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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战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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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桓真紧绷着神经,哪怕是这种高级花馆,也少不了搂搂抱抱的男女,不过桓真怎么说也经历过节操散尽的第二生,从那个宅男的电脑上也看过更多不和谐的东西,所以了,也算颇为镇定,没有因此露出厌恶的神色。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桓真自己克制,却不会强迫他人,按照他的标准行事。
而且天恩世界比起那个节操丧尽的世界好多了,起码男男女女的衣服在外面还是穿的好好的,彼此亲昵也是点到为止,动动手脚,勾勾搭搭的也就如此了,更过分的事情,也会关上门。那种大厅观众,露天席地的事情倒是没有。桓真还撑得住。就是耳聪目明了些,路过一些房间的时候,能够听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桓真暂时封住至于过于敏感的听力。这里隔音效果不错,只要封闭了敏锐的听力,房间里的声音也就听不到了。
没有好奇,没有厌恶,似乎习以为常的态度,倒是让老鸨和宗纵觉得惊奇了,这种表现,一不符合第一次来花馆的青年,二不符合清高的秉性,难道说,他们都看走眼了。眼前这位难道是过尽千帆,返璞归真的高手?!
老鸨持续怀疑,宗纵的怀疑只有片刻,他相信桓真的,更正确的说,他心底更原因相信桓真是纯洁的。
老鸨引着桓真和宗纵到了包厢,这座包厢出于花馆最好的位置之一,一面可以看到美景,一面可以看到正堂的歌舞,想要安静,关窗关门,就自成一个空间,不被打扰。
进了房间之后,桓真紧绷的神色有些放松,因为这个房间意外的符合桓真的审美,非常的雅致秀丽,看不到一点庸俗的地方。能够得到桓真的认可,可想而知,这座花馆在各方面下的功夫,也难怪生意如此之好,引得宗纵每次来都会玩玩。如果没有桓真的,宗纵要的房间可不会这样,那是非常奢华,也非常热闹的。
宗纵对老鸨的主张没有反对,只看桓真放松了的神色,宗纵觉得就够了,他把桓真拉来,自然要照顾桓真的喜好了。和桓真在一起,宗纵已经很为对方着想了。
在老鸨热情的招待下,两人在主位挨着坐好,茶水也为两人倒上了。
“让你们厨子做拿手菜上来,这个时候,我们还没吃饭。”宗纵坐下之后,茶也没喝一口,将花馆当做了饭点。
“我立刻让人准备,纵公子这么就没来,不知道我们厨子又学了几道好菜,一会就给两位公子送来,你们稍坐,我去吩咐。”老鸨笑容满面的应道,要做好一家花馆,除了房屋格局,美人技艺之外,吃的这方面怎么能差。老鸨对自家厨子的手艺,也是非常自傲的。他们家花馆,就算不靠美人,光是伙食都能够吸引不少回头客。
没让他们两个等多久,一批长相不错的侍女就进来,为两人布置餐具,酒具,不多时,又是两三个相貌更好的女子走进来,穿着华美,却也掩盖不了她们的风尘气息。老鸨这么精明的人,这两个自然不会是她安排给宗纵和桓真的,她们要做的只是不要冷落了房间里的气氛,热情招待桓真和宗纵,伺候两人酒水,夹菜,容貌精美,为人识趣,会应酬,很难有男人拒绝得了软玉温香的她们。
☆、第三十八章
花馆提供的晚饭果然不错,食物装盘的非常漂亮,味道闻着也香,吃在嘴里更是享受,如果不是地方不对,桓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觉得食不知味,食不下咽的。
原因其实倒不是地方,而是热情招待他和宗纵的花馆姑娘,分别占据了他和宗纵的左右。如果她们和普通侍女一样服侍他们也罢了,桓真出生富贵,这样的阵仗没什么,偏偏她们热情的往他身上靠,有意无意的用柔美的身子蹭一下。洁身自好的桓真怎么适应的了。都在专心避了,哪还能好好吃东西。这避着避着,就挤到宗纵的身上。
宗纵比起桓真是非常享受美人服务的,给他夹菜的,他张口就吃,喂他和喝酒的,一杯饮下,蹭他身子的,一点都不客气的摸回去。如鱼得水的放纵,桓真不经意瞄到一两眼那层对宗纵有过的一丝丝好感已经要见底了,宗纵还不自知,有趣的瞅着桓真青涩蠢蠢的行动。桓真果然纯洁,这种感觉真好。
