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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龙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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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绣娘发现的,听说那奸夫临死前手上攥着个布偶,等后来仵作验尸时,那布偶就不见了。真个扑朔迷离的,可偏偏将军不让人细查,连着那刀歌门门主死了亲生女儿,也没来追究,倒像是藏着什么比通/奸更见不得人的事呢!”

    两位夫人旁若无人,高声议论而过,邓琼儿听得气极,才要追上前去狠辨几句,却被薄娘子拉住臂弯道:“回头再计较。”邓琼儿却不肯忍气吞声,甩脱了薄娘子的手恨声道:“阿姊活着的时候一味忍耐,现下人都死了,难道还要她在九泉之下隐忍么?”

    说着邓琼儿急迈步就追上去,用力推开那些侍女,一迳拦在那张夫人与陆夫人前头。两位夫人猛一见着与邓苹儿生得一模一样的邓琼儿,登时吓得变色,陆夫人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人……还是鬼!”邓琼儿冷笑道:“这会晓得怕了,知道怕了还乱嚼舌根,小心下拔舌地狱!”还是张夫人醒过神来,强作镇定道:“你是刀歌门的邓琼儿罢?你可晓得冲撞官家女眷可是要受杖刑的!”

    邓琼儿冷声骂道:“这是哪里的王法?随着你红口白牙的胡诌!我只问你们为何要在背地里说我姐姐的不是?你们连死人都不肯放过么?你们这两个恶妇当真是佛口蛇心,毒蝎心肠!”

    陆夫人、张夫人被邓琼儿骂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时急向随身护卫道:“这是哪来的野丫头,还不快快将她赶走了!”那些护卫上前就要推搡邓琼儿,邓琼儿冷笑着略一退步,从包袱里取出一路藏着的贴身短刀,横指着这些护卫道:“我看谁敢动我!”

    那两位夫人一见要打杀起来,登时急呼救命,而那些护卫亦拔刀向着邓琼儿,一霎就要与这邓琼儿在佛院清静地动起手来!正闹得不像话时,却听暗处有男子扬声斥道:“住手!”那些护卫瞧见一位白衣公子从暗处步了出来,定睛一瞧,虽多年未见,竟也认得出来是当年王将军最得意的儿子王鸾。

    两位夫人一见竟是少将军,脸色登时酱紫一片,这回少将军想必是因着妻子死得不明不白才赶回来的,适才她俩那样议论他的妻子,想必都被他听了去!瞧他脸色冷沉,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陆夫人嚅嚅无声,张夫人有些胆量,见礼道:“少将军是几时回来的?老将军要晓得您回来了,一定高兴极了!”

    薄娘子冷淡道:“有劳二位夫人时时念叨了,阿琼,别使小孩子脾气了,走罢,明日还要进城查你姊的死因,等我还你阿姊一个清白,那些小人的嘴舌自然消停了。”

    邓琼儿朝那两位夫人冷哼一声,这才收起短刀跟着薄娘子走了,而谢阿弱一直冷眼旁观,亦同行而去。而那两位夫人惊魂未定,回过神来,少将军已经走远了。

    等三人歇在厢房,用了些斋菜,那沙弥来禀说,适才两位女施主想过来请罪,薄娘子冷声道:“免了罢,都是些势利小人!说的都是违心话!不如不听,打发她们走罢。”沙弥点头称是,谢阿弱听适才那两个妇人议论,已晓得邓苹儿死因离奇,她不由问道:“如若邓姑娘不介意,可否将你姐姐死时的情形细细告知?”

