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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秋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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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她摇摇头,然后指着墙上那块匾额说:“有什么难事尽管说,鬼事专门店就是帮鬼解决一切困难的。如果对我说不方便,就跟……”又指着沈冰说:“我这妹子说也一样。”

沈冰立刻瞪大眼珠,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女鬼叹口气,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道:“亡夫虽然死于我身后,可是他却已投胎,我只想见他一面。”

我跟沈冰对望一眼,原来是这事,又是一个多情种子。难怪一个人在地府孤寂伤感,那是忘不了亡夫。

“这个,好吧,你丈夫生前叫什么,投胎多少年了?”这件事有点不好办,一般投胎管理处是不会泄露投胎鬼的下世,不好找啊。

“他叫陈泽,投胎三十五年。”女鬼又轻轻哭泣起来。

靠,都过去三十五年的事了,就算投胎管理处同意我翻账簿,一年该有多少投胎鬼的记录,累死也翻不到啊。但这属于鬼事当中疑难杂症一类,不好拒绝,只有硬着头皮说:“我尽力而为吧,一个月内,你再来店铺,希望那时能帮你找到。”

女鬼喜出望外道:“那谢谢习先生了,我先给你订金……”说着就去拔牙。

我急忙打住,告诉她:“先不急着给订金,等找到了再给不迟。”现在学乖了,没把握的事,不能要订金。

把她打发走后,我跟沈冰大眼对小眼,感觉发愁。现在跟地府这种关系,去查投胎记录,恐怕是没门。不如,答应老祖宗,把崔判官的事接了,交换陈泽投胎家庭。跟沈冰一商量,她不同意。

“女鬼这单生意顶多收两颗鬼牙,而查地府奸细,我们不知要花费多大精力。好不容易能清净几天,再因为这事冒着生命危险来回奔波,值吗?”沈冰撇着嘴说。

她说的蛮有道理,但女鬼的请求又不能不办,也怪我多事,把女鬼叫回来自己惹上个麻烦。

沈冰忽然眼珠一亮,高兴的说:“我想到一个主意。”

“说说。”

“随便找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就跟女鬼说是她亡夫投胎后世,不就结了?反正这是死无对证的事。”

听着的确是个很好的馊主意,不过骗一个多情的女鬼,哥们实在是于心不忍,再说鬼事专门店做生意那叫货真价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欺瞒无信的手段。我瞪她一眼:“你这是砸招牌,搞不好店铺几百年的信誉都毁在你手上了,太祖爷爷说不定都会跳出来找你算账!”

沈冰吓得吐吐舌头:“不就一句谎话吗,值得他老人家跳出来?”

这也是句玩笑,太祖爷爷可能早就投胎了,不然老祖宗不会不跟我提起他老人家。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问问死耗子吧,正好还要他不能不管魏子陵和小雪。

念了咒,死耗子钻出来打个哈欠说:“深更半夜的叫我老人家干什吗?再说你小子越来越不懂事情,请我老家人,竟敢不供奉烧鸡了。”

我嘿嘿笑道:“烧鸡的事好商量,我又不会欠账。现在我有两件事要跟你说,一是魏子陵和小雪必须继续看护下去。二是刚刚接了个生意,怎么查一个投胎三十五年的后世。”

死耗子一下瞪大眼珠,没了睡意,没好气说:“别说三十五年,就是三年也查不到。木有行政长官的许可,投胎登记簿是不能查的。”

“除此之外,就没别的办法了?”沈冰问。

死耗子转动一下小眼珠说:“办法嘛,不是木有,只不过太费力气,查出来也不一定准确,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再费力气,还有查地府奸细费力气吗?我嘻嘻赔笑道:“天亮给你供奉三只烧鸡,一瓶老白汾。”

“唉,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老人家就再帮你一次吧。不过一定要保密,这事绝不能让地府得知。从现在开始,我老人家在自言自语,你们都没听到啊。”它瞪着小眼珠煞有介事的说。

又来老一套,我和沈冰差点没笑喷,不住点头。

死耗子一闭眼睛摇头晃脑的说:“忘川河水与人间水流一脉相承,无非忘川河水在地下。但凡投胎者过奈何桥,都会先在三生石看上一眼,了解前生后世,而喝下孟婆汤,前世记忆忘记的干干净净,但这记忆并未消散,而是洒入河水中,浸入某条鱼身上。只要能找到这条鱼,就能知道此人后世在何处,这种鱼被称为‘往生鱼’!”

