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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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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宿遗祯叫了一声。
我的妈,屁|股开花!
苍铘命令道:“起来。”
宿遗祯眉头紧锁一动不动。
苍铘迟疑了一瞬,忽见他身下渗出殷红的鲜血才知事情不妙,赶紧将人抱起,撕开了后背的衣衫检查。
关河令听见传唤立即拾步入内,正看见苍铘怀里抱着不要命的傻子宿遗祯,更黑了一张脸问:“是谁掌的罚?”
关河令当即了然,竟是在问是谁把宿遗祯打得那么重。她抬手回道:“属下这就去查。”
“慢,”苍铘缓了缓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他将宿遗祯轻轻放在床上,道:“宫中不容滥用私刑,奖惩须得当,查到之后叫此人自行领罚去,你从旁监督就行,不必再来回禀了。”
关河令一时不明白自家主子的用意,像是要严惩害了宿遗祯的人,又像是只打算小惩大诫。她不敢过多揣测,只得应声:“是,尊主。”
苍铘又道:“把宿遗祯带出去吧,叫后厨的丫头仔细上药。不,你亲自上药。”
“。。。。。。”关河令终于意识到宿遗祯此人在自家主子心中的份量——至少已经超过了护法。
苍铘瞧着锦被上的血迹很不是滋味,重又坐回桌前,吃起那碗渐凉的手擀面。然而刚吃了一口又全给吐掉了——咸得齁死人。
这该死的宿遗祯!
作者有话要说:
【小短软】
苍铘:什么人敢对本座的人下手?查出来,十倍奉还!
关河令:是,尊主!
苍铘:慢!还是算了吧,本座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偏袒宿遗祯。
关河令:。。。。。。(翻白眼翻到白内障)
第20章 报复
宿遗祯的伤势恢复了半月之后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着铜镜里的容色真有点惨兮兮。当他得知掌刑过重的贺稚仅仅被罚了十戒尺再加面壁思过之后更是忿忿难平,决意要亲自整他一下。
这夜他悄悄潜入了贺稚的卧房,正好看见他拎了热水进来准备沐浴。宿遗祯趁他出去提第二桶水的时候悄悄往浴桶里加了辣椒水,又往浴巾上撒了点东西,完事之后便躲出去听动静。
果不其然,辣椒水的功效是立竿见影,贺稚下水没多会儿就“嗷”的一嗓子跳了出来,浑身辣得成片起红。他一着急就拿着浴巾擦水,擦完之后还是又辣又痛,接着便泛起痒来。
宿遗祯猫在墙角偷笑,他撒在浴巾上的是芋头皮磨成的粉,越挠越痒,痒完就该疼了。
“哈哈哈。。。。。。痒死你,疼死你!”宿遗祯听着贺稚杀猪般的嚎叫痛快不已,趁着夜色溜回了后厨。心情大好,不如做顿宵夜来吃。
把削了皮的芋头捻成末,掺了细面粉、鸡蛋和椒丝,拌上少许的胡椒细盐,再加一点干花末子搅匀,淋成圆形的薄饼用小火油煎,最后撒上芝麻出锅。
香!
他把剩下的鲜红椒剁碎了夹在薄饼中,咬上一口真是美滋滋,仿佛回到了陆拾遗的时代。
这香味儿把几个馋虫都引来了,焦文问道:“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香?”
糖糕揉着肚子站在厨房门口:“大佬,你还有吗?我也想吃。”
“有,多得是!”宿遗祯招呼他俩进来坐下吃,自己又回到炉灶前忙活起来,把全部的材料都煎完了之后足足做出来二三十张薄饼。
他包了几张刚出锅的在油纸里,又装了些剁椒在碟子里,拎着食盒往外走。
糖糕道:“大佬,你去哪里?”
宿遗祯笑道:“见了吃的就知道喊大佬,上回的帐还没找你算呢!”
糖糕苦着脸:“我错了,我真没想让你受罚,就想吓唬吓唬你,谁知道那个贺稚那么狠。。。。。。”
“嗯,知道你脑筋不够用,要不然一早就把你那小细脖给拧断了。看在你叫我一声大佬的份上这事儿揭过,我去给朋友送吃的去,你俩在这儿慢慢吃。”宿遗祯说着便跨出门去,把食盒里的东西送到了齐销那儿。
齐销一边吃一边嘟囔道:“我又没帮上忙,你干嘛要来谢我,不需要!”
