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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红酒供应商[星际]-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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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浑身上下都不对劲？”陈咬之淡淡道。
永远不忘皮一嘴的杜康：“自从遇到你后，我的身心都已不受控。”
陈咬之：……
杜康：“说正经的，我刚才打了圈招呼，确认了几个处在突破边界的成员。等这回训练结束，大概就可以印证我的想法了。”
三个小时的训练结束，众人退出八倍慢升系统。
杜康揉着额头，若有所思。
魏居安：“怎么样了？”
杜康：“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魏居安：“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不要问一句答一句铺陈废话构造悬念？”
杜康将魏居安和陈咬之带到基地隐蔽处。
“这个系统并未有提升精神力和异能的功效，准确来说，是其效果并未比星际网的普通训练场好。”杜康斩钉截铁。
魏居安不解：“不可能吧？我确实感觉停滞不前很久的精神力有松动？”
杜康摇头，解释道：“越到高级别的精神力和异能，对他人的感知就愈加准确，对自我的感知反而愈加薄弱。七级以上异能者，除非天赋异禀或者偶得奇缘，想要晋级或突破基本需要经年累月的磨练。”
魏居安点头附和，虽然作为天赋异禀中的一员，他并没有什么资格点这个头。
至于陈咬之，他连发言权都没有。
杜康：“我们之所以会感觉精神力有较大松动和提升，是因为镜像削弱的错觉。”
魏居安：“说人话好不好？”
杜康：“通俗易懂来说，从我们进入八倍慢升系统后，一切都是一场局。系统利用幻化出来的对应镜像人，在我们心里构建了一个等同于本身的对手。对手看不清五官衣饰，但因精神力等级和异能相对应，我们默认这个对手就是我们本身。”
联邦军校入学时都给学生传播一个哲理，你的对手只有你自己，你要突破的不是别人，而是昨天的你。
杜康：“镜像的设置在星际网的训练房也存在，并不稀奇。然而八倍慢升系统里的镜像人是动过手脚的。他并非完全镜像，而是在与你对局的过程中渐渐弱化。”
魏居安隐约也猜到几分：“高级异能者因为晋级时间太过漫长，也因为突破进步过于困难，早已失去了对精神力进步的明确感官。削弱的对手会从心理上产生一种自己进步的错觉，从而在生理上潜移默化的产生一种假性晋级的反应。”
陈咬之依旧云里雾里，不确定道：“所以我那天看到的晋级者，并非是真的晋级？而是产生了晋级的错觉反应？”
杜康摇头：“不，他们是真的晋级。”
陈咬之更加糊涂，双眼迷茫，难得的楚楚可怜。
杜康没忍住亲了一口，才继续道：“这个基地的训练也好，食物药材也好，多少都有促进精神力提升的功效。这些人本就处在晋级边缘，只是他们难以感知程度，并不知道突破早已箭在弦上，哪怕没有这些训练和食物，也不过再小半个月的功夫。八倍慢升系统放大了他们进步的错觉，使他们产生不正确的因果关系，认为是依赖系统而获得突破。”
“所以，所谓的八倍慢升系统实际是骗局？”陈咬之问。
杜康：“若只是场骗局还无关紧要，最可怕的，是这系统会剥夺意识。”
傀儡术？陈咬之立马警铃大作，可若真是傀儡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探查不出异样。
杜康知晓陈咬之心底疑惑，解释道：“这傀儡术用得极其隐蔽，并非直白的药物食物入口，而是和镜像人一样，在神不知鬼不觉里施展。”
魏居安惊恐的掏出一面镜子，对着镜面上下打量，片刻，一脸阴郁的问陈咬之：“我看起来像被操纵了吗？”
陈咬之打量半晌，得出结论：“脸色比以往略显焦黄，应该是脾胃虚弱的表现。”
魏居安：……
杜康也不卖关子，朝远处几个背影指了指：“那几个人，今天被施加傀儡术了。”
陈咬之：“有选择性施加？”
杜康将自己的观察分析推测全部道来。
