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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儿-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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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金钟罩,到也不怕,抄起一根棍子不停拨打,这箭射的又快又准,全都带着破空之声,让人耳朵都发麻。
到后门不过就是几步路,可我们走的极为艰难,靠着掩体,冒着射成透心凉的危险,一路前行。
好不容易到后门,朱红军打开门,外面一股寒冷的夜风吹进来。
“走!”朱红军大喝。
蔡小菜抱着孩子,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转身就走。
朱红军道:“别走小路,灌木丛里往西南方向跑出三里,去找一个孟猎户,咱们在那里会和。”
也不知蔡小菜听没听见,她很快没了踪影。
我和朱红军顺着后墙,来到旁边的杂货屋,翻后窗进去。他把猎刀给我,然后从一堆破烂下面,翻出一只猎枪,还有六发子弹。
“哪来的?”我问。
朱红军道:“从俄罗斯倒腾来的,留着防身,一直没用。现在可以用了。”
我们来到窗户前,往外偷窥,刚才的房子已经烧起了大火。朱红军把匣子掏出来,递给我:“小冯,我管你叫一声冯老弟,你甭管我叫叔叔了,就叫老朱……这次如果我过不来这一关,匣子交给你了。你听好了,龙骨藏在……”他还没说完,就看到院墙外爬进来两道黑黑的人影。
两个黑影刚落地,一声狗叫,大黑从黑暗中陡然窜出,扑过去。
大狗一跃好几米,转瞬就到,野性十足,张着大嘴就咬。这时候,就听破空之声,也不知从哪飞出一只利箭正射穿了大黑的肚子,那么大一条狗在地上翻腾了几下,呜呜叫着爬不起来了。
我冷汗都出来了,这三个人配合相当娴熟,组成了一个战术小组。两人攻坚一人埋伏,埋伏的那个始终就没露过面。
朱红军和狗感情特别深,一下没控制住,大叫了一声:“大黑!”
院子里的两个人马上听到声音,手里端起一样武器,真有点像电视里的诸葛弩,不过比那个要小,看起来威力更大。
黑暗中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陡然四根箭转瞬即至,朱红军把我往下一拉,窗户“啪”一下碎了,四根箭正钉在房梁上,嗡嗡作响。
我擦擦冷汗:“老朱,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朱红军捧着猎枪,脸被大火映红,他气喘吁吁地说:“难道是他?”
“谁啊?”我问。
“前些日子来了个二毛子,是专门做偷猎生意的,带着好几个弟兄找到我,说要买我手里的龙骨。”朱红军说:“这二毛子叫瓦谢里,几年前就找过我,我当时就没答应,现在更不可能答应。一定是这小子!我看他带来的那几个弟兄,煞气很重,像是江洋大盗。杀人放火的事也只有他们能干出来。”
我说道:“一个二毛子怎么道法这么厉害,会下阴蛇之毒呢?”
二毛子是东北的土话,意思就是中俄混血。
朱红军破口大骂:“谁知道,真他妈的,估计偷猎团伙里另有高人吧。”
正说着,就看到一道黑影落在地上,慢慢靠近。
朱红军压下子弹,深吸了口气,二话不说,转身站起来就一枪。这枪还真是苏联造的,声响烟大,后坐力还强。朱红军是老江湖,手上那力气老鼻子了,就这样还被震得倒退一步,手都哆嗦。
谁知道那黑影居然破窗而进,正摔在地上。
我们定睛一开,原来大黑的尸体被扔了进来,狗头被这一枪轰得稀巴烂,满地都是血。
朱红军把枪筒掰开,要往里再塞子弹,突然一根箭射过来,正钉在他的右肩,当时他就摔在地上。
他咬着牙,脸色苍白:“小冯,拿你手里的刀把箭根砍断!”
我抄着猎刀正要过去,屋门突然一脚被踹开,随着冷风,从外面如旋风般进来一个人。这人速度太快,一脚踢过来,我躲不开,这一脚正踢在我的面门上,当时就感觉像是被卡车给撞了。我飞起来,落在一边。
那人动作极快,跪在朱红军的身上,从后背拽出一把刀,逼在老头的咽喉。
我虽然有金钟罩,可这一脚着实不轻,眼冒金花。这也就是我吧,换个人估计这一脚能踢成失忆。
我揉揉眼,看到那人戴着皮帽子,穿着黑色冲锋衣和冲锋裤,全身裹成一团黑,精明干练。
那人低沉地问朱红军:“你孙子呢?”