    邓琼儿和谢阿弱相处了这几日,已晓得她并无歹心,再看姊夫和她交情颇深,也就从实道:“十日前,阿姊派人上刀歌门,送了一封信给我。”说着邓琼儿从包袱中取出一封折好的信笺,递给谢阿弱道:“只是阿姊在信上并未写什么出奇的话。”

    谢阿弱展信来,但见上头清隽的字迹,道:月初回娘家和你见面,月尾不得空甚是烦恼,街上初次与你姊夫见面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一晃眼已过了十余年,七年空枕煎熬并无怨恨。

    邓琼儿伤怀道:“我当时接过此信,瞧着信上,只觉得话里稀奇古怪。一则,月初我阿姊并没有回娘家,二则我记得阿姊和姊夫第一次见面也并非在街上,而是在九巍山。”薄娘子此时亦道:“小时候父亲带着我上九巍山,是我第一次见着阿苹和阿琼。”

    谢阿弱道:“看来这是她刻意写的,不知藏着什么意思,多半是怕被人瞧出端倪。”

    邓琼儿道:“我也是这般想的,看这信像藏头诗,可月月街一七是什么个意思?我只道南陵城中有个双月街,没有月月街,而我当日恰巧无事,就下山寻阿姊,午时骑马经过那双月街壹拾柒号门首,原是一家布店关着门。我一时看不出什么端倪的,驻留片刻时,没料到那门忽而从里头打开了,冲出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姑娘,几乎要撞到我马蹄底下!只见她腿软得动弹不得,断断续续喊说店里面有死人,有一个男人被刺死了,到处都是血。”

    邓琼儿回忆当时情形,脸色愈来愈哀伤道:“我忙下马,扶着那位姑娘坐在一旁石阶上,然后进了门去,只见布庄地上确实躺着一个被刀当胸刺中的男人,旁边一滩的鲜血,已经绝气了,而他手上还攥着一个旧布偶,我素来大胆,就四处查看起来,没想到……”

    邓琼儿一时凝噎,哀声道:“等我查看到那布柜后头,就瞧见了一个女子裙脚露出一双鞋来,我缓缓低头,定睛一看,竟是阿姊的尸首,但见她的唇齿发黑,嘴角还残留着血渍,已经救不回了,我登时魂飞魄散,动弹不得。后来街上的保甲也被惊动了,不多久捕头仵作都来了,布店死了一对男女的事,一时双月街人尽皆知,整个南陵城都听说消息了,风言风语就传开了,只说我阿姊和地上那男人是双双恂情!”

    邓苹儿之死如在眼前,薄娘子脸色冷沉,谢阿弱静静思量道:“那布偶是何人拿走的?请问邓姑娘可曾看清?”

    邓琼儿脸色黯然道:“当时我思绪纷纷乱乱,一心想着阿姊是如何晓得自己要死在这双月街的布店?不得其解,而那时布店进进出出的仵作、衙役,到底是谁拿了那布偶?我不曾留意,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谢阿弱点点头,再问道:“那被刀刺死的男子又是何人?你可查过?”

    “这男子确实非南陵城人士,我也没在阿姊身边见过此人,更没人来认尸,就像是凭空冒出一个男人来,”邓琼儿疑惑时咬牙切齿道:“不知是哪个手段狠毒的,杀了我姊还不算!还这般陷害于她!若让我寻出此人,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断!”

    作者有话要说:……大话西游里朱茵演的温柔紫霞仙子和暴戾青霞仙子一灯双芯,集于一身,虐了至尊宝三天三夜……

    饲主:你喜欢我青霞的样子,还是紫霞的样子?

    作者:都好,就是不要随意穿梭。

    饲主:你什么意思啊!!!!敢跟老娘叫嚣啊!!!(饲主咆哮后立马娇嗲)难道我会这么凶巴巴地和你说话吗~~~我有么?我一向都很温柔~

    作者手抖:你……你……刚刚就穿梭了……

    饲主:废话!你被人把头发剪得跟洋葱一样你不会错乱啊!!!叫我怎么见家乡父老!!!我了个去!!!————你干嘛泪眼婆裟地看着我呀~~~你乖乖的,我就不吓你了~~~

全文免费阅读 87客栈问话

    此时正扑朔迷离;山间下起夜雨来,更添萧寂,僧人见三人用完斋饭,即捧来供奉明灯的愿文纸并笔砚等物;请香客填上祈愿,薄娘子铺展了那素纸;缓缓书道:依定例,为王邓氏苹儿供奉明灯,请为之祈祷。若卿沉冤得雪,昭还清白;他日定来还愿。

