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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案特攻-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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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大礼堂里面，柯哲涵的枪口所指显出杀机，他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答案，便是杀。柯哲涵已经下定了杀死杜克施的决心。所以，杜克施还能说些什么。
“如果我说我不该死，对你有用吗？”杜克施哼声一笑，摇摇头，“只可惜你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却走歪了路。”
“不用你来教我做事。杜克施，希望你下辈子做个白痴，这样你就不用遭人恨了。”
看着柯哲涵的手指接触扳机，杜克施所能做的就是闪躲。但是人不会快过子弹，即使杜克施闪得了一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连续躲闪。更何况他身上还背负着*，这同样是死局。所以杜克施当时所想，他需要那个人赶紧出现。那那个人是谁？
是慕残控博库！博库为了阮静雯，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博库是现在最大的变数。
谢钟阳和马小龙一定都没想到，此刻杜克施最期盼出现的不是他们和其他警察，却反而是另一个犯罪分子。因为杜克施是现在最了解博库及其这些犯罪分子的人，他知道什么人才可能改变目前的局势。
柯哲涵的第一枪没打中杜克施，在开第二枪的时候，周芸筱道了句：“博库了！”
这一句分散了柯哲涵的注意力，也让杜克施知道自己期盼的变数来了。那个慕残控患者冲进了大礼堂，虽然他的目光第一时间看向阮静雯，然他很快也知道现场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谁让来的！”柯哲涵显得很暴躁，他甚至将枪口对准了博库，“让你看着杜克施你看不好，现在还来这里坏事。”
博库并未退却，他站定在那，目光有神道：“柯哲涵，你要记住，我们并非你的手下，而是被指派来配合你的行动。我已经为你做了很多事情，我不欠你。所以，你不需要用这样的口吻对我说话。我此次来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带走阮静雯。至于其他事情，我不想过问。”
这是博库第一次当着众人面说出对阮静雯直白的言辞，不仅于周芸筱和周天赐惊叹，阮静雯本人更是吃了一惊，瞪大双目的同时，身体也惊吓般的后撤两步。
柯哲涵看了看这两人，忽然，他大笑了起来：“博库，你是在跟我说笑吧！你要带阮静雯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能带走她？她会跟你走？别异想天开了。”
“凭什么说我异想天开，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异想天开的家伙。你真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幕后坐镇就能获得一切胜利了？那现在如何，你还不是在S市碰的一鼻子灰！”
“你再说一遍！”柯哲涵再次暴躁，他冲上前去，几乎就要对着博库开枪。
幸亏周芸筱上前拉住柯哲涵，才没让这两人直接互相残杀。
绑匪之间发生这种事情，让现场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怪异。孩子们被老师要求继续背转身，不准看后面的一切。至于那三个还被拎到前面的女老师，面对着韩伊莹的尸体，其中金玉琴早已经昏过去，李雪莉和纳美妮亚也吓得哭了起来。
现场已经惨不忍睹，再加上柯哲涵和博库的争吵，简直让人心脏都快炸了。
但是博库的出现确实让杜克施得到了喘息之机，也让他看见了化解危机的办法。博库为了阮静雯终于和柯哲涵撕破脸。而周芸筱和周天赐这对兄妹虽然在执行柯哲涵的指令，但是他们对杀人爆炸似乎并不热衷，他们的异手综合征偷窃更有好感。
在博库和柯哲涵争吵的时候，阮静雯默不作声，或者说她更是失去了方寸。超雌女性很多事情无法做主，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之后，她索性后撤，将后背贴在墙角，彻底不去理会眼前一切，更是用手将耳朵捂了起来。
杜克施盘算着接下来他该怎么做？