听了这番话,我死的心都有了,这不叫费力气,这叫往死里整。别说世上鱼数不胜数,就说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要是在海里,我跟哪儿找去?你说一个太平洋,我找的过来吗?你个死耗子,纯属拿我耍开心呢。

“哎呀,明天我忽然想起来要去县城一趟,可能一天回不来,烧鸡的事就……”说着我眼望沈冰。

她也不是傻瓜,一拍脑袋说:“明天我要陪老妈买花生去,也没空,烧鸡的事改天再说吧。”

我们俩说着就往门外走,死耗子在后面没好气的叫道:“两个小混蛋,给我站住,我老人家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说出这个秘密,居然不给供奉烧鸡,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们哪管它跟那儿叫嚣,急忙溜出去,把门板上好,就要回家。这时沈冰忽然说:“不如我们去河里摸鱼,碰碰运气?”

碰个毛运气,别说找不到,就算找到,我们也认不出来,况且你听说过有鱼会口吐人言的吗?那是鱼精,吓不死你才怪!

但摸了摸鼻子,心想找不找鱼无所谓,去河里洗个鸳鸯浴倒是真的。

“走,河里摸鱼去,我回店铺拿手电!”

第767章 鸳鸯浴

于是我们俩凌晨三点跑到河边,沈冰是真想找往生鱼的,而我满脑子里想着鸳鸯浴。在河堤上脱了个精光,当然还剩着内裤。

沈冰立马一声尖叫:“流氓啊你,当着女生脱光光……”她急忙转过身去。

“不脱衣服怎么下水?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还在乎这个,真怀疑你是原始人类!”我哈哈大笑着,一个猛子扎进河里了。

我冒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跟她叫道:“手电不是防水的,记得下来时小心点。”

沈冰愁眉苦脸的点点头,却在河堤上转圈,不肯下来。我知道她不敢脱衣服,但下水穿着衣服又不方便,正在上面发愁。笑了一下,钻入水底去摸鱼。

小时候,我跟二毛还有王子俊几个要好的孩子,才七八岁,就经常在河里游玩。想起那时候,真是非常快乐,天真无邪。可是现在,二毛投胎了,王子俊去了南方,剩余的几个长大了就不怎么来往,现在都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唉,世事无常啊。

摸着鱼竟然唏嘘起来,冷不防摸到一条鱼,竟然被它溜走。沉下心思,摸了一会儿,终于捉到一条大概两斤重的,冒出水面,用力丢给沈冰。她高兴的伸手就接,结果鱼很滑溜,一下没抓住,顺着河堤往下蹦跳,她毛手毛脚的追过去,忽然脚下一滑,噗通掉进河里。

手电沉下水,眼前黑了下来。我哈哈大笑着,游到她跟前。她从水里探出头,吐出一口水,埋怨道:“你是故意耍我的,你赔我,你赔我……”

我一下抱住她,笑道:“好,怎么赔你说?”

她在我怀里全身一颤,慌忙往下一沉,溜出我的手臂。我心想就你在游泳馆玩那几下,还能比得上我这经常在河里练出的水性?往下一猛子跟着追去,几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脚,往怀里一拉,又将她牢牢的横抱在怀里。

本来是玩闹,可是当柔软的肉体紧贴着身子,心跳变得猛烈起来,感觉沈冰身体也烫了起来。喉头一阵阵发干,心底燃起一团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忽然间反手紧紧抱住了我,一时觉得全身沸腾如火!

在水下缠绵了良久,感觉气息不足,才浮出水面,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对方。在黑暗中依稀看到对面黑漆漆的一对眸子,不知不觉把她身上衣服扒掉了。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

我们俩才刚刚热烈的吻在一起,蓦地一条鱼窜出水面,带起一丛水花扑在我们脸上。沈冰似乎被惊醒过来,连忙推开我,慌慌张张的去找漂游了很远的衣服。

我傻了似的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感觉刚才就像做梦,差一点我们就以水为床尝了禁果。想到禁果两字,不由好笑,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啥禁果不禁果的。操他二大爷的,都是这条鱼,害老子到嘴的果子又给吐了出来。

转过身,照着那条鱼跳出的大概方位扎进水,双手四处去摸。别说,真摸到了一条,个好大,有一尺多长,嘿嘿,明天早上有老妈亲手炖的鱼汤喝了!

