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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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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李总管说今日你与大哥都会滴水未尽,等会同大哥一道用膳。”
两人牵手出了院门后,紫颢彦欲将手挣脱却被紫景含紧握不放,“景含,快放手,被下人看到可不好。”清眸嗔怪,眼波流转,轻微的薄怒难掩声音里的羞涩。
紫景含淡笑不语,紧牵着夫郎的手穿过回廊向大哥院里走去,身后树枝沙沙摇曳,带着花香柔和晚风吹来一片温情与甜蜜。
……
桃林深处,一盏芙蓉灯悄移在幽径,紫幜彦一袭月牙白暗纹素服如云如水的缓步而行,有晚风吹过,手中的芙蓉灯蕊忽忽飘摇。紫幜彦将手掩灯盏,如云如水的脚步带着寂寥向桃林溪畔走去。
昔日盛开的桃花残落满地,抽出牙嫩绿叶的枝叶偶有几朵落败的桃花轻缀枝头,将灯盏垂在桃枝头上,紫幜彦倚树而坐。
黑暗的四周春虫呤啼,身边有溪水淙淙而流。氤氲的灯晕点灯一抹亮光,淡淡的橙晕洒在紫幜彦月色衣裳上如同笼了层薄薄雾霭,儒雅清丽的面靥有着孤寂的神情,哀伤的眼神不知凝向何方。
不知不觉紫幜彦满脸是泪,春盎的花香扑出他秀挺的鼻内,花瓣柔唇凄迷一笑,苦涩溢满全身。一阵清风吹来,翻飞起他宽曳广袖,紫幜彦闭上双眼,任由那清和的风抚摸着自己垂腰长发,缕缕发丝带着凉意摩挲他清丽容颜。
“潋儿,暮色来临,夜深人静时你是否有想念过我?”
清风吹过,桃枝上的几瓣落败残英飘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素白长指拈着花瓣,紫幜彦缓宛睁开清莹双目眺望无尽的苍穹。
“潋儿,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想你到入夜辗转而难,想你到痛彻心骨。”
竹梢晃动,月影移墙,皎月寒光下是你缥灵的淡笑,如不是姨娘告诉我你早已恢复灵智,那夜我与颢彦可真被你装疯卖傻的模样给骗去。
其实你演技真的很好,竟将太女与秋爹爹都给骗过,当初若不是姨娘派去保守你的人无意发现你半夜挑灯阅书,怕是连姨娘都要着你道。
还记得当时我脱口而问“四妹在想什么”时,你清澈深幽的眸内快掠一抹惊异,随便望着我与颢彦时,嘴角竟流出口水。呵呵,真是很可爱的反应嗬。
再与你相聚时,你早已娶得夫郎,不出一月你又娶得三位娇儿郎,四位出色的夫郎让你彻底忘记我这个大哥,大婚之日再也不曾找过我直到你搬出王府,颢彦多次提醒要我去你新府小住,可是我怎么去?我怎么去?你的心里始终将我当成亲哥哥,我何苦去你新府看你与夫郎们比翼恩爱呢?
风吹拂着他的衣袂,抬眸望着天际边几颗星辰,紫幜彦内敛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尔后他嘴角又扬起了淡淡思愁的笑容,将被露水打湿的凌乱发丝拢理好,紫幜彦取下灯盏,清秀挺拔的寂寥身影渐渐隐入黑暗之中。
……
灰黑的天幕被白亮的光线撕破一道裂缝,清晨的雾霭还未散去,清静的街道上只有贩卖早点的清吭声音悠悠荡响,稀薄的人行里一位身着月色华服的蒙纱男子敛首行走在石街上,街道上本是行人稀少,男子的出现引来行人的注视,几个女人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薄纱下的清丽绝伦的面靥,儒雅而不失贵的气质加上他行云流水的步伐,让女人们只得放肆打量,而不敢上前搭讪。在帝都有如此气韵的男儿家非富则贵,平常百姓怎敢招惹呢?
