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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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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未已:“大佬大佬大佬,我听说尊主把三思剑都送给你了,真的假的啊,你带出来了吗?那把剑原先不是在风荷大人的手上么,现在又给了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风荷大人给你的吧,风荷大人跟你关系好像不一般啊。”
宿遗祯挠挠头:“别提这茬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名字压下去。”
齐销侧目:“什么意思?你还敢打风荷大人的主意?”
杜若:“岂止,他当着你们尊主的面都敢争来抢去,一口一个‘把风荷让给我’之类的,活脱脱的不要命。”
罗未已张大了嘴巴,兔肉的油差点都滴出来。他惊讶道:“了不起啊大佬,连尊主的人你都敢抢,佩服佩服佩服!说起来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风荷大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宿遗祯:“消失?怎么会,他大概就是懒得出塔,你们又进不去。”
杜若:“是他懒得出塔还是你们尊主不让?谁会愿意天天闷在塔里啊,叫我被困在这苍铘宫里我都挺不乐意的,要不是看畅言非要来,我宁愿在外头做个自在闲人。”
畅言听了这话望向他,眼神无辜又有点内疚。杜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赶紧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不是不是,我其实是怕以后吃不上好吃的了才跟来的,我自己哪照顾得了自己,哈哈!”
宿遗祯:“我今天进塔之后也没见到他,反正他也一直躲着我,见不着才是正常的。。。。。。”
罗未已:“咱们尊主还真是挺宽容的,竟然能容忍一个觊觎自己爱人的人留在身边,还收他为徒教他武功,这是什么样的胸怀啊,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齐销:“大概是不在意吧,咱们尊主从来不会把谁放在心上的,就算是风荷大人也一样。”
宿遗祯:“别这么说。”齐销的话让他略觉不快,毕竟那是风荷,就算他希望那两人早些分开也还是盼着他们曾经都是真心对待彼此的,事关爱情,不该掺别的。
齐销:“我不是在信口胡诌,咱们尊主的丹元比较特殊,他是不能动情的,一旦动情他的丹元便会吸食对方的精气,直到把人吸干为止,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你说什么?”宿遗祯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齐销接着道:“是段师伯说的。大师姐秦兮瑶一直格外出众,她也一直想得尊主亲自指导,但请求了几次都被拒绝,后来段师伯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师姐,叫她不要打扰尊主。”
妖,老妖精果真是妖!难怪先前风荷总是一脸病态,莫非就是被他害的?那后来风荷的病又好了,是因为老妖精对他断情绝爱了吗?那这也算好事吧。。。。。。宿遗祯默默地想。
他哂笑道:“天意叫我来解救风荷。”
罗未已朝他竖了大拇指:“了不起了不起,大佬够胆子!当初野猎那件事我就听说你被贺稚陷害投毒,还当众顶撞不肯跪仇戈教习,最后被关进了铁崖笼受尽折磨也不服软,你真是够胆够爷们!可惜我去见你几次都被拦在外头,唉。。。。。。贺稚那家伙实在可恶,罚得太轻了些。”
宿遗祯眯了眼:“贺稚那厮怎么了?”
齐销:“这事说来话长,尊主让江护法去查师父和贺稚,竟然查出贺稚是师父的私生子,所以这些年才任由他胡作非为,门下师弟师妹们也大都唯他马首是瞻,我这个当大师兄的反而没什么地位。后来查出投毒一事是一个师弟干的,罪责被他揽去了。”
杜若道:“那不很显然是替罪羊么,你们宫中竟然还有这种事?”
齐销点头:“是替罪羊,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贺稚的主意,但是没有证据,最后只查出个野猎作弊一事,判罚禁足思过一年,取消三年野猎资格。师父也因徇私受了罚,悬参瀑下淋了一个月的水。”
“那是轻了,我可是差点被铁崖笼外的浊气毁了三魂七魄。”宿遗祯擦擦手道,“我得回去了,再晚一会儿师尊得罚我去悬参瀑了。”
不过去悬参瀑下练功和去悬参瀑下受罚到底有什么区别?仔细想想还真没区别,呵呵。
这夜宿遗祯睡得不好,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他被窗外的雨珠打湿了脸便起身去关窗。关上了窗户门又被风吹开了,他便只好再去关门。可关门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朝他走近,那女人浑身都是水,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宿遗祯很想后退,却偏偏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退不动,他问:“你到底是谁?你找我做什么?”
