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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尸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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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说话，其实说今天我是主角，不如说小七才是，她是跟着我做贴身丫鬟不假，但是哥们儿就是她的提线木偶啊。
我们在天津城转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才开往古花楼，李青跟胖子先下车，帮我们拉开了车门，这俩人的演技不错，李青倒是本色出演，但是胖子是真正的演技派，他憋着脸，一眼严肃冷酷的帮我打开车门，之后小七下了车，她今天这么好看，自然一下子就成了焦点，而接下，她对我伸出了手。
这都是排练好的。
我扶着小七的手，下了车。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古花楼
前两天的排练归排练，但是真的这么实施了，我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要真的形容去形容这种感觉的话，那就是别拉着我我要装逼了，下了车之后，我们这四个人自然是成了人群中的焦点，当然，我知道这个焦点一半是因为七，她漂亮是一点，还有一点是因为她是李家的姑娘，而这个李家的姑娘，则扶我下车，另一半，是因为我是一个京津圈子的生面孔。正是因为生，他们才会多看我一眼，去猜测我的身份。
要换做以前的我，或许会把这个原因归根于七好看我帅气，但是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动脑，不得不，从孙连城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原来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这个样的词语不仅仅是那些老年人的，年轻人也可以做到。
我没有去看他们，开玩笑，现在去四处乱看才显的我是个乡巴佬，下车之后，我目不斜视，直接进了古花楼，这是一个老式古楼的建筑，我发现那些有钱人就喜欢玩这个，寻常百姓认为高楼大厦好，但是在他们的眼里，那些钢筋混凝土代表的只是钱，这种地方才是格调，我听七详细的介绍过这个古花楼，这里以前就是个茶社戏楼，大革命的时候勉强保住没被拆掉，一开始李家把这里做为古董交易地点是为了投那个满清遗老所好，因为这帮子贝勒爷什么的在大清朝亡国之后手里没什么钱，多的是以前皇宫里的老物件，这些满清遗老们追忆大清国啊，所以对大清国保留下来的这个古花楼情有独钟，所以最终就选定在了这里。
后来这满清遗老把该卖的都卖了，虽然不做他们的生意了，古花楼的传统倒是保留了下来，京津圈子里也认这个，毕竟天子脚下，进了古花楼会有天子或者重臣的感觉，里面的伙计都是按照满清时候的穿着和话强调，我们一进门口，就有一个戴着毡帽的伙计走了出来把门帘子一掀道：“几位爷，里面请嘞！”
完，他看到了七，能在古花楼这种地方做伙计的，那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自然是一眼就把七给认出来了，他弯腰一笑道：“七姐，楼上请。”
七笑道：“今天我不是李家的七姐，这位才是叶家的少爷，招呼好了，叶少爷有赏。”
七话的声音不，四周的人都听到了，我估计马上就有人把会整个中国姓叶的都查了个遍要找出一个极其牛逼的存在跟我对号入座，不过想必会失望而归，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这个叶少爷只是伏地沟的村官，一想到这个我竟然有点想笑场，七在我的手上捏了一下，我一看发现这个伙计已经弯腰有好一会儿了，就笑了笑，进了楼中。
一进楼就听到唱京剧的声音，台上一口京腔标准浓重，我其实听不太懂，不过这时候我倒是感觉天津不愧是离北京近，很多传统什么的都按照北京的那一套来，台上有人在唱戏，台下那就有看戏的，不过我看到他们的目光也都不在戏台子上，下面的人各个开起来是非富即贵，三五成群的再攀谈着，还有人拿着印花的木册子在自己今天看上了哪个物件什么的，我在上楼的间隙大概的听了一下，感觉他们聊的最多的还是那压轴的半截骨头，跟我想象的一样，他们不在乎那骨头到底是什么材料是谁的，在乎的是把骨头送来的人是弯背老六。
看来这弯背老六不仅仅是在江湖武林上地位极高，在这一群富人的圈子里，也都是声名远播。
