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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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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惨的是番婆的双目,也被自己的刀刃戳瞎,她在惨叫声中,已倒卧在血泊之中,这种局面和下场,的确震惊了所有的人,他们绝未料到东方独孤杀人的手段这么厉酷和绝情。
卓大妈暴烈的吼道:
“东方独孤,你好狠,居然将我大妹子砍了……”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你的下场不会比她好多少……”
卓大妈可真气愤到了极点,自她出道以来,黑白两道,谁不让她几分,哪晓得东方独孤这个末学后进,眼皮子里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口语间既不尊老敬贤,态度上更是傲慢无礼,这对卓大妈来说,这是一种极度的羞辱。
她杏眼一瞪,道:
“别认为杀了番婆,天下就没有人治得了你,小子,老娘跟番婆不一样,出手也不会那么软弱……”
东方独孤一叹道:
“卓大妈,年岁已一大把了,何不安安静静的图个晚年,要知道令狐梦不是善类,帮这种人,不但提高不了自己的声望,还会……”
令狐梦叱道:
“大姊,别听他的,他这是挑拨咱们姊弟间的情感——”
卓大妈哼地一声道:
“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令狐梦,番婆和熊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啥玩意也没见着就送了命,想想看,也太不值了。”
令狐梦嘿嘿地道:
“大姊放心,百胜客说话一向算话,他说会送来的东西—样也不会少,大伙只要毁了大龙堂,减少往后的祸患,天下武林还不是咱们几位的……”
白眼秃子一翻白眼,道:
“我只要黄金白银,可不稀什么秘本剑笈,百胜客答应,我五万两金子,嘿嘿,至今我还没见过一个蹦子儿,令狐梦,你不是在骗我们吧?”
令狐梦摇手道:
“哪敢,哪敢,百胜客交待的事情,一向很有信用,这次请各位出山,嘿嘿,还不是为了要借重各位的长才,替西门世家尽一份力……”
施浪面上杀机一涌,道:
“大掌柜。听见没有,这伙人全是西门—雄请来的人,咱们这趟蜈蚣教没有白跑,祸根究底,兄弟们栽在断魂崖全是那老小子捣的鬼,有了主,有了影,大掌柜,咱们直接系进那龟蛋的巢,劈了他,撕了他……”
东方独孤点头道:
“我明白,这种人饶不了他,兄弟的仇,兄弟的恨,还有他们的血都不会白流,眼前,这几位都是西门一雄的狗腿子,兄弟,咱们不会放过他们……”
铁雄点头道:
“对,凡要跟大龙堂兄弟为难的人,咱们不必跟他们拉近乎……”
一点红的剑早已抖起来了,道:
“兄弟,咱们杀——”
令狐梦瞄了周围的汉子一眼道:
“所有通路全给我封死,这里的大龙堂分子,有谁敢轻举妄动,你们就给我杀,谁能砍对方一剑,白银千两,杀死—个纹银万两……”
那丰厚的花红令这些黑衣汉子怦然心动,狂热的贪念令他们的眼睛都烧红了,那是多么大的—笔诱惑,一个浪荡在江湖的浪子,为的就是名利,如今只要砍了大龙堂的兄弟一刀,或是侥幸的宰杀一个,那雪白的银子就能让他们挥霍上—段时日,这是多么值得他们一试的事情一—
十几把刀剑,全在空中闪颤,他们如猫见了老鼠般的瞪着大龙堂的兄弟,纷纷向前移去……
当然,番婆的血腥下场令他们有了很大的警惕,最终的结果,很可能与她同一命运……
“杀——”
空中响起子一连串的“杀”声,晃动的人影已朝这里飘闪过来,冷霜般的剑刃如雪片样的飘落一一
施浪叫道:
“兄弟,干吧。”
一点红嘿嘿地道:
“他们这是找死,一群不知死活的兄弟——”
大龙堂的兄弟都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虽然,对方都如豺狼般的凶猛,但,凭着往日刀头舐血的经验,他们很快的选中了他们的目标,各自凶烈的拼杀着他们的对手,如猎杀野地里的凶类,剑刃在半空里穿戮——
白眼秃子的眼珠子一翻,道:
“令狐兄,你还犹豫什么?”