蒙纱男子行到紫府门抬起璀璨双眸凝视府门,白玉手指紧蜷成拳在府门口两尊石狮前踌躇几番,敛步行上石阶,伸手轻叩门铜环几下,他眼角有一缕捉摸不定的特殊神情。
“谁啊?”沉重的府门打开,侍婢揉搓着昏醒的眼睛,努力睁开想要看清楚来者何人,“咦?大公子?啊,您快快请进。”
紫幜彦取下面纱唇瓣微微浅笑,淡淡的笑容如临水烟波,“主子们在前厅还是在自个院里?”
“回大公子,四位主子们应已在前厅用早膳,奴婢带您过去。”侍婢余光瞥见大公子淡烟的笑容,失神着侧过身,有点茫茫不知所云。
紫幜彦施施然迈步进了府,风轻云淡的姿然一路让几个侍婢闪几分神,透迤及地的月牙白繁古绣花广袖带着一阵清沁的淡香。
“几位妹夫可安好?”一抹轻烟细雨绯绯如丝的声音飘入寂静的前厅,郁离与祺韵四人惊愕抬眸向门口望去。
“大公子?”郁离小声轻唤一声,放下碗筷急急起身,目露柔和,“今日怎清晨来府?可王府里出什么事情?”
“王府里没有事情发生,四妹无故入牢,我想你们心生不安便来看看你们。”秀眉轻颦,紫幜彦抬手将几位欲要福礼的四位妹夫拂起身,轻声淡笑道,“看来今日里我是来对了,瞧瞧你们脸色憔悴,怕是自四妹进了宫后一直担心不已吧。”
“别太担心,昨日景含去宫里打探清四妹不过是暂入天牢,很快便可回府。这几日四妹身陷天牢,府上怕也是不得安宁,府中是有劳你们四位操劳。”
郁离微蹙眉心轻缓舒展开,曲膝盈礼,一汪如深潭淡泊的眸子歉意的看着紫幜彦,“郁离与几位弟弟谢过大公子关心,还有劳大公子亲自过府,郁离与几位弟弟心生有愧。”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郁离不必如此多礼。”搀扶起郁离,紫幜彦和煦一笑,“几位妹夫都在此,也省我去妹夫院里个个找,昨夜里我听景含说四妹入牢一事,是前段时间在贩场里买了二十个侍从引起,说是有一个侍从是二十余日前城西流府流当家的遗子被四妹无意买入府内,才让女帝一怒之下将四妹打入天牢。等会妹会们将那二十名侍从带到我面前,我来问问谁是流府公子,也好对女帝有个交待。”
宇樱祺韵敛起身对郁离温和浅笑,转眸对紫幜彦含愁而道,“大公子您有所不知,府里头现在只有十九名侍从,还有一名侍从前段时间潋儿便放他出府了。这样吧,大公子您先在厅里稍坐会,我们这便去吩咐他们过来。”
紫幜彦眼波微动,深静内敛的眼底隐去丝疑惑,四妹怎么无故放一人出府呢?
