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特殊红酒供应商[星际]-第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叶翀静静看着身前的青年,青年的外貌过于出众,然而最吸引人,是他瞳孔中的星光。那片星光,是属于大而无畏的年轻人,而不是他们这些早已埋葬在泥泞中的老人。
叶翀又说了些当年往事,门外传来疾步声,一个年轻士兵推门而入,见屋中的杜康和陈咬之,愣住,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这人明显是叶翀心腹,举止如此鲁莽,叶翀也未责备,只是道:“出什么事了,着急忙慌的。”
年轻士兵站到叶翀身边:“老大醒了,但状态不太对。”
叶翀心知肚明,点头,对陈咬之道:“陈先生,解铃还需系铃人,恐怕要劳烦你陪我走一趟了。”
杜康蹙眉:“和阿之什么关系?”
陈咬之想到昨日那匪夷所思的经历,耸耸肩:“去看看吧,我也一头雾水。”
==
或许是昨夜下过雨,派金达克星的空气格外清新。不远处传来军队操练的声音,合着清风,谱成一曲铿锵利落的交响。
杜康伸出手,和身旁的人十指相扣。陈咬之的手温很舒适,和他凉薄的性格略显反差。杜康有些调情的在对方手掌里画圈,细细把玩着玉指上每一寸肌肤。
陈咬之脸颊略带红晕,却没有挣脱。
三人走了七八百米,来到一处颇为雅致的建筑外。
叶翀转过身,看了一眼两人,而后道:“这是元帅的住宅区,如果等会元帅有什么反常,还请陈先生多担待。”
杜康不解,陈咬之能和那位在他出生前就离开联邦的范映然有何交集。
陈咬之善解人意的把这几日他们的解救计划,还有昨夜的所见所闻告诉杜康。
“长得和你一样?”杜康的手忽然一紧,一些零散破碎的片段从记忆里蹦跶出来,透着一股难解阴森森的气息。
大门推开,陈咬之再见范映然。和昨夜先是阴郁冷漠,而后狼狈失态不同,此刻的范映然衣冠楚楚,带着标准社交礼仪式的笑容。
当然,那笑容在见到陈咬之后,有些不自然的僵了几秒。
叶翀态度自然的和其打招呼,陈咬之能感觉到,比起上下属,两人间更像疼惜晚辈的长辈。
范映然邀请两人落座。他先看向杜康:“久仰大名,杜康元帅。”而后转向陈咬之,嘴唇微微颤动,轻声道:“昨夜唐突了,陈先生。”
杜康不喜范映然这欲说还休的表情,一把搂过陈咬之,幼稚的宣告所有权。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范映然苦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找人当替身。”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远处操练场传来的声响在满室寂静里分外清晰。
最终,还是杜康开口了。“范先生,我在第一军校时就久闻您大名。”
联邦近百年来被冠名天才的人无数,但得到所有人认可的只有三人,都出自第一军校,一个是杜康,一个是萧礼泉,还有一位就是范映然。
杜康算是晚辈,萧礼泉和范映然则是同一代人,当年并称绝代双骄。可惜一位战死沙场,一位叛逃联邦,结局不可谓不凄凉。
范映然看着这位全联邦最出众的后辈,他能感受到青年澎湃的生命力,像一团燃烧的极旺并且不停添柴加薪的火焰,火焰燎原,烧得他自惭形秽,寸草不生。
范映然轻声道:“的确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杜康并未对把这份客套的夸赞放心上,问道:“其实我挺好奇,不仅是我,在第一军校读过书的晚辈恐怕都有疑惑,为何范先生会叛变联邦。”
范映然叛逃联邦的事情,明显当年被压了下来,知之甚少,大多人不曾听闻,少数人知晓凤毛麟角,但范映然在军校时风云无双,毕业后却全无踪迹的事情,确是每个第一军校的学生,包括有加入军部意向的各校学子都略知一二。
晨光从大窗撒进屋内,热烈而张扬,仿若能够照亮所有记忆里的阴暗,洗涤所有往事中的污浊。
范映然静静的凝视着杜康。
范映然也是个好看的人,比杜康当然逊色几分,但其眉眼格外的俊俏。年纪虽比杜康大上三十年,但在高级异能者寿命三四百年的联邦,外貌上并无太多岁月痕迹。
两个霞姿月韵的男人对坐,画面格外赏心悦目。
良久,范映然开口:“不知道在杜康元帅心底,对于第十军的产生是何看法。”
杜康犹豫许久,道:“联邦分为九大星域,对应九大军部,各自独立,又接受总司令部的统筹。随着时间推进,九大军部也越来越独立,有各自的训练培养体系,特色风格也越来越明显。我想总司令部的意思,是希望培养一支独立于九大军部之外,独立受总司令部统筹的军队,能够在援助、支持和调拨上更便捷,更效率?”