“要谢,要谢!”宿遗祯抱臂道,“我宿遗祯从不欠人情,知恩必报。况且咱们俩也算有交情了吧,以后我要是能升为习武弟子还得仰仗齐师兄照应,到时候可别不认我这个朋友。”
齐销:“谁要跟你做朋友了,你是个惹事精,懒得理你!”
宿遗祯哂笑:“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嘴里这口咽下去?”
“。。。。。。”齐销耳根微红,赧道,“以后再说吧,你就那么肯定自己能升为习武弟子?哪来的自信?”
宿遗祯:“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就是能!不跟你多说了,还要去别人那儿。”
他拎着食盒去找了罗未已,罗未已虽然吃得开心却不明白他为什么特地跑来送吃的。宿遗祯也不解释,只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开心的事自然要一起庆祝!
走在回去的路上他都还在哈哈大笑,仿佛拎着的不是油煎薄饼,而是贺稚的猪皮一样。
这事儿贺稚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的,第二日他红肿着半个身子就把宿遗祯告到了仇教习那里。原本后厨该由梁管事负责,然而梁管事毕竟敌不过仇教习,宿遗祯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提走了。
贺稚已经肿得像个猪头,许多地方都被他挠得不成样子,宿遗祯心里暗爽,故作惊讶地问道:“贺师兄这是怎么了?被猪精附身了吗?”
贺稚愤怒已极,指着他大喊:“一定是你这厮干的,除了你没人恨我!你说,你使了什么手段把我害成这样?!”
“冤枉啊,”宿遗祯抱怀,“贺师兄这可就冤枉我了,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自从上回被罚三十杖之后我可就再不敢靠近贺师兄了,怎么可能做这等事?”
贺稚:“你还狡辩!就是昨晚,我洗了个澡就成了这样,一定是你在水里做了手脚!”
宿遗祯:“妈呀,我能在贺师兄的水里做什么手脚?我昨晚一直待在后厨,有人可以给我作证的!”
仇教习问:“谁能给你作证?”
宿遗祯:“后厨部的焦文,糖糕,他们都和我待在一起,我还给他们做了好吃的。”
贺稚:“不可能!把这两个人带来审问!”
很快焦文和糖糕就被带了来,他们俩的证词都是如实说的,能证明宿遗祯确实是待在后厨做美食了,而且还给齐销和罗未已送了一部分去。齐销和罗未已站出来作证之后贺稚就无话可说了,但他仍然不服,坚持要仇戈给他做主。
经上一次事件仇戈已然明白宿遗祯这个人不好轻易去动,这次贺稚确实没有确凿证据,宿遗祯却有好几个人证,要办他根本无从下手。他瞧着贺稚肿成猪头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最后一锤子定音:“宿遗祯有最大嫌疑,先收押到寒索牢,七日之内若是贺稚能够找到证据证明宿遗祯有罪,那便判其蓄意伤害同门手足之罪,若是没有证据,便放人!”
“慢!”宿遗祯喊道,“仇教习这是个什么判法?现在是他没证据证明我有罪,凭什么把我收押?应该是等他找到证据了再把我抓起来也不迟,仇教习何必这么着急?”
仇戈没接话,贺稚道:“宿遗祯你诡计多端,若是由你在外面放肆说不定会趁机逃之夭夭,师父的判法就是最合适的!师弟们,你们说呢?”
在场的除了几个不是南麓的弟子,也就齐销没有赞同这种不讲理的说法,其余人都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宿遗祯给气笑了:“我还真是长见识了,你们都是南麓的,你们抱成团向着自己人,我不服,我要求见尊主,请尊主定案!”
贺稚:“尊主日理万机没空管你这种小事,现在是在南麓,这里由我师父说了算,还管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后厨弟子?”
日理万机?靠,他除了风荷还日过谁?分明是闲得要命!宿遗祯冲罗未已他们使了个颜色,又反驳道:“在场的还有段教习的弟子,你们南麓敢这样胡作非为,就不怕尊主知道了责罚吗?”
仇戈怒道:“大胆!此处不是你张狂之地,休要搬出尊主,尊主若是得知此事必定也是同样的判法,来人,把宿遗祯押入寒索牢!”
