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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龙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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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霎只有屏气凝神的肃静时,众人方才缓缓回过神来,帐子那边小信哥突而惊道:

    “二小姐昏过去了!”

    隔座的大信哥急忙起身来查探,将手指按在朱二小姐颈上脉搏,毫无跳动,如死兽般,竟已气绝身亡了!大信哥脸上骤变,急忙揭开她脸上青色面具一瞧——这人却不是朱二小姐!面具下竟是本该在河对岸作巫舞的冷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喜欢看《秘密花园》,饲主也喜欢,少年神秘读物,昨晚躺床上忽然聊了起来……

    饲主:总觉得那么开朗活泼的小女孩不该叫那个名字……

    作者:小女主角叫什么名字来着?

    饲主:叫玛丽,治愈了病塌塌的小男主角,那样的精神力量……至少该起个气壮山河的名字。

    作者:是吗?比如?

    饲主幽幽道:……超级玛丽……

    作者默默地转过身,默默地给跪了……

    ……………………………………………………

    今天去上博了,印章馆时忍不住想象齐三公子那一方印,该是什么样子?

    周末玩乐后只能这么晚更文,明天应该会正常了,饲主去上班了。

全文免费阅读 64五行火祭

    此岸的冷姑娘无端丧命;那对岸戴阴阳黑白面具的巫女又是何人?正见惊疑,那巫女已摘下面具;篝火煌煌照来,竟是朱二小姐!

    不知何处来的急风烈烈;吹动她衣裙振振,乌发横飞,这一刹的诡谲难以言明;朱二小姐仿佛漆黑夜色中一簇火焰;如同光明与灰烬尽被她执掌。但见她不为冷姑娘的死有半分动容;却割破指尖血执祭玉碗清水;朱大小姐见状,神色骤变;遽然起身,却被大信哥拦住。

    正这时,一旁冷姑娘的尸首忽然发烫有红光,毫无征兆的,身上衣裳突的起了幽蓝火焰,刹那漫延全身,发丝枯萎,转眼腾腾焚烧起来,小信哥欲救却无处可救,只能避火退在一旁!

    宋昭不晓得这是何等诡术,但想着求其全尸,以备案情,想也没多想就奔至冷姑娘尸首旁,起剑劈断承住冷姑娘所坐帐席的竹架,斩断半丈有余,竹架一断,数十根竹子跌滑如坡,冷姑娘着火的尸身顺竹坡而落,扑嗵一声,落进了清凉的河水里!

    宋昭原以为河水可灭火,谁料到冷姑娘身上的尸火仍燃烧不止,半浮半沉于河上,烈火中尸首面目转眼模糊,直烧成空洞白骨。这骷髅上着了火的情状,众人皆可从竹架缝隙中瞧清——那白骨上神情,仿佛肉身共灵魂皆受炼狱灼烧般,痛苦莫名!在场众人无一不惊骇,朱大小姐难掩怒气,大声斥责对岸朱秋云道:

    “你居然敢行此禁术!”

    朱二小姐神情冷淡,跪于祭礼中,喃喃有声,一直冷眼旁观的齐晏并桑香同时展身、掠向对岸,双剑出鞘,欲擒住祭阵中的朱二小姐。谁料那八个巫者此时作阵,以舞刀为兵器,各围住二人缠斗起来。那祭阵本不过三丈空地,转眼却如入另一处天地,桑香长剑应敌,那四位头戴黑面具的巫者似乎一味拖延,避过她锋芒,以退为进,并不与她硬斗!桑香顾及齐晏那边,那四位头戴白面具的巫者亦是同样计谋,齐晏剑法凌厉,有如长虹贯日,一霎砍伤两名巫者,却耐不住方寸之地,变幻莫测,他才有一步迈进,又移山倒海般,蓦然退至原地,以至亦是不得寸进。

    此时四山幽谷,一霎急风吹来迷雾,一直隐忍不发的朱忠南起身来洪声急令道:“此乃五行火祭,众人快躲进虞园!”

