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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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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姗姗来迟

凤青龙、和冷氏兄弟先后如约到来,柳生到达土国不久,已经和当地的日本人联系上了,先去会合。只是到了预定的航班到达,却不见了三郎,把四姑娘紧张的要死,拼命打电话,也没有联系上。只到第二天中午,三郎和沈飞、火爷才从机场打来电话,说让去接他们。

四姑娘的脸阴的都可以挤出来水,凤青龙和我好说歹说,她才把怒火压抑下来,我们从机场接回三人,三人的行李、包裹都不见了踪影,三郎满脸堆笑,拉着四姑娘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了起来,只差当场去擦四姑娘的皮鞋了。

三郎的大意是:“在波斯国转飞机时,见几个外国人欺负一名中国姑娘,这让一向负有正义感的他如何能忍受,大家出门在外,毕竟都是中国人,你说你三哥我能不管吗,但对方人太多,连机场警察都可能收了他们的黑钱,你哥哥我虽然武功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但也只救了老沈和老火,把行李丢了才安全脱身。”

四姑娘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可是如此之多的人面前又不能发作,只好不理睬他,三郎正喷的高兴,再往下估计他一人要大战中东诸国,挫败美帝国垄断石油资源的阴谋。可是却突然闭上了嘴,两眼直盯盯地望着前面,再也合不拢嘴。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机场出口处,谢依正和一个女孩子聊得高兴,那个女孩子比谢依高上半头,肤如凝脂,高鼻蓝眼,有些欧洲人的影子,却是时装打扮,只是头上包一个白头巾,虽然简单,但这一身衣服配上她高挑的身材,显得既高贵又美丽。

这要感谢土国之父凯末尔,凯末尔使得土国从君主制封建体制走向了民主共和,他试图摆脱了阿拉伯与波斯文化的影响,一味地向欧美文化靠拢。他推动了一系列提高土耳其妇女地位的改革。包括在法律中明文强制不准妇女戴面纱、废除一夫多妻、确立离婚制度、保障妇女在教育就业参政及财产继承的平等权利。1934年修改宪法,妇女21岁拥有选举权,30岁则拥有被选举权,这项举措甚至比许多欧洲国家更早,如法国和瑞士。这一切让土国的妇女并不象传统伊斯兰国家哪样保守,而是享受更多的自由。

四姑娘的脸又阴了下来,我相信,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她一定会一拳把三郎的鼻子打歪,在把他这个好色丢人的哥哥踢到厕所里去。她猛咳了一声相提醒他伟大的三哥,但是已经晚了,三郎已经急步走了过去。我估计在这些伊斯兰国家里,这样的行为估计是要被用石头砸成肉末的。

不等四姑娘出声,我已经一把迎上前去,诡异一笑,用手一指:“三哥你的拉链开了。”三郎吓了一跳,急忙扭身低头,去看裤子,四姑娘一瞪眼:“别让他在这丢人现眼了,你们还不快拦着他。”

沈飞哥和火爷脸如土色,上前连抱带搂,四姑娘走上前:“三哥,你再胡闹,我就让姑姑来找你谈谈。”你别说,四姑娘一说姑姑,三郎立马温顺下来,看来一物降一物,三郎怕他的这个姑姑怕的要死。

我们这一闹,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谢依看着我们这里,笑着和那姑娘打了个招呼,那姑娘满面笑意,她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所有的人都立刻安静下来,但她只是和谢依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我们回到谢依家,谢大叔见来了这么多人,非常高兴,但四姑娘根本不让三郎和大家寒喧了两句,便位他进了密室,并没有招呼我的意思,估计是教训他这色鬼中极品的哥哥去了,而谢依乖巧地去外面订饭店和车辆了。

凤青龙我们几个很好奇,不说三郎了,姓沈的和姓火的都算是江湖老手,怎么会出事,两人吱吱唔唔都不吭声,凤青龙一口咬定两人赌输了,最后姓沈的吱吱唔唔地说个大概,原来三人坐飞机飞往土国,而在飞机上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外国女孩子,三郎动了贼心,掏高价和女孩子的邻座换了位,借口搭讪。

