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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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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意透进心底,不知怎的,只觉此人有股子说不出的杀意,令人寒惧不已。

他向常春一撇嘴,道:

“这位是谁?”

常春连忙道:

“是教里的一位兄弟,这次负责跟着我出来历练历练,也好给许兄弟引见引见,下回,也许是他来给贵上送娘儿们……”

许姓汉子哦了一声,道:

“原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他似乎放心了,转头向软床的少女望去,只见一头乌黑的发丝露在被褥之外,而整个身子和脸全罩在床罩之下,此人色胆如斗,不见见庐山真面目决不甘心,他朝身后的跟随汉子挥挥手,道:

“闪开,闪开,待兄弟看看。”

他身后那些兄弟虽然不愿意,但,头儿吩咐下的话,他们不能不遵命,虽然各自退了几步,但,个个都把头伸的直直的,眼珠子已似要凸出来的似的凝望着床上的人——

许姓汉子伸手去掀床罩,他只觉眼前一花,那床罩倏地合上,而老许却已僵立在地上,双目发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常春立刻道:

“许兄弟,看够了吧,兄弟,走—一”

一伙在常春的率领下,立刻起身向前行去,而许姓汉子站在那里张口瞪目,望着他们行去,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他身后那些汉子催促道:

“许头,那娘儿们长的到底怎么样?真有那么美呀,你怎么看了一眼后,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惜,他们许头此刻真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了,只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任这群人往仙坛行去。

这一路上并无阻隔,暗伏在隐处的汉子一见把守头关的许头放了人,他们也不再过问,因为他们很清楚,凡能通过许头盘查的人,来人一定是自己人,这是他们历年来的经验,但,往往凭着经验而铸下了大错。

仙坛笔直而上,那是一道斜耸的石壁,一个壁呈乳白色的石洞遥遥的盘踞在那里,站在洞上的是四个蓝袍佩剑汉子,他们一看是常春,左边立刻闪出个汉子,道:

“常春,送来的可是祭坛少女……”

常春呵呵地道:

“多少年来,蜈蚣可曾换过人……”

那汉子淡淡地道:

“谅他们也不敢……”他先看了看扛床的四个汉子一眼,挥挥手道:

“进去吧,咱们的主已催促几次了。”

常春哪敢停留,立刻招呼身后的汉子,道:

“快。”

他们踏入府洞之后,只觉眼前一亮,那洞里在一片耀眼的光华闪耀下,只见有数个身穿蝉翼般薄纱的少女,正在婆娑起舞般的围绕着一个斜坐在长椅上的汉子身边跳跃,而一个妖艳的中年妇人剥着大理国的紫玉葡萄,缓缓送进那中年汉子嘴里,他长的一脸白净,身穿淡黄长袍,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眉目间,透露着一股能讨人喜欢的秀气,他——令狐梦,那个能令天下少女为其卖命的色中恶鬼令狐梦,上天待他不薄,给了他一张讨人欢心的面庞,尤甚者,是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黑中带白,颜色分明,尚透着一丝柔顺的光辉,端是个奇突的美男子,只是斜飞的眉宇上,抹着一股淡淡的邪气—一

妖艳的美妇长得也的确够甜够圆,洁白的肌肤中,有着白脂样的油光,她未语先笑,予人一种亲切和蔼之感,可是噙在她嘴角上的那抹笑意,又显的既狐又媚,多少男人汉子,都承受不了她那勾魂蚀骨的一笑。

她终于开口了,道:

“常春,给我丈夫送女人来了?”

她自认令狐梦是她丈夫,常春却丝毫不以为然,面上毫无表情的道:

“教主夫人,你好。”

他对这个女人了解的太多了,教中多少兄弟都禁不住这女人的勾引,而犯下了教中的严规,弄得人头落地,身败名裂,而她,却并不觉得那是可耻而不仁之举,反而与令狐梦勾上了,招引了蜈蚣教有生以来最大的忧患。

美妇嗯了一声道: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教主夫人哪,我看,你们把我当成蛇蜴,淫妇,常春,虽然你嘴里不说出来,心里却绝不会说我是个好女人……”

常春长吸口气,道:

“教主夫人,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那美妇杏眼一瞪,道:

“假话听起来没意思,你还是说说真话吧。”

常春嗯了一声道:

“那好,教主夫人,老实说,你在我们眼里连个淫妇都不如,我们只觉得得你是个泄欲的工具……”

此言一出,那美艳妇人登时神情一变,在她预料中,常春一定会碍着教主的面子,不敢说出很难听的话,谁知道蜈蚣教自教主而下,每个人都对这个夫人起了反感,虽不敢当着教主的面骂她淫妇荡妇,但,背着无不恨之切齿,口语上也就不再留情。

那妇人颤声道:

“常春,你……”

随着她的颤抖声,空中扬起一连串击掌声,只见令狐梦恍如十分开心般的击起掌来,笑道:

“常春,说的好!”