借物施展傀儡术是极大的耗费，杜康不确认施加傀儡术之人和三十多年对范映然那批人施加傀儡术的是否为同一人。如果是，杜康可以肯定，其精神力已经在走下坡路，以此推测，施加人是一名老者，身体状态和精神力状态大不如前。
因为精神力强度和充沛度都无法和三十年前媲美，也无法像三十年前那般肆无忌惮无节制的挥霍精神力，施加之人只能以少博多，力求效用最大化。
异能者在突破和晋级时，精神力和自我免疫是最为薄弱的，在这个时候下达傀儡术，事半功倍。
施展者利用八倍慢升系统，通过异能者和镜像人的对战，掌握其精神力浮动情况。若出现精神力突破征兆，施展者将异能施展于镜像人，再以镜像人为导体灌入异能者身体。
而系统内的精神力辅助药材及食材，的确有稳固精神力和促进异能增长的效用。这药物放平日里或许效益良多，但在被施展傀儡术后服用，则放大和稳固了傀儡效果。
魏居安听完恍然大悟：“所以我该庆幸自己不够努力，才没成为被施加傀儡术的幸运儿？”
杜康：“对方应该是在有百分百的把握后才施加，显然不想打草惊蛇，非常谨慎。”
陈咬之：“那我们现在是否可以举证总司令部超级军人计划和当年中央星军计划的阴谋？”
杜康摇头。“对方这回通过八倍慢升系统操纵，显然更加隐蔽，不留任何把柄。我们现在没有完全的证据，冒然公布底牌，只怕会打草惊蛇。”
魏居安点头：“比起当年对范映然一群人用食物药物，这回的方法更加具有隐蔽性和临时性，难以取证。好在以对方现在的效率，想要大范围组建一支傀儡军，还需要熬一段时间。”
“所以，即便我们知道了，也无能为力？”陈咬之问。
无人回答。
天色已近傍晚，细碎的红霞如同沁色的鹅毛，在天上懒洋洋的飘荡。
远处传来人群的欢笑声，是饱食后的预备军成员三五打闹的动静。那欢声笑语飘过树丛，荡过晚霞，仿佛这个世界宁静祥和，没有悲伤。
章节目录 国家项目
第九星域。九龙星。第九军基地。
“啊啊啊！”三声响彻云霄的呐喊； 将半睡半醒中的戚迎风震了起来。
戚迎风一副垂死梦中惊坐起的模样； 双眼无神； 眼圈发黑； 一头蓬乱的头发想四面八方延展，如同主人一般放荡不羁。
戚迎风瞄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陆大哥； 你能不能注意下时间。”
陆闻青的热情并未被对方的冷水浇灭，他一把抱住戚迎风，在空中转了个圈。
戚迎风无奈的看着不远处金属镜中的两人。他顶着陈咬之的脸，陆闻青顶着杜康的脸，很好，就算是易容他们也不逆攻受。
等到陆闻青的兴奋稍微消退，戚迎风总算知晓对方反常的原因了。连日来停滞不前的生物机甲研究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
戚迎风看着一整面光屏的数据和图纸，一头雾水道：“就凭这些就能指认这生物机甲是用异能者炼化？”
陆闻青点头。这些日子他没日没夜投入研究，蔡符澜和萧家都为他提供了不少资料和思路，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陆闻青不顾半夜三更，立马想将这好消息向基友分享。
点开杜康的通讯，出乎意料没有被挂断； 并且很快进入通讯画面。
画面里； 杜康顶着他亲自为其易容的杜之的脸，对方躺在床上，眼神澄澈； 似乎没有入睡模样。
陆闻青嘚瑟：“老子真的是天才，此刻老子真的就是天神的宠儿……”
陆闻青的炫耀只进行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视讯画面里； 对方将接收视角微转了一小幅度，带入了旁边的人。
杜康的枕边，戴着陈康身份的陈咬之正安然侧卧。他的呼吸均匀悠长，睡梦香甜。
陆闻青霎时间沉默，天神的宠儿尼玛，这才是真人生赢家。
杜康低调的秀恩爱结束，这才压低声音：“生物机甲查出眉目了？”
陆闻青点头：“**不离十。我们要不收拾一下，现在就去举报葛贤良？”
杜康：“你认为葛贤良能研制出生物机甲？”
陆闻青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这家伙就是个草包。”
杜康：“所以，举证葛贤良有意义吗？”
陆闻青沉思片刻，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呢，你打算引蛇蛇出动？”
杜康点头。“过两日，我这里会放军休，我们再讨论一下。”
军休是联邦军部的传统福利，类似于军部的公休日。
和正常工薪族的规律性休假不同，军休时间较长，分批次，有调剂性，属于一次性休假。杜康他们目前还属于培训期的非正式新兵，能够调整的时间就更长了。