哄女孩是三郎的专长,这两人自然知道,也不在意,结果飞机遇到了风暴,没停波斯国,而是到了另一个海湾国家的首都,乘客被临时安排到了临近的酒店,而这一路上,三郎已经和女孩子混的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到酒店三郎自然高兴。

火爷有点疑惑,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单枪匹马,连个陪伴的人也没有,他找个机会低声提醒三郎,三郎却笑着说没事,自己早就注意了,但凭他的本领,就算是仙人跳又如何,反正美女在前,不睡就是犯罪。

两人想想也是,就凭三人,有什么可怕的,打不怕,下毒也不怕,还怕什么。两人只好多加小心,但两人刚洗完澡,准备去吃点饭,一群警察冲了过来,把三人和女子都带到了警察局,结果当然出人意料,这女子既不是仙人跳,也不是妓女,而是海湾某国家王子包养的模特,至于这女子为什么坐这架飞机,王子又为什么紧追不放就没人知道了。

三人除非是超人,否则不可能仅凭三人就在人家国家里大打出手,只到惊动了大使馆,动用了关系才放了出来,只是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警察扣留,要等调查清楚再发还,还是由关系人担保才坐上后面的航班。

我很疑惑,三郎赫赫有名,还排在四姑娘之上,手下也有不少高手,陈世安曾经说过,江湖和任何地方都不一样,学术也好,文艺也好,都可能有名不符实之辈,但江湖上不可能,江湖上的声名都是由血来组成的。

而三郎伏击骆驼等人来看,装疯卖傻,扮猪吃老虎,像这种人,就算好色,但度的把握上不会如此没有节制。如果是假的,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我不会愚蠢到被这个人轻易欺骗的。

似乎四姑娘的说话起到了作用,三郎老实了许多,一幅改邪归正的架式,还找谢依借了两本关于土国风土人情,历史地理的书,一幅孜孜不倦的好青年的模样。

第二十九章 内乱

在伊斯坦布尔又待了一天,我们才出发,老谢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去,而是由谢依陪我们,日本人所在的企业在土国南部,是一个大型的集农产品种植、加工、销售为一体的企业,我们要先做飞机到阿德亚曼省省会城市,然后从那里坐车去往企业所在地。

飞机是一架小型飞机,噪音一点不亚于破运五,在飞机里根本无法说话,只有瞪大眼睛互相看住对方,在这上面简直是受罪,而更妙的是外面的发动机隔个十来分钟总会突然停下来十几秒钟,然后再发动,让我一路上老担心这架飞机会一头扎下来。

但我毕竟有过坐运五飞机的经验,算是除飞行员外最适应的人,其它的人苦不堪言,四姑娘抓着我的胳膊,一直不肯松开,三郎则一直破口大骂,其它的人要么是闭着眼睛,脸色苍白,要么是睁大两眼、面色苍白。

飞了两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但这个过程漫长的象一个世纪,所有的人象箭一样冲出飞机,趴在地面上连吐带呕,三郎的脸都变成了绿色,过了半天才嚎叫起来:“这是他妈的什么破飞机,这连我们老家的拖拉机都不如,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早知道我用步量,谁要坐这么破的飞机。”

谢依满脸歉意:“不好意思,这些年这些地方闹游击队,这一段更厉害了,他们经常袭击过往客车,所以做飞机更安全。”四姑娘摇了摇手:“没关系,三哥别闹事,一会不能让日本人看我们的笑话。”

三郎抬起头:“谁她妈的敢笑话我,我宰了他,你看看这飞机场,你看看这附近,鸟不生蛋的地方,这些小日本疯了,非要我们来这里,早知道我和老二换换,东北那里的女孩哪一个热情,皮肤又白。”他还在胡扯,四姑娘瞪了一眼:“七哥我们走。”

在飞机场外面有四个日本人接我们,一共两辆商务车,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个子不高,身材瘦削,让人注意的是两根眉毛,又粗又长,而且全白,十分的明显,不由得让人想起一部老电视剧《白眉大侠》中的人物。

剩下的三人中两女一男,都二三十岁的样子,两女的都很清秀,模样不错。这让三郎的怒气平息了许多。

白眉对四姑娘很客气,表达了足够的尊敬,对于我们其余的人也表达了客气,四姑娘也表达了自己的谦虚。我和四姑娘、三郎还有谢依,白眉和那名男青年乘坐一辆车,四姑娘和谢依坐在前面,让我和三郎坐在最后一排,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依安全了许多。