    邓琼儿看了此愿;脸色无比悲凉;道:“要是阿姊还活着……”

    谢阿弱心上种种疑问,见此情形,不好多作打扰,且时辰已晚了,薄娘子写完这愿纸,三人已回厢房各自歇息。

    谢阿弱躺在床上碾转难眠,望着那烛火上两只飞逐的虫儿,一时想到那邓苹儿凄凉一生,她的心中亦是起伏难定,阿弱在床上翻了个身儿,背对着那青帐子外的烛火,却有雨声打在瓦檐上,又是簌簌一阵急雨,听着雨声减弱,转眼是淅沥飘洒。

    那白釉莲瓣炉上细细檀香透帐可闻,阿弱神思转静时,方阖上眼要入睡,又不知怎么想起齐三公子来,这一下勾动天雷地火的,她的心顿时跳得快极了,不多时脸上已发得滚烫了,阿弱坐起身来,轻轻叹口气,不用对镜她也晓得此时自己脸上定是如桃花满腮般的艳红色了。

    谢阿弱晓得这夜大抵是不用睡了,就穿了鞋披上衣裳,秉烛推门,那夜雨飘风的,一阵吹着烛火晃得厉害,她忙拿手遮挡了,缓缓在廊下行去,此寺中植着萧萧叶响的茶花树,胭脂红一样的花朵轻轻堕在泥上的声音,阿弱听识灵敏,清晰可辨,她不由驻足听着这落花叹息声,她从不曾拥抱愁绪积怀的小儿女情态,此时不知怎么的格外纤细地涌来,令她心事愈发重重。

    夜风灌进阿弱衣裳,吹得她身上都是冷冷的,竟令她不由得想念三公子温热的怀抱来。她不禁抬头看一眼天上暗云,山间雾色遮住峻峰。又想起在江州城中了银针之毒,她昏沉枕在三公子怀里那片刻,他要她化作那出岫行云的话犹在耳际,她却偏偏在年关团聚时逃出来,如此不解风情,他一定会厌恶自己罢?

    雨丝飘珠箔一般,阿弱思来想去,竟不晓得立在廊下多久了,直到身上沾衣湿了,这样浸雨,令她又猛然想起初次见齐三公子,还是幼年时的光景,她被雨吹打得已精疲力竭,滔滔的洪水声,就如这寺墙外溪水涨起涌动的浪声——少年时的三公子似是天神一般降临而来,将她救出那沉浮的寿棺。策马时,他围拥着细手细脚的她在怀里,揽起辔头驾马驰骋去——令她再也不必回望那泥沙黄浊的水淹之城,更令她脱胎换骨,再世为人,这样深重的恩情,她难道竟忘得一干二净了么?谢阿弱蓦地一想,三公子既恋慕自己,又何妨陪着他,哪怕以身相许,谁令那夜她对三公子难以把持,竟已经许过了。阿弱一刹脸色含羞,心上却忽然像得到了解脱。“独占着齐三公子这样的人物,岂非是我要上算些?”她在廊下自言自语,这才回房上床睡了,倒难得睡得半宿安稳。

    次日清晨,谢阿弱被连绵响绝的爆竹之声给吵醒的,原来长谷寺外香客回礼,已不知点了几巡响焰,她起了床,和薄娘子、邓琼儿一处用了些清早斋饭,就议定了一齐下山去,薄、邓二人先回将军府,谢阿弱则独身去双月街查访一番。

    薄娘子原先不愿大病初愈的阿弱单独行事,道:“你还是先跟我回将军府歇上一两日再说。”阿弱则闲心斗嘴道:“王候将军之府,不敢高攀。”

    薄娘子常被这阿弱气噎,道:“你话里说不敢高攀,听来却满是鄙夷,看来南陵将军府还不大能入你法眼,那我也不好强求你了,只是你要在何处下榻?总归要先知会一声罢!”

