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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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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不断呲着牙,挥着爪子耀武扬威。
白德旺冷静地说:“我进鬼堂的时候,曾经在清风老仙儿的神桌前发过誓,入了鬼堂便是鬼堂的人,死了也是鬼堂的鬼!你让我另立门庭,且不说我个人能不能答应,就算我同意了,总堂的人也会前来问罪,那时候我的罪过更大。”
乞丐说:“你这个老白,难怪只能卖个饭,就是个死脑瓜。咱们秘密结社,你暗中听从安排,谁也不告诉,我不说你不说,这个世界上谁知道?你还当你的分堂香主,有事我才来找你,没事的时候我也不烦你。”
白德旺苦笑:“老侯,你想得太简单了。”
乞丐说:“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别磨叽。”
白德旺沉默片刻,抱抱拳:“恕难从命。”
“好。”乞丐点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这句话,他慢慢退进黑暗,和那只猴子一起消失了。
白德旺摇摇头,一脸凝重,回过头正要走,看到我,不耐烦道:“你赶紧走吧。你也看到了,我自己还一腚沟的粑粑没擦,没空管你的脏屁股。走吧,走吧。”
我们一前一后出来,到了街口的棚子。白德旺正要进去,脚停住了,我觉察有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刚才那个叫老侯的乞丐,正带着怪猴子,在棚子里吃饭。
白德旺的女儿盛了一碗满满当当的黑米粥给他,老侯吃得笑眯眯的,回过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白德旺,白德旺脸色惨白。
这个乞丐真不简单,刚才还在死胡同里说话,一瞬间就能跑到这喝粥,真有两下子。
白德旺的女儿正在和老侯说话:“你的猴子真有意思,你是干嘛的啊?”
老侯笑眯眯地说:“我是职业耍猴的,从山西那边过来,到东北闯闯生活,从来没看过鸭绿江哩。姑娘,有时间你陪我去转转啊,当当向导。”
白德旺的女儿是真单纯,马上拍手说:“好啊,可是你不能在公园里表演耍猴,那边管理可严了。”
两个人就着猴子的话题唠起来,女儿看见白德旺:“爸爸,你看这个人,带着一只猴子可有意思了。”
老侯笑着看白德旺,白德旺一张脸能阴出水来。瞅着女儿去招待别的客人,他上前低声说:“姓侯的,你别太过分!”
“我什么也没做啊。”老侯委屈地耸耸肩:“你这里是卖吃的吧,我喝粥也犯法了?你们鬼堂的人也太霸道了吧!”
他说话声越来越大,棚子里其他食客看过来,女儿走过来说:“怎么了?什么鬼堂?”
白德旺赶紧说:“闺女,你忙活时间也不短了,赶紧回去休息,照顾照顾你妈,有我在这就行。”
女儿“哦”了一声,解了围裙要走。
老侯瞅着她的背影,笑着说:“真不错啊小身段,两条腿合得那么紧,还是处吧?”
白德旺大怒:“你不要太过分!”
老侯擦擦嘴:“不吃喽,我也得走了。”他晃晃悠悠,跟着白德旺的女儿往外走。
白德旺气的浑身哆嗦,想做点什么,可周围有不少食客。我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拍在老侯的肩膀:“我说这位老兄,差不多得了,别太欺负人。”
老侯回过头看我,上一眼下一眼:“谁裤门没拉上,怎么把你露出来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就是个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江湖上有规矩祸不及家人,你有事就跟白德旺说事,别老盯着人家闺女,跟他妈下三滥似的。”我越说越气。我瞅着这个老侯想起赵大魁来了,窝了一肚子火。这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没有下限,什么狗几把的缺德事都能干出来,对付这样的人讲道理没用,他耍横你也耍横。
周围吃饭的人都来看我们,白德旺的女儿本来走出去一段了,听到争吵声又回来,“哎呀呀,你们有什么可吵的,大家都不认识。你们不要耽误我们家做生意。”
白德旺过来打圆场,“闺女,没你啥事,你赶紧走吧,这边我处理。”
他把自己女儿劝走。然后沉声说,老侯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侯冷笑,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哼哼两声:“今天你能拦我一次,明天后天呢?我天天在这盯着,跟着你闺女。雏儿好啊,玩起来过瘾!”
