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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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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抽出一张细看,上面贴着一张发福的老头照片,身份介绍上写着:刘福东,汉诺庄园园丁……
这名字好眼熟?我猛然间想起来,何常在说那个失踪的园丁名字就叫做刘福东!
接着我又拿出一页纸,上写有:郝建业,男,三十二岁,汉诺庄园司机……
第三页纸:李金铭……
还没等我看身份介绍,背后猛的一股劲风袭来,我只觉得脑袋猛的疼痛,眼前顿时昏黑。
从心脏散发出涓涓热流汇入后脑,以至我没有彻底昏死过去。耳旁响起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但我眼皮沉得厉害,陷入假寐状态。
是谁袭击我!?
没有犯罪分子猖狂到去警察局抢劫,凶手绝对是冲着我来的!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老蒋,因为只有他知道我在戴天晴的房间里。可凶手的脚步声很轻,不像是壮汉能够发出。
不一会儿,我嗅到一股刺鼻浓烟味道,周围空气越来越热,能听见火烧木制品的噼噼啪啪声。
着火了!?
我想要逃跑,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再过一会儿,皮肤能感受到强烈的灼痛,刺鼻气味越来越浓,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
忽然间,我听见门砰的被撞开,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费力将我撑起……
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五点,护士说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但是有个警官为了救我,肺部吸入大量有毒气体,正在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
我当即拔掉了针管,疯狂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前。我看见戴天晴俏脸苍白躺在病床上,身上绑着心率仪,血压仪。
抢救已经结束,医生告诉我危险期要持续二十四个小时,劝我回去等待。
我就站在监护室门口,透过玻璃门看戴天晴。她安静的躺着,就像一具尸体,我有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站着等了大概十个小时,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我有些头晕,护士给我送来一把椅子和餐点。
我喝光了消暑的绿豆水,却吃不下东西。
晚上八点,保安过来要赶我走,我说就在这里安静坐着,保证不做过激举动。
夜深了,走廊里凉风习习。我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焦灼痛苦。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离戴天晴受伤已经三十二个小时。
医生来告诉我,如果明天早上之前戴天晴不能醒来的话,就要变成植物人。
我急的抓着头发掉眼泪,有小护士来劝我,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下午三点钟,我头晕目眩,耳朵里像钻进了蜜蜂,眼前景象像是剪影画,我隐约看见戴天晴从床上站起来了!
用矿泉水浇在脸上,总算清醒了些,我看见戴天晴拿掉了手腕上的心率仪,拖着虚浮的脚步给我开门,揉揉惺忪睡眼问,“你等很久了?”
“医生,快来!她醒了!”
我激动得歇斯底里大喊,再之后如果不是戴天晴拦着,我就要被当成神经病抓走。
很快医生来检查戴天晴的情况,说她体质过硬,身体没有大碍,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接近两天没吃饭,我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隐约中,我靠在一具柔软娇躯上,伴着那独有的淡淡馨香酣然睡去。
实在太过疲惫,我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中途被叫起来吃过几次东西。依稀记得戴天晴来看过我,不过第三天她就出院了。
据说临走之前,戴天晴来看过我好几次,每次都在床边默默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起初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躲着我,直到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原来,我不吃不喝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了二十几个小时的事迹,在医院里被传的沸沸扬扬,几乎编写成一部爱爱情小说。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戴天晴之间没有爱情。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感情,自私更确切一些。
如果不是我对戴天晴生疑,要翻她的抽屉,就不会有惨剧发生。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之所以等待她,并非爱情的羁绊,而是源于名为自私的情愫
就算站在门口,我也无法给戴天晴任何帮助。说到底,只是自私罢了……
两天后伤情稳定下来,戴天晴被送到了丰都市的分院静养,而我则直接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回到学校,何常在就迫不及待的来看我,还带了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珍贵补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恢复得也差不多,于是答应何常在次日前往汉诺庄园,调查关于刘福东的案情。
何常在千恩万谢的离去,我则躺在宿舍的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各种思绪飘飞。
两个室友互相残杀的案子落幕,学校财大气粗息事宁人。
阳台和门上的血污擦拭干净,整个宿舍焕然一新。
三人宿舍变成了单人宿舍,我并没有感受到死亡的压抑,反而一觉睡得很舒坦。
习惯伤害别人的自私者,全部去死好了,还世界一个清净,让善良之人更好的生存……
我又做了那个梦,在荒凉的山岗上,小翠拼命奔跑着,双脚被划破鲜血淋淋,背后一群拿鬼头镰的阴差追赶。
“小白哥,救我!”
听见小翠凄厉的呼喊声,我万分焦灼的想救她,却无能为力……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哑尸
“小白哥……”
呼救声就像是在耳边响起。我猛然间睁开眼睛,赫然看见小翠就站在床头!
