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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驭邪录(紫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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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又被洒下来的灯油烫个正着,正自恼火,冲着闷骚养竖起大拇指,顺口说道:“好贱!真是好贱!”
我捂着被灯油烫着的胳膊,看看脚下掉落的灯座,只见灯座上一道整齐的缺口。然后又看看闷骚杨手里的却邪,刚才砍到灯座的剑锋,只是隐隐的有个小白点,并没有因此崩坏出现缺口。闷骚杨把剑用麻布一擦,那小白点瞬即消失,剑锋上清光闪烁。
“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拿起灯座,看着切口直瞪眼。
闷骚杨微微一笑,脸上一片满足:“这么些年,终于有把顺手的家伙了!倒是你不识货,论起来的话,你那把‘灭魂’只怕不比这‘却邪’差。”
我吃了一惊,问道:“有这么厉害?不是我不识货,主要是从来没运用到实战当中啊。谁舍得跟你似地上来就来狠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闷骚杨开始卖弄风骚,酸啦吧唧的说道:“正所谓宝剑赠英雄,这可是越王勾践打造的限量版宝刃,既然‘越王勾践剑’保存千年都能斩钢断铁,那这几把应该也不差。”
说罢,比划了几下却邪,难得的哈哈大笑起来。
“越王勾践?”
“不错,当年越王勾践曾亲自督造了八把绝世宝剑,这‘却邪’和‘灭魂’就是其中的两把。我一直以为那些都是野史传言,没想到还真有此事。”
闷骚杨说着,用指头丈量了一下剑身,“只是传说里这八把宝剑都是长剑,你那‘灭魂’和这‘却邪’差不多长,都只有四十公分左右,看来并不是传言中的长剑啊。不过这样也不错,用起来更顺手。”
我一跺脚:“哎呀,我白玩‘灭魂’这么多年了,今天算是长了见识。怪了……舅姥爷也没提起过这些啊,难道连他都不知道剑的身世?”
闷骚杨收起神情,用手指捻了捻地上洒落的灯油,又拿起灯座研究了一番,说道:“这灯的制作手法看来和汉地的相差无二,这个墓不简单。”
这小子还就认准这是个古墓了……我接过长明灯端详了一下,只见闷骚杨这一剑砍得恰到好处,整个灯座从底部被齐齐削了下来,从切口上看进去,灯座的内里还有一层内胆,是个类似于暖水瓶一般大肚子套小肚子的构造。我因为比较喜欢猎奇,对这些也多少懂一些。在古代,一般在帝王将相的陵墓里都会安置这种结构的长明灯。这种灯分内外两层,外面的一层装水,里面的一层则装灯油,灯燃烧的时候,水会不断冷却灯油的温度,以减少其挥发,如此这般,灯也就能燃烧更长的时间,艺术化理想化一些就叫做“长明灯”了。
此时长明灯装油的内胆完好无损,而外壳已破,里面的水都洒到了地上。而地上除了水之外,还有一点儿灯油,我用指头拈了一点儿在手里,感觉这些灯油浓稠的很,几乎变成果冻一般带有弹性的油块,油块里黏黏渣渣的,好像有些粉末状的东西和在里面。我把灯油在鼻子上闻了闻,只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直冲脑门。
闷骚杨捻着一点儿油块,略有所思,然后说了一句话,差点让我把手里的灯座扔掉。
“这灯油里……掺了人骨!”
“人骨!”
我感到一阵发毛。
闷骚杨倒没什么异样,说道:“不错,你说刚进来的时候这些灯不点自着,看来就是人骨的作用了。众所周知,人的骨头里含有磷,非常容易自燃,所谓“鬼火”就是这样产生的。当我们闯进来的时候,这些人骨粉末里的磷突然遇到外界的新鲜空气,在新旧空气急剧的交换摩擦之下发生了自然,从而带动了灯油的燃烧,所以才会出现灯自己点燃的现象。“我把碰过灯油的指头使劲在石阶上擦了擦,惹着恶心说道:“看来这里还真有古怪,如果真是座墓,想必这里的主人绝对是地位极高的人物。都用上人骨了……”
我不自觉地看了一下通道墙壁上,那一眼望不到头静静燃烧的长明灯,咽了一口唾沫,“这得杀多少人呀……”
闷骚杨冷哼一声,说道:“在那个时候,人命是最没有价值的,尤其是对于那些帝王将相来说,人殉都是常有的事情,区区杀几个人取点所需的材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拍手,说道:“哎呀哎呀!你快打住吧!赶紧走吧,别在这膈应人了!”