如果博库能拖住柯哲涵，那杜克施需要控制住周天赐，同时得有人配合他控制住周芸筱。因为杜克施现在还不知道引爆自己身上*和其他地方*的控制器在谁的手上。所以，他需要控制住场内所有的危险分子。
只是，他现在只有一个人，他需要在现场找一个帮手。只是，找出这个帮手谈何容易。先且不说这里都是女老师，且大多已经被吓哭，完全失去方寸。更别说这个帮手还得至少和周芸筱势均力敌，才能在第一时间稳住周芸筱。
杜克施也头疼，所以，他的理想状态是暂时还清醒的纳美妮亚和李雪莉一起冲上去制服周芸筱，同时杜克施搞定周天赐。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倒还有一成成功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有一成的可能性自当要争取，可一旦失败了。后面可是一屋子的孩子和老师。
杜克施其实自己都慌了，他真的没想到现场情况会这么复杂！柯哲涵算不到的事情有很多，杜克施算不到的事情同样也多。这个世界没人神人，大家都是普通人，大家都有失算的时候。而失算很多时候也会带来惊喜，比如现在，杜克施也没算到谢钟阳和马小龙的出现瞬间将他的纠结彻底解决了。
实际上当博库闯进大礼堂的时候，马小龙和谢钟阳都已经看见了这一幕。接着博库转移周芸筱等人的注意力，谢钟阳和马小龙也溜达了大礼堂门外。在观察了里面的情况后，谢钟阳和马小龙所想的其实和杜克施一样，便是接着博库拖住柯哲涵的契机，他们冲过去同时控制住周芸筱和周天赐。
做出一二三的手势后，马小龙和谢钟阳奔着各自的目标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因为博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乃至于周天赐和周芸筱都没意识到还有危机降临。更别说谢钟阳和马小龙都是训练有素的警察。马小龙更是特警队的高手，有他出手，第一时间就将周天赐拿下。谢钟阳也很快将周芸筱按在地上。
这才回过神来的柯哲涵正要回身开枪，但是这会，他的脸颊被重重打了一拳。
杜克施刚刚确实在纠结，可他的反应力是超一流。即使他没算到谢钟阳和马小龙会在此时神兵天降。但是当其看见两个身影迅速冲入，且分别控制住周芸筱和周天赐时，他就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
柯哲涵绝对会回身反击，所以，趁着他还在跟博库纠缠，杜克施先行上去将其放倒。
杜克施这一拳打的柯哲涵眼冒金星，没多久，柯哲涵的肚子又被狠狠踹了一脚。面对这样一个危险分子，且后面还有一群人质，杜克施不可能手下留情。此刻对罪犯的一点点留情，就是对诸多无辜人质最大的不负责任。
趁着柯哲涵脚下拌蒜，杜克施一个扫腿将其放倒，接着扑上去，直接坐到了柯哲涵的身上。
用右手摁住柯哲涵的脑袋，杜克施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他呸了一声，道：“王八蛋。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对小孩子动手，你特码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杜克施对柯哲涵仅存的好印象彻底烟消云散，在他的心中，柯哲涵现在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
杜克施、马小龙、谢钟阳三人联手第一时间制服柯哲涵、周天赐和周芸筱。谢钟阳也在第一时间通知文肖薇现场情况。也就在一分钟后，候长生之前安排的一队人马也冲进了大礼堂。他们在杜克施等人的协助下控制住三名犯罪分子，且迅速疏散师生。
第一时间，拆弹组也赶到现场，他们需要迅速拆除现场*，同时检查瑞亚双语幼儿园是否还存在其他安全隐患。
生死危机随着谢钟阳和马小龙的神兵天降得到解决，而最大的变数其实是博库。然刚刚杜克施等人都在盯着各自的罪犯，也就在支援人马赶来前的一分钟间隙里，谁也没发现博库早已经拉着阮静雯的手不知去向。
第751章 落网之徒
三人全部落网，师生安然无恙。这个结果还是相对满意，当然，除了韩伊莹的死亡，这是一个巨大的遗憾。当杜克施和一干便衣警察压着三人走出瑞亚双语幼儿园的时候，外界这才知晓刚刚幼儿园发生了什么。
那些还没回过神来的家长迅速奔往学校，他们都要第一时间确认自己的孩子是否安全。看着有些家长和孩子抱头痛哭的模样，杜克施等人也很动容。特别是看着柯哲涵从自己旁边经过，杜克施的双目充血，显得异常愤怒。
“你觉得这样就能展现自己的强大，展现自己的诉求？你个肤浅的蠢货？”
“蠢货？你竟然骂我是蠢货？”事到如今，柯哲涵依旧很容易受到刺激。他忍受不住别人对自己的轻视和嘲讽，他还想发怒，然而这会他已经成了阶下囚，不可能再让他放肆了。
