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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红酒供应商[星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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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看着恢复冷淡神情的陈咬之:“飞船着陆的时候,连接线上的公共交通都关闭了。”

    陈咬之:“那又怎样?”

    杜康:“连接台上有小飞车租用。”

    陈咬之:“这不挺好?”

    杜康声音含笑:“你会开?”

    陈咬之:……

    杜康:“叫一声亲爱的,我带你。”

    陈咬之:“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把脸皮漏在胎盘里了?”

    杜康:“哪里,我现在脸上两张脸皮呢~”

    华丽的颤音,让陈咬之甘拜下风。“是在下输了,你不是没皮没脸,是厚如城墙。”

    杜康依然笑意盈盈:“是厚了点,你可以多摸摸,摸多了就薄了。”

    ==

    起证号很快降落到蓝明星的民用飞船平台。

    联邦维和军和警察早已在平台上,等着移送四名不法分子。

    原本相关参与人还要接受调查询问,杜康找了个托词,请老船长帮忙把他从事情中抹去,只当是船员共同制服了歹徒。

    抓住反联邦势力,政府都会颁发高额奖金,还会给予很多倾斜政策,这种大礼包,老船长哪有不接的道理。

    况且老船长也不是初入社会,看出杜康这人来历非凡,却搭乘他们的民用飞船,这背后定有复杂的故事。

    至于之后,如果歹徒受审说出杜康,他就说杜康是聘请的赏金猎人,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调查组也没法把手伸得如此长。

    飞船上不少人是回归故里,或者探亲访友,所以一出平台,外围早已围满接送的人。

    亲人团聚,讲述着飞船上九死一生的经历,互相抱头痛哭,一时间哭声绵延。

    陈咬之面无表情,回忆却飘了很远。

    他想起上幼儿园那天,或许很多人根本回忆不起来的片段。幼儿园的铁栏杆上趴着一堆哭成汪洋的孩子,栏杆外是同样煎熬的父母。他是孩子群中唯一没哭的,老师夸赞他,小大人。

    回忆又跳到上大学那天,一个个宿舍挤满了父母,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嘴里叨叨念念没完。新生们脸上或者不耐烦,或者不舍要长时间和父母分离。他是一个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柜子床铺,其他舍友父母夸他,真是个独立又伶俐的孩子,我家娃能有你一分,我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有时候,泪水与埋怨,反而是这世上最温情的存在。独立与坚强,擦去褒扬的外衣,内里都是荒凉。

    “是不是找不到人抱头痛哭?来,就当我是立杆,免费抱。”

    陈咬之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这聒噪从何而来。明明两人下船时没有同路,一路过来也没见踪影,此刻又阴魂不散出现了。

    难得的清净瞬间破灭,与此同时,那点焦躁与沉痛,也变成了泡沫,被这聒噪声一个个戳破。

    杜康见对方视线落脚点依然在没有目标的远方,再接再厉道:“免费啊,哭坏衣服也不用赔钱,过了这村没这店。”

    陈咬之正想把手中沉睡的成语君扔到对方脸上,就看到蓝邮从平台内出来,几个人迎了上去。

    其实此刻再看蓝邮,才会事后诸葛亮的发现,他的商人乔装太失败。这人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商人的事故与精明,哪怕套着一身正确的行头,那浓厚的搞学究的气息却散不开。

    蓝邮看到来接送的人,眼底尽是惊讶:“顾教授!”

    被叫做顾教授的老者脸带欣慰,努力睁大眼,确认自己的大徒弟安然无事。可惜他上眼睑下垂得厉害,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老头努力伸长脖子,把抬头纹挤在一起。

    “老师,你怎么来了,这回途中好凶险,还好有贵人相助。”蓝邮掩盖不住的激动。

    老者正要回话,老者身后先过来一穿白西装的男人。

    “蓝副院长,我是第四星域研究所总部的,来确认育种是否安全护送。”

    “安全安全!毫发无损!”

    白西装男人接过蓝邮递过来的储备箱,和身后几名工作人员摆弄了片刻,语气冰冷道:“很遗憾,储备箱遭受过非法强制开启,自动启动了销毁程序,加强版白果结育种已经销毁。”

    蓝邮难以置信,圆睁的双目快大过眼镜片了。“这不可能,我很确定,储备箱并没有被强制开启!”

