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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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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郡王竟与家母是旧识!”似是有什么脏尘落在我衣袍般用手扫扫,不疾不徐笑看坐在椅上的郡王。来之前我便将四郡王底细摸清,对于她认识母亲我也不惊讶,只是她突然说起这话有何意?
“嗯,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抽个空得回都看看才行。”施渠滇很满意眼前少女的反应与姿然,通达世事,不急不躁。聪明伶俐,不骄不傲。人品相貌又是上上等,再者她就一个侍郎在身边,施渠滇想到这处,脸上那抹得意神色更是四溢。如此,她便放心将家里那个宝贝托付于她了啊。
两人聊了会后,我便起身告辞,对于拉拢一事,我现在倒并不急于求成,这昭水郡王看似糊涂笑弄,其实城府玲珑有窍。几十年来安分守己,精治昭水郡,不贪不佞,洁身自好。手有兵马却刻守本分,虽说难保日后是否有二心,但依目前来看,昭水郡王对皇女争位是静观不语。
上车时昭水郡王将一书信塞入我手心,慎重叮嘱我,“此信务必上船再看!切记!”又指着禁卫身后多出的一辆车舆道,“丫头,那是本王一点心意,里面还有件大宝贝呢!丫头你要好生照顾哦。”
嘿嘿,对于钱财之物我一向不会拒绝,要是有什么宝贝,不用你说,咱也会好生照顾着!很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下,郡王见我未推辞,更是别有深意的微笑着。在我辑礼告辞时,郡王飞快俯在我耳边说了句话。听后,手微滞一下,低垂地眼内闪过一缕幽光,颔首浅笑谢过便上车。
“郡王,小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郡王府何管家穿了件深青棉水纹袍子不卑不亢恭谨站在施渠滇身后,银灰色的头发一丝不苟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是岁月蹉跎犁下的深深沟壑与风霜,唯一不变是那双眼睛如年轻般的锐利鹰深。
施渠滇瞄了何管家一眼,不以为然小喝,“说吧,你这老不死的跟了我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听你称过小的?”
“郡王真的很相信那四女不成?”何管家皱褶纵横的脸微微一笑,这主子性子是几十年不变。老不死这称呼自打她跟着小王爷一叫便是三十年!
“老不死,这回你可说错了,本王不是相信那丫头,本王是相信丫头后面的人!”施渠滇似老鼠偷了香油般贼笑,绛红夹紫的金银鼠比肩褂随着施渠滇转身抖了几下,再配上她刚那笑容,更像只成年鼠在打着什么骚主意。而长期的养尊处优让时光在她素白英气的脸上只留下少许雕刻,只有眼角与嘴角两处略有皱纹。
“那郡王好像对四女非常满意。”
“老不死,你今早上是吃了灰,蒙了心眼?谁说本王对那丫头非常满意?”施渠滇听后,如同踩到狗尾巴般马上反驳。
何管家垂首悄笑,她要是相信这话,这几十年岂不白活?昨晚宴席散后,郡王是句句不离定王四女一直磨叽到四更,这摆明是非常中意。不过今早郡王干出这等荒唐事,要是被正王妃知道的话……唉!算了,小两口的事,她这把老骨头不理也罢!
主仆两人在郡王朱门大门站会后便进了府内,朱金红府门沉缓关上,只留朱门上精绘着两虎相争斗威风狰狞似睥视着府门白玉石阶上的两尊石雕卧佛。
“人都安排好了没?”郡王担心车舆内的宝贝,再次问道。“郡王放心。”何管家虽不赞成郡王这般作法,可想想那少女确实不错,便也作罢。
“嗯,那就好,本王得去正妃屋里坐坐才行。”施渠滇说到“正妃”两字时便打了个哆嗦,连忙拢拢紫红裘皮毛子衣,一边缓步一边嘟哝,“老不死,你呆会可要在渭儿面前为本王说几句好听的话才行。”走了几步又小声嘀咕,“昭水郡本王是呆不下去了,还没到深冬腊月,这天怎么这么冷,整日挂着冷风,连件裘衣都嫌冷!”