结果这玩意特别溜滑,加上腰身很粗,连抓几下都被逃脱。正往前闷头去追,谁知一头撞在一只脑袋上,吓我半死,水里难道有尸体?急忙冒出水,发现沈冰一手抓着一条鱼,一手揉着脑袋叫痛,呃,刚才跟她撞车了。

“诶,诶,鱼……”沈冰手里的鱼滑出手,我飞身往前一扑,一掌将这玩意拍打在岸上。

我们爬上岸,在黑暗中模糊看到一条黑乎乎的大鱼在地上活蹦乱跳,沈冰弯腰去抓,它居然哧溜滑到一边。我跟着扑过去,也被它溜掉了。靠,挺有灵性,是鱼精吧?我们俩一齐动手,搞的我们撞了几次脑袋,愣是没抓到。

累的我们蹲在那儿喘气,却发现那条鱼也不跳了,似乎也在休息。我立刻恶由胆边生,像蛤蟆一样跳起来,谁知道还没落下去,那鱼又蹦走了。我心里不由发火,搞半夜连跳上岸的鱼都搞不定,还有比这丢脸的吗?

沈冰拉住我,小声说:“这鱼好像挺有智商,我们不如来个迂回包抄,突然袭击!”

我眨巴眨巴眼,这感觉跟捉猴子一样不容易,我们到底是在捉鱼还是捉猴子啊?

就听她的,两个人蹑手蹑脚朝两边分开绕过去,感觉特别有趣。到了跟前,那条鱼倒是没反应,我们俩同时扑上去,四只手牢牢按住了它,可是两颗脑袋也狠狠撞在一块。

“嘣”一声,非常响亮!

回来路上,沈冰撅着小嘴埋怨:“头上被撞了一个大包,你赔我青春,你赔我美丽……”

汗,陈年旧词又出现了,我跟她说:“我头上都鼓两个大包,算是赔了你青春又赔了你美丽。”

“噗,是吗,那我心里平衡了。”

虽然搞的狼狈不堪,但捉住这条鱼提着沉甸甸的,估摸着有四五斤重,可以做一鱼两吃,红烧鱼肉,鱼头做汤。

我在屋子里炼鬼牙,沈冰也不睡觉,兴高采烈的在院子里宰鱼。不过她在外面折腾半晌,又提着鱼回来。发现她满脸是泥巴,还哭咧咧的说:“这鱼跟你一样坏,没宰了它,反而踢我几脚。”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趴在炉子上,你们家鱼有脚啊?

我强忍着笑,让她帮我看炉子,我去外面宰杀,但提起这条鱼,在灯光下,看到鱼尾是白色的,上面斑斑点点的,跟鲜血一样红,透着一股子诡异。拿在眼前仔细一看,这些血红色的斑点,竟然是字形!

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吴德印!

鱼尾上怎么会有字呢,小龙女不会又住河底,跟杨过玩猜谜语游戏吧?擦,那她也不可能刻错字,叫什么吴德印,倒像是印子叔大名,他就叫吴德印。

想到这儿我一瞪眼,这不会就是往生鱼吧?想想这玩意挺难抓,要不是我们两个身手这么好,也不可能抓到,这鱼真有古怪。

我提着鱼跑出门,沈冰在后面追上来:“干吗呢,你要放生啊?”

“去找死耗子问问去!”

第768章 算命先生

我们真是误打误撞,抓到了一条往生鱼。这就跟中彩票一个几率,竟然真给蒙上了!

死耗子跟我们说,往生鱼尾巴上都印有这一世的姓名,极有灵性,是很难抓到的。要不是被打上岸,那是百分之二百的抓不住。要想知道这个叫吴德印的前生,用请仙箕法,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请仙箕法其实跟请筷子神和碟仙道理是一样的,但前者咒符非常繁复,也是请神指引法术中最灵的一种。就是在簸箕上绑根筷子,下面放只盘子,盛放米或面粉,然后念咒请到簸箕仙摇动簸箕,使筷子在盘子上划动,按照所得出的字符来断吉凶。

这种法术在民间跟请筷子神一样流行,不过大多都是神汉巫婆来搞的,哪有什么咒符,就念叨几句,烧柱香,糊弄糊弄老百姓。真正的请仙箕法,光咒符十四道,那才是真正的有求必应,绝不蒙人。

于是我们就关紧了店铺门,就地画符做法,不用簸箕照样能请来簸箕仙。焚香咒、净水咒、至尊至圣咒等等,画了七八张,其实这里面主要用于往生鱼开口的,是至尊至圣咒。在桌上烧上三炷香,先烧一道焚香咒,然后把放在清水盆里的往生鱼,搬到桌上,焚净水咒。至尊至圣咒符焚烧在水面上,将符灰撒入盆中。

符灰先是在水面漂浮少顷,然后随着咒语慢慢跟清水相溶,不见一丝踪迹。这说明,簸箕仙来了!