那美妇一呆,眸子泪水盈盈的道:

“我的亲亲,别人骂我,你还鼓掌,你要知道,我虽然背于丈夫和你在一起,但,除了你,谁也别想占老娘—点便宜……”

令狐梦嘿嘿地道:

“别说的那么好听,别人不了解你,我可清楚的很。

美妇满面羞红的道:

“我寻的是快乐,当然爱你……”

令狐梦大笑道:

“你是欲海奇葩,我是欲海不老仙,干柴烈火,这辈子你就认了吧,嘿嘿,来,看看今晚陪我的女人……”

他双目一瞪,道:

“常春,你们可以走了……”

常春嗯了一声道:

“我们教主有话要我传告你。”

令狐梦目光瞅在床上的人影,道:

“他有什么屁要放……”

常春长吸口气道:

“往后蜈蚣教不再供应你玩乐的女人了……”

令狐梦蓦地大吼道:

“大胆,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告诉他,每个月要照样给我送两个女人来,不然,我就踏平你们蜈蚣教的老窝……”

常春冷冷地道:

“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教主……”

令狐梦挥挥手,那意思叫常春滚,常春双目忽然一冷,突然道:

“令狐先生,有几位朋友想见见你。”

令狐梦略略一怔道:

“我没有朋友,也不想见任何人……”

常春嘿嘿地道:

“这个人你非见不可,他已找你很久了,来,我给你引见引见……”

说着,一指东方独孤道:

“这位是大龙堂的大掌柜东方朋友……”

东方独孤一身黑衣,本来是站在常春身后,此刻缓缓走了出来,令狐梦的神情一变,人的名,树的影,大龙堂的主,他是久仰了,他本来是斜靠在那里,此刻,立刻坐直了身子,双目一瞪,道:

“想不到蜈蚣教的人敢私带外人混进来。”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想不到吧,令狐梦,我们兄弟会找上门来。”

令狐梦怒声道:

“你找我干什么?”

东方独孤淡淡地道:

“有桩事想和你谈谈。”

令狐梦哼地一声道:

“咱们一向是河水不犯井水,你跟我谈什么?”

东方独孤冷冷的道:

“有件东西,是阁下的,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

令狐梦如坠云雾之中,道:

“什么东西?我并没有掉什么东西。”

东方独孤手掌里已托出了那三柄杀人的小剑,此刻一落入令狐梦的眼中,他那白净的面上,立刻幻化出数种不同的变化,冷冷地道:

“你是为它来的……”

点点头,东方独孤嗯了一声道:

“大龙堂兄弟,没有一日敢忘了这三枚小剑的教训,你应该明白,我们许多兄弟都死在这小剑之下……”

令狐梦嘿嘿地道:

“这能证明什么?证明是我杀的……”

东方独孤面上杀机一涌,道:

“你还想赖么?”

令狐梦哼了一声道:

“我为什么要赖?令狐梦干过的事从来不会否认,不错,这三柄小剑是我特制的暗器,那又怎么样,暗器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杀人在江湖上并不算一回事。”

面上杀机一涌,东方独孤道:

“杀人要选对象,杀我兄弟,哼,那要接受更残厉的报复……”

今狐梦哈哈大笑道:

“妈的,东方独孤,别以为大龙堂在江湖上人模人样的,在我令狐梦眼里,你们只不过是比一群猪强一点,这里是我的窑口,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他自恃堂口里的兄弟具有不凡的艺业和修养,东方独孤虽然是狠厉的角色,但,在他心里,那不过是靠着运气和人多的侥幸罢了。

软床上的女人在罩单下,此刻忽然一掀单巾,人已疾射出来,好快的身法和剑式,仅一晃间,幻起一道弧朝着令狐梦笔直的射去。

令狐梦怒吼道:

“好呀,蜈蚣教居然敢勾结外人来砸我的窝,常春,回去告诉那个老鬼,我不会饶了他……”

嘴里虽然说着话,但,他的身子却丝毫不停,扮成女人的—点红,剑法快的几乎是水银泻地,蛮以为这一剑能穿了这个贼子,谁知令狐梦的应变能力太快了,剑影大闪,人已斜闪出去,剑刃擦着他的衣角,丝毫没有伤着他。

一点红嘿地一声道:

“好身法。”

令狐梦冷冷地道:

“你大概是一点红吧?”

