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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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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整个砸成几段。
一次不成,他竟然整个头颅伸了过来,喷出的鼻息热呼呼的。我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就是向下的通道。
向下的通道很宽,宽的可以走上一辆马车,只有一人多高,并不足以容下那只坏脾气的龙。我和小吴两人连滚带爬,钻了进去。
那只怪物龙还真是不死不休,不停的在建筑物里搞破坏,还不时的把尾巴伸进洞里,他的尾巴稍有明显的凸起,象一柄长满倒刺的铁锤。
我们两个尽力向里面逃命,里面越来暗,我们打开微光夜视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越深越安全。
不知道跳了有多远,只到一块东西把我们两个绊倒在地,我们都没有精神起来,我们才停止了逃命。
“没事了吧。”我从心里对自己说,也对小吴说。我们两人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息。外面还隐隐约约传来雷鸣般的咆哮。不知道陈头他们怎样,我试着用单兵通信联系陈头,但除了电子噪音外,却没收到他们的信息。
我们的这款单兵通信器重约150克,普通信号接受范围大约在直径在2000米左右,但由于建筑物会阻挡电波信号,他的接受直径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可能是我们两人进入的是地下通道,信号异常的弱。
“你怎么样了。”我见小吴半天没有出声,有些害怕,打开应急灯。
“没什么。”小吴的声音很和微弱,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整个人靠在墙壁上,紧咬住嘴唇,双眉扭结在一起,显得非常痛苦。她身上被石块砸中,有多处明显的外伤,最重的在右小腿,整个腿都被鲜血染红,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划伤。肌肉外翻,几乎露出白骨。
我知道她是个要强的姑娘,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坚强。她一路上没叫一声痛,只是一个人在撑,我虽然在培训是学过一些急救知识,但都是皮毛,而且也是半途而废,没有真正实践。好在背包里的药品还在,我用力地把她的腿上的衣服撕下,衣服由血浸已经结痂,撕下来往往连皮肤带血都要扯下来,小吴的手已经紧攥住我的衣服在强忍,而我的手都软了。
没有干静水冲洗伤口,这样的包扎很不彻底,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帮她打了一针预防针。又从包里找了一些吃的切成小段喂给她,她才安静下来。
还是没有讯号,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利用这一段时间,我仔细观察我们所处的位置,通道平整,地面杂物堆积,有许多散乱的骸骨。而且我还发现一个问题,忙着逃命,我竟然分不清那是出口,那是入口。
我关了应急灯,打开红外线夜视仪。让吴漱雪休息一会。吴漱雪的伤并不轻,醒来后精神并没有根本性好转,几十天以来,我们过着没有天日的日子,作息是由陈头根据表不定期安排的,在不断的战斗、奔跑、没有有效的热量补给的情况下,每个人的消耗都很大,特别是精神方面。
我用应急灯再一次搜索,寻找两人从那个方向来的痕迹,在来回走了十几米的情况下,才发现明显的血迹,还有杂乱的脚印,可是奇怪的是,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人,有很多而且很杂乱,分不清是向里还是向外。
在我们摔倒的地方不远处,有一具尸体混在杂物中,刚才绊到我们的就是他。从服饰上来看,应该又是一个日本人,那灯照了一下,死者和一开始见过的日本忍者差不多,应该是中牵机毒死的。
我还想再看仔细些,应急灯越来越昏暗,应该是电力不足了。我叹了一口气,把它关掉,放进背包,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小吴轻轻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安静,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很安静。但是寂静的通道里竟然传来脚步声,脚步很重,只有一个人,我把她扶起来,我们两个人一步步地向里面退去。
这个通道盘旋而下,我们退了没多远,脚下被绊了一下,发出了声响。脚步声立即消失了。
我用手支撑着墙壁,想和小吴背对御敌,却不料结实的墙壁,竟然中空,我顾不得许多,拉起小吴,挤了进去。中空处很小,两个人只能面向而立,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热热的。
我们两个都很尴尬,只好互相避开对方,腥臭挡不住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味。我看着外面,努力凝神静气,提醒自己这是危险时刻,不要乱了心神。