范映然的嘴角扯了扯,不似哭也不似笑。“你这话说得,倒也挺像一回事,和总司令部那帮老头思路很一致。”
这话听不出是褒是贬,杜康索性面无表情。
范映然:“那你认为,构造这样一支军队,为何不从各大军部的精英中挑选,反而要选择毫无经验的学生和社会人士?”
杜康:“很正常,在不同军部呆过的士兵,风格特色很明显,想要组合成一支同心协力的队伍并不容易。更重要的,是各军部未必肯给精英,冒然强制摊派,怕会人心动荡。招录未从军的人士,一切重头开始,或许辛苦点,却也为中央军未来打好根基。”
范映然一副很认同的模样点头,又问了个很突兀的问题。“萧礼泉你认识吧?”
杜康喉结动了动,平静道:“怎么可能不认识,当初和范先生并称第一军校绝代双骄。”
当然,也可能是被他父亲杜礼国害死的可怜人。
“杜康元帅觉得我和萧礼泉有何区别?”范映然继续问。
这问题有些难回答,无论容貌、才学,这两人都是一等一上乘,可世上本就没有同样的人,要说区别,定然能列出千千万。
范映然见杜康踟蹰,轻笑一声道:“当初中央星在第一军校招募,我们两都去了,我录取了,他失败了。”
杜康大感意外,并非说这两人谁优谁劣一定要比出高下,而是据他所知,当初中央军在第一军校招聘的人不少,无论如何淘汰,也轮不到萧礼泉。
范映然幽幽道:“我和他最大的区别,或者说和你们这种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没有背景靠山,白屋寒门,而你们都出生显赫,皆是乌衣子弟。”
侍者送上了滚烫的茶水,水汽在这微凉的屋中袅袅吐纳。透过水汽,杜康看着对面眉目如画的男子。
对方的眼底并没有和这话相应的愤世嫉俗,反而很平静。一股不安、困惑、隐约预知的感触交融在一起,从杜康的心底蔓延开来。
仿佛要印证杜康心底的五味杂陈,范映然说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章节目录 傀儡
三十多年前; 范映然也是位意气风华的学生。
父母早亡,寄人篱下; 却没有让这位少年蒙尘,他就像一颗被沙的砥砺磨炼出来的珍珠,愈发光华璀璨。
当然,他也有年轻人的心高气傲。
在第一军校,他遇上了萧礼泉; 对方是中央星萧家的独子; 这样的出生注定了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一切; 对方唾手可得。
两人并称第一军校双子星,虽是并称; 然而范映然却清楚,他永远差萧礼泉一点点。可就是那一点点; 却可能是自己此生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更可气的; 是自己把对方视为对手; 对方却全然未把他放心上; 或者说; 萧礼泉的性格就是如此; 永远举重若轻; 心平气和; 甚至游戏人生。
这场单方面的角逐他只胜了一场,就是在临近毕业前,总司令部新成立的中央星军部招聘。
他成功了,而萧礼泉落选了; 这让他欣然雀跃。这场持续八年的单方面竞争,他终于胜了一场。
然而这点小雀跃,却在他进入军部培训的第三个月荡然无存。
中央星军部,也就是俗称的第十军,采用的是竞争式的精英制培训。若干日就会进行一两场单人对战或者团体对抗,胜者获得积分,最终由积分来决定军部的分工和职位。
范映然自然是一骑绝尘的存在,第一个月后,所有人都默认,他会是这支全新制式军队的领导者,第十军的元帅。
范映然并未被一场场胜利冲昏头脑,他在其中嗅到了些许不寻常的气息。
范映然并非长袖善舞之人,却也非讷口少言之人,人际关系上始终维持着不亲热不冷淡的态度。
