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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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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徒儿再也不敢嚣张了,能不能别劈我的棺材?”
苍铘:“不能。”
宿遗祯装可怜:“求您!不要不要不要!”
苍铘:“那棺材就那么重要?除了和雷公通灵还有别的用处么?”
“雷公。。。。。。噗哈哈哈!”宿遗祯登时被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师尊,司雷殿是专管人间万千生灵羽化飞升的仙官,他的雷是渡劫雷,不管下雨的事儿!”
苍铘:“这么说,本座承受的劫雷都是他降的?”
呃,不好,给司雷殿惹祸上身了。
宿遗祯小心地观察着苍铘的脸色,迟疑着道:“大概,是吧,不过他并不是想劈谁就劈谁的,都得按着司命君的命谱来。。。。。。”
见苍铘脸色无异,也没有打算再追究的意思,宿遗祯暗忖果然提到司命君什么事都好商量。他道:“哎哟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师尊,我这就去给您铺床。”
“嗯。”苍铘应声。
他的目光随着宿遗祯铺床的动作微微晃动,想起第一次叫他擦地时也是这样的跪姿,可惜多说了一句之后就叫这小东西警醒了,从那以后擦地都变成了狗爬式。
也曾一度不解为何会迷失在这人的腰线上,仿佛那根腰带就是禁锢了万里春光的城墙,每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想要将其彻底摧毁的欲望。在他度过的数不清的岁月里,宿遗祯不算是最优秀的,天资不算最好的,做事从来不讲章法,甚至连人品也有待榷定,怎么就会成为最特殊的一个了?
但苍铘的疑惑早被丢弃在了封魔镜中,他见过无数人的心魔,有的是仇恨杀戮,有的是掠夺抢占,当然也有为情所困的痴人,但像宿遗祯这样会为一眼初见而铭刻成心魔的还是头一个,尤其那个铭刻在他心里的人还不是别人。
宿遗祯的声音从床铺上传来:“师尊在发呆啊,真是难得一见。”
苍铘这才回了神,听见关河令斥责:“宿遗祯!尊主的床铺岂容旁人。。。。。。”
“哎呀好了好了,”宿遗祯依旧翘着二郎腿侧躺在苍铘的床上,支着脑袋晃着脚道,“护法姐姐实在太严厉了,师尊都没说什么。”
关河令:“尊主那是因为走了神,不然岂会纵容你这样试探,尊主您说呢?”
苍铘没答,宿遗祯腆着脸笑:“嘿嘿,可要不是我这么试探的话护法姐姐又怎么会知道师尊在走神?龙发呆的时刻可不多见,护法姐姐刚才看没看清楚?哈哈!”
关河令懒得理他,但从那眉头里都能看得出嫌恶来。
苍铘:“铺好了吗?”
“铺好了铺好了,”宿遗祯从床上弹了起来,对他道,“师尊,明天就是冬至了,我们那儿的习俗是得吃饺子,您喜欢什么馅儿的?”
“都行,”苍铘随意回了一句,而后又问,“今天中午吃什么?”
这个问题倒叫宿遗祯颇为感慨,从前他上学的时候每天都被三个问题困扰: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如今在原始人的社会竟然不需要再愁这个问题了,分分钟就能列个菜谱出来由他点,反正做什么都是原始人没吃过的新鲜玩意儿。
于是他拍着胸脯道:“师尊不用操心这个,包在徒儿身上就行了!”
关河令站在一旁面露鄙夷:“刚才不是还说谁再做谁就是孙子?”
宿遗祯:“啧,我说护法姐姐,没事您就回去化化妆做做瑜伽,听人墙角干什么?”
关河令冷哼:“你的嗓门那么大,我不想听都不行。”
宿遗祯:“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他转向苍铘,“那我这就去准备食材,您好好休息哦,爷爷!”
他颔首退出门外,听见关河令的细微声音传出:“尊主,这人可真不要脸。。。。。。”
宿遗祯朝后厨走去,一路上都在为关河令的那句评价点赞,怎么想怎么觉得贴切而中肯。他哈哈大笑,心道老子就是不要脸,不要脸有什么不好的?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宿遗祯将来就是天下无敌的人。
第65章 暖床
夜晚,宿遗祯正缩在被窝里酣睡,就被一阵讨人厌的敲门声吵醒了。他夹着枕头跑去开了门,果然又见到了那身青衫。“怎么了师尊?”他问。
苍铘:“这么早睡,还未给本座换药。”
他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屋,宿遗祯只得跟过去给他换药。换完了药正打算离开,却听苍铘道:“去暖床。”
“嗯,”宿遗祯抬眸,“嗯?”
