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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尸-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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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两口,我就怯生生的说吃饱了,我爹觉得奇怪,“平时你不最爱吃肥猪肉了么,怎么今个儿吃这么少?”
“我肚子不舒服。”我揉揉胀胀的肚皮,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知为啥,从今儿早上开始,我就吃的特别少,而且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我娘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地瓜干喝胀食了,一会在锅底下烧个馍馍,沾着灰吃下去准好。”
原本我最爱吃娘给烤的焦黄馍馍干,可现在想到食物,就莫名想吐。我捂着鼓胀的肚子说,“娘,我啥也吃不下去。”
我爹急得直挠头,“这孩子是咋了。”
张大仙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摸了摸我的肚子,顿时眉头紧皱起,“大哥,你们家里有没有黄麻?”
我爹疑问,“黄麻?门口柴火垛上有,留着引火用的,大仙您要那东西干啥?”
“麻烦您拿一株过来,晒干的也好。”
过了一会儿,我爹从门口捡来几枝黄麻,这东西又叫黄蒿,是田间地头常见的野草,因为有股奇怪的味道,牛羊都不爱吃。
但我们都不知道,这黄蒿还是一种催吐的药草。张大仙借了灶台,把黄蒿洗干净后放上清水煮,煮了大概有三分多钟,把一碗黄色的药水倒在碗里。
我仰着脖子,把怪味的药水咕咚咚喝下去,大概过去半个小时,我忍不住冲出去,扶着门框吐了个痛快。
一般从胃里吐出的东西,都是有一股子酸臭味。可奇怪的是,我吐出来之后,还能勉强分辨出食物的模样,一点消化过的痕迹也没有。
看到这一幕,我娘吓坏了,“这……这是咋回事啊!”
在我们村,根本没有医生。张大仙既是神汉,又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我娘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懂什么医术,但她知道吃什么吐什么的时候,就证明这个人不行了。
我记得爷爷在临死之前,刚喝了一大碗面条准备下地干活,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要休息,当天下午就把面条全吐出来,接着就咽气死了。
在村里有个说法,就是人快死的时候,会有苍蝇围着转,而且吃啥吐啥。
我以为自己和爷爷一样,快不行了,顿时心里头酸酸凉凉的,也不吵不闹,只是坐在地上吧嗒嗒掉眼泪。
小孩对死根本没什么概念,但是想到当初爷爷直挺挺躺在床上,怎么叫都不应,那种恐惧感就朝我袭来,外加上今天红衣女鬼的惊吓,我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看到我这个模样,我爹也叫吓得红了眼,“张大仙,您无论如何想想办法,救救我家白伢子!不管多少钱都行,只要孩子能保住……”
张大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次张小白招惹到的,是横死的厉鬼,怨气极重!哪怕是我想要帮忙,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到这话,我娘噗通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张大仙,我老张家就小白一根独苗,论亲戚他也得叫你一声叔,这事无论如何你得帮忙啊。”
“大嫂,你先起来,我又没说不帮。”张大仙赶忙把我娘给搀起来,“忙我肯定是要帮的,可至于是死是活,只能看我大侄子的运气和胆量了。”
我爹挠挠头问,“啥意思?”
张大仙把我叫过来,蹲下身子按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道,“小白,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如果想活命,就把眼泪擦干,好好听叔说话。”
最终,求生的欲望掩盖住恐惧,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把脸上的泪水抹去。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厉鬼缠身
第四百七十八章厉鬼缠身
张大仙说,“今天夜里子时,女鬼会来找你索命。我必须找个地方把你给藏起来,如果你待在家里,不仅躲不过这一劫,甚至家里人也会跟着一起遭殃。”
我点头表示同意。我娘一直胆小,晚上去院里上厕所都要点着灯,我想如果让娘看见那个女鬼,还不得吓坏喽。
如果女鬼真的来找,还不如远远地离开家,一个人在外头等死,也好过连累父母。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吧嗒嗒的掉下来。
吃过饭后,张大仙要把我带走。我娘原本非要跟着,在我爹的好说歹劝之下,才放弃了这个念头,又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好好听张大仙的话。
夜里,雨已经停了,可天还是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
村里小路崎岖不平,虽然我啥也看不见,但张大仙拉着我的手往前走的时候,脚下的路面非常平整,没有磕磕绊绊的情况。
我小心翼翼的问,“大仙,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带你去李家棺材铺,只有到了那里,才能让你躲过一劫。对了,我也算是你本家,以后叫叔叔吧。”
李家棺材铺?我记得小翠家就是做棺材的,难道这次要去小翠家?