令狐梦哪里会犹豫,他所期待的就是在混战中争得这份先机,立刻向卓大妈施了个眼色,道:
“宰了他,那个大掌柜的留不得……”
卓大妈的眼珠子里早已愤愤的如烧红了的炭火,她心疼番婆大妹子的惨死,更恨东方独孤那酷厉的手段,此刻,她不愿意让这股恨意再拖延下去,一移身子,道:
“我要用他的血洗刷番婆的死……”
三道人影,几乎在同时间掠起,令狐梦那飘逸的身影,夹着一道锐利的寒光,当先扑落而下。
白眼秃子是三个人中最阴沉和转换不定的阴毒人物,当卓大妈和令狐梦同手的同时,他却选择了东方独孤的背后,往昔拼敌的经验告诉他,敌人的背后是全身反应中最迟缓的,任何人腹背受击之时,都会较前面的反应慢上半拍,他闷声不吭的一掌向东方独孤的背后拍去。
东方独孤面对这三大高手,杀意如空中的云雾似的弥漫开来,在一声长啸声中,喝道:
“我不剥了你们这三块料的皮,你们是不会知道大龙堂主的手段——”
随着这朗朗的话声,铁牛角的锋锐又在颤动中闪起,他首先迎向扑来的令狐梦,那尖锐的利角,迅快的将令狐梦的利剑逼了回去。
他逼退了令狐梦后,身子如弓样的弹起,舍去了卓大妈左侧的扑击,蓦一转身,面对着白眼秃子那悄然的身子,铁牛角已如幽灵的爪子,猛然撞了过去。
卓大妈吼道:
“秃子,小心。”
白眼秃子根本没有料到东方独孤会选中他为首先开刀的对象,当他疾切问要拔身后移,闪避这急射而来的铁牛角之时,更觉背后又响起了一声锐啸—一
他颤声道:
“这……”
一缕剑光如飘闪在半空的雷电,白眼秃子决没料到铁牛角的攻势未歇的情形下,身后突然又袭来一缕剑影,他吓惧的躲闪着铁牛角凌厉的疾射,但,那迅快的一剑如丧命的棒子般,已自他肩上斜劈而落——
惨叫一声,白眼秃子自肩而下,人已被劈开了两半,那是一种惨烈的景象,活活的人劈裂开来,任何人都怕这种残厉的手段。
那一剑是来自……一点红的手法,他一生中与人对敌,绝不放弃有任何攻敌的空隙,只要机会一来,他必能抓住机会予敌人一个重创,这就是他能在江湖上混到现在的法则,他宰杀了三个黑衣高手之后,身子正好转到这边,白眼秃子好死不死的正好落在他的手里。
白眼秃子在地上翻滚,厉叫道:
“令狐梦,杀……”
令狐梦寒悸的道:
“妈的,一点红,你这是偷袭——”
一点红呸地一声道:
“娘个屁,你他妈三个鬼围杀我们的主,那又算哪门子好汉,老子劈了他,那是他运气差……”
话语间,东方独孤已硬接了卓大妈一掌,而铁牛角如旋转的坠星似的已击向令狐梦那闪挪的身子。
令狐梦一见那令人闻名丧胆的铁牛角一闪而来,吓的怪叫一声,疾疾往后跳跃,东方独孤正是要借他那一跃之势,道:
“好。”
那个“好”字,谁也不知道意义在何处,可是他的身子在字音方逝的刹那,铁牛角笔直旋飞过去,而未收回的顷刻间,一缕剑光突然自他手中闪耀出来,当头的罩向扑来的卓大妈眼前。
这一着,令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
卓大妈的双掌翻飞,蓦见剑芒如银,颤声道:
“我的妈呀—一—”
底下的话还没吐出来,那犀利的刃角已穿进了卓大妈的胸中,她身子在颤抖中已仆伏在地上,鲜血如泉水般的喷洒出来。
令狐梦骇颤的道:
“卓大妈,卓大妈——”
可惜,卓大妈的耳里虽能听见令狐梦的喊叫,嘴里已发不出声音来,在惨哼中,嘴角里射出了血箭。
铁牛角已如幽灵般的又飞回东方独孤的手里。
令狐梦寒惧的道:
“好霸道的手法。”
此刻他才了解东方独孤不但有一手好的铁牛角攻式,还隐藏着一手好剑法,角中有剑,剑中有角,仅这一手功夫,已注定他们今夜的败北了。
东方独孤的目刃一寒,道:
“令狐梦,你还不束手。”
此时,全场俱已停下手来,那十几个黑衣汉子哪经得起大龙堂兄弟的扑杀,铁雄和云龙的剑是无情的,一点红更是杀人如麻,他们死的多于活着的,人人都被这群杀星震慑住了。
常春一叹道:
“大龙堂能在武林中占有极重要的一席,决非偶然,仅这种拼杀的威势,就非一般的组合能办到……”
令狐梦面若死灰的道:
