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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只靠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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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精纯元力,几乎将自己掏空了。
毕方不忘跟他科普:“这茅山掌教,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单论修为,我大有不如。我能重伤他,一半要得益于神兽血脉,他敢杀伤神兽,必受损伤,这是天罚。”是以白钊这般碍事儿,她也没下重手的意思,在末法时代,能觉醒神兽血统的,都是福缘深不可测之辈,杀之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很期盼:“我的血统并不纯正,不知儿子长大后,该是何等惊才绝艳?”掏出沉睡的小毕方来,亲了又亲。
石子砾见这人一脸不似作伪的慈母光辉,奇怪道:“他又不真是你孩子。”非要说,这是他自己无性繁殖弄出来的啊。
毕方道:“神兽的传承,来自灵魂,而非血脉。抚育同族幼儿,乃本性。”是以她对没有继承血统的亲子只有很稀薄的情谊,待小毕方,却愿事事为他谋划。
她摩挲了一阵,见小毕方虽睡得香甜,但周身灵气已略微细弱了,便是自己持续注入灵气,他仍是一天似一天得虚弱下去。
石子砾忍不住道:“他本就在乾坤小世界中滋养,这一方天地,便是孕育他的母体,你非要分离他们,怕是有害无益。”
毕方并不理会,只顾闭目疗伤,又过了两日,冷不丁睁开眼:“你觉不觉得,此地地势很奇怪。”
这两天内,他们已经碰到了三波来巡山的茅山弟子了,只是设了个结界,毕方还画了张符贴上,跟麻瓜驱逐咒似的,没让他们靠近罢了。
石子砾奇道:“我估计最多就三天,他们就该发现你藏在茅山境内了,你怎么还有空想这些?”这几天,茅山巡逻的人马足足多了一倍,真不知道茅山高层怎么想的,派来的都是些修为底下的小弟子,真撞上毕方,那就是送菜了,准保摧枯拉朽来多少死多少。
毕方神色凝重,缓缓摇头,挣扎着站起身,顺势将小毕方塞到他怀里,下巴一扬:“你这几天去采水果,去过那个方向吗?”
“……那是茅山主峰大茅峰啊,人家大本营,我不得躲着那边走?”石子砾忙将小毕方收入乾坤书页,若有所思,“不过确实,那边灵气,特别浓郁。”不是寻常灵山福地的浓郁,而是快自然凝结的那种,浓得很吓人,这里简直是修士的天堂。
“你在这里等……算了,跟我来吧。”毕方又怕他跑了,又担心他这小破修为,恨铁不成钢,掏出一沓纸来,“都给你了,待会儿有不对就快跑。”
乾坤书页破体而出,一口将这沓纸吞入,打了个饱嗝,从单薄的一页纸,化作一本薄册,愉悦得发出哗啦啦的翻页声。
石子砾受宠若惊:“这不是前辈您的心爱法宝吗?”他跟毕方收集同一套法宝,还是只有一套的独本,是以之前都没指望能收集齐。
“我尝试将小毕方收入我的书页中,全无效果,只有你的书页能养成他。”毕方很郁闷,“孵蛋不都是雌鸟的活吗,你跟着掺和什么?”
她儿子可能认了别的男人当麻麻,她还赔上了一套很有发展潜力的成长型法宝,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让这小子摊上了?土豪如毕方,都叹气连连。
她带着石子砾鬼祟潜入了大茅峰,在两棵并排而生的树木处停住了脚,轻蔑一笑:“雕虫小技!”喷出一团火,景象一阵扭曲,这两棵树木如自动门,向两侧分开。
毕方当先迈了进去,石子砾稍一犹豫,也跟上了。他眼前漆黑一片,好像入了隧道的火车,一路下滑,不知过了多久,待双脚重新落地,发现置身一座山洞入口前。
从洞口吹来一阵阴凉的风,石子砾打了个寒噤,见毕方还向前走,一把拉住了她:“此地若果真涉及茅山机密,不觉得我们破解得太容易了吗?”