走在后面的何管家微笑腹诽,“怕是要去正王妃那才冷吧!”何管家稍落后施渠滇五步远,沧桑的锐眼饱含深情细睨郡府,金漆雕梁,华美大方,蛟龙攀柱,冽冽威风,琉璃玉瓦斑斑灼目!这一草一木一墙一瓦都是见证着王府的风风雨雨。想想十五岁便在府里做事,到如今已是整整四十七年,如今小王爷是子孙满堂,自个这把老骨头也该休息休息了。
深秋驿道两旁枯树无春,落叶铺面的驿道见不到一丝生气,只有萧瑟的风掠过光秃秃的枝桠,掠过千里平畴。透着凉意的秋风吹进车舆里,无限清醒在心底。手里紧攥着一封书信,掌心隐可感到书信里还有一玉质硬物,手攥得太紧便有些硌痛,呼啸而过的凉风内似乎隐约能听到昭水郡王悄告诉的那句让我心寒的话。这书信……究竟写的什么?难道……是写有关于女帝?
“潋儿?不舒服吗?怎么脸色有些不对劲?”郁离将银狐披褂给我系上,还将手炉也给我暖上,“好些个没?”郁离见自家妻主一上车这脸上就变了几变,急得不行,生怕是受了凉。
手炉内阵阵暖从手心一直传伸至心窝里头,回了回神,抬头有点僵笑道:“没事,刚刚被凉风子刮了下,脖子有些个发冷。”嗯,是给凉风子给刮了下!女帝!我真没想到你是设了一路绊子给我!想要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同能耐!
“嗯,这会好些了。”不放心将大狼皮褥给铺上,好让妻主坐在上面更暖和点。这几日下来,郁离心痛妻主小脸瘦削不少,明是乘车不适,不愿告诉元卫也不愿让他去,自个硬是咬起牙撑着。
“好了,别忙活,等会要出了汗就会发冷!”将他手上的貂绒披氅给他系好,便抱着郁离不让他再折腾。将头埋在郁离脖颈上不安分蹭了蹭,长舒一口气,“郁儿身上好香呢!闻着好舒服!”
郁离薄着面,腮红莹透,娇嗔一声,“又在这瞎说,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红唇娇艳嫣嫣欲滴,葱白淡色五色绣袄锦下的纤身柔软媚惑,带着红莹的玉容浅笑含嗔潋滟羞美。长发是一根紫檀木簪子绾着,发丝便是如瀑洒倾垂落腰侧。
美色当前怎不动心,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唇渐渐对着郁离的嫣唇慢慢吻去。四片略有凉意的红唇浅浅碰尝,一会舌尖便相互缠绵,愈演愈烈。情欲也慢慢迤弥开来,萦绕在两人唇齿间。怀抱中郁离的娇滴小声吟更是刺激我全身,不由自主更是深吻着郁离,贪婪的吸舔着他口中香甜甘泉。手便也不规矩解开郁离衣襟,伸入他胸前两朵红樱上,慢慢轻儿揉捻着。
“别……别……潋儿……”郁离止不住挑逗,情欲纠缠的粟颤娇媚小声抗拒。离开郁离的甘舌,一条银丝暧昧的连接我与他的红唇间,有些嘶哑悄问,“怎么啦?”手中动作没有停下,如软玉般游离郁离滑似绸缎的身上。
“嗯……这……在……在车上……嗯……!”郁离娇红艳媚的脸上不敢对着我,在我怀里小声轻吟。
“不怕,没人看见!”正是色胆包天,醉心采色花的关键时候怎能罢手?坏心眼的加重了手上力道揉着郁离胸前红樱,郁离抑制不住的昂起洁玉纤细的脖子,低吟娇喘,“嗯……潋儿……别……啊……”,加重深吻,不理娇喃,两人发丝抵死缠绵。
情欲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生般熊熊漫延,正是情到浓时人自醉时…………这关键竟被人打断……kao……不爽!非常不爽!