    邓琼儿看薄、谢二人斗嘴,只觉得有些稀奇,她自小认识王鸾,从来循规蹈矩,一言一行堪为世家儿郎典范,少见他这般计较恣意,却又偏偏眉眼俱是快活。

    谢阿弱只问邓琼儿道:“这双月街附近可有什么客栈?”邓琼儿答道:“双月街东牌坊外有一家永升客栈。”

    谢阿弱点点头道:“我就在这家永升客栈落脚,你们要寻我就来此处。还有那发现命案的绣娘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绣庄的?”邓琼儿则细细答道:“她叫王宝如,是花家绣庄的绣娘,从小就在绣庄里长大,查过了并无什么嫌疑,且她奔出那布庄时,我亲眼见她那等惊惶颤抖,绝不像是装出来。”

    谢阿弱点点头,三人一处离了长谷寺,步行了几里路,进了南陵城门,城门守卫都是新募的兵士,倒不似官家夫人亲卫认得薄娘子,只是机缘巧合,城楼上的守卫许头领,恰好瞧见刀歌门邓琼儿,继而才瞧见与谢阿弱分道扬镳的少将军王鸾,登时一惊,拨步急奔下城楼来迎接。此时谢阿弱已走远了,回头瞧见薄娘子、邓琼儿被军士簇拥着上了两匹马,守卒在前头牵着马去了。

    谢阿弱则一人独自打听着双月街方向,穿街过巷,远远瞧见永升客栈的招牌,就在这间客栈落了脚。那店小二引着阿弱住进一间整齐房间,见阿弱独身一人,又是柔弱女儿家,包袱却还拿着一把长剑,只打听道:“侠女是来投亲?”

    谢阿弱放下包袱,坐下喝了口茶水,道:“小二哥这等伶俐,倒被你瞧出来了,我是来寻我兄长的,他和我约在双月街布庄相见,不知小二哥可曾见过?”

    那小二疑道:“双月街布庄只有张婆一人住着卖布,近来发生了一起命案,死了王将军的小儿媳和一个男子,难不成……”谢阿弱见那小二脸色一变,亦不由问道:“难不成什么?小二哥定是见过我兄长了?”

    那小二面色作难,谢阿弱忙不迭从荷包里递出一两碎银子,硬塞到小二手底,道:“小二哥有话不妨直说。”

    那小二哥接过那银子一喜,但仍是叹口气,作难道:“小的也不晓得是不是当真,只容我胡乱猜猜,想必姑娘以及兄长都不是南陵城人士。”

    谢阿弱早知他有此一问,点头道:“我和兄长都是外乡人,兄长听闻边疆近年来时局稳当,有些货物买低卖高,有些钱可赚,是而先我而来,寻些门路,不久他写信与我,说布匹生意好做,这才约在双月街布庄外见面。”

    那店小二哎呀一声,已道:“小的原本是贸然猜测,听姑娘这么一说,倒有七八分准头了,只怕姑娘听了要伤心!十日前,双月街布庄里死了一个男人,尸首还停在衙门里没人认领呢!莫非竟是姑娘的兄长?”

    谢阿弱故作惊吓,道:“小二哥莫要胡说,我兄长为人老实,从不招惹恶人,怎么会无辜丧命?”

    那店小二见阿弱不信,也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姑娘不信也是正理,哪有那般巧合!”