苍铘强调了一下:“冬至了,床铺太冷,你去暖一暖再回房。”
“。。。。。。”宿遗祯明白了,这是要他学黄香温席啊,老妖精还真会顺杆儿爬,早知道就不该在白天时躺在他床上。想归想,最后宿遗祯还是抱着枕头歪倒在了苍铘常躺的位置,好在枕头是自己的,不至于闻到太多不属于自己的气味,那会让他脊背发毛。
苍铘的床比他自己房间的床大很多,也软和很多,躺着还挺舒服。宿遗祯缩在被子里没多会儿就自顾进入了梦乡,梦里还遇见一个美人,看不见这美人的长相,只知道那气息很有亲和力,叫人不由自主便想亲近。
宿遗祯美滋滋地做着梦,蓦地就被人推了一把,他不甘不愿地醒了来,见苍铘正板着一张死人脸,带着驱逐的语气道:“暖好了就回去吧。”
“。。。。。。”他大爷的!睡得香甜时被人惊扰实在不愉快,宿遗祯怒气难平,发誓绝对不会再做这种活雷锋,打死也不会!
然而第二天他就啪啪打脸了,夜晚苍铘喊他去暖床时他只敢哼了一声便乖乖去了。第三天勇气又增长了些,背对着苍铘嘀咕了两句之后仍然乖乖暖了床。到了第四天,他抱怨了几句之后又试着多说了些,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苍铘能顾念他每天操劳辛苦少出点幺蛾子。但可能是他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苍铘听了之后不仅没理,还把他的枕头扔到了一边,要求连枕头也一块儿暖了。
宿遗祯费了好大的劲才适应他的枕头,也不是身娇肉贵或者矫情什么的,就是单纯的膈应。那枕头还是当初他做来送给风荷的软枕,谁能想到从一开始就归了苍铘。
当脸皮贴在枕头上的时候,宿遗祯感觉就好像在贴着苍铘的脸皮一样,若是平躺着睡的话又会觉得后脑勺枕在苍铘的肩上了,禁不住就要浑身发起不正常的热,甚至还会觉得头脑昏沉。
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反应?是不是苍铘的枕头上撒了神奇药粉?印度神油?宿遗祯想得肝儿颤,心脏竟然在不受控制地扑通乱跳,意外地开始理解那些少男少女们同喝一瓶饮料都会觉得是在间接接吻的心情了。
是荷尔蒙!大约宿遗祯这具肉身真的有基佬的倾向,他的荷尔蒙也会不受控制地被苍铘吸引。纵然这肉身里的灵魂曾是一根钢筋直男,也架不住这荷尔蒙总是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毕竟苍铘又高大又英俊,还特么有本事,而宿遗祯这肉身现在才十八九岁,正是走向性成熟的阶段。
忐忑了几天之后宿遗祯终于又进入了适应苍铘枕头的阶段,他自己的气味已经渐渐和苍铘的融在一起,陌生感都呼呼飞走了。七八天之后,他开始厌弃自己的床,甚至开始不要脸地想,弟子就是弟子,什么破床垫子,比苍铘的差远了!
第九天,宿遗祯主动抱着枕头跑到了苍铘的房间,又很自觉地把枕头放到了旁边,对苍铘道:“师尊我今天乖不乖?规矩我都懂,连枕头一起暖嘛,今天不用师尊纠正了哦。”
苍铘也不揭穿他,只淡淡应了一声:“嗯,乖。”
于是宿遗祯一觉舒坦地睡到了大天亮,醒来时看见苍铘睡在旁边差点吓死,掀开被子溜溜湫湫地就躲回了自己房间,连枕头都忘记带走了。
白天送餐和打扫时他尚能装作忙忙碌碌无暇他顾,好在苍铘也只字未提,两人倒是相安无事。可到了夜晚就尴尬了,他推开苍铘的卧房门,小心翼翼地抱回自己的枕头,站在床边看着苍铘。苍铘问:“怎么了?”
宿遗祯:“嗯。。。。。。那个,今晚还要暖床吗?”
苍铘:“当然。”
宿遗祯:“哦,好。”
正打算舒一口气时却听苍铘又问:“今早什么时候起的?”