等他还想挣扎，甚至欲要扑向杜克施的时候，马小龙强硬的胳膊支撑在他的脖子后面，将柯哲涵重重的压在车窗前，对其吼道：“老实点。”
之前对柯哲涵所有好印象都烟消云散，现在大家对柯哲涵只有愤怒。
很快，这三人被压回了市局。这三人连同其他参与连环案件的罪犯都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另一边，博库带着阮静雯逃走，但是在杜克施看来，他们不可能逃得了太远。他甚至预计，要不了一会，这两人的行踪将会暴露。
之前阮静雯能够藏匿的很好，全然是因为柯哲涵早就在幕后策划周全，加上思特利等人的协助，这才让阮静雯拥有好几个完美藏身点。但是现在思特利已经死了，柯哲涵被抓了。以阮静雯自己的智商加上博库这种不会太深思熟虑的谋划，他们两人不可能逃得了太远。当然，杜克施认定阮静雯很快就会现身，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之前蓝梦婕发布的那条寻找天使女孩的微博。
目前整个S市几乎都知道女神蓝梦婕正在寻找一个长相天使的女孩，很多人一旦看见阮静雯，便会立刻发送到网络朋友圈。这等同于第一时间告知警方，阮静雯和博库现在在哪。所以，杜克施一点不担心阮静雯和博库的下落。
在看着柯哲涵上了警车后，他被马小龙催促前往医院治疗手部伤情。
在得知杜克施情况后，虞雅婕也赶忙奔赴医院。当她到了现场时，刚好杜克施手部缠了厚厚的纱布走了出来。一见此景，虞雅婕眼眶一红，当下冲上前去，先是抱住杜克施，随即用小拳头轻轻砸着杜克施的胸口道：“你有完没完。今天不是这个伤，就是明天那个伤。你给我听好了，你的身体现在不属于你一个人，更重要的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听见没有。”
“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确定不是某个地方不伤着就行？”
“我认真的，你能不能正经点！”虞雅婕娇嗔的直跺脚，擦了擦眼角，她心疼的看着杜克施的左手道，“还疼吗？医生怎么说？”
“哈哈，我真以为彻底断裂了。结果刚才检查完了后，医生说只是一些轻微断裂挫伤，比预想的轻了很多。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又可以双手蹂躏你了！”
杜克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在放着*的光芒。虞雅婕自当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她又气又喜，只能又是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杜克施的肩膀。
好在大家都没事，杜克施也死里逃生，这便是最大的慰藉。
文肖薇在得知柯哲涵落网，瑞亚双语幼儿园平安无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她从候长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如果杜克施真的被柯哲涵杀了，那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将会失去一员干将；如果瑞亚双语幼儿园真的被柯哲涵炸了，那舆论将会对S市警方进行猛烈抨击。因为之前是文肖薇安排虞雅婕控制舆论，不要宣扬瑞亚双语幼儿园的危机，这等同于向公众掩盖事实真相。可往往为了控制局面，为了尽快解决危机，这种掩盖真相是必须要做的。
至于谢钟阳，他和马小龙从瑞亚双语幼儿园回来后没有马上休息。他们需要第一时间提审柯哲涵、周天赐和周芸筱。因为之前思特利忽然死亡，加上札璇在现场再次发现莫名脚印，这一切都证明，确实还存在另一个犯罪成员。且这个犯罪成员杀人手法很果断，必然是个更加厉害残忍的角色。如果不能尽快将其捉拿归案，则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大家。
但是面对柯哲涵这样一个对手，如何让其开口是个难题。所以，谢钟阳决定先从周天赐和周芸筱身上入手。
在对这两人进行问话后，谢钟阳终于知晓这两人是兄妹关系，且在假如负义联盟后，一直帮着联盟做事从而获得联盟认可。
“负义联盟对我们而言就是家，我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大家不存在彼此歧视，谁都不会把谁当成怪物。可我们这些人一旦回归到正常社会，很多人都拿奇异的目光看着我们。这让我们很难受！”说到动情处，周芸筱流下眼泪，“我和我哥都有异手综合征，很早的时候，我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经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以前被人当成小偷，再然后被人认定是骚扰。我和我哥都被人打过。很难有人听我们解释，直至我们遇到了负义联盟。”