我们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面有一鼎青铜香炉，正冒着淼淼的青烟，这是檀香味，但是不浓，恰到好处的那种，进了雅间关上门我发现我的衬衣都被我给打湿了，看来这装逼不仅是个技术活，还他娘的是个体力活，我点了根烟对胖子和李青道：“哥几个，别装了，累不累？坐下来抽一根儿？”
七白了我们三个吞云吐雾的人一眼，她站在窗口往外看，一边看一边对我道：“古花楼不，雅间却不多，总共七间，天地人，福禄寿分为六间，剩下的一间则是龙字间。这每一间都不单单是有钱就可以坐上来的，今天你的目光不用放在下面，就看这单间就行了。”
天地人福禄寿六间还可以接受，那个龙字间就显的有点牛逼了，我问道：“那我们这一间是什么间？”
“人字间。”李青道。
“今天既然是要装逼，那为啥不装个大发的，干脆进龙子间得了？”胖子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龙字间的龙字岂是一般人能做的？”七听完胖子的话，脸色慌乱了一下道。
“七妹子，这还有什么讲究？”胖子问道。
“每年的二月二，爷爷都会跟一群爷爷辈儿的人们来吃饭看戏，以爷爷的资历，就是坐在这天字间，而那龙字间，是留给万岁爷的，不，应该是留给太上皇的，太上皇到时候会叫一个人上去龙字间陪着，而且只会叫一个，叫上去的这个人要怎么样想必你应该想的明白了吧？”七道。
七完，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胖子也是闭上了嘴不再话，他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举手道：“行，胖爷占住嘴，不话了。”
“不过估计这龙头间，从去年开始就没人会来坐了。”七道。
我虽然不敢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这话怎么？”
“因为不灵过一次，上一次太上皇叫上去吃饭的那个人，栽了，龙头间里龙头椅，这都是个象征意思，不灵了一次之后，就没人认这个账了，而且要不是爷爷，现在古花楼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七道。
就在七刚完，外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咳嗽声，之后门忽然就被推开了，连敲门儿的声音都没有，接着，一个非常威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这个人长着一张极其规整的方脸，眉毛粗壮，鼻梁高挺，给人的感觉非常有威严。
“不敲门就进来，认清门儿了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胖子叫道。
结果七就笑眯眯的朝着那人走了过去，一下子挽住了那个人的手臂叫道：“爸，您怎么来啦？”
胖子的脸，立马就绿了。
“原来是叔叔，胖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怪罪。”胖子挠头道。
“我知道你，来李家闹过。”那人对胖子点了点头，之后他就看向了我，七道：“这是叶子表哥。”
在这样的人面前，我还是有点怯怯的，这时候我肯定不能装逼，因为这是我今天背后的金主儿，我站了起来，怯怯的道：“叔叔好。”
我刚完，这个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瞪了我一眼，怒斥道：“你叫我什么？”
我一猛的被他给吓蒙圈了，我心道你是七的爸爸，我叫叔叔没错啊，这时候胖子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骂道：“这是你亲娘舅！”
我张了张嘴，想要叫舅舅，却憋了半天叫不出来，但是他就这么等着，我心道你这样的人，还欠我这么一个外甥？你要是一声，想管你叫舅舅的能从天津排到洛阳去。，至于这么逼我吗？
最后，我强行的憋出来舅舅俩字，叫完之后感觉非常奇怪，因为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叫这个词汇。
他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道：“跟金枝长的很像。”
完，他拍了拍七的脑袋道：“下次再乱话，罚你三年的零花钱。”
第二百二十九章 龙头间
“那可不行，奶奶不在了，你不给我，那我饿死在外面好了。”小七道。
“饿死你才好，省的你给我找麻烦。”中年人说道。
“好了爸，咱不胡闹了，查的怎么样了，到底谁对那个骨头有兴趣？”小七问道。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没有，有兴趣的人太多了，不过大多都是冲着你爷爷来的，想拍你爷爷的马屁，目前来说还没查出来，我来是提醒你们悠着点，今天这龙字间有人订了。”