    齐晏闻言,这才不再硬攻此阵,展身一退,桑香亦见机退出阵形,二人携手掠回对岸,共纷纷众人同进了虞园大宅,聚于厅堂稍歇。

    却说宁晓蝶一日奔波脚力,查探消息,此时刚赶回来,正见此乱,不动声色同阮、薄、魏三人共作一处,厅堂上朱忠南坐于当中交椅,朱大小姐并大信哥、小信哥皆立于一旁,右边扶手椅坐齐晏并桑香,左边扶手椅坐宋昭,旁的几十位猎手已将虞园大宅门上了粗木长栓,并分散四处高墙下,皆是如临大敌。

    宋昭问道:“朱前辈,这五行火祭是何术法?为何诸位如此谨慎?”

    朱忠南面色凝重道:“虞园此处本就是个阵眼,四处山川及溪流如龙蟠虎踞,小女秋月用冷姑娘性命驱动五行火祭,外头已迷雾重重,妄入其内,即便是武功最高强的人,亦如待宰羔羊,或是迷走其中、疲乏饿死,或者错乱心神、颠狂而死,是而须避入宅内。”

    众人闻言神色亦不免肃穆起来,久闻苗疆处处诡谲,如今身临其境,难免心惊。朱大小姐亦冷容道:“这宅内也并非安然之地,我的好妹妹操纵阵法,随时可以布置杀机。”

    宋昭眉梢紧皱道:“何等杀机?”

    正说着,却见高墙下一猎户拔刀出鞘,当空一断,将一条从高墙外飞进来的银环蛇斩成两断,蛇血溅空,那蛇虽要死了,蛇身却还在地上扭曲不已。

    不多时,只听毒蛇吐信之声此起彼伏,那高墙上涌进无数银环蛇,攒动如藤蔓生长,沿墙描出一道道黑白交缠的花纹,绚目可怖极了!那数十武士腰刀如斩草,刀割过,断口染血的蛇身子软瘫、堆了满地,令人作呕。

    魏冉、宁晓蝶等人拔剑就要上前,却被大信哥、小信哥拦道:“我千丈忧之人,从小饮蛇血食蛇胆,就是这巨毒的银环蛇也畏惧我们气息,倒是你们外头来的生人,不可妄动,恐被群蛇缠上。”

    这几人闻言才不敢贸然上前,桑香听了这话,在此的外人有几人?她已知这银环蛇的杀机原是冲他们来的。宁晓蝶已在齐晏耳边暗暗低声说了几句,已将鬼影堂打探来的消息略说了一二,原来这朱二小姐的生母,竟是天下堡当年的左护法萧凤儿,而冷姑娘曾是萧凤儿的徒儿,并朱二小姐的侍女。

    在场都是聪明人,暗波诵动,不言自明,朱忠南略带愧疚口吻,这才如实道:“此事说来话长,秋云她死去的娘亲原是天下堡的左护法萧凤儿,因不愿委身给我作妾,就带着秋云在天下堡长大。秋云十岁,她娘亲死后才被我接到虞园居住。而冷姑娘原是秋云的侍女,随她从天下堡入苗疆后,被桐木关上一代女巫相中,继承衣钵。她二人与天下堡的渊源不可谓不深,是而才将齐兄弟视作不共戴天的仇人。

    而宋捕头亦是秋云向我提起,让我写信请来查虞园命案的。若非是秋月提醒了我,桐木关冷姑娘曾给齐兄弟下了巫毒,我并未想到秋云会借我之手,布下假局,引你等过来。”

    宋昭听了这半晌,当初天下堡被灭门,虽是魏园手笔,但他早瞧不惯天下堡毒门狠辣作派,令官府不再彻查此事,想必因此才被朱二小姐视作同党,这才引来仇恨。但此事与朱府毕竟无关,宋昭只道:“朱前辈不必自责。”

