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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魁捉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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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赔罪!还请道长看他横死的份上,原谅他吧!好歹让他囫囵着去投胎!道长!道长!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坪坪磕头,很快额上就见了红。
“岑公子!万万不可!快起来说话!起来说话!”尚元魁着急着就要拉他起来,可这人就像疯了一样,不住的磕着头就是不肯起来。
最后还是红霞大喊了一声:“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起来!不然我们现在就走,管你死活!”这才让岑生停了下来,由林无忧和李生搀着,颤巍巍坐到椅子上。
红霞双手抱胸,厌烦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难道就因为那姓黎的之前说了几句过份的话,臭道士就会故意看见说没看见?!笑话!”
“难道真的不在?是我想左了,难道跟红坛寺真无瓜葛?”岑生惊疑不定,不知该是喜是悲。
岑生一时欢喜,一时悲戚。周生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大约是他坏事做多了,被老天收了去!”
“你说什么!”岑生豁然起身,瞪着周生。
“呵,难道我说错了?他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帮着他干了多少腌臢事?如今他死了,你也好不了!”周生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嘶吼。
岑生似是被他这疯癫行状吓到了,往后倒退两步,虚张声势道:“我好不了,难道你是干净的?你可别忘了,那事可是你同意了的!要说有罪,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你!我跟你拼了!”周生仿佛被踩到了痛处,如同疯了一样就要过来和岑生拼命。
岑生见势不好,转身就躲到尚元魁身后,李生死命拉住周生,往外连拖带拽。谁知周生今日力气大的惊人,最后又过来两个武人才把人拉了出去。
关上房门还能听到周生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尚元魁回身看着岑生,道:“听周公子这意思,似乎别有隐情?不知岑公子可否告知?”
岑生目光闪烁:“哪有什么隐情,他自己得了失心疯,满嘴胡吣,道长可不要听他的才是。”
“哦?是吗?”尚元魁别有深意的看了岑生一眼。
“是,是啊。”岑生局促的笑了笑,忙不迭告辞道,“今日劳烦道长了。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几位该用午饭了,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说完,不待尚元魁答话,推门就往外走,慌忙间踢到门槛,险些摔倒。
其余的人见没了他们的事,也先后告辞走了。最后屋里只剩下尚元魁四人。
“看来这黎生的死真的和红坛寺有关,”尚元魁说道,“只是今日去了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就连那两个和尚都没什么异常,真是怪了。”
红霞倒觉得很正常:“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没听说狡兔三窟吗?哪个妖怪只有一个巢穴的,没准儿他在别的地方也有洞府呢。”
“狡兔三窟。。。。。。”林无忧细细琢磨这句话,突然笑道,“可不就是狡兔三窟嘛!”
尚元魁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笑:“你是发现什么了?”
林无忧抬手指指灵堂的方向:“你忘了昨日谁来吊孝了?”
“昨日?”尚元魁不解的看着林无忧,猛然间想了起来,“哦!你是说那个,胡二公子!当日黎生去红坛寺可不就是遇到的他,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林无忧继续补充道:“而且他这么巧还住在隔壁街的客栈,黎生刚死他就得了消息来了。明着是吊孝,实则倒像——”
“探听虚实!”尚、林二人异口同声道,说完二人相视,大笑了起来。
尚元魁抚掌笑道:“不错不错!如今说来,这胡二公子倒是最为可疑。”
林无忧也笑道:“正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看不如这样,明日我,嗯,让顺子去刘家老店也探探虚实,就送些惠娘姐弟做的槐花饼,说是请他吃个新鲜如何?”
尚元魁看着林无忧一副说错话、求放过的表情,噗嗤笑出声来:“明日让红霞陪着你去,我和昙花仙子暗中尾随。无事便罢,若有事,我们再现身不迟。你看如何?”
林无忧惊讶尚元魁竟然如此好说话,商河县的时候,自己不过和陈小姐多说了几句话,尚元魁就大吃飞醋,近来不知怎么就再也没有过了。真是奇哉怪也。
林无忧想的什么,尚元魁自然不知。他正专心嘱咐红霞明日去刘家老店要注意的事。
红霞听着嫌烦,没听两句,一个旋身化作清风跑没影了。
“哎?!你这死——”想说死丫头,一想不对,红霞是男的,要说死男人,那听着更不对了。
正纠结着,就听林无忧吞吞吐吐道:“嗯,首之,那个、那个。。。。。。”
“嗯?怎么?”尚元魁回头问道,“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屋里很热吗?”