对那个长的像瓷娃娃的小女孩,我的印象特别深。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我待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很少有孩子愿意和我一起玩,小翠是我在村里第一个朋友。
知道要去小翠家,我就不那么害怕了。而且张大仙身材高大,穿着蓝领衬衫,黑色筒子裤,给人一种特别精神干练的感觉,牵着他的手,我心里头也踏实。
路过西河的时候,我还是吓得躲在张大仙身后,一直等走过去了,才稍稍放下心来。
到了那个巨大的瓦屋前,张大仙敲了敲门问,“李哥在家吗?”
“谁啊!”
院子里头传来粗暴的吼声,吓得我一哆嗦。李瘸子这个人我只见过几次,长得又矮又壮,走路一瘸一拐,又整天虎这个脸,村里小孩子都怕他。
李瘸子拎着个酒瓶把门打开,当看到张大仙后,板着的脸色逐渐好看一些,“原来是张老弟,你大半夜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的确有事要求老哥。”说着,张大仙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钱,递给李瘸子说,“我亲戚家孩子惹了点不干净的东西,想来老哥家里避避风头。”
李瘸子也不客气,直接把钱接过来,也不堵在门口了,放缓和些语气说,“进来吧。”
到了院里,我看见正蹲在井边洗衣服的小翠。我高兴的跑过去问,“小翠,你还会洗衣服啊!”
小翠看到我来,脸上露出刹那的欣喜,不过在发现李瘸子正在用冷冰冰的眼神瞪着她的时候,又继续低下头去,没有搭理我。
我有些失望的跟着张大仙进到堂屋,心想小翠一定是太忙了,所以才没时间和我玩。
到堂屋后,我发现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两具黑色的棺材摆在屋子的正中央,油漆桶和刷子摆在旁边,空气中散发着油漆特有的味道。
李瘸子和张大仙在门口低声交谈了一会儿后,李瘸子就离开了。我到门口才发现,这个院子后头还有很大空间,和许许多多的小瓦屋,我猜后头就是李瘸子和小翠的住处了。
临走的时候,李瘸子喊了一声,“妮子,时候不早该睡觉了。”
小翠正洗衣服的手冷不丁一哆嗦,旋即颤抖着声音回答说,“我洗完这点衣服就去睡。”
“什么!”李瘸子声音带着愤怒,吓得小翠又是一哆嗦。我记得小翠说过,李瘸子一喝醉酒就让她陪着睡觉,还做些奇怪的事情欺负她。
我想阻止,可是看到李瘸子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李瘸子抄起墙边柴火垛里的树枝,似乎要打小翠,这时张大仙走上前,笑呵呵的说,“李哥可不能拿孩子撒气,小翠这丫头已经够听话的了,如果实在睡不着,要不然老弟陪你唠嗑?”
张大仙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却让李瘸子忌惮的打量了好一会儿,最终冷哼一声扔下树枝,说了句,“办完事情赶紧走,别打扰老子睡觉”就离开了。
小翠拎着水桶,去后院接水。空荡荡的堂屋门口,就只剩下我和张大仙两个人。
张大仙凝神盯着我问,“小白,害怕么?”