“大人,昭陵峡渡口已到!” 元图棱还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好事,一板一眼立在车舆前。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装行李上船!”郁闷中这口气也不怎么和善,连忙赶着他快去忙活!
元图棱浓眉一拢,大人这是怎么了呢?声音像受了风寒嘶哑着,这口气也不怎么善,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元图棱不解的摇摇头,算了,大人也有小孩子的时候嘛,也情有可原!
双手快速给含娇带露的郁离穿衣裳,系好大氅,适才满意松手。男儿家面子薄,郁离早在元图棱出声时给惊红了脸,耳垂子都是红得粉透粉透,心里淫笑一声,坏坏浅笑咬了口郁离耳垂,“这次地点不对,下次我们到床上再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潋儿,你…啊…”郁离被妻主赤裸裸的话给愣羞了脸,面色微薄娇嗔一会便没了下文,下文哪去了呢?咳……当被是被某只色狼的狼口堵住了出不了声!
算算时辰差不多,便不舍离开郁离的嫣嫣红唇,抱着双腿都是软软的郁离下了车舆,便向渡口走去。郁离又羞又怒,被我抱住是头都不敢抬。只是小嘴嘟起,容颜羞滴。贼笑的抱着郁离步上船只,瞥见两位禁卫从郡王府那车上小心翼翼抬下一个红漆铜珠木箱,咦?莫不是郡王说的宝贝?嗯!宝贝自个看着才安全!便吩咐身旁边的元图棱要禁卫将箱子抬去我房内!
等我打开那满怀心喜的箱子时,愣眼!真的好大一个宝!我都愣得说不出话!
“啊……啊……啊……”不会,三声尖叫同时惊出!真的好大一个宝贝!而且是个活宝!超级活宝!!!!再看看那书信与那活宝,大吼!难道是我的桃花运开始了?可接下来这宝贝娇脆脆吐出几个字时,我只感到昏天暗地,头晕脑转,不由再吼一声,于是昭陵峡某只官船上面传来一声可怕的虎啸,惊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三章  歌儿设妻  江中劫数
“桃花弟弟,你哥哥在哪里啊,是不是同你一起?”我手里拿着一块水晶糕淳淳引诱,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桃花弟弟刚所说的话。
“妻主,我没有哥哥,我就是歌儿。”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瞪着一双流具杏眼,一下蹦跳到的身子,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脸上亲了口!
我有抽筋的预兆,抹掉脸上的口水,再一次确认,“桃花弟弟,小孩子说谎会长长鼻子的哦,来,告诉姐姐你家哥哥在哪里?是不是在另外一个箱子里?”汗上加汗!昭水郡王竟把她宝贝儿子给迷晕后,就直接丢到木箱里,原因信上写道:“怕小儿一路吱声,故本王将小儿迷晕。”我是脸嘴抽搐,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做母亲的呢?
“歌儿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哥哥,妻主大人怎么不相信呢?再说歌儿才不是小孩子呢?我都有十岁,父亲与母亲说我再过二年就可以嫁人了!”歌儿皱起精致的鼻子,不满着嘟起小巧玲珑的粉唇!哼!想骗他还早呢!妻主也不打听打听他歌儿的大名!他昨晚半夜可是被母亲特意唤醒,揪着他说找了个好妻主呢!还说妻主如何美丽,如何体贴……嗯,反正母亲是说了一夜妻主的好话!反正自己是要嫁给妻主的!
“真的?没有骗姐姐?”不死心的再次确认,我就不相信一个十岁小孩就可以嫁人!
“错,你不是我姐姐,你是我妻主!”两道秀眉不乐颦蹙,想不要我,难!