“谁敢动手!”宿遗祯指向仇戈,“你是教习,我敬你一寸,但你可别得寸进尺。”
话刚说完,仇戈忽然飞跃而起转至宿遗祯身后,手刀一起一落,宿遗祯虚软地跌倒在地。
眼见着南麓的弟子已经钳住了宿遗祯的两臂要将他拖走,罗未已把糖糕挡在了身后,冲他悄悄挥手,示意他趁机溜出去通知浮屠塔那边。谁知糖糕看见了他的手势之后没大明白是什么意思,犹犹豫豫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罗未已一阵头皮发麻,回头冲他狠狠挤了下眼。
糖糕虽然觉得时机不对,却也不好驳了这位师兄的面子,于是又纠结又羞涩地回挤了一眼。
罗未已:“。。。。。。”
这小子果然中看不中用,脑子里没货!他暗骂一声就想亲自溜出去,然而此时贺稚的声音响了起来:“罗师兄这是要去哪儿?”
罗未已:“不去哪儿,我还能去哪儿,这边不是结束了么,我们要回去了。”
贺稚:“这边是结束了,但是咱们师兄弟几个好久都没见面了,你好不容易才过来一趟,跟我去下棋谈天,中午就在南麓吃饭!”
罗未已:“这就不必了吧,我师父那边还等着呢,我得回去练功了,师父交代过这边一结束就得回去,耽搁不得。况且后厨的小弟子也得回去为尊主准备膳食,贺师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贺稚:“罗师兄不给面子啊。”
他手一挥,门口的弟子就把大门给关了起来,罗未已沉了脸道:“贺师弟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你也没大交情吧,这么留人不合适。”
贺稚:“后厨那边我自会招呼一声,缺两个人不打紧,罗师兄,请吧。”
齐销:“贺稚,你这是要干什么?妄想软禁你罗师兄吗?”
贺稚:“大师兄哪里的话,是请师兄吃饭。”
齐销刚想去请仇戈管管贺稚,一回头才发现仇戈已经从后堂离开了,这是摆明了要让贺稚胡作非为的节奏。他气道:“贺稚,你就算留得住一时,难道还能留得了七天?等段师伯前来要人时,便是尊主知道这事的时候。”
贺稚:“用不着七天,宿遗祯害我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出半日我就能找出证据来,到时候尊主来了也没话说。”
“你太过分了。”齐销忽地拔剑,神情肃杀。
罗未已也拔了剑,他心道豁出去了,不就是个南麓么,要闹,就闹个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
虐一虐,长得更结实
第21章 寒索
苍铘正在窗前看书,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嚎叫,听着是提到了宿遗祯。他对关河令道:“谁在外面?你看看去。”
关河令应声,回来之后禀报:“尊主,是一个后厨的小弟子,说宿遗祯被仇教习关进寒索牢了。”
苍铘已经见怪不怪,平静地问:“因为什么?”
关河令:“说南麓弟子贺稚诬赖宿遗祯下黑手阴他,仇教习徇私护短,有失公允。”
苍铘:“怎么阴的?”
关河令:“说贺稚洗完澡之后浑身又痒又疼,怀疑是宿遗祯所为。”
苍铘:“有证据吗?”
关河令:“就是因为没证据,宿遗祯不服气就当场顶撞了仇教习,被仇教习打晕了弄进寒索牢的。齐销和罗未已他们都在闹,场面很混乱。”
苍铘:“罗未已也在南麓。”
关河令:“是,说是宿遗祯的人证。”
“嗯,知道了,”苍铘仍旧看着书,“叫江上弦去处理。”
关河令滞了一下:“尊主,要么属下去吧,江护法连话都不愿意说,去了只怕更招人怨。”
苍铘:“那你怎么看待此事?”
关河令:“依属下看,这事儿像是宿遗祯的手笔,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苍铘:“继续。”
关河令:“属下刚才都问明白了,那小弟子说宿遗祯昨晚在后厨做煎薄饼给他们吃呢,还送去给齐销和罗未已各一份。若不是他早有提防,何必大半夜爬起来做好吃的,还特意给齐销和罗未已送去?这是刻意在找人证呢。”
苍铘:“嗯,有道理。”
关河令继续道:“那些做饼的食材大概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他对贺稚动了什么手脚,见得逞之后才赶紧跑回去接着做煎薄饼,叫后厨的两个小弟子还以为他是忙活了一晚上。”
苍铘:“你分析得很好。”
关河令:“那,属下过去看看?”
苍铘:“所以才叫江上弦去。”
“。。。。。。是,尊主。”关河令明白了,她家主子这是门儿清,只不过成心要保宿遗祯罢了。
宿遗祯被关进寒索牢里真是受了不少折磨,被手刀砍晕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醒来以后他人已经被吊着四肢困在了铁索上,铁索的一端紧紧扣着他的手腕、脚踝,另一端就是楔进了牢顶墙里,他是呈大字型平铺着的。
痛啊,累啊!