“害怕。”我怯生生的说道。
“今晚十五月圆,是女鬼怨气最重的时候!你听好了,如果能撑过今晚,以后的事情都好解决,如果你因为害怕自己慌了手脚,哪怕是我也没办法救你,听明白了吗?”
虽然害怕,但我还是想要活着,于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张大仙告诉我,女鬼今晚会来找我三次,第一次找脚,第二次身体,第三次找头,如果我能藏好不发出声音,就一点事也没有。
三更天时,女鬼会专门看我的脚,这时候就得顺着木梯爬到房梁上,这老屋很大,做房梁的木头更宽,对我这个爬树好手来说,也没问题。
如果是大人,肯定不能钻进里头。但我试了一下,进到里边刚刚好不会被卡住。
等四更天,女鬼会再来一次。这时女鬼会发怒的在整个屋子里找我,我必须嘴里含着草木灰,不发出任何活人的气息,方才能保住性命。
要是能撑过四更天,就是最后五更天快要天亮的时候了,这次我要躲在堂屋棺材架子的底下。所谓棺材架子,就是用来垫着棺材的四方形木架,因为棺底要刷漆,油漆没干之前,不能放在地上。
张大仙把这段话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直到我记得滚瓜烂熟的时候,才放心的离开,说是如果我能活下来,第二天去村东头找他。
只是躲起来就能让红衣女鬼找不到我,听起来还是挺容易的。我原本是这样想,可等张大仙走了,空荡荡的院落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恐惧再次攥紧我的心脏!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棺材底下的一双脚
第四百七十九章棺材底下的一双脚
夜空放晴,一轮血色圆月挂在当空,地面映得白惨惨的。身后老屋像张开嘴的老饕,两口黑棺格外显眼,墙壁上挂着纸人,纸马,无一不透着死亡庄重而肃穆的气息。
我咯噔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小腿打哆嗦的冲动,顺着木头梯子往上爬,像是壁虎一样趴在门梁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门外。
我不知道三更天是什么时候,只是精神紧绷的时时刻刻盯着。直到月亮从东天爬到正偏西的位置,我才听见院门嘎吱一声打开。
是风吗?不,不对,因为我听见院子里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这声音像是把一个人的鞋子灌满水,每走一步,都要从鞋子里挤出水来。
“红衣服,漂亮的衣服有人要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的头皮啪的就炸了!赶紧死死抱着房梁,不敢朝下看。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嘎吱一声自己打开,虽然我不敢看,可是目光不自觉的瞄了过去。我又看见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浑身湿哒哒的,脚尖挨着地板,整个人飘在空中一点点往前挪。
当挪到门口的时候,女鬼就趴在地上,一点点往前爬,在爬动的时候,手脚都是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我吓得不敢看,把脑袋再度缩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我听着屋子里头没了动静,以为女鬼已经走了,就偷偷露出半个脑袋朝下面看。
果然,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鬼影子也没有。我小心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什么动静,这才从房梁柱子上小心翼翼站起来,一点点朝着梯子的方向挪过去。
忽然间,从棺材架子的底下,伸出一只苍白而纤细的手,女人从架子底下猛的钻出来,脖子诡异的转了个弯,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
我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音!就在这时一阵过堂风从里间吹进来。我重心不稳脚下一滑,从房梁上摔了下去!