白德旺的脸色已经不是惨白了,而是阴森下来,能感觉到他动了杀气。
老侯看看我:“小子,我记住你长相了,我告诉你,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就等着倒霉吧。”他话音刚落,“唧唧”两声,猴子突然顺着他的裤腿飞窜上来,然后腾空而起,一双爪子直扑我的眼睛。
这猴子如此阴毒,上来就取人家的招子,萍水相逢至于这么下死手吗?
我情急之中,挥动左手阻挡,紧接着是剧痛,左手被猴子抓破,鲜血淋漓。我也是急眼了,顺手把血都淋到猴子身上,那猴子一击不中,站起来正要再次攻击我,忽然“唧唧”两声,极为痛苦的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
老侯大惊失色,急忙抱起猴子,他惊讶地看我:“你这是什么血?”
这时在我的左手掌心经文明灭。白德旺和这个老侯都愣住了。
老侯恨恨地看我了一眼,抱着猴子就走了,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白德旺看我:“孩子,你手上的经文是怎么回事?”
我瞎编了一套词,说很早以前,我们家住在农村,村里来了个姑子。姑子是东北话,就是尼姑。这尼姑在我掌心纹了这些经文,说是能保佑平安。我那时候还小,记不得事,再具体的也说不上来。
我问他:“白大哥,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
白德旺看看我,忽然道:“我答应帮你的忙,但是有个条件。”
“十万块钱?”我苦笑:“我真没有。”
“不是,”白德旺摇摇头:“我要你,帮我除掉老侯!”
我一惊,随即摇摇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不可能帮你做触犯法律的事。”
白德旺看着我,没说话。我冲他拱拱手,表示告辞。
我从棚子里走出来,心里盘算着,明天打听打听路,该往龙王庙去了。在这已经耽误一天,时间紧迫,没那么多时间节外生枝。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里面传来赵大魁阴恻恻的声音:“是冯子旺吗?”
“你想干什么?!”我没好气:“赵大魁,或者叫你狐狸精吧,你装神弄鬼不愿见人,我不想搭理你。”
“姓冯的,你可以啊,我满沈阳的找不着你,你去哪了?”他问。
“去你大爷的,你管我去哪呢。”我挂了手机,心里憋着一股火。
现在唯一受制于赵大魁的,就是毛球在他手上。偏偏这事急不来,只要我能找到它的秘密,就能牵制住他!
我正出神的计划着,突然脑后恶风不善。
我一激灵,情急之中向前抢了一步,就这一步救了我的命,后背被重重一击,顿时趴在地上。
我回头去看,黑暗中老侯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根粗粗的铁管。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设局
老侯提着铁管恶狠狠地看我。我的后背又疼又木,呼吸困难,艰难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老侯肩头还端着那只猴子,他用铁管指着我:“小子,你不是牛逼吗,刚才给你能的,现在怎么开始装死狗了?”