    齐三公子沉吟瞧着那蛇群已被阻了来势,不再来犯,淡然道:“我等既得朱前辈佑护,想必短时内自然无性命之忧,只是朱前辈可晓得破阵之法?若久困于此,恐怕非长远之计。”

    朱忠南面色作难,朱大小姐亦为难道:“依我看,此阵是冷姑娘自愿献祭火神,怨怒倍于寻常五行火阵,恐怕短则十日,长则月余,迷雾都不会散去。”

    魏冉听了,忍不住骂娘道:“那岂不是要将人困死在这?而且这二小姐今日放蛇、明日放火,我等难道要不眠不休地防守?”

    朱忠南听了此话,不以为忤,只道:“这位小兄弟说得有几分道理,倒提醒老朽了,我将猎手分成日夜两拨巡守,诸位先回房好好安歇,休养生息,明日再从长计议,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皆无异议,各自回房,魏园众人回至山房,齐晏已令旁人先歇息着,他同桑香仍宿在一处,习武之人,若真要闭绝心神,倒是随处可歇息,但魏园中人,刀口搏命,殊难撤了警醒,是而皆是半眠半睡。

    齐晏躺在床上,桑香偎着他道:“看来那东厢布了火药,或是风寒药中下了毒,皆是朱二小姐一人所为。”

    齐晏却略眯了眼睛,道:“兴许不止。”

    桑香抬起头望他一眼,道:“你是说朱忠南原也有心害你?却被朱大小姐劝服了?”

    齐晏冷冷一笑道:“毕竟写信请我并宋昭来查案的是朱前辈,按理虞园命案后,他若真心护着朱二小姐,就该多派些守卫来,但虞园人丁空虚,已与他信中所说朱二小姐性命危急不符。此后我不曾打了招呼就进了千丈忧来,朱二小姐匆忙之下才布了个假局,佯装有人掷暗器要害她,以虚张声势,令我等以为当真有人要害她,这才淹留魏园。

    而次日朱忠南又恰巧以行猎之名带了数十位高手前来,种种可疑之处,不胜枚举。再想想朱大小姐竹下炙鹿时说的那些话,虽似是父女斗嘴,不服管教,却句句都似在警醒于我。

    更说那五色灵芝,朱前辈面上作贺礼,实则恐怕是下了毒,不然当真有这良药,朱前辈怎么会不拿来救朱大小姐的母亲,却空留着赠予外人?朱大小姐投芝火中,不过是掩饰朱前辈的杀心,其一不想惊动我们,结下恩怨,其二又点醒了朱前辈——区区毒灵芝,难道真的能置我和你死地么?”

    桑香听得心惊,才入千丈忧两日,已是处处陷阱险恶,步步性命堪虞,生死等闲擦肩过,只有他视若寻常,她却不敢松懈,暗暗握紧指节,寻思对策。

    齐晏瞧见她神色有变,道:“这奇门遁甲我也懂一点,只是须花些心思,明日静心钻研一番,自会有出路,你只需好好养精蓄锐,不要自作主张。”

    “我何时自作主张过?”桑香反问。

    齐晏却顾左右而言它,微微一笑道:“你脾性里天生就爱自作主张,我非好好管着你不可。”

    桑香似喜还嗔道:“该管的不管,偏拘着我作什么?”

    “我纵有万件事,头一件就是管着你。”他不依不饶,轻轻搂着她,道:“不跟你斗嘴了,还是好好歇着罢,都两夜未曾合眼了,难道不累么?”

