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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驭邪录(紫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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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由于我跟在最后,所以最放松,此时说什么也想不到那东西会绕过前面的格力萨满和闷骚杨,直逼我而来。
我毕竟是崂山一脉的正宗传人,岂能容他在我面前三番五次的撒野。前面的两只“博”被格力萨满和闷骚杨轻易化解,此时也该是我露两手了。我明知那东西向我直扑而来,我索性躲也不躲,趁着它还没到跟前的空当,我把灭魂剑在地上一划,画出一个八卦,然后在八卦的最中心把宝剑噔的一声插进去。我随即半蹲下腰,摆一个马步姿势,双手合十,将全身力气攒到两只手上。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东西也到了跟前。我眼里瞧得清清楚楚,那玩意还真是一只浑身散着黑气的巨熊。
既然你是灵魄所化,灵魄毕竟还是活的东西才会有的,如果是这样,那灵魄最怕的便是阴厉之气,我来个反其道而行之,此时做的法阵正是《神霄天罡五雷玉书》里的地火阵。
地火阵和天雷阵是神霄派五雷阵法中最为极端的两个阵。天雷阵讲究至阳制胜,而地火阵则讲究以阴柔为力。一般来说,对付邪祟鬼魅所用的都是至刚至阳的天雷阵,这地火阵极少用到,想不到在此却有了用途。你不来便罢,要是来了便要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那巨熊虽然身形庞大,却也是行动起来毫无声息,沿看着它要扑到跟前,我大喝一声,把两只手在地上的八卦之中狠狠拍了下去。“轰”的一声,那巨响听起来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耳前,那巨熊堪堪触碰到八卦的边缘,忽的身形一顿,面容随即变得更加扭曲峥嵘,只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它虽然受了创,但却依然能保持成形而不散。
我心里吃了一惊,稍一犹豫之下,手上一松,只觉得一股蛮力砰的撞在我胸口上,把我撞得差点晕过去。我不敢再大意,强咬着牙,忽的喉头一甜,一丝血腥从嘴里泛出来。我心道糟糕,看来那一下被撞得受了内伤。
我正要把嘴里的鲜血强咽回去,忽的心念一转,把鲜血噗的全吐在了地上的八卦中。活人的血是至阳之物,不过手上所至的瘀血是死血,却是至阴之物。地火阵被我吐出的死血一激,威力登时就强了不少,那巨熊终于在触碰到我之前渐渐的变形扭曲,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也力气一松,扑通跪到了地上。
“哎哟!疼死我了……”
我不由得喊出声来,不是我怕疼,实在是胸口跟要胀破差不多,难受的要命。闷骚杨见我受伤,赶忙上前扶住我,在我背后啪啪拍了两下,我终于一阵咳嗽,把剩余的瘀血全吐了出来。
我边擦嘴角边暗叹道:“想不到乌图的法力这么高深,仅仅一魄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格力萨满显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从刚才交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好像他的法力确实增加了不少,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他还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
我咧嘴无可奈何道:“哎哟,老爷子,你倒是早点提醒我们呀,要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哪敢硬接他那一下啊!”
格力萨满面色不变,说道:“这不怪我,看来越往里,‘博’的智商就越高,刚才的煞熊竟然能感觉出你是我们三个当中灵力最弱的,看来接下来咱们更要小心了。”
我一听他小瞧自己,不服气的说:“您老也甭埋汰我,谁弱谁强可不是凭你三言两语就决定的!”
格力萨满微微一笑,倒是什么都没说,而闷骚杨终于又不浪费机会,开口讽刺道:“手里拿着灭魂都能被人盯上,看来你还真是弱的不止一星半点啊,我看等出去了,还是让我这个师兄好好教导你一番怎么样?”
看着他那一脸的得意和猥琐,甭提我心里多痛苦了,这可倒好,手段倒是露了,不过却变成了显眼……
“说一千道一万,我还不是凭自己就干掉了那家伙,有本事你也来!”
“来就来!告诉你,我连灭魂都不用就能轻松除掉那玩意,而且呀,还不带受伤的!”