朱红军呲着牙笑:“来,杀了我吧。”
那人千算万算,漏算了我这个变数,他对自己的脚力太有自信了,以为我肯定昏迷不醒。我慢慢爬起来,把猎刀缓缓出鞘,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冲过去,一刀捅向那个人。
那人真是机警,反应极快,他下意识一转身。这一转身算是救了他,猎刀从他的左臂划过。我没想到老朱这把刀会如此锋利,那人的胳膊顿时见红,割出深深的一道口子。
他没有丝毫犹豫,像是不怕疼一样,手里精光一闪,那是一把藏在袖子里的刀,刀锋直插我的咽喉。
就在这个瞬间,我们面对面打了个照面,外面火光映照,我看清了他是谁。
他也看清了我。
第三百三十七章 灵恩派
那人看清是我,生生把手里的刀子停住,“小冯?”他惊讶地说。
我也看清了他,皮帽子下是一张黝黑的脸,我声音颤抖:“许哥?”
来人正是许哥。
我和许哥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在早之前我曾经帮助许哥找到了他的女儿丫丫,后来许哥把我介绍给了沈阳九哥。我受伤的时候还在许哥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和他母亲处得就跟亲娘俩一样,许哥也把我当成亲弟弟,每次去都好吃好喝好招待。
许哥曾私下跟我聊过他的工作,他为了养家糊口,铤而走险,在兴安岭一带加入了一家偷猎团伙,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真是没想到,今天居然我们哥俩重逢了,还是在如此的生死关头。
许哥收了刀,却没有入鞘,而是用了一个手法藏在后手腕处,这个细节就能看出,他确实是个用刀的行家。
“小冯兄弟,你怎么在这儿?”许哥惊讶地问。
我疾声道:“许哥,我和朱红军是朋友,这次来也是保护他的,你们不要为难他好不好?”
许哥没说话,凝视着我。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人,手里端着手弩,进来之后对准了我,抬手就是一箭。许哥反应很快,原地一蹬地,身子倒退几步,正来到那人的下面,猛地往上一推手弩,箭出膛之后走偏,射在房梁上。
那人也戴着皮帽子,不同于许哥的是,他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
“老许,咋的?”那人声音嘶哑。
许哥道:“乌鸦,先别动手,这是我兄弟,是误会。”
这个叫乌鸦的看看我,把手弩对准了朱红军:“他孙子在哪,问出来没有。”
“还没。”许哥说。
乌鸦走过去,一脚踩在朱红军的伤口处,朱红军真是一条硬汉,老头疼的五官挪位,愣是不叫出来。乌鸦道:“姓朱的,你孙子在哪,交出来就不杀你。”
朱红军冷笑:“你以为我能说?你杀了我吧。”
乌鸦把手弩对着他的右眼,手指扣在扳机上,阴冷地说:“问你最后一次,你孙子在哪?”
朱红军索性闭上了眼,不说话。
许哥道:“把他带回去让老大处置,现在不能杀他,龙骨和他孙子都下落不明。”
乌鸦收了手弩,和许哥一起把朱红军拽起来。几番撕扯,朱红军右肩上的伤口把衣服都染红了,老头有点失血过多,脚底下发软。
我赶紧爬起来说:“许哥,不能把朱红军带走。”
乌鸦回头看我,虽然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此人的目光极其锐利,能杀人。
乌鸦看许哥:“老许,咋回事。”
许哥皱眉,对我吼:“不懂事吗?滚一边去,这事跟你没关系。”
乌鸦上下打量我:“你和朱红军是什么关系?”