说罢忍着别扭,把砍下来的那盏长明灯在别的灯上引燃,招呼一声闷骚杨,两人一同迈进了幽深黑暗的那条岔路。
走在这样突然出现的岔路里,自然是要格外小心。我拿着长明灯在前开路,闷骚杨断后,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深处走去。
等往岔路的深处走了一段,我才知道外面那条石阶通道是何其宽广!这条岔路说是路,倒不如说是地道更为贴切。地道的高度仅仅够一个成年人在里面低头弯腰,至于宽度上,我刚一伸手,胳膊就碰到了旁边的墙壁,所以我和闷骚杨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地走,并驾齐驱是不可能了。这条通道并不像外面那条通道一样铺砌了石阶石壁,而是上下左右全是土的,两边的土壁上坑坑洼洼,而且脚下也是崎岖不平,还不时地出现一堆一堆散落的土块。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通道施工粗糙,看来挖的极为仓促。这样一来,我又开始迷糊了,步子也渐渐放慢,对身后的闷骚杨说道:“这条地道越看越不对劲,甭管它是出口也好,入口也罢,反正总不能是这个样子的。那九宫八卦阵那么大手笔,没有理由在区区一个通道上抠门啊!”
闷骚杨似乎也觉得不对劲,示意我停一下,说道:“我也觉得这里似乎不像预想的那样,但眼下咱们已经进来了,都走了这么远,再回去也不是事。再说回去了也只能困在那里,还不如勇往直前。”
说着,从身后把却邪剑递给我,“来,拿着这个,万一有情况还可以挡一阵子。”
我一愣,嘿嘿笑道:“哟!看不出你还知道关心战友啊,不错不错,有长进!”
闷骚杨知道我爱开玩笑,也不着恼,静静的等着我在此往前爬。我接过宝剑,往前虚空比划两下,心里一阵踏实,有了真家伙在手,赶起路来心就不那么虚了。其实这时我只恨爹娘只生了两只手,要是再把这小子的罗盘拿来就好了。眼下罗盘虽然受强磁场影响不能辨别方位,但是用来预测不干净的邪魔外道还是不受影响的。于是我往后一瞥脖子:“喂,你在后面可要把预警工作搞好,有动静就吱一声。要不然在这么窄的道子里,咱俩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得玩完!”
就这样,稍微喘息之后,我们两个又摸索着往前爬去。我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看看手里的长明灯,灯火绿幽幽的,总是感觉他娘的别扭,就跟手里掐着根燃烧的人骨头差不多。正分着心,忽然感觉光线一暗,两边的土壁好像一下子宽阔了许多。我不敢大意,还是先看清楚情况为妙。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稍有不慎说不定就得嗝屁。
这是闷骚杨在后面问道:“有情况?”
我举着长明灯,四下里一照,傻傻的说道:“情况大了……”
闷骚杨从后面把我往旁边一扯,侧着身子挤上前来,一看前方的情景也是眉头紧皱。
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前面有一段地道稍微宽阔了一些,而在这个稍微宽阔的地方,地道忽然分成了两条。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两个黑洞洞的洞口。
这下我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不禁破口大骂:“他娘的搞毛啊!搞什么飞机!咋的又来迷魂阵,还没完没了了!”
第十七章 石室
眼前的地道突然分成两条,这着实出乎我们的意料。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还会有暗道机关。
我看看闷骚杨,说道:“怎么办?走哪边?”
闷骚杨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长明灯,在两个分岔的洞口瞅了半天,说道:“这两个洞有些不太一样。”
说着,分别捻起两个洞口的土闻了闻,“这些土的气味和干湿不一样,看来这两个洞不是在同一时间挖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感到好奇,上前仔细观察。
闷骚杨指着左边的洞说道:“这个洞洞口的土水分较大,挖的比较晚,时间……应该还不长。你仔细比较一下这两个洞有什么不同?”