“我去给公子拿个热手巾板儿!”顺子趁机插话,脚底抹油溜了。
林无忧赞赏的看了顺子一眼:小子有眼力见儿!
“你到底怎么了?”尚元魁掏出巾帕给林无忧擦脸,“不会是去红坛寺出什么事了吧?你也没吃寺里的东西啊。是被什么迷了?”
“没有!首之,我、我问你!”林无忧拉下尚元魁的手,紧紧攥在手里,紧张道,“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什么?”尚元魁手被握住,自己也有些脸红:这人就爱动手动脚,果然不是好东西!
“你是不是要对我始乱终弃!”林无忧眼一闭,大声说道。
“啥?”尚元魁愣了。
林无忧也傻了:自己这说的什么跟什么!
“额,不是!首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唔!”林无忧手忙脚乱要解释,结果一个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痛得脸都变了形。
尚元魁脸色铁青:“你天天都想的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始乱终弃?!呵呵,我今天就乱你一回!”
“啊!首之,我错了!我错了!哎呀,疼!饶!命!啊!”
红霞打开房门看了看,无奈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
腕上的翡翠玉镯闪了闪,隐约中似有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幸灾乐祸道:“活该!”
次日,林无忧顶着一脸青紫,遮遮掩掩出了向家老店,带着红霞赶往隔壁街的刘家老店。
到了刘家老店一打听,确实有位胡二公子住在这里,只不过一大早就去了齐天庙游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几人扑了个空,只得把礼物交给胡家的童儿,然后回了向家老店。
远远就见向家老店门口围了许多人看热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哭喊、打闹的声音。
几人不知又出了何事,快步往前走去。
到了切近,分开人群,尚元魁几人挤了进去。
只见黎生的棺材停在大门口,已经钉上了棺盖,上面上了八人大杠,旁边站着那六个武人,人群外还有辆马车,看样子像是要扶棺回乡,只是不知因为何故,岑生和周生吵了起来,旁边李生和掌柜、伙计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尚元魁见这二人神情激动,怎么劝都劝不动,只得伸手点指:“定!”
说了声定,岑生和周生立时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喔!”众人见尚元魁一身道士打扮,上来就施法定住了二人,纷纷鼓掌喝彩。
“道长好手段!”
“道长再来一个!”
尚元魁汗:把自己当跑江湖卖艺的了。。。。。。
让伙计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找了两个人把岑生和周生抬回了店房。
关上门,尚元魁并不解开法术,只是问李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生叹了口气:“昨日回去之后,岑兄就说要带黎兄尸身回乡,让他入土为安。今日道长你们走后,岑兄就找人钉了棺,想把棺材抬到马车上,可是不知何故,棺材出了客栈就抬不动了。周兄就说,说——”
“就说那黎生遭了报应,回不得原籍,要客死他乡是不是啊?”红霞接口说道,言语颇为讽刺。
李生尴尬道:“是。。。。。。”
尚元魁没再问李生,而是回头问那几个抬棺的武人:“那棺材果然抬不动?”