“是谁接洽联络的你们？”
“蓝狮！”
谢钟阳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听到蓝狮这个称呼，现在，他也基本确定，蓝狮这个人应该在负义联盟中充当接洽新人和联络安排任务的身份，而这个人在负义联盟中也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关于蓝狮是谁，如何找到蓝狮，现在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这次在S市的其他人在哪？
“除了你们，负义联盟中还有谁逗留在S市！另外，思特利被人杀了，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思特利死了？”周芸筱也很惊讶，“思特利和柯哲涵拥有非常好的关系，这次行动是柯哲涵统一指挥，所以柯哲涵不可能安排人手对思特利下手。”
谢钟阳非常笃信这个回答。因为思特利和柯哲涵都是高功能自闭症患者，所谓惺惺相惜，加上两人在行动中的默契配合，谢钟阳也相信他们确实拥有非常好的私人关系。在那种前提下，柯哲涵没必要安排人手对思特利进行灭口。
“所以，这是你们联盟中有人私下行为。你们团队中是否存在和思特利关系不佳，甚至有厉害矛盾的人？”
周芸筱想了想，终究摇摇头：“思特利平常和人交流不多，很难和人产生直接冲突。而且这次全权指挥是柯哲涵，真要有人心生怨恨，也是针对柯哲涵。比如博库和柯哲涵的冲突，我觉得没人会和思特利产生直接矛盾。而且还有一点，思特利的身份较为隐秘。即使是参与行动的一些成员，他们其实也不知道思特利的身份。思特利也不喜欢打听别人太多信息，因为他可以自己查，所以懒得直接去问。”
这个回答也没问题。从各方汇总的信息来看，思特利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人。那既然思特利很难和他人产生过节，且柯哲涵不可能安排人手灭口思特利。则思特利是谁杀的？
如果这事继续推理下去，一个麻烦的后果出现了，便是嫌疑人再次落到了杜克施的身上。
在对周芸筱问话结束后，谢钟阳又立刻对周天赐进行问话。周天赐虽然没有周芸筱健谈，可从他口中知晓的信息也基本和周芸筱雷同。这样更加基本断定杀死思特利的人或许真的不是柯哲涵这次执行S市计划任务团队中的一人。
“文队，麻烦有点大。通过对周氏兄妹的问话，目前基本断定，杀死思特利的人很可能是负义联盟中的另外一名成员，且这名成员不是柯哲涵执行团队中的一人。此人也出现在S市，意味着负义联盟实际上是在暗中监视柯哲涵的行动。一旦行动出现意外，负义联盟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麻烦。”谢钟阳摸了摸额头，“当然，还有另外两种极端可能。一种是出现其他和负义联盟无关的杀手，临时起意杀了思特利。但是这种可能性太小。最后一种则是……”
“则是杜克施杀了人！”文肖薇露出苦涩，“可杜克施为何要杀了思特利。杜克施不是阿凯，他没必要对思特利进行极端报复。只是如果不能尽快抓住凶手，本着公平推理的原则，杜克施也确实有嫌疑。”
“这次案件中，杜克施立功最大。总不能让一个大功臣莫名其妙就成了杀人嫌疑人吧。”谢钟阳愤愤不平，“我们得尽快找到凶手，免去杜克施的麻烦。”
文肖薇点点头：“确实，不管是就案件本身，还是对杜克施负责而言，我们都得尽快抓住凶手。这样，你亲自通知杜克施，让他暂时休整。一来他这次确实太累了，还受了伤，得修养一下。二来也是避嫌。在凶手没抓住之前，最好让杜克施在家好好待着。候局虽然一贯执行我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但是有阿凯的前车之鉴，他可能也顶不住压力，会允许对杜克施的内部调查。为了消除影响，我得去找候局主动谈谈。”
“顺便把陈局拉上，为我们多争取点时间。我们可不能让杜克施前面刚立功，后面就被内部审查。”
第752章 洗脱嫌疑
谢钟阳已经研究了很久柯哲涵，但是他和杜克施不同，之前并未见过柯哲涵。现在，他总算可以和柯哲涵面对面了。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谢钟阳甚至不敢相信此人就是幕后策划了诸多案件，且这次差点把S市弄得人心惶惶的主谋。
柯哲涵低头坐在那里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他更像是一个大男孩，有点人畜无害，然实则歹毒心肠。