只是为什么看着那女人对桓真献媚有些不爽,原本还享受着对自己的服务,现在感觉却有了些厌烦。心也没放在花馆的姑娘身上,被桓真那边吸引走了。
宗纵在心里对桓真那边服侍的姑娘各种嫌弃。浓妆艳抹的,怎及得上桓真的天然,那手也比不上桓真的漂亮白嫩,肌肤有了桓真的对比,你不觉得自己的太粗糙了吗?桓真都不想理你了,你献什么媚,真是不知所谓,以为桓真会看上你吗?哼。
各种嫌弃之后,桓真的身子也碰到了宗纵,宗纵不由自主的将人一圈,语气低沉,带着让人不得不从的威慑,:“退下去吧,让人安安静静的吃会饭。”
服侍桓真的也就罢了,服侍宗纵的就觉得莫名其妙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生气了。她们能够被挑来,本来就是懂事的,见宗纵认真,而且她们也被宗纵散发的气势震慑,不敢迟疑撒娇什么的退到一边。
心中只有对宗纵那瞬间气势的害怕,不满什么的一点都不敢有。做她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得罪不能得罪的人物,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本来就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何况是她们。
在这个看似华丽实则黑暗的花馆当中,她们早就见识了太多。曾经也曾清高期盼过,早已被现实摧毁,她们只愿平平安安的,现在把钱攒够了,以后年华老去,可以赎了自己,去过安稳日子。这是她们这类女子最美好的期盼了,也是花馆唯一给予她们的希望了。
至于良人什么的,在这个最能暴露男人本性的地方,她们还能指望什么。好比眼前两位,那位宗公子就不是长情的,对她们看似喜爱,却是真正可以翻脸无情的。跟着他,或许可享荣华,但是别想从他身上获得一丝半点的感情,当他对你没兴趣之后,你就要有被他彻底遗忘的准备。曾有的荣华和宠爱是最美,也是最残酷的回忆。较真的话,是会被逼疯的。
在看那位真公子,是个雏,太显而易见的青嫩了。看着岁数也不该如此,这个岁数,世家大族应该会为其准备了侍寝的女子,这般青涩不知情事实在不该。难道说有什么特别原因,不受宠?不像。太被期望了,不像被带坏?还是有个豪门未婚妻,得为其守身?还是说不行?这些都是猜测,重点不是这些。
要说起来的话,这位真公子绝对是个性情好的,明明那么不愿,神情上却没有一点对她们的鄙夷,宁愿退开,也不愿占了她们便宜,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时间短,却让她们感受到了某种平等的尊重。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美好的如同梦一样,期望这位公子成为常客。可是他成为常客了,还会是她们所觉得得美好吗?
如果是和他一起,他定然会呵护你,爱护你,尊重你。可是,她们怎么配得上,太好的人了,如同高凛之花,她们只可远观,永远都衬不上。现实的她们不会去做不切实际的梦。
“真,尝尝这个。”花馆的姑娘退下去了,宗纵热情的夹了他觉得不错的菜。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真最好就就着这筷吃下去,想想都美。宗纵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是跟着自己喜好走的类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花馆的姑娘们退开之后,桓真才真正松了口气,和这次姑娘打交道比上战场还可怕。桓真开始对自己干净的后院庆幸起来。如果每天都要应付这样的事情,他宁愿终生不娶。至于会不会因此产生阴影,对男性感兴趣,桓真从未想过。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大概会一直克制,清心寡欲一生。他同样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他是修道之人,在第三生清心寡欲的修行事迹不要太多。
从过于热情当中被解救出来,对宗纵的怨气也散了许多。见宗纵给他夹菜,他也乐于接受,没有注意到宗纵用的不是公筷,而是他自个用过的。