点点头,一点红道:

“好眼力,居然能一眼认出我来。”

令狐梦冷冷地道:

“从你的出手上,我知道能有这种剑法的人,除了你,江湖上还找不出第二个……”

一点红挥剑劈出,道:

“你知道就好。”

他见自己那迅利的一剑偷袭不成,登时激起他那股争强好胜之心,一怒之下,根本不给对方有缓冲的机会,连着三剑,旋风似的劈了过去。

令狐梦喝道:

“说你剑法好,并不是怕你。”

此人果然不是普通人物,在那样凌厉的剑法下,身子连转三转,已巧妙的避开了一点红的攻势,手掌一抬,—股罡气陡然自掌心中吐了出来,一点红的身子—晃,却被震的倒退两步,面上立刻露出—片骇异之色。

那美妇人晃身,道:

“你敢向我老公动手,呸,老娘陪你玩玩。”

令狐梦一挥手道:

“别急,他们跑不掉。”

只见他在那石壁上一弹,立刻铃声大响起来,整个石洞中传来嗡嗡之声,那是预警之铃,刹那间,自各个洞角中飞跃出十余条人影。

而洞门,也在一阵辘辘声中关闭起来。

常春变色道:

“大掌柜,情况不好。”

淡淡—笑,东方独孤道:

“没事,他能锁住我们,也锁住了他们自己,除非他们能赢我们,否则,他们将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里。”

蓦闻一声哈哈大笑道:

“东方小子,好狂的口气。”

随见一道灰黄的黑影如空中的兀鹰般向这里斜掠而来,身影一落,只见这人头顶透秃,面大耳肥,一双眼珠子似要吐出来一样,东方独孤啊了一声道:

“熊狮——”

这两个字在洞中嗡嗡而响,震的各人耳中呜叫不已,但,令他们惊颤的是熊狮这个人,江湖上都知道这号人物,一个性烈如火,又爱管闲事的人,谁也想不到他会隐身在仙坛之中,尤其是和令狐梦在一块儿。

熊狮大眼一瞪,道:

“你还认得我……”

东方独孤哈哈两声道:

“你这只老狗熊,谁敢忘了你,还记得吧,咱们在黄山顶上比赛脚力,你老让了我半步……”

熊狮嘿嘿地道:

“你就会糗我,好,大掌柜,有我这老狗熊在这里,你总给我这头熊留点面子,带着你的人走吧。”

摇摇头,东方独孤道:

“老狗熊,这次不能给你面子。”

一怔,熊狮吼道:

“你连我的面子都不顾了……”

东方独孤苦涩的道:

“老熊,任何事儿我都会给你面子,唯有这件事不能买你的帐,你应当先明白令狐梦干下了什么事……”

熊狮愤愤地道:

“我明白,他杀了你的兄弟……”

东方独孤沉重的道:

“你晓得,我兄弟与我生死与共,已密不可分的成为手足,我曾在他们的尸首前发誓,一定要追杀伤害他们的人,令狐梦是其中之一……”

熊狮哼声道:

“有老狗熊在,你动不了他……”

执着的叹了口气,东方独孤沉重的道:

“老狗熊,别让我和你翻脸……”

熊狮大叫道:

“翻就翻吧,大掌柜,我狗熊不会袖手不管……”

东方独孤黯然的道:

“你明白,我不希望咱俩成为仇人……”

熊狮冷冷地道:

“只怕免不了了,朋友,别客气,你明白老狗熊的熊脾气,翻起脸来,六亲不认……”

施浪和诸兄弟此刻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们为了兄弟,含辱受苦的日夜为仇怨而奋发,此刻,他们知道令狐梦就是杀他们兄弟的仇人之一,那愤涨的血脉几乎要暴烈开来,他们目中都燃着血丝,恨厉的怒视着令狐梦,诸兄弟已紧紧握紧了剑,只要他们当家的一句话,他们就会不顾生死的与对方拼命……