曾大点点头,有些后怕道:“确实抬不动,从楼上抬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只是出了店门,就像是有千斤重,压得我们兄弟走不得路。”
马二也嘀嘀咕咕道:“这事邪性的很,昨天从那个鬼地方回来之后,老子就开始拉肚子,拉得腿都软了。今天又抬这鬼棺材,别是那姓黎的小子真干了什么缺德事,被冤魂锁了命,想回也回不去了。”
这话说者无心,可是听者有意,岑生听完就“呜呜呜”的在椅子上来回挣动。
尚元魁看着岑生道:“我给你二人解了法术,不过若是再要闹事,可怪不得我心黑手狠了。”
二人频频点头,尚元魁抬掌,向着二人的方向虚拍两掌,周、岑二人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已是能活动了。
恢复了自由的二人犹如斗败的公鸡,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尚元魁也绝口不提今日去刘家老店的事,只抱胸看着他们。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最后还是李生想了个主意:“想来黎兄也是想回乡的,先不论是否真有冤魂索命。黎兄横死一事,还是要先知会伯父伯母,不如先给他家里送个信,让二老定夺此事。”
岑生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也好,我这就修书一封,报与姨母姨丈。”
正说着,就听外面有人敲门,顺子走过去开了门,原来是小杰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小杰笑嘻嘻道:“我跟姐姐用槐花泡了茶,又做了糕饼。姐姐说你们说了半晌的话也该渴了、饿了,让我给你们送点吃食来。”
李生因坐的靠近门边,见小杰端了个大盘子,怕他摔了,忙伸手去接。
不知是脚下不稳还是怎么地,小杰被绊了一下,一壶茶全倒在了李生身上,李生“啊”了一声,忙缩回了手。
周生急忙走过来,掀开衣袖检查:“有没有烫着?”
“不妨事不妨事!”李生缩回手放下衣袖,笑道,“茶不热,没有烫到我。”
红霞眼尖,看见李生手腕处有一圈红痕。
第九章 验红痕 无意现别情
周生到底不放心,拉着李生回房去擦药。红霞伸了个懒腰,起身往外走:“起个大早,事儿也没办成。困死我了,我回去补觉了。”
尚元魁也没在意,点点头就让他走了。
小杰撞翻了茶水,茶壶茶杯和糕饼碟子也掉了一地,吓得直哭:“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没走稳。李公子没事吧?”
林无忧掏出手帕给他擦泪,哄道:“不妨事的,周公子带他去搽药了。快别哭了,男子汉顶天立地,怎么能哭鼻子呢?”
“我、我没哭!我是男子汉!”小杰接过手帕,狠狠擤了鼻子,才不好意思的把帕子还给林无忧。
林无忧略有些僵硬的接了手帕放到桌上,顺子找来簸箕和扫帚,扫着地上的碎瓷片。
正在这时,惠娘走了进来,问道:“我刚看见周公子和李公子急匆匆的出去,是出了什么事?啊!这是怎么了,地上怎么这么多碎瓷片?”
小杰怯怯的走到姐姐身边,蔫头搭脑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惠娘听罢,狠狠戳了戳小杰的额头:“让你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天天慌手忙脚,不知是着的什么急。难怪我刚才看李公子捂着手,手上红红的,肯定是烫狠了,还不跟我回去拿了烫伤药给李公子送去!”说着,拎着小杰的耳朵就要回去,小杰捂着耳朵喊疼。
“哎等等!”尚元魁听了这话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忙叫住惠娘道,“姑娘方才看到李公子手上受伤了?”
“是啊。我看李公子捂着手,两只手上红红的。”惠娘想了想,肯定道。
尚元魁追问道:“那是手背?手掌?还是、手腕。”
“唔,这个嘛。”惠娘皱皱眉,仔细回想,“我看周公子一直翻着李公子的袖子看,李公子往下拉的时候是、是手腕有一圈红的。对!就是手腕!”
“手腕。。。。。。”尚元魁嘴角向上微翘:原来如此。
送走了惠娘姐弟,林无忧这才问道:“你方才问李生手腕上的伤痕是什么意思?可有何不妥?”
尚元魁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昨日咱们去红坛寺,最后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就见那了悟的手上有淡淡的红光。还有,你再想想,那死了的黎生全身被人剥了皮去,只有双手皮肤完整,那手腕上的切口可不也是一圈儿红痕么?”
“对啊!”林无忧茅塞顿开,“我就觉得那红坛寺古古怪怪,必有隐情。原来是在这里。那依你看来,那李生也有问题?抑或是跟那妖物是一路的?”
“我——”尚元魁正要说话,红霞推门走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宋良箴从玉镯里飘了出来,脸色青白的跑到尚元魁身后,堵着嘴不说话。
“额,这是怎么了?”尚元魁看看宋良箴,又看看红霞,“你不是回去补觉了?怎么又回来了?宋仙子这是怎么了?红霞,你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没有啊!”红霞拿了个橘子剥了皮,一瓤一瓤的吃着,心情大好,“就是带她看了场好戏~”
“无耻!”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宋良箴,她抬手指向红霞,只见红霞手里的橘子突然爆裂,汁水、果肉糊了一脸。
“哇!小病花,你找死?!”红霞一蹦三尺高,急忙变出帕子、圆镜,一边擦脸一边照镜子,“完了完了!会不会毁容!”
