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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冥判(紫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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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皇甫永强开门笑道:“道友果然是性急之人,相约三天之后论道说法怎么这个光景就来了啊?”
陈梦生点头颔首道:“皇甫道兄误会了,只因事出紧急所以不得子夜前来相扰。迟则唯恐将出第二个玉玲珑了,希望道兄能助我一臂之力!”
赵海鹏见陈梦生对皇甫永强礼数有加不敢放肆对他呼喝,只能是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师勿怪,原先是我有眼不知泰山,我大哥是因为帮我查案才会……”
皇甫永强哈哈大笑道:“好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他既然是帮你查案找我干什么啊?”
陈梦生苦笑道:“我想请皇甫道兄为我护法,我会自绝心脉下阴曹地府去请阴兵捉拿冤魂!以免冤魂成了凶魂祸害人间,此事是由我而起所以须有我去了结!”
“你……你说什么?你要自绝心脉下阴曹地府?”皇甫永强怔怔的看着陈梦生道。
赵海鹏跳起来大叫道:“啊!自绝心脉下阴曹地府?大哥,这万万使不得啊!你要是有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对的起大嫂她们啊!”
皇甫永强喝止道:“你懂个屁啊!道门之中自绝心脉并非会死人的,只不过只能撑一炷香的工夫。若是在一炷香之内醒不起来才会死人,此事非同小可道友三思啊!”
陈梦生浅笑道:“我倒不是担心去阴曹地府之事,我是担心我进出幽冥会被巡天使窥见。所以这就要皇甫道兄出手相助了,道兄若能拔刀相助我就有六成的把握捉拿到冤魂了。”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今夜子时阴气最为沉重。我且会全力相助于你,但是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就怕会拿捏不准……要是那样的话道兄你可要自己多加小心啊!”皇甫永强惴惴不安的说道。
陈梦生淡然的道:“道兄不必如此,你只管放手而为我自有分寸。”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家伙,你们去坡前那空地上等我就成了。”皇甫永强跺脚咬牙道。
陈梦生也不去多说什么了,夜风之下衣袂飘飘往着北坡而去。赵海鹏拔腿飞奔就是追不上陈梦生,等到陈梦生在北坡上寻找到一块背阳的青石笑道:“妙哉!妙哉!”
赵海鹏气喘如牛道:“大……大哥,你真的……”
“嘘!我知道你不会就此而去,但现在你要给我听好了。一会儿你切莫踏入这青石外三尺,你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出声。懂了吗?”陈梦生语重心长的说道。
赵海鹏怒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犯险啊,要不你带我一起去!”
“哈哈哈,兄弟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自古黄泉路上无故人啊。我又岂能带着你去,我只能带着生魂去幽冥的。等会你要听从皇甫永强的话,我办完事自会回阳的!”陈梦生说罢盘腿坐在了青石上了,陈梦生出指如疾风连点自己自己身前几处大穴。
只看见陈梦生他人就像软化的棉絮倒在了青石上,赵海鹏想上去扶他起来又怕会耽误了陈梦生的计划,急的在陈梦生的周围打转……
皇甫永强身披着云锦道袍,手提桃木剑对赵海鹏喝道:“喂,你小子别拦着路。让开!”
“什么啊,我拦着你什么路了?这里都能宽敞的开六**车了,你可锅里没肉拿我顶杠啊!”赵海鹏横眉立眼的回应道。
皇甫永强不怒反而愣了愣大笑道:“我是说是拦住了他的黄泉路,走开走开!你大哥已经是用罡气封绝了心脉,一会儿我要用土盖住他的七窍。你给我看好了,地上要是起黑气那就是鬼门关打开了,你给我在西面点上香。”
赵海鹏不敢再多话了,拿着皇甫永强给的更香退后了几步。皇甫永强嘴里念念有词的诵咏着往生咒,举着桃木剑挑起黄裱纸焚化。等到黄裱纸烧完成灰后,皇甫永强剑锋挑动地上泥土盖住了陈梦生的七窍……
说来也奇怪,那把窄窄的桃木剑每挑动泥土盖在陈梦生身上就会在陈梦生的周身透露出少许的黑气。赵海鹏第一次看到这种奇异的事情免不了有些紧张,刚想要开口询问就被皇甫永强瞪着牛眼生生吓住了。几次桃木剑挑土之下,陈梦生的七窍完全被覆盖上泥土。皇甫永强道诀念罢就在等子时开鬼门关了,要是顺利的话陈梦生的魂魄将会被自己的往生咒超度入鬼门……
“嘭”一声轻响在陈梦生的身边好像是从地下发出的,黑气把陈梦生的肉身层层湮灭。皇甫永强拉着赵海鹏连退了三步才站定,黑气笼罩陈梦生就眨眼间的工夫就开始散退了。皇甫永强点头道:“点香!”