在慌乱中,我的手拼命乱抓,抓到房梁上倒垂下来的圆环状绳索,整个人像是腊鸭一样,半吊在空中,虽然不知道挂在横梁上的绳子是干嘛用的,但好歹是救了我一命。
不过绳子吊子离房梁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脚尖就悬再红衣女鬼的头顶不远处。此时此刻,我的心提在嗓子眼,忍不住哆嗦着,绳子和房梁摩擦,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像是随时要断掉。
红衣女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趴在地上身子歪歪扭扭左右查看,始终不愿离去。
就在我浑身酸软,力量即将用尽的时候,女鬼终于慢慢的钻出屋子,到门口直立起身来,钻出大门后,一闪就不见踪影。
也就在此同时,房梁上的绳子吧嗒断开,我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根吊在房梁上的圆环绳,成了救我性命的关键所在。好容易坐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后,我赶忙钻进那口半开着的黑色棺材里,浑身瘫软的躺下。
棺材里垫着吸潮用的干草,我躺上去顿时觉得浑身酸软。第一次在半空中支撑了这么长时间,外加上晚上把所有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我现在身体虚弱得厉害。
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我可不敢睡。因为再过一会儿,红衣女鬼还要再来第二次。
果不其然,过去有一个多钟头,我又听见房门外有动响,不过有棺材盖挡着,啥也看不见,倒也没那么害怕。
不知过去多久,我听着外头没啥动静,却也没听见女鬼离开。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不会冒冒失失的伸头看,只会确认女鬼离开后,再从棺材里爬出来。
在棺材内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再过一会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多久,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棺材里,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顿时着急的从棺材中跳了出来!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很可能已经到了五更天。如果不抓紧时间钻到棺材底下躲起来,我就会女鬼给找到,到时候就完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已经完了。当我从棺材中爬出,正看见红衣女鬼站在门口,歪着脑地裂开嘴角,朝着我发出嘿嘿的怪笑声。
裂开的嘴角中,隐约能看到腐烂发黑的牙根,还有顺着嘴角流淌出的黄色尸水。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女鬼踮起脚尖,一点点向我挪动。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一瞬间我脑子里啥也想不起来,只有那张惨白的脸,与那只充满鲜血的殷红眼珠,在眼前缓缓放大,放大,几乎紧贴着我的鼻梁。
那股子死鱼似的腥臭味儿熏的我睁不开眼,只想呕吐。我再次听见那低沉沙哑的声音趴在我耳边问,“你想要漂亮的红衣服吗?”
我惨叫一声躺在地上,倒下的瞬间我并没有昏迷过去,而是看见红衣女鬼伸直了爪子,朝着我脖子狠狠掐下去!
就在此瞬间,房梁上的那条绳子忽然飘悠悠落在地上,化作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就拦在我和女鬼的中间。
女人穿着格子裙和白色衬衫,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漂亮装束。她的脸色同样惨白,却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可爱的娃娃脸。
我觉得女人很熟悉,却谈不上哪里见过。正当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伸手冲着红衣女鬼头顶一点。
我清楚的看到,女人的指尖有黑色光芒闪烁。光芒落在红衣女鬼的额头,顿时燃烧起绿莹莹的火焰,红衣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夺路而逃。
做完这一切后,红衣女鬼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旋即身形一闪,又回到房梁上化作那条绳子。
我分明记得,那条吊在房梁上的麻绳被我拽断了,但现在又好端端的成了圆环,我甚至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场噩梦。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神秘白衣女人
第四百八十章神秘白衣女人
不过看到地上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我知道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是藏在麻绳里的那个女人救了我两次,第一次是避免我摔在地上,第二次直接击退了红衣女鬼。
怪不得摔下来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原来不是我抓住了绳子,而是绳子自动递到我的手里。
东天鱼肚白染上红霞,天渐渐通亮。我走出大院,朝着屋里头鞠了一躬,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谢谢,就朝着门口飞奔过去。
我吓坏了,一路不停的跑,等到了张大仙的家门口,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张大仙住在村西头的山坡上,是三间木屋,虽然小,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住。我跑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张大仙似早有预料的推开院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大仙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进来吧。”
我看张大仙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大概是一晚上没睡。等进了屋子我才发现,堂屋里满地都是木屑,在正中央的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木头人。
木头人和我一般高,上头用毛笔沾着朱砂画有密密麻麻的符咒,其中大都看不懂,但我能看到木头人背后贴着的黄布上,有我的生辰八字。
这么大的木头人,估计张大仙整整一夜没有停歇。我进屋后,张大仙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我讨厌和茶叶,可肚子里空荡荡的,直犯恶心,端起茶杯来咕咚咚喝下去。
没想到这茶水到嘴里是苦的,可咽下去后却唇齿留香。而且这好像不是茶叶,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圆形小颗粒。
张大仙说,“喝完了把茶籽也吞下去吧。”
我咯吱吱把圆形小颗粒嚼碎了咽下去,觉得身体暖洋洋轻飘飘的,整晚没睡的疲倦一下子就没有了。
喝完茶后,张大仙又用银针点破我的眉心,挤出一滴血来染在香上,燃尽香灰,塞进木人嘴里。
做完这一切后,张大仙背起木头人就要出门。我问,“叔,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大仙说,“我用柳木给你做了个替身,扔到西河下给厉鬼陪葬,如果厉鬼接受了陪葬品,你以后就应该没事了。”
怪不得木头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原来是要给我当替身送给红衣女鬼的,不知为啥我松了一口气。
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如果遇到奇怪的人询问生辰八字,绝对不能告诉他!因为会咒术的江湖郎中,会用生辰八字写在假人上下咒,把小孩拐卖走!