铁雄吼道:

“姓熊的,你想横加插手,行,有本事尽量施出来,兄弟们上刀山、下油锅,决不会寒了你。”

熊狮冷冷地道:

“大掌柜,这就是你兄弟。”

东方独孤面上一冷,道:

“我兄弟说的话,与我一样作数……”

熊狮哈哈两声道:

“对于这种莽夫,是需要教训的一一”

铁雄顿觉有股大力向他胸前推来,他是个宁折在不屈的汉子,虽然明知熊狮的功力很深,但铁雄却已不再乎,挺直了身子,暗运劲力,硬接了对方这暗劲,砰地一声,铁雄跌坐在地上,一口血雨喷洒出来。

施浪急声道:

“铁雄—一—”

铁雄抹了抹嘴上的血渍,道:

“别管我,要杀令狐梦,先宰了狗熊——”

他根本不管自己的伤势有多沉重,在受伤之后,犹握着剑向熊狮扑去,扑的更快又疾一—

一缕剑光如空中的闪光,朝着熊狮射去。

那是一点红的剑,一点红的剑法最快。

熊狮在数道剑光中,身形如旋荡的风,很惊险的闪避着对方的攻击,但,一点红却不是个普通的剑手,他在熊狮略一移挪的空间,忽然,人剑在地上滚去,熊狮没料到—点红会突然向自己下盘下手,等他发觉之时,施浪已和铁雄拼命的挥剑劈下。

“熊老,小心一—”

还是晚了一步,熊狮虽然避过了施浪和铁雄的双剑,可是,一点红的剑却饶不了他,剑刃已削向他的脚,削断了那双黑靴,也削断了的脚筋,熊狮在惨叫声中,人已翻倒在地上。

一点红的剑已往他的喉结穿去,道:

“我要你这条狗熊的命—一—”

突然间,他的剑被人夹住了。只见东方独孤身如幽灵样的飘了过来,运起两指将—点红刺出的剑夹住了。

淡淡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饶了他,狗熊他不是坏人……”

熊狮恨声道:

“别套交情给我,我和你们大龙堂的仇是结定了。”

东方独孤冷声道: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狗熊,仔细想想,令狐梦值得你替他卖命么?”

令狐梦双目一寒,道:

“杀了熊狮并不证明大龙堂已占了上风,在我这里,比熊狮狠的角色太多了,嘿嘿,你不信,来,我要你瞧瞧,那位是卓大妈,那位是番婆,这对女中煞星,我相你们是耳闻已久,还有令人头痛的白眼秃了……”

的确,这三号人物中任何一号都是脚跺四海颤的凶神恶煞,东方独孤向卓大妈那头白发苍苍的脸上一望,只见此女面无表情,木讷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有一双眸珠子死命的盯着东方独孤。

番婆来自……苗疆,有苗疆恶婆娘之称,身上挂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套着一身苗装,不伦不类的仿如图画中人,她根本没听过大龙堂的字号,望着大龙堂的兄弟,一副瞧不上眼的样子。

而白眼秃子顶虽然还有几根毛,却也长的不茂盛,稀疏疏的,可是他那张灰白、苍白又无色的脸却令人骇惧,仿佛是全身血液都被吸血鬼吸干了一样,显的特别阴森和厉怖。

云龙大喝道:

“好呀,江湖上几个难得一见的人物全到齐了。”

令狐梦嘿嘿的笑道:

“他们全是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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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口气端是狂妄的紧,以这几位江湖上的顶尖人物,岂肯轻易屈就在令狐梦之下,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令狐梦有何道行,居然能将这群桀骜不驯的凶煞镇压的住,东方独孤眉头微微一皱,道:

“很了不起,能请了这几位替你护驾……”

令狐梦面上一冷,道:

“我这几位朋友不会比你们大龙堂的兄弟差,今日你找错了地方,在仙坛你讨不了好,识相点,留下我的小剑,夹着尾巴立刻滚出这里……”

双目中杀气一盈,东方独孤长吸口气道:

“令狐梦,你这是跟谁说话,大龙堂的兄弟从出道到今天,惧过谁?怕过谁?这里不过是多了几个尸体,凭他们这些人不入,鬼不鬼的东西,又能吓住了谁?”

