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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魁捉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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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忧坐到桌旁,温言道:“姑娘不必如此,你要找什么人可以告诉我们,帮着你一起找。”
花苞一动不动。
“没用,我都说了一晚上了,她除了说了句找错人了,就一直装死。”尚元魁倒了杯水坐下喝着,时不时伸手去拨弄紧闭的花瓣。
林无忧拨开尚元魁的手,顺便握在手里:“首之怎可如此唐突佳人?”
尚元魁被这话说懵了,手都忘了抽回来:“佳人?什么佳人?我唐突谁了?”
林无忧指指花苞:“这女子肯定是昙花的花神,首之你如此冒状,实在不该。”
尚元魁彻底无语,这个怜香惜玉的浪荡公子,只要是个女的他都爱惜,是妖是仙都分不清。
“好好好,那我不唐突了,你和佳人说话吧。”尚元魁使劲抽回了手,回身坐到床上,看着林无忧轻声细语的和那朵奇葩说话。
这一说就是一上午,昙花依旧紧闭花苞,动也不动,最后林无忧无奈道:“大概是睡着了。”
尚元魁嘴角抽搐:“呵,呵呵。”
吃了午饭,林无忧还是围在花边柔声细语,又说了一个下午。直到掌灯,林无忧终于放弃:“看来昙花仙子是不愿意和在下说话的。”
“那这个怎么办啊,总不能带着它上路吧。谁有功夫照顾它啊。”尚元魁无奈的看着花,难得自己好心带回来,结果还找错人了,“要不明天还把它放回梁王冢吧,让它继续找它要找的人?”
“嗯。。。。。。这个。。。。。。”林无忧也拿不定主意。
红霞拿起了第三个蜜柑丢给顺子剥皮,看着这俩人围着一盆花瞎折腾一天,讽刺道:“不都说昙花花期很短,只开一夜。该不会是昨晚开完就死了吧。你们还跟那儿瞎忙活什么,洗洗睡吧。”
“啊?不会吧。”尚元魁看着没精打采的花苞,有些为难,“那,就别挪回去了,直接让伙计拿出去扔了吧。”
林无忧似有不忍:“这,怕是不妥。”
“妖孽!心肠如此狠毒!”突然花苞里传来女子愤怒的声音,随之花瓣缓缓张开,一股青烟从花芯中冒出,一位全身素白的女子现了出来。
白衣女子手指红霞,怒道:“小小蛇精,竟敢诅咒本仙!”
“额,出来了?”尚元魁和林无忧面面相觑,说了一下午的话都没动静,红霞这一说就出来了,厉害!两人都用佩服的眼神看红霞。
红霞也没想到自己就刺了几句,这花仙性子如此受不得激,自己就冒出来了。
尚元魁怕这女子再缩回去,忙趁热打铁问她:“这位,嗯,仙子。请问你姓甚名谁,昨日在梁王冢向我求助的可是你?怎么后来又说找错人了呢?”
白衣女子听到尚元魁问自己的身世,本来还满面愤怒的脸渐渐哀戚,双目微红,落下泪来:“我本是司昙花的仙子宋良箴。昨日确实是我向你求助,只是我错把你当成了我认识的一位仙君,可是后来发现不对,可是我现在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呆在外面,昨晚开花已属勉强,若不是若不是!”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狠狠瞪了红霞一眼。
红霞撇撇嘴:“原来是个病秧子神仙,我还以为多了不得呢。”
“你!”宋良箴大怒,挥袖一佛,花芯里突然冒出一股花粉喷了出去,可巧红霞就站在昙花旁边,被喷了满头满脸。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花粉进了嘴里,红霞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尚元魁吓了一跳,忙倒了杯水给红霞灌下,好歹把堵在嗓子里的花粉冲了下去。
终于止了咳,红霞红着眼,招出软鞭就要跟宋良箴拼命。
尚元魁和林无忧急忙去拦,宋良箴不慌不忙变出一面镜子,往红霞面前一放:“看看你这丑样子,谁要和你打?”