眼内点点星光,可怜巴巴求助双肩搐动,颔首浅笑不停的郁离!呜!郁儿,你家妻主都快被人抢走,你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在一旁笑笑不已!再看看怀里一口一声叫着我妻主的十岁娃子,仰着垂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咱对小嫩芽完全提不起兴趣。
“歌儿,你能不能先下来,姐姐抱得手有点酸痛!”提醒一下不断将头窝在我脖颈处舔来舔去的小嫩娃!再看看这娃子小小年轻五官便是玲珑剔透,明艳动人,皮肤粉腻如雪,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流盼生辉,清澈晶莹。长长感叹一声,长大了又是极品美男一枚!再想这娃要是我亲生的该有多好!
郁离掩着唇,遮四溢的微笑,柔荑接过我怀抱中的小男孩子,秀气倩兮柔和劝道:“做夫郎可是要听妻主的话哦,以后你与哥哥一起可好?”我听到便当场雷劈!郁离!你怎么说话一点都不负责呢?你……你这完全是叛国行为!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母亲好像也说过这般话!不过……”歌儿白嫩圆润的手指揉了揉粉额,杏眼亮晶望着我,“妻主,母亲说要你尽快与我成亲哦,她说我的嫁妆都准备好了!母亲还说要是你不愿娶我,就叫我……咦?明明在身上的啊。”
歌儿停下喃喃的小嘴,小手在玉红色缎袄里翻出一个小小黑色花卉荷包,扬起来对我说,“母亲说你要不愿娶我,就要叫我自己用上等春药把你迷昏,拖着妻主上床后把你衣服脱光光,再脱光我的衣服,两人睡一晚!你就不得不娶我!”歌儿觉得母亲说话很有道理,这办法不但简单,成亲也是最快!妻主只要瞧见自己身子,想不娶都不行!
我与郁离彻底被这惊世骇俗教育是惊吓成呆若木鸡,愣头愣脑!
“哈哈哈,歌儿好可爱,要是歌儿拖不动妻主,哥哥愿意帮忙哦!”郁离非常不给面子掩住脸大笑起来。
“真的?你会帮我忙吗?”歌儿像找到同伴,搂紧郁离的脖子,斜着头确认帮手是否认真!
“真的,如果有这天,哥哥一定帮忙!”郁离慎重点点头,恬淡静雅的容颜暖色不已。
口吐白沫!四脚抽搐!在这两位完全不顾当事人想法中晕厥过去。我只能佩服这郡王超前的脱俗,她完全是跨越国度,跨越时空,脱离礼教,脱离谦教,一步奔上不稳定的星球上。
此后几近十天的水路上,我是郁闷无比,委屈带泪瞄着在暖榻上认真绣着荷包,还时不时小笑的两人。我就不明白两个相差十五岁的人怎么就这么投缘,投缘得都快忘记我这主角儿!尤其是郁离,连晚上睡觉都陪着歌儿,可偏偏我拿这两人又没有折!
“妻主,你看,我这并蒂莲荷包绣得可好?”歌儿飞步走来扑在我身上,一脸期待等着我赞美。
“嗯,很好,歌儿真棒!”摸摸歌儿的头发微笑着,确实不错,小小年纪绣活很强!我要是能绣出一瓣花片便是谢天谢地!
“真的?”歌儿精细的脸喜笑颜开,杏眼内点点潋艳荡漾,“妻主,这是我绣给你的哦!郁哥哥说,‘荷池并蒂莲,并根藕心连’,给,歌儿送给妻主了哦!”歌儿顾盼流溢,晶洁的手将靛蓝缎缝成为小巧的石榴形并蒂莲金银缕荷包递给我,水漾的眼内写满期盼。
囧住!我这可是第一次收到男儿家送的礼物!接不接呢?眼神飘乎到依旧在低头飞针巧锈的郁离身上,可郁离浑丝不观,嘴唇挽起一抹浅弧淡笑避之。
歌儿见妻主不收,水漾的眼内泛起涟漪,珍珠子马上要落了下来。呃,慌神了!再瞅了瞅郁离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时,作贼般飞速尴尬收起荷包,歌儿见到我收起荷包,破颜微笑扑到我身上小嘴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妻主,郁哥哥说妻主要是收了歌儿的荷包,妻主便会娶歌儿了哦?”歌儿心里小小偷笑,原来妻主怕自己掉眼泪啊!