对于每一轮对抗赛的对手和队友,他都给予足够的尊重,毕竟这群人未来都会是他的战友。作为队友和对手,自然会有交流,也会谈谈自己的人生经历,连续几场下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开始,他并没有想清楚这回事,直到某天夜里,他的室友江无升和他聊起自己往昔的经历,他才察觉到一直以来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江无升是个心宽体胖的富态胖子,外表看起来像个不学无术,外强中干的纨绔子弟,而事实上,他是个三系十级异能者,机甲操作水准在这批人中一览众山小。很多人都估测,以后第十军范映然是元帅,而江无升肯定是副手。
江无升那晚心情不错,喝了二两小酒,对着范映然掏心掏肺的讲话。
他说,他的体态容貌看起来像是名门望族子弟,不认识的人都敬他三分,以为他身后不是万贯家财就是权势滔天。然而事实上,他的父亲只是个在星际废品站捡垃圾的流浪汉,母不祥,他连正经学校都没上过几天。
好在他天赋出众,一出生就是三系六级异能,被一个路过的佣兵团大佬给收到团里,从此就过着浪迹天涯的日子。
佣兵团的待遇不错,他又特别出色,几番磨炼后,原本停滞不前的异能迅速增长,让人叹为观止。唯一不好的,就是他本来是火柴杆般的瘦削身形,因为从小饿怕了,在团里吃得特别狠,一时没刹住,就吃成了大胖子。
江无升说,佣兵团虽然好,但没啥社会地位,他一直很憧憬军部,只可惜自己在佣兵团期间有些劣迹,在军部的征聘中连第一轮政治审查都过不了。
好在这次第十军的组建给了他机会,他又能圆回自己的军人梦。
江无升说这话时,醉醺醺的瞳孔里尽是憧憬和向往。
范映然却猛地一怔,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他每次对抗赛的队友和对手,包括他的室友,身世都和他相当,或者家境贫寒,或者父母早亡。
为了印证这个猜测,范映然找出了整批次的录取名单,旁敲侧击的一个个询问,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范映然当时也没多想,理所当然认为,这样的录取准则,是总司令部为了更好的管控这支新军队。
联邦的几大势力,政府、军队、异能者公会、包括家族势力,虽说互不干涉互相牵制,然而实际上,互相渗透极深。总司令部想要培养一支不被其他势力干涉的队伍,其初衷是可以理解的。
范映然只是有些怅然,他平生唯一一次赢了萧礼泉,竟然是因为落魄的家世。
==
范映然说到这,顿了顿,目光深沉的看向杜康。
桌上的茶已凉了大半,范映然却一点不嫌弃的一口吞咽,眼中有几分彷徨,仿若喝下的不是茶,而是微苦的烈酒。
“你知道吗?”范映然道。“你的眉眼像极了萧礼泉,一样让人讨厌。”
杜康面无表情:“你不会告诉我,你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背叛联邦?”
范映然忽然大笑,笑声略显苍凉,像是无垠沙漠里一株盐生草。
“这些年,来我这里避难的人士,对杜康元帅可谓赞不绝口。杜元帅来这里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对第十军有何评价?”范映然道。
这话题起得突兀,杜康猜不透用意,许久才道:“民风淳朴,军纪严明,军民同心,不输联邦任何一地方。”
杜康这话倒不是礼尚往来的客套,这段时间他也在基地内外走了几圈,发觉此处的实情和联邦政府档案中描述的相距甚远。在联邦政府的机密档案里,这里是荒蛮之地,刁民汇聚,民不聊生,集全联邦最丑恶最黑暗的一切为一体。
范映然:“感谢杜元帅的评价,我想联邦对这里大多讳莫如深,就算有所耳闻,想必也是暴戾恣睢,凶残无度?”