微光夜视仪的效果并不好,尤其在这地下通道里,和古城里其它地方采用莹光材料不同,这地道里没有任何光线,微光夜视仪是利用夜间目标反射的低亮度的夜天光星月光大气辉光等自然光,将其增强放大到几十万倍,从而达到适于肉眼夜间进行侦察、观察、瞄准、车辆驾驶和其它战场作业。微光夜视仪是根据光电效应的物理学原理制作而成的。光子进入夜视仪后打在金属板上,产生光电子。这些电子又通过一个安放在光屏前的薄盘片,盘片上有数百万个微通道(即数百万个像素),电子进入微通道后实现电子倍增,最后投射到荧光屏上成像。比较适合有微弱外来光源的情况下使用。
我只好调整成红外夜视状态。我们使用的红外夜视装备是被动型的,效果并不好。我总对绿绿的屏感到一种怪怪的感觉。
一个人,佝偻着身子,象一只红烧大虾,在通道里游荡,象在寻找什么。他一步步靠近我们潜伏的地方,恶臭味道越来越浓。
我想拔出匕首,却和吴靠的太紧,无法弯下腰来,微微一动,两人接触的更加紧密了。
对方似乎听到什么,更加警觉,停了下来,不住的张望。我不知道对方是否看到我们,略一迟疑,他象只鸟一样凌空飞起,象我们所处的位置扑来。
第二十八章 囚禁
我抱着小吴,往下一跳,伏在地上,同时左腿飞起,不求伤人,但求自保,希望能阻挡对方的进攻。通道只有1人高,这一腿应该能自保有余。但是对方比我想象的更加灵巧。身子一折,竟然借助洞顶的墙壁翻到我的前面,两个爪子按到我的肩膀,锋利如刀,竟然割破我的上衣。我整个人紧绷,以头做锤,撞了过去。
到方不料我如此凶悍,还有此招。被我结结实实撞上。发出一声惨叫,而我的头部则是感到冰凉、粘滑。我伸手去拔匕首,不料刚弯下腰,对方就又扑了过来,又扯又咬,而我拳脚齐出,却如中败革,我也顾不得许多,两个人象两条疯狗一样,又扯又咬,可是对方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又冰又滑,还散出恶臭,根本就不象是人。
这时,小吴从地下挣扎着起来,打开了应急灯,微弱的灯光照了过来,灯光下,那东西似乎有些迟钝,我飞起一脚,把它踹到在地。
那是多么熟悉的一张脸。那是一张苍白、浮肿、扭曲的脸,那是空洞而邪恶的眼神。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在中原腹地的山洞里,在微弱的灯光下。
俞海,那不是俞海,但是和俞海一样。但我不相信人死后还能复活,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我不退反进,大吼一声,一脚撩阴腿踢去。南拳北腿,北方各拳种尤其强调下盘功夫,虽然上学后,没人督促,练习的没有那么刻苦,但是我底子还在。
不知是吼声还是灯光让怪物顿了一下,转移了注意力,我这一脚又是凝聚了全身之力,犹如困兽之斗。那怪物被整个踢的飞了出去,整个身体撞在墙壁,象一张面饼贴了上去。
“走啊。”我扭过脸大声吼道。一阵搏斗后,我的头盔、装备都不知下落。我伸手去找自己的枪,那个怪物又象一只蜥蜴一样窜了过来,她的身体虽然柔软,但却真的象打不死是的。
我也顾不得多想,随手从地上抓起个东西砸了过去,竟然是人的一段骸骨,我们又纠缠起来,应急灯越来越暗,四周慢慢归于黑暗,而我的力量在慢慢耗尽,我努力的搏斗着,只是想让吴有时间逃跑,也许受伤的她根本就跑不远,但是我还要尽最大的力量保护她,那怕一时也好,那怕一分钟也好。
我终于被击倒,整个人被重重摔到在地,腰被一个硬物狠狠地硌了下,我刚想拿出来,怪物扑了上来。又咬又抓,我根本就没力气起来。我慢慢地闭上双眼,只是本能的反抗,但拳脚越来越无力。别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的身上猛一轻,然后我的前面一声惨叫,让人毛骨悚然。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晃动,我借机翻身取出身下的枪,还没打开保险,被人一把夺了过去。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拳打去,却感到后脑上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是在那里,温柔的灯光,美丽的女孩子围绕着我,他们健美、柔软的胴体泛着水珠在引诱,引诱我最原始的罪恶,在远方,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我,她,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她是谁,她为什么在流泪。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是谁的诗,难道失意的人就不能畅怀痛饮。
我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我想告诉她,我心中曾经压抑的话,在天涯,在海角,有她,世界就会变的美好。但是大地用震动来回答我的狂妄。一个有山一样巍峨的巨人象抓玩具一样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任我怎样狂风暴雨般的哭喊,没有回头。
我是被震醒的,强烈的震动让我的整个身上撕裂的疼。地,冰冷而光滑。我睁开眼,柔和的光线让我很不适应。这是哪里?地狱还是天堂?