“啊?为什么?”这两人莫又不是使着圈套给我钻?凤眸潋潋小心瞅瞅这一大一小,有些个怀疑我是不是上了贼船。
“笨!并蒂莲荷包只有夫郎们才可以绣给妻主的啊!”腻在我身上的歌儿钻在我怀抱里贼笑,低头看看这娃子,他不会是装小白兔吧,怎么有点狡黠调皮感呢?
宠溺的拎了拎他的秀鼻,温宛笑道,“嗯,嗯,知道了!”几日下来,其实我心里蛮喜欢这个小美男的,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濯静纯净的小脸永远挂着甜甜的微笑,清澈浩然的眼内不染一丝尘圪,小巧精美的红唇嘟嘟不满意时,让人忍不住疼惜。
歌儿在我怀里换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窝着,坎肩上的金银鼠毛挠得我脖子处痒痒。不一会,歌儿捂着小嘴神秘一笑,凑在我耳朵嘀咕着道,“郁歌也在给妻主绣荷包呢,不过郁哥哥说还没有绣好,让我别说!妻主,你可别说歌儿告诉你了哟!嘻嘻!”
瞅着侧脸淡然,恬静抿着嫣嘴的郁离,心底内涟漪层层漾开,虽我与郁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我知道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如细水般永远长流着,不用多说,不用多意,郁离总会在下一刻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一路来生活琐事亲手打理得有条不紊,全不需我与禁卫们操心。薄唇绽放着深情一笑,凤眸温柔浅浅凝视着缝绣荷包中的郁离。
在享受温馨中时,船上猛然传来一声“哐……轰……”巨响,整个船身遭到重力撞击左右摇晃。心里一惊,抱起受了惊吓的歌儿连忙坐在郁离身边,郁离眉心拢了会,波澜不惊搂住我肩头,我侧头安慰笑道,“别怕,估计是撞到暗礁上!”
“来人,怎么回事?”冷若冰霜的望向船舱外,冷喝道。
“轰……隆!”又是一个撞击,摇晃得我差点倒在暖榻上。还未回神,便听到船舱外刀剑打斗声。神色一变,凤眸清冷幽寒,看来是有人在袭击。突双耳听到船舱两侧外隐隐有物件厉风杀气涌涌而来,带着两人快速挪到舱口侧,脸色沉重!船舱里撞击进四个斗大的流星大铁锤,后又飞跃拉出去。我们刚刚坐的暖榻上则是深陷破裂,直见下船底。
“大人!”元图棱卷起浓浓作恶的血腥冲进舱内,乌甲有几处暗色血渍,佩刀更是滴溅着殷红的鲜血,眸内寒气涌溢,快速扫视元图棱身上,还好,没有受伤!
抱着的两人看到血腥,脸色吓得苍白,郁离倒好,怀抱中的歌儿身子骨都战栗起来,“怎么回事?”侵骨沁寒的声音让元图棱脸色惊变,“回大人,水贼来侵!”
元图棱只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煞气,“乒……乓”四声巨响伴着四个铁锤再次击落船舱内,一击到船底,我听到昭陵浊水汹涌入船内!原来是想凿船淹没!哼!想取我命,下辈子再说。
“元图棱,这是水贼们?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官看清楚!滚,速通知禁卫勿恋战,每人抱一块浮木弃船,记得带上火折子,到戍北郡十里坡会合!”一脚过去将元图棱揣出舱外。这妞竟还有时间发愣!