宿遗祯咯噔一下,撒谎道:“不是啊,昨夜里醒了一次之后就直接走啦,看师尊还在睡觉就没敢吵醒。”
苍铘看了看他的枕头,没说破。
宿遗祯脱了外衫和鞋袜,蒙在被子里闷闷地道:“师尊要是见我睡着了就直接叫我哈,粗暴一点没关系的,我不怕被吵醒。”
苍铘目光柔和地看着书册,好像那书册上有什么颜如玉似的,滞了一下才答:“好。”
然而这夜苍铘并没有叫醒他,宿遗祯也依旧睡到了大天亮。他醒来的时候竟奇异的平静,甚至连该有的惊讶羞愧都没了,只是瞧着苍铘的睡颜挺板正,眉目舒展温顺,温顺里头又带着点无辜的味道,跟他平时那副“天王老子来了本座也不抬一下眼”的德行判若两人。
宿遗祯多看了两眼。
也难怪司命君会叹息,他瞧着这张脸也想叹息,就是没人家司命君那样的本事,叹息还能叹出个男球来。要是搁在女娲娘娘的时代,那造人的说不定就是司命君了,不仅速度快,造出来的还都是像他宿遗祯这样的优质股,真是,造福社会!
转眼就是十多天过去,苍铘的伤口不仅没好,还在宿遗祯的精心护理下愈发红肿,虽说已经长合结痂,但发炎的地方就是不肯消停,又疼又痒地刺挠着伤患。
这让宿遗祯很受打击,他还没见过这么难护理的伤,忍不住问:“师尊啊,您平时受了伤都是这样顽固吗?不是我的责任吧,我看着像是天生的。。。。。。这皮肤,比您脾气都大。”
苍铘:“本座上回受伤是在几千年前,不大记得了。”
“。。。。。。哦,”宿遗祯摸摸鼻子,假装这个伤跟他没关系,“师尊您也真是的,越是极少受伤越该留意伤势的恢复情况,现在怎么着,麻爪了吧。”
苍铘从容道:“或许是被你压的,昨夜本座没睡好。”
宿遗祯:“。。。。。。”
苍铘:“你的睡相不太好。”
宿遗祯:“。。。。。。”
苍铘:“缠人缠得厉害。”
宿遗祯被说得冷汗涔涔,没底气地辩解:“什么鬼,师尊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可能的。。。。。。再说师尊为什么不把我叫醒?不是让你把我叫起来的嘛。”
苍铘:“叫了,你也醒了,嘟哝一声又接着睡了。”
宿遗祯:“。。。。。。”
经他这么一提宿遗祯就有印象了,中间好像是醒了一次,不仅抱怨苍铘把他吵醒了,还理直气壮地说今夜不回破床上睡,就在这儿睡了。
不得了啊不得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浮屠塔就要变成他宿遗祯的私有领地了,苍铘的房间也要变成他宿遗祯的专用卧室了。不可以啊,不可以啊,怎么可以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宿遗祯这才发现一切都是苍铘这老妖精的阴谋,这不是在喂龙,他是被龙喂了,原来苍铘是个□□高手!
想到此处他后怕不已,连寒毛都立起来了。静下心思索了一会儿,宿遗祯道:“师尊,你的口水不是可以治伤吗?”
苍铘:“是,可我舔不到自己的胸口。”
宿遗祯犯难了:“也是哦,就算是化成龙形好像也舔不到,要把脖子给折断吧。。。。。。”
苍铘:“嗯,会折断。”
“哎有了!”宿遗祯灵机一动,捶了下手心道,“我记得小猫小狗是可以舔到自己的胸口的,尤其是小猫,它们爱干净就会经常舔自己的胸口毛。狐狸跟小猫差不多,努力一下应该也可以吧,师尊你变成狐狸不就行了?”
苍铘:“别想了,本座绝不会再让你看见狐形。”
宿遗祯:“啧,怎么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真的没多想,就是单纯为师尊的伤势考虑而已。”
苍铘:“不必,本座宁愿伤着。”
这老妖精可真是!
宿遗祯小声地嘀咕:“你爱伤着就伤着,可别霸着我呀,我天天跟前跟后的伺候着,比伺候老祖先还折腾。。。。。。”
苍铘:“你在嘀咕什么,是在埋怨本座?”
“啊,没有没有,徒儿怎么敢,嘿嘿。”宿遗祯嬉皮笑脸道,“师尊你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亲戚的,也能用口水救死扶伤的那种?”
苍铘:“没有。”
宿遗祯长长地叹息。苍铘又道:“你就这么盼着本座的伤快点好起来?”
宿遗祯:“那当然!普天之下除了徒儿还有谁敢说更盼着师尊安然无恙?徒儿绝对是最最孝顺的,没有之一!”
