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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医,打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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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话说完,其他人哂笑了几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一时陷入冷清。
一位大叔似乎看不下去这尴尬的情况,出来作了总结陈词:“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反正时涧的成绩咱们也都知道,确实帮不上什么忙,那就算了吧。”
刚刚的夫人也出来打圆场:“也是,时涧啊,你先坐会儿,等我们商量好再一起吃饭。”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着。时涧其实并不太想留下来吃饭,但确实很久才回来一次,便也不扭捏地坐下,听着他们继续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讨论。
时涧默默地打开光脑,偶尔向那边瞥去几眼,感觉那些人开心的样子并不像是有人重病等着救援,更像是知道自己内定了什么奖项似的,兴奋得很。
突然,几个词语钻进他的耳朵,顿时把时涧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少将。”“越少越好”,“保密”
少将?保密?时涧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懵,生病,召集很多治疗师,又要保密,还是少将的人……
不会这么巧,裴安的小道消息难道是真的?
“你们在说阿尔斯特?”他问。
旁边喧闹的人群一下变得寂静无比。
“是吗?”见他们都不吱声,时涧又问了一遍。
“这个……”,“不是!”夫人还在犹豫的声音被即刻打断。
果然是真的,时涧有些震惊。没想到那位战神似的人物竟然真的出了事,但却没有一点点消息,平日里指挥官有个大小伤时并不怕被报道,这次捂得这么严实难道真的让裴安说中了,不但生病而且还是绝症?
时涧顿时为自己的好友担心起来,如果是真的,他该多伤心啊?
那边几位明显是因为这件事被召回来的年轻人抱团在嘀嘀咕咕什么,时涧还想不通的是,家族把这些人凑在一起究竟想干什么?
之前如果是为了治疗一个朋友,那还说得过去,让有可能的都去试试。
但患者变成纳维尔·阿尔斯特,情况就立刻不一样了。
那可是阿尔斯特家族!什么好治疗师请不到?掌管着北方军团的他们,全国有基本一半的最高级治疗师就在他们麾下,如果连那些治疗师都无法治好纳维尔,自己家里这几个小虾米又有什么用?!
那边的姑娘甩了甩头发,旁边她的妈妈帮他整理了下衣服。
……时涧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治疗是一回事,借着治疗的借口去接触阿尔斯特家族却又是另一回事。
去帮纳维尔治疗是一回事,借此机会攀高枝就是另一回事。
这么久了,这群人果然还是没有放弃他们的贵族梦。
时涧突然感到有些厌恶。
但他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犹豫,随着窗外非常安静的影子飘过,一架比院子里停留的机架加起来还要大的飞行器盘旋在上空。
它实在有些太大了,这个有些凌乱的小院里没有适合它的位置。
一个人从它被他伸出的移动扶梯送下来,对着院子里的人行了个浅礼。
飞行器上并没有家徽,有人谨慎地问了一句:“是阿尔斯特吗?”
那人冲着他们点点头,便看到这群人立刻开心起来,互相拉扯着整理衣服又同时飞速向飞行器那边移动着,嘴里嚷着“大家族果然讲信用”之类的话。
“……”那下来迎接的人似乎有话要说,但看到那群冲过去的人,默默选择了暂时闭嘴同时往旁边让了几步。
时涧没打算去,站在最后看着他们全上了飞行器。
正准备关门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那位接人的先生开口了:“请问哪位是时涧先生?”