我瞅瞅左边的洞,又瞅瞅右边的洞,仔细里一瞧,还真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好像这两个洞的大小不太一样……然后是……”
我凑上去分别摸了一下两个洞的洞壁,“这两个洞挖的方式和手段不一样!你看这个,”
我指着左边的洞,“这个洞有明显的铲印,并且铲印凌乱,用功极是粗糙,想必挖这个洞的是个手段欠缺的盗墓毛贼。”
我又指指右边的洞,说道:“而这个洞,跟咱们身后的那一段差不多,看来是同一条。”
闷骚杨补充道:“这么说来就容易理解了,看来是有盗墓贼误打误撞挖到了这里,两个洞恰巧合到了一处。”
接着,闷骚杨冷哼一声:“这个盗墓贼是个二把刀,不仅挖洞功夫不行,方位还没有找准。”
我探头往两个洞的深处看了看,又往身后的地道看了看,说道:“哎?你说,这小贼跑哪去了?去打道回府了,还是从这里进去了?我看应该不会往咱身后那边去,要不然早就被困在塔里了。刚才在塔里就只有我们俩,也没看到其他的影子啊。”
我突然想起我那不知下落的罗盘,大叫一声:“哎哟!难不成是这小贼把我罗盘给拿去了!”
闷骚杨一摇头,说道:“我看应该不会,盗墓贼是冲着古墓去的,这个人既然没在塔里,说不定已经进了地宫。”
我连连摇头:“现在看来,不承认这是个古墓都不行了,连盗墓贼都有了……”
接着问闷骚杨:“一条是通着外面的盗洞,一条还不知道到底通哪里,咱们走哪边?”
闷骚杨不置可否,我看出他的难言之隐,说道:“没事,要不咱就出去吧,办正事要紧。不就是个罗盘嘛,以后有机会再弄一个。”
说是这么说,实在是心疼,那罗盘最起码还是个古董呢。但我一想到夏兰心和水灵正处于危难之地,只感觉罗盘什么的一下子都成了身外之物。
闷骚杨又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冲我点点头,示意我从左边的盗洞里出去。我心里一松,心想可算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当下一马当先,打头钻进了盗洞。
这个盗洞又比地道里窄了许多,甭说是伸胳膊撂腿了,人几乎只能在里面像个虫子似的向前蠕动。这可把我累惨了,又要手拿长明灯,又要一只胳膊往前使劲,简直把我累得半死。我边爬边在心里把挖盗洞的盗墓小贼骂了个爽,心想这熊孩子就不会用点心啊,挖个洞都这么抠门。
这个盗洞本来就狭小,又塞上我们两个大活人,越往前爬,我就越有一种压迫感和窒息感,手里的长明灯也幽幽的泛着绿光,灯头有气无力的燃着。这一来,洞里的氧气就更加稀薄,我感觉胸闷气短,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对呀,这个洞通着外面,按理说应该不会缺氧,可把小爷我憋死了。”
正说着,视线一亮,长明灯的灯光被映射回来,我一下子停住不动了。
闷骚杨在后面捅捅我的脚底板,问道:“怎么不走了?”
走?怎么走?前方哪里还有什么通道,有的只是一道土壁。我直感觉头昏眼花,痴痴地说道:“到头了……”
“到头了?”
闷骚杨语气里也是一愣,随即不由分说,拽着我的脚脖子就往后爬。往上爬难,往下退却容易,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和闷骚杨已经退回到了地道的分岔口。
“你拽我干嘛。”
我有点想不明白。
闷骚杨调整一下呼吸,说道:“再晚一会儿,咱俩都得在里面憋死。”
我这时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脑袋也灵光了许多,听闷骚杨这么一说,心里一阵后怕。我说刚才怎么昏昏沉沉的,缺氧这个事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在不知不觉中人更容易中招。
我不禁又骂起那盗墓小贼来:“我去,挖个盗洞都能挖塌方咯,还真是个‘高手’!”
闷骚杨说道:“塌方?你刚才看清了吗?”
我揉着太阳穴,瞪大眼睛:“废话!都快憋死了,能不是塌方吗……反正就是被堵死了!哎哟,头疼头疼!”
“那只有走这一条路了。”
闷骚杨指着右边的洞口,丝毫看不出半点忧色。
眼下三条路堵了两条,无奈之下只能如此了。还是祈祷这最后的通道能带来点希望吧!