    桑香想着昨夜是与他颠鸾倒凤,不免脸红嚅嚅道:“是有些累了,早些睡罢。”

    齐晏瞧她脸儿微红,可爱情态,难得也不逗她,只握着她的手,道:“放心,明日就有出路了。”

    桑香点头,依着他共枕上浅眠。夜深到四五更时,飞瀑声中,却在山房外传来十余人蹑足迈阶之声,这短暂好梦转眼就已醒了,桑香共齐晏闻声而动,一同下得床来,拔下帐子上挂的长剑,身法如电,一左一右候在了房门背后。

    齐晏环臂抱剑,微微一笑——他倒要看看,是谁活得不耐烦大半夜专程送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很爱演,又爱说段子,走在路上好好的,饲主突然鬼祟神秘地凑近作者,拎起自己衣领竖了起来,四下瞄了瞄,无人,压低了声儿朝作者道:童鞋,要光盘吗?都是大片儿~~~~大人看的片儿~~~~

    作者目瞪口呆,狂笑不止。

    …………………………………………………………………………

    饲主:你觉得我像纯爷们吗?

    作者:什么叫像呀?

    作者又被揍了。

全文免费阅读 65火阵杀机

    只见暗光中一把薄刃轻挑门闩;门闩才一挑落,就推门闯进来四位蒙面客;来客腰间各系了四五个鼓涨的皮囊,蹑足而入;望见床帐子那掩着,不曾惊动,即解开皮囊;当中头一个拔了塞;一股刺鼻火油味已传了出来;才要纷纷四处泼去;却须臾间有两把长剑从身背后挑来,一人腰上中了一剑;两三下已割断这些蒙面客腰上系挂的皮囊,一袋袋嗵嗵坠了地,汩汩流出满地的火油……

    来客惊疑不已,回头只见一男一女执剑冷容,知晓已惊动了,这些人一时目露凶光,袖中利刃已握在手,狠力刺来,齐晏共桑香自是从容应对,只是这剑光刀影在窄小山房施展,转眼已劈坏无数桌柜器物。

    正缠斗间,隔壁亦传来金石击鸣声,一时门外又闯进几位蒙面客,这来人也精明,趁乱燃起火折子,向房内地上火油丢掷去,一时逐光烈火腾腾烧起,帐幔、纸窗皆是被点着了,明晃火焰疾疾蔓延。想来这些人的心计狠毒,为诛魏园中人,竟不惜要同党陪葬火海。

    齐三公子见机,火海中一剑破势,竟直将山房瓦顶掀出个大窟窿来,纷纷瓦落,层层枯朽,他几步剑劈,剑光飞啸,那些死到临头还阻拦他的蒙面客已颈上中剑,烈血横飞,转眼丧命!齐三公子轻搂住桑香的腰,点足飞身,转眼已飞身破出这间着火屋子去,于山房屋檐落了脚。

    抬眼望去,隔壁两间亦将陷火海,此时,宁晓蝶长剑破窗,跃出身来,魏冉一个狮子打滚,亦紧随其后,灰头土脸地逃出了火场。

    另一间,阮娘则从房内飞出红绳,缠在山房外修竹上,她何等直烈之人,索性挽着薄娘子同闯火焰,红绳姬果然名不虚传,借红绳劲力飞身出来时,迅疾如电,连头发丝都不曾受星火半点,一丝儿灼烧之痛都不曾体会,薄娘子亦不免赞了她几句。

    这六人逃出火场,睥睨山房外十余刺客,薄娘子已含笑道:“好久不曾遇着这么多活靶子了,公子请歇着,容我等杀个痛快。”

    话未落,薄、阮二人从山房高处飞身跃入园中平地,与十余人恶斗。暗色中香粉飘逸,萤彩斑斓,往来的红绳织网,缚人作茧,毒杀、绞杀,冷血冷面,杀机毕现,不留活口。那十几人转眼呜呼丧命,魏冉初见这杀人场面,脸色变了几变,江湖争斗,或血腥残忍,或杀人无形,决非儿戏,他却终究安于村郭,不得亲眼而见,此时骤见人命如草芥,不值一钱,他亦不免瞪大了眼。

    而灼灼火势,转眼将这身后山房摧枯拉朽,丈高火舌自瓦砾窜出,魏园众人聚于不远处竹下观火,浓烟滚滚,火光映照一旁绝壁飞瀑,如粼粼光锦,飞珠烁金,好一幅峰烟光瀑图,齐晏从从容容,微微一笑道:“这火势倒也出乎意料的好看。”

    桑香忍不住轻轻一笑,道:“倒不晓得这些刺客从哪里冒了出来?”