“东方独孤,别逼人太甚……”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别忘了,我兄弟的仇是非报不可,咱们这帮子弟兄大老远的跑来这里,为的是什么?令狐梦,如果你想减少那一份痛苦,你最好是乖乖地……”
令狐梦呸了一声道:
“笑话,我令狐梦又不是怕死之辈……”
施浪吼道:
“好,令狐梦,我要剥了你的皮……”
那美妇颤声道:
“你们饶了他,我愿付你们无价的宝物……”
冷冷地,不屑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没有妇道的东西,你把大龙堂的弟兄看成什么样的人了,我们是为弟兄之仇而来,不是来讨价还价的,你要还是个人,立刻给我滚回蜈蚣教,安安份份的做个教主夫人,否则,奸夫淫妇,我会一起杀……”
那美妇一呆,道:
“我……我……”
一点红怒叱道:
“还我……我什么?滚……”
那美妇似有不愿的想赖在那里,但,她已见识过这些汉子的杀人手法,虽然她也有一番不俗的功夫,但与他们这群组合的汉子相比,那就没有他们那样老于经验和凶厉。
情比纸薄,此时的她已顾不得生死与共,情若金石了,她虽然舍不得令狐梦,但,生命比爱情高,在爱情和生命两者间,她选择了生命。
情悄悄,意怯怯,她缓缓的溜了。
令狐梦寒惧的道:
“别扔下我……”
他从未害怕过什么事,但,在大龙堂弟兄前,他居然有了惧意,当他隐身在重重围困之中时,他真的怕了,怕宝贵的生命会自此而绝,怕大龙堂的兄弟拆了他那身骨头。
目中散射着那骇厉的冷光,一点红冷涩的道:
“令狐梦,跪下。”
在大龙堂诸兄弟心里,令狐梦虽然已怕了,但毕竟还是条汉子,再孬种也不会孬到那种程度,他居然被一点红那震耳的一吼,吓得果然跪了下来。
如果此刻用吓“破胆”这两个字来形容令狐梦的此刻的狼狈再恰当不过了,他先前的威风和倔傲全不知溜到哪里去了,跪在那里连—句话也吭不出来。
包铁头是个直憨的血性汉子,一生中最见不得人家是个软骨头。一见令狐梦跪下了,怒叱道:
“妈的,你真跪下了。”
令狐梦苦涩道:
“你们只要不杀我,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东方独孤忽然叹息了一声,只觉这个人已寡廉鲜耻的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他为武林的汉子悲叹,悲叹一个人只为了要活下去而不知差羞耻为何物,堂堂的令狐梦竟是这一群无耻者的头号人物。
他不想再看这种人一眼,缓缓转过身子,道:
“你们看着办好了。”
施浪冷冷地道:
“别被他那副可怜相所蒙编,兄弟,别忘了,断魂崖上,咱们的弟兄们,有好几个是死在这贼子手里,当初,他在气高飞扬的时候,决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种下场……”
愤烈的血液里急速的流动着那仇恨的焰火,所有目光全落在令狐梦的身上,燕南山是个很少言语的人,在任何场合,他唯有搏斗时拼命,但绝不轻易开口,这时他火红了双目,吼道:
“宰他,别放过他,我们兄弟的血决不白流——”
一脚将令狐梦踢翻在地上,那枝剑又斜指在令狐梦的胸口前,当锋利的剑刃飘向令狐梦的胸口时,他忽然又将剑撤回来,恨恨的道:
“杀你这种人太丢人了。”
令狐梦颤声道:
“谢谢,谢谢。”
蓦闻铁雄森冷而无情的道:
“我兄弟虽然饶了你一死,但是活罪绝不能少,你应当知道在长江水下,有几位兄弟的尸还挺在那里,令狐梦,你是个色魔,是个淫夫,毁了多少女子的清白,如果让你活着,已违反了天意,我知道,你那根命根子是个祸端,留下它,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要倒霉……”
令狐梦神色惨变道:
“你……”
铁雄的出手太快了,他根本不给令狐梦有闪移的机会,一剑射在令狐梦的裤裆下,一片鲜红的血自裤裆里流下来,在惨叫声中,令狐梦捂住他的下部,张咧着大嘴瞪着双目,惨声不迭的叫道:
“好毒,好毒……”