“嗯?”红霞低头往镜子里看:只见镜子里的红衣女子蓬头垢面,钗横鬓乱,脸上还有一条条的白痕。顿时尖叫一声,化成一阵清风从窗户飞了出去。
宋良箴兵不血刃,大获全胜。
尚元魁佩服道:“红霞最爱臭美,每天的衣服颜色花纹配饰都要精挑细选,不容许一点错漏,今天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够他郁闷一阵子的了。”
林无忧也笑道:“昙花仙子机智无双,一下就捏到了红霞的弱处,不愧是人称‘龙凤质’的才女。”
宋良箴傲然一笑:“小小蛇精怎堪入目,本仙见过比他说话更刻薄之人,他不过小巫见大巫而已。本仙略施薄惩,给他点教训。”
三个男人默默往后退了退: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女神仙!
因红霞不在,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尚元魁继续问道:“那仙子如今没找到人可怎么办?我们把你放回梁王冢继续寻找?”
宋良箴摇摇头:“我感知到了我要找的人就在城内,还想烦请几位帮我找上一找。”
尚元魁叹气,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问道:“不知仙子要找之人姓甚名谁?”
宋良箴摇头:“不知。”
“高矮胖瘦?”
“不清楚。”
“是男是女总知道吧?”
“没见过。”
尚元魁都无奈了:“仙子是在消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找?”
宋良箴神色黯然:“并不是我消遣于你,只是我也不知道他这一世转世成谁,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在商河县。我已在此等了二十八年。本来已经绝望,想着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或者根本没有转世。可就在前几日,我突然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等等等等。”尚元魁打断宋良箴,“你说的什么转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宋良箴眼神迷离,神情哀婉:“他,是我倾心之人。。。。。。”
昙花本是一年四季都开放的花朵,日日绚烂。花开的这样好,也是因为有位年轻人日日给花浇水施肥。久而久之,昙花仙子宋良箴就爱上了这位年轻人。后来此事被天帝知晓,大为震怒,便抓了宋良箴,贬她一年只能开一瞬的花。又将那年轻人送去了灵山,赐名韦陀,在佛祖身边修行,让他忘记昙花仙子。
韦陀果真忘了昙花仙子,潜心佛法,渐有所成。只是宋良箴如何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过她的年轻人。她知道每年暮春时节,韦陀总要下山为佛祖采集露水煎茶,她就选择在这个时候开花,希望韦陀能记起她。可是百年过去,韦陀年年下山采集朝露,昙花就默默的开花,只是韦陀从来没有记起她。
多亏有聿明氏的老者知道了内情,老者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老人一抓住宋良箴,带着宋良箴一同去了灵山。宋良箴在灵山见到了韦陀。
宋良箴泣道:“佛祖知道后,准许韦陀尊者转世九世来了却这段姻缘。只是他次次转世我都要找寻他很久,不知名姓不知居所,每次我找到他,不是他已娶妻生子,就是因罪被杀,我都来不及说出一切就结束了。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世了,如果我再不和他说,他就要历劫完毕回去灵山了,到时我们就永无相见知日了。而且,我流连人间百年,神力耗损很大,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我只想找到他,把我的思念说与他知,即便是身归大道,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几人听完之后也沉默了,都没想到昙花仙子有这么一段心酸曲折的故事。
尚元魁走到宋良箴身边道:“咱们能相见也是缘分,虽然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位仙君,但我们找人还是很在行的。”
宋良箴大喜,但随即又愁道:“我都不知道哪个是他,你们怎么找啊?”
尚元魁:“你不是只要靠近他就会有感觉吗?”