她俏脸苍白,伤痕累累的胴体一丝不挂,娇躯冒出白色蒸汽,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冻肉。
看见我醒来,小翠慌张的退到墙角,美眸躲闪,呜咽着嗓音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着你的……”
看小翠凄楚可怜模样,我两行泪刷的下来,忙用被子把小翠裹上,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颤抖声说,“只要是小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即使隔着被子,小翠身体散发出的寒气仍逼得我浑身发麻,骨头都要被冻酥了。
我忍者哆嗦,疑惑问道,“七爷这么快把你放出来?”
“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小翠小脑袋拱在我怀里,迷离眼神透着恐惧,惊魂甫定的说道,“在冰山地狱的每一天,都要用冰柱把我的身体从喉咙到下体贯穿,我实在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冰山地狱的恐怖刑罚,单听着就让我头皮发麻,很难想象,小翠这样的女孩子怎样日复一日的承受折磨!
“逃出来就好,咱再也不回去了。”我把小翠搂得更紧了一些,希望能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小翠神情没落,无助的说道,“可是在躲避阴差追捕途中,我的魂魄遭受重创,如果不回到地狱,很快要魂飞魄散的。”
我一下急红了眼,“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办法是有,只是……”
见小翠吞吞吐吐模样,我更着急了,“只是什么!?”
“只是要委屈小白哥借给我阳气,一点点就好。”
说到这里,小翠声音弱得像蚊蝇,带有央求意味的说道,“如果小白哥愿意,以后我就待在你的身边,永远伺候你。”
“别说是阳气,只要能帮你脱离苦海,要命我都给!”我松开了怀抱,轻轻闭上眼,已经准备好接受抽取阳气时的痛苦。
“来拿吧,就算把阳气拿光也无所谓,只要能让你觉得好过一点。”
见我如临大敌模样,小翠噗嗤笑出了声,“小白哥,阳气不是这么拿的,得需要你主动才行。”
我挠挠脑袋,疑惑问,“怎么主动?”
“你难道忘了么,我们上次是怎么做的。”小翠含羞带嗔的看着我,柔荑攥着衣角,俏脸通红,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上次?我想起来了!在村里的时候,我和小翠差点就做了那事儿。难道抽取阳气指的是……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顿时涨红到脖子根。看见我呆呆愣愣的模样,小翠咯咯笑得更欢了。
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被子,露出大半团诱人雪白,桃源深处若隐若现,看得我浑身燥热,心里直痒痒。
“傻瓜,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主动。”小翠紧挨我坐着,她娇躯内的寒气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白玉一般的细腻温良。
“那……那我就动手了。”我咯噔咽了口唾沫,两手哆哆嗦嗦着,一点点褪下小翠香肩裹着的夏凉被。
夏凉被滑落,小翠胴体不着寸缕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气血上涌,两股红色热流从鼻子里喷出。
“小白哥,你没事吧!”小翠赶紧拿桌上抹布,凑过来要给我擦。
冰凉小手触碰脸颊的瞬间,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欲望,顺势反身把她压在身下,下身紧贴她平滑小腹,双手握着两团柔软,小腹腾腾燃烧的火焰让我大喘着粗气。
小翠眸子泛起泪花,嘴角微微上扬,清脆嗓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小白哥,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进来吧,让我彻底成为你人。”
柔荑悄悄伸进我的短裤,恰到好处的揉捏,滚烫与冰凉的接触,我的下身像是要炸开!
我再也忍不住,把短裤褪下,双手按着小翠的香肩,此时她幸福的闭上双眼,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进入。
稍稍抬臀,刚调整好姿势,正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然响起干枯沙哑的男人声音。
“七爷办事,闲杂人等速速撤离!”
听见声音,小翠脸色顿时蜡黄,嗖的从我身下钻出来,俏脸满是焦急的道,“小白哥,范无救找我来了!我要暂时附在你的身体里沉睡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小翠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可怜我浑身赤裸,下身还肿胀着,就这么呆愣愣站着,床上的妙人儿却已经不在了。
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慌忙套上大裤衩,拼命想让身体冷静下来,可高高搭起的帐篷还是出卖了我!
为了不让范无救看出小翠来过,我急中生智,又把短裤脱了扔在地上,飞速爬上床盖了被子,又扯一截卫生纸。
门打开的瞬间,我一手拿着卫生纸,另一只手在被窝里哆嗦着,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一脸黑线的范无救。
范无救铁青的一张脸,舌头耷拉老长,板着脸说,“小崽子,大半夜的你挺有闲情雅致。”
看见范无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他,小翠也不会下冰山地狱!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打了个飞机,地府还专门派您来捉我咋的。”
范无救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你就是把自己打死,七爷也懒得管。我来是想问问你,看见李翠翠了没?”