我整个被一条金属链子锁住,链子很细,不知是什么材质,从墙壁里伸出来。这不是天堂,天堂没有锁人的道理。我的全身伤口已经进行了简单包扎,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墙壁里发出柔和的光,不远处,竟然有桌,椅,身边还有两个毛毡,这也不是地狱。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门,吴漱雪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
她一瘸一拐,明显伤还没有好。但精神好了许多。
我们这是在哪,为什么把我锁住?我心中有好多疑问,好奇心让我连珠炮般的发问。
见到我醒来,吴漱雪显得非常高兴。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激动,小心的从盆子里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我口干舌焦,一饮而尽。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我锁在这里了,把我放开。”我有些愠色,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虽然我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不是我把你锁在这里的。”小吴非常紧张,想向我解释着什么。
“是我把你锁在这里的。”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流利的普通话。我抬起头,:库科夫,是你。那个人高大魁梧,正是那个逃跑的俄罗斯特工。
他低头看住我,从他的眼里我看不出善意和恶意:“我叫库尔尼科夫,我们是老朋友了。”
他蹲了下来:“我把你锁在这里有两个好处,年轻人。你们两个都好了,我打不过两个,所以我锁住你,她不是我的对手,这样既救了你,又找了一个帮手。”
我抬起头,装作打量房间,并且思索他说的真假:“这是你的房间,很不错啊。”
俄国人没有接我的话茬儿,而是自顾自的说:“我不知道你们对这里了解有多少,但你们擅自来这里是很危险的,还有,你们怎么会来到这地下陵墓的。”
“这是地下陵墓?”我很惊讶。
“你们连这里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进来。”俄罗斯人比我们更惊讶。“陈也太大意了。”
“我们是被那条怪物龙追过来的。”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想隐藏。
“你们怎么触怒它的。”俄罗斯人更感兴趣。我不想在这方面骗他,而是想换取他的信任。我把我们遇险,洗澡然后激怒了怪物龙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你们命真大,你们胆子真大。”这是俄罗斯人听完我的讲述后的第一反应。
第二十九章 俄国人的故事
“你们什么资料都没有,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敢来这个地方,就敢闯死亡之城。不知道应该说你们中国人勇敢还是说你们莽撞。”库尔尼科夫不住的摇头。
“你能知道些什么?不就是所谓的姆大陆,不就是你们说的史前文明吗?”我是在掩饰自己的无知,还是在掩饰上面鲁莽的决定。
“年轻人,你不要使用激将法。我们掌握的情况要比你们多的多,不但我们,美国人,日本人,台湾人都比你们更了解这个神秘古城的存在,多少年来,有多少人打着寻宝、探险的名义来到这个地方,但又有几人能安全的回去。”这个高大的俄国人语调里竟然充满着伤感。他的汉语比我想像中还有流利。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1992年时,我是安全局驻远东的一名普通的谍报员,当时,我们为之信奉的信仰在一夜之间成了历史的笑话,世界上最强大的苏维埃共和国分崩离析,上层人物忙着争权夺利,我们这些小人物没有人管没有人理会我们的生死。好几个月没有经费、没有指示。我们窘迫到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大家只好自谋生路,原来的一些机密情报便成了我们谋一条活路的唯一资本。就在那时,我接触到了一个档案。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档案。”