“切!小心吹大牛闪了腰!待会你要是受伤了,我可没力气给你治,你还是省省吧!”……
我和闷骚杨只要一掐起来,就绝对是忘情忘我,其状态堪比电视上绝顶高手之间过招时所进行的“神斗”正当我和闷骚杨对骂的起劲,格力萨满一声大喝,把我们俩一下子震醒了。
“都别吵了!有那力气还是留着待会保命用吧!”
我和闷骚杨被他一喝,双双停下嘴,直到此时面临大险,不应该在这般儿戏下去了。
“再往前该是黄鹿和天鹅了吧……”
我凑到格力萨满跟前,故意话入正题讨好他。
格力萨满紧抿着嘴,脸上的褶子一道道跟刀刻的一样,“嗯……这两样东西虽然在你们内地是灵瑞之兽,不过在这里却正好相反。尤其是天鹅,那是天的象征,古时只有皇室才敢用天鹅自称,其分量有多重,你们好好掂量掂量吧……”
“哼!管他是什么,看我不把它天鹅变成烧鹅!”
我磨拳霍霍,故意做出姿态给闷骚杨看。闷骚杨也不示弱,眼睛里寒光闪烁,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翻腾的厉害。我就纳了闷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怎么就喜欢和我不对付!此种事情必有蹊跷,待我日后找个空当时间一定找他讨个说法!
眼下我受了伤,似乎情形对我们更加不利了。这才走了多远啊,我们就险象环生,看来当年丘处机祖师爷当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竟然能胜过乌图的老祖宗、“通天之巫”阔阔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惭愧起来,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把《一十二法》和《五雷玉书》里的道术研熟习透,要不然丢老祖宗的脸是假,自己当场现眼却是真。
鉴于不利形势,我们三个一番商量,决定再往下去不能再单打独斗,应该三人一齐出力的好。于是,我们便不再是前后行进,而是改为并排行进,这样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三个人之间也好相互照应。
事实证明,不讲究作战阵法是不行的。我们这一变阵,果然收到了奇效。虽说接下来的黄鹿和天鹅厉害,但在我们三个人的合力“围剿”之下,也都乖乖服了法。不果饶是如此,我们三个也都受了些许伤,九道护身法铃也只剩下了三道。尤其是在对付那只天鹅的时候,格力萨满更是毫不吝啬的连出两道法铃,我们这才笑到最后。不对,我们好像离最后还远得很,因为在天鹅之后的第六只“博”马上就要出现了。
我们三人稍事休息,又摆好并排的阵型往前走去,再前面黑暗了许多,似乎那些夜光石料只用到了这里。不过光线对于我们来说不算大问题,最起码我们还有一个天生夜眼的闷骚杨。
“等等,不太对劲……”
闷骚杨最先看到了前方的情况,伸手拦住我们。
“怎么回事?”
格力萨满问道。
闷骚杨看了看格力萨满,一脸迷惑,“前面怎么都是树根?难道……”
我接过话:“树根?难道乌图从这里挖地洞跑了?”
“不会的,这里是乌图的大本营,他在这里倾注了全部心血,不会就此跑掉的,再说我们也不一定能赢了他……我想一下……”
格力萨满低头沉思,“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前面的树根就是那第六只‘博’?”
乖乖,我们这哪里是斗法,简直就是《西游记》和《倩女幽魂》的混编剧,连树姥姥都出来了……
第四十章 释嫌
在解决掉从墙壁上出现的五只“博”后,不远处的黑暗里却反常的出现了一些树根状的东西。按理说在这样建设可称豪华,规模甚为庞大的古墓里,在四周都是石壁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被地面上树木的树根所侵,如果真是古墓年代久远,石壁难免有些松动之处,那为何会不偏不巧非得在这个关键的重要的地方出现……不管怎么说,那些看似杂乱的树根状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九是来者不善。
我们身上唯一的照明用具——萝卜头的手电筒在我们昏迷的时候已经被拿走,而原本两旁的夜光石壁也在这里到了尽头,前面漆黑一片,又满是乱七八糟的树根,贸然进去只怕会有进无出。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萝卜头,那小子在我们昏迷的时候应该是跑掉了,现在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又或者,他和那黑萨满乌图是一伙的,故意引诱我们到此?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在对付乌图的同时,还要抽出心思来提防那小子,这样可就棘手了。
多想无益,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们是三个人,他们是两个人,总归还是有些优势的。我拍拍闷骚杨的肩膀,怂恿道:“师弟,眼下咱们没有亮子,看来只能靠你这双夜眼了!要不你就辛苦点儿,在前面开路的干活?”