毕方道:“进去了,方能知有没有凶险,你这般瞻前顾后,难成大事。”
无脑暴力输出流,傻鸟。石子砾道:“凡人藏个钱,还知道外面放个保险柜,墙内再挖个暗槽呢,没道理这地方就一个障眼法。前辈若一意要进,我在外面等好不好?”
毕方犹豫了一下:“也好,半个月后若我不曾出来,你自去便是。”她踏步迈了进去。
石子砾走到稍远的地方蹲下,凝神倾听,过了约摸一个时辰,便听到有人缓步走向洞口。这声音轻缓持重,绝非毕方的脚步声。
卧槽,吹得这么牛气,一个时辰便被人毫无声响得解决了?石子砾又惊又惧,跳起身来,一扭头却见一白袍老者提着灯笼站在洞口,亲切呼喊他:“小石头,进来吧。”
这人竟然是他们蓬莱的校长。石子砾笑嘻嘻道:“哟,这可好,我还担心要出来个茅山的老道士,怎么同他说,我只是个被胁迫旁观毕方干坏事儿的人质呢。”
他向前迈了两步:“其实我早就想从她手里逃了,毕竟我跑得比香港记者还快。”话音未落,调头就跑,向着反方向迈步。
石子砾蹬动着两条腿,深觉自己平生没跑得这么快过,嗖嗖的,腿快得自己都看不清楚了,可惜身后有人抓住他的领口,只是一直原地踏步罢了。
“别害怕,是我。”校长格外温和,把他拎在手中,“你上学期考了三门48分,补考费我还帮你垫了一部分。”
这个是真的校长,石子砾也不计较他揭自己的短,心中的警惕不降反升:“您这是什么意思?”
校长边向着山洞中走,边笑道:“毕方成功脱逃,我等还当百年谋划一朝成空,却想不到,你二人会出现在此地。小石头,你说这叫什么?”
“天意吧。”石子砾脑补了很多,他是被乌甲大仙骗来的,连带着引来了毕方,白钊是被校长指派来的,这是一盘大棋,为了下好这盘棋,校长、乌甲大仙谋算了百年,本来他和毕方能从棋中逃脱,傻鸟非觉得自己聪明,跑回茅山探秘了。
校长哈哈大笑:“非也,我等修士逆天夺命,强求长生,怎能顺从天意?”
他好似使了缩地成寸的法术,说话间,两旁景象飞一般掠向身后。石子砾就觉这山洞好似一只巨兽,他正顺着食道往胃里滚,强撑着道:“白钊呢?”应该还活着吧,费这么多事儿凑齐他们几个,绝不是只为了弄死他们。
校长叹道:“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肯信我了,罢了,你自己看吧。”将石子砾往前一扔。
石子砾摔在地上,定定神,也不爬起来,就蹲着打量周遭景象。在这个巨大山洞内壁上,密密麻麻篆刻着符文,符文越靠近中心,便越密集,在最中心处,却空出了五个一米见方的格子,正中间一个,边上围了四个,分据四方。
白钊便站在四个格子之一,他还清醒着,他右手边格子里趴着的毕方却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除他二人,前不久才受重伤的茅山掌教也在,他尚无法站立,坐在一柄拂尘上,问白钊:“你可愿意?”
“我不愿意,你们还不是跟打晕毕方似的打晕我?”白钊无精打采的,“这破地方跟我真不对付。我逃入西昆仑,兜兜转转数百年,竟还是没逃过。我一看到毕方出现,就道坏了,中了你们的计。”
他看向石子砾:“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大茅峰最深处,这里正头顶,就是茅山道观。”
石子砾眨了眨眼。
也没人阻拦,白钊继续说道:“这里也是我那死鬼师兄的眉心所在,我师兄是条跃过了龙门的蛟。这位郑掌教,在他死去徒弟尸体上刨坑作窝,发展茅山一派——妈的,他还想等我修到渡劫期,将我也弄死。要不是老子先一步发现了蹊跷,逃了出去,一千年后,大茅峰旁边说不定就有个小茅峰,来参观的游客就会说,这是左青龙,右白虎,哈哈!”