“谢谢。”道了声谢之后,桓真就等着宗纵那一筷菜落进自己的碗里,可是等了一会,宗纵还举着。怎么了吗?桓真有些不解,低头,哦,自己的餐具离的有些远了,桓真把它拿过来。
宗纵见桓真没领会自己的打算,把餐具弄了过来,只能遗憾的放弃原定计划,把菜落进了桓真的餐具。没了干扰,桓真总算能细细品味美食了。宗纵见桓真喜欢,心情也跟着好,被激发某种趣味,不停的往桓真那里夹,自己都没吃几口。因为如此,桓真也没发现宗纵没用公筷的事情。
一个花馆想要长长久久的经营下去,必须要有新血的不断加入,要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喜欢新面孔。
进入花馆的,有半途加入的,有从小培养的,或者因为家庭贫困,也或许是家途中落,也由于得罪了人,犯了错,被陷害惩罚到此。她们有些自甘堕落,烟视媚行,有的温顺任命,认清现实,有的不甘不忿,不管何种,其实都是对身处花馆的一种厌恶。她们都渴望着能够解脱,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有人看清了,安分守己可恶未来,有人看不清,渴望良人就此离开,幸福生活。越是年轻小的,越是容易由此产生幻想。特别是才貌双全,还是清白之身的头牌。她们还没有彻底堕落,她们还没真正体验残酷,她们还有机会,相信自己的才情,自己的容貌可以为自己寻来良人。
才情越好,容貌越好,往往又自信,年轻的她们被男人虚假的追捧宠坏,越发看不上一般人,姿态越来越高,看不明白普通的珍贵,做着妄想般的美梦,毫无察觉的,让自己一步步迈入深渊,等现实的残酷揭露之时,才越发让人寒彻心扉。
老鸨找来服侍宗纵和桓真的,就是花馆现在的宝贝,不过才出台一年,就风靡中庭的男人们。才情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不比大家小姐逊色,对了,她曾经就是大家小姐,如果不是长辈犯了错,她也不会沦入风尘。
尽管她进花馆已经有七八年了,可她从未忘记她小时候的生活,希望觅得良人,重新过上小时的生活。正因为小时的事情没有忘,她才觉得自己和这花馆中的其他姑娘不一样,更加清高,也把老鸨对她的特殊觉得理所当然,没有看清表面下的无情冷漠。
老鸨只所以允许她自由选择接不接客人,不过是噱头,不过是抬她的价值,谁让不少男人就吃她这套。只所以让她现在还是清白的身子,不过是因为她最高价的时刻还没到来。现在一切的特权,不过是想要最大限度的增加她的价值。指望老鸨是真的将她作为女儿疼爱,不要太天真啊。
宗纵和桓真这两个一看就很有身份的,老鸨可不会怠慢,自然把自家最好的头牌给劝了出来接客。这位头牌也不是完全看不清身份,知道如果不是贵客,老鸨也不会主动劝,还错觉老鸨是对她好的,并没有多想什么的答应了。
其实更主要的是因为老鸨说是两个年轻俊美的公子,才让她如此轻易的应了。她这般年纪,怎么会喜欢去应对那些年纪大的。只要去招待了这两位,也不用担心会遇到让她不喜的客人了。她也想碰碰运气,看看这两位贵客当中会不会有她的两人。
装扮好,抱着琴,姿态摇摇的来到房门口,在侍女推开门之后进入,听着房内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属于花馆特有的声音,看到馆里的姑娘坐在一边,心里对两位公子的印象越发好了。姿态优美的行礼,自我介绍之后,抬眼一看,果然是人品出众,一个英俊不凡,一个温秀雅致,都是气度出众,不由的就是少女的芳心一乱。
☆、第三十九章
湖蓝色的衣裙,不盈一握的腰肢,蜿蜒的长发,摇曳的步摇,精美的妆容,比其他花馆女子更加精致秀丽的容颜,抱着一张琴,有别于花馆女子的清高矜持,让她格外不同。明明有着闺阁小姐的气质,偏偏是这风尘之地的头牌,随时都可以被男人肆意轻薄,矛盾的清高和卑贱融合在她身上,真的很容易引发男人的兴趣,或征服,或肆虐,或怜惜的兴趣。她的高价码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惜的是,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是那些会为她神魂颠倒的普通男人。
宗纵只是她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反应,就低头,继续给桓真加菜的乐趣,桓真看的时间却比宗纵长了些,听完了头牌妙儿的自我介绍,让注意到这一点的宗纵,有些不快,看着那个头牌的妙儿没有一点欣赏之意,上上下下的评估一番,全是缺点,哪里值得桓真花那么多时间看,还不如专心享受他夹的美食。