雾落、初尘长睫投在眼底微微一颤,自妻主进宫了无消息后,府里上下阴云翻动,如不是李总管与郁离、祺韵两位哥哥坐镇,府中怕是闹翻天,雾落抬眸望向祺韵与郁离,关怀涩道,“两位哥哥你们在厅里陪陪大公子说会话,侍从的事情交与我同初尘。”
郁离微微抬头,含笑道,“那麻烦两位弟弟,两位弟弟通知一下李总管与秋蝶便可,千万别劳着身子自个去找。”
不一会,十九名侍从全部到正厅后,紫幜彦坐在紫檀大椅上秀目半遮,内敛的眼睛掠过极淡的冷光轻扫恭谨垂首的十九人,不动声色打量半天后,紫幜彦轻轻叹气,看来那流府公子就是前段时间所走之人吧。
紫幜彦刚要开口说话时,突然正厅大门急急着踉跄跑进一位头发凌乱的侍婢,慌张神色让宇樱祺韵几人显有薄怒。
“主……主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门……”侍婢话音未完,一阵嘈杂重甲脚步向正厅内涌来,带着煞气'乒砰'声音让几人兀的心惊,抬眸望去便见百名乌甲皇家禁卫军带着冽然之气直冲而来,漆亮的枪头泛着寒光直指正厅所有人,赫赫肃杀的急流灌涌整个大厅。
89
乌森的禁卫将横向的银枪竖身侧,重沉的步伐有条不紊整齐列成两列,乌黑发亮的盔甲在阳光下折射着让人牙关战栗森寒。
正厅走来一位首领禁卫,威武面孔散发冽人的阴冷,虎步生威笔直走到郁离几人面前,目带蔑视,冷冷一笑,“原来定王大公子也在紫太傅府上,好巧啊。”
紫幜彦坐在紫檀大椅上挥挥广袖,将十九侍从退到两侧,幽黑无垠璀璨如寒星的眸子冷扫众禁卫,素白手指端起桌上白玉茶杯轻抿清茶,适才淡淡开口,“原来是宫中侍郎言茳飒大人,本公子来妹妹府上与妹夫闲尔聊聊,却不知还劳言大人带着禁卫来妹妹府中,敢问言大人来府可有事情?”眼底凌厉一掠,伸出的修长手指带着让人折服的尊贵直指众禁卫,雅尔温朗的声音冷冷清漠,“言大人,你冲撞太傅家眷该当何罪?”
“大公子,我等乃奉陛下圣旨前来紫太傅府上捉拿钦犯,大公子所言意于何为?是怪下官无礼吗?”
“言大人你自己认为呢?还有,言大人所指钦犯是何人?言大人,你可要认清太傅府谁是钦犯,这府里上上下下可不是你区区侍郎得罪得起。”生在如斯长在如斯,紫幜彦身上的帝王家清贵之气无人可比,连宇樱祺韵都要稍逊一筹。
言茳飒手攥佩刀,阴冷的目光不提防与那散发着清贵之气双眸对上去,言茳飒后背蓦地惊起层冷汗,显是后怕那人虚掩地寒星双眼泛出凛冽深沉的目光,急忙敛首垂眉,语带几分恭谨,“大公子,下官自知自己处的什么身份,也不敢在各位大家公子、主子们面前狂妄造次,如下官与众卫刚多有得罪,还望大公子、主子们见谅。”
“算了,言大人既是奉的圣旨,想必此事又极其重大,本公子也不计你失礼之罪,不过,本公子倒要提醒言大人几句,凡事为自己留几分退路,其莫因眼前之荣,而心高气傲起。”
紫幜彦倒也不得寸进尺追责其失礼之罪,深沉的星眸轻扫郁离几人时完美的嘴角优雅上扬,宇樱祺韵是大家公子又是官家公子,温润如玉的面靥毫不显慌张,身上的官家尊贵之气更是让众人感觉到凌然不可侵犯。
郁离虽出身青楼,可之前是皇家医药世家,十二岁家中是与皇家打着交道,耳濡目染之下身上便又多了几分贵族之气,在青楼风尘里近十二年看透红尘浮生梦,恬美滁容自然而然竖起一个与凡尘隔绝的天然屏障,乍看之下,郁离更显傲然。
雾落、初尘为渭州大家公子,从小便是知道自己身份高人一等,神色虽不及郁离与祺韵两人的平澜,可两人身上隐隐的桀傲之气也不容人小看,言谈举止是冷淡从容。
“下官多谢大公子警言。”言茳飒顺着紫幜彦给的台阶而下,缓步向前拱手肃道,“大公子,得罪了。”绑着鳞片乌甲的手腕一抬,几十名禁卫簇拥而上,将厅内所有人蓦地押住,“大公子,下官多有冒犯,女帝对下官有口谕,凡紫太傅府上之人暂全部捉拿,押入刑部大牢。”
“退下!皇家子孙,岂是你等肮脏之手可碰!” 紫幜彦霍地起身,抬手喝退对他拥上来的四位禁卫,如深海沉冗的冷冷双眸冷冽,“我定王府再不济,还是龙子凤孙,言茳飒本公子奉劝你不要太过放肆!”