他知道,这辈子那根令他振奋的命根子,再也无法纵横云游,淫海称雄了,登时,他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愤恨的瞪着铁雄,那眼神好毒好怨一—
他的乐趣在女人,而唯一能使他快乐的命根子,已齐根而去,这对他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一点红恨声道:
“这太便宜这窝囊废了,兄弟,走——”
这群血性汉子俱有种不屑和失望的感觉,他们决没想到世上有这么贪生怕死之徒,远途的跋涉,千山的辛苦,为的就是这么一个不值的人。
他们俱转身欲去,连常春都觉得不屑一顾。
忽然——
洞里有一个幽幽冷冷的话声,道:
“梦儿……”
令狐梦全身一震,脱口道:
“爹,我在这里……”
洞里的人似已惊觉到什么,道:
“咦,你怎么口音不对……”
令狐梦颤声道:
“爹,我给人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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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柳残阳→杀伐
第二十章
洞里的人似乎十分震动,在一声长吟中,一个黑大的身影如兀鹰似的向这里掠来,那快迅的身法眨眼而至,人在半空中,已抢落在令狐梦的身边。
这老人一头白发,灰蓝的衫袍,他瞪着一双老鼠眼,在令狐梦身上略略一瞄,只见令狐梦半跪在那里,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一片血迹尚在他指缝间流落,这老人全身震动,喝道:
“梦儿,你怎么啦?”
令狐梦满面痛苦的道:
“爹,孩儿完了……”
那老人哼地一声道:
“有爹在,怎么啦?哪里受伤了?”
令狐梦惨声道:
“爹,他们断了儿子的那一根……”
那老人仿佛没听清楚,根本也没想到,脱口道:
“你说什么?”
令狐梦苍白的道:
“他们把儿子的鸡鸡削断了……”
那老人悚然一呆,望着令狐梦那满身的鲜血,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打击对这老人似乎残酷了一点,他满面恨意的瞪了全场每个人一眼,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给他留条命已经是客气了,老先生,你应该晓得令郎干了些什么事,何以会得到这种报应……”
那老人白发抖动,愤愤地道:
“我儿子不过是喜欢玩玩女人,这有什么大恶,你们都是男人,难道你们就从来不近女人么?”
天下父母心,任何一个父母都会为自己的子女辩护,找出一大堆理由,这个老人也不例外,他说出的理由,正是每个父母都会说的理由。
一点红冲动的道:
“玩女人,人人都会玩,他玩女人的方式不一样,勾引拐骗,女人愿意上当那是活该倒霉,怨不得人,但是,你儿子不但拐骗引诱,更命蜈蚣教的白白给他搜罗女人,老先生,淫为万恶之首,他不仅淫恶,还偷袭我大龙堂兄弟,今日毁了他的坏根子,那已是够厚道了……”
那老人呸声道:
“你断了我令狐家的后,居然还敢说这种话,朋友,你应当晓得令狐家三代单传,梦儿还没讨老婆,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来……”
施浪哼声道:
“子不教,父之过,你管教不严,不知自我检讨,还要在这里埋怨别人,告诉你,你儿子今日沦落至此,你需负全部责任——”
那老人蓦地—拳扬出,喝道:
“找死,谁敢说我儿子不好。”
他那一拳能碎金裂石,施浪根本没想到这个老人会在愤怒下突然出拳。他虽然退移了半尺,但,这老人的拳劲仿佛突然增强了起来,一拳捣在施浪的面门上,施浪便觉眼冒金星,一股鲜血从鼻子里涌出来,他伸手—抹,惨声道:
“好呀,你这老家伙还会打人……”
东方独孤关怀的道:
“施浪,别冲动,你感觉怎么样?”