    齐晏略一眯眼,道:“你现在倒学会明知故问了?”

    桑香但笑不语,宁晓蝶察看那些尸首,身上大多衣湿,道:“莫非这些人是从水下潜进来的?只是这飞瀑之上并无攀吊之物,难道这深潭之下有蹊跷?”

    魏冉最通水性,自告奋勇道:“我潜下去瞧一瞧!”宁晓蝶老成持重,亦道:“我同魏公子一齐下去探一探。”

    齐三公子吩咐道:“小心行事,恐有机关。”

    宁、魏二人这才下了深潭,而此处山房起火,亦惊动朱府中人纷纷赶来,见满地刺客蒙面的尸首,已约摸猜得是朱二小姐心念复仇,不曾轻易罢休。此时宋昭亦匆忙赶了过来,只瞧见桑香安然,神色一缓。

    又过了半柱香时,深潭那传来哗哗水声,一个人从潭中冒出头来,但见正是魏冉在抹净脸上水渍,喊道:“有一条水道通到溪谷上游,没有起雾,宁兄在那守候,叫我来告知大伙。”

    魏冉勿自喜不自胜,却见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魏冉不解其意,嚷嚷道:“你们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要上花轿的大姑娘!此地不宜久留,连我都晓得这个理!你们再要磨磨蹭蹭,万一那朱二小姐再放火或者再放些蛇,听说苗疆有巨蟒,一口能吞一个人,吃饱了半年不动弹……”

    众人眼神皆直勾勾瞧着魏冉背后,神色愈发凝重,桑香缓缓拔剑,扬声道:“魏冉,你别动。”

    魏冉忍不住抱怨道:“我跟你们说大事呢,桑香你叫我不动作什么?”

    这时他突然听到背后飞瀑中有一口阴风吹他,这与水风还不大一样,夹杂了一股腥膻之气,魏冉忍不住缓缓回过头来,这一瞧,他缓缓仰头,登时有魂飞魄散之感,只见一条丈高金色花斑大蟒蛇张着血盆大口,蛇眼幽光,俯头瞪他,直将他视作打牙祭的人肉一般。

    魏冉手脚发软,几乎要瘫沉水中,却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道托着他!魏冉木木然往腰上一瞧,原来腰上已被比撑梁柱还粗的蛇身子紧紧缠住了,一道道收紧来,他五脏六腑疼得仿佛要被撕裂一般!还有那咯咯作响之音,不知是不是身上的骨头要被一节一节地挤碎了……

    魏冉的脑中不由嗡嗡作响,惟见着桑香此时飞剑刺来,他才略有些喜色,却已不能言语了,直到那冰凉蛇血溅得他满头满脸,连发丝儿都被血浇得一缕一缕湿嗒嗒的,身上的缠缚略松了时,他终嘣过一口气来,喃喃道:“好大的蛇口。”

    这时再听得扑通一声,原是那丈长的蛇身子打在潭面,激起巨大的水浪又将他浇了个底朝天,桑香亦跃入水中,把着他臂儿,微微一笑道:“刚才你说得还真没错,那大蛇真的能一口吞一人,尤其是你这身板儿尺寸,刚刚好祭了它的五脏庙。”

    劫后余生的魏冉此时被她含着笑儿奚落,半点也不恼,反而心上泛着甜,虽说他只救了她一回,她却肯奋不顾身地来救他,终是他占了便宜!况且每被她救一次,他就愈留恋她,世上可从来没有人待他这样好。魏冉从小无父无母,靠吃百家饭活到现在,一点温情足以令他终身难忘,更何况像桑香这样孤傲的人物肯照拂他?虽然她面上待他冷漠无情,可骨子里却没有半点瞧不起他,还处处为他筹谋,时时为他拼命。

    魏冉抹了抹脸上血水,转眼被桑香扶着爬出了水潭,齐三公子瞧得这番变故,推测潭中虽有出路,却也是龙潭虎穴一般的险恶所在。

    阮娘也忍不住忧虑道:“宁老三不会已经被巨蟒吞下肚了罢?”