    白衣西装男却置若罔闻:“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一路上为保护育种已经尽力,结果确实有些遗憾,我们都接受这个现实,之后研究院还是会嘉奖你的。”

    “不是,这储备箱真的没有被破坏过……”蓝邮那张科研人员款的古板面孔,带着窦娥六月飞雪的无助。

    “够了,蓝邮,晚点我再和你说。”顾教授的声音很轻,然而蓝邮自小听老师的话,只能吞咽下一肚子的委屈与不甘,站在一旁。

    杜康和陈咬之都看到这一幕,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

    不过他们也没义愤填膺上前帮忙说理,他们和蓝邮,就是萍水相逢的路人,飞船上并肩过,也不过是有共同利益,下了飞船就互相别过了。

    两人在连接台上租了台小飞车。

    这类似共享单车的设置让陈咬之赞不绝口,如果他会开的话。

    “你说我们同完船又同车,在下一步,是不是能同床了?”杜康启动飞车道。

    坐在副驾驶座的陈咬之沉默,若放平时,他会反击两句,不过现在人在车上,为了自身安全,只能忍气吞声了。

    小飞车行驶在蓝明星四层立交的上方。在这个角度,可以轻易的看到城市万千灯火,每一盏灯火下,都有属于它的故事。

    “你住哪?”杜康问。

    陈咬之按着原主的记忆说出地址。

    飞车很快根据导航,行驶到目标区域。

    眼前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地上四层立交,空中四层车道,让陈咬之有几分头晕目眩。

    飞船穿过一片摩天大楼,在后方一片暗处,减缓了速度。

    这让陈咬之想起了以前的城中村,包裹在CBD内的阴暗潮湿。

    这片区域太拥挤,飞车只能在附近停下,杜康和陈咬之沿着蜿蜒的小路行走。

    “联邦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杜康神色暗沉下来。

    这片区域的房屋老旧杂乱,楼与楼之间仿佛在跳贴面舞。逼仄的小道内传来难闻的气息,巷灯幽暗,地面坑洼,让行人心理上极度不舒适。

    “你以前,就住这种地方吗?”杜康的语气没有往日的嬉笑,很轻很淡。

    陈咬之不说话,转过了一条巷子。

    ===

    蓝明星,16区,常乐区。

    这是一片繁华与贫穷并存的地区。

    前一刻还是花红酒绿,纸醉金迷,包围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中。拐过一条小巷,或许就是成片摇摇欲坠的旧楼,墙皮斑驳的破屋,互相推搡着,将破败蔓延。

    陈咬之盯着眼前那扇铁门。

    手几次抬起,又几次落下。

    近乡情怯,对于陈咬之并不成立。

    天伦之乐,对于陈咬之,也不过是缥缈孤鸿影。

    然而此刻,不知为何,他没有勇气推开眼前的门。

    锈渍斑斑的铁门哐当一声,向两边挪开。

    杜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嫌弃的拍了拍落在手中的铁粉:“大晚上的,上演苦情戏也没观众啊。”

    陈咬之:……

    杜康:“难道不是?还是说,你专门为我一人表演?我是很开心,不过我更喜欢看床……戏……”

    杜康话音未落,陈咬之早已抱着成语君,步履生风走进屋内。

    小院内的房屋,和这片区域的所有屋子差不多。年久失修,声音稍微大一些,就能抖落一层墙灰。

    屋内的人听到声响,步伐艰难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陈咬之看着屋内的人。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两鬓霜白,目光浑浊。在看到陈咬之的一刹那,两行清泪忽然从内眼角落下,流过干如树皮的皮肤,在地下晕出点点水迹。

    陈咬之的心,霎那间变得无比柔软。

    小房只开了一盏灯,在地上形成一个椭圆的光圈,光圈里有两个影子。

    陈咬之低着头。那不是两个影子,那是一个年幼被弃的孩子,和一个年长被弃的老人。光圈之外,就是无尽的黑暗。

    忽然间,光圈内串入第三个影子。

    “伯父您好,我是咬之的好朋友。”杜康没个正经模样,把手搭在陈咬之肩膀,整个人的重量都往对方身上靠。

    陈咬之没有推开他,只是脸上的神情难以把控,介于上一秒的悲悯自哀和下一秒的尴尬抓狂。

    老人却很激动,苍老的声音也变得有劲:“阿之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啊,好呀,好呀,我去给你们烧个菜。”