陈梦生飘飘忽忽起初还能感觉到皇甫永强的盖土往生,到了最后就茫然不知了。这是道家的通幽遁鬼术,不要看在脸面上覆盖的那层薄土,那是相隔阴阳两界的生死气息!
陈梦生好像自己身轻如燕向着苍穹不停的飞升而去,突然间从脚下黑烟四起。在黑烟之中是密密麻麻的鬼手延伸而出,抓住了陈梦生的周身骤然的把他拉进黑烟之中。陈梦生对进鬼门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判官崔钰接引自己。跟着鬼手的牵引陈梦生就像是片快被撕扯成四分五裂的破布似的就七手八脚的拉进了鬼门关,相隔千年没想到幽冥之地依然如昔……
一入鬼门关黑死之气的阴寒扑面而至,脚下黄泉路上开满了花叶生生世世不能相见的彼岸花。四面八方的生魂哭哭啼啼都从黄泉路上颓然而过,在黄泉路的尽头是奈何桥。陈梦生举目张望寻找着黑白无常,在这里只有他们两兄弟才有办法帮自己混入幽冥四司见到崔钰啊!可是陈梦生失望了,黑白无常两个鬼使都不在黄泉路上,黑无常大概是去阳间索魂勾魄去了吧……
“啪”陈梦生左右而顾的时候就听见身边的鬼卒皮鞭不抽打着面前的生魂,鬼卒破口大骂道:“你们到了这里还妄想回阳吗?给我听好了!尔等皆是受人超度进鬼门关的游魂,你们要比在阳间的孤魂野鬼好的多了!谁敢再大声喧哗,我就送他去和奈何桥下的恶鬼为陪!”
鬼卒的鞭子朝着前面的生魂一阵抽打,把生魂都赶上了奈何桥。在这里的生魂若是胆敢稍有不慎就会被鬼卒铁股钢鞭打的皮开肉绽,只有那些在阳间从善如流的大善人才会有所优待。陈梦生跟着生魂们渐渐的靠近了奈何桥,要是见不到判官崔钰那就白费了心机还要把命搭进去了……
陈梦生正在低头盘算,却不料想前面疾风刮面如刀朝着自己袭来……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相隔千年'
第一百九十六章相隔千年
陈梦生抬头一看却见到了眼前不远处正是白无常笑竟盈盈的站在了奈何桥上,白无常手上的招魂幡挥动着打向自己而来……
“大胆生魂,来这阴曹地府还敢心生异想!先拿下去罚恶司吃上一顿板子再说,哈哈哈……”白无常的招魂幡在空中劈头盖脸的兜落下来,陈梦生知道这是白无常故意的想隐瞒自己的身份,陈梦生老老实实就在招魂幡中带过了奈何桥朝着幽冥四司而去。
幽冥四司乃是人们经常说起的赏善司、罚恶司、阴律司、查察司。转眼之间就到了幽冥四司的大殿外,这里没有鬼卒相扰也没有孤魂野鬼游荡……
到了幽冥界四司殿外白无常收了招魂幡笑道:“嘻嘻,大人你的胆子可真大!你今日造访幽冥所为何事?”常言道只能见鬼哭难见阴鬼笑,白无常脸上笑的越是淡然就越不是什么好事。
陈梦生拱手道:“我今日来此是想找崔兄,我在阳间无意放出了一个冤魂,若是不及早将他度入幽冥,必将会是个大患!”
白无常笑道:“大人此来幽冥实属不智,倘若是消息有所外泄又是轩然大波!大人勿怪,我是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梦生苦笑道:“我已经是天庭之罪人,鬼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哈哈哈,我劝大人还是速速回阳吧。人世间的冤魂姓甚名谁就请大人告之在下,待我我去抓捕归案即可。”白无常的话让陈梦生顿时心里顿时就打了个咯噔,虽然白无常是好意但叫陈梦生摇头不解。
陈梦生叹道:“鬼使有所不知,那冤鬼在人间借她人之手犯下了命案其中定有原委。我倘若不能查明此事,又有何面目会阳间对那些死者亲人?还请鬼使念在以往的情面上禀报判官崔钰,我只当是个普通生魂若是阎君责怪陈梦生愿一力承担!”