我们就满眼期待的盯着盆中变化,那条大鱼由于太大,在盆子里转不过身,只是微微摆动尾巴,使水波微微摇动。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跟清水溶合的符灰,又逐渐在水中出现,慢慢化成墨汁一样的细线,形成一个个指肚一样大的字。

“吴德印,生于己亥年,前世为农夫,名张天来,河南商丘人,阴德有余,本世经营饭馆,安享一生。”

真是印子叔啊,这太巧合了,我居然抓住了他的往生鱼。

这下我们都相信往生鱼是真的,虽然费力,但只要抓住就能知道他的前生后世。可是,这玩意没有目标,还是没法办到。死耗子眯着小眼睛跟我们说,只要再多供奉几个烧鸡和几瓶老白汾,就教我们个找往生鱼的秘诀。

这要求容易办到,就是我感觉死耗子要那么多烧鸡,就不怕撑死你?

死耗子说,那要到死者坟上取一掊土,无论在什么地方水源之内撒入,三天之内,这个人的往生鱼必会出现。但能否在鱼群内找到,并且抓住它,那就要拼人品了。

我摸摸鼻子,自信人品不错,只要能让我知道往生鱼的准确地点,那就好办。可是难题又来了,怎么通知那个女鬼来一趟店铺,跟我说说她丈夫坟地在哪儿?再说,我忘了问她叫啥名,就是托鬼捎个信也不行,看来只能等一个月了。

陆飞不在,王子俊南下,好像这两个家伙是灾星似的,他们都不在,尚城镇变得特别安宁,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了一段日子。老祖宗也没再来,我倒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让他在崔判官面前不好交代。

这天我下午两点醒过来,沈冰拉着我去镇上瞧热闹,说刚才听牛大婶说,从外边来了一个算命的算的非常准,能知人的前生后世,广场上围了好多人呢。我一听就笑了,但凡懂点占卜术的,外加察言观色,一算一个准。算你是吉人有天相,肯定抽龙头卦,那得加钱。如果算你命中有灾,总得破解吧,加钱!

这玩意主要玩的是手段,大半是骗术,只有一小半才是真本事。

反正起来吃点东西也没啥事,跟沈冰出去溜达看热闹,现在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来到广场上一看,呵,好像乡亲们都没见过算命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叫一个水泄不通。正巧看到印子叔和印子婶都来凑热闹,敢情饭馆都不开了。他们俩也被挤在外面,只能探头往里张望。

印子叔见我来了,连忙拉住我说:“大侄子,这人算命可准了,你婶非要过来算算财运,我们就过来了。”

我敷衍两句,心说往生鱼透露的信息,你也就是一辈子开饭馆的命,没啥大的财运。

在人墙外探头瞧了一会儿,这个四十多岁留着一撇小鼠须的算命先生,看上去还真有两下子,并不是像其他算命的那么信口开河,察言观色来蒙人。一看卦象,直接说出你的家世背景,以及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让人听得心服口服。

不过要价太黑了,破解一次灾祸加五十,增财运或是桃花运,要加一百。一个小时不到,他就赚了上千块,你说乡亲们种地挣钱不容易,平时过日子都是省吃俭用,算命居然是毫不吝啬。要知道这样,就不该让王子俊走,算命骗钱来的挺快的。

印子叔终于挤进去了,算命先生帮他一算,马上说是开饭馆的,并且家里几口人每月收入多少全部说中。印子叔就求财运,这人却皱眉说:“你命中财运不旺,这是注定的,但非要破解的话,比较困难,给五百吧。”

操他二大爷的,居然狮子大开口,轮到印子叔可能觉得是个小老板,就坐地涨价了。

印子叔看着老婆,那意思是这钱花不花?印子婶果断点头,印子叔就去掏钱。我看不下去了,他开个饭馆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五百花的未免太冤枉了。于是挤进去,一把按住印子叔的手。

“先生,你不是能算人的前生吗,说说他前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要是真算的出,我给你加五百!”我冲这个算命的笑道。查前世来生,不是算卦能算准的,要批八字,排八柱,不是简单就能算出来的,我还真不信一个算命先生能算出来。

这人也不脑,嘿嘿一笑说:“看你气色外露,不是个普通人,并且身带煞气,一定多与鬼邪接触。如果我算的不错,你是个捉鬼天师!”