    “放心,他武功足以自保。”薄娘子道,“你不如担心担心我们该怎么出去?要是这潭下有个十条八条巨蟒吐着信子等着开饭,陆上还好,在水中咱们可就斗不过了!”

    阮娘忍不住啐道:“难怪这朱二小姐敢让这些人进来放火,原以为她没长脑子、白白留条生路给咱,原来是早有防备。”

    薄娘子疑道:“她是从哪调来这么多刺客?”

    宋昭此时查验地上那些尸首,有些人臂上还余着天下堡弟子的徽记,原是天下堡的余党。

    此时魏冉惊魂稍定,已发作道:“朱大小姐,你难道就没个对策?”

    朱大小姐冷声道:“不是没有对策,但一物降一物,她既用活人献祭,我要出阵压倒她自然也要同出一辙,魏公子莫不是要舍身取义?”

    魏冉脑袋一缩,脸色一变,无赖道:“就当我没问!”

    朱大小姐却道:“但这水道毕竟是一条出路,我苗疆中人不怕巨蟒,就由我同大信哥、小信哥先去探一探。”

    齐三公子道:“你倒也不必以身犯险,这些刺客既能安然潜水过来,定有些驱避巨蟒的法子。”

    宋昭此时仍在查验尸首,却并无验出多余之物来,只是查验这些尸首口中时,皆有淡淡药气,他疑道:

    “莫非这些刺客是先吞下了避蛇的草药?”

    薄娘子嘿嘿然道:“既如此,不如将这些人的喉咙割破,将血洒入潭中,驱一驱蛇也好。”

    魏冉听得毛骨悚然,阮娘却笑道:“你只会出这馊主意,血和进水里一下就冲淡了,不如这里正好有些空皮囊,且将人血装进囊中,若在水下见着巨蟒再泼洒,岂不更稳妥?”

    朱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道:“这却也是个妙计,但也并非万无一失,就容我三人先出去破了她阵法!即便有个闪失,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齐三公子淡然道:“此番朱二小姐既是冲魏园来的,不必连累朱大小姐以身犯险,至于这人血,不带也罢,我只需一把麒麟剑即可。”

    他说话向来无回转余地,朱大小姐知劝也无用,不再言语,桑香上前执着他的手,微微一笑道:“何妨多一把冷泉剑?”

    她目光灼灼,含笑望来,齐晏晓得她舍不得离开他半步,这时见见她脸上淡淡蟒蛇血渍,不由抬袖为她轻轻拭去,道:“那你和我一起下去瞧瞧。”

    二人相看时总是俨然,身畔人再多,皆与他俩无关,仿佛共此天地一方,共此情怀一双,足矣。朱大小姐望着此二人执手潜入深潭,却道此画此景,如与她隔了不知多远的光阴数代,只可艳羡,只可追慕,不可碰触,她不由得若有若无,轻轻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只周末去找了别的朋友,放饲主一个人在家,美人饲主就去社交了一回,惹了好多烂桃花回来,一个比一个更现实,唉,饲主不喜欢第一句话和她讨论金钱薪水花销、第二句话和她讨论出身农村还是城市的男银,饲主只喜欢作者这样不切实际却能戳中她笑点的废柴,但是!!!作者不能允许她打发这些桃花的借口是:家里的妹纸还在等我,她温驯善良爱做家务从不发脾气每天捧着我惯着我,我家妹纸……我家妹纸……我家妹纸……

    那些无辜的男银们:你……你……难道是拉拉?

    饲主委婉低头不言语。

    男银们震惊:你……你……是男方……还是女方?

    饲主:妹纸吃我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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