四姑娘、谢依和白眉在聊天,四姑娘的日语非常流利,三郎拉拉我的衣袖,俯在我耳边:“老七妹夫,他们聊的什么,是不是晚上安排我们,听说日本男女都喜欢混合裸浴,你争取一下,不要让你媳妇给搅黄了。”

我摇了摇头:“我一句也听不懂,我日语就会八格牙鲁和米西米西地干活,其它的都听不明白。”三郎望着我,满脸地鄙视:“你什么狗屁硕士,不是买的吧,连日语都不会,只会那两句,比我都差。”我刚想告诉他,我学的生物,不是翻译。

他的声音又低了:“我还会克一莫其和毛掏毛掏。”我没有作声,七哥我也钻研过日本爱情动作片,这两个常见的词语七哥还是知道的。见我没有吭声,三郎立即得意起来:“回头我教你,我这人就是不藏私,喜欢诲人不倦。”他正说的高兴,谢依忽然俯在四姑娘耳边说了两句,四姑娘扭过脸:“三哥你在说什么?”

三郎脸色很郑重:“我在教你硕士老公学日语。”四姑娘眼一翻:“你别把老七带坏了,那些日语你还是和你的小情人们用吧。”三郎哼哧了两声,硬生生把准备反击的话又咽了回去。

上了车才知道这里坐飞机是非常安全的一件事了,这里的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车子走的非常巅,人忽上忽下,象坐船一样。道路两侧隔不多远都有军警,还有穿咖绿色的自卫军,白眉告诉我们,昨天晚上一只游击队袭击了一辆政府官员的车队,双方交火持续了一整晚,双方都有死伤。

土国南部的叛乱主要是库尔德人的独立运动,库尔德人(Kurds)是中东地区最古老的民族之一,相传主体是古代米底人的后代。他们两千多年来一直都在库尔德斯坦的山区生活,过去他们都过着游牧式生活。使用库尔德语,属印欧语系伊朗语族。

库尔德人属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主要分布在扎格罗斯山脉和托罗斯山脉地区:东起波斯的克尔曼沙汉,西抵土国的幼发拉底河,北至亚尼亚的埃里温,南达伊国的基尔库克,远及叙国的阿勒颇。在土国大约有一千五百万人,在中东是一个人口仅次于阿拉伯、突厥和波斯民族的第四大民族。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凯末尔革命早期,土国为反对帝国主义瓜分其领土,曾许诺给库尔德人以较大的民族权利,甚至同意库尔德人可以获得“民族独立”。在1920年的土耳其大国民议会中,曾有72名库尔德人当选为代表。但1923年后,情况却发生了变化。1924年土耳其共和国的第一部宪法明文规定:“土耳其的全体居民,不论其宗教信仰和种族属性,从公民的角度看都是土耳其人。”这一条款实际上取消了包括库尔德人在内的所有少数民族的任何权利。于是,他们的代表被赶出大国民议会,并遭到审判。库尔德人的学校被关闭,库尔德语被禁止使用,甚至连“库尔德”一词也不准使用,更不准承认自己是库尔德人。土国当局给所有非土国人的出路是,要么承认同化政策,宣布自己为土国人,要么等待迁出土国或被消灭掉。也就是从这时起,土国当局开始称人数较多的库尔德人为“山地土国人”,称库尔德斯坦为“东方省份”,把库尔德问题称为“东方问题”。

第三十章 陷阱

库尔德人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独立存在的权利,他们决心走武装斗争的道路。从1980年代中期开始,分离主义者的骚乱升级,而土国东南部也进入了长期紧急状态,经过80—90年代长达15年的战争,死亡人数达到了3万人以上。1991年,阿卜杜拉?厄贾兰在肯尼亚被捕。21世纪伊始,厄贾兰呼吁他的追随者放下武器。

但事情很快向另一个方面转变,为对抗游击队,弥补军队的不足,土国政府开始鼓励东南部建立村民自冶组织,建立自村民自卫军,游击队还在零星活动,但各种村民自卫军民兵组织却发展起来,有一个叫萨达特?布贾克的,他手下的民兵据说有两万人。