突然被点名的时涧小小的脑袋上写满大大的疑惑,像被点名的小孩子一样乖乖举起了手。
只见那人对着飞行器上一众已经做好姿势准备等待旅程的人鞠了一躬:“抱歉各位,我们这次只是来找时涧先生的。”
他还特意加强了那个只字。
时涧看到了那群人一个比一个瞪得大的眼珠子,他怀疑现在自己的眼睛比他们瞪得还要大。
阿尔斯特找他?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第6章
时涧感到诧异,家族里的其他人比他更诧异。任谁已经上了飞行器却被赶下去都不会心情太好,但对方已经说得这么明确了,他们又不能真的赖在人家阿尔斯特家族的飞行器上不走,只能悻悻地从飞行器上离开,各个都不忘记飞给时涧一个眼刀。
时涧被眼刀飞的倍感压力,但这件事自始至终他都不比其他人知道的多到哪里去,更没有在背后操控什么,而其他人那样带着“你在背后搞了什么鬼”的眼神着实让他有些无语。
还有几个人留在最后磨磨蹭蹭的不想下来,这飞行器的规格差不多已经达到军方级别,很有可能就是纳维尔少将自己的专属飞行器,可是一般人看都看不到的东西,谁能甘心就这么被赶下来呢?
只见他们几个对视了几眼,就跑去围在了那位迎接者的身边。
“你确定是找时涧吗?”
“搞错了吧,”说话的人转头看了一眼时涧,眼神中充满质疑,“他可是一点都帮不上忙的,是不是记错了名字?”
“肯定是记错了,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如果带过去发现不对,我们可不想承担欺骗阿尔斯特家族的罪名!”这位显然有些激动,说的他旁边的人直皱眉。
他们围在那人身边七嘴八舌的发散脑洞,甚至连时涧是不是犯什么事惹到阿尔斯特家族了要被抓去的可能性都想到了,被围着的人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开始还能保持良好的职业假笑,听到后来连嘴角的些微弧度都逐渐消失。
“各位,”他一挥手让众人闭嘴,“我只是奉命行事,人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你们如果有别的需求,可以提前预约,会有人帮你们安排的。”
说完,不再给他们叽叽喳喳的时间,几步迈出去从包围圈中走出来,直直站在了时涧面前。
时涧刚收回因为那几个“亲戚”揣测自己犯事儿而翻的白眼,就看到这人已经站在自己跟前。
阿尔斯特家族的邀请,他没有理由拒绝,也拒绝不了。只不过刚刚这么一闹,让原本有些忐忑的他,变得坦然起来。不就是有人找他嘛,时涧很确定自己没犯什么事儿,去看看也无妨。
飞行器的舱门关上时,他看到一团人恋恋不舍地围绕在飞行器不远处聚头讨论着什么,脸色带着相当明显的愤怒与不满,也挟裹着没控制好的音量传进他的耳朵:“他不是说有办法吗?大骗子!”
第一反应以为他们在说自己的时涧愣了愣,没明白他们在讲什么。转头立刻就明白了,看来他们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还找了别的帮手,估计是有人许诺了可以帮他们打点什么事却没能完成。而从刚刚的情况不难猜测肯定是许诺了有办法带他们接近阿尔斯特家族。
所以他们才会在飞行器到来的时候显得那么兴奋,还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是阿尔斯特家族的人。
感情自己这是站在别人的舞台上唱了一出戏,哪怕不是自愿的。也无怪关舱门时他们的眼神那么幽怨,本来就不太看得起时涧,还在时涧面前丢了脸,让他们怎么冷静的下来。
时涧对此实在是不解。即使他们并不常见面,也不怎么维持表面情谊,但说来说去好歹还是有那么点沾亲带故,也算是一家人吧。
看他们最后一眼的眼神,怕是认定了时涧在背后搞了什么鬼。
苦笑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恐怕现在没人会相信他完全茫然吧。
那位接待者自从他上了飞行器就不见人影,时涧看着周围摆布还算雅致的空间装饰,推测自己大概处在这架飞行器最没有研究价值的会客室。
他有些苦恼的揉揉头发,原本就有些凌乱的短发翘的更加厉害。如果是在别的房间里还可能会有他感兴趣的内容去查看一番,顺便考虑考虑怎么改进自己那个堪称简陋的芯片信息提取仪器,但既然是会客室,对时涧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没有哪个主人会把有趣或真正有用的技术摆在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这是要好好深藏起来的。时涧试探着敲了敲墙壁,能感觉到这一眼看去就知道造价不菲的飞行器的外壳与内墙设置都不是普通材料。但掩藏在严严实实的墙纸下,连材料都无法确切的弄清楚。
