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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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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再说她的事了,不要再和我提起她。你知道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阻我者死!阻我者死!阻我者死……无论她是谁,谁也不可以阻拦我去做这件事。”
“爷爷。”
“哎,我答应过医生不要激动的,但是刚才没忍住。小锐啊,这是爷爷这一生的心愿,你一定要帮爷爷完成的。”
我脑子里正在想着苏锐和苏世黎以前的对白,完全没有注意到苏锐和淑雯走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啊?”淑雯像往常那样拍了下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啊!”我吓的往后一腿。
我自己也被自己的反应给吓到了,淑雯和苏锐更是大吃一惊,我偷偷的瞟了一眼苏世黎,他正在偷偷的看着我。
“你……你怎么了?”淑雯惊慌失措的看着我。
“我……我……我在想事情,走神……发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淑雯和苏锐这才放松下来,淑雯脸上恢复了笑容继续说道:“最近没见你去上班啊,我去问人事部,说你在休大假,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嗯。最近总是睡不好,像是有什么小人在算计我。”我故意笑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在试探淑雯,没想到她也不是做坏人的料,听我这么一问,脸立即就绿了。她立即把眼睛转开不再看我,也没再说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苏锐站在一旁急了,他立即岔开话题说:“你知道吗。物业费从下个月开始就要涨一百元了,说是你们业主太脏了,不爱惜公寓环境。
“哦?是吗?”我随声附和道。
“对啊,不过你们这些业主对涨价的抗议声很强烈啊,比如说她。”苏锐指了指舒文说。
我故意默契的点了点头问:“哦,你们刚才就是在说这个事情吧?这算是非正式通知?嗯?”
“是啊,一百块啊。我一个礼拜的午餐呢。你上楼啊?我跟你一起吧。”淑雯抬起头,笑着说道。
“好。”
在电梯里,淑雯开始找一些有的没的话题跟我闲扯,我也很乐意的敷衍着,就像没有发生误入平行空间那件事情一样。还是安晏子说的对,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被骗就被骗吧,反正不知道还是一样的开心。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没预想到的,淑雯竟然说想去我屋里坐坐。这可不行,她钥匙去了就会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N市了,那我估计连活过这几天的命都没了。
“我好困,改天吧,啊呼……”我一边说还一边撑懒腰、打哈欠。
“哦,行。那就好好睡一下午,晚上一起吃饭,我来叫你。”淑雯笑着说道。
“啊?我……我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醒呢,打算醒了就吃,吃了再继续睡。就像猪那样。嗯,嘿嘿……”这话说出口。我也被自己折服了。
“哦,那行。改天再找你玩。”淑雯一边说,一边掏出钥匙开门,然后就进去了。
见她关门我才长长的吐出口气,终于安全了,我心想。换了拖鞋之后,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但又陌生的家,心里酸酸的。但是我还是强忍着眼泪到了卧室,准备睡觉,闭眼三分钟之后,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碟子……”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爸爸和妈妈收拾行李的时候有没有把碟子带走呢?我连忙起身去找,在储藏间里,我看到了那个大红色漆的梳妆盒,还有……阿花。
“阿花?”我轻轻喊道。
但是阿花蜷缩在那个梳妆盒旁边,一动也不动的。这些天乱糟糟的,我竟然把自己还收养了只猫的事情给忘记了。见阿花没反应,我心里一惊,然后慢慢的伸手去碰它。
“阿花……阿花……啊!”阿花死了!
阿花应该没死多久,因为身体还是软乎乎的,就像它还是活着的时候一样。但奇怪的是它的身体上有奇怪的灰尘印子,眼睛旁边还有血迹,像是被打死的一样。我抱起阿花的尸体,然后装进一个纸箱里,准备等会送到后山给埋了。处理好阿花的尸体之后,我打小心翼翼的从储物间里取出梳妆盒。
“谢天谢地,你还在。”
我看着碟子,然后将它放回储藏间,我总觉得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阿花怎么会死在这里呢,会是谁这么狠心的打死阿花,然后将它放在储物间呢?爸爸和妈妈是不可能的,那会是谁?