“呵呵,大人既然心意已决那小人无话可说了,大人还请委屈尊身藏于招魂幡中随我来吧!”白无常赞许的看了看陈梦生,扬手洒出了招魂幡将陈梦生的魂魄包裹于其中。
相隔了千年幽冥四司依然是井然有序,那些在阳间做了坏事的恶人在经孽镜台后由罚恶司里被小鬼鞭挞。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少不得是刀山油锅之刑,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白无常的招魂幡到了崔判门前自行停住了,陈梦生看见了昔日的老友崔钰正端坐于大殿之中。
白无常叩动了云板禀报道:“阳间有一生魂有冤屈上表判官大人!”
崔钰抬头看了看门外的招魂幡面色显出了惊异,略微犹豫了一会沉声喝道:“既是生魂有冤屈就让他进来说话,两班鬼吏先行退下!”陈梦生知道这是幽冥四司的规矩,待崔钰喝退了殿上的小鬼后才由白无常引入了大殿。
崔钰下堂作揖道:“上仙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啊,只是不知道上仙只身犯险所为何事?”
陈梦生从招魂幡里悠悠放出后连忙回礼道:“崔兄,多年不见了。今日我来此是为了两件事,一是要感激崔兄高义,当年崔兄为我进言受罚陈梦生一直铭记五内。二是我在人间遇上了一件奇案,想请崔兄帮忙缉拿朱承刚的冤魂。”
“呵呵,上仙言重了当年之事我无非是仗义执言罢了,只是上仙来此可是让我大吃一惊了啊。要是被天庭知道了上仙破封,恐怕又会加害于你啊。”崔钰一下子就把话给挑明了,陈梦生现在的近况犹如是累若危卵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陈梦生坦然笑道:“崔兄之言我岂有不明之理,只不过大丈夫行事;应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我若是畏首畏尾那今日也就不会自绝心脉而来了,崔兄要是怕祸及池鱼那我这就告退了。”
白无常在门外打着千儿劝道:“两位大人,小人先行退守四司殿外了。”白无常垂首抽回了招魂幡退到了四司殿外,就怕有些不知道深浅的冒失鬼闯入……
崔钰颔首道:“上仙误会了,你我千年之前同是判官。只不过你在阳间超度冤魂枉鬼,而我在阴间审鬼发落罢了。如今上仙怀揣着生死簿亦然是阳间的判官,有什么需要我定当尽力相助,只是上仙现在不能去面见阎君。其中的利弊我想上仙不会不明白吧?”
“这个我自然知晓,所以我只想崔兄帮忙抓住了朱承刚的冤魂,其他的事待我回阳自会料理。”陈梦生沉声说道。
崔钰翻开了生死簿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那我也就不多什么了,你说的朱承刚是何许人也?为何只有他的生辰年月,并不见他的死瘁?”
“此人恐怕是个枉死之人,我若是能在生死簿上找到也就不会来麻烦崔兄了。”陈梦生据实答道。
崔钰朱笔一动写下了一方拘魂令喝道:“黑无常何在?速速将此人的魂魄给我缉拿归案!”四司殿外一阵黑烟翻滚,黑无常拖着勾魂索从忘川河畔受命接令而去。
在幽冥四司殿有着各自的分工,赏善司:执掌善薄,身着绿袍,笑容可掬。生前行善小鬼全部由他安排,根据生前行善程度大小、多少予以奖赏。在六道轮回中,或登天成神,或投胎做人,只须在孟婆处喝一碗**茶,忘却生前恩怨,即可重食人间烟火。
罚恶司:身着紫袍,怒目圆睁。双唇紧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多少恶人看见了罚恶司的判官无不害怕,没有几个人能够经受的住罚恶司的酷刑。
察查司:双目如电,刚直不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职责是让善者得到善报,好事得到弘扬,使恶者受到应得的惩处,并为冤者平反昭雪。而这三司皆是听命于阴律司崔钰的调遣,黑白无常一个是管夜里缉拿生魂,一个是管白天缉拿生魂……
不到片刻的工夫黑无常的勾魂索下就拖拽着一个男子的魂魄进殿复命而来,黑无常早在殿外就被白无常告之了陈梦生来到了阴律司。所以黑无常单身拉着魂魄进了阴律司,传说中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此二人情同手足情意相通,黑无常只是向着两位判官遥施一礼就匆匆的离开去继续缉拿生魂了!