“大公子,如您能配合下官,下官必不再为难各位主子。”即将成为阶下囚,骨子里的皇家清贵让言茳飒极为不爽,哼!定王再大,能大得过九重宫阙上的贵人么?
郁离与祺韵等四人神色淡色盈立于禁卫之中,幽沉而峻冷的眸光停在言茳飒阴霾的脸上,几人嘴角了然挑起冷笑。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双方对峙,一方忌惮紫府里的外家势力加还有位正宗的龙子凤孙坐镇,一方是因不服出对方的无礼对待,傲气不屈。直到厅外传来禁卫押着府中侍从、侍婢嘈杂声音才打破正厅里凝固到窘息的安静,言茳飒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不决,一声令下将紫府上下一百二十六口人全部擒押。
“大人,紫太傅还有一个名为秋蝶的贴身侍女未在府上。您看是否需要发通缉令?”
宇樱祺韵与郁离听后抬起眸相视一瞥,眼波流转凝向紫幜彦几人而轻微颔首,在几人中只有宇樱祺韵与郁离知道妻主拥有自己的暗势,虽不是很庞大,却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雾落与若初尘有点不明其意,却也是明了两位哥哥是让自己安心免得胡思乱想,两人秀眉微微上扬,示意两位哥哥放心,就便是进了大牢,也不会寂寞更不会孤单,心如明镜深知他们的妻主一定会解救自己。
言茳飒蓦然转然,墨色披风在厅中乍起乍落,眼角余光瞟视祺韵几人一眼,冷喝道,“下令追查,踏城三尺也要将此人捉拿归案!”
……
紫府繁华一日落尽,而我坐在天牢里浑然不知,悠哉闲哉着享受莫名牢狱之灾,昨日三姐进宫托信,让我不必担心家中安危,而母亲与几位爹爹三姐与二位哥哥已派人追寻,我更是放下躁动的心神,专心清宁在牢中打起坐。
天牢里每日是安静到连自个呼吸声都能听到,一日一夜除了见过两个送餐的狱卒,我是完全与世隔绝,今日清晨醒来时,我反而有一种归隐深林的安宁感觉,当然,如果少了牢里潮湿腐恶的气味,我会更加倾心于牢中生活。
在薄草上无聊一会,突想起师傅那天回来我与师兄比完武后,对我所说的话,灵思一动,我便盘膝坐在天牢的蒲草上,我微闭双目安然入静,不思,不看,不听,不动,舌抵上鄂,口中津满随即缓慢咽下。
回念起师傅所教的心法,静静的将丹田炙热之气引领到全身,引领的丹田炙热内气经会阴、过谷道,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再涌入头顶泥丸,由两耳颊分道而下,慢慢的炙热内气渐渐会至舌尖竟与任脉而接!心中一喜,我不会是像武林高手那样,会打通任、督二脉吧!心神有点晃神,炙热之气一下在体内有点横冲直撞起,我连忙敛回心思,将气涌沿胸正中还回丹田。
诶,失败!师傅说过打通任、督二脉非一昔而成,需循序渐进方可有所成,而且,我只有天时、人和,少了地利这个重要因素,打通任、督二脉需要先清净之室,开窗阖户,而要空气新鲜!看看我周围环境,无一可达到。
Nnd,我估计不能像张无忌与小昭在光明顶密道里一下就学会乾坤大挪移,还有学会九阳真经的狗屎运!