“不管了,先安葬你这个小可怜的吧。跟我这几个星期,没让你过什么好日子,还让你吃了不少苦。”我抱着装着阿花尸体的盒子,一边说一边开门出去。
下楼的时候,苏锐不在,楼管苏大爷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踮起脚,溜了出去。从仓库取了车,我为了不让后山的门卫说什么,我把装着阿花尸体的盒子放进了车子的后备厢里。这样子,怕的是物业他们不让我去后山葬猫。
果然,我随便编了个借口就上了后山。门卫看了一眼车子里面,然后就放行了。我心中窃喜,然后开着车子慢慢的向山顶开去。山顶人少,找个无人的地方葬阿花,不被其他无业主投诉就大功告成了。
车子在上山的路上开着,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喵……”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吓了我一跳,但是等我仔细听,却发现时山边树枝上的怪鸟在叫,可是一种阴森恐怖和奇怪的感觉仍旧不断的向我袭来。我看了一眼手表,距离一点整还差七分钟。
第一百六十一节腐蚀真相
“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上山都看不到什么人,这个所谓的‘后花园’真是白建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自言自语道。
公寓的后山在夏末我刚搬来的时候上来玩的人还是蛮多的,尤其是到了夜里,会有很多散步或者跳舞的人群。但是随着秋天的到来,天气逐渐转寒,除了周末的早晚,一般很少有人会上后山来玩了。秋天的山并不难看,因为此时即便是同一颗树上的树叶有着不同的颜色。
虽然比不上春夏的万紫千红,秋日的后山算是有着其独特的风情。车子到了半山腰的地方,我放慢了些速度,看着远处宁静的湖泊。秋风阵阵,午后的阳光洒在湖面上,金光熠熠的样子。
“真漂亮……”我不禁感叹道。
我沉迷在后山的秋景里,不知为何等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水草丰美的湖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突然一阵淡淡的女声传来,温婉中又带着几许忧伤。我连忙向前走去,果然看见一女子,长发,一袭白裙,古人的模样。我刚想前去问话,却又突然看见一个长发的男人向她走去。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这个同样一身白袍的古人装扮的男子接着说道。
此时我见那女子侧脸。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啊……”
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车子开到了山顶。
“怎么又看到那个女人了……蒹葭?她,哦不。他们在背诵《蒹葭》么?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半。而从山下开车上来大概需要十几分钟,这也就意味着我神志不清、意识模糊的时间将近有十分钟。在这期间,我是怎么开车上山的,又是何时开始进入梦中幻象的,我完全没有弄明白。
见四处无人后,我从后车厢取出装着阿花尸体的纸箱,开始寻找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将它埋葬。山顶除了忘情石,是很突兀的平地。我在哪里挖个坑都不合适。
“怎么办……”正当我满心烦忧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身边左侧的树林里有一条像是被人踩过的小路。
鲁迅曾经说过,这个世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变成了路。抱着这样的信念,我顺着这条‘路’,向树林的深处走去。我并没有准备走多远,因为只要有个看起来不错的地方,可以让阿花长眠就可以了。
这条‘路’越走越有意思。刚开始走的时候还草木丰盛,但是随着距离外面大路的越远,这条路的轮廓却渐渐明晰了起来。我有些犹豫,因为这条路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条路了。很明显,这条路上的草很稀少。是被人踩踏的。
但是我在山南公寓这么久了,后山也上了不少回了,但是却从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一条路。山南公寓开发的图纸我看过,在后山的简图中根本没有标注过这里有一条路。如果不是自己此刻图谋不轨,我想我也不会发现到这看起来有些奇怪的树下小路。那么这条路到底是谁弄的,最终又会通向哪里呢?
我一手紧紧抱着装着阿花尸体的纸箱,另外一只手抓紧准备刨土的小铁铲,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进着。
路面是缓慢的向下的,和半山腰处的树林整个连成了一片。因为南山非常的古老,所以这里的树木都特别的高大,在这边被开发成山南公寓的后山之后,树林里的草木立刻就繁盛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样子,所以这里的树林基本上没人敢进去走。
走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突然到了一个下陡坡的地方,我犹豫了下,但还是下去了。一连下了三个陡坡之后,我隐约的看见一座木板房隐藏在繁茂的树下。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房子,然后抬起头看天空,却只看到高大的树枝。
“居然有人隐居在这里,真是神奇……”我碎碎念道。
因为怕是什么坏人隐居在此,我暂时将装着阿花尸体的箱子放在了地上,双手举起铁铲,继续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房子是木头的,颜色和这树林的古树相似,所以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分别出来。而屋顶早已经被树木遮掩住了,即便是在天空上看也不会看到这里与树林的其他地方又什么异常之处。
“喂,快起来吃东西了。”
屋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来。好熟悉的声音,我心想。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决定先听听看是什么回事。
“阿周……周周……小周周……快起来吃饭,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快点啊。”女人继续说道。
阿周还有这熟悉的声音,天呐,是阿彩!我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阿周已经死了,我曾看过他的尸体,参加了他的葬礼,那么现在里面正在睡觉的阿周会是谁呢?