他开始讲述,整个人陷入到昔日的回忆中去。“那是一份旧的分析文档,他讲述了在二战时期,就是1945年的8月,苏联红军出兵中国,在旅顺的一个日本军队机关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尸体和资料,这些东西大部分已经被销毁,但残存的东西仍让人大吃一惊。”
“那是有关海底古城的资料,日本探险队成功的进入,但很多人发生了变异,日本人分析的结果应该是一种非常慢性的生物病毒造成的结果,便在中国东北建立了秘密基地,利用战俘进行研究。”
“从此,苏联国家安全局远东分局开始注重收集这方面的资料,并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小组,他们的工作开始收到一定的成效,并通过对日本战俘的审理,知道了海底古城的大致位置。在中苏关系的密月期,他们从中国得到了许多旧时期的有关资料。他们知道,这个古代的文明也许隐藏着许多现代科学也要为之疯狂的科学技术。”
但是,前苏联忙于和美国太空争霸,而且国内的一些权威学者也对东方存在先进远古文明的学说不屑一顾,因此前苏联并没有真正的进行考察,资料也渐渐被人遗忘。
库尔尼科夫一开始对这份档案也是将信将疑,但是有一天,有一个熟人找到他,要他搜集这方面的材料,库随口开了个非常高的价格,结果对方爽快的答应了,他才感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对方邀请他参加探险队,身为特工的他希望通过特殊的方法查到对方的身份,结果却一无所获,但是金钱的诱惑让他还是动了心,根据一些资料,他们开始了疯狂的行动,但是出师不利,第一次的探险,他们的小型潜艇声纳失灵,撞到了海底山上,只有少数人逃生;第二次,他们三十多人进去,库尔尼科夫突然发病,没有参加,但是进去的人一去没有音讯,在海上等了一个多月的库和其他人,却意外的抓到一个怪物,和资料里怪物尸体很像的怪物。
这个活体怪物很快被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试验,后来的结果让每一个人震惊,这个人竟然是一名日本人,他们在1942年进入了海底古城,然后发生了变异,这种变异并不是自然病毒造成的,而是一种基因工程的结果,基因工程改变了人的外形、性格。
很多遗传学、病毒学的科学家赶到了试验室,经过复杂的治疗,这名日本人恢复了部分记忆,这名日本人长期在海底古城飘荡,虽然基因让他成为了怪物,但他仍然依稀记得海底古城许多情况,尤其是对恐惧的记忆,在进行过深度催眠试验后,他们得到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
而后,他们的委托人又从当年日本关东军的一份档案中找到了关于日本人对与支那神址(海底古城的日本叫法)的记载。委托人的能量让库很震惊。
第三支探险队又出发了,这一次的组成人员基本全是特工和特种兵组成,库尔尼科夫认为古城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坚决反对在这种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仍然进入古城,但他随即发现这种反对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他逃到了香港,在香港他被一个破落的白俄后代所救,隐藏起来。
但是不久,他发现一个曾经一起参与计划的特工,被人追杀,他才知道,第三支探险队竟然有一人活着回来,但是不久又神秘的死亡。这名特工在偶然的情况下,竟然知道探险队进入古城,不是为了寻找史前文明,也不是为了金银财宝,而是为了这个古城里核心的秘密。库尔尼科夫决心揭开这个秘密,他设法重新找到那位委托人的代表,答应自己参加第四次探险队,可是谁知道在进入古城的路上遭到了袭击,耽误了时间,才造成只剩下自己一人。
这个俄国人和我预料的一样,他的故事里破绽百出,真真假假。但是我们两个都受了伤,我还被锁,处于被动局面,只能当作真实的,姑妄听之。那个俄国人也知道我们不信,只是为我们接下去的合作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刚才袭击我的是什么东西。”微弱的光亮下,邪恶而扭曲的面孔,空洞的眼神让我仍然不寒而栗。这个俄国人应该知道这些情况。那个俄国人抬起头:他们叫俄梅戛,Omega是拉丁文最后一个字母,是结束的意思。圣经启示录里说:egoAlphaetOmegaprimusetnovissimusprincipiumetfinis。实际上他和我们一样,是人,只是一些没有自己意志的人。他们是怎么形成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在这里死亡的人,有些死了,而有些就成了俄梅戛。