    陈咬之:“不用了,伯……爸……”

    这个陌生的称呼,陈咬之已经二十多年不曾挂在嘴边,此刻开口,唇舌都有些不利索。

    陈咬之搀扶着这具身体的父亲,将他扶回房间。

    “爸,太晚了,您先休息,明早我再和您聊天。”陈咬之道。

    老人使劲摇头,不过年纪大了,摆动的幅度也小,看起来像在发抖。

    大约清楚老人心底的想法,陈咬之握住老人的手:“爸,我今晚住在家里,从今往后,哪也不去了。就算去,我也带上您。”

    老人紧紧盯着陈咬之,片刻后,松开手,目光含泪的点点头。

章节目录 40。寻找商铺

    陈咬之坐在客厅,看着白墙上那一副全家福。

    说是全家福,也就两个人,陈咬之和他的养父,陈升。

    相片里的陈升很瘦,脸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皱纹,深如沟,浅如线。

    陈咬之有些心疼。别说在这个世界,六十岁只是中年,就是放在地球,六十岁的男人也都精神矍铄,保养得当的话,脸上基本也就几条抬头纹。

    “这是以前的你?外表看起来没有差,不过,还是活生生的你让我心动,好奇怪。”杜康饶有兴味的一起打量相片。

    陈咬之没接话。

    前任陈咬之有多渣,无需赘述。都说换了一具灵魂,前程往事尽了,然而这万千人情总是断不了的,更何况是养育之恩,抚育之情。

    “这屋子闷得慌,我们出去走走?”杜康道。

    难得看到陈咬之迷惘模样,杜康是想多欣赏一会,毕竟难得。然而没看多久,心中的不悦就沸腾的厉害,恨不得拿上一把整形微创枪,把这人脸上的惆怅、愤懑与不安全部消除,回到初遇时的从容。

    自己好像沦陷得,比想象中深一些,而且越和这人相处,内心所有的坚如磐石,都化成了绕指柔。

    ==

    小院有些荒凉。

    老头陈升原本承包了一片葡萄园,自酿葡萄酒来营生,小院内也种植了几株,宜食用也宜观赏。可惜后来为了前任陈咬之,葡萄园卖了,这几株葡萄树也因老人身体欠安,疏于照顾,只剩枯枝败叶。

    陈咬之摸了摸枯藤,轻叹一声可惜了。

    “我还以为是故意这般装饰,别说,挺别致的,很有韵味。”杜康说着,拉着陈咬之走到院子边角。

    被杜康这般一说,陈咬之再打量小院,就发现枯枝错落有致,自成一景。

    心情豁然开朗了不少,初时那点苍凉感,一时消散了大半。

    杜康忽然又道:“你和这葡萄藤,皆是风景。”

    陈咬之愣了片刻,哑然失笑,许久,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谢谢。”

    这声道谢很轻,散在这微凉的晚风中。杜康不知听到与否,只是道“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陈咬之:“这路不太好,你多小心。”

    杜康目光含笑:“这么关心我,要不留我同塌而眠?”

    陈咬之:“滚。”

    ===

    翌日。

    陈咬之是被窗户的光线给扰醒的。

    前任给自己的房间安了两条不走寻常路的金属片窗帘,一不挡光二不保暖三不美观,把冬冻夏热,光线污染,视觉垃圾融合得异常和谐。

    陈咬之索性躺在床上,打量起这窗帘。不知名的金属薄片切成椭圆形,用细线串联,像是放大版的鲤鱼麟,金光灿灿,颇为碍眼。

    “欲觉闻晨钟,令人发深省。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慷慨激昂的声音传来,不用说,这种喜欢把两首牛头不对马面的诗无缝衔接的风格,只能是成语君。

    陈咬之再无睡意,翻身起床。

    成语君趴在床尾,飞船上的有气无力已经翻篇,又回到生龙活虎满嘴之乎者也状态。

    成语君摇着小屁股:“之之,古有祖逖闻鸡起舞,车胤囊萤映雪,匡衡凿壁偷光,你是不是也应该奋发图强一下!”