我愤懑道:“她被你关进冰山地狱,我上哪见得着!”
范无救瞥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七爷我专程来是为了提醒你,李翠翠咬死了看守的阴差,从地府逃了出来。她现在怨念已深,保不准会对你不利,如果看到她,要立刻联系你七爷。”
我脸色阴沉良久后,才不动声色的道,“我怎么联系你,打电话?”
“打你奶奶个腿,阴间如果有信号站,七爷还犯得着亲自来找你!”
范无救气得吹胡子瞪眼,骂了我一顿后才从腰间掏出拇指大瓷扳指,“如果遇到危险就把它摔碎,七爷我能马上赶到。”
接过戒指戴在手上后,我仍不领情的冷声说,“别忘了我们的赌约,等我找到小翠清白的证据,你要让她还阳!”
正文 第三十章 哑尸
“你最好相信你七爷我,李翠翠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等被她迷了心窍,吸干阳气的时候,再想着后悔。”
临走时,范无救别有深意看了我一眼,我回之的是冰冷目光。
等范无救走出门外,我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自觉中,冷汗已经打湿了脊背。
哎,好容易与小翠重逢,不曾想仓促几分钟时间,她又陷入了沉睡。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小翠楚楚动人模样,赤裸的娇躯……
离天亮还早得很,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何常在就来敲门,带我前往汉诺庄园。
出了校门直往北走,越过两个小时的荒郊野地,在龙背山西部依山傍水的土地上,有一座西式庄园坐落其中,
等进了庄园里头,我才忍不住啧叹,有钱人的生活真他娘的好!又是高尔夫球场,又是喷泉,门口的露天游泳池能赶上半片海。
进门看,大厅更是一派富丽堂皇,两根柱子撑着偌大客厅,苍穹顶镶了金边,搞得跟古罗马皇宫一样。
单是从客厅走到饭厅,都要好大一段距离。我想万一是跑肚拉稀,还不得半道上憋死……
何常在的早餐挺简单,包子油条豆腐脑,让我有点失望。不过也多少吃点垫垫肚子。
餐点收走,佣人给我和何常在分别倒了杯温水,就带上门离去了。
饭厅空荡荡的,巨大落地窗占了一面墙的位置,天空阴怏怏的青灰色投射进来,把淡淡身影拉得老长。
盛夏的早晨,在这种清冷诡异的气氛下,我竟觉得后背发凉。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所以现在敢断定,这座宅邸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吞下七窍玲珑心之后,我发现自己能看见“脏东西”,如果刘福东是因为尸体没有入土为安而徘徊在宅邸内,我可以沟通他的灵魂,从而找到尸体。
找尸体这种事情,算是协警的日常工作,说不定能让戴天晴稍微对我刮目相看,顺便卖何常在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我端起温水,抿了一口,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在何常在的背后,模糊站着一个人影!
见我脸色不对,何常在疑惑问道,“白哥,你怎么了?”
我咯噔咽了一口唾沫,心情忐忑问道,“那个叫刘福东的园丁,临失踪前是不是穿着白汗衫,黑裤子,一双黑色布鞋。”
何常在惊道:“你怎么知道!”
“说出来你不要太害怕。”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勉强压抑着心中恐惧说道,“因……因为他就站在你的身后。”
“啊!”
何常在像是娘们一样,从椅子上一蹦三丈高,跌跌撞撞跑到我的身后,慌张的抓着我的胳膊,脸色蜡黄的问,“他……他在哪?有没有跟过来!”