“什么？”我跟小七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刚才小七才讲过这个龙字间的渊源，那也就是说，就今天，龙字间里会有一个太上皇级别的人来？
“不是吧？不是还没到时候，而且太上皇他现在还有心情来这里？”小七问道。
“不会是刘开封吧？”我心里忽然冒出来了这个人出来。
“他？他还不够格！你们也别多问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不是太上皇，但是却是太上皇身边的机要大秘打电话订的，万一是那人对那半截骨头有兴趣事情就大条了，所以你们要见机行事。”中年人说道。
说完，他对我们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包间。
在这中年人走后，胖子小声的对我说道：“你这货，一个舅舅就叫的这么吞吞吐吐，李振国！李家的老三！”
“你不是一开始还认不出来呢？对未来老丈人出言不逊，我看够你吃一壶了。”我笑着对胖子道。
“你他娘的小声点！”胖子看了一眼韩雪脸红的道。
小七这时候一脸紧张的站在窗口往外面看，李振国对他说龙字间有人预定的事情显然是让这个小丫头不淡定了，我们也没再说话，其实我心里再不愿意去承认，也不得不说我对李家的人感觉不错，不管是我那个外婆李老太还是这次出现的舅舅李振国，他们身上都有很强大的上位者的气息，对上我的时候，也是严厉，却有一股子血浓于水亲情的感觉。
或者说是严厉之中透漏着亲切。
我们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下面的拍卖会就开始了，唱京剧的退场之后，从后台出来了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头，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以往当铺的掌柜的非常精明，掌柜的说几句客套话，无非就是在座的大多都是古花楼的常客，规矩大家是知道的，就不多说了，万一有哪位今天是带着戾气来的坏了古花楼的规矩后果自负之类的话。
在说完这个之后，一声金锣响，这个拍卖会就开始了，我们雅间里也有册子，我打开看了看，可能因为我真的骨子里是个**丝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原因，每一件我都感觉牛逼都想要，但是下面的大爷们都是行家里手，拍卖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么激烈，每个物件出来，三三两两的叫价声之后就敲锤定音。
但是随着后面越发珍贵的东西出来，下面才热闹了起来，胖子跟李青都站在窗口去看热闹去了，我也想去看看下面的人是怎么挥金如土的，但是哥们儿去不了啊，我必须坐在这里装逼啊，我这个叶家的大少爷要是也去看热闹不是破了我装这么久的功？所以我只能这么坐着，急的抓耳挠腮的听着下面一个亿，几千万的加。
小七虽然也是站在窗台那边，但是自然不是看热闹的，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对面头顶窗台刻龙头的那个龙字间，她还是对那个定了龙字间的人十分好奇，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人既然托了那么牛逼的一个人来订了那个位置，可是这拍卖会都已经进行了一半了，怎么还没来？
这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说今天晚上对那半截骨头有兴趣的，真的就那个订了对面龙字间的人？我对小七招了招手，她一脸焦躁的走了过来，明显也是跟我的想法差不多，我就问道：“要真是这样，我们怎么办？”
“凉拌。”小七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道。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这么跟你说，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一件事，你明白吗？伏地沟也好，锁龙井也罢，都是鬼道的事情，这事情争论了这么多年，其实在这京津圈子里都形成了默契，知道的人不少，其实争的也就这么几家，后来那些老头死的多了，年轻人对这个总是不太信的，所以后来就成了刘家跟李家还在争这个，最上面的人对这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今天真的是太上皇来了，那就说明最上面的人对这事的态度变了，我爸说事情大条就是指的这个，刘家李家再怎么闹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真的惊动了那个人，这才是糟了。”小七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方面的我真不懂，你知道的，我他娘的就是个九品，不，正十一品的村官，在村子里都还不是一把手，要在古代最多算是一地保，能管的到万岁爷跟九千岁的事儿吗？我理解都理解不了。”我道。