张大仙正厅的香案上,有着五道真君的牌位,牌位旁用油彩画上去的神像,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且房屋墙壁上挂着太极图,角落衣架上有黄色道袍,还有些铃铛,桃木剑,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玩意儿。
坐了一会儿,我稍有些困意,想到床上躺一会儿,推开里间的门,发现张大仙的卧室一反堂屋的琳琅满目,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农家院里,哪怕是再干净的住户,屋子里也避免不了落尘,煤油灰,可这卧室里只有一张竹床,一简陋方桌,桌子上有一本线装道德经,经文翻开一半,上面有用细致笔迹写下的批注。
桌上没有灰尘,床上叠好的被子没有皱褶,地板被擦拭出木头的纹理,干净的不像话。
看到床上这么干净,我有些不好意思躺,于是出门洗了洗手脚,又把汗衫脱下来,这才躺在冰凉的竹席上。
脑袋沾着枕头刚要睡觉,我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怪味,有点鱼腥和羊膻味,却要更淡些,还有些微微的酸臭与腥甜,实在是奇怪的很。
如果是普通农村单身懒汉的房间,有这种奇怪的味道我并不奇怪,可在收拾如此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虽然没到难闻恶心的地步,但总让我觉得在意。我以为是窗外有啥死猫死狗之类的,可推开窗子来左右顾盼,发现后院整齐种着耐冻的药草,别说是死猫死狗的尸体,就连杂草都没有。
难道是屋子里传出来的?不可能啊,卧房收拾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可能发出怪味,如果说真有不干净的地方……只有床底下了。
床底很狭窄,是那种老式木架床,我把脸贴在地板上,凑过去朝着床底下瞅。里头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楚。
我伸手朝里头摸,却摸到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东西,虽然只接触瞬间我就把手抽了回来,但明显能感觉到有五根肉呼呼的指头,像是人的手!
把手抽出来看,我的掌心沾满了红褐色的液体,看着很恶心,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就是那股子奇怪味道的来源!
我赶紧去洗手,却没想到刚出门碰见太阳,手上的红褐色液体就自动像冰雪般消逝了,而且丁点味道也没有。
遇见这么怪异的事情,我的心里头有点害怕,也就不敢回张大仙的屋里。
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床底下塞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可能……是人,因为我摸到了那东西的手,难道是尸体!?
想想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尸体,在盛夏的天里,早已经腐烂生蛆,发出扑鼻的恶臭,但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太过于刺激,而且见光就消失的红褐色液体,不像是血。
我坐在门口大槐树底下乘凉,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竟不自觉的沉沉睡了去,等醒来是晌午十点多钟,太阳透过层层树叶,照在我的脸上。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站起身,朝着门口瞥了一眼,发现张大仙并没有回来,正准备躺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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