我可能是刚才缺氧过度,头疼的厉害,所以这次换了闷骚杨一手提灯一手握剑走在前面,而我则拿着罗盘跟在后面,当下一脚踏进右边的通道,是福是祸就看命了。
因为脚下这条地道和来时的是同一条,所以大致情况基本一样,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再估摸着高度和宽度了,倒省了许多力气。
我们就这样往前爬去,看的出闷骚眼胆子比我大,只见他走在前面步子轻快,远比我打头阵的时候走的要快。我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他一不小心又像在塔外的时候不见了踪影。
正走着,我眼神不经意在罗盘上一瞥,突然见罗盘指针跳了一下。我一愣,以为是闷骚杨走在前面,身子挡住了灯光,光线不好,所以看花了眼,于是揉揉眼睛,把罗盘抬高对着光亮仔细一看。
“停!有问题!”
我不禁脱口而出,手里罗盘上的指针一阵突突乱跳。这一看,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紧接着,忽的光线一暗,我抬头一看,走在前面的闷骚杨不见了!
因为灯在他手里,他这一失踪,周围顿时一片漆黑。你想吧,在这么个后面无路前面不测的地道里,一下子没了光亮,我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受。饶是我坟地里练过胆儿,此时也不禁心跳如鼓。
“杨先生……杨大师……”
我试着轻轻唤了两声,支棱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于是又放大声音喊道:“骚杨你在哪!别装神弄鬼的!”
“我在这……”
不一会儿,一个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我大气不喘,仔细听着。那声音模模糊糊,像是隔着一堵墙,阴阴婉婉,就像来自地府的勾魂之音一样。我心里一惊,心说这小子原来是个小鬼,把我骗到这里要图谋不轨。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心里此时还真是虚得很,提心吊胆的用手摸索着两边的土壁,脚下无意识的就往前挪去。谁料刚挪了没几步,突然脚下一虚,还没等我说“完蛋”就感觉身子呼的一声往下坠去。这么一来,我心里更慌了,两手漫无目的的乱抓,但触手可及却是滑不溜丢的石壁,根本抓不住。我一看没辙,只能两眼一闭,暗自祈祷。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还念一下来年的槐花饼,只觉脚下一痛,随即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本来我就有点恐高,这一下真是好悬没要了我的命。
虽然心里惊慌,身上疼痛,但眼下这些都顾不上了。我腾地站起身来,见四下里漆黑一片,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真火符,使一招五雷掌点着,夹在手上端详起四周。火光刚一亮,就见一个身影正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一米处,吓得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不过再仔细瞧瞧,又破口大骂:“你娘的!吓死人不偿命咋地!”
眼前正是闷骚杨。
闷骚杨无辜地看着我,两手一摊:“我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掉到这来,长明灯摔灭了,真火符也没了,所以只能摸黑,我可不是故意吓你。”
说着,在不远处把长明灯捡起来,就着我手上的真火符点着,周围顿时亮了许多。
我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还是先看看这是什么么地方吧。”
闷骚杨举着长明灯照了一下,只见这个地方原来是一个石室。这个石室貌似不小,凭我们手里的灯光,还一下子照不到头。
我借着灯光往上瞅了瞅,只见头顶三米多高的距离上有一个脸盆大的洞,心想刚才就是从这个洞口跌近来的。瞧这高度,我还真有点后怕,多亏了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要是亲眼看到自己跌这么高,那还不得吓死。
我看看周围有一横一竖两面墙,这才明白我们跌下来的位置似乎正处于石室的一个墙角。
稍定心神,我和闷骚杨一起借着灯光沿着墙角往四下里打探之后,发现这个石室的面积差不多有两百平方左右,石室大体成一个方形。而举头四照,却是圆形的石顶,这似乎契合了古人“天圆地方”的理念。
绕场一周,我们大体看清了石室的面貌,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石室里空无一物!
想到这里,我和闷骚杨对视一眼,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这就是地宫的所在?那为什么又是空的?
隐隐的,我就觉得不对劲,照外面那座塔的规模,这应该会是个大型古墓,不可能在地上的一段那么大方,而到了核心却如此抠门。
想到这里,我们俩谁都不说话了,石室里一片沉静。就在这时,背后石室中央的黑暗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咚咚”声,那声音和我们在塔外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和闷骚杨齐齐转身,向声音来的方向看过去。灯光所及,只见一口硕大的石棺模模糊糊的映入眼来。
第十八章 石棺
话说我和闷骚杨正站在墙角端详石室里的情况,不成想身后传来异响,我们哥俩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口大石棺!