所以说,更多的情况下,这里的袭击和不安定成分更多的是来自那些民兵组织。在这种情况下,土国东南部经济发展滞后,治安混乱,在这种地方,日本人投巨资建立企业根本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车子又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路平坦了一些,但山路依旧崎岖难行,前面水声如流,虽然看不见水,但听的清楚,在这丛丛峻岭中竟然有条河流奔流不息,又走了不远,看见一座水坝,谢依告诉我们这是一座高原湖泊,名叫谢米尔湖,谢米尔是古代的叫法,是最开始之源湖,而流经它的正是西亚最伟大的河流,幼发拉底河的上游河流。

幼发拉底河,稍读过世界史和世界地理的人都知道,他和另一条河流底格里斯河做为一个共同体,和中国的黄河,埃及的尼罗河,印度的桓河一起,创造了人类史上最为光辉灿烂的四大古文明,这个文明就叫两河文明。

可惜的是,日本人并没有停车让我们观赏美景的迹象,我们仍然一路奔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我们下了飞机之后,一共走了十二个小时,中间只两次停在路边组织大家方便,然后吃喝都在车上,大家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看两边山景,后来就无心观看了,再后来就睡起觉了,睡睡醒醒,只到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天已经黑了。

三郎嘴里低声问候日本人的亲人,我开始有些担心,在这样的道路上,这样的环境下,赶夜路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生怕司机一个不小心,就把我们一起翻进山沟里。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两辆丰田车的质量还是不错的,司机的技术也是无可挑剔的。

我们在半夜十二点钟才到达日本人的所在地,这里离帕卢市郊的一个类似宾馆的建筑。柳生和一群日本人早在此恭候,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德国人,可惜这一群人中我没有一个认识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狂奔了十几个小时才走了两百多公里,路的质量太差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山路崎岖,我们在山区里绕来绕去,走的是真不近,就是实际距离没多远。我们所处的城市在穆拉特河谷,是幼发拉底河的上游。

那个白眉毛的日本人叫北具时,我一开始听成叫杯具时,后来才知道北具在日本是个很古老的姓,他是这个地方的负责人,也是具体和三方交涉的人,他笑容满面,热情待客,客气地跟每个人打着招呼。

柳生走在我后面,突然听见他低声说道:“这里日本人中有几个高手,大家小心,尤其是那个白眉毛。”我看着几个日本人,真看不出来高在哪里。

我们当天晚上很简单的吃点东西,我原本认为在日本人的地盘,除了生鱼片和饭团还能有什么,却不料东西虽然很简单,却很美味,都是地道的中餐。

晚上我和三郎一个房间,这让他非常不高兴,长时间的旅行,他根本不感到疲倦,而是不停地埋怨这些日本人太不讲义气,怎么也要找几个日本女郎来舒舒筋骨,也顺势促进中日两国基因交流。

我又困又烦,两个眼皮沉重的根本无力张开,勉强对付了几句,便在他的喋喋不休中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声冷笑,我猛地打了个冷战,睁开了眼睛。此时房间里灯光微明,三郎满脸杀气地站在我的床头,手里却多了一把匕首,正抵在我的喉间,我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地身体平移,想躲开匕首。

但匕首却如附骨之疽,紧紧抵在我的喉间,我望着三郎,他还在冷笑,我抑制着内心的担心和恐惧,怒叱道:“三哥你疯了,我哪点得罪你了,你要对我下毒手。”三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我一下:“老七,你小子也太大胆了,一个人就敢混进我们轩辕家,可惜的是,你要当奸细也要训练好自己,别像今天这样,在梦里把什么都说出来。”

我身上瞬间被冷汗湿透,自己也太大意了,竟然在睡梦中说出自己的任务,这个三郎一直不睡觉,难道就是在盯我,深入虎穴,就应该仔细小心,睡觉时也应睁一只眼,我却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我望向四周,柳生、沈飞还有火爷都怒目而视,却没有见四姑娘。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三郎不睡觉听我说话还有可能,怎么柳生他们几个也在,难道他们几个未卜先知,知道我夜里要说梦话,还要供认出自己是奸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没有四姑娘,她是我最大的保护伞。