尚元魁默默扭过头,不想承认这个二货是自己的役使,太丢人了!
林无忧让顺子去打盆水给红霞洗脸,又倒了杯茶,递给宋良箴:“仙子莫恼,到底发生了何事?”
宋良箴接了茶杯,气呼呼坐到椅子上,把茶水一气喝干,碰地一声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才恨恨说道:“这、这个市井无赖、泼皮流氓,他他他竟然带我去,去看看看!!!!!!!!!!”
“看什么?”
“看看看看!!!!!!!!”
“啧,不就是带你去看周生和李生的活春宫了嘛!”红霞看不惯宋良箴脸红忸怩之态,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呀!!!!!你要死啦!!!!!”宋良箴大怒,招了满屋的家具乱飞,追着红霞打。
“什么?!你又带人去看春宫?!”尚元魁乍听这个消息,就想到了之前在卞家看到卞城和程威的事,一时没忍住,冲口喊道。
半空中追着红霞打的宋良箴差点闪了腰,不敢置信的看着尚元魁:“又?难道你看过?!”天爷啊!仙君,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仙君了!来个雷劈死我吧!
把散乱的桌椅板凳归位,顺子重新沏了茶来,又端了几盘水果、糕点摆到桌上放好。
几人重新落座,尚元魁干咳了两声,假作不在意问红霞:“你说你刚才看见周生和李生在,嗯,在一起?可是真的?”
“是呀。我刚才见那李生手被烫了之后手腕上有一圈红红的,就觉得怎么跟死了的黎生的手腕那么像,就跟着他俩出去了,谁知道”说到这里,红霞嘿嘿怪笑,还冲着林无忧挤了挤眼。
林无忧忙正襟危坐,假装没看见红霞的眼神,严肃道:“谁知道怎么样?”
“切~”红霞无趣的撇撇嘴,懒洋洋继续说道,“就是那周生抓着李生要给他搽药,那李生说不用。俩人腻腻歪歪,摸来摸去就摸到床上去了呗。”
“哦?”尚元魁这会儿倒忘了尴尬,惊讶道,“没想到你也发现了那李生手腕的事。除了,嗯,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没了。”红霞指指宋良箴,“我还想听听那俩人会不会说些什么。这婆娘死拽着我尾巴给我拖回来了,什么也没听着。”
宋良箴也有些脸红,小声嘟囔:“我哪知道你是要去探听消息,谁让你看,看那些个,还,还说一些有的没的。。。。。。”
红霞听完一摊手:“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也,也不是。。。。。。”宋良箴捏着手指,头更低了。
“好了好了!先不提这个了,先说正事。”尚元魁见俩人总算不吵了,忙说正题,“既然咱们都觉得这个李生有问题,是先把他抓起来,询问黎生残魂的事?还是用他引出那个妖物来?”
林无忧摇摇头,觉得不妥:“咱们没有拿到那李生确实的把柄,能说明他和黎生的死有关,单凭手腕上的红痕什么也说明不了,还容易打草惊蛇。”
“我也是担心这个。”尚元魁说道,“可是若是放任不管,周生和李生如此亲密,难保下一个死的不会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他去死吧?”
“这个好办!”红霞起身,一转身变成了一身艳红男装的妖艳公子,笑嘻嘻道,“这个周生不是喜好男风吗?让他迷上我,不就能保性命无虞了?如何,我比那李生可是倾国倾城了~”
尚元魁咣当一声趴到桌上,无力道:“无耻啊无耻!丢人啊丢人!”