闷骚杨甩脱我的手,冷哼道:“师弟你不怕了吧?放心,这里面没有妖邪则罢,要是真有,师兄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我鄙视道:“师弟你莫说大话,这里面可是龙潭虎穴,小心一阵风把你这牛皮吹飞咯!”
闷骚杨正要再说,格力萨满却抢先说道:“说够了没有!我让你们来可不是斗嘴的,咱们时间紧迫,上个月的时候,我已算定乌图会在这深山里弄出一些大事情,不过,至于是什么大事情,我却吃不准了……”
我一惊,连忙称奇道:“看不出您老还能掐会算啊!厉害厉害!这么说我们几个来这里您老也是早已算到咯!”
虽然我是半开玩笑,但话糙理不糙,自古以来的各种术数玄学,每一种莫不有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的本事,但传到现在,也莫不是都丢却了演算推背的手艺。我和闷骚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说崂山的道法学了个差不多,但对于占卜算卦之事却是实实在在的外行。其实也莫说是我们,就是全世界现存的所有玄学家们,只怕也没有一个能真正领悟推演的,更多的只是一些混口饭吃的江湖把式而已。这老头子古古怪怪,又自称是“通天之巫”阔阔出的嫡系传人,萨满教最擅长的便是占卜、巫医之术,看来他还真有些能耐。
格力萨满微微沉吟,说道:“正是如此,我确实早已算出会有一番助力从南面而来,但我学艺不精,推算的事情往往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后来你们进到黑龙山,被盯在山口的黑虎看到,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于是……”
格力萨满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貌似是有些难言之隐。闷骚杨冷冷的看着他,接口说道:“于是你就导演了魇魅一事,让我们一步步的掉进你的圈套!”
我一听,把所有事情归拢在一起,终于明白过来,这稀里糊涂的一切原来都已在格力老头子的掌握之中!虽然说是帮他做些善事,但被人玩弄的滋味总是不好受,我也没好气的说道:“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老爷子,我说这些不是想对你不敬,只是有些事情你早说清不就行了吗!你这样瞒着,倒让我们哥俩在这鸟不拉屎的古墓里转悠的好苦!”
格力萨满冷哼一声:“哼,早说清?早说清的话只怕你们早就吓跑了!再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替天出去乌图这个祸害,你们这些道家弟子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怎么这会儿被我骗着做一些好事就不乐意了?”
格力萨满越说越激动,闷骚杨是硬脾气,被他一训刷的扭过头去,周围的空气里满是尴尬的气味。我见事情不妙,连忙打岔道:“哎哎,老爷子!您别生气嘛,俺们兄弟俩也就是过过嘴瘾,年轻人嘛,难免有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您多担待,您多担待!”
我嘴上这么说,在心里却把这老贼一通臭骂,他奶奶的,你家惹出来的祸事,怎么到我们这就成了做好事了……
格力萨满毕竟没白活一百多岁,见我低头认错,也一改怒色,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心难测,就连我那亲兄弟都会变成与我势同水火,更何况是你们这些陌生人呢。年轻人,不是我故意要隐瞒你们,只是事情危急,你们若是不帮我,让乌图惹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来,我就是死了也没脸去见祖上啊!”
格力萨满一脸哀色,再加上满脸饱经风霜的皱纹,看上去让人突地感觉一阵可怜。
我心里不由得泛起些许内疚,低声说道:“嗨,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说那些做什么!咱们还是快点找到乌图,最好是劝他悔过自新,如果不成咱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也别在这里互相看不顺眼了!”
我上前拍拍闷骚杨,一副老大哥的语气说道:“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尊老爱幼都不懂,三年幼儿园白上了!快别吊这个苦瓜脸了,你说你……我承认你比我有能耐,道法也比我高深,但你就一点不如我,知道哪一点吗?心眼太小!”
本来最弱势的我,现在却成了最强势的,一副哄老训幼的派头。还别说,闷骚杨似乎被我说中了什么,又或者我的话刺激了他,只见他面色一动,扭过头来说道:“我是心眼小,但你也有个毛病,想知道吗?”