我看出他不怀好意,下意识退后一步:“我和老朱是,是朋友,我才来的……”
乌鸦道:“你也一起走吧。回去见我们老大。”
许哥赶紧说:“他就算了,他是我的小兄弟。”
“如果他知道龙骨和孩子在哪呢。”乌鸦说:“老大说过,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喂,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到那如果没你的事,把事情交待清楚就行了。”
“乌鸦,算了,抓了朱红军就算了。咱们那地方,他一个外人不好去。给我个面子,算了吧。”许哥口气很软。
乌鸦张口就骂:“马来隔壁的,老许,你别吃里扒外!这次行动我是总指挥,把这两个人抓走,咱们再搜一下这地方,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许哥嗫嚅了一下,对我说:“小冯,跟我们走一趟吧,把话说清楚就行。”
我心往下沉,完了,原以为遇到许哥会有生机,没想到他也是这个态度。心念中银狐居士说:“小金童,此刻危机,实在不行我现在就窜窍在你身上,强行先拿下一个,剩下两人就不足为虑了。”
我说了声好。
窜窍的感觉来了,从后背开始,一阵热乎乎的酥麻。我盯着许哥和乌鸦,盘算着先拿下哪一个。
乌鸦还真是个非常可怕的对手,看我神色不对,马上有了惊觉,把手弩端起来对着我,“你小子想干什么?老许,先把他……”
话还没说完,许哥突然出手如电,藏在他袖筒里一直没有回鞘的刀出手了,速度快到略一抬手,下一秒钟刀深深插入了乌鸦的脖颈,刀尖直接从那头钻出来。
乌鸦几乎就是在这一秒死去,没有任何痛苦,死亡来的猝不及防。他的尸体摔在地上,手指的关节竟然还往下扣动,手弩里的利箭“嗖”的射进了天花板,箭尾颤动不停。
许哥过去踩着乌鸦的脸,把脖子上的刀拽出来,血缓缓流出,不多时就流了一地。许哥真是干大事的人,杀了一个同伴,只是脸色稍有些苍白,他说道:“小冯,你带着朱红军先走,大火马上烧过来了,我去解决外面的那个。”
他们一共来了三个,还有一个在外面埋伏接应。
许哥脚下有些踉跄,出了门,借着夜色出了院子。银狐居士对我说:“我出去盯着,看看他是不是真对付了那一个,还是玩的苦肉计。”
我急忙叫住他:“算了吧,别去看了,我信许哥。”
银狐居士沉默一下:“小金童,你的性子迟早会害了你自己。”
我焦躁异常,看着乌鸦的尸体,银狐居士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让我翻翻乌鸦的脖颈,找到护身符。
我扶着朱红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用猎刀把肩膀上的箭尾削掉。朱红军捂着肩膀,有些犯迷糊,还在尽力撑着。
我来到乌鸦的尸体前,小心翼翼解开他的脖领,从里面掏出一根白金项链。项链的下端坠着一个牌子,是圆形的,中间是月牙形。
银狐居士倒吸口冷气:“摘下来。”
我把牌子好不容易从乌鸦的脖子上摘掉,银狐居士看看说:“这应该是灵恩派的标志。”
“什么意思?”我问。
银狐居士半天没说话,然后道:“我前世还是银狐时,曾经在广州遇到过一个俄国来的传教士,他就戴着这么一枚牌子。灵恩派的教义解释起来很复杂,这个牌子属于灵恩派里的一个小分支,是俄国的一个教派。这个教派在俄国很有影响力,以驱魔为主。”
“驱魔?”我咽了下口水。
银狐居士道:“那个二毛子,此人真是不一般,居然会西方的驱魔术。”
“他不但会驱魔还会招魔。”我说:“他就用阴蛇害过人。“
我拿起猎刀把,对准这块牌子就要砸,银狐居士道:“别砸,这是好东西,先收着,等回去慢慢研究。”
这时许哥回来了,他点点头,“解决了。先灭火吧,我看到这里有灭火工具,准备得很齐全。”
我赶忙扶起朱红军:“许哥,麻烦你在这里善后,我要赶紧送老朱去就医。”
许哥看看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朱红军还有意识,告诉许哥怎么灭火,那些工具怎么用。然后让我扶着去了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台电动车,我把他放到后车厢,我尝试着开车,在山里颠簸缓缓而去。