这个人报复心太强,我实在没心情和他周旋。赵大魁那边的事还没解决,凭空又出现个耍猴的,我也算流年不利,接连踩狗屎。
老侯看着我:“说说吧,你是什么来头。和老白家什么关系。”
“我就是个过路的。”我艰难地说。
老侯瞪大了眼:“我曹你大爷的,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当我是二傻子是不?小伙儿,今天我就给你舒舒皮子,让你知道以后在江湖闯荡不要嚣张,打抱不平不是谁都能学的,别把自己填里面。”
说着,他一抖肩膀,那只猴子从半空跳下来,龇牙咧嘴冲我来了。
我急忙抬起左手,可关键时候经文偏偏没有显现,我急得浑身冒汗,这段经文时有时无,实在是闹心。
猴子仿佛知道我失去了依仗,呲着牙竟然笑了。它的脸跟个大老鼠一样,充满狡黠和诡诈,这个表情绝对不是动物能做出来的,我一时恍惚,竟然觉得这不是猴子,而是个人。
猴子凌空飞跃,冲我就跳过来,两只爪子在空中挥舞,十个指甲尖竟然闪着寒光,直奔我的双眼。
我跑不了也躲不开,只能用两只手挡着,手抓烂了总比毁了招子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唧唧唧”一声惨叫,我赶忙放下手去看,那只猴子竟然被一个宽宽的木板打飞,有人救了我。
一只大手递给我,我赶忙借着手劲站起来,看到面前站着白德旺。这位鬼堂香童在最关键的时候赶来了。
“白大哥,谢谢你。”我说。
白德旺摆摆手:“我就知道这个姓侯的心眼小,必定睚眦必报找你麻烦。别说感谢的话,咱俩算是扯平了。”
老侯从地上抱起猴子,一张脸几乎扭曲,看着我们:“好,好。”一连说了几个好,人慢慢退进黑暗中,踪迹不见。
白德旺叹口气,把手里的木板扔在地上,对我说:“小兄弟,咱俩都算是惹上麻烦了,这姓侯的属狗皮膏药,粘在身上往下揭,不拽下你一层皮不算完。你赶紧离开丹东吧,小心别被跟踪,这里很危险。”
我哭丧着脸:“不能离开,我自己的事还没办完呢。”
“那你完了,”白德旺说话不客气:“这姓侯的自从转换门庭跟了一个妖人之后,也在学妖法,这种妖法诡秘莫测,要让他盯上你,什么下场很难说的。”他四处看看:“说不定姓侯的,现在的眼线就在附近,我们说的话他全都能听见。”
他拍拍我,示意我跟着他走。
白德旺行走的十分警惕,走一走停一停,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应付黑暗里出现的东西,可这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我问他摊子呢。白德旺说已经关了,现在情况这么危险,他实在不敢冒险再开下去,不把那姓侯的弄死,他没心思干别的。
夜色很深了,白德旺问我住在哪,我告诉他在鸭绿江边上。他想了想,让我把手伸出来,他拿着笔在我的手上写了一行数字:“这是我的手机,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
他自顾自走了,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我心情郁闷,溜溜达达回到鸭绿江公园,现在还早,我不想回去在宾馆带着,实在太闷。晚上气温很好,公园里有很多游客,灯火通明。有个摊位是租借朝鲜传统服装,有一些女孩在那里换了衣服,拍照留念,我蹲在旁边看热闹,正看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脖子有点刺痒,这是一种被人盯着的直觉。
我猛地回头去看,人很多,天色也黑,实在看不到有什么人在盯着我。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种诵经声,声音很细小很低沉,周围人谁都没有察觉,可我偏偏听到了,这是修行者的直觉。
我站起来四下里看,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用出通阴灵的法子。这种强烈的又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危险,几乎让我窒息。
我缓缓闭上眼睛,调动通阴灵的时候,突然脑子一片眩晕,紧跟着像是有什么力量在不远处抽动。这种力量很强力,类似抽风机,我感觉自己情不自禁双脚发飘,似乎想飘离地面。
我赶紧收了通阴灵,睁开眼去看,公园还是风平浪静,我的心脏腾腾腾狂跳。我有些惊慌,赶紧离开公园。现在基本已经确定,公园某个角落正藏着一个人,对着我施法!
这种法术说不清是什么东西,还没有施完,但我已经觉得非常妖异了,那是一种很强烈的力量,似乎能抽剥灵魂,那一刻正要把我的魂魄给抽出体外。
我头重脚轻,在大街上穿街走巷,没敢回宾馆。我在此地唯一得罪的人,就是那姓侯的,刚才作法必是他无疑,这小子真是个混不吝,下手就是死手。我实在没办法,按照手心的电话号码,给白德旺打过去。
白德旺的语气很平静,料想到了我能来电话,“小兄弟,想明白了?”