杜康默不作声。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将众人的头发吹得松散,也将思绪吹得细碎。
范映然:“我倒不介意联邦对我,对这里有何评价,只是杜元帅是否想过,是什么原因,会让我放着大好前程不要,也让我的一众兄弟愿意陪我做这糊涂事?”
杜康盯着对方,范映然的表情很平静,像是深不可测的池水,表面没有涟漪,也看不透池底有何异样。但他知道,或许范映然接下来的话,会颠覆他所有的认知。
“愿闻其详。”杜康道。
==
范映然发现中央军招聘的隐蔽条件后,郁闷了两三天,很快又振作起来。
这何尝不是一个机遇,既然天上掉馅饼砸到他头上,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馅饼是因为另一个人太富裕,馅饼看不惯,半途调转方向才给他机会呢?
范映然在接下来的培训和挑战赛中越战越猛,所有人对其越来越信服。只优秀一点的人容易遭到嫉妒,但优秀到遥不可及,人们就只有顶礼膜拜。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初步的中央军规模也商定下来,经过推举,范映然任预备元帅,江无升任预备副元帅。
可就在成军在即时,基地内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两三士兵忽然倒地不起。这原本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毕竟军部操练,有个伤亡病痛都是正常事情。然而这几个士兵的情况与众不同,他们躺在医疗室床上,眼神涣散,嘴唇微张,四肢轻微抽搐,外界的任何声响喊叫都没有反应。
范映然会注意到这小事,是因为这其中有一人,是江无升佣兵团时期结交的一个好友,江无升对这事颇为上心。
有一日,江无升笑着告诉他,总司令部派了医疗队,把这几人接走了,说要请高级治愈系异能者来治疗。江无升傻乐道,说总司令部果然特别重视他们这支军队,连几个小士兵都悉心照料。
范映然这才察觉有异。他可没有江无升多活了几十岁依然每天瞎乐呵的心态。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士兵,需要惊扰到总司令部?
怀疑的种子埋了下来,就会像春日的蒲公英,春风一过,蛛丝状柔毛越聚越多,越飞越密,顷刻间就铺天盖地。
在基地内出现第二起类似事件后,范映然确定自己并非疑神疑鬼。鬼使神差的,他收集了一份中央军专用物资。
所谓中央军专用物资,就是总司令部给这支新军的培养物料,包括一日三顿的专用营养餐,辅助的提升药物。这些物资相当珍贵,所有人都很珍惜,并且服用后的确能感到身体机能的提升。
趁着军部假期,范映然带着这份物资,找到了曾经游历四海时认识的一位前辈。前辈是位隐世高人,范映然小时候死皮赖脸的拜在其门下,成为其不记名弟子。他将那份专用物资拿给了前辈。
前辈研究后发现,这份物资大部分地方都没有问题,提升精神力和异能的药材也都极为珍贵。然而除此之外,其中间还有份额外的东西,异能。
==
“异能融在药材里?”陈咬之问。
若说范映然对杜康是水混油、合不来,对着陈咬之,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柔了两分。
“是的,就好像异能融于红酒一般,把异能融于药材。”范映然道。
杜康倒也不稀奇,虽说大多情况下,异能融于这些特殊物件的转化率不到百分之十,但难免有人的精神力就和这类东西极为合拍。
“治愈系异能?”杜康问。
范映然冷笑一声,道:“傀儡系异能。”
房间陷入沉寂。
侍者适时的上前添加茶水,袅袅升腾的热气仿佛荒野里的孤魂野鬼,哼唱着不得归乡的悲歌。
杜康神情凝重,平日的举重若轻荡然无存。他一口喝下新添的茶水,像灌入了一杯勇气。
“傀儡系异能,不是用在异兽身上的吗?”