研究受阻的时涧颇有些丧气,准备打开光脑看看沙雕段子缓解一下几乎在太空中飞了两天的疲惫,还没等笑出声,那位刚刚一直失踪的先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中还端着一杯香浓的瑞尔咖啡。
这种以帝国名字的一部分命名的咖啡是人人皆知的贵族用品,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触,哪怕接触到了也不一定就能认出它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时涧自然也是一般人,他从没喝过这种玩意儿,但他却能立刻知道,因为那位端咖啡来的先生在他的手还没接触到杯托时就已经一字一句地介绍了:“瑞尔咖啡。”
……
时涧接咖啡的手顿了下,对方看着他,虽然没多说话,但时涧却莫名觉得对方一定是在等着自己表现出一些惊艳的感觉。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时涧感觉气氛有些许的尴尬。他一向对这种特别贵重的东西不太感冒,但也不忍心让尴尬继续充斥空气的每个角落,于是贡献出了自己的表演——
“哇,是吗。”捧读。jpg。
从对方手中拿过,快速尝了一口。
“真好喝。”毫无灵魂的夸赞。jpg。
对方的眼神似乎不太满意,带着相当明显的勉强后退了几步。
陪你做戏已经不错了,还嫌戏演得不够好?时涧喝着帝国最贵的咖啡在内心疯狂吐槽,想要演技好的去隔壁戏剧学院呀。
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其实他对于将自己带上飞行器却什么情况都不透露这件事还是相当不满的。只不过天生随遇而安,秉持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时涧对于走一步看一步这件事已经非常熟悉。
对方送完咖啡似乎有话要说,却犹犹豫豫没有开口。
时涧也不催他,专心喝着自己的东西,打开光脑继续看没有看完的沙雕小段子。
别说,这全帝国第一的咖啡,还真是好喝。
结果对方竟然真的做到了一路上没有多说一句话!哪怕在整个路程中时涧品尝到了帝国最高档餐厅准备的旅行餐,也感受到了最快民用飞行器的速度,还有各种各样“贫民”没有见过的小细节并从对方口中得知这些东西的价钱和珍贵性以外,没能从对方口中得出关于把他带上飞行器的一丁点理由。
目前状态还仿佛一个旅游者的时涧心底还是有点佩服这位先生的。
等下了飞行器之后,对方指着面前的大府邸对自己说:“全帝国最大的家族府邸”时,时涧内心已然毫无波动。
任谁被炫富炫了一路也会变成这样的心如止水。
在跟随着对方走过“全帝国北部最漂亮的花园”,走近拥有“全帝国最先进安保系统”的“全帝国最豪华别墅”中“最金碧辉煌的会客室”之后,已经对这几个形容词快要行程免疫的时涧从对方口中终于听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时涧先生,请问您对您所看到的这些东西,还满意吗?”
完全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这些东西既然已经统统被冠上帝国第一的称号,自然都是好东西。
于是他十分捧场的点头:“满意满意。”
“那我们来聊聊转让合同的事吧。”
……啊?什么合同?什么转让?
思维究竟是如何跳跃到这里的?感情炫富不够还要强买强卖吗?我也买不起啊!
时涧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适合拍下来做成表情包,满头被p上问号的那种。
第7章
在表达过自己的不解之后,时涧接受了长达十几秒的凝视。对方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又扬起标准的微笑:“不用谦虚,或者有什么别的要求都是可以提的。”
时涧心中大喊冤枉,他根本没什么谦虚的地方,也没什么谦虚的本事啊!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那让我看看合同”。
既然是转让合同,总该写转让的理由吧。
一份厚度适中的合同被摆在了他的面前。哪怕是电子技术已经绝对发达的今天,在重要的决策上纸质留存稿还是一直被沿用下来。
时涧抬起手,触到那纸就感觉到质地不一般,心中为这些有钱人的生活而产生些许波动,说不上是羡慕,或是不屑,纯粹是有些感慨罢了。
合同上却没有写太多的内容,只说了时涧需要达到甲方的要求,便可以得到数额巨大的资金,以及别的合理需求都能得到满足。
时涧心中警铃大作:要知道光是那一杯咖啡都不是他能买得起的东西,更别提后面这一堆一堆的小金山,能换到这么多东西的该是什么困难到爆炸的任务啊!只怕他到时候就算换到了,也没命享用了吧!