番婆一向女人男像,一副大男人的样子,她一听眼前的年轻人这般狂傲,居然没将她苗疆的婆子放在眼里,肚子里登时翻涌起—股难熬的怒火,立刻道:

“小子,你说什么?”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我说你鬼不像鬼,人不像人,说是四不像倒……”

她是个女人,是个逞强的女人,虽然久居苗疆,依然有着一般女人的傲气,尤其是东方独孤说他是四不像,在苗疆,女人要强壮,要能干,愈强壮的女人愈能吸引男人,而自从她踏入中原之后,这里的男人都对她避之三舍,那审美的观念与苗疆截然不同,使她颓然的泄了气,虽然她的外号叫番婆,那并不表示她老多少,苗疆一地,有多少美男还缠着她不放呢。

而东方独孤不仅藐视了她这位来自……苗疆的贵宾,还把她看成人鬼不分的邪恶一般,她岂容别人这样小看她,淡绿的衣袖一抖,道:

“去你的——”

—蓬红雾自袖子里喷出来,如彩烟般的艳丽夺目,在场的人都知道苗疆的毒雾天下无敌,任何人要碰上都会中毒而死,番婆一出手就是狠招,存心要置东方独孤于死地,在任何人想像中东方独孤一定会闪移躲避,哪知东方独孤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仅仅一翻右掌,一蓬白雾自掌心中吐了出来,顿时与那激射而来的红雾纠结在一起,然后,东方独孤—吐气,道:

“去—一—”

红雾立刻被击散了,纷纷往洞壁上飘落,站在左边的六七个黑衣汉子尚未来的及闪避,已沾上那被逼来的毒雾,在数声惨叫中,他们捂住脸,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番婆一呆道:

“你……”

面上冷厉的一笑,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那点毒雾伤不了我……”

番婆嘿嘿地道:

“毒杀不了你,刀可削下你的头颅……”

苗疆的弯月刀,使展的手法与中土的刀法完全不同,番婆的刀其弯如月,其薄如片,抓在手里像个孩童的玩具,但,在行家眼里,那才是一柄杀人的利器,刀薄必锐,挥洒起来,空气阻力必然减少,在速度上绝对快上一分,高手对敌,那—分之快,正是决胜瞬间的先机,大伙都是行家,—看就知道此刀的厉害。

云龙上前道:

“大掌柜,这一阵交给……”

东方独孤看了云龙一眼,道:

“人家是冲着我来的,你上手,只怕她不会答应,而且,我们要为兄弟报仇,争取的是时间。我相信令狐梦迟迟不动手,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实力在哪里……”

番婆一刀挥出,道:

“你怕了,就在老娘裤裆下爬过去。”

刀影如闪,快速无情。

东方独孤略移身子,道:

“番婆,这种刀法是伤不了我的。”

番婆面上只有一股子阴笑,身形在空中旋掠,那柄弯刀能够在瞬息间有着七八个变化,但,东方独孤闪移的恰如其分,对方的刀刃始终没法伤到他。

忽然一一

一蓬银光暴闪,那柄弯月刀如碰上了巨雷似的,当地一声中,铁牛角已击在剑刃上,番婆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中似的,也就是说她在期盼铁牛角的阻挡,哪知她面上的笑意未褪,那弯月刀恍如爆炸的火药一样,倏然间,化成十数道星点,自空中疾射而来,全罩向东方独孤的身上——

弯月刀能分裂成数十点暗器,这在武林人物眼里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任何人遇上这种场面都会难以应付,而东方独孤就是东方独孤,他的反应决非常人所能比拟,当那柄弯月刀蓦然散裂成片片暗刃之时,他的铁牛角已如空中惊虹般闪了出来,居然将那些散射过来的刀刃碎片尽数吸挂在铁牛角上,他的动作太快了,当那些刀刃的刃片一经吸擒在铁牛角上,他已大喝道:

“番婆,还给你。”

铁牛角已斜斜的推出去,番婆那晃动的身子尚未停歇,蓦见铁牛角如一道幽光般的向自己砸来,她吓得退身大叫,但。铁牛角已如刺针般的戳进了她的肉里,最令所有人惊骇的是那些附着在铁牛角的刃片,陡然疾射而起,片片射进了番凄的肉里,如刺猬一样的,缕缕血丝自她身上的衣袍上流下来。

更惨的是番婆的双目,也被自己的刀刃戳瞎,她在惨叫声中,已倒卧在血泊之中,这种局面和下场,的确震惊了所有的人,他们绝未料到东方独孤杀人的手段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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