傀儡系异能也是异能中的特殊异能,在星际时代早期,其属于相当鸡肋的异能,只能做些戏法行当。
一直到六百年前,有傀儡系异能者发现,其对异兽也有效用。只不过无法像操纵家禽小宠一样,只一次就有效用,而是要经年累月的使用异能,同时辅助暗示、培养,使其逐渐成为傀儡。
和驯兽系异能不同的是,驯兽异能者和异兽是亲密伙伴关系,相辅相成,而傀儡系异能者对异兽是绝对的操控。变成傀儡的异兽失去了自行判断能力和知觉,一切都根据异能者的操纵行事。
这两种情况各有优劣。驯兽异能是无法驯服成年有野外经历的异兽,只能从幼崽开始培养,而傀儡系异能则能操控一切异兽,只要异能等级高于异兽等级。
驯兽师的异兽灵活且有自断能力,在主人无法持续战斗甚至失去意识时,其能根据战情自行判断,选择带人逃跑撤退,或者其他妙术。
傀儡系异能操控的异兽行动上较为迟缓,没有自行判断战情的能力,但其没有五感知觉,只要主人指令不变,其会持续骁勇善战,致死不休。
自从傀儡系异能的新用途被发现后,傀儡系异能者的身价就水涨船高。不过其毕竟是特殊异能,拥有该异能的人少之又少,大多等级也不高,所以联邦史上也未诞生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范映然轻呵一声,语气里俯仰皆是嘲讽:“你说得对,应该用在异兽身上啊。”
杜康感觉有堆杂草在脑海里燃烧,废气四处蔓延,湮灭了他的热情与火花,理想与信念。
“也可能是你,跟我娓娓道来一个离奇的故事,不是吗?”杜康道。
范映然也不辩解,自顾道:“当我得知这个事情后,忽然发现所有事情都有了解释。只要寒门子弟,并不是担心中央星军被势力渗透,而是为了更好的操纵这支军队,使其成为没有自主意思,听从安排,在战场上赴汤蹈火无所畏惧的傀儡军。”
又是满室的沉默。
“这就是你叛逃联邦的理由?”陈咬之问。
范映然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包含的,在跋山涉水后发现山后没有春花秋月,只有山水萧条,是所有青春和理想付之东流,所有热情和抱负埋于白骨。
范映然只是把沉痛的往事翻出来,暴晒在青天白日里,但对于杜康,这波冲击更加强大。
“我怎么相信你呢?”杜康道,像是挂在杆上风干的咸鱼,不死心的做着垂死挣扎。
章节目录 不安
范映然得知每日所食用的药材里包含傀儡异能; 倍感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他的前辈。
范映然五次三番的向其确认是否检测有误,前辈阴沉着脸; 许久才道:“不会有错的,因为我就拥有十级傀儡系异能。”
范映然惊讶,他只知道前辈拥有四系异能,并不知何时多了一样傀儡系异能。
前辈告诉他一件不愿回首的往事。
他还是稚童时,因为性格软弱; 常被邻居家恶童欺负。他的异能水平数倍吊打于对方; 但因怯弱; 连和对方交战的勇气都没有。为了泄愤,他就对恶童使用异能。光明正大的异能他没勇气用; 就用了傀儡术。在他看来,傀儡术只对异兽有用; 用在人身上就是不痛不痒的废弃操作。于是每次被欺负后; 他就在背后用一次傀儡术; 一直到七个月后。
邻居家门口忽然来了许多治愈系异能者; 他好奇询问; 才知道恶童得了重病。一回想; 确实有段时间没见过恶童了。
他平日被欺负多了; 听到这消息; 心底偷偷窃喜。然而几个伙伴约着去探望,他才察觉有异样。
恶童的状态奇怪得很,若说重病,他能吃能喝能撒; 可说没病,他又好像游离于尘世之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其母给恶童熬了汤药,恶童面无表情的接过,而后手一松,汤药落在马赛克地砖上,萤蓝色的液体悠悠的趟着光。
瓷器碎裂的声音仿佛顶峰的钟响,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主动去端了一份新汤药,递到恶童面前,告诉他:“喝吧。”
恶童眼眸无光,却好像听到召唤一般,接过他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
恶童母亲喜极而泣,说看来玩伴的友情能够促进其康复,恳求他多来探望。然而他却知道,他犯了一生不可弥补的错误。
“那个人后来怎样了?”范映然问。
前辈摇头。“就那样了,那是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过错。我后来请了很多高级治愈系异能者,也遍寻了许多珍贵药方,但都没有效用。傀儡一旦成型,一切都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