如果说是三郎听了梦话,再去找人,那样的话就是说柳生等人根本没有听见我说的什么。这两个方面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那就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只要咬紧牙关,根本没有方法证明我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我在笑,想明白了这件事就更可笑,既然唱戏,那大家索性就唱到底,拼一拼演技。三郎把手中的匕首抵的更近,我能感觉皮肤上传来的疼痛,我只是瞪着他,什么也不说。

“老七,是不是感觉我在骗你,事实上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聪明,事实上你们那套美男计我们早就看穿了,你借机接近我四妹,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真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他的脸色冷如冰霜,眼露凶光,似乎随时都要把刀子捅下来。

第三十一章 弄巧成拙

人不要多说话,语多必失,看来三郎真的要多读点书了,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接近四姑娘,这个计划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只是最近我才知道有这个计划的。我看着三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

三郎开始冷笑:“四妹一路顺风顺水,直到遇见你,才开始处处被动,从哪时我就开始怀疑你,想不到在今天你的把柄终于落在我手里,小兄弟,你还有什么话说。”他满脸的得意之色,只可惜,他的名号叫勇三郎而不是智三郎,这个看似合理的推理却并不正确,他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

我微笑着伸出左手,三郎很惊讶:“你死到临头还能笑的出来,真是死撑,你要什么?要上帝还是佛祖救你,你还是爽快地告诉我你潜伏在我们这里的同伙都有谁,看在四妹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没有理会,还是伸出手:“老三,你拿出证据,我做任何对不起你们轩辕家的事,给我证据,如果没有,你就闭嘴,想杀我,容易,想诬蔑我,好打倒四姑娘,你做梦。”

三郎的嘴抽动了一下,依旧在冷笑:“你小子嘴还硬,想要证据是吗,我就是证据,我们都是人证,这够了吧。”我扫了一圈众人:“你们都是证人,你们每一个人都亲耳听到我说的梦话了,还是只有三郎一人听见了。”

风青龙没有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自己的手上长了花,火爷看了一眼沈飞,点了点头。我伸出手指,点了点顶在喉咙上的匕首:“这把匕首不错,三郎,你手要稳,真的刺伤我,小心四姑娘要跟你玩命。”

三郎怔了一怔:“你小子嘴真硬,死到临头你还在顽抗,我告诉你,有我们几个做证人,我就算宰了你,四妹又能把我怎么样,顶多闹几天,使几天性子,过个两月三月认识新的帅哥,谁还记得你的模样。”

我笑了笑,把眼睛闭上:“那你就动手吧,我反正无路可走了,出去也是烂命一条,死在政府手里还落个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甚至没人收尸,送到医院里做标本,不如死在你手里,说不定还有人会哭两嗓子。”

我等了半天,那把匕首只是在我的脖子上晃悠,却一直没有刺下来,我暗自好笑,努力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来,七哥我怎么说也是双硕士,也在政府部门里摸爬滚打过,别的不说,在政府部门里勾心斗角那是门里出身,就三郎还想诈我,也太小看我吧。

但象三郎这种疯子,和他斗气本身就是赌博,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一刀子捅下去,那我真就白死了。我故做镇静,闭上眼,干脆装睡起来。

我突然听到哐当一声,不用猜,应该是门被人用力地撞开,我脖子上被顶的东西瞬间消失了,只听一个花腔女高音尖利的声音:“老三,你想干什么?”正是四姑娘的声音,我心中一宽,好戏开场了,看看这个三郎怎么收场。

只听三郎吃吃地在笑:“四妹,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我们几个大男人在聊天,你闯进来也不敲门,吓死我了。”我睁开眼,四姑娘满面通红,手拿着风鸣剑,满是杀气。

是砸砖的时候了,我冷笑一声:“三哥是和我在聊天,在聊我怎么死。”三郎象个弹簧一样蹦了起来:“死老七,你是不是男人,开个玩笑也不行吗?”他一转眼看见四姑娘,四姑娘的手在颤抖,凤鸣剑发出嗡嗡的声音:“老三,不管老七是什么人,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毫毛,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来。”

她环视一下其余的人:“不管是谁,那怕就是大伯和姑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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