    陈咬之默然。

    闻鸡起舞也就算了,没事捉点萤火虫凿个墙,确定不会被判个破坏环境资源保护罪、故意毁坏财物罪吗?

    陈咬之抱起成语君,边向外走变安抚:“时代在发展,我们也要与时俱进,不要再沉迷于老一套了。”

    成语君:“时代在变,但是内涵是不会变的!精神是不会变的!”

    陈咬之仿佛看到大学时讲话唾沫星子漫天飞的系主任。

    陈咬之抱着成语君,跳了半分钟单人华尔兹:“你看,我闻狗起舞了,可以了不?”

    成语君一脸懵逼,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怎么感觉,自己的主人好像段位提升了?

    到了客厅,陈升已经准备好早餐。

    看到陈咬之,陈升急忙招呼:“阿之,你醒了呀?”

    陈咬之有一刻恍惚,仿佛回到年少时每一个醒来的早晨,慈眉善目的老人和他打招呼。

    桌上是两碟小菜一个粥。

    两人相对而坐。

    饭菜和好吃挂不上钩,粥不稠、菜太咸,然而陈咬之没有扫老人的兴,还是一口粥就着一口菜吃完。

    陈升看着陈咬之,心满意足,等到陈咬之放下汤碗,自己才开始吃起饭菜。

    陈咬之看着对面的老人,吃起饭来手脚都不利索,还是大早上为他备菜端饭。

    “爸,我以后不走了,就在蓝明星找份营生,以后天天回家。”

    老人半口粥还在嘴里,说不出话,然而滚烫而下的泪水,说明他内心的激动。

    ===

    照耀蓝明星的光体叫桃红星,和太阳类似,不同的是蓝明星上的光线更加柔和,即便是正午也不灼热。

    陈咬之看着身前扭着屁股,像踩着高跟鞋一般走路的成语君。

    桃红的柔光,将小柯基背上浅褐的皮毛映成娇媚的肉粉色,配上小碎步,显得格外妖娆。

    一只狗还能被形容成妖娆?陈咬之暗自笑。

    又走了半条街,成语君终于累了,往原地一坐,等着陈咬之来抱抱。

    等到被陈咬之抱在怀里,成语君伸出一条狗爪,朝身前笔画了一百十度,感叹道:“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陈咬之哭笑不得。此处街道如棋盘般工整,高楼星罗棋布,别说没赤壁了,就是连个山水的影子都见不到。

    想来刚才的场景,从自己的视角出发,是办事顺带遛狗。从成语君的视角出发,那就是昂首阔步巡逻“朕的江山”,同时吟诗一句,表达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豪情。

    深感和成语君处于两个次元,陈咬之也不计较,自顾自忙起正事。

    陈咬之可不是真出来遛狗,他是来为自己未来的红酒店选地盘的。

    在九鼎星时,陈咬之就在网上调研了一些开店需要的资料。

    星际时代和地球时候相反,开实体店倒比开网店成本低,手续快捷。

    穿越前,小老板也曾被网店冲击到资金周转困难。毕竟实体经济的税费负担高,店租、人工成本和资金成本也是节节攀升。好在小老板及时调整经营方向,将目标群体定位在了中高端客户,增加实体体验,才在这一波浪潮中挺住了。

    星际时代反而没这烦恼了。

    一方面,外出交通便捷,客户更加注重购物体验感,实体店铺发达。

    另一方面,网店的限制较高,每月小于十件销售量的,可以申请个人交易,适用于个人售卖自产自销。正经百开店的,则必须有线下店铺,月营业额大于五十万,同时每月交的网站租金也不低。

    陈咬之现在所在的区域叫做畅泉区,是蓝明星15区域中最繁华的商业地段之一,当然,伴随着繁华的,还有水涨船高的租金。

    陈咬之之前查过这个地段的租金,五十平方米的店铺一个月要三十万。

    对于现在身家四千多万的他来说,不算大数目,但租金毕竟是个源源不断的支出,没有人做生意是要入不敷出的。

    但租金贵,也意味着这个地段人流量大,对于很多行业,人流量就等同于财富。毕竟这年头,酒香也怕巷子深,等着做回头客的口碑,也要等到有足够多回头客的一天。

    陈咬之没有因为高昂的房租怯步,房租却不给他高攀的机会,因为这个地段,竟然没有店铺租让的信息。

    简直不科学!