女人眼眶乌青,对他道:“宿遗祯,你对得起我吗?你有罪,你不能为我报仇,你有罪。。。。。。”
宿遗祯心跳加速,他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女人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有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竟敢说不认识我,你有罪!”
“放屁!”宿遗祯被她冰凉的手掐得喘不上气,怒道,“老子根本没有未婚妻,你到底是谁?!”
女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认我总该认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妹妹,你宿家几十口的性命你总该认!宿遗祯,你有罪!”
“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大的小丫头也披散着头发朝他逼近,接着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其后的许多人都在雨中朝他走来,都在朝他伸手喊救命。
宿遗祯惊恐已极,连连道:“我不认识你们!老子不认识你们!都滚开!”
女人使劲掐着他:“你这罪人竟然和灭门仇人在一起,竟然拜他为师,竟然给他下跪,宿遗祯,你是罪人,你有罪!”
“你有罪——宿遗祯,你有罪——”
宿遗祯掐着自己的脖子醒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梦中女人乌青的眼眶仿佛还近在眼前。他平复了一会儿起身关了窗,不大放心又插上了窗销,走去销门时却见外面果真是电闪雷鸣,只是没下雨。他往天上瞧了瞧,电闪雷鸣间云层里还显现了一条大青虫的影子。
“又在光屁股乱窜。。。。。。”宿遗祯啐了一声,“害我无故做噩梦。”
可这噩梦也太真实了,他有点不敢睡,索性钻进了棺材里把司雷殿敲了出来。
“小坐垫,你不是司雷的吗?有条龙在抢你的饭碗你管不管?”宿遗祯对他道。
司雷殿嘿嘿直笑:“这个嘛我还真管不了。我瞧你面色不太好啊,出什么事了?”
宿遗祯斜睨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司雷殿摇头:“没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宿遗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司雷殿:“咦,我已经见了棺材了。”
“别跟我瞎扯,”宿遗祯道,“你只说宿遗祯同苍铘对战数次都是败绩,他心有不甘便在死前立下遗愿,可对于他为什么执着于战胜苍铘你却只字不提,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想当天下第一想疯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他家人的死因有关?”
司雷殿:“你自己猜。”
宿遗祯:“我靠!老子今晚梦见他一家人了,一个个像是被淹死的啊!不会吧,不会是苍铘干的吧,还有那宿遗祯究竟为什么会被雷劈死?不会也是苍铘干的吧?!快点告诉我不是啊!不然老子的罪过可就大了,以后说不定他们要天天来缠着我啊!”
司雷殿:“是,也不是。”
宿遗祯:“说人话!”
“好好好,你先别激动,”司雷殿道,“是这么回事,当初宿家庄一带发生了天灾,一场地火几乎烧光了那个城庄。苍铘化龙赶到的时候只剩下百来号人还活着,他们全都集中到了山顶处,朝着天上的龙求救。龙在云里施法降下大雨扑灭了山火,那百来号人得救了,但是躲藏在低处山洞里的宿家人全被水淹死了。”
“。。。。。。”宿遗祯抱头狂挠,“竟然是这样。。。。。。这个仇可大了啊,这叫我怎么办啊,这是打败他就能结束的事吗?大爷的!”
司雷殿:“当时宿遗祯在固微山学艺,畅言在去给他送冬衣的路上,也正因此两人才幸免于难。得知这件事之后宿遗祯疯魔了一阵,但是他没有恨苍铘,他明白救人与杀人之间的区别。你大概没法体会,一个人明知道是谁害死了他的家人却不能去报仇,那种纠结,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那种无能为力该有多强烈。”
宿遗祯:“所以,他把全部的情绪都转化成了打败一个人的愿望,是么?”