他的腰部是没有任何支撑的,只有手腕和脚踝有着力点,这比做平板支撑还累,浑身肌肉僵硬成铁板了,若是完全放松叫铁索吊着,那四肢不一会儿就得被勒得血液不通。他就这么吃一会儿劲松一会儿劲的撑着,难受得快要着火,直骂贺稚是个狗日的。
仇戈这老东西也不是好人,说是关进寒索牢,有说是吊在寒索上吗?贺稚分明就没有证据,还是要把他给弄过来折腾,跟已经判罪有什么分别?这分明就是滥用私刑!
可恨苍铘的门下竟然有这样一伙人!他丫的是不是还不知道?整天躲在塔里干什么呢,能不能出来管点事儿?!操蛋的玩意儿!
“滴答、滴答。。。。。。”什么声音传入耳鼓,宿遗祯太累了,脖子已经抬不起来。他忽然察觉到有水滴到了他的背上,越滴越多,渐渐把他整个后背都淋湿了。
难道寒索牢的寒就是靠水?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在悬参瀑下不知道受了多少水淋。可没多会儿他就不这么想了,牢顶的水越流越多,他浑身都被淋湿透之后就从四条铁索上传来极其寒冷的触感,有雾白的冰霜正在从他手腕和脚踝处开始凝结。
他妈的寒索牢,四肢已经血流不畅了,竟然还结冰!宿遗祯紧张地呵气,他发现呵出来的气也变成了白雾。这还七天呢,七个钟头他都撑不住。
狗日的仇戈!狗日的贺稚!他们想要老子死在这里,好大的狗胆,连宫规都不管不顾了。
“救命,救命!苍铘,老妖精,放我出去——”宿遗祯开始艰难地呼救,然而这偌大一个寒索牢除了他好像也没别人了,苍铘不可能听到他的呼救。
大爷的,老子死就死了,才不喊他苍铘来救命!狗日的苍铘!宿遗祯涌上火气,倔脾气一上来连命也不顾了,只恨苍铘为什么要在宫里头弄这些个刑罚,合着全都拿来治他宿遗祯了。
“狗日的苍铘,你害死老子了,苍铘老妖精。。。。。。操,操尼玛的苍铘。。。。。。”
“挨千刀的苍铘。。。。。。不来救你老子,你爹要死在这儿了。。。。。。等老子出去了,先把你丫的给操、操、阿嚏!阿嚏!苍铘,苍铘。。。。。。”
“苍铘。。。。。。苍铘。。。。。。□□丫,操成残废。。。。。。苍铘。。。。。。”
“他一直这么喊么?”苍铘问。
江上弦点了点头,没吭声。
稀奇的是,苍铘不但没因自己被骂而生气,反倒有些愉悦的样子。关河令吓了一跳,她确信自家主子是疯魔了,这要是以前,别说有人敢骂他,提他大名都得抖三抖。
苍铘摆手令他们都下去,关河令问:“仇教习那边怎么处置?”
苍铘:“滥用私行,按宫规惩罚就好。”
待房内没了旁人,苍铘给宿遗祯脱下湿衣裹上了棉被,抱着他一路飞去了莲池。
“冷得像块冰。”苍铘抱着人浸在莲池里,默默在他耳边说话,又往他身体里徐徐灌注元力。
宿遗祯似乎听见了,牙关打颤“咯咯”直响,还闭着眼睛分辩了两句:“你才冷、冷得像块冰!苍铘个老妖精,操蛋的玩意儿。。。。。。”
“别骂了,”苍铘颇有些无奈,“你身为女子该懂得分寸,怎可这样骂人,太过粗俗。”
宿遗祯:“苍铘,王八蛋。。。。。。你坑死老子了。。。。。。”
苍铘:“不是我坑你,是你自己爱惹事。宿遗祯,贺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宿遗祯:“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
苍铘叹息:“好了好了,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宿遗祯身上太冷了,苍铘抱着他竟没有任何杂念。他是正人君子,即使是在帮宿遗祯脱衣服的时候也不曾多看过一眼,但此时抱着他浸浴难免会看着一些,不由觉得奇怪。
宿遗祯的身材长得实在太像男子。
虽说年岁还小骨骼没长开,但这骨架怎么看都不像姑娘家,况且十五岁的姑娘早该发育了,成亲都到了年纪,宿遗祯的胸前怎么会平得这般出奇,估摸连好色成性的采花贼看了也会扫兴而归。
苍铘恍惚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宿遗祯的胸前看了半天。他有些惭愧,从前不知道宿遗祯是女子便也算了,后来知道了还是没能避免一些肌肤之亲。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其实经常会把宿遗祯当成男子来看,确切地说,除非是刻意提醒自己宿遗祯是女子,正常情况下他都是把人看成男子,因此有些行为就会失了分寸。
就在此时,宿遗祯忽然睁开了眼。
苍铘竟然破天荒地紧张了一下,连忙把人推向一边,自己隐了。
宿遗祯被推向了水里,扑腾了好一阵才叫绵软的手脚恢复了些许力气,支撑着池壁爬出了水面。他呛了好几口水,待平静下来之后就有些找不着北——莲池里只有他一个人,请问他是怎么过来的?