“不是说让你一个星期来一次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屋里传来阿周的吼叫声。
“我……我……我还不是因为怕你一个人在这里住久了太闷了么?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啊。”阿彩辩解道。
“之前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所有人之间只有合作关系。所有的事情都是逢场作戏,你现在又是何苦呢!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不是为了可以凑到足够的钱给她化疗、做手术,我是不会参合到这件事情之中来的。”阿周的语气依旧非常的强硬。这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周凯说话简直就是两个人。
“不要说了!你吃饭吧,我马上就走。我走,还不行吗!”阿彩竭斯底里的哭喊道。
“对不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周不仅没有死,而且阿彩竟然还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们之间只是存在着一种不可告人的合作关系。而且这种合作只是为了钱。
太乱了,不可能,这肯定又是我的幻觉,我心想。阿周分明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是杜凯琪发现的,杜凯琪后来也死了,这才是事实啊。
我还没来得及完全反应的时候,阿彩就开门出来了。幸亏她气疯了,没有用四处看看就直接走了。我惊魂未定,就又被她吓了一次。等阿彩走远后,我慢慢的立起身体,在门缝里偷看屋内。
木屋里没有床,阿周此刻躺在一块厚厚的地毯上。在他的身边的地上,有许多装着菜的盒子除此之外是整箱的大瓶矿泉水、饼干、水果还有一些面包等吃的。阿周身上穿的还是那晚我们第一次请碟仙时的衣服,只是多加了一件黑色大衣。
阿彩走后。他慢慢的起身,看着身边的饭盒,然后拿起了一根炸鸡腿。看到这里,我连忙跑出了森林,因为一时慌张。等到跑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那个装阿花的纸箱。
“糟了!那个箱子之前是装着那个梳妆盒和碟子的,上面还贴着签单,单子上有我的住址和名字……天呐,这该怎么办。”我急的又开始搓着两根食指。
现在我一个人回去是在是太危险了,与其这样,我只有暂时不顾阿花尸体了。我一口气跑上车,连忙开车上山。到了警卫那里,我停了下来。
“你好,我刚才在山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住户,因为是停车的时候,所以只是轻微的擦伤。你能帮我查查看她住在哪栋几零几么,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给她,然后再次道歉。”我假装略带歉意的向门卫求助。
“这个……”门卫似乎有些迟疑。
我连忙假笑说:“她也刚下山,应该就在我之前出来的,这个时候人不多。”
见我一副好人模样,门卫就答应了我的请求,转身进屋查看记录。过了小会儿他从里面大声喊道:“刚才那位住户名叫‘宁阿彩’,住在二栋……六零三。”
“哦!多谢了!”
“没事!”
离开后门的门卫后,就一直开车出了前门。我的心中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阿周没死,而阿彩一直住在我斜对面的那栋楼。
“二栋……六零三……天呐,那么阿彩平常在家的时候可以看到我家的阳台,客厅。她该不会是一直在监督我吧!”
我的心里真的很乱,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周凯的死尸怎么一回事。如果周凯没有死,那么那天我在山顶看到的尸体又会是谁呢!显然这是一个局,一个从我决定搬到山南公寓的那一刻就已经设好的局。
余世伟说过,暴露于空气中的成人尸体,在夏季约需十天到一个月以上、春秋季需五到六周以上,而冬季需数月以上可形成骨化。埋在泥土中的尸体约需三到四年才会白骨化。而那句腐尸的腿上已经露出白骨。这就是说那尸体最多死了三四年,最少死了一个月多。
男尸的头发还完好无损的在脑颅上,没有一丝脱落。他的脸上血肉模糊,全身还泛着绿色。腿上的白骨已经显现出来,像是死了很久之后的人那样。
“原来尸体之所以会分级腐烂,是在用人为的手段去掩饰死者真实的死亡时间。对!我终于想明白了。”
现在存在两种可能,要么尸体是周凯,但是周凯早已经死了,所以法医用DNA检测出他就是周凯。那么,刚才我在木屋里见到的就是另外一个人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尸体不是周凯,而只是一个替代品,检测结果被人为篡改了。
第一百六十二节吞噬毒药
“医生,她为什么睡了这么久也没醒啊。”
我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在说话。
“严警官请放心,她的检查报告刚才我看过了,没有什么大伤。至于现在还没醒,可能是病人现在身体太过于虚弱或者最近一直没休息好吧。你看看她的黑眼圈,还有眼袋,脸上也没什么气色。”另外一个低沉的男声回答道。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好像身体此刻不听我的使唤了。于是,我只好静静的躺在那里,停留在黑漆漆的世界里静候着。事实上,我觉得这样躺着很舒服,不想睁眼睛了。
“这样变好,睡了一天多了,应该也快醒了,哎……”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这个说话的男人是严峻的声音,于是我开始努力的去尝试睁开眼睛。可是无论我再怎么用力,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不过,刚才给她检查的实习医生跟我说了一些话。”医生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严峻惊讶的说道。
“她是什么犯人么?”医生轻声问道。
严峻立刻回答道:“当然不是!”
“这就奇怪了……”医生轻声呢喃道,“这么文文静静的姑娘怎么会吸毒呢?”