杜康说罢，又不经意的将镜头微调了一个角度，将身旁安然入梦的人映入画面中。
陆闻青再次翻了个白眼，这种隐晦的表达“别打扰小情侣良辰美景”的无声炫耀，真的好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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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星。浮绘大楼。
浮绘大楼是整个中央星乃至整个联邦名气最盛的大楼，主要用于各种新科技成果、考察队发现和新文明成果的展出。
今日的浮绘大楼格外热闹，警戒线从大楼数千米外开始封锁，各种只能在联邦新闻频道里看到的人，在警戒车的护送下鱼贯而入。
今日是联邦保护项目的最终审议日，联邦已经有十多年没有项目进入保护项目的终审阶段，自然备受各方关注。况且这回审议的项目是生物机甲，这不仅吸引了政府人士、各大家族、科技界、文化界人士，连向来自成一派的军部也颇感兴趣，九大军部的元帅几乎都集合了。
人群各自汇聚成小圈攀谈，话题的中心都围绕着生物机甲。
宴会厅的角落。
邢达蛻将自带的茶水沏好，递给萧殷，低声道：“家主，不是说那生物机甲有问题吗？怎么能申请国家项目？”
一旦生物机甲申请国家项目成功，以后任何对生物机甲的调查、举证都变成非法调查、非法举证，不再受联邦法律保护。这也意味着，不能再有人对生物机甲提出质疑。
萧殷的视线在宴会厅内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另一个角落处。
另一个角落里，第九军团和第一商会的代表坐得七歪八斜。
此次杜康一行人一共来了九人，以第九军名义前来的杜康、辛婆、粘嘉树，以第一商会名义前来的魏居安、陆闻青、陈咬之、戚迎风、金呦和肖柯爱。
辛婆穿了件性感大露背的黑色礼服，可惜身材并不玲珑有致，脸庞也过于稚嫩，总有种小女孩偷穿大人衣服的赶脚。
“元帅，我感觉你今天终于正常了一些。”辛婆端着杯小酒，打量着身旁不知埋头看什么的杜康。
杜康从资料里抬起半个脸：“之前哪里不正常了？”
辛婆努努嘴：“说不清，虽说一直也没正经样，但以前好歹放荡中带着朗月清风，前些日子就是放荡中带着猥琐龌蹉。”
杜康嘴角微扬，目光扫过一脸铁青的陆闻青。
事实上，辛婆虽说长了一张十三四稚女的脸，但女人的第六感意外精准。这些日子以来，呆在第九军基地内，和“陈咬之”足不出户偶尔露面的杜康，的确不是杜康本人。直到今天进入浮绘大楼前，“杜之”才重新变回“杜康”，而“杜康”则变回了“陆闻青。”
杜康：“我也觉得我前阵子抽风了些，好在有你们这么优秀又敬业的下属。”
一同前来的辛婆和粘嘉树表示十分受用，这些日子因为杜康和陈咬之夜夜笙歌、闭门不出的怨气也冲淡许多。
元帅单身这么多年，和爱侣荷尔蒙上头，激情四射，身心疲惫，他们做下属的也该多体谅。
粘嘉树更是体贴，从储物手镯内掏出一个硕大的礼盒，递给了不远处正在品鉴宴会异植酒的陈咬之。
粘嘉树：“陈老板，这个送你。”
陈咬之有些莫名接过礼盒，他和粘嘉树连泛泛之交都谈不上。
粘嘉树挤眉弄眼：“陈老板，这里都是我亲朋好友认证效果最好的东西，什么百年石闲花的花粉、千持牛的牛骨粉、宝应蕴虎的虎鞭……”
粘嘉树跟说贯口般说了一长串的名词，陈咬之听得一头雾水。等到粘嘉树回到座位，一旁的陆闻青才凑过来答疑解惑：“这些都是大补食材，补肾！”
陈咬之：……
一旁正和肖柯爱探讨声乐的金呦抬起头，好奇道：“我有些日子不在，你们进展得这么快？”
陆闻青接过话茬：“那是，这年头生活节奏那么快，讲究的是快准狠。”
金呦：“我该准备礼金了？”
陈咬之：……
茫然的肖柯爱：“老板要和元帅结婚了？”
这话音量不大，却恰好落入杜康耳内，对这位神助攻，杜康表示非常满意：“良辰吉日我都圈出来了，就看你们老板想要哪一天了。”
陈咬之：……
众人调侃完毕，才又回到正题。
辛婆看着宴会厅前端循环播放的生物机甲资料视频：“不是我说，这生物机甲给我的感觉就两个字，邪门。”
粘嘉树爱机甲如命，反驳道：“哪里邪门了，哪哪看哪哪可爱。你想想，性能加倍、驾驭门槛低、危机时刻自动操作、平日里也能辅助操作，除了贵得离谱且有钱也买不到，这机甲可以说完美无缺了。”
杜康嘴角含笑听着两人争论，不言不语。