我凑过去问道:“什么毛病?”
“嘴太大!”
“嘿!你小子……”
一通嘴舌炮弹之后,三人之间的尴尬和些许的不信任终于一扫而空。格力萨满产查看了一下手里的皮鼓,说道:“法鼓上的裂纹又增大了,事不宜迟,如果鼓上的裂纹完全裂开,那乌图的那件大事也就不是咱们能挽回的了。”
我看着那皮鼓,只见裂纹已经裂了一大半,想不到萨满巫术真是神奇的很,道家是讲究增强人自身,而萨满教却是擅长以物为灵媒,区区一面破皮鼓就能占卜到还没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老爷子您既然能掐会算,那何不算算这次咱们能不能成功阻止乌图?”
格力萨满一摆手,摇头说道:“萨满巫术里的占卜与你们的易经八卦有所不同,萨满占卜只能按照事情的一个阶段来请示天意,一个阶段没有完成的话,另一个阶段就是未知,是连天都不知道的未知……”
说罢,格力萨满扬起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像是在向上天致敬。
闷骚杨这会儿也不钻牛角尖了,凑过来说道:“区区一个黑萨满有何惧,祖师爷当年都能胜得了集黑白巫术于一身的‘通天之巫’阔阔出,咱们又怎么不能把乌图收拾掉!”
格力萨满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哼哼,年轻人们,你们既然学了道法,就该有这般惩恶扬善的心思,现在的时代里,向你们这样有真才实学的越来越少了,但天下妖邪还是一般多,你们的任务很重啊!哈哈……”
也不知怎么的,被格力萨满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以庇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豪迈感,不消说,比我更咬死劲儿的闷骚杨此时一定比我的感触深。像他这样的人,极度自恋又极度的英雄主义,总想着自己就是那惩强扶弱的豪侠,也不知道这样是优点还是缺点果然,闷骚杨听完格力萨满的话之后,忽的一脸坚毅之色,招呼我们一声就往前面那片“树根雷区”前进。而在此时,我隐隐的感觉手上的灭魂正嗡嗡震动,似乎在警示我,前面藏有强敌。我想提醒闷骚杨小心,但他已经深入黑暗之中,居其次的格力萨满也已经要走远。我心里暗骂闷骚杨,怎么脑子一热就如此冲动,还真不像平日里冷漠如冰的他。眼见如此,我也无奈,只能赶紧追上。
越往里走,我内心的不安就越来越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灭魂的警示,有了一种先入为主的心理的原因,眼见着周遭的光线越来越弱,我的不安慢慢变成了慌恐,还好有灭魂在手,倒也多少壮了几分胆气。
在我前面的格力萨满显然不是贸然行动,他一边在黑暗里往前走,一边一手摇铃,一手敲鼓,嘴里不断念诵着经文,那些经文里想必混杂着殄文,不过我却是听不懂。
“咔嚓”一声极轻微的轻响突然传入耳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什么树枝折断所发出的,虽然很小,但此时可不能有半点儿大意和马虎。我停下步子,听周围没有动静,想必前面的格力萨满和闷骚杨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看到啥了?”
我问走在最前面的闷骚杨,他的夜眼能在黑夜里识文辨字,简直比红外感应成像还好使,此时就靠他了。
闷骚杨似乎在离我不远处,他低呼一声:“怪了?这是……”
第四十一章 黄巢轶事
前方一片黑暗,我们手里有没有照明工具,眼下只有闷骚杨的一双夜眼能起到作用。我跟在最后,只听最前面的闷骚杨低呼道:“这是……”
这个地方古怪诡异的很,光是周围的气息仿佛也比刚才的所经之处阴凉了许多,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摸黑走上前去,闷骚杨离得并不远,我到跟前问道:“看见啥了?是不是有什么宝贝疙瘩?”
闷骚杨并没有理我,转而问向格力萨满:“老前辈,我想问一下,萨满巫术之中有没有以人作为施术材料的?”
格力萨满正站在我们身后,也不知道他此时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只听他沉吟一番说道:“以人做材料……以我所知,应该是没有,萨满巫术讲究传达天意,用的大多是法鼓、法铃和托利,要硬说以人作为施术工具,那恐怕只有请神的时候让神灵降到巫师身上的时候了,你看到了什么,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闷骚杨呼一口气,语气沉重的说道:“前面那些东西不是树根,依我看,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皮包裹所制成的……”
“人皮!”