司雷殿:“是,你做的这个梦他曾做过无数次,十四年里,他做过无数次。”
宿遗祯无言以对。
司雷殿继续道:“宿遗祯的死确实跟苍铘有关系,但也是他自己所求。苍铘的修为早在二十多岁时就已至渡劫,但他渡劫多次都失败了。那次的天雷也正是为他渡劫而降,但宿遗祯不甘心,他站在山顶把最后一道劫雷用剑引了过去。”
劫雷,用剑,引了去。
“太沉重了,真的。”宿遗祯无力地叹了口气。
第31章 控制
苍铘离开云层,回来之后刚一推开房门就见一个人坐在他的桌前,他顺手关上了门,问道:“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宿遗祯站起身:“师尊看起来心情不错。”
苍铘:“和平常一样。”
宿遗祯:“徒儿的心情就不怎么样了。”
苍铘:“怎么了?”
宿遗祯走近他,仰视那张孤傲的脸,问道:“被噩梦纠缠该怎么办?”
苍铘:“找出根源,解决问题。”
“对,师尊说得对,”宿遗祯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颌骨,“师尊看着我。”
苍铘目光微转,低声道:“放肆。”
宿遗祯挑眉笑,松开了手。他静静坐回桌前,问道:“师尊,徒儿被一个问题困扰好几年了,常常夜不能寐。假如有两个孩子掉进了水里,他们都不会游泳,一个个子大些离得近,一个个子小些离得远,师尊选择救哪一个?”
苍铘:“都救。”
宿遗祯:“假如师尊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水性也很一般,救得了一个就要眼睁睁看着另一个溺水而亡,那又该怎么选?”
苍铘:“都救。”
宿遗祯:“那意味着自己可能会死。”
苍铘:“那就自己死,救他们上来。”
宿遗祯微笑。困扰他的问题得到了答案,他终于释怀。他笑着说道:“原来还有人一样那么傻。”
苍铘:“你觉得这个人会因为救人而死?”
宿遗祯抬头:“会,他死了。”
苍铘有些黯然:“天命难违,不会因为你做的是好事而多一分怜惜。”
“嗯,或许吧,”宿遗祯环视了一下四周,坦言道,“我原以为风荷会在师尊的房里,敲了门没人应就自己进来了,没想到师尊这里除了自己的物品之外没有一样是风荷的,难道风荷不住在这里吗?”
苍铘:“他不住这里。”
宿遗祯有些疑惑:“他明明告诉过我住在这里的,竟然不是和师尊同一间房?”
苍铘微微侧身,答道:“他住塔顶最高层,偶尔才下来。”
“这样啊,”宿遗祯慢慢踱到他面前,逼问道,“是不是因为师尊的丹元?是不是因为师尊一旦对人动情就会耗损对方的寿命?风荷住在塔顶,师尊住在塔底,试问天底下哪会有两个相爱的人住离这么远?师尊,你现在真的还把风荷放在心上吗?”
苍铘的眸光黯了黯,他一步步逼近宿遗祯,直把他逼退至桌边,问道:“你听谁说的此事?”
宿遗祯笑道:“我是师尊肚子里的蛔虫,师尊的任何事我都知道,就算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慢慢知道。师尊啊,你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师徒关系,难道还想杀了完事?”
苍铘:“你到底想做什么?”
宿遗祯哈哈笑道:“没什么,就是来找师尊解惑的,现在疑惑已解,徒儿不打扰师尊休息了。哦对了,明天师尊想吃什么?徒儿给您做。”
苍铘:“不用了,抓紧时间修习,早日打败我便可早日离开苍铘宫。”
宿遗祯躬身行礼:“是,师尊。”
一连半个月宿遗祯都在悬参瀑下悟剑,但这悬参剑诀实在生涩拗口,经常会遇见不明白的地方。这天直到戌时过半他还没参透“不定风波”这一招,就一遍遍的出剑尝试解读,连苍铘落足于身后都未察觉。
“起势不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剑锋的角度不可有半分偏差,否则白白浪费这一招。”苍铘从身后握住他握剑的手,引着他走这一招的起势。
宿遗祯愣了一下,他发现苍铘的手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完全包住。
苍铘又道:“别说是与我对战,宫里的四大教习你一个也胜不了,记住每一招的准确度,每一次出招都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出招,要认真对待。”
瀑水淋湿了苍铘的衣衫,而宿遗祯的就不必提了,他这些日子以来衣服就没干过。两人后背抵胸膛,宿遗祯的冰凉触上了对方的温热忽然一阵不适,他从苍铘的手中挣脱后便把剑扔给了对方,抱臂站到了一旁,说道:“请师尊示范,徒儿先仔细观摩。”
苍铘果真示范了一遍,他身材高大,舞剑的动作既刚毅潇洒又不失美感,宿遗祯忍不住嘀咕:“耍什么□□,风荷都不在这里。。。。。。”
但他大概能理解为何风荷曾经会喜欢苍铘了。若是好好对比一番,宿遗祯承认真是没一处能拿得出手的,也不知道当初是哪来的底气从人家手底下抢人,又是哪来的自信认为风荷一定会选自己。
正想着,三思剑突然朝他飞了过来,宿遗祯仓皇接剑,听见苍铘说:“你心不在焉,再演示多少遍都没用。”
宿遗祯惭愧:“徒儿知错,今天累了。”
苍铘:“累了就休息吧,先去莲池浸浴再回去。”
宿遗祯迟疑:“师尊浸浴过了吗?”