崔钰殿上一拍醒木喝道:“大胆朱承刚!你在阳间有何冤情竟然借刀杀人!今**到了幽冥四司岂容你再胡作非为!”
朱承刚一脸茫然的看着崔钰和陈梦生破口大骂道:“我是杀了人怎么样!那是她该死,我要是在看见这种不孝之人我还会把她杀了……”
“呔!好你个疯言恶语的生魂,先到罚恶司受顿皮肉之苦再来回话!”崔钰一指朱承刚的生魂就要带他去罚恶司。
陈梦生喝道:“且慢!我自绝来此只有一炷香的工夫,等到罚恶司用完刑恐怕已经为时已晚了。请崔兄将他交与我审理吧,我要给阳间两家人一个交待。”
“上仙,此贼不上酷刑难以付理。既然上仙时候不多,那我就交予你来审他!”崔钰长叹了口气说道。
陈梦生飘身来到了朱承刚的面前,不怒而威的看着他说道:“我们可是终于见面了啊!你在阳间借程银梅之手杀害了她的亲生女儿,又附体在程银梅身上险些让她坠楼身亡!你如此恶毒天理不容,我是见你生魂有着冤气才会托阴律司判官将你抓拿归案,你要是仍然执迷不悟那难逃刀山油锅之刑!”
朱承刚的魂魄冷声喝道:“我见过你,你就是和那个警察在一起的人。你们除了会欺负老百姓外还会做些什么?我娘为我喊冤却没人管,落得她老人家活活的气死。我就看不过那丫头去勾引人家的男人,我借程银梅的手杀了她!今天我犯在了你们手里,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没有错,我不会去认罪的!”
崔钰气的吹胡子瞪眼喝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狂徒啊,来到着阴律司还口出狂言!自古杀人偿命,要是天底下都像你这般那还要幽冥四司何用!”
陈梦生喝道:“莽夫,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啊!我知道你新婚不久杀妻不遂,自尽于家中。可是你却阴魂不散再度行凶,今日是决计不能轻饶与你了!”
朱承刚暴跳如雷道:“谁说我是自尽的啊!我是被那对奸夫yin妇害死的,你们这些警察不去为我抓捕元凶。那只有靠我自己来报仇了啊!”
“啊?什么!你是被人害死的?你速速将此事原委说明白,倘若你是真的有冤屈,幽冥四司自会给你伸冤!”陈梦生一下子被朱承刚说的话也怔住了,原来这件案子并没有像陈梦生预想的那么简单。
朱承刚倔着头怒视着陈梦生骂道:“你们不就是欺软怕硬吗?我娘拉着我的尸首去报案,可是你们又有谁敢站出来说一句?”
陈梦生的心火被朱承刚的喝骂声给挑了起来一字一顿道:“你给我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天理昭彰我就还不信在这里还有人胆敢放肆……”
紫草祝各位读者新年快乐,阖家欢乐!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阴审阳案'
第一百九十七章阴审阳案(上)
朱承刚的魂魄听了陈梦生的喝声萎靡成了一团,积郁在心里几十多年的委屈就像是被人打开了闸门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都说人生在世有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朱承刚是开长途火车的司机,平时长年累月的奔波在火车上。在家休息的时间一个月就那么几天,人因为长的瘦小都三十好几了,还是剥了皮的杨树光棍一条。在老家通县的老娘看见了村子里人家都儿孙满堂了,就时不时的跟朱承刚耳边念叨。
朱承刚自幼丧父,从小就靠一个老娘拉扯大的,所以他是个大孝子。他不忍老娘到老了还在为自己操心就四处托人介绍对象,可巧了正遇上有朋友说是街坊有个老姑娘叫裴莉舒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婆家。让朱承刚去相亲,朱承刚二话没说通过热心朋友的介绍就和裴莉舒见了面。
姑娘家都三十岁了也急着成家,两个人一拍即合就打算成家办喜事。朱承刚的单位正好新造了宿舍楼,朱承刚的火爆脾气在站上是出了名的。单位马上就给朱承刚安排了楼层最好的三楼宿舍楼,原本是和和美美的大好事。朱承刚搬进了新房子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娘还在通县的土坯房里,也没和媳妇商量就把老娘给接来了……