我虽然看不清闷骚杨和格力萨满的脸色,但也知道他们一定和我一样吃惊。据我所知,在世界历史上出现过的各门各派的术数玄法中,能够残忍的以人作为施术材料的,好像只有降教一门。可是流传于中国的降教已经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彻底消失,仅有的几支也在遥远的东南亚一带盛行,这里应该不会有降教的东西。
降教虽说算不上邪教,但说是大半个邪教也差不多,降术歹毒狠辣,其中的大部分都完全违背人文主义。此时有一个黑萨满已经够我们招呼的了,我可不想再出现什么邪门外道。
我催促闷骚杨再看一遍,闷骚杨又仔细看看,越看语气越是沉重:“我绝对没有看错,前面的东西看上去枝枝叉叉,不知道是什么,但在其表面上的绝对是人皮。”
“祈祷吧,最好那些人皮是死人皮,而不是剥的活人皮,要不然咱们可就玩大发了!”
我边说边开起玄眼,只见入眼来的,全是黑呼呼一大片,再往黑色深处,却有一个微微发亮的亮点,那黑色太浓,也看不清亮点是什么颜色。
“得!准备迎战吧!”
我早已习惯了这古墓里出现的邪门,此时见那些黑色浓稠,不要说也是厉害角色。黑色是煞气,那般浓稠的煞气,只怕活人在其中待不了一时半刻就会发疯发狂以致暴毙。
格力萨满似乎早已想到这里会有超出萨满教的东西,也不见他多着急,仍旧静静地站在身后,不仔细听就跟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想来那些人皮一定又是乌图不知从哪学来的邪术,中原的东西你们比我懂,这次要靠你们了。”
格力萨满冷不丁一句把我吓了一跳。我挥舞了两下灭魂说道:“您老说的倒是轻巧,您不懂的我们也不懂啊,就算懂,我们哥俩就一把剑,我刚才看了,前面煞气汹汹,我这把剑没用,我看还是别轻举妄动。”
我这么说可不是打退堂鼓,只因为天地之间的各种灵力气场中,尤以煞气最难破解,煞气是天地自然所生,就跟没爹没娘的孙猴子一样,要想制服它还真得有如来佛的本事。
“哼,乌图真是铁了心要和腾格里天神作对!那我也不能容他了!”
格力萨满见我尽说丧气话,把火气全撒在了乌图头上。
闷骚杨这时开口:“我看没那么简单,这个乌图充其量不过是个萨满,就算他能把萨满巫术的精髓全部学会学精,也绝不会现在这般邪门,我猜测他应该是还学了其他教派的法术。”
“你是说降教?”
我开口问道,降教这玩意极损阴德,刚才乌图布下的“博”听格力萨满说就是折损阳寿的逆法,再加上这降术,那他乌图就算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只怕也早已寿终正寝了。
这样一想,我就否决了闷骚杨的看法:“乌图再怎么说也是个凡人,他哪里有那么多阳寿供他挥霍!”
闷骚杨一哼,说道:“你忘了那些村民了吗?”
“村民?什么意思……”
我不明所以,仔细一想,头上登时就出了一层冷汗,“你的意思是,乌图借助村民的阳寿来施术?”
闷骚杨说道:“我也只是猜测,借阳之法只有在自身上有实施的可能,还没有听说过从外在借阳的。”
格力萨满不解了,问道:“在自身之上?”
我解释道:“就比如说这辈子没活够,就向来世借点阳寿,这一点很多道家名师都曾做过,不过下辈子都不知道投胎到那里去了,所以这一招根本就没有验证的条件和机会,到底这辈子和下辈子的阳寿有没有增减谁都说不清。”
“那从他人身上获取阳寿,这一点有没有可能?”
格力萨满又问道。
他这一问,我和闷骚杨都被问住了,道家从东汉一直到现在近两千年的历史上,还真没听说过有谁拿别人的阳寿来玩弄的,生死轮回本就是天命,如果真这样做那岂不是违背天意,是要遭天谴的。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格力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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