宋良箴点头:“是啊,只要离他方圆一丈之内,我就能感觉到。”
尚元魁嘿嘿一笑:“带你上街去找啊。”
第五章 宋良箴 陈府感故人
第二日,尚元魁就抱着昙花上了街四处闲逛,哪儿热闹去哪儿,哪儿人多上哪儿。
“怎么样,有感觉到吗?”尚元魁凑近昙花,低声问道。
昙花摆了摆花苞,宋良箴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有,应该也不在这里。”
“哦。”尚元魁有些失望,已经逛了四五日了,一个县城走了大半,可是宋良箴要找的人还是半点音讯也无。
“我们去前面的酒楼坐坐吧,已经走了半日,大家都累了,吃些东西歇歇脚,下午再找不迟。”林无忧见尚元魁泄气,便指着前面的酒楼说道,“酒楼人多,又是消息汇集之地,说不定能打听到蛛丝马迹。”
“好吧。”尚元魁也是没头苍蝇乱撞,到处碰运气,如今找了这几日没有着落,也便不着急了,先吃了饭有了精神再找。
四人进了酒楼,伙计迎了上来:“几位爷来了。”
林无忧抬头看看,这酒楼很大,分上下两层,下面都是散座,三五个人坐在一桌,吃酒划拳,高谈阔论。
二楼则是雅间,方便谈事,而且居高临下也可欣赏临街风景。
伙计见这四人穿戴不俗,虽然有个道士显得不伦不类,但一看就是有钱人,于是殷勤道:“几位爷不如楼上坐吧,楼上雅间清净,还能看临街风景。”
几人来本来也不是单只为了吃饭,还要顺便打探一些消息。林无忧问道:“你这楼下可有说书的先生?”
伙计笑道:“自然是有了,再有个半盏茶的时候就要开始了。先生说得一部好三国,咱们商河县的人都爱听。”
“那好极了。”林无忧指了指红霞,“我这位小兄弟最爱听三国了,我们就坐楼下,你给我们找个好位置。”
伙计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手一抬:“得嘞,四位爷随我来。”
伙计把人带到了正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这位置不但听书听得真着,而且四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也能听个一清二楚,要想听些八卦、消息再好也没有了。
伙计殷勤的擦着桌子,问道:“几位爷吃点儿什么?这位道爷是不是吃素?”
尚元魁小心地把花放好,神色肃穆说道:“无量天尊,酒肉穿肠过,三清心中留。”
伙计肃然起敬:“不愧是道爷,见解精辟。”
尚元魁矜持一笑。
林无忧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掂排着来几个凉菜来几个热菜,把你们当地的特色菜上几样,不怕花钱,拣好的上。”
伙计满脸堆笑:“是嘞大爷,您几位喝点酒吗?”
林无忧摇摇头:“我们等下还有事要办,酒就不喝了。把你们的好茶沏上一壶来。”
伙计答应着下去了,不多时端上来四个凉菜四个热菜,几人就边吃边听书。
正在吃喝、闲聊的时候,就听旁边一阵骚动,紧接着就有人高声道:“陈公子来了!”
尚元魁几人顺着声音往旁边看,只见人群中簇拥着一位年轻公子,身后还跟着四个小厮打扮的人。
年轻公子一边笑着还礼,一边上了二楼。
尚元魁看看林无忧:“这人是谁,好大的排场。”
林无忧对顺子说:“去问问。”
“是,公子。”顺子起身往旁边几桌走过去攀谈起来。
不多时,顺子回来禀报:“公子,打听出来了。刚才上去的那人名叫陈星,他父亲是商河有名的药材、皮货商人陈良,因他家买卖做得极大,认识的人又多,所以大家都对他家很是恭敬。这个陈星最喜欢到这家酒楼来吃饭,基本上日日都来。”
“陈良?”红霞微讶,“咱们在破庙里遇见的那个魏琨,不是说要到陈良家当花匠吗?是同一个人吗?”
尚元魁思索片刻,也不确定:“这可说不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陈良也不是什么少见的名字。”
顺子却摇头:“小的就怕是同名同姓的,特意问了,药材皮货做得好的,就这么一个叫陈良的,其他的也并没有姓陈的。”
林无忧点点头,也没太在意。
几人又在酒楼里呆了一阵,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一些寻常的八卦,就也不再多呆,汇了账出了酒楼。
走在大街上,也没个方向。尚元魁想起刚才在酒楼里见到的那个陈公子,和其他人说道:“既然没有昙花仙子要找的人的下落,不如咱们去陈良家找魏琨吧,好歹也相识一场,去看看也好。正好那边咱们还没去过。”
几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顺子打听了陈府的位置,带着众人赶奔陈家。
谁知刚到了陈府门口,就听宋良箴的声音急切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四人就是一愣,尚元魁忙问道:“找到什么了!莫非是你感觉到韦陀尊者的气息了吗?”