第三十章 俄梅戛
“中国有一个专门形容的词叫做行尸走肉。”一直没说话的吴漱雪轻声的说,此时的她就在坐在我的身边,帮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僵尸,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在中国的神话体系中,他们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中国对僵尸最有研究的学者当数清朝的大才子袁枚了,他写了一本书叫子不语,对僵尸的形成、分类做了详细描述。取了孔夫子“子不语怪、力、乱、神”之反意。但中国神话里的僵尸,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显然和我们所遇的不是一类。
俄国人对我们的分析显然不屑一顾:“你们说的僵尸,是我们西方的吸血鬼,这些人不是。”但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告诉我们,在这个地方还有Omega出现。
我身上的伤不重,只是痒,痒的让人恨不得抓烂自己。小吴用锁链紧紧地锁住我的手,让我抓不到。他和库尔尼科夫每天忙忙碌碌的,只是不管我怎么追问,她只是告诉我要好好休息,会知道结果的,然后就是尽心尽力的照顾我,帮我剪指甲,擦身体,喂我吃东西,喝水。而我也真的顾不得他们在做什么,整个身体越来越痒,象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你身子里又抓又挠,我一开始还能忍住,只是不停的在墙壁上来回蹭,还在强撑。但是那种钻心的痒不是人意志能控制住的。
而库尔尼科夫的脾气也越来越烦燥,一向自我标榜俄国人是文明人,特工也不一定要用刀枪解决问题的他也开始说脏话,甚至用俄语自言自语,甚至一会哭一会笑,半痴半疯。
我自然不信库尔尼科夫的鬼话,但不管怎么说,没有他的及时出现,此刻的我已经变成死尸了。虽然这个俄国佬很可能留下我们是来利用的,但毕竟是给了我们一次生存的机会。
我渐渐了解到,他们认为这里竟然是王陵,和其它文明王陵建在祭坛下不同,这个文明竟然只有一座王陵,而且王陵就建在城里,当然,由于历史的久远,这座王陵早已经被人多少次光顾过,所有地方早已经破坏殆尽了。但是库尔尼科夫坚信这里最核心的部分还没被开启,不知他从那里得到的这份信心和执著。他没有疯也不傻,甘愿以身犯险也决不是为了名利,应该有他充分的理由。
可是他和吴漱雪两个人的寻找却没有任何结果,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早已经被洗劫一空了,他的设想很可能是空欢喜一场。
终于忍耐不住的俄国人开始让我知道这周围的一些情况,地下的通道很宽很长,但是尽头的大厅早已经被破坏干净了。可惜那钻心的痒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脑子一阵阵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不行了。”朦胧中我听见库尔尼科夫轻声对小吴在说。我听见小吴的痛哭流涕和大声拒绝。我大声咆哮,却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我用力撞向墙壁,试图把铁链从墙壁里拉出,虽然我的做法徒劳无功,只是让自己更加的受伤,似乎疼痛可以减轻自己钻心的痒。
我整个人陷入了狂燥中,朦胧中白衣飘飘的你我却无论如何也追逐不到,朦胧中的我在茫茫狂野中独自奔跑、咆哮。朦胧中我似乎听到小吴大声地乞求。
有时,我也有片刻的清醒,静静地躺在地上,我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缕一缕的,露出的不是我健美的身躯,而是一层层,如鱼鳞般的纹理,我的手指长而弯曲,我的胸部长出浓密的体毛。
我怎么了?而吴漱雪只是哭,这个坚强美丽的女孩子在恐惧、惊慌中磨去了坚强、倔强的外壳。我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异,正如库尔尼科夫先前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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