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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元魁捉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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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回答得铿锵有力:“不知道。我一个妖精要什么廉耻?”
“你你你你!”尚元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的你。
林无忧突然出声道,“他们身上没有朱砂痣啊。”
“什么?”尚元魁此时也顾不上羞怯了,趴到窗边往屋里看去,屋内二人正自翻云覆雨,浑身一1丝1不1挂,胸口处一个黑点儿也无。
“那也就是说。”三人面面相觑:果然那刘珉有问题。
尚元魁直起身,一左一右拽着两人就往外拖。
红霞不敢使劲闹出大动静,小力扑腾着:“放手!我还没看完呢!”
尚元魁面无表情道:“这俩人身上都没有朱砂痣,看了也无用。还是去找刘珉是正经。”
林无忧低低的笑起来。
尚元魁狠狠烈了他一眼:“笑什么?”
林无忧抬眼去看尚元魁,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首之,可是害羞了?”
尚元魁的回答十分简单粗暴,一脚踹到腿窝,把人踹翻,揪着衣襟像拉白菜一样拉走。
这边三人借着隐身咒离开,屋内二人犹不自知,还在被翻红浪。
程威拨开卞城额间的碎发,万分恋爱的印上一吻,瞄了窗户一眼,嘴角慢慢翘起。
卞城双眼迷离,恍恍惚惚如同梦中,面色潮红却无甚表情,只在程威吻他额头的瞬间合上了眼,一滴泪悄然滑落。
拖着二人出了卞城的院子,尚元魁把俩人扔到一旁,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红霞整理着被扯歪了的衣裳,怒道:“尚元魁,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啊!这么粗暴!”
林无忧掏出手帕递了过去:“来,擦擦汗。”
“嗯。”尚元魁接过手帕擦着头脸,无情回嘴,“我对偷看男男春宫的女子,怜香惜玉不起来。”
“你!”红霞气得直翻白眼,可也说不出话来反驳。
“就没见过你这么没正经的妖精,明明是来找——唔!”尚元魁正开口奚落红霞,突然被红霞捂住了嘴,他一脸惊恐的看着红霞,难道说太多要被灭口了?!
“嘘!”红霞低声道,“别出声,有人来了。”说着,右手一挥,似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三人包裹了起来。
尚元魁立刻安静坐好,冲红霞点点头。
红霞放开手,双眼盯着右侧的小路,两只眼珠在夜色中闪着莹莹绿光。
尚元魁虽然早就知道红霞是妖怪,但还是下意识的往林无忧身边靠了靠。
林无忧不动声色的揽住尚元魁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口中说道:“别怕。”
“嗯嗯嗯。”尚元魁小心的点了点头,没注意林无忧的小动作,更加往他怀里缩了缩。
三人屏息以待,不多时就听小路尽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很快一道身影快步向这里走了过来。
红霞眼神最好,她第一个发现过来的正是刘珉,紧跟着尚元魁和林无忧也发现了。
三人顿时全身紧绷,要知道刘珉最有可能就是吸食了顺子和清风精气的妖怪,如今在这大半夜里突然和他打了照面,三人皆没有自信能全身而退。
眼看刘珉就要过来了,红霞第一个有了动静,只见她右手手腕一翻,一根火红软鞭擎在手中,凝神静立,只待刘珉人到近前就先发制人。
尚元魁也掏出怀中的符纸,塞给林无忧一张平安符:“等会儿若是打起来,你就快跑。”
林无忧抓住尚元魁的手,眼神坚定道:“不!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首之,我与你同进退。”
尚元魁抽出手,不耐烦道:“你在这儿只会添乱,不在说不定还好些。”
“添,乱?”林无忧目光呆滞,若是之前自己说了这样一番话,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可如今尚元魁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嫌弃自己碍手碍脚?突然,林无忧脑子里闪出“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这句话,现世报竟然来得这样快。。。。。。
就在林无忧哀叹自己命运多舛时,刘珉已经走到眼前,红霞抬起右手,软鞭眼看就要抽出,尚元魁也拿出一张引雷符就要丢出。
可是,还未等二人有所动作,刘珉迅速从二人眼前走了过去,甚至连看都未看一眼。
红霞:“。。。。。。”
尚元魁:“。。。。。。”
一片寂静,三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谁都没说话。
良久,林无忧试探问道:“他这是,没看见咱们?”