    当初习惯店面邻居半年一换频率的陈咬之,不敢相信这里的店铺都如此□□。

    然而现实总是略带悲凉。

    成语君看着眉头浮上焦躁的陈咬之:“之之,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巡视?”

    陈咬之不死心。

    蓝明星上繁华的区域不少,但要考虑两点。

    一是不能离家太远,交通再发达,往返的时间如果耗费太多,或者直接住在店里不回家,也就违背了他想留下陪陈升的初衷。

    二是聚集效应。15区中的繁华商圈还有几个,但餐饮茶酒最为兴荣的,还是畅泉区。开店忌讳复制,但不忌讳同质,当一堆同类但不同质的店聚集一起,群聚效应就产生了。

    群聚效应有多重要,自然不言而喻。比如你买台电脑,你一般会选择电脑城,而不会选择一家开在服装城里的电脑店。可能会面临激烈的竞争,但更会带来广阔的市场。

    不死心的陈咬之又转了两圈,最终停留在一家关着的门店外。

    时间走向下午,商区的店铺基本都开始营业,一时间人声杂沓,车水马龙。

    这家门店紧闭,挂着“出售”两个红字的店面,陈咬之其实最初就留意过。

    不过他很快略过了,因为出售的底下写着“一千万,可议价。”

    一个每月租金三十万的店铺,一千万出售,这是什么概念呢?

    大概就像北京二环内学区房,一平米三十万加,这时候有人告诉你,有同地段的房子要售卖,一百平只卖三百万,还高层挑高,送空中花园加车位,现在购买还打折加送美国西海岸日双人游,你肯定也直接把电话挂了。

    联邦的法律还算健全,应该没人敢在青天白日下顶风作案。

    但这不合理的售价就在这。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就和当初无人下注温久龄一般,中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隐藏信息。

    陈咬之正想着装成顾客,到周边商铺打探一番,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陈咬之?!”

章节目录 41。闹鬼商铺

    那声呼唤,先是带着点不确定和疑惑,随之又变成咬牙切齿。短短三个字,读出了一种恨不得将人剁成肉泥的快意。

    陈咬之扶额,转身,想看看原主又种下什么祸根。

    出乎意料,来人的模样和声音大为不同,中等身材,脸蛋稚嫩,细软的刘海和略显丰润的脸蛋,都让人有说不出的好感。

    陈咬之在原主不多的记忆里搜索一圈,很快将来人的容貌与名字对上。

    来人叫景庸,和陈咬之差不多年纪,算是街坊。景庸自小就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长得俏丽可爱,为人热情善良,学业优秀。前任陈咬之坑完养父远走异乡这些日子,基本都靠着景庸的帮衬,陈升才能安然度过。

    陈咬之可想而知,这人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对前任陈咬之的厌恶,估计免不了一番劈头盖脸的斥责,与其等对方发飙,不如自己先占据优势。

    “邻居您好,相信我,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回回来就是想做点营生维持生计善待父亲。”陈咬之一口把对方可能攻击的矛盾点全部覆盖。

    景庸半张着嘴久久没合上,活像那副名为《呐喊的名画。

    良久,景庸才一字一顿吐出四个字:“你、来、干、嘛?”

    事实上,这句话在景庸心中完整的表达应该是——“你这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孽畜不孝子,青天白日的又打着什么恶毒的心思,来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陈咬之对眼前人颇有好感,人见多了,眼神如此存粹,情绪都写在脸上的,真的不多见了。

    “我来选店铺,打算开店。”陈咬之如实回答。

    景庸双眼圆睁,原本就长着小鹿斑比的眼睛,此刻更加浑圆。景庸用了一分钟才消化了这话,上下打量陈咬之:“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知道自己在对方的眼中就是张穴位图,每一个穴位都伸出一道直线,旁边标注着“骗子”“不怀好意”“人渣”等字眼,陈咬之索性也不多辩解。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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