苍铘:“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宿遗祯陪着笑脸,“我的意思是,如果师尊还没浸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苍铘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沉声道:“荒谬。”
荒谬?宿遗祯不解,莫非这苍铘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脑筋一转便道:“那请师尊先行沐浴,徒儿一旁守候。”
苍铘:“你怎可一旁守候?”
“???”宿遗祯更加怀疑了,几乎确信苍铘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秘密,他道,“那徒儿到底该怎么做?”
苍铘无奈道:“本座从来没见过。。。。。。”
“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嘛,”宿遗祯把剑扛在了肩上,挑着眼尾道,“那师尊您先去,徒儿等您回来了再过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苍铘甩袖:“嗯。”
嗯,嗯嗯嗯,要他宿遗祯老老实实等着,笑话!
等苍铘脱了衣衫下了莲池之后,宿遗祯便从树丛后跳了出来,“哗啦”一声和衣跃进了莲池里。苍铘那张万年冷静的脸上神色异常精彩,一瞬间变幻了好几轮,看得宿遗祯哈哈大笑。
苍铘呵斥道:“大胆,你做什么?!”
宿遗祯一边解了衣衫扔上岸一边朝他旁边挪去,答道:“浸浴啊!师尊,徒儿刚才想了一下就后悔了,现在时间太晚了,等您沐浴完毕再过来的话都要到半夜了,明天我还要早起呢,一起吧啊!”
苍铘急道:“荒谬!”
宿遗祯:“是是是,荒谬荒谬,可师尊也不解释一下到底哪里荒谬了?不就是一起洗个澡嘛,我们老家的人冬天的时候都是一起泡大澡堂子,这到底有什么关系?”
苍铘见他赤了上半身之后还要去解裤子,忙把脸转向了一侧,怒道:“你怎敢如此?!本座真不知道你们老家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怎会毫无羞耻之心?”
宿遗祯:“妈呀,这就谈上羞耻之心了,我真的搞不明白,师尊你有的东西我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大家都一样,到底哪里羞耻了?”
苍铘察觉不对便稍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他平板的胸前又转了过去,犹疑着问道:“你说我有的东西你都有?”
“呃,这个。。。。。。”宿遗祯在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苍铘:“那我问你,你。。。。。。你。。。。。。”有些话他还真说不出口。
宿遗祯见他好像脸都红了,便嗤笑一声道:“行了师尊,我老实交代就是,你下面有的那个东西呢我确实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相信我。”
苍铘没法去思考他说的“以后会有”有什么深意,直白地以为他是指成亲以后有了男人自然就有了那个可用,惊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半晌怒道:“你既身为女子就该懂得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怎可如此肆意妄为?!”
宿遗祯愣了一瞬。女子。。。。。。
什么女子,什么女子?苍铘他以为。。。。。。女子,女子!
宿遗祯一下醍醐灌顶了,顿时大笑起来。
他这才明白先前苍铘那些听不懂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一直。。。。。。噗,怎么会?什么人会把他宿遗祯误认成女子?那不是眼睛噎了菜么!他笑不可遏,突然来了恶作剧的兴致,便朝苍铘挪过去,凑到他耳根后毛毛躁躁地吹了一口气。
苍铘登时面红耳赤,骂也不骂了,干脆伸手就去拾岸上的衣衫准备走人。
宿遗祯还没闹够哪肯让他走,就着离得近的优势先把他的衣衫拾起来扔到了远处,又双手抚上他的肩膀,含情脉脉道:“师尊这么害羞是怎么回事?从前不是还抱着徒儿在这里浸浴过的吗?徒儿的衣服不是师尊脱的吗?”