宿遗祯又在莲池泡了许久,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了才决定回去。然而问题又来了,放眼四周除了一条棉被连条破布都没有,请问他的衣服哪儿去了?
大爷的,不会又是谁在拿老子开涮吧!
宿遗祯爬上岸,赤条条地叉腰站着,愤怒地咆哮:“苍铘——你丫是不是耍老子玩?!”
“啪嗒”一声轻响,宿遗祯闻声转身,正看见苍铘拿着衣服站在那里。
他“嗷”地嚎了一嗓子,本能地就去捂裆,这一捂却叫苍铘莫名涌上一阵血气,绯色就漫上了耳根。
苍铘兵荒马乱,宿遗祯手足无措。但他转念一想,这是咋了?干嘛呢,俩人都是男的。
“苍,不是,尊主,你把衣服先给我。”宿遗祯慢慢移到他身后,接过了苍铘手里的衣衫,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起来。
苍铘背对着他,深吸几口气之后还是没能平静下来,尤其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莫名就想到了抱着他一同浸浴的场景。
不由去想,宿遗祯若是个男子就好了,他的身段当是顶好的那种。皮肤也滑腻,骨骼、肌肉都长得极为匀称,正适合被抱在怀里疼爱。。。。。。苍铘奢望地想着,纵然他深知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尊主,”宿遗祯在系腰带,“尊主,是你救我出来的吗?”
苍铘缓了一会儿,道:“是江上弦。”
宿遗祯开始穿袜靴:“哦,那就等于是尊主救的,多谢多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呸!宿遗祯差点咬了舌头,嘴打滑似的就把台词给秃噜出来了。
苍铘又是一阵静默。
宿遗祯见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仔细一看竟发现他正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连指骨都泛白了。谨慎地凑到旁边,宿遗祯唤了一声:“尊主?”
苍铘的肩膀蓦地一僵,显然刚才在走神。他问:“怎么了?”
宿遗祯纳闷道:“尊主才是怎么了?哦,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有要以身相许,尊主别往心里去。”
苍铘忽然转过来望着他,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又没说话,弄得宿遗祯莫名尴尬,气氛一时怪怪的。他又试着问了一句:“尊主,你到底怎么了?”
苍铘:“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
宿遗祯:“啊?”
苍铘:“你这次进了寒索牢,可怨恨仇教习?”
宿遗祯哂笑:“不敢不敢,就是不知道仇教习是不是依照宫规在办事?如果宫规允许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先把有嫌疑的人给关进寒索牢受大刑,那弟子冒死也得说,这宫规该修改了。”
苍铘:“仇教习滥用私行自有惩罚,贺稚也一样。本座只问你,真的不怨恨?”
宿遗祯:“那罚都罚了,还有什么好怨恨的?”不怨恨才怪!
苍铘嗯声,末了又说:“倒是会怨恨本座。”说完转身朝浮屠塔走去。
“什么,什么意思,”宿遗祯喊,“。。。。。。尊主先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啊。”
第22章 野猎
十一月份,苍铘仍然没有把宿遗祯调回浮屠塔伺候。这天宿遗祯正在做汆丸子,关河令突然来找他,说尊主要见他。这可稀了奇了,老妖精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主动叫他过去,除了送餐便没有任何交集,这会儿竟然有事找他,不知道是出什么幺蛾子。
他擦了擦手便跟着关河令往浮屠塔走,路上问道:“这次尊主又要一盏茶内赶到吗?那我可来不及,旧伤还有余患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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