众人一听,立刻哗然,都冲他竖起大拇指,很多人知道我底细的。

我心里也感到这人非同一般啊,算卦很灵,看相居然也很准。我笑道:“我又没让你帮我算命,咱们还是说印子叔吧。”

“这样吧,茅山门下据说也精通占卜,你不如算算他的前世,如果算准了,我给你五百,怎么样?”他带有一副挑衅的目光盯着我。

靠,他这是明摆着为难我。虽然茅山弟子精通占卜宿土等术,可总之主旨是驱鬼降妖,不如算命相士一门精,他这是气我多管闲事,挡了他的财路,跟我较劲呢。

我哈哈一笑说:“印子叔前世是农民,家是河南商丘人,名叫张天来,你说我算的对不对?”

这人一听之下,马上脸色大变,丢下五百块钱,收拾了摊子,灰溜溜的挤出人群。边走边回头叫道:“你道破天机,必会大祸临头!”

第769章 横祸不断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算命就可以说出人的前生后世,我就成了道破天机,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当下也没理他,拿着这五百块跟着印子叔去饭馆。散开的人众,对我是有的敬佩,有的不满,小声嘀咕我不该吓走这位先生,还没轮到他们算命呢。还有的追到饭馆求我算算运程,我告诉他们我是胡说的,当不得真,全打发走了。

印子叔问我要不要喝两杯?刚吃过午饭,现在一点胃口都没,就让他沏了壶茶,坐在那儿一边喝一边聊天。印子叔急着问起他前世的事,我笑道:“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算命也不是说敢保证千真万确。”

印子叔点点头,也就不说这事,跟我聊起前两天,有个穿着很邋遢的男人,来饭馆要饭。本来他们夫妇俩都是行善积德之人,但这人说话口气挺傲慢,让他们相当反感,就不给他东西吃。谁知那人拿出一颗黑色的珍珠,说这东西能值几十万,就换一顿饭。

他们夫妇尽管不懂珠宝,但看珠子确实非同一般,就算当装饰品也能卖个十块八块的,所以就给了他几个馒头和一盘剩菜。那人吃完一抹嘴就走了,始终表现的很牛逼,就跟以前是做大官的人似的。

我一听心头禁不住怦然而动,连忙问这人长相。印子叔一描述,操他二大爷的,可能是凌佩强。自打上次郑宇陶和白欣语死后,一直没找到黑珍珠和他的行踪,求着死耗子以及还派出了尖头鬼,也没找到一点线索,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到这儿急忙让印子叔拿出黑色珍珠看看,果然是我们习家炼成的黑珍珠,因为用鬼牙制成的珠子跟天然形成的是有差别的,但差别微乎其微,就是古董商未必看得出,而我一眼就能识别,其中隐隐透着丝丝寒意,那是天然黑珍珠所不具有的。

我让他收好,说这东西不像那人说的能值几十万,但卖个一二十万是不成问题。印子叔一听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虽说现在乡村收入提高了,这个数目不算什么,可是在农民心目中,还是一笔遥不可及的巨款。

印子叔赶紧小心谨慎的把珠子收好,我又问他那个人后来来过吗?他说没有,就来了一次。他还高兴的说,这人要是再来,不管多少次,免费给他好吃好喝。我交代他要是这人再来,及时通知我。

从饭馆出来,心里琢磨着,看样子凌佩强还留在尚城镇附近,由于张云峰跑到了邙山,没人管他死活,所以就饿的拿出黑珍珠来换吃的,真是出手阔绰啊,一颗黑珍珠能把印子叔饭馆买几次。

现在天还早,就打算到镇子周边打听打听,查查这老混蛋的下落。刚跟沈冰走到镇南边,冷不防一辆小车冲我疾驰而来,速度太快了,根本躲避不及。一把推开沈冰同时,我被车头给撞飞了!

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全身缠满绷带,包裹的跟木乃伊似的。感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庆幸的是,我还活着。

老妈和沈冰哭的跟泪人似的,见我醒过来,高兴的又哭起来。医生把她们俩赶出去,怕引起我心情激动,加重伤情。我就跟一根木桩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眼往屋顶,寻思哥们没做亏心事啊,怎么就招灾了呢?难道是崔判官怪我不帮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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