“正是!”宋良箴很兴奋,声音都有一丝丝颤抖,“是他没错,他肯定在陈府里!”
红霞抚掌笑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众人都挺高兴,不枉他们这几日辛劳,终于找到了。
尚元魁说道:“既然是在陈府里,不如咱们直接去找魏琨,让他帮忙问问。”
红霞皱皱眉:“怎么问?难道要问‘你以前是不是菩萨?有没有喜欢过一位花仙?’这要是问了,怕不是要被人当成有病了。”
“这……”尚元魁也被难住了,毕竟他们连这人是扁是圆、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问也无从问起。抓了抓头,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把花直接放陈府里,让她自己找吧?”
林无忧笑道:“怎么就不能了?”
“啊?什么意思?”尚元魁没明白。
林无忧一拉尚元魁衣袖就往回走。
“哎?干嘛干嘛!”尚元魁往回抽袖子,“你这是上哪儿?不进去了?”
林无忧索性一揽尚元魁的肩膀,把人往回带:“不去了,回去等消息。”
“等什么消息?还有,你手往哪儿放呢,不知道非礼勿动吗!郎朗乾坤,你要非礼良家民男吗!还不松开!”尚元魁嫌弃的去拨林无忧的手,没想到反被搂的更紧,气得哇哇直叫。
林无忧笑了,在尚元魁颊上亲了一口:“这才叫非礼呢。”
“啊!!!!!!!!!!!我要杀了你!”尚元魁抽出宝剑就要剁人,林无忧松手在他脸上又摸了一把,转身快步跑了。
“别跑!!!!!!!”尚元魁提着袍子就追了过去,二人一前一后跑远了。
红霞捧着花看了看旁边的顺子。
“我要去打探消息!”顺子快速说着,转身就跑了。
红霞看着跑走的三个男人,嘲讽道:“呵,男人。”
宋良箴补刀:“你也是男的。”
“住口!信不信我把你花根刨了?!”
“那你也变不成本仙这样娇滴滴的女子~”
“枯花没叶子!”
“我是女子。”
“找不到人,没人要!”
“我是女子。”
“……”好吧,你赢了。
等到红霞抱着花回到客栈,尚元魁和林无忧早就到了,而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一起喝茶。
红霞也是见怪不怪,把花放到桌上,也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过了多半个时辰,就在红霞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顺子回来了。
林无忧问道:“打听到了?”
顺子躬身答道:“是,公子。打听到了。”
尚元魁好奇问道:“你让顺子去打听什么了?”
林无忧笑道:“咱们既然知道仙子要找之人就在陈府,自然是要了解陈家父子的事情。诸如脾气秉性、兴趣爱好等等,这样才能知己知彼。况且,像陈府这种在商河有头有脸的人家,咱们也不能贸然闯进去,不但办不成事,说不定咱们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我让顺子先去打探一番,总是没有错的。”
尚元魁佩服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顺子得意一笑:“那是,公子以前要追哪家的花魁娘子,都是先让小的去打听花魁娘子的喜好,有没有什么相好之类。公子做这种事驾轻就熟,手到擒来,根本不在话下。”
尚元魁一挑眉:“哦?”
“咳咳,咳咳!”林无忧一口水呛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咳得惊天动地。
顺子吓了一跳,忙走过来给林无忧拍背:“公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林无忧摆摆手,忙岔开话题,“你都查到了什么,说说。”
“哦。”顺子从袖子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开念道,“陈良,商河本地人,四十九岁,靠在关外收购人参、鹿茸、皮货,再运回商河贩卖为生。生意做得极大,商河县内的药铺和皮货行有一大半都是他家的买卖。娶妻刘氏,也是商河乡绅,家里是做酿酒生意的。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就是陈星,二十岁,随父亲做生意。女儿陈珍珍,一十六岁,识文认字,诗也做得不错,在商河小有才名。据说长得也很美貌。”说到这里,顺子顿了一顿,看了林无忧一眼。
林无忧正襟危坐,神情严肃:“还有什么?他们可有什么兴趣爱好?”