这个村庄有个卫生所,离着此地大概几里的路程,虽说是山里,但修了路,车子走起来并不算困难,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卫生所。
我担心地说:“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朱红军摇摇头:“我们山里人经常打猎受伤,卫生所的老张头是处理外伤和冻伤的高手,大医院未必有他治得好,他有很多独门的秘药。”
我扶着朱红军半夜敲开卫生所的门,有人来开门,是老张头的儿子。他一看老朱这种情况,赶紧进去叫他爹,时间不长老张出来了,这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白发,让我们扶着朱红军躺下,然后脱了上衣,开始处理伤口。
我在旁边看着,一箭刺穿肩胛,就算再是国医圣手,这个伤势在这摆着,也不是马上能治好的,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
我让朱红军先在这里疗伤,我放心不下许哥,要回去看看。朱红军道:“别忘了去孟猎户那里看看小蔡姑娘和我的孙子。还有,不要……不要完全相信那个二毛子的人。”
他指的是许哥。我点点头。
我骑着电动车一路狂奔,又杀了回来。到了一看,大火已经熄灭了,烧掉一个房子,其他几间还在。
许哥一人站在烧成废墟的房子里,身影极其落寞。
第三百三十八章 赌局
“许哥。”我走过去说。
许哥点点头,递给我一支烟:“你怎么会在朱红军这里?”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许哥,咱们是兄弟,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是来问朱红军要龙骨的。”
许哥抽着烟,踩着烧成漆黑的木头,点点头:“我猜到了。我也是奉命来找那块龙骨的。”
“那个叫瓦谢里的二毛子是你什么人?”我问。
许哥看我:“老朱和你说的?那是我们老大,以前是纵横在远东的偷猎集团的头子,起了个俄罗斯名,后来犯了点事,他的手下全部被边境军扫荡了,他孤身一人来到兴安岭,凭着胆识和手段把我们给收编了,我们现在都跟着他干。”
“他会法术?”我问。
许哥点点头:“你也是道法中人,对这个应该很敏感。瓦谢里能纵横远东,在中俄一带混的风生水起,不单单是因为杀人不眨眼,他在中俄两国都学过邪术。”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出房屋残骸。
许哥步履沉重,缓缓往外走,我赶忙跟在他的后边:“许哥,你怎么了?”
他看着我,说道:“兄弟,在我们这个小团体里,什么人都有,俄罗斯人、汉人、朝鲜族的,二毛子等等,这些人凑在一起,其他都好说,只是有两条铁一样的高压线不能触犯。第一个,老大的命令必须要听;第二个,同伴之间不准内讧,更别说自相残杀了。这两条我全犯了。我现在必须要回去,该受罚受罚,该……受死受死。”
“许哥,我们报警吧。”我说。
许哥笑笑:“兄弟,你真是太年轻了。你哥哥我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案,怎么报警?我卖了那么多的虎皮熊皮,怎么报警?再说了,江湖事江湖毕,我如果跑了,他们肯定会找到我家,老娘和丫丫怎么办?”
他叼着烟,拍拍我的肩:“兄弟,你赶紧走吧,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回去就说我见财起意,想独吞龙骨,我一命抵他们两命,也算不亏,这件事也了了。”
他缓缓向山林中走去。
我心头一热,眼圈发红,跑过去拉住他:“许哥,去南方行不行?”
许哥是无奈的苦笑:“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会送死吗,没用的,瓦谢里这个人你没接触过,他太可怕了,我们每个人都在他面前歃血为盟,他明摆着告诉我们,他已经用邪术为我们每个人做了血印,谁也跑不了。”
“许哥,你知道瓦谢里为什么非要朱红军的孙子吗?”我说。
许哥疑惑,问为什么。
我把阴蛇毁灭,道法反噬的事说了一遍,我说道:“瓦谢里只有三天时间,熬过这三天,他就完蛋了。”
许哥凝思,“我说嘛,他气色很不好,而且跟我们说,最近要回俄罗斯去。小冯,你能确定三天之后他必死吗?”