红霞收了软鞭,咳了声:“终是本姑娘技高一筹,这妖物也未能识破这障眼法,啊哈哈哈哈。”
尚元魁:“。。。。。。你敢笑得更假一点吗?”
“那个,”林无忧指了指刚才刘珉走过去的方向,“他好像是去卞城的院子了。”
“啊?糟糕!他不会是要吸卞城的精气吧!”尚元魁大叫一声,“红霞,怎么办!”
“走!”红霞架起狂风,裹住二人,往卞城的院子飞去。
还未到地方,就听人声鼎沸。待到了院子上空,只间院内灯火通明,卞城和程威衣衫不整站在院子中央,刘珉手持宝剑,横眉立目。
“我的天爷!这刘珉竟是来捉奸的不成?没想到卞城还是个蓝颜祸水!”红霞叹为观止,“了不得了不得!”
林无忧也讶异:“这刘珉平时看着沉默寡言,做事却如此惊世骇俗,我竟然看走了眼,佩服。”
二人一阵唏嘘,讨论起这三人的八卦来了。
尚元魁十分之头痛:“那现在怎么办?看这架势,要想看刘珉胸前是否有朱砂痣也是不可能了。回去?”
林无忧:“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如今卞府闹得人仰马翻,我们也不好动手,先回去从长计议为好。”
三人依旧驾狂风回了道观,眼看天光就要大亮。这一夜折腾,竟是什么都没查到,只白看了一场闹剧。所幸顺子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扶着床坐起来了。
奔波一夜,又困又乏。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三人决定还是先睡下,有事明日再说。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卞员外如今在观里做法事,家里道观两头跑,我们倒是没什么,只是小城很是辛苦。如今住到观中倒是便宜,我们就住在后面不远处,几位有时间可以过来聊天。”程威笑眯眯说道。
尚元魁傻愣愣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天爷啊!我这是做梦呢吧,怎么都追到这儿来了!
林无忧也笑道:“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今后还要多和几位亲近亲近。”
“哈哈哈。”
“呵呵呵。”
一顿早饭吃得心累不已,回到自己院子,尚元魁立刻说道:“他们是不是发现昨晚咱们去过了,这才追到这里来的?”
“切,怎么可能?姑奶奶的隐身法□□无缝,怎会被识破?”红霞靠在墙边,不屑道。
林无忧琢磨着:“以我之见,怕是昨晚的事闹了出来,他们在卞府呆着也是尴尬,干脆搬出来躲清静。”
尚元魁想了想,竟然很有道理:“这倒也有可能,你想得还挺明白。”
顺子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心中腹诽:那是自然,每次公子惹了祸就出来躲着,他能不明白么?
“既然这三人躲到观里来,那我们怎么办?跑吗?”尚元魁忧虑道,“也不知这刘珉胃口有多大,多久吸一次精气,不会下次还找咱们下手吧。红霞你说呢?”
红霞也拿不准:“我至今都看不清这是个什么变的,也说不好。我看顺子也醒了,不如就明日上路,离了这是非之地。”
林无忧皱眉道:“那这观里的一干人等可怎生是好?看着他们白白送死?”
尚元魁也说道:“这几日,观主对咱们多有照顾,不能真见死不救吧?红霞,不如我们捉了这妖精再走,就当是给顺子报仇了。”
红霞听完就是一瞪眼:“降妖?怎么降?就你那半吊子,快省省吧!到时候被吃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早把它内丹掏出来吃了,还跟你这儿费劲?!”