顺子翻了一到下一页,说道:“有的,他们家的人爱花成痴,家里种了许多稀世品种,就连皇宫都罕有。所以陈良看到魏琨擅长养花,才一掷千金请他来府中当花匠。”
林无忧听完,笑道:“如此,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尚元魁还是有点糊涂:“好在哪里?”
林无忧指指桌上的昙花:“投其所好。”
第六章 林无忧 计诱陈氏女
“投其所好?”尚元魁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意思是,把花送给陈良?”
林无忧点点头:“不错。”
尚元魁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倒是不错,可是咱们又不认识他们家,怎么送?直接给魏琨吗?”
林无忧摇摇头:“这可不成,魏琨是养花的老手,他一看便知这不过是普通昙花。虽然有花仙依附,但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也是难以成活。我们可以走别的门路。”
“别的门路?什么门路?”尚元魁问道。
林无忧笑笑没说话,红霞在旁边嘿嘿笑个不停。
尚元魁奇怪的看着红霞:“你笑什么?”
红霞双肘支桌坐了起来,冲林无忧飞了个眼风:“笑你家林大公子心思敏捷,机智无双,不愧是在勾栏瓦舍混迹多年。”
林无忧冲红霞拱拱手:“不敢不敢,红霞‘姑娘’淫浸此道五百年,裙下之臣无数,无忧甘拜下风。”
二人相视嘿嘿冷笑。
尚元魁默默退到墙角,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闹到最后,还是决定林无忧去那家酒楼等陈星,借机攀谈,把花交给他,让他带回陈府。
商量完毕,几人又聊了些其他,就各自回屋歇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起来,吃过了早饭,林无忧就带着顺子出去了。
这一走就是一天,将近亥时才回来,尚元魁问他如何,林无忧说等了一日也不见人来。
转天又去,依然没见到陈星。
如此三日,陈星连面都没露。林无忧让顺子再去打听,才知道陈星被父亲派去其他县城收购药材,三天前就出发了。
找不到陈星,想要找陈良就更费劲,他出入的宴席,会见的人都是商河有头有脸的人,林无忧虽然有钱,但是人生地不熟,想见他难上加难。
掌灯时分,四人在尚元魁屋内商议。
尚元魁趴在桌上,发愁道:“怎么见个人这么费劲。要不让红霞作法,直接把昙花送进陈府,找个犄角旮旯一埋,让她在府里找人完事。”
红霞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没问题,我现在就去。”伸手就要去端花盆。
宋良箴挥袖喷了红霞一脸花粉,怒道:“去什么去!我身体虚弱,不能离开本体半步,若是被陈府的人发现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花,还不把我连根拔了!”
“噗!咳咳咳!”红霞拿帕子拼命擦脸上的花粉,跳起来就要揍人:“你虚弱?我看你精神的很!还有力气喷我!”
“喷死你!”
“找死啊你!”
“行了!”尚元魁使劲一拍桌子,“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能不能安分点!红霞,去洗脸!”
红霞见尚元魁真的生气了,一甩袖,起身气哼哼出去了。
尚元魁又扭身对宋良箴说道:“宋仙子、宋女神!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儿?红霞的性子急躁,你做了上千年的神仙,就不能包容他点儿?而且,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们都在帮你想办法,你什么都做不了,至少安生点总可以吧?”
这番话说完,宋良箴半天没说话,只一径盯着尚元魁发愣。
尚元魁心里有些打鼓,毕竟这是个神仙啊,自己这话是不是说重了,刚才一昏头,不管不顾就说了一堆,她要是记仇,自己会不会遭天谴啊?
“额,仙子,我刚才……”
尚元魁想着说点话挽回一下,没想到宋良箴一捧脸,满脸幸福道:“好久没人凶我了,好可怕哦~~”
尚元魁:“……”拜托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幸福的表情来说这句话,会让人误会的。
红霞洗完脸回来,这次远远坐在床上,警惕的看着宋良箴。
宋良箴也知自己理亏,讪讪的浮在空中,离红霞也远远的。
看着这俩人不再瞎闹,尚元魁才有功夫和林无忧继续商量对策:“这陈星、陈良都见不到,那咱们怎么办?不然还是去找魏琨吧,好歹也是认识的人。”
林无忧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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