“那好,本座倒是有一个主意,”苍铘一本正经,“就是需要你的帮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宿遗祯惊喜万分:“什么主意?只要能让师尊好起来,徒儿万死不辞啊!”
苍铘:“嗯。”
宿遗祯:“嗯?”
他等了一会儿,却见苍铘双唇紧闭似乎不打算接着说,便催促着问:“到底是什么方法?师尊快说哎!”
这时苍铘忽地抬眸望向他,宿遗祯瞧见了他眼里的戏谑之意,又见他竟然勾起了嘴角,顿时警铃大作暗叫不好。
第66章 治伤
然而那警铃并没有什么卵用,下一瞬他就被苍铘握着后颈压到了跟前,还没来得及骂出声的几句污言秽语就全被对方含进了嘴里。
“唔唔唔——污污污!”宿遗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推他,可这人却像一面墙似的,纹丝不动。狡猾的舌同它的主人是一个德行,表面看起来沉默寡言正儿八经,其实暗地里必定已经把这一幕演练了无数遍,否则怎么会这样熟稔,这样富有技巧性?
宿遗祯气得发抖,恨不得用手指戳进他的伤口里学着他舌头的动作搅一搅,看这老妖精知不知道喊疼。果真,他一只手犹犹豫豫地移到了苍铘的胸口,停留在伤疤的一寸处徘徊,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
可惜苍铘没给他机会,反手一剪便把人欺身压在床上,又把他另一只手按在了身侧,叫更霸道、更深入的吻落了下来。
宿遗祯被他笼罩着,又被他包裹缠绕着,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交融,彼此熟悉,不分你我。渐渐的,灼人难受的炙热慢慢消散,变成了宿遗祯脸颊耳畔温吞磨蹭的几片桃红,又软又柔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心弦根根跳跃,奏出琴瑟欢愉,提醒他认清现实,认清自己的诉求与渴望。
他的身体竟然在适应这种亲热,宿遗祯的身体竟然又对苍铘起了反应!这该死的宿遗祯!
宿遗祯猛地睁开眼睛,意外地看见了龙的铁骨柔情。原来老妖精刚毅的轮廓在灯火阑珊的时候也是有柔和的线条的,老妖精在接吻的时候竟然喜欢闭眼,他竟然也喜欢闭眼。
宿遗祯的心动荡了,他仍然抵抗不过,仍然无助地承接着苍铘的吻,也仍然脚踩在理智与放纵的分界线上左摇右摆,仿佛来一阵细风就能把他从人生的轨道上吹得彻底歪掉。
宿遗祯不得不承认,他的人生轨道其实已经歪掉,不,他是出轨了。苍铘的吻转移到了他的肩上,像灵巧的蝴蝶在与他亲呢嬉戏。皮肤上传来湿濡感,宿遗祯泄气似地道:“苍铘,我要打你了。”
苍铘不惧,摩挲着他的肩:“我在帮你治伤,这是谁咬的?”
宿遗祯:“反正不是你。”
苍铘忽地一口咬了上去,将原先的齿痕覆盖了大半。宿遗祯疼得吸气,黑着脸咆哮:“你没事儿吧你,至于吗?这还不是为了你嘛,当时在魔山的石室里你一声不响就元灵出窍,我急得团团转,一心想着找出魔娃破除魔障,结果不就被一个假人给咬了么。”
“疼么?”苍铘又岂是真的怪他,只不过见他这样倔强就想咬一口。
宿遗祯没好气:“这不废话么,你去给它咬一口试试,那嘴里都带着毒。”
苍铘:“我是问,我咬的这下疼不疼。”
“。。。。。。疼,”宿遗祯试着对比了一下,悻悻地道,“不过还是假人咬得比较疼。”
苍铘:“你哭了。”
宿遗祯一时没反应过来:“嗯?谁哭了?”
苍铘:“在魔山,你是为我而哭。”
“哎呀你烦不烦,干嘛老提那茬。”宿遗祯抬头剜了他一眼,原本还想呛上几声,却意外地瞧见了那双眸子里的深情,他一下就张不开嘴了。
苍铘这条龙,平素都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他对你冷言冷语、不理不睬都无所谓,你对他尽管敬而远之就好了。可一旦他对你露出这样动容的神情时就不好办了,越是冷漠的人表现出来的深情厚谊越是叫人承受不起,甚至连说一句硬话都觉得对他是莫大的伤害。
宿遗祯叹息,呢喃道:“苍铘,你可叫我愁死了。”
苍铘的拇指拂过他的唇,轻声细语:“你惯会调情,知道这种时候该叫我的名字。只是,这唇还不够湿。”于是又低头印了一吻,舌尖描绘,将他两片唇瓣都润湿了。
宿遗祯火冒三丈:“苍铘!你大爷的,够了啊!”