“这是你的琴?”桓真的注意其实不在头牌妙儿身上,而是妙儿手上抱的那张琴。
“是。”妙儿柔柔的应道,声音美妙的就像歌一样,就如同她的琴,一样美妙,所以她被叫做妙儿。其实她并不喜欢这个轻浮的名字,可是在花馆使用她曾经的名字,才是对自身和曾经家族的侮辱。曾经力小人微的她,又有什么能力反抗这个强势加在她身上的名字,这么多年,她也习惯这个名字了。这是轻浮的名字,有种耻辱,可也是对她的警醒,让她时刻记得,要离开这个魔窟。
“是张好琴。”桓真本来就是一个音律大家,琴棋书画对他这种人是半点不差,琴艺高妙如他,也喜爱好琴。能够有这张好琴,这个妙儿的琴艺想来不差,让她好好欣赏吧。来花馆一段时间,桓真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趣,期待,对妙儿将要展现的琴艺。
桓真的赞扬和期待,非常明显,妙儿勾起了嘴角,她最自傲的就是琴艺,能够被人欣赏,她当然骄傲,她自信不会让桓真失望。刚要应话,宗纵先说话了。
“磨蹭什么,赶紧弹首曲子来听听。”宗纵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爽桓真对这个女人的期待。不过是花馆中的女子,装什么大家小姐,拿张琴来,不就是弹的吗?宗纵可不觉得这女子能够弹出什么让人惊艳的曲子,桓真一定会失望的。一想到桓真会对这个女人失望不喜,宗纵就有些迫不及待,等着这个女人丢脸。
两人的话,立刻在妙儿心里分出了高下,明显是桓真的话语更得妙儿的芳心,宗纵的无礼轻视,让妙儿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立刻的把宗纵从良人选择的名单上去掉了。
心下不悦,却没有表现,她面对的客人,比这更过分的又不是没有,随意丢下客人离去,她还没胆子那么随意。“是。”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来,妙儿决定用自己的绝妙琴艺让这位不屑于她的公子,好好见识一下她的才华。
妙儿抱着琴坐好,桓真那边放下了筷子,他打算专心听琴,宗纵见状,越发不喜欢打扰他兴趣的妙儿了,却再次因为桓真的兴趣,忍了,没有当场对妙儿发火。他等着妙儿失态出丑。
琴音响起,琴确实是好琴,叮叮咚咚,没有一丝杂音,除了琴的本质之外,主人的保养和调音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桓真听着,先对琴声表示一下欣赏,妙儿的演奏也是准确,音律非常准,可是不过是一会,桓真就皱起了眉。妙儿的琴音很美,但是并不纯粹,桓真知道不能要求每个弹琴的人都对琴有着无比的热爱,纯粹的没有一丝的杂质,这种人很少有,桓真自己都不是。
无需纯粹,可是在弹琴的时候,一定要专注,专注于琴本身的感情,因为琴就是是用来抒发感情的。妙儿的琴声有感情,那感情却和音调的情感不一样,妙儿的琴声是在炫耀自己高妙的琴艺,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听她弹奏的人。这样的琴,在美妙,也不会动听,何况他自己也成为了被妙儿蔑视的人之一。桓真不欣赏妙儿的琴,一点都不。如果她后面能够改过来,也罢了了,可一直听了半段,妙儿的感情依旧乐章分离开了。矛盾、吵杂的让桓真这个音律大家异常不喜,眉宇是越来越深,妙儿却一无所觉。
妙儿不是不爱琴的,要不然她的琴艺也不会如此高超,琴对她来说,也曾经是抒发感情的工具,可是自从她扬名以来,却无人懂过她的琴,让她越发去搞和寡,加上追捧,□□难免迷失,琴音染上了杂音,也失去了曾经琴音的单纯。加上在花馆中的自怨自艾,清高自持,又被宗纵怠慢了一下,心中的负面高傲难免发作,以此来嘲讽宗纵,或者还要加上桓真的肤浅可笑。除了出生好之好,他们有哪里及得上自己,特别是在弹琴上面。
“真是够了。”还不等桓真忍受不了杂音,宗纵最先掷了酒杯,丢在了妙儿身边,碎裂的酒杯声,让妙儿的琴弦一乱,琴音发出尖锐的声响,已经停下了弹琴的动作,“你弹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道音律,宗纵懂的不多,尽管他手下高明的琴师不少,不过能够分辨出妙儿琴音不对在哪里,宗纵是没办法。他只是看到了桓真越来越阴郁的面容,也觉得琴声难听,实在忍不下去,掷了酒杯,发了脾气。