苍铘的肩颈肌肉全都崩得很紧,看得出来他十分紧张,又听他隐忍着斥道:“走开。”
宿遗祯的肚子都要笑得抽筋,他的作恶欲澎湃到了巅峰,竟忍不住觉得此时的苍铘可爱得要命。
他没走,而是帮对方拨开了后颈的头发,又伸出食指顺着背脊线一路滑了下去,直深入到水面之下。苍铘一把抓住了作恶的手,险些捏断了宿遗祯的腕骨。
宿遗祯惊喝一声:“痛!”
苍铘慌忙松手,宿遗祯又顺着肌肉纹理摸了上去,感慨道:“师尊啊,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能容忍我恋慕风荷,原先在山居里你借酒亲了我一口,我还道你是酒后失德,没想到是这样。。。。。。师尊啊师尊,你的小心思被我看透了,啧啧。”
苍铘的眼神闪烁不定,他已不记得曾经亲过宿遗祯的事,如今听他说出来禁不住一阵心慌气短,急得发问:“你在说什么?”
宿遗祯:“难道不是吗?师尊不爱风荷了,师尊已经没法爱男子了,师尊爱上了女子。”
苍铘浑身蓦地一僵,他忽然转过身来抓住了宿遗祯的双腕,凶狠地盯着他的眼睛道:“不要以为本座不会对你做什么,再敢这样挑衅,本座随时杀了你。”
宿遗祯:“杀吧师尊,就算你不杀,对徒儿动了情也早晚会要了徒儿的命,早死晚死都是死。”
“大胆,你好大的胆子,”苍铘气得微微颤抖,五指收紧,“宿遗祯,本座早该要了你的命,本座不该留你。”
宿遗祯装可怜:“师尊,我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我的命?关护法也想要我的命,仇教习他们也想要我的命,你们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苍铘不忍去看他亮晶晶的黑眼睛,像是天河里的水,倒映了夜晚的星。
“宿遗祯。”苍铘唤了一声。
宿遗祯茫然地答:“啊,师尊?”
你真是劫数。
苍铘没有说出口,却一直在加重手里的力道。宿遗祯被他捏得眉头皱起,挣了几下都没挣脱,干脆胸膛往前一凑便偎到了他的怀里,学着女子软了声调道:“师尊,疼,手疼,你弄疼我了。。。。。。”
苍铘怔怔松了手,他心底忽然生出些绝望的情绪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三,生日加订婚,怀着喜悦的心情来更文,哈哈哈
第32章 将死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苍铘都再没现过身,宿遗祯每天独自在悬参瀑下领悟剑诀,遇到晦涩处也只能自己一点点啃,去莲池时也没能再遇上一次,他一下子空落落的,像是没了师父一样。
这夜他没去浸浴,从悬参瀑下回来之后就直接去敲了苍铘的房门,问道:“师尊,师尊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没人应,他又敲:“师尊在里面的吧,再不应我的话我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少顷听见苍铘的声音传出:“何事?”
宿遗祯欣喜,开始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师尊,徒儿练剑又遇到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能不能请师尊开门指导一下?”
苍铘没开门,低声道:“从明日起本座要去塔顶闭关,你去段教习那边继续修习吧,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问他,没有本座传召不得来打扰。”
什么情况,这是逃避吗?
宿遗祯不满了,他抬手就去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销上了。他使劲儿拍着门道:“师尊开门,快点给我开门!我是你的徒弟不是段教习的徒弟,当初拜师的时候就怕你来这一招,结果你还是来这一招了。开门!有话当面说清楚!”
苍铘:“放肆。”
宿遗祯:“就放肆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开门把话说清楚,躲在里面算怎么回事?苍铘,苍铘你听见没有,快点给我开门,不然我踹门了啊!”
他说到做到,见门不开便开始抬脚踹,只踹了两三下就给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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