商量了半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眼看就到了傍晚,几人折腾了一天也没正经吃过东西,就先放下手中事,相偕下楼去祭五脏庙。
到了楼下,棺材已经停到了后院,说来也奇怪,这棺材只要不出客栈,怎么挪动都没事,大家都觉得诡异非常,有好些客人都退了房,匆匆走了。如今大堂冷清异常,吃饭的只有惠娘姐弟。
惠娘见他们也下来吃饭,就说也没别人吃饭,不如拼在一起。
尚元魁觉得也好,就和惠娘他们坐了一桌。林无忧招来伙计点了饭菜。
等饭的空档,几人聊着闲天儿。
尚元魁问道:“我看这店里的客人都走了不少,怎么你们姐弟还没回去吗?”
惠娘给小杰夹了筷子炒鸡蛋,才抬头说道:“本来要走的,可巧昨日在西市看到了少有的花种,想买些回去种,老板说剩下的不多了,过个三五日来了花种,我们买了便回家了。”
“哦,这样啊。”
说话间,伙计端来了饭菜,几人边吃边谈。正说着,岑生和周生也下楼来吃饭。俩人从两侧的楼梯下来,在大堂遇上,彼此都有些尴尬。
林无忧起身招呼道:“岑兄、周兄也来吃饭?要不要一起坐?”
岑生就坡下驴,走过来和林无忧坐了一桌,周生却摇摇头:“我端些去楼上吃。”
红霞明知故问:“怎么不见李公子?”
周生脸上闪过一丝绯红,不大自然道:“他身子不爽利,先睡了。”
岑生不屑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生叫了几样菜,让伙计用食盒装了,提着上了楼。
岑生心情烦闷,让伙计上了两壶酒,边喝边唉声叹气。
林无忧和红霞隔空对视了一眼,便开始不动声色的灌岑生酒,待两壶酒都喝干,岑生就有些醉意,嘴里开始没把门的了。
端着酒杯,摇晃着身子,岑生对林无忧说道:“姓周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考了个秀才眼睛就长到了头顶。要是没有我表哥,他早就被割了功名了。不就是个男宠,我表哥玩了就玩了,是他自己为了保住功名才把人卖给表哥的,现在又来惺惺作态!”
尚元魁一听眼睛一亮,赶紧又给岑生倒了杯酒,继续问道:“周公子把谁卖给你表哥了?”
岑生一扬脖把酒喝干,打了个酒嗝,口齿不清道:“胡、胡四郎啊。”
第十章 黎夫人 含恨斥李生
“胡四郎?也姓胡?”尚元魁忙又问道,“这个胡四郎跟周公子认识?”
岑生打了个酒嗝,磕磕绊绊说道:“嗝!是、是啊,姓周的小子认、认识的小贱人,不好好读书,天天在一起鬼混。被、被我表兄撞见,表兄也被他勾了魂儿,想、想尽办法才得了手。”
“后来呢?这个胡四郎现在何处?”尚元魁接着问,奈何岑生吃醉了酒,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嘴里含混不清,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尚元魁无奈看着岑生趴在桌上大声谩骂,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只得对林无忧道:“我看八成问不出什么了,把他抬回屋吧?”
林无忧:“也好。”
两人上前就要去架岑生的胳膊,红霞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可知道周公子和那胡四郎在哪儿认识的吗?”
听了红霞的话,尚元魁和林无忧也愣了,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盯着岑生。
岑生抱着酒壶,睡眼惺忪看着几人,完全没听懂红霞说的什么。
红霞俯下身,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还记得周生和胡四郎在哪儿认识的吗?”
这次岑生听明白了,他嘿嘿傻乐了半晌,才磕磕巴巴说道:“红、嗝,红坛寺。”
安顿好岑生,关好房门退了出来,几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尚元魁问红霞:“你怎么想到问岑生那个问题?”
红霞摆了摆手,理所当然道:“那个胡四郎姓胡,胡二公子也姓胡,还有我那天晚上在黎生身上发现的东西,你觉得这是完全没有关联的吗?”
“不错。而且岑生也说他们是在红坛寺结识。黎生又是在红坛寺认识的胡二公子。”尚元魁说道,“看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红坛寺。”
“可是,咱们去红坛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又作何解释呢?即便那袭击黎生的妖物当日确实不在红坛寺,那岑生作的梦又是怎么回事呢,若是只想设计把我们诓骗到红坛寺加害,可是咱们去了却平安无事,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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