在何常在发出尖叫的瞬间,刘福东就消失了,我埋怨说道,“本来是在你旁边的,不过被扯着嗓子一嚎给吓跑了,好容易有和灵魂沟通的机会,下一次碰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听说刘福东不在这里,何常在大松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白哥果然是有本事的人,找尸体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你就在别墅里安分的住下,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人。”
这下子,早餐也吃不成了。因为在饭厅里发现刘福东的灵魂,何常在小题大做的找人把饭厅翻了个底朝天。
壁橱全部翻开,天花板掀掉,地砖全部砸烂,结果除了在地板下找到一窝耗子,毫无收获。
如果我不阻止,估计何常在要掘地三尺把地下管道抽出来。
这段时间里,何常在一直精神紧绷着,今天早晨的事件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打了镇定剂后,去后园佛堂里念经平心静气。
有钱人都有富贵病,说难听点就是人懒身子虚,动脑不动手。何常在虽然打扮抢眼,模样好看,但身体素质实在烂到爆。
现在他的这种状态,非常容易被鬼上身。我不放心到佛堂看了一圈,发现不大的一间亭台庙宇供奉七尺菩萨身,上书牌匾——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佛堂应该长年香火不断,远远就能感受到祥瑞之气,且将整个后院笼罩在一层淡黄色光芒之中。
待在佛堂里念经,何常在是安全的。而我就不太好说了……
本着有备无患的原则,我从佛堂里拿来一串佛珠缠在手腕上。佛堂灵性足,这佛珠也是好东西,虽然何常在有些不舍得,但还是咬着牙把佛珠送给我。
带上佛珠,我顿时觉得身体温暖了几分。昨晚上没睡觉,早晨又被何常在折腾一番,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
有专门的仆人收拾一间敞亮的客房,我胡乱的洗了个澡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倒在床上就睡。
刚把眼眯上,就听得门外有急促敲门声,旋即一个女人娇滴滴的说,“张小白先生,麻烦开一下门。”
“你有什么事?”我眼皮也懒得翻,直接在床上问道。
女人恭敬回答说道,“是常三爷要我来服侍您的。”
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个老手,花样繁多,技术老练,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而且能在何常在家常住的女人,姿色又能差到哪里去。
心里不痒痒是骗人,可诱惑力再怎么大,像我这种性格矫情的人,估计这辈子也做不出随便的事情。
“去服侍你家常三爷吧,我还得再睡会,等吃午饭的时候叫我。”我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旋即沉沉闭上眼睛。
只听咔嚓清脆锁响,门被打开了。一身材高挑,面容精俏的美女披着浴袍,笑吟吟的朝我走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
我脸色潮红,忍不住咯噔咽了口唾沫,“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关,我就拧开了。”女人敷衍的说句,随手将备用钥匙放在桌上。当我是瞎的么……
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是整容脸,却妖艳得恰到好处,标准九头身,浴巾包裹到大腿根,能隐约看见罅隙风景,上半身裹着两个半球,更白晃晃的迷人。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别墅惊魂
“我叫夏立,您叫我小夏就好。”女人自来熟的坐在床边,妩媚道:“您要不先去洗个澡,或者我帮您洗。”
夏立,我还冬至呢……虽然这个女人很诱人,我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是骨子里的矫情劲让我下不去手。
自古笑贫不笑娼,我不讨厌叫夏立的女人,但总觉得把自己交代出去会很吃亏,据说第一次拿出去卖能赚好多钱……
“今天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你先回去吧,等我有需要的时候再叫你。”
我闭上沉重的眼皮,随口敷衍道,“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夏立应该以为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所以才大胆的诱惑我,现在我能保持冷静,她就会有些拘谨和自惭形秽。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恭敬的微欠身后,夏立即准备离开。可在转很的刹那,她忽然惊呼一声。
我从床上坐起,迷茫问,“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夏立柔媚笑道,“刚才看见窗户外面有一张脸,仔细一看又没了。”
我脸色微变,惊声问,“一张脸?什么样的脸!”
“都说了是我眼花,或者是过路的保安,您不用想太多,好好休息吧,等需要的时候随时来叫我。”
夏立离去后,我忽然感觉浑身发冷。再看手腕上的佛珠,光芒迅速黯淡,几乎变成一串普通木头手链。
微风吹过窗帘,飘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我脸色有些难看,想要把窗帘掀开,却又怕看见已经死去的刘福东。
在无比纠结的情况下,我拿起桌上的杯子,接了满满一杯水咕咚咚吞下,待喘了几口气,这才冷静一些。
无意间,我发现在河水的白色瓷缸子上歪歪扭扭刻着三个字——刘福东。
什么,这是刘福东的杯子!
我惶恐的打量四周,角落挂着草帽,还有园丁的工作服,这里可不就是刘福东曾经的房间么!
想想也对,我需要看到刘福东的灵魂来找到尸体,住在他的房间效率应该更高一些。
这样说来,刚才站在窗帘外面的,就应该是刘福东了。
盯着厚厚窗帘看了半晌,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帘跟前,唰的把帘子掀开!
掀开的瞬间,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但是外面空荡荡的,不远处有一个鱼塘,天空落雨了,点点滴滴泛起晕花。
这样恬静的景色,丝毫不能让我的内心觉得平静,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鱼塘散发出尸体的腥臭味,我感觉外面的每一寸土地都可能埋着尸体。
等等!既然天下着雨,如果刚才真的有人从窗外经过,应该会留下脚印,可外面泥地平坦,没有人踩过的痕迹。
有没有可能是夏立产生的错觉呢?应该不可能,这种窗帘质地很厚,而且房间内没有光线,不会反射出人脸的错觉。
如果真的能从房间内看得见人脸,那么窗外的人必须把脸紧贴着窗帘才行。
想到这里,我尝试着把窗帘合上,将自己的脸紧凑在窗帘上向外看,试一下能不能看见外面的景况。
我鼻梁几乎要碰到窗帘时,才能勉强看到外面,而且视线还不是很清晰,就在我准备再向前稍微探头时,鼻尖和某个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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