想到这里,他把合同往前一推,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态度。
那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愣了愣,又将被推开的合同放回了原处,示意时涧再好好看看。
被劝说的人摆摆手,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有点想回家了。
那人还想再劝,时涧觉得他有些烦,干脆挑明:“你不用再继续推销了,这都是好东西,谁不知道,只是我根本没有签这个合同的本事,你看谁有就去找谁吧,别在我这浪费精力了,没用。”
说完便站起身想走。
可惜动作慢了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那人拽住了胳膊:“您连我们想让你做什么还不知道呢,怎么就笃定你不行了呢?”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有些事它就是不行。
时涧是真被他缠的有点烦,但看在这一趟见识了不少新鲜玩意儿的份上,始终还耐着性子和他对话:“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想要治病吗?”
说到这里他反而更想笑了:“你们都能找到我,难道会查不到我的资料吗?你们不知道我的实践成绩是什么样的吗?”他瞅了那人一眼,有些一言难尽,“你们真的敢让我去给你们的少将治疗?”
大概他说的太直白了,那人真的闭了嘴。
但时涧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几个大字:确实不敢。
原本还有些好奇的时涧彻底泄了气,还以为能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呢,搞了半天估计又是病急乱投医听信了什么谣言。
这种情况时涧也见得很多了,偶尔他会碰到有些没有专属治疗师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的成绩超级棒,就坚信他一定是故意在实践课堂上隐瞒自己的能力,央求着时涧帮他们治病。
但他哪里会啊!只能给他们指路去找更加专业的治疗师,不要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顺便尽己所能的帮帮他们的忙。
只是没想到,声名显赫的阿尔斯特家族,竟然也会被这种谣言骗到?
他歪着脑袋,一个可能性钻进脑海:可能少将真的已经病到要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人,那人虽然脸上的表情并不信任自己,但却很明显像是掌握了什么证据,相信他一定能做到似的。
他伸手在自己隐蔽的口袋处摸了下,又一个可能性破土似的钻入了脑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别的事情?”
那人摇头。
时涧有些失望地哦了声,准备做个总结自己真的没有能力签这个合同的发言,却听到对方说:“但是有人知道。”
时涧的心一瞬间漏了一拍。
一件只有小范围内知道的事情,一件能让阿尔斯特家族相信自己会治病的事情,一件值得让对方用这么多金钱来换取的事情,以时涧超强的大脑分析之后,留下的只有那一件。
他又触碰了下隐蔽的口袋,感觉袋子里的小块仪器残骸似乎在散发着温度。
会是他吗?
时涧不知道自己这是因为长时间的实践课堂失败而导致的后遗症,还是另类的“初恋情结”,总之他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次他确信他能成功的救治一个人之后,他就会时不时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个人的伤真的很严重,精神域一团混乱,身体外表也血肉模糊,超级坚硬的盔甲与临时防护蛋也受到了冲击而伤痕累累。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治好了没有。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回忆那么多的时候,眼看着对面的人又开始准备长篇大论,时涧心头一动:“让我见见知道的人好吗?”
他不敢确定,但却抱有一丝希望。
对方似乎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这个……少——他可能不太方便。”
那个险些脱口而出的词语让时涧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难道是真的?