“你在哪?”我问。
白德旺告诉我一个地址。我按照地址找了过去,那是在一条胡同里,白德旺正在抽烟,我正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示意我注意脚下和头上。借着月光我仔细去看,胡同口用细细的红线横七竖八封着,中间仅留下一个人出入的空隙。
他的意思是让我不要碰红线,直接钻进来。
我小心翼翼过去了,白德旺做个手势示意跟着他走。我们进入胡同很深的地方,他顺手推开一扇门,走进去里面是个小院子,一个小平房,空空如也。
我们进到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冷锅冷灶,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白德旺道:“这是我们鬼堂的一处废弃堂口,没人知道。胡同口封了结界,老侯也进不到这里来。”
我把刚才在鸭绿江公园的遭遇说了一遍。
白德旺道:“现在你应该猜出来,这姓侯的靠什么神通依仗了吧。”
“抽魂儿?”我惊讶地说:“他真的能把人的灵魂抽出去?”
白德旺说:“这姓侯的以前就是个流浪汉,在各大火车站门口碰瓷,是个下三滥,搁在旧社会就是个倒卧。可自从他拜了那个妖人之后,研习妖法,竟然成了东北三省一时间惹不起的人物。”
“那是什么妖人?”我问。
白德旺道:“谁也不知道那个妖人叫什么,只知道是个女的,大家都管她叫盈姑。此人身份不明,年龄不知,手底下聚了一批下三滥为她办事,姓侯的就是其中之一。这个女的相当有野心,现在还看不出来她想干什么,据说正在积极拉拢同道,她派了姓侯的来找我,就是这个原因。”
“那她有什么本事呢?”我问。
白德旺道:“据说此人会魂魄邪术,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很邪门,听说可以抽取出任何人的灵魂。其实咱们一起对付那姓侯的,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就冲他那个揍性,现在不知毁了多少人了。”
我没说话,你一个鬼堂的香童,谈替天行道合适吗。我对鬼堂的印象非常差。
白德旺道:“你到底干不干,给个痛快话,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行,那你说怎么办?”我问。
白德旺道:“这姓侯的是混混儿出身,没读过什么书,狡猾也是市井混混的狡猾,咱们只要设个局,把他引来就行。以前我一直无法下定决心去干,今天那小子算是惹到我了,居然把主意打到我闺女头上!”
他和我密议了一会儿,确定了计划。这白德旺真有魄力,他的计划核心居然是用自己的闺女做诱饵,诱姓侯的出来。
白德旺打了电话给他闺女,让她晚上出来到鸭绿江公园门口,然后再让我过去接她。挂了电话,白德旺郑重地看我,半晌没有说话。我眨眨眼,问咋了。白德旺半晌道:“小冯,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你能护着我闺女在姓侯的追杀下,到指定地点集合。这段路程就拜托你了。”
我很紧张,硬着头皮说没问题。
白德旺告诉我,他在特定地点布置结界法阵,等我们诱惑了姓侯的过去,正好来个关门打狗。
定好计划,我就出发了。
以前没觉得姓侯的怎么样,知道了他的来历之后,还真有点胆怯。据我所知,有很多法术神通,都能直接作用于人的魂魄,但要说能囫囵的将整个灵魂都抽剥出人的肉身,这个法术可就闻所未闻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请君入瓮
此刻将近午夜,街上人烟稀少,丹东城市不算大,没看到什么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整个城市十分肃静,车马人稀。我走在路上小心翼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回头,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后面,这种感觉十分不舒服。
很快我到了鸭绿江公园的门口,里面已经闭园了,路灯下我看到了白德旺的女儿。她换了身衣服,裹着红色棉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显得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我走到她的身边,低声说:“我来了。”
她吓了一跳,看着我纳闷地问:“我爸爸为什么让我跟着你走?”
“你就放心吧,”我说:“我会保护你的,这里的事很复杂。对了,你叫什么?”
女孩告诉我,她叫白小萱,我们互相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女孩很爱笑,笑点很低,说两句话就咯咯笑起来,身上有一种纯真的春天味道。
我说自己在沈阳开了一家堂口,帮人看事什么的。白小萱惊讶地打量我:“你和我爸爸一样啊,他也是香童。难怪你来找他办事。”
我心怀叵测地问她,她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白小萱说,她爸爸是她心中的大英雄,平时出堂看事,晚上看摊做小生意,她妈妈身体不好,她爸爸几乎一力承担了家里的重任。白小萱本来有一个到沈阳工作的机会,她考虑到家里这种状况,就把工作辞退了,留在丹东一心一意帮着她爸爸。
说到这里,女孩声音哽咽:“我爸爸太辛苦了,我不能看着他也垮了,那家就完了。我要帮他!”