寒渗的凤眸微微恢复温意,横手劈下一根长长舱梁递给郁离和歌儿,一字一吐,“放心,有我在!”闪身到倒散在暖榻边拾起三个火折子,再将三人身上华贵保暖的狐瓜裘氅尽除,揣破舱侧,“郁离你一会抓紧别松手!我们可是发过誓的。”
浊水已涌到腿脚,我背着歌儿,用力紧握郁离的手,凤眸深凝,希望他明白我所做,大吼“跳!”三道身影便齐齐扑通落入昭陵峡内。
“快,她们三个落水逃跑了。”阴厉沉毒的如蛇蝎女声在另一条船上大喊起,船上马上飞来两个铁锤,手中浮木一转,借着夹抛而来的急流便一下流出那船口一里之外。
“废物,废物,快,给我跳江,给我跳江!”红衣蒙面女子在船上大声喝令着,可无人敢跳入江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越流越远,消失眼前。
深秋的昭陵水寒冷透骨,沉船又是在江心,离岸甚远,再加急流汹涌,我抽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带他们划到岸边,不稍一会,身子便僵硬起来,内力也渐渐使尽。咬紧牙关,任浊水迷糊双眼,坚信自己是可以带他们游到岸上。
急目四顾,瞧见郁离是清眸紧闭,凌乱湿发扭曲粘稠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心悸不敢松手探他鼻息,只得使力蹬腿借着浮木向江边两岸游去。
离江岸还有五米远时,瞅见郁离睁开了眼睛,只知道心中重梏长吁放下,还好没事,还好没事!只要快点游过去,我们都可以获救的。
“妻主,歌儿好累!”伏在我身上的一直未出声歌儿虚不可微在我耳朵边说了话,环在我脖子的小手一松,小小的身子就软软倒入江中。
郁离这时反应竟快过我,一个扎子过去,在急流中将歌儿托起,我心焦灼连忙接过晕厥的歌儿放在浮木上,便伸手去拽郁离,“哗……嗵”。眼见就要拽到手时,一个涛波狠劲急急打来,将我与歌儿全掩在浊水中,涌流过后,我再看去,郁离呢?郁离呢?急急环顾四周,我只见过波涛流涌的水面,唯独不见我的郁离!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牙关紧咬下唇,试图让冻冷的脑内清醒会,殷红腥甜的血丝丝溶入唇内,朦胧的眼内仍是寻不到郁离踪迹。
手中紧紧抓住歌儿,强忍心中酸痛,一次次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然我连歌儿都会葬身江中。
不知是泪还是水涌下脸颊,我只见到茫茫江水,涛浪起伏,涌起的浪涌像魔鬼狂暴的利口,吞噬一切。我看不见我的郁离,我找不到我的郁离!我只听到耳边似依稀听到郁离叹息的离别声,“好好照顾他,少一个人多分获命!”
想大喊,想大哭,嗓子呜咽的半晌出不了声,出不了声!麻木茫然机械扭着头,在最后晕厥时我死死抓住歌儿的手,我不能连歌儿都保护不了。合上的眼睛我似乎看到一个紫红浅银的荷包随着江水从我身边掠过!心里闪过最后一个悸动,“它……好像是郁离要绣给我的荷包!”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四章  寒阙楼,再遇月馥溪
帝都皇宫,勤永殿
九重宫阙雷霆密布,梁柱攀绘金龙凛凛腾飞,睥视深宫高院,金漆雕栋上的七彩璃玉金鸾灯恣意照耀着长长宫阙,墨玉玄砖上急促的脚步声带着狂风暴雨!宫侍齐齐吓退,给来者恭谨惶恐让步。
“太女,您真不能见陛下!”御前女官弄扶急挡住怒火冲天的紫韫纾,心里一个劲叫苦。
“弄扶,你别丈着母皇倚重便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快给本宫滚开!”紫韫纾凤眸寒厉,阴霾森冷,秀美英气的脸骇人扭曲。母皇,潋夜昭陵遭害生死不明,您竟置若罔闻也就罢,竟还有推波助澜欲将她至于死地!您究竟意欲如何?她怎就让你下这般狠心!
弄扶汗流浃背,连忙下跪,手不忘紧揪太女的明黄袍角,诚惶磕头,“太女恕罪,真是陛下下旨吩咐小官,不然纵给小官千个胆,小官也不敢冲撞太女您的。”弄扶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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