月上中天,夜露渐凝,夜凉如水,已是三更时分,我浅浅入眠却被轻微的簌簌衣袂曳动声给惊醒,嘴里发出唏微梦喃侧身而睡,双眸半眯睨向精铁锁条的牢门。
牢内灯火幽晦,忽明忽暗,冗长的牢道投下了层骇骨的阴影,再加上偶尔还有晚风灌进牢内的呜呜悚音配音,我不由想到天牢确实是个上演倩女幽魂,凶灵横闹的最佳地选。
微弱幽晦的火晕下,说话的人靠在牢门阴处,面容隐在昏聩暗处看不清楚,不过,此人慵懒清音是其标志,妩媚风情,无人可比。
雁桅烬懒散谑笑道,“哟,小师妹,几日不见,一见倾心再见倾魂的紫太傅怎成这幅鬼样?啧,啧,啧,玉树临风谪仙之姿都成过街老鼠了。”
“师兄,你就别取笑师妹了,天牢戒备森严,外有玄铁护门,精兵看守,连只小鸟儿都不能飞进来,师兄,你是怎么进来的?”拍掉身上发黑发潮的蒲草敛身而坐,浅眉浅笑凝向牢门侧阴暗之处。
“龙潭虎穴都未曾入本公子眼,何况小小天牢。”
傲慢的妩媚声音将天牢阴郁的空气划破,铜墙铁壁上的垂挂着的灯火忽暗熄几盏,我自漆阴的角落抬眸看去,见隐在暗处的薄绫红裾被牢中潮湿的阴风拽入幽晦灯晕下,飘落下的衣裾似带着凌烈的火焰,红得刺目。
“师兄,上回你不辞而别是去了哪里?是不是遇上什么急事?”深陷天牢,还能安然与人闲聊怕是我一人吧。
“嗯,事发突然,才匆忙离去。”雁桅烬揉捏眉心,慵和的声音带着丝倦意,“上回你救下流府公子时,我便隐感有事发生,可见你将其恢复良籍送出府内,我便还在暗幸你能及时抽身,结果,你竟然是暗中将他送去西剠国。师妹,你可曾想过自己此事有欠考虑不周?”
薄唇缓沉,眸光遽冷,“嗯?师兄是如何得知我送走之人便是流府公子呢?还有师兄怎又知我暗中送他去了西剠国?师兄,你可是在暗中调查我?”
“呵呵”雁桅烬笑声微涩,“师妹在怀疑是我告的密?”被他人误会的雁桅烬是从未放心上,尤其是举足轻重的人他更不屑与其误会。只是……面前的人不同啊,清冷的几句便让自己心痛不已。
“你可记得你在青麟书院时曾救过一位男子?”沉暗的牢门红衣摆动,雁桅烬站在微弱的灯晕下,清滢无比桃花美目似深暗中流荧,闪烁着薄弱的光辉。
“青麟书院?救人?”站起身踱走几步,攸地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声音缓沉肃问,“师兄……”
“想起来了?”雁桅烬纤细素指紧攥在牢门铁栅上,滁滟唯美的玉颜皎如银月,慵懒的声音攸似冲破禁锢,欣喜而问,“知道那男子是谁了不?”
怔忡望去,我挑眉而问,“呃……不是,我是想问师兄我俩在天牢里聊天,其他人会不会听见?貌似我俩胆儿太大,公然在女帝鼻子下违旨。”
雁桅烬额上青筋凸爆,咬牙切齿狠道,“师妹大可放心,中迷醉散之人呼睡二个时辰,天打雷不醒!”可恶,她是不是故意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哦,对了,师兄是何时回帝都的,可否有去紫府呢?诶,不知道他们几人好不好。我进宫六日,如今又深陷天牢,想必他们现在在家里心急如焚。”懊恼的坐在蒲草上,扯下几根草根,啐啐担心起来。
“好?他们可不好!”雁桅烬深墨的眸色像是要吞噬整个黑暗,紧紧凝向牢中懊恼之人,自得到她被女帝禁锢宫中,又被打入牢,自己连日赶路风尘仆仆疾往帝都,怕的就是她会在天牢受苦受罪。结果没想到,她坐牢倒是随遇而安,风清云淡毫不有些在意的照吃照睡,浑不理会别人对她的担忧,当真是没心没肺无情到极点!
“紫潋夜,我虽不知你为何心甘情愿坐在牢内,但我要告诉你,紫府上下一百二十六余口人全被女帝打入刑部大牢。”
雁桅烬紧攥在铁栅上的手青筋突起,妖娆的面靥铺起一层寒冰,滁滟的桃花双眸碎芒清亮盯着牢人脸色瞬间煞白的人,慵懒的声音带着骇然凛冽,说得极慢,一字一句皆如重捶。
“还有,你家大哥也被你无意牵扯入其中!自己是在天牢里悠然自得,你可有想过你的亲人在外替人受苦受难!你自私妄为,不知天高地厚,陷入其中还妄想独身抽身而退,你可有想过你的亲人,你的夫郎们被你无意之举倍受煎熬?”