“什么?吸毒?你的意思是说她吸毒?”严峻愣住了。
2011年9月28日,农历九月初二,秋分之后的第五天,周三上午的八点钟,我在N市市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醒来。门外是严峻和一个带着老花镜的医生在窃窃私语,而我的身上有好多小伤口,头上还用白纱布包了一小圈。
我是从他们两个人的谈话中醒来的。应为听到那个医生说我吸毒的事情。但是我醒来之后却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去说,并且关上了门。感觉莫名其妙的我只好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心电图,回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下午从公寓开车出来后,我是准备去找严峻和程昱,让他们陪我去市郊阿周老家那儿的。但是我好像在去警局的路上,撞到了什么。然后现在就躺在这里了。
“我撞到了人?车?还是猫或者是狗……还是我撞到了路边的栏杆呢?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虽然很努力的去回响,但是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反正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医院里。
我在病床上看着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说的津津有味的,严峻还不时的点点头。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医生走了,严峻这才推门进来。
“你醒了,慢点,你身上都是伤。”严峻见我想坐起来,连忙过来帮我。
扶我坐好后,严峻又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接过水,正在想该怎么说的时候程昱突然提着豆浆和小笼包进来。
“哇。你醒了啊。刚好,我买了早点,你们俩赶紧吃。”程昱笑嘻嘻的说道。
“你小子速度挺快的啊,安墨子怎么样了?”严峻接过袋子。笑着问道。
程昱在床边的板凳上坐下,脱了外套,然后抱在胸口,这才回答道:“这不今儿一大早刚办好的出院手续么。我爸和我妈刚打出租接她回家,我就没回去直接买了早点到这来了。”
“孩子怎么样,闹腾吧?”我轻声问道。
“嗯,夜里哭的厉害,我妈说我小时候也这样。”程昱点了点头说。
吃完了包子,我抱着豆浆,喝了几口。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严警官。刚才我在迷糊中好像听见医生说……说我吸毒?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我正好也准备跟你说这个事情呢。”严峻把豆浆放到一边。然后继续说道:“刚才医生说因为看你精神状态太过萎靡,虽然车祸没给你带来多大伤害,但是你却足足睡了二十个小时才醒,所以医生给你做了检。”
“可是这个检查怎么回去查她有没有吸毒啊?”程昱惊讶的问道。
严峻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是这样的,因为你昨天下午在人民东路撞到了路边的护栏,然后又撞到了旁边的绿化带,最后翻了车,所以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给你做了个全身体检。这是以防万一,但是却发现在你的手臂处看到了针孔。后来你一直昏迷不醒,医生就只好给你做了血检,没想到你昏迷的原因果真和吸毒有关。”
“可是……这不可能。”我一边说,一边撸起衣袖,却真的发现了几个针孔的痕迹。
于是,傻了眼的我和程昱呆呆的看着严峻。
“根据交警大队那边的线索还有医生的推断,你昨天下午发生车祸的原因是因为你误把一只过路的狗当成是人,避闪不急才会撞到路边去。而你之所以会突然神志不清,也是因为你嗑药了。”严峻继续说道。
“不!不……这不可能。”我几乎要疯了,我怎么可能会碰那些东西呢。
程昱在一旁也急了,他站起身来看着严峻说:“怎么可能呢,陈可钦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不会……”
“我也相信她不会。”严峻看着程昱说道。
“什么意思?”程昱愣住了。
严峻笑了笑说:“你这小子怎么学的刑侦学,难道不会是被人害的么?”
“我明白了。”程昱突然点头答道。
我一个人蒙住了,不知道他们两个说的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严警官,我真的没有吸过毒,从来没有。酒吧我只去过时间简史,您知道的,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是纯粹的文艺咖啡酒吧。再说了,我哪来的钱,不会的,肯定是医生弄错了……”我一紧张,说了一大堆。
严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让我保持冷静。
“哎,是这样的,可钦,你很可能是被人害了还不知道。别人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将毒品添加到你的食物中去了,我就说嘛……难怪你一直说你一会儿出现这个幻觉,一会儿出现那个幻觉呢。看来这毒品的效果真的很神奇。”程昱随即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给我吃了含有迷幻药成分的东西?”我吃惊的看着程昱和严峻。
严峻叹了口气说:“医生刚才告诉我,你不仅吸食了还静脉注射过。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同的毒品含有的成分不同,产生迷幻的时间长短和效果也不尽相同。所以你之所以会在有些特定的时刻出现幻觉,应该都是别人刚好算计好的药效时间和分量。”
严峻还告诉我,刚才医生在我的血检里查出了类似于MDMA的构成成分,也就是类似于摇头丸的毒品。医生说,服用摇头丸的临床表现为焦虑惊恐、抑郁、认知障碍、记忆紊乱、往事记忆倒斜闪回等精神症状。
“服用摇头丸在半个小时后开始出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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