“但愿是我想多了，我爷爷跟别人不一样，谁都要给三分面子，所以真的要是我想的那样的话，爷爷早就说了，所以我才好奇来的人会是谁，但是你说等这么久了，怎么就没人来呢？难道就是个假信号？”小七自言自语道。
“行了，你就别想了，咱们摆这个一个龙门阵引人过来，这么明显的瓮中捉鳖，那人能不知道吗？自然不会坐在那个招摇的位置，说不定连雅座都没坐，就在楼下大厅里呢，甚至有可能本尊不来委托别人，所以咱们一开始这个计划就是错的。”我道。
“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不懂，真的到了那个档次，特别是在爷爷面前，他们是不会耍一些小聪明的，而且爷爷其实也不是为了对付他，只是为了找到他了解一些事情，再说了，你认为对这件事了解的人，会怕爷爷吗？”小七道。
我一想也是，就连刘开封都敢对李老太开枪呢，更别说这个人可能比刘开封还要强。
就在这时候，忽然楼下大厅里在一阵骚乱过后寂静无声了，我以为是出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接着就看到对面的那个龙字间的灯忽然就打开了，我能看到，下面的人也都能看到，所以瞬间的再一次喧嚣了起来，那个老掌柜的敲了一下金锣道：“喧哗者请出。”
小七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胖子在这时候回头道：“叶子，快来看，这是个妞儿啊！”
我是真想看，但是一想我今天的身份，我还是活生生的忍住，但是心中其实已经非常的好奇，今天坐龙字间的，是个女人？
“竟然是她！”小七这时候说道。
“七妹子，你知道这娘们儿的身份？”胖子问道。
“柳青瓷嘛，谁不认识？京城第一名伶，前有李师师，后有柳青瓷，谁不知道？”小七撇了撇嘴道。
李师师我倒是知道，水浒传里的那个跟皇帝有一腿的女子嘛，一听小七拿这个女人跟李师师对比，我大概也能想出点什么出来，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好了，别看了，都回去！让人看到之后折了叶少爷的脸面！”小七说道，说完，小七跟胖子还有李青都回到了我的身边，看着小七隆重起来，我也赶紧正襟而坐，强行的装出一脸的高深莫测出来。
就在这时候，楼上龙字间的窗户打开，我这个房间看那个房间的视野极好，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也穿着一身旗袍的女人，这是一个长相精致圆润的女子，她站在窗口，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红衣的喇嘛。
而她此时，正在浅笑的看着我。
隔着这么远，她眼睛里的水波流转风情万种还是让我心跳加速，而这时候，她对我挥了挥手，我不知道怎么回应，最后也只能对着她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之后，她又笑了笑，离开了窗户边。
胖子拍了拍胸口道：“这女人，是个妖精啊！”
“什么？妖精？！”我惊道。
胖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此妖精非彼妖精，我是谁她是个尤物，你是没见着那身段，啧啧。”
第二百三十章 竞价
“可得了吧你，你再说一句恐怕就有人把你给撕吃了。”我笑着对胖子道，胖子在夸那个柳青瓷的时候，小七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她，我心下一琢磨或许胖子跟我这个七表妹还真的有戏，但是一想他俩真的在一起的场面我就有一股子莫名的喜感。
因为龙字间今天是坐上了人，坐上的还是京城的名伶柳青瓷，所以整个拍卖场的气氛变的非常奇怪，接下来几个放在一些地方的博物馆都可以被当成镇馆之宝的宝贝反倒是没什么人争抢了，我估计就这几件东西，李家都要亏不少钱出来，而我对下面的拍卖这时候不怎么上心，我一直都盯着这个柳青瓷那个龙字间的窗口，不是我对胖子口中的尤物有多大的兴趣，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柳青瓷的身边竟然站着两个喇嘛，这无疑是确定了她或许就是今天我们要等的人，因为这块骨头本身就跟西藏的喇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小七说的没错，真的到他们这个层面了，又懒得施什么阴谋诡计了，柳青瓷带着喇嘛来这里就是摆明了告诉你那件事情我知道。