朱承刚依旧是没日没夜电热在跑长途,可是日子一长婆媳之间就闹出了不合。朱承刚的老娘一直住在乡下,每天一大早就闲不住。天一亮就要起来忙忙碌碌的做早饭收拾屋子,可就打扰了朱承刚媳妇的好梦了。他媳妇也不能把话说明了,满腹的牢骚只能是指桑骂槐的骂闲街。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透。老太太明白自家的儿媳妇不待见自己,就卷了铺盖回通县老家去了。朱承刚出车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后就把裴莉舒一顿打骂,新婚没多久他们的感情就出现了破裂。朱承刚回老家再去请老太太,但老太太是死活不愿意来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一晃就过了大半年,在裴莉舒的单位里新来了一个男同事叫宗政山。他的家人在四川是只身来到北京打工的,人家好端端上班挣钱每个月还要把钱寄回四川老家去。平时就一个人窝在单位里打点零工,裴莉舒就看着人家的老公怎么怎么的好,再想想自己的老公一个月都见不了几天还为了老太太的事跟自己在怄气。
裴莉舒越想心里就越来气,每次看见人家都会对自己嘘寒问暖搞的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凡事就是这样,往往越是在你身边的人你就会无视,而跟一些陌生人倒是会和和气气的……
马上要到过年了宗政山要回老家探亲了,临行之前他给裴莉舒买了件衣服,说是要谢谢她这么久一直来的照顾。可是宗政山头一次给裴莉舒送东西就偏偏遇上了朱承刚的老娘来看儿子,两个人就在门口擦身而过。本来是一件小事就成了婆媳间的口角大战,朱承刚是个大孝子当然是听他的老娘,把裴莉舒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通。
这没影的事就让裴莉舒记恨在心里了,等到年假上来裴莉舒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宗政山述说委屈。宗政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稀里糊涂的帮着裴莉舒大骂朱承刚母子不是东西。
一来二去的裴莉舒就把宗政山当作了能够倾诉心声的知己了,可是男女之间哪来的那么多知己啊!渐渐的两个就感觉相见恨晚的好上了,只要是朱承刚出车去了裴莉舒就会去找宗政山吃饭看电影什么的。要是时间晚了裴莉舒就会在宗政山那里过夜,有时候裴莉舒也会把宗政山请回家……
在朱承刚的楼道里已经是把他们当做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朱承刚这天原本是要出车去太原的,路上一个来回最少要两天。火车刚出站几个小时就听到调度说是前面的轨道遇到了山洪,整列车子的人被迫在中途换了车。所以朱承刚就没有去太原,而是搭车又回到了北京。
朱承刚事先也没有和裴莉舒打招呼,回到家都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朱承刚掏钥匙开门就看见门廊放着一双男人的大头皮鞋,再傻的人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了!朱承刚进厨房抄起了菜刀,冲进卧室只感觉气血上涌!床上正躺着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朱承刚大喝一声手起刀落砍向了还在熟睡的裴莉舒……
裴莉舒的一声惨叫惊醒了宗政山,都到了生死关头了宗政山猛然跳起去争夺朱承刚手里的刀。可怜朱承刚的个子太过矮小,手里的刀还没能劈到宗政山身上就被宗政山反制扼住了手腕子。两个人扭打间就从卧室打倒了阳台,宗政山为求自保狠狠的推了朱承刚一下,抢过了衣服裤子夺路而逃!
这一推让站立不稳的朱承刚脑袋倒在了阳台水泥墙上,“嘭”一声闷响朱承刚的脑袋就开了花。朱承刚连哼都没哼就命丧黄泉了,屋里的打斗声没过多久引来了楼上楼下的人赶来看热闹了。朱承刚的老婆裴莉舒披着衣服捂着被砍伤的脖子被送进了医院,朱承刚的冤魂就被留在了水泥墙里……
这个案子马上就由当地的公安接手了,朱承刚的死因就成了聚焦点。由于在现场找不到其他的证据,根据裴莉舒的供述是朱承刚杀人未遂,自己撞在墙上自杀的。裴莉舒的一口咬定让警察也束手无策,只能是定性为朱承刚杀人未遂自杀案。等朱承刚的老娘赶到警察局后,一听儿子死了当时就气的心脏病发了!
时隔多年,这栋楼就一直闲置着。程银梅一个单身女人住进去后总算是有了一些人气,正当程银梅为了陶丽娜独立流泪时朱承刚的魂魄全然看在眼里。陶丽娜不听程银梅的劝告执意要去追求她的幸福就萌动了朱承刚的杀机,等到程银梅睡着朱承刚就附身在她的身上。用着怨气凌空提刀劈向了陶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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