“咚咚咚”前方昏暗里,那口大石棺又发出刚才的响声,那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似乎是从石棺里面发出来的。在这个黑暗幽深的地方,突然出现一口棺材,棺材里又传出阵阵响声,这样的情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就甭说身临其境了。
我站在墙角,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地耸了耸肩,然后又看看闷骚杨。这小子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口石棺,神情严肃谨慎,看得出,他对于突然出现的石棺也挺怵头。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罗盘,于是把罗盘冲着石棺,低头看去,出乎意料的是,罗盘上的指针竟然毫无动静!
我捅捅闷骚杨,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怪了,罗盘没动静啊,前边的棺材里有啥?”
闷骚杨低头看一下我手里的罗盘,又把目光移回石棺,说道:“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反正在这个地方,又是深更半夜,估计只有坏事没有好事。”
我一翻白眼:“纯属百分百废话!现在咱们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要蹦跶出个粽子来,凭咱们现在手里的装备和体力,绝对占不了便宜。”
前段时间流行过几本盗墓小说,我也看过不少,所以也套用起“粽子”来。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我和闷骚杨都会道术,但制服僵尸可不是电影里演的那般,闭住呼吸,往僵尸脑门子上贴张符就搞定。尸体之所以变成扑人的僵尸,完全是因为阴阳粒子急剧变化所产生的牵引力,科学的说就是生物电。要想制服僵尸,除了要有过人的体力耐力之外,还要有至纯至阳的法宝或者材料加以辅助。眼下我们手里凑起来也就一把剑,一个罗盘,还有几张黄符。却邪剑是煞气,无阴无阳,所以对付僵尸并无效果,只能用来作为格斗武器。唯一能用的貌似只有手里的几张黄符,但这些黄符上附带的阳气对付怨灵还可以,要是真拿来斗有形有质有力气的僵尸,恐怕是效果不佳。
“管它是什么,这把却邪锋利的很,就算是僵尸,也能把它劈成碎片。”
闷骚杨似乎对手里的却邪很有信心。
想到可能要斗僵尸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我突然想起来,哎呀一声,说道:“咱们吃得那什么‘不列提多’能维持多久?别等僵尸出来了,效用也过了,到时候又累又饿只怕不妥。”
我稍一犹豫,和闷骚杨商量道:“要不……趁着现在还有力气,咱不放主动出击,看看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作祟,如何?”
正说着,只见长明灯的火苗突突跳了两下,我怕它灭了,赶紧用手一捂,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看这灯没一会儿也得饿肚子了,咱们是不是……”
闷骚杨皱一皱眉,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嗯……你说虽然比较不靠谱,但貌似也有几分道理。这个石室忒古怪,无门无缝的,正中央还放着大棺材。我觉得,这棺材肯定有古怪,说不定咱们出去的法子就在这上面。
我本来听他说我不靠谱还挺郁闷,听到最后,看他也是同样的观点,心里不由得一喜。嘿嘿,今天终于能见识一下小说和电影里真正的“大粽子”了(好吧,我承认有时会犯贱)说不定石棺里面还会有什么宝贝,没人和钱有仇,我也不例。虽然我还是比较讨厌“盗墓”这个词,注意,是比较讨厌,你懂的……
由于闷骚杨自诩身手比我敏捷,道法比我高深。所以,作用不大的却邪剑由我使用,而能派上用场的黄符则在闷骚杨手里以发挥最大的效力。当然,既然闷骚杨觉得自己比我厉害,那个罗盘也被我毫不客气的征用过来。
就这样,闷骚杨一手举灯,一手掐符,而我则是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握着宝剑。两人一边一个从两头向大石棺包抄过去。
石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所以我们几步就走到了中央的石棺跟前。借着灯光,只见面前的石棺很是巨大,远比一般的棺材来的长来的宽。闷骚杨把灯举高,这样一来亮了不少,整个石棺此时已完全映入眼帘。
我和闷骚杨一头一个,打量着大石棺。这个大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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