谢钟阳抱着胳膊打量了整整三分钟，他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看着柯哲涵的一举一动。他想好好认识这个人，也想知道杜克施和这个人交手到底经历了什么。
“思特利死了。你知道吗？”终于，谢钟阳决定用思特利的话题打开话匣，因为不管是周天赐还是周芸筱，他们都说过思特利和柯哲涵关系不错。
柯哲涵愣神了一会，停止玩弄手指，眉头皱皱后，似乎已经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你是问我杀他的人是谁？”
“所以你知道是谁杀的？”
“杜克施杀的？”说完，柯哲涵奸邪一笑，慢慢抬起头，冷冷道，“这个回答满意吗？”
“呵，你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只可惜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嫌疑人脚印。而那个脚印并非属于杜克施！”
“警官，现场应该也有杜克施的脚印吧！这如何能洗脱杜克施的嫌疑！”这个聪明狡猾的罪犯确实懂得如何占据主动。他只要死死咬定是杜克施杀了思特利，则对柯哲涵而言就是胜利。
“好，那你说说看，杜克施是如何杀死思特利。他又为何杀死思特利？”
“那你得去问问杜克施啊！”柯哲涵阴冷的嘲讽，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杜克施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杀人会有更多理由，也有更多手段。”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柯哲涵，咱们别绕弯子了。比如把话挑明吧。杀死思特利的人其实是负义联盟的人。而这个人是派来监视你们这次行动。他杀了思特利，或许是因为思特利知道更多内情，又或者思特利知道杀手是谁。但是不管如何，此人对你其实都不利，这表明负义联盟对你其实并不是非常信任。我这么说，没问题吧。你为负义联盟做事，负义联盟利用你的聪明才智。你们表面上看起来各取所需。然，他们有足够的手段监控你，且随时可以像杀死思特利那般杀了你。可你呢？别说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就算是你在外面，你又能把负义联盟如何？负义联盟想要抛弃你。你难道不想报复负义联盟吗？不如我们合作，你来告诉我如何找出那些人，我们来帮你教训负义联盟。你一直喜欢藏在幕后操控一切。然现在，你依然可以稳坐幕后，掌控外面的世界！”
谢钟阳为何要说这番话？其实也是和杜克施的思路一样。面对柯哲涵这样的人，你只有从他的角度分析问题，且给他足够的“尊重”和褒奖，让其觉得自己被重视，很重要，这才能让他愿意和你展开“合作”。
当然，因为杜克施刚刚把柯哲涵抓住，所以柯哲涵不可能马上转变思路。谢钟阳也知道，柯哲涵不可能在现在就把答案说出来，柯哲涵需要时间！所以，谢钟阳在说完这话之后，便起身道：“我们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不会有太多时间。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们会给你最好的待遇。你想要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给柯哲涵足够高的杆子，就看他自己爬到什么位置了。
谢钟阳走出审讯室前，还特意对旁边的警察交代一番。这番话是故意让柯哲涵听见，就是要让柯哲涵知道，刚才谢钟阳说要“优待”他绝对不是随口一说。现在，就看柯哲涵如何表演了。
而在等待柯哲涵表演的同时，谢钟阳也明白，他们这边也得努力。如果全凭柯哲涵的交代才能抓住罪犯，那对柯哲涵实在太有利，则把警方置于彻底被动地位。
文肖薇将众人召集起来，商讨接下来的对策。
“我和陈局已经和候局商议后，候局答应暂时不对杜克施展开调查。但是要我们尽快找出凶手，否则警局内部不好交代。毕竟我们这边有阿凯的前车之鉴。”
虞雅婕迫不及待道：“候局给我们多少时间？”
“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众人都咂舌不已。
谢钟阳则道：“候局能给我们二十四小时，已经是很大的帮助。别忘了从正常推理而言，杜克施确实已经是杀人嫌疑人，要立刻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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