施浪大笑道:
“想不到在这里会被人家打了鼻梁骨……”
云龙怒吼道:
“干了他,这老东西更可恶……”
摇摇头,东方独孤叹道:
“算了,咱们敬重他是个长辈,天下的父母没有不呵护自己的子女,咱们为了这一拳而杀人,兄弟,江湖上会把我们当成什么样的人?凶手,还是屠夫……”
那老人嘿嘿地道:
“怎么?伤了我儿子,想撒手就走一一”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老先生,别得理不饶人……”
令狐梦颓然的道:
“爹,算了。”
那老人吼道:
“算了,儿子,咱们令狐家给人欺负了,你一句话就算了,孩子,绝子嗣的事,让爹如何咽下这口气……”
令狐梦惨声道:
“爹,追根究底,孩儿是给人利用了……”
那老人一呆,道:
“你杀了他们的人……”
点点头,令狐梦苦笑道:
“孩子自己惹的祸,自己承担……”
一点红嘿嘿地道:
“这几句话还像个汉子……”
向前跨出一步,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令狐梦,你说是给人利用了?”
嗯,令狐梦黯然的道:
“大掌柜,你认为要毁掉大龙堂的会是谁?”
铁雄冷冷地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百胜客……”
令狐梦不屑的道:
“他虽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凭西门世家还惹不起你们大龙堂,真正要毁掉你们的,只怕你大掌柜的做梦也想不到……”
一怔,东方独孤讶异的道:
“谁?”
令狐梦嘿嘿地道:
“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面上杀气一涌,东方独孤坚定的道:
“只要是凶手,不论是谁,我都要追查到底……”
令狐梦冷声道:
“如果那个人和你情逾手足,亲如兄弟呢……”
东方独孤的心弦剧烈的一颤,这话有如刀刃般的在他心里绞割,他最怕这种问题发生,最怕问题出在自己人的身上,大龙堂遭遇伏袭之后,他曾彻底的检讨过,也曾追思问题的症结在哪里,难道会出在自己人手里?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道:
“就是亲如兄弟,这个结也要解开……”
令狐梦嘿嘿地道:
“只怕你下不了手。”
全场的人都被他们这一席话惊愣了,他们大龙堂兄弟同心协力共创基业,才闯出这一番名声,哪里想到伤害他们,杀害他们的居然出自自己人的设计,全场大龙堂兄弟都颤栗了,这是多么可怖而令人寒惧的事情。
云龙吼声道:
“说,是谁?是我们哪个弟兄出卖了我们……”
施浪恨恨地道:
“令狐梦,你可不能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情感……”
令狐梦冷冷地道:
“我令狐梦虽然天生好色,但决不是随便搬弄是非的人,况且,大龙堂的弟兄也不是轻易能挑拨的……”
东方独孤哼地一声道:
“说,那个人是谁?”
令狐梦得意的道:
“你先站好,头一个受不了的就是你。”
东方独孤冷声道:
“我心里已有准备,再大的打击,我也会咬着牙挺住,固然那个人是我最亲近的人……”
令狐梦嘿嘿地道:
“听着,设计断魂崖事件,是你大掌柜的知心好友江浪和张浩,怎么样?你不会想到吧……”
江浪有佛心行侠之称,张浩有真命君子之名,这两个人虽都是武林中人,但,他们却从未涉身江湖中事,他们笑谈江湖,却以清高自居,江湖上将东方独孤、江浪和张浩列为武林三秀,而东方独孤生平最要好的朋友就是这两位,从大龙堂栽在断魂崖后,他们三个已有一段日子没聚在一块了,偶而,他还真想和他俩再聚聚……
这两个人的名字一落进东方独孤的耳里,有若万剑穿心似的那么痛苦,他只觉自己手脚冰冷,背脊生风,脑子里一片嗡嗡之声,这两位都是他最知心的好朋友,都有十余年交情的生死之交,谁又想到对他最好,对他最亲密的朋友,竟是设计隐害大龙堂的主凶……
包铁头咽了一口口水,诧然的道:
“不会吧,令狐梦,你没弄错吧?”
令狐梦瞪了他一眼,道:
“我有几个脑袋敢惹这两位主,你们也想想,我说出这两个人后,那后果会是个什么样子……”
施浪抹着嘴角上的血渍,道:
“大掌柜,这不会是真的……”
东方独孤的脸色苍白,双目茫然的望着洞顶,顶上嵌着晶莹夺目的钟乳石柱,他双目空洞,失落在那浑厚的情谊和友爱中,他很清楚的记得三个人歃血为盟的那一天,张浩和江浪曾许下重誓,三个人一条心,友谊浓情永不移,虽然,三个人不能常常相会,无法倾诉畅谈,但,那份交情却与日俱增,并不会因时光久远而淡疏,他敬爱他们,他们也呵护着他,何会料到令他深信不疑,友情与血糅和的生死交情,竟是出卖他的主凶。
东方独孤一张口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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