沙发对面，金呦好奇的问魏居安：“魏老板是打算和葛贤良谈生物机甲的项目？”
以魏居安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个性，说他是来见证国家保护项目的产生，为联邦机甲事业迈进一步欢欣鼓舞共同见证，三岁小孩估计都不信。
正常推理，以魏居安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只能是想来这生物机甲上做点文章，搜刮点利润。
魏居安没好气：“葛贤良现在可是军部的宠儿，总司令部和异能者公会，天作之合，还能有我民间商会什么事。”
生物机甲项目已被总司令部全盘谈下，专门用于超级军人计划的试用。这一方面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才加入超级军人计划，另一方面也是利用此来和九大星域各军部抗衡，起到微妙的平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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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为数不多获得入场资格的媒体兴奋的四处拍摄采访。
此次生物机甲的申报可谓吸引了全联邦的关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生物机甲能否打破十多年来尘封未动的国家项目，牵动了万千关心联邦前途以及凑热闹群众的视线。
大小媒体蜂拥而至，可惜拥有入场券的媒体只有六家，其他媒体只能在浮绘大楼外打探风声，或者拾其他媒体的牙慧。
金池传媒作为六家有入场券资格的媒体之一，自然是派出最强阵容，全力以赴。
金池传媒的一哥章鱼儿带着新进女主播蒋白莺，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宴会厅内都是些举足轻重的人物，平日里想要采访不易，可惜众人对生物机甲也一知半解，采访了一个多钟头，内容都是些翻来覆去，食之无味的素材，除了被采访人来头不小，可以说毫无可看性。
蒋白莺今日妆容精致，视线在宴会厅内巡了一圈，看到了角落里那位令全场黯淡无光之人。她拉了拉章鱼儿的西服袖子：“一哥，是杜康元帅，还有陈咬之。”
章节目录 国家项目2
章鱼儿和蒋白莺与杜康两人也算有过单方面生死之交； 具体表现在杜康和陈咬之为其冲锋陷阵； 他们躲在民用飞船内为其加油打气。
不管怎么说； 有过孤林星两战的交情； 蒋白莺自认和几人也算有关系了。
章鱼儿自然知道蒋白莺的意思，是想上前采访杜康元帅； 最好还能续个旧情，搭上点人脉。
事实上，从进入会场第一眼，章鱼儿就注意到角落里的杜康。毕竟以杜康那般容貌，即便是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也能依靠荷尔蒙吸引人上前。
只可惜杜康看似亲和，实则始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这也是为何如此万众瞩目的人，可以呆在角落不被打扰。
不过蒋白莺既然提了，他倒也想上前试试，大不了就是碰一鼻子灰。
未料他们才刚踏出两步，就有人捷足先登。先登之人还是此次金池频道最大的竞争对手； 黑堃频道。
黑堃频道是以做高科技类节目起家的； 当家的男主持刘夏据说曾经还是联邦科研院的高级研究员，从科研院离开时，院长声泪俱下挽留； 可惜没留下自称找到兴趣所在的刘夏。
“晚了一步。”蒋白莺郁闷。“元帅他……”
蒋白莺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意外的发现，对方的采访对象竟然不是杜康； 而是第一商会的魏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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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堃频道的当家刘夏今日一身黑色条纹西装，金丝眼镜，落落大方的站到魏居安身边。
“魏会长，您好！”刘夏道。