“QAQ”
争论了半晌也没个定论,直到要吃晚饭,两人一蛇才别别扭扭往斋堂走去。
到了斋堂,除了平日吃饭的小道士,并没见到程威他们,尚元魁稍微放下了心,若是今后日日吃饭都看到他们三个,那还真是食不下咽。
找了个地方刚坐下,就见一个小道士带着一名老者走了进来。
这老者看着能有七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灰色长袍,头上别着木簪,右手怀抱着一副渔鼓,跟着小道士慢悠悠走了进来。
小道士行了一礼,道:“通玄先生,这就是斋堂,一日三餐就在此处用饭。”
老者坐了下来,把渔鼓放到桌上,谢道:“多谢小道长了。”
小道士又帮着老者盛了饭菜,便走到自己师兄弟旁边一起用饭。
老者端起饭碗慢慢吃着。
尚元魁想这老者可能也是来上香的香客,在这里借宿的,并未放在心上,捧着饭碗继续吃饭。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个小道士端着一大盆汤走了进来,放在了中间的一张桌子上。
大家三三两两的都去盛汤,汤很快就见了底。
不多时,明月跑了进来:“还有汤没有了?”
刚才送老者进来的小道士说道:“没有了,今天厨房做的不多,我们刚刚分了。”
“这。。。。。。”明月为难道,“清风一直水米难进,好歹能灌进点儿汤。哎,算了,我再去厨房看看。”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小道长且慢。”那位刚刚来的老者拿起桌上的汤碗说道,“小老儿这碗还未动过,小道长若是不嫌脏,就拿去吧。”
明月大喜:“如此就多谢老先生了。”
老者摆摆手道:“不妨事。”
明月端着碗走了。
过了又有一盏茶的功夫,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就三个两个的起身走了。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高声喊道:“清风醒了!”
第七章 入梦来 道爷坑元魁
众人闻听清风醒转,大喜过望,都奔到清风住的地方去探望。
尚元魁看林无忧,林无忧点点头,二人也随着众人赶往清风的住处。
霎时,刚才还人声喧闹的斋堂只剩下了名为通玄先生的老者。
通玄先生慢慢吃完了饭,又喝了口水,这才起身,溜溜达达往外走。
到了清风的住处,院外已经围满了人,广云子以清风刚醒需要静养为由,将大多数人都挡在了院外。
尚林二人本以为也进不去,正想想别的办法,不知广云子是如何想的,竟遣明月来请二人入内。
进了屋内,广云子起身行礼,道:“那日小徒昏厥,其中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幸喜他今日醒了,就请二位一起来听听这前因后果。”
二人虽不知这广云子请他们来听的原因何在,但是能知道一些内情还是好的,遂点点头不再言语。
广云子对清风说道:“你把那日发生之事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学说一遍。”
清风脸色微青,虚弱应声:“是,师傅。当日。。。。。。”
原来那日,清风奉了广云子之名去藏经楼取一卷经书,他进了藏经楼找寻经书。
当时藏经楼只有他一人,可是他突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响。
“谁在那边?”清风寻声走了过去,可是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难道是听错了?”清风低声嘀咕,也没在意,继续回去找经书,不一会儿又听到了声音,这次他断定是脚步声。
“到底是谁在那边!”清风这次没敢再走过去,他心中有些害怕,可是问了话之后还是没有人搭理他,他急忙拿了经书就往外走。
在经过刚才的那排书架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他肩头两下,他回身看去——
“我,我回身去看,只见,只见。”清风哆哆嗦嗦说着,上下牙齿直打架,显见是怕到了极点。
尚元魁忙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清风用力咽了口唾沫,说道:“我看到一团黑雾包裹着一个人形的东西站在我身后,黑雾里有两只血红的眼睛!我吓得就要大叫,那团黑雾突然暴起把我裹了进去,我直觉的脖子上一疼,就晕了过去。下剩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红眼睛?”尚元魁追问道,“可还看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比如是男是女,身量如何?或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清风又努力的想了想,摇摇头道:“小道当时过于慌乱,没注意到这些,只记得那东西比我高些,就和尚道长差不多高。至于男女,实在难以分辨。”
“那,有没有朱——”尚元魁脱口就想问朱砂痣的事,被林无忧拦了下来。
林无忧看看广云子,问道:“贵徒受惊,幸喜无碍,只是这本属观主私事。不知,观主因何要让我二人来听贵徒说这些隐秘之事?”
广云子身子后倾,靠在椅子上,手捻胡须看着二人:“听说,前几日林公子的小厮病了,也是莫名其妙就晕了?只是很快就醒了,不知可有此事?”