苍铘的眼里竟现出戏谑的精光,与他无欲无求的面庞格格不入。他道:“怎么,你不是愿意为本座万死不辞么,本座润湿你的唇只是为了治伤。”
宿遗祯:“治伤?”
苍铘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来。”
“。。。。。。”宿遗祯只剩呵呵了。
老套,老套到家了。
这跟那些问女朋友要唇膏用最后却直接亲在嘴唇上的直男套路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名头更有说服力了一点。于是宿遗祯被说服了,磨磨蹭蹭之后还是乖乖地翻身爬起,解开苍铘的衣衫便要亲到伤口上。
停,停停停。宿遗祯插空看了一眼两人的姿势——苍铘半躺着,他跪在苍铘两腿之间,还亲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此情此景,要多流氓就有多下三滥!
但是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荒唐,荒谬,少儿不宜!
只不过是治伤,龙的口水能治伤,别多想,宿遗祯,别多想!
可是这条龙身材真的好。。。。。。
见他隐忍而挣扎,苍铘问:“你不愿意?”
宿遗祯支支吾吾:“我。。。。。。我不是不愿意,就是有点别扭。。。。。。这个有点。。。。。。”
苍铘:“那就算了,本座估计再过十天半个月它就能好了,你再辛苦伺候一阵就是。”
“别,徒儿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宿遗祯说完就把心一横,俯下身子亲到了那处泛红的伤疤上。
那伤疤竖在胸口有些碍眼,它本不该出现在苍铘的皮肤上,龙的皮肤不会受这样的伤。宿遗祯内疚地想着,禁不住觉得牙根泛酸。
已经结了硬痂的部分有些粗糙,干燥地磨砺着柔软的唇,这硬痂下面是鲜嫩的肉,该是像被龙鳞藏起来的那些软肉一样鲜嫩,是龙的弱点所在。
着了魔似的心跳加速,宿遗祯竟然伸出舌尖,在那伤疤周围打了个多情的转儿,还暗中抬眼瞧了瞧苍铘的反应。
苍铘忽地捏住他的下颌,微微眯了眼睛,威胁似地道:“好大的胆子。”
“。。。。。。师尊息怒,”宿遗祯抿了抿唇,敛去报复性的戏弄而装作温良地答,“徒儿只是在治伤,治伤而已。”
苍铘放开了他,由着不安分的唇舌继续在伤疤上游走,肆意之时连周围的好皮肤也悄悄沾湿了。苍铘眼神微动,默默纵容着这人的一切。
“师尊,差不多了吧,明天就该能好了。”宿遗祯舌尖发麻,抬起头时恰瞧见自己被淹没在苍铘的一双眸子里。龙目中的琥珀色莫名变得深沉了,瞳孔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人,长了一张宿遗祯的脸。
“师尊,师尊?”宿遗祯察觉到了危险。
苍铘不答,一手扣住后颈,一手流连在腰侧,简单而粗暴地把人按进怀里,再次用舌尖润湿了他的唇。
宿遗祯霎时红了脸,没底气地怒道:“不许再这样!第一次已经原谅你了,竟然还来,我不喜欢被口水弄湿!”
闻言苍铘又闭着唇印了一下,问:“那这样呢?”
“。。。。。。”宿遗祯张口结舌,“还、还行。”
苍铘对他的回答很满意,道:“宿遗祯,你并不排斥我,你喜欢我。”
是吗?
是啊,是吧。所以宿遗祯才该死!
宿遗祯狠狠咬了下腮帮子,疼着道:“我不喜欢你。”
苍铘:“你做事从来不会畏首畏尾,唯独这件事总是不肯坦然面对,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的丹元吗?”
“是,是因为你的丹元,”宿遗祯鼓起勇气,直冲冲地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它会要了我的命。”
苍铘:“若我有办法解决,你愿意接受我么?”
宿遗祯:“我知道你的办法是什么,我不愿意。”
苍铘:“你不必为我考虑,我愿意那样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很短暂也没关系。”
“我不是在为你考虑,我是在为自己考虑。你知道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也知道我从来不肯冒险,我不愿意。”宿遗祯低声地说着,差点把牙关咬碎。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前要他说这些话他秃噜一下能说成个绕口令,现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很艰难,好像他的嘴不让他说,牙也不让说,舌头更不让说。
苍铘的眼神始终在他脸上逡巡,好一会儿才道:“想清楚再说。”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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