“请问公子,妙儿弹奏的不好吗?”妙儿很镇定,因为她自信自己的琴艺没有什么错,因为有能力,所以自信,也绝对不会屈服。不畏强权,这样很好,只是这种让不少男人大生好感的倔强坚强,在宗纵面前是无效的,如果不是有桓真在现场,以宗纵的习性,丢得绝对不是酒杯,而是一道足够抹杀了妙儿的天恩。
“难听死了。”宗纵嫌弃的说道,厌恶的看了眼妙儿之后,扭头去看桓真,“还是你弹的好听。”
“你听过我的弹琴?”桓真感到奇怪,不过宗纵打断让他不喜的琴音,虽然不礼貌,可是桓真还是有些感激的,那真是一种折磨,被打断了真好。“什么时候?”桓真不记得他和宗纵还有这样的交集。
“隐隐约约的听到过,非常美妙。”宗纵回味的说道,哪怕听得很不清晰,他也感觉到了某种和自己相和的东西,这种认识,突然让宗纵觉得很美妙。
“你的听力真好。”桓真想起他唯一弹琴能够和宗纵有交集的地方,那就是在战场上,那么远都能听到,桓真不得不佩服宗纵的听力。然后很认真的想到,以后和宗纵开战,和将士们商议事情的时候,一定要避绝声音,这么厉害的听力,一定是顺风耳一样的天恩,被宗纵把计划听去了,还得了。不得不说,某些时候,桓真其实比宗纵更煞风景,宗纵在心里想的是两人相和的美妙,桓真想的却是怎么放着宗纵。
“一般般。”宗纵话语谦逊,但是面上得意的接受了桓真的赞誉。
“公子也通音律,不知道妙儿是否有幸一听?”一个柔美的声音加入了两人的对话,宗纵软下来的表情再次绷上,桓真微微凝眉,都看向了妙儿。
妙儿自觉在琴艺上少有人及,得了宗纵的评价,自然以为对方是不通音律的莽夫之流,听到桓真会弹琴之后,心中不忿出言,她倒是要听听,被一个莽夫欣赏的琴艺,到底是如何的。
桓真对妙儿的好感一点点的丧失,他并非看不起花馆中女子之人,他也觉得这些女人可怜,对这些女子他做不到拯救,也会给予一定尊重。但是呢,他身为堂堂一国之君,一个花馆女子竟然要求他弹琴,身份上的差别,在礼法规定上,对妙儿的行为非常不喜。这个世界,谁都难以逃脱身份的高低,花馆女子,哪怕是在第二生的那个世界,都是被轻贱的行当,能够指望桓真多看得起吗?尊重是尊重,身份上的差距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这般的女子,妄图让一位国君,为了他的请求,如同她般,卖弄琴艺,成何体统。
“妙儿姑娘,琴艺确实绝妙,但是曲高和寡的态度,对真正懂琴的人而言,何其不敬。还望妙儿姑娘,能够以真待乐,莫要辱没了一张好琴。”桓真自然不可能弹琴给妙儿听,他和宗纵隐瞒身份到此,已经够让他后悔了,还让他为一个花馆女子弹琴,怎么可能。他身上背负的,有自己,还有易国的尊严呢。身边有一位耀国国君在,桓真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般的事情。妙儿无礼,所以桓真的语气重了些,但是妙儿在琴艺上的天分,也让桓真有心提点了一下。
☆、第四十章
妙儿被桓真一番话弄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红的,万紫千红的变化很是奇妙。她从桓真的话中听出了知音之意,可见桓真琴艺高绝,可是这样一个知音,被她一番炫耀居高临下的琴艺给侮辱了,对方身份高贵,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要求对方弹琴演乐,此等作为实在高傲。妙儿知道自个有错了,可是她被人捧坏了,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放肆的行为,不过那些男人都顺着她,赞她清高不熟,反而是这位知音,对她有指责之意。眼眶发红,她觉得委屈,自己是无意的,谁让另外一个公子,只当她是玩物一般,她心中难免怨怼。越想越是委屈,眼泪这就掉下来了。
桓真没想过自己一番话会把一个女人惹哭了,不由的身子一僵,方才自己说话重了吗?他是最难以承受女人眼泪的类型。
“难道真说错了,你委屈给谁看。”宗纵不由更不爽了,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委屈了,这种地方,女人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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