“自持才华,桀傲不惧!你可想过你的过度锋芒随时可为你全家上下带来灭顶之灾!好,好得很啊!我倒想你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究竟通了几个孔,开了几个窍!别人都将黑手伸到你头上,你还依是浑浑噩噩,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置你家人在何处!”
怒极深处,雁桅烬红衣翻飞,美目厉瞪,压抑着怒吼起,“紫潋夜!你究竟还要混账到何时!”
90
阴暗的天牢点着松子油的灯火劈啪溅响,松子油清香袅升在潮湿的牢内异样难闻,作恶的怪味加上某人恫吓的笑意,让雁桅烬这个在泰山压顶时都面不改色的极品美男都差点要崩溃爆走。
“紫潋儿,你笑够没有?”额上青筋爆断,雁桅烬桃花目眯成细冷的缝儿,珠贝皓牙咯咯切齿。
我止着漫笑,敛起素白色的里衣衣裾,步伐轻缓走到师兄面前,神色冷淡,凤眸莹澈凝看师兄,极轻的声音宛如薄冰,“师兄,并非师妹未上心,或未去想。而是人各有命,但求问心无愧。我今日为臣,虽做不到什劳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却也知为臣者当以忠君爱国,修德、行德、尊德则为臣之本。”
墙壁钉死地托盘碗形松子灯火蓦地熄灭两盏,我抬眸望着幽怨满牢的牢道,眸底深晦莫测,说出这番话,对自己来说有几分真假呢?不过此刻确实是真。敛回目光,薄唇扬起一抹冷弧,清漠的声调尤是真诚,真诚到差点连自己都被骗去。
“如为臣者行事厉戾,不守其德,不辅佐其君行仁道,不尽守臣纲,如它日国破家亡时,受苦受难的还是天下百姓。女帝纵是对我无情,可在她治理下,紫漾国百姓安居乐业,商业通达。如我为一己之私,加害于帝,其国之危害必是大于我之家危。”
“我虽不是任由他人随意宰割之人,却懂得能小不忍则乱大谋。紫府、定王府上下婢女、侍从还有佃农不知有多少,如我冒然行事,女帝能放过她们吗?我怎么目睹全府流离失所或被我牵累所至而枉诛她们九族呢?”
“女帝行事,我素是了解,自七年前女帝寿宴对我有起杀意时,我便行事小心谨慎,让其无过错可拿,迫让她无从下手。师兄,你可以想想,为何母亲失踪,而女帝就突然召我进宫呢?很显然,此事女帝想是故意激动于我,让她好给我按上个以下犯上的忤逆大罪。与其到时被女帝占据先机,还不如暂忍此次枉事。当大任者,需豁达之性,能屈能伸,而后必先劳其筋骨,历其艰苦之境,方可屹立于天地之间啊。”
雁桅烬目呆,纤细素指颤悠悠指向牢内突然性子大变的某人,慵漫声音有点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变得忠君爱国?什么时候变得大爱天下黎民百姓?所言所指,本公子怎竟能听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在关心国运社稷?”
我神情冷淡垂下眉目,敛身拢靠要掩在阴暗之处的墙壁上,自暇深想“如果你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又熏陶在一个讲和平的时代,没有见过白骨森垒,战乱纷纷的时代,怎会愿意看到烽火陡起,血流成河的世界呢?看过中国上下五千年,战火波及,往往是无辜百姓。”
雁桅烬秀眉微挑,菱形嫣唇莞尔而笑,美目溶暖凝望只可见一片素色裾角的人,“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也在考虑自己刚刚所说几分真?几分假?”
“师兄,我刚刚所说字字真心,不掺半分假。”只是现在坐在牢里的真心想法而已,出了这牢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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