    谢阿弱只道:“你先与我细细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店小二方才一五一十讲了遍那日情形,道:

    “那天小的原本在客栈招呼客人,却见外头吵吵嚷嚷,保甲捕头都来了,街上还挤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小的自然好奇,也跟着人潮挤去瞧了,却见张婆家的布庄抬出两具白布蒙盖的尸首来,还有两个长得好看的大姑娘被保甲一块请走了。当中一个吓得面无人色,另一个却是不停在抹泪。

    小的打听了,那吓坏的叫王宝如,是被花家绣庄打发来买布的,就是她发现了凶案;而另一个哭的姑娘竟是城外刀歌门门主的女儿邓琼儿,就是她的姊姊邓苹儿死在布庄!听闻还有一个外乡男子也死在里头!大家议论说是通/奸恂情,却又有许多蹊跷。

    哪有恂情的一个身上插着刀子死在地上,另一个喝砒霜死在布柜下的?”

    谢阿弱问道:“怎么这般稀奇?”

    那小二哥道:“还有更稀奇的,听那邓琼儿与王宝如两个姑娘都说外乡男子手上原本攥着一个布偶,可后来捕头拣点证物,那布偶已不翼而飞了!”

    谢阿弱听这小二哥的话同邓琼儿说的别无二致,只挑紧要的问道:“竟这般稀奇!按说这大白天布庄死了两个人,那张婆岂不是吓坏了?”

    小二哥道:“这张婆早年间膝下几个儿子都从军,死在沙场了,她见惯世面,半点也不怕死人!她那日关了门上山祭坟去了,回来瞧见家里布店死了人,一点也不惊,当晚尸首抬走了,她提水冲干净店里地上血渍,次日照旧开门做起买卖来!”

    谢阿弱微微一皱眉,道:“张婆原来这般大胆哪,敢问那张婆可认得那外乡男子呢?”

    小二哥答道:“不认得,连那绣娘王宝如也不认得,这十日惊动了整个南陵城都没人来认!是而小的才会瞎猜那男子是姑娘的兄长,不过姑娘以防万一,可要往城里衙门去认一认?”

    谢阿弱点点头,故意装作没脚蟹般的弱女子,道:“神明保佑,万不可是我兄长,只是我初来乍到,有劳小二哥陪我走一趟?”

    说着谢阿弱又取出二两碎银子递到小二手里,小二见她这般无依无靠的,生得姿色动人不说,出手又大方,哪有不应下的道理?只忙不迭道:“我去跟掌柜告个假,就陪姑娘走一趟衙门。”

    谢阿弱点点头,趁小二走了,关上门,点足一跃,将冷泉剑藏在梁上,方旋身落下,袖了荷包银子这才出了门,到了客栈堂中,和这告好假的店小二一齐上衙门认尸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写个复杂剧情……谢诸位客倌捧场。

    饲主:让你心烦的朋友都不是真朋友,让你心烦的情人都是真情人。

    作者:请问近日这八个男银中哪个让你心烦。

    饲主:我不喜欢男人!你怎么这么烦!

    作者忍不住身板一抖:请问你把我划归进朋友还是情人里?朋友……让你烦就不是真朋友;情人,啊!!!我不想搞百合啊!!!

    饲主:不要自作多情!

全文免费阅读 88番外…………齐谢之初次杀人(上)

    青梅树下日影姗姗;阿弱缓缓放下银碗蜂蜜,忍耐气恼,骞起的柳叶眉淡淡如月,终于不那样冷了呢,齐三公子不由嘴角微微上扬;良久只是静静相对;几乎要忘了谈及正事。终于;齐三公子回过神来;道:“当年你故乡南清县的县令祝庆生;因着洪水淹城一事本要问罪;但他只是平调到临兆县,算一算又做了十年太平县令。”谢阿弱此时正握着齐三公子给她的冷泉剑细细打量;听了这句话眸子顿时冷了,缓缓问道:“他还活着?”