魏居安看了一眼拿着收声话筒的刘夏，以及身后的媒体团队，心下奇怪。
不是他妄自菲薄，有杜康在的场所，基本轮不到他出风头，杜康无论是相貌、身份还是话题度，显然更受媒体从业者喜爱。
刘夏：“魏会长，不知您对生物机甲有何看法？此番前来是否有考察、采购意向？”
魏居安理了理黑西装，扶了下金丝眼镜，打量了几眼身前和自己打扮相似的刘夏：“没看到评审结果前，我不敢妄下评论。”
刘夏：“魏会长难得保守呢。那么魏会长认为生物机甲的产生是否会改变联邦当前的机甲格局？成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产物？其未来是否有可能走入千家万户，代替现有机甲？”
魏居安心下呵呵两声，若不是坐着第一商会会长的位置，对方又是颇有受众性的权威媒体，他大概会把对方抓起来倒转过去晃两下，把对方脑海里的水倾倒出来。
魏居安挂着最没攻击性的笑容：“首先，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伪命题，目前为止，普通机甲也未走进千家万户，只是部分人士的拥有物，大部分人还只能在星际网上过一把瘾。至于其是否代替现有机甲，这么说吧，如果所有机甲都变成有生命和人类操纵一般无二，那人类不会被替代吗？”
魏居安这话绵里藏刀，语调看似温和，实则咄咄逼人。
刘夏却仿佛没有眼力劲般，感受不到魏居安的不悦：“这么说魏会长并不看好生物机甲了？那么魏会长此番前来，是要对生物机甲提出质疑？”
一旁的陈咬之抬起眼，打量着两人。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这两人有过前仇？
连陈咬之都觉莫名其妙，莫说当事人魏居安了。他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是否有得罪过这家媒体，答案是否，平日里他还算处事圆滑，不至于结什么深仇大恨，利益矛盾另算。难道是第一商会家大业大，他的哪个手下得罪过人家？似乎也未曾听闻。可都不是，以一个媒体从业者的情商，不至于这般咄咄逼人。
魏居安调整下状态，不露声色，笑得像只大狐狸：“我这就过来凑凑热闹罢，毕竟申请国家项目这事全联邦瞩目，商人的世界也可以有点乐趣嘛。”
不远处的杜康撑着下巴，笑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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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项目的终级评审一共三天，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专家评审阶段，由联邦相关领域专家组成六十人评审团，对项目进行鉴定，测评。
第二阶段是各权威部门和相关权利机构确定担保阶段。
第三阶段是答辩阶段，来自各行各界的代表对项目提出质询，项目负责人一一解答。
第一、二阶段不对外公开，由专门的评审会和权威部门代表自主进行。
国家项目第二天，很快就有消息流出。
“生物机甲通过第一阶段评审了！”
媒体蜂拥而上，像嗅到蜂蜜的熊，将浮绘大楼围的水泄不通。
杜康等人坐在浮绘大楼的餐厅包间，透过落地玻璃往下望。
“这群媒体真是娶媳妇打幡儿，瞎凑热闹。”魏居安懒洋洋道。
陈咬之端着养生花茶，惬意的逗弄着成语君。
陆闻青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包间外的走道同样富丽堂皇，纽斯雀羽毛制成的地毯配上镶嵌晶石的墙壁，若不是富贵之家出身的人，走在上方都有些小心翼翼。
陆闻青有些嫌弃，这么华而不实的地毯让他想痛快吸根烟都困难。
走了小百米，陆闻青终于找到一处僻静眺望台，痛快的吞云吐雾一番。烟雾缭绕中，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跟前。
“我说你真是阴魂不散啊。”陆闻青嫌弃道，手指还是掐灭了烟头。
蔡符澜看着眼前人，他还以为上次袒露心扉后，对方会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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