尚林二人听完,神色一凛:顺子晕倒的事,前后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红霞很快就把人酒醒了,他们对外只说是吃坏了肚子,多跑了几次茅厕,身体虚弱。没想到竟被这老道发现了端倪。
尚元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赞许道:“好茶,观主这道观看着香火不旺,但是茶水吃食却是不错。”
广云子见尚元魁不慌不忙,倒是有些诧异这小道士看着像是个没心眼的,行事倒是沉稳。便也端起茶杯喝茶:“都是施主们的布施,贫道不才,这些年也攒了些好茶。”
尚元魁点点头:“只是不知道,观主还能喝这茶多久?”
广云子闻言,面色一沉:“小友这话何意?”
林无忧在一旁笑道:“观主不必生气,首之的意思是,如今观中不甚安宁,有妖邪作祟,观主还要多加防范才是。”
这句话正戳中广云子的软肋,他一下子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长叹一声:“正是,没想到这清平胜世,竟有妖魔横行,险些伤我徒儿性命,还请二位助贫道一臂之力。”说罢起身,对着二人一躬扫地。
二人急忙起身搀扶。
三人重新落座,尚元魁问道:“观主道法精深,小道不才,道法学的马马虎虎。林公子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们如何能帮观主降妖,您太过誉了。”
广云子一摆手:“哎,小友不必自谦,贫道梦中已得上仙指点,此次降妖,非你莫属。”
“梦中?上仙?”尚元魁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广云子道:“清风出事之后,当夜贫道便梦到一仙人,言说道‘你观中引来了妖魔邪祟,若想根除,必得马谷山八仙观的道士尚元魁相助,他是玄门正宗,道法高强,有他相助,方能除了妖邪,还你太初观安宁。’上仙所说之人难道不是小友?小友不是来自马谷山八仙观?”
尚元魁听完,嘴角隐隐抽搐:“小道确实来自马谷山八仙观。。。。。。”
“着啊!”广云子一拍大腿,“上仙果然说得不错!还请小友助我!”
“那个。。。。。。观主,我想问下,你梦中的仙人作何打扮,多大年纪?”尚元魁头上青筋隐隐。
“嗯。。。。。。”广云子捋着胡子想了想,“上仙身穿灰色道袍,年纪看似五十岁上下,慈眉善目,道骨仙风,一看就是上洞真仙。”
尚元魁险些吐血,果然是师傅!他就说觉得这事耳熟,去年师傅就是用的这招,骗山下的王财主说家宅不宁,必有妖邪。需得找八仙观的曹道爷来祈福降妖方能化解。
这王财主平生最信鬼神之说,如今被神仙托梦,可不就大张旗鼓的去请师傅来降妖?!那一次整整在王财主家住了一个月,师徒俩人都胖了一圈!
可是!上回好歹还知道遮掩变化成年轻仙君的样貌,如今竟然是连变都懒得变了,直接真容上阵?!也不怕事发被打死!
尚元魁面色狰狞如恶鬼,广云子大惊,问林无忧道:“他这是怎么了,可是贫道刚才说话有何不妥之处?”
林无忧因坐的离尚元魁近,听他小声嘀咕,又知道一些他师傅的时候,如此一推断,前因后果就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心内哭笑不得,面上还要装得淡定:“无事,只是首之听闻竟然被上仙钦点捉妖,心绪难平,誓要捉住此妖,还太初观一片安宁。”
广云子大喜:“如此,多谢小友!”
“啊?什么?”尚元魁还沉浸在内心弑师的暴虐之中,丝毫没注意到已经被林无忧给卖了。
林无忧笑咪咪道:“观主听闻你愿意鼎力除妖,十分欢喜。”
“哈?!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尚元魁大汗,他怎么可能办得到?!
林无忧笑咪咪看着他。
广云子笑咪咪看着他。
“我知道了。。。。。。”尚元魁捂脸,这都什么事儿啊!
约好明日午时开坛作法,二人告辞。
临走之前,林无忧多嘴问了句:“观主是如何将令徒救醒的,可否告知?”
提起这个,广云子也觉得奇怪:“这个说来倒奇了,贫道想了各种办法也没能将清风救醒。刚才明月端了一碗汤来,喂他喝了之后,就醒了。”
“汤?”林无忧一愣。
广云子:“可是有何不妥?”