不过我虽然紧盯着那个窗户，却没有在看到那个窗口的东西，古花楼的每个雅间视野设定的都非常巧妙，站在雅间里可以俯瞰整个古花楼的全貌，但是雅间跟雅间之间虽然有区别，却彼此都看不到，除非就是刚才的那种情况，柳青瓷站在窗台看我，我才能看到她。
因为气氛的诡异导致本来竞争可能会激烈的几件压轴宝物没有拍卖出理想的价格，这让我想想是有点肉疼，但是古花楼是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受过的，那个掌柜的也并没有因此而乱了阵脚，整个拍卖还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且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件拍卖品，也就是这一次拍卖的压轴物件，一件金色的骨头。
那掌柜的敲了一下金锣，开始介绍这块骨头道：“想必各位爷因为这个东西都好奇了很久，也都猜测这是什么玩意儿竟然让百花楼这么郑重其事，其实这东西你们要问我这是啥，我都说不上来，你们也都知道这东西是六爷送出来的宝贝，上一次六爷拿东西出来拍，已经是三十四年前的事情了，刚六爷交代了，让我对大伙说一句，这个骨头不是工艺品，不是黄金，就是人骨头，得，就说这么多，起拍价一亿，老规矩，上亿的东西不接零头，一千万一加，价高者得。”
我以前在报纸上听说过一个贪官奇怪的受贿手段，他会拿一些赝品的古董然后卖给那些大老板，价钱非常高，那些老板知道的赝品也会买，大家心知肚明的那个古董的价格就是官员想要的数目，所以一开始我知道这帮子大老爷们其实对这个骨头有兴趣也是冲着这点来的，六爷送出来一个狗屎也得拍下来，因为这样可以搭上六爷的这条线。
但是今天这掌柜的详细一介绍，估计就变味儿了，人骨头，金色的，不是工艺品却比任何工艺品都来的珍贵，我没想到天津的这帮大老爷们儿这么有钱，掌柜的敲响金锣之后，下面竞价的人络绎不绝，不一会就炒到了五个亿，我的眉毛都直跳，忍不住对胖子说道：“胖爷，你说这帮人是不是疯了？就这么半截骨头，那怕是金色的，也他娘的不值这么多钱啊！”
胖子笑了一下道：“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你看吧，等下的价钱更高。”
果不其然，已经炒到了五亿的价钱是淘汰了不少人，特别是下面大厅里的，几乎都已经不再参加竞价，但是上面的包间里，一次一个亿的加，还是非常的激烈，真的这么看来，其实现在最安静的就要数我们这地字间还上面的龙字间，胖子好几次都忍不住叫价，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真要花也不是花我们的钱，结果我都压住了他，因为我知道，今天真正的敌人会是龙字间的那个柳青瓷。
最后，人字间的客人们挂了一个十二亿出来，胖子这个对钱没什么概念的人现在也是一脸的兴奋，他拍了拍我道：“叶子，你想好了没，这十二亿，拿一半当手续费，剩下六个亿也足以让你傲视群雄了，想好怎么花了没？”
我苦笑了一下，双腿都有点打摆子，你他娘的问我怎么花？我怎么知道？用人民币烧柴炖个老母鸡汤？
等到这竞价到了十二亿的时候，这时候非常奇怪的是，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在盯着我这个包间跟上面的龙字间瞧，这瞧的我更加的心虚，就小声问小七道：“是不是我一直没有加价，所以这些人瞧出什么破绽出来，知道我就是一个伪装的富二代？”
“那倒不是，能进这雅间的，还让我这个李家七姑娘当丫鬟的，他们肯定不会真的怀疑你，看咱们，无非是一直没有出手，以为咱们对这东西志在必得，等着你亮牌子呢，得，到这个点估计也差不多了，胖子去挂个牌子吧，也别一亿一亿的磨了，十五亿，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柳青瓷有多少钱往这上面败。”小七说道。
“虽然说这不用我掏钱，但是也不带这么玩的啊小七！”我冷汗呼啦啦的往下面流，这一张口就是十五亿，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李家还真不在乎这点小钱，加吧。”小七说道。
胖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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