从女孩的口气里可以得知,她并不知道她父亲的真实身份,我也不会说。她如果知道最敬爱的爸爸,是鬼堂丹东分堂的堂主,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因为白德旺,我对鬼堂的印象也开始转变,那个堂口里的人也不是说尽是怪咖,也有白德旺这样大隐隐于市的高人。
我和白小萱一路走来,大街上空无人影,不知怎么的,天色十分阴沉,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突然耳边传来唧唧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我下意识把白小萱护在身前,女孩脸红了:“干嘛啊?”我警觉地朝后面看看,并没有什么。
我拉着她的胳膊:“咱们快点走。”
白小萱反而不走了:“今晚你和我爸爸到底搞什么鬼?你不说明白,我不走。”
我着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街上四下冷清,只有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惨黄的光芒。我说道:“今天晚上那个耍猴的,你还记得不?”
白小萱瞪大了眼,点点头。
“那人不是个好人,是你爸爸的仇人,他来寻仇的。”我说。
白小萱吓得“啊”了一声,难以置信:“不会吧。”这姑娘对于江湖完全没有概念,可见她爸爸一直护着她,不让她涉及到圈里的纷争。
普通人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的生活后面,有一个修行江湖的灰色地带。
我没空细解释,只是道:“那耍猴的也是个香童,和你爸爸和我都是同行。这个人身怀妖术,心思叵测。他……”我犹豫一下说道:“他盯上你了。”
白小萱直愣愣瞅我。
我看看表,心里焦急,那边白德旺估计已经把结界阵法布置妥当了,现在就差我们把姓侯的引过去,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老侯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很可能要突袭我们。
“为了对付他,今晚我和你爸爸准备联手,现在是引他过去。”我说道。
白小萱呼吸急促,什么也不问了。
我和她又走了一会儿,白小萱停下来,指着前面的大楼说:“转过去,就是和爸爸约好的地点了。”
我们匆匆进了一条深邃的胡同,没走两步,忽然后面传来嘎嘎的笑声。我和白小萱回头去看,只见那姓侯的笑眯眯从黑暗里走出来,一双眼睛都是淫邪之光,肩头蹲着那只丑猴子。
“小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和情郎私会啊?”老侯笑着说。
“你别说那么难听,我们是去见……”她正要往下说,我赶紧打断:“我们干什么不用你管。”
“嘿嘿,小姑娘,”老侯根本不看我:“你涉世不深,不要跟着这些小白脸瞎混,只有我这样的老男人才知冷知热,知道疼女人。”
“我跟谁不用你管。”白小萱呼吸急促。
“你们两个大晚上私会,这是要开房,还是就地打野战?白德旺知道吗?他要知道自己闺女被一个臭小子给玩了,估计能活活气死。”姓侯的满嘴不是人话。
白小萱气的脸都白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你别胡说八道。”
老侯根本就不躲,任着石头落在身上:“哎呀,舒服,真舒服。这样吧小姑娘,看你还是个处,今晚大爷给你开开苞,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快乐。”
说着他不动,肩膀上的猴子却动若脱兔,长叫了一声,“嗖”一声飞过来。白小萱吓得木在当场,没想到猴子居然能在空中滑行。
猴子眼瞅着扑过来,我拦在女孩的面前,挥手去挡。我抱着侥幸心理,上一次掌上的经文明灭,击退了猴子一次,现在同样的情景下,应该还会用出来吧。
谁知这猴子跳掉眼前,“唰”一下划破我的手臂,那么厚的棉袄都给抓破了,左手上鲜血淋漓,给我疼的嘶嘶倒抽冷气,经文并没有出来,手背上全是抓痕。
不好!我现在唯一仰仗的就是经文了。它要出不来,我坐地没招。我拉着白小萱就跑,我们两人在黑暗的胡同里狂奔,老侯也不追,只是怪笑,不远不近在后面坠着。
等从胡同跑出来,到了大楼的背面,这里有一条横着的街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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