林无忧笑道:“哦,并无不妥。不过是在下好奇,多问了句罢了。告辞。”
二人回到房中,尚元魁大发脾气,把曹道爷好一顿数落,没见过这么坑徒弟的师傅。
红霞将一杯茶推到尚元魁面前,同情道:“我今日方信你当日之言,你师傅比我师傅还坑。”
尚元魁说得口干舌燥,抓起茶杯一气喝干,又连喝了两杯,才放下茶杯,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话说回来,既然师傅托梦让我降妖,虽然不靠谱,但里面想来是有些原因的,明日且先看看再说。”
林无忧点头,并无二话。尚元魁又去看红霞。
红霞冷哼:“你要送死,我也没话说。我如今与你绑了魂令,想走也走不了,少不得舍命陪你了。”
三人终于达成一致。
尚元魁又道:“如今卞城他们住到了观里,倒也正中下怀,不如今夜咱们再去探探?”
林无忧自然是没有意见:“去也无妨,只是昨日我们已经去了一次,虽说并未被发现,但今次再去须得格外小心。”
尚元魁点点头:“言之有理,红霞,我们今日再晚些去,等他们都睡了之后再过去。”可别再像昨天那样看活春宫了。
红霞摆摆手道:“去不了了。”
尚元魁奇怪道:“怎么去不了?”
红霞无奈道:“昨日我在卞府,就觉得那里气息不太对劲。刚才你们走了之后,我打坐调息,才发现可能中了毒。”
“中毒?!”尚元魁立刻走到红霞身边,仔细打量她,“怎么好好的就中了毒?什么毒?可能解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红霞没想到尚元魁突然问了这一大堆,竟颇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别扭道:“还有姑奶奶解不了的毒!笑话,不过是不小心着了道,早就解了!只是这两三日内不能妄动法术。”
尚元魁听红霞说无事,这才放了心:“那就好,无事便好。”
林无忧道:“既然红霞姑娘不能施展隐身术,那我们今日便不能过去了。那就吃了晚饭,早早歇息养精蓄锐。”
“唔,这个嘛。”尚元魁摸摸下巴,“我倒是会水镜术,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只是听不到说话。”
红霞说道:“水镜术也行,这个术法简单易学,不易出错。而且离他们三人有些距离,不易被发现,倒是不错。”
“嗯,那就晚上施术一观。”
商议已毕,几人吃了晚饭。
回到屋中,尚元魁用铜盆打了一盆水,放到桌上,又点了一支红烛放到水盆旁边,然后点燃一张符纸,口中默念法诀,随后将符纸扔入水中。
符纸入水后便化作一圈火焰在水中静静燃烧,待火光散去,刚刚还有涟漪的水面宛若镜面光亮,里面照出三个人来,正是程威、卞城和刘珉。
第八章 命悬垂 元魁劝降妖
水镜中,三人身影清晰可见,只是听不到他们说的什么,只能看见似乎发生了争执。
就见刘珉抓住了程威的前襟,愤怒的说着什么。程威回了几句,刘珉像是更加愤怒,提拳就想打人。
一旁的卞城本是在劝架的,看见刘珉想要打人,眼珠突然变成血红色,双手指甲暴涨三尺来长,指尖又尖又长,上面还泛着紫黑色的光,照着刘珉的手抓了下来。
刘珉冷不防被卞城偷袭了个正着,手背上被抓出三条血痕,伤口很快成了黑色,又肿又涨,滴滴答答往下流黑水。
“糟了!”尚元魁见刘珉受伤,激动的起身,一下碰倒了盆边的烛台,蜡烛掉入水中熄灭,水中的景象也瞬间消失。
红霞反应最快,抬腿踹开门跑了出去,直奔卞城他们住的院子而去。尚元魁和林无忧紧随其后。
待到尚林二人气喘吁吁赶到,只见小院门户大开,跑进屋里,只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刘珉,和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的红霞。
“人呢?”尚元魁跑进屋内,问道。
红霞耸耸肩:“跑了。我进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地上,就给他搬上床了。”
尚元魁上前去看刘珉,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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