    “听闻今年秋后朝廷选任官员,他因老成稳重将升任知府。”齐三公子缓缓揩开素纸扇,一面沉吟着,一面打量着阿弱脸上神色的细微变化。此时,谢阿弱已收敛了所有心思,沉默不语。

    正是无言之时,一名青衣小侍忽而提来一个小巧的茜纱细竹笼,笼里簌簌的蝶儿扑翅声清晰可辨,小侍低眉敛目,上前道:“启禀公子,已从山上捉来粉蝶、黄叶蝶、宝蓝蝶、彩凤蝶各十二对,公子可要瞧瞧?”齐三公子点点头,指上微微拨动那透光的茜纱笼轻轻旋转,低声问阿弱道:“你和宁晓蝶可有交情?”

    谢阿弱如实道:“他已成名,少在魏园,不过见过几面,交情淡如水。”齐三公子淡淡问道:“那你今日在校武场,可曾瞧清他的剑法?”谢阿弱不敢妄言,只答道:“瞧清三四分了。”齐三公子听了这句,似笑非笑望着阿弱,道:“是么?——那你为何会教凤无臣如何破宁晓蝶的剑法?”

    谢阿弱默然无语,宁晓蝶虽年少,但剑法已在魏园独占鳌头,而她和凤无臣虽练剑十年,却一直未有崭露头角的机会,凤无臣因此心绪焦燥,按捺不住,而今日校武场他一介新丁,按部就班,仍无资格迎战宁晓蝶,于是谢阿弱有意无意地向凤无臣透露宁晓蝶剑法中的破绽——此时想必凤无臣已与宁晓蝶把酒论剑、博得青睐了罢?

    齐三公子见阿弱不答,道:“你虽因体质弱,剑法轻飘,但剑理你却很通。”

    话说谢阿弱从未在校武场上露出锋芒,凤无臣战到几名,她只紧随其后,每每输在凤无臣手下,都因剑力不及他——场上众人只瞧见她手上的剑往往被他挑飞了——这剑客弃剑自然是输。此事谢阿弱从不向人道明真相,齐三公子也未曾看出来,只以为她剑法轻飘,更误以为是她体质的缘故,此时还赞她通晓剑理。阿弱不禁微微一笑,道:“公子谬赞了。”

    齐三公子忽而瞧着阿弱,一字一顿道:“你可想杀祝庆生?”谢阿弱乍一听这话,心跳忽然慢了半拍——来魏园十年,终于等到这一日了么?她不晓得别的杀手在公子派下第一次杀人时都是如何应对的?但她只是如实轻轻吐了一个字:“想。”而那祝庆生也万万不晓得自己死在谢阿弱这么一个想字上了——此时祝庆生刚接到将升迁的消息,正兀自在临兆县要查审他任上最可圈可点的盗匪连环案来,因约摸是最后一笔政绩,是而他雷厉风行,捉拿盗徒绝不手软,有家属行贿者一律定为有罪!听闻临兆县衙外的十个站笼连日来已经暴晒雨淋,活活站死了三拨人!

    但在魏园兰若阁后,筛过梅树青果的绿影依然斑驳,一切这样宁静悠然,齐三公子仍在淡淡同谢阿弱叙着话,听她说想杀人,不由微微一哂,问道:“你可晓得杀人是什么滋味?”

    谢阿弱不软不硬道:“不杀过怎么晓得?若杀过了,自然会告诉公子。”

    齐三公子听了不由轻笑一声,道:“你说的倒有些道理——不过你虽想杀人,我却不晓得你有没有杀人的本事。”谢阿弱从容道:“不知公子所说的杀人的本事,该如何考校?”

    齐三公子瞧着阿弱,道:“剑法是其一,至于其二,非等你杀完人了,我才晓得。”

    “那请公子先试剑法罢。”谢阿弱心中已跃跃欲试,是而脸上虽淡然,却仍掩不住她的急不可耐。

    他微微颔首,道:“你的剑法既不以力道见长,那应以精准为上——待这些彩蝶飞出之时,你若悉数刺下,我就让你下山杀这个祝庆生。”

    谢阿弱听了,心中霎时喜悦,却仍敛藏着,问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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