。这就意味着，接下来他们会暗中较劲，谁也不会先把牌都亮出来。
　　在保护好陈姗姗后，余莫凡便又安排了下去。这次，他表面上是宴请于友亮、王博夫和陈之安，实则却把这些人全部扣了下来。但是他也不说是扣了下来，只是说请这些人吃饭，顺便在自己的山庄玩两天牌。申基炫想跟余莫凡玩心计，那余莫凡自然得好好给他上一堂心理博弈课。
　　此刻的申基炫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已经知道余莫凡不仅没对侯海下手，还竟然派人特别关照侯海。他这么做不仅是在打脸申基炫，更是在挑衅警告申基炫。如果申基炫不把他的人放了，那么接下来，余莫凡便用凤凰山庄里的人做筹码，来跟警方去谈判了。
　　到了这一步，申基炫真的无路可退了。他无法在求助其他人，只能去请蔡克军出面。
　　“你怎么可以如此低估余莫凡！他能混迹成这番模样。必然是有些手段。还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约我出来见面。”蔡克军显然不愿意此时与申基炫单独碰头。
　　可这处地点僻静，很难被人认出。申基炫也更是没好脸色，道：“是啊，都这个时候了。是不是我们得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蔡局长，你别忘了。这艘船上也有你的股份。”
　　“行了，别说气话了。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我们想飞都飞不掉了。”蔡克军探出身子，靠近后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候长生应该和公安部取得了联系。公安部方面和上层沟通过，目前已经禁止S市方面的某些领导离境。看来这次我们真的麻烦大了。”
　　申基炫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说。大老板也走不掉了？”
　　蔡克军点点头：“所以我们现在别无退路，只能鱼死网破！大老板走不掉其实也是好事，这也让他没了念想，只能跟我们一样殊死一搏了。他肯定要在上面疏通，而我们不能给他添乱，必要的时候还得给他扫清障碍。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得罪余莫凡！老申啊老申，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还有你那儿子的事情。他落到了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手上，想必也交代了不少问题。你猜，他有没有把我们供出来？”
　　“你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呵，虎毒不食子，我知道你护着你儿子。可这个时候，项少羽是个麻烦。我们走不掉，但是项少羽得赶紧离开S市。我倒是有个主意，罗仁江不是在余莫凡手上吗？你带着项少羽，他带着罗仁江，你们好好谈谈。最好让余莫凡让这两人都离开。”


第588章　死间计划

　　“你是不是傻，我们现在明知道余莫凡有问题，你还让我跟他继续谈判，还让他帮我们将项少羽和罗仁江弄走？他会答应我们吗！他岂不是要把我们都卖了！”申基炫恨得牙痒痒，他更是弄不明白蔡克军怎么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蔡克军冷笑道：“呵，老申啊老申，平日里你最聪明，也最能做事。但是越到这种要命的时候，你怎么就越糊涂，越想不通呢？我问你，余莫凡为什么要把于友亮、王博夫还有陈之安给扣了下来？”
　　“因为要跟我谈条件啊！”
　　“那你的筹码是什么？”
　　“我把秦蓉蓉、杨左雨还有安诗雅给扣了。”
　　“对啊，你扣了秦蓉蓉、杨左雨和安诗雅，他也扣了于友亮、陈之安和王博夫！对他而言，秦蓉蓉、杨左雨和安诗雅都是他的挚友，他不可能不管。对你而言，于友亮、陈之安和王博夫是掌握了你很多秘密，且帮你做了很多事情的伙伴，你也不可能看着这群人一直撂在余莫凡的手上。所以，你们两人都需要对方释放诚意！余莫凡明明猜到你扣了杨左雨等人却不说，他为什么不说？”
　　申基炫寻思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想和我公开撕破脸皮？但是他毕竟和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来往密切，之前也极有可能出卖了我的计划。所以，他还值得信任吗？”
　　蔡克军道：“值不值得信任，其实老申你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日余莫凡请你单独吃饭，你已经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他。如果你觉得他不值得信任，你又如何说那么多。”
　　“我不说行吗？我不说，罗仁江也已经告诉了他。我只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把他已经知道的再说一遍罢了。”
　　“如果你不信任他，你早就摆脱他，或者想办法解决掉他了。你还去找他，且继续让他帮你做事，实则你也清楚，余莫凡和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并非铁板一块！他这个人心思很深，想得很多。说简单点，他不想做个好人，也不想做个完全的坏人。所以，他只是在中间徘徊。那这种人其实最好对付。他们为什么徘徊，是因为你给他的筹码还不足。只要你给足了他的筹码，他便朝你这边走来！”
　　“你是想让我正式收买他？那现在还能给他什么？”
　　“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他为什么还想做他的余老大，是因为他不想放弃他已经得到的一切。有句话说得好，一入江湖深似海，再想抽身已不易。意思是说，你一旦成了江湖中人，很多事情已经身不由己。又或者，江湖老大的诱惑，已经让你舍不得放弃你得到的一切。余莫凡是哪一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蔡克军是个老油条，更是深谙人心。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承担起给大老板挑人识人重担。此刻他这般说，也是因为他研究过余莫凡。余莫凡和杜克施绝对不完全是一路人，所以在这一边，他们还有希望。
　　申基炫微微点头，明白其含义：“所以，我给他想要的一切。他可能就会倒向我们这边！”
　　蔡克军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还有，侯海的事情你如何安排？候长生现在确实是个麻烦！”
　　“呵，我之前让余莫凡去处理侯海的事情，只是一个试探，也想着如果他能办了自当是好。如果他办不了，我自由安排。你就等着看今晚的媒体网络吧。”
　　这些人做事都很狠，也不择手段。既然认定了要拉候长生下水，就不会半途而废。
　　很快，余莫凡就看见了那些网络信息。侯海果然说出了我大哥是候长生的那句话。他很不可思议会有这样的结果，便让人去调查。结果马仔过来汇报。是因为有人故意在侯海的店内挑衅，还主动说出后候长生和侯海的关系。侯海被逼无奈只是解释。但是越解释就越被人利用。结果弄到网上，竟然成了侯海和顾客争执，喊出我大哥是公安局局长这番话要欺客的节奏！
　　一时间舆论跟上，市局的压力倍增。候长生想过那些人会对自己下手，可他没想到下手来的这么快，且这么卑鄙。
　　杜克施也看见了那些舆论，他隐隐觉得这事和余莫凡有关，因为始发地可就在余莫凡的老巢旁边。
　　他决定去找余莫凡，于是余莫凡约他凌晨两点在一号码头见面。
　　到了时间，杜克施准时出现在那。余莫凡已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