我在心念中问银狐居士,银狐居士道:“不会死,但是会受到法术的反噬折磨,能痛苦好多年。至于能不能救好,就看他造化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对银狐居士说:“瓦谢里会不会做了后路?一旦得不到朱红军的孙子,他就要偷渡回俄罗斯,找高人为自己解决这个事。”
“很有可能。”银狐居士说:“不能让他离境!否则老朱家还有你都会后患无穷,依着此人的心性,肯定会回来大开杀戒的报复。”
我赶忙把这个事跟许哥说了。
许哥抽着烟,好半天没说话。他抬起头,对我说:“兄弟,你现在出马仙当的怎么样,刚才听你说,你能把瓦谢里的阴蛇处理了,想必比他法术更高。”
我苦笑:“话不能那么说,瓦谢里估计是太自信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所以弄了他一个冷不防。或许他有别的邪术,如果让他有所准备,我们面对面来这么一次,不一定谁能活到最后。”
我顿了顿又说:“法术这个东西谈不上谁高谁低,有时候鸡鸣狗盗的小法术就能致人死地,就看如何运用手段了。”
许哥喃喃:“没防备,冷不防……”他看我:“兄弟,你有没有胆子?”
“什么意思?”我问。
许哥道:“咱们来一次荆轲刺秦王。”
我倒吸口冷气,一股电流从尾巴骨一直窜到脑瓜顶。“你,你的意思是,你带我去瓦谢里那里?”
“对。”许哥说:“我带你去。你是道法中人,能识破瓦谢里的妖术,我自己一个人怕不管事。”
我止不住浑身哆嗦,这就要去偷猎集团的老巢,那里全是亡命徒。
害怕是害怕,可还有点刺激的兴奋感,何止是荆轲刺秦王,还要再加个戏码,杨子荣单枪匹马进威虎山啊。
许哥看我的脸色,他淡淡说:“我说的这个计划太危险,还是算了吧。”
我还没回话,心念中银狐居士倒是极为兴奋:“去,小金童,去!”
“你怎么这么兴奋?”我问。
银狐居士哈哈笑:“我就喜欢这种单刀赴会的感觉。”
我咬着牙说:“许哥,我跟你去,一劳永逸解决这个后患。”
“好兄弟!”许哥说:“你和我去,我们还有一线逆袭的生机,如果我自己去,必死无疑。去可是去,但我需要一个东西。”
他沉默一下,“兄弟,你信不信许哥?”
“信啊。”我说。
“你把龙骨拿出来,作为咱们进山的敲门砖,只有这样才能博得瓦谢里的信任,才能让他对咱们没有防备。”许哥说。
我心脏狂跳,说道:“许哥,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朱红军到现在也没把龙骨交给我,不过我有这个。”我从兜里掏出那个木匣子。
许哥接过来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我们可以随便找个什么装在这匣子里,然后给瓦谢里,骗他是龙骨。”我说。
许哥摇摇头,苦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瓦谢里不是凡人,是不是龙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能冒这个险。”
我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许哥拍拍我的肩,转身往深林里走。
我心乱如麻,在心念中问银狐居士怎么办,能不能信任许哥?
银狐居士道:“我倾向冒险一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然了,最后的主意还要你拿。”
许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子里。我咬了咬牙,跑过去拉住他:“许哥,虽然我没有龙骨,但是朱红军已经答应把那东西给我了。我去要,他能给!”
一夜即将过去,天边出现了朝霞。许哥看看周围的地势,说道:“这样吧,我等你到九点,如果顺利取来龙骨,就在这里打声口哨。过了九点,如果你不出现,那我自行进山。”
我从林子里出来,看着一片焦土的房屋,脑子里乱成浆糊,怎么办?怎么办?
银狐居士拿不了我的主意,他的态度是,不管我如何选择他都会理解,并且尽全力帮我。
我感觉肩头的压力太大了,信不信许哥?在心里我愿意信他,哥俩处得挺好,再说我对他女儿有救命之恩。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一旦他骗了我,这一切都是苦肉计的套路,龙骨真要交给了瓦谢里,不单单是灵貂要不回的问题,就怕瓦谢里这样的妖人得到了龙骨,恐怕会后患无穷!不但我倒霉,老朱家一家人更是完蛋。
现在性价比最高的选择,就是让许哥自己回去复命,要杀要剐由着他自己来。可我绝对不会这么做,良心过不去,而且瓦谢里一旦去俄罗斯找高人为自己解决了反噬的问题,回来之后还会疯狂报复,更是无穷后患。
想来想去,看来只有华山一条路了。妈的,人生如赌局,赌了!
银狐居士看出我的纠结,他说道:“小金童,不管你怎么选,你记得一条。”
“什么?”我问。
“事后不悔。”银狐居士道。
我深吸口气,倒了后门,骑上电动车,我没急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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