关于那天的事,回忆中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淡化模糊,而第一次成功链接精神域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当时情况紧急,他链接精神域时必须全神贯注,他已经做好了被昏迷中的人反射性拍飞的准备,也做好了直接因为自己的粗鲁操作而导致对方从昏厥中清醒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做好一次顺利链接的准备。
而惊喜却突然降临。
它总是悄无声息。
时涧无法忘记那精神域连接中如同躺滚在超大号柔软棉花糖上的触感,但更难忘的还是他突然被攥住手腕后,看到那一双茫然却带着温和的眼睛。
那眼神实在是太无害了,与那如同铁镣铐一般禁锢住他手腕的力道对比真是万分不和谐,时涧感觉到手腕上泛起痛楚,不由得皱起了眉。
做精神域无防护链接对治疗师而言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这里没有治疗舱提供的优良环境,更没有老师从旁辅助,浑身浴血的同伴自然也与课堂中那机灵又愿意配合的好友无法相比,对治疗师的精神力损耗比起课堂中不知多了多少倍。
而这时的治疗师会变得身娇体软,脆弱易攻击。
时涧被拽着,脑子里“遇到一个白眼狼”的警铃大作,正准备中止治疗甩开对方时,便感受到那禁锢着自己的力道减弱了,被血与机械包裹着的人似乎耗尽了力气,闭上眼睛,呼吸也变得急促。唯有时涧袖口那个鲜明的血印提醒着他刚刚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对,真实发生的,就像现在这样,真是太真实了……
时涧这么想着,蓦地睁开了眼——就像现在这样!
他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被更换过,刚刚的尬聊对象已然不见,现在攥着他手腕的变成了一个目光如炬又面无表情的银发男。
这个比刚才那个不好惹多了。
面前这位,正是在时涧的推测中,恐怕已经病入膏肓到病急乱投医跑去找自己治疗的纳维尔少将。
裴安这个大猪蹄子!什么绝症!看看这力度,哪里像个有绝症的人了!心中疯狂扫射好友的时涧选择性忘记了自己将各种事情强行匹配的光荣事迹。
纳维尔似乎并不想借助自己的体力对他进行什么钳制。相比起来,这攥手腕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提醒,将时涧从沉思的境界里拉回来之后便很快放手了。
他看上去与各种新闻中出现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银发,如海般深邃的眼睛,冷峻的表情,没有任何被疾病折磨的痕迹。
他还穿着军服,得体的剪裁将最完美的身材勾勒,又带上一丝一丝常年征战难以洗脱的杀气。
时涧比他低一些,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面无表情的纳维尔少将看着他,时涧有些发怵,想起刚才的对话,这位少将恐怕还掌握着自己的一个小秘密。
他看着对面的人冲着他伸出手,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胡思乱想着对方的掌心里该不会藏着什么掌心炮之类的东西吧。
面无表情的少将慢慢张开了手指,躺在掌心的是一枚时涧再熟悉不过的袖扣,上面还镂空刻着时涧的缩写。
他瞪大了眼,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拿,对方却如同逗小孩一般突然收回了手。
“交换。”
“……”完全不晓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和这位大佬交换的时涧觉得方方的。
他抬起头,对面纳维尔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时涧总觉得这一瞬间他是柔和的,温和的气息从平静的眼角倾泻出来。
只一瞬间,他福至心灵一般,将手伸进口袋,再拿出来时,手心里躺着一块没什么规则的机器碎片,它的一角还泛着火红。
第8章
鉴于自己面前的这位大佬实在是有些惜字如金,时涧并不能确认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比起自己究竟有没有对上大佬的暗号,他更难以理解的是:他偷偷捡了一块碎片带走的时候,那个血人完全是昏迷状态,一个昏迷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偷了一块垃圾!这究竟是怎样的天眼!
他伸出手去,莫名觉得有些丢人。但对面的人却不这么想,严肃冷静的少将先生在看到这被偷偷拿走的小玩意儿时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弄得时涧不知道该捧场的笑还是干脆学他面无表情算了。
纳维尔将那碎片放在自己手心,一只手指拨弄着它转了两下,将那带着点暗红色的一角转向外侧。他盯着那片暗红看了会儿,似乎在确认什么,良久,沉默着将它收了起来。
同时,属于时涧的袖扣也回到了他的手中。
那日偶遇受伤的少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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