“原来你是这般想的,才如此恨我。”郑掌教道,“我并非此意,你师兄也非我所害。”
白钊冷笑道:“那是谁弄死的他?他那等人物,会死在心魔之下?你骗骗别人还罢了,此时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郑掌教并不言语。
蓬莱校长叹了口气,问道:“小石头,你可知我师父何在?”
石子砾懵逼脸都没听到他的问题,被校长戳了两下才回过神来,想了想:“六百年前飞升成仙了。”
现任校长的师父,就是蓬莱的第一任校长,后世学生专门有门课程,起了个格外文雅的名字叫“问道先贤”,学习修真界大人物的生平记事,老校长这部分是每学期都要考的。
校长道:“六百年前,他被神雷劈作飞灰,身死道消,形神俱灭。”
石子砾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冥冥中好似看透了什么,念了好几个人的名字,俱是他曾学到过的,在这一两千年内飞升的仙界名人。
校长悲悯面容中带了几分极浅的欣慰:“你倒是灵透。自末法以降,再无修士能问鼎仙道,无数天骄,俱折损于大成天雷之劫。对外宣称他们已渡劫飞升云云,不过是不能自绝希望,总要给修士们些奔头。”
郑掌教道:“若只是如此则罢了,非但成仙无望,数十年内,再无一精怪通智,凡人更无问道之心。天道要绝我,我等需得自救。”
说话间,毕方幽幽转醒,她身体被缚住,五感却未封闭,从头听到了尾,皱眉道:“这便是你们自救的法门,把我们坑蒙拐骗到这里,喂了这个阵法?”
“非是我们有意欺骗。”校长歉意道,“实在此等要事,不能述诸于口。何况若让天道觉察,定会百般降下阻挠——数百年前,白虎上仙会误会郑掌教,惊得逃窜出茅山,便是教训,不然单凭他那时修为,是不会寻到这地界,更脑补了一出大戏。”
所以他才求到乌甲大仙头上,让擅长推算和筹谋的老伙计百般设计,阴错阳差,才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引来,再合数人之力遮蔽天机,才未惊动天道。
校长又道:“何况这阵法,并非献祭你们,倒能有天大的好处,能得到多少,全看个人造化了。”瞒着你们,真是因为你们太傻,逃不过天道的眼睛,倒不是为别的。
白钊不信自己数百年来笃定的念头从根子上就是错的,呸道:“不献祭我们,献祭谁?逆天改命,还是改整个世界的灵气,牺牲甚大,死得难道是你们不成?”
他左右看看,试图得到点声援:“石头,你说是不是?”
石子砾摊了摊手:“我才神游期,你才淬体期,献祭我们,人家看得上吗,塞牙缝都不够啊?”他倒不纠结这个,想不通的另有其事,“白虎上仙则罢了,你们要利用他的神兽血脉,那我呢,我算什么?”倒不是他乐不乐意为修真界牺牲,他打心底就不认为自己够资格牺牲啊。
“世上并无朱雀血脉,也无纯正青龙、玄武血脉,不得以,只好请毕方修士入阵,代替南方神朱雀,又以神蛟尸首替代青龙。”校长解释得很费劲,干脆换了个通俗的说辞,“我们备了好几个假货,相当于顶替工商局的名头,写了个假的查封令,得拿萝卜刻个章盖上,装得像一点,祈祷天道眼瞎,当是真的,乖乖关门停业——你就是那个萝卜。”
石子砾明悟了,显化丹田,放出青龙七宿阵图:“这个?可我就点亮了青龙一阵啊?”他自己乱猜,就算体内真有漫天星空的阵图,起码也得到大乘期才能都显现出来。
郑掌教一挥手,四下影影绰绰显出十余道身影,周身灵气磅礴,各个宛若远古巨兽。白钊夹着尾巴趴到了地上,毕方咋舌:“茅山不愧曾是道教老大哥,这般数量的炼虚、大乘期大能,怕占了天下一半之多。”
郑掌教道:“我茅山为道教魁首,当有所担当,闭教数百年,全为筹谋此刻。石小修士,我两位师弟会以大法力为你灌顶,成就刹那渡劫期,届时烦劳你将二十八星宿,分别覆盖其余四位神魂。”
石子砾只在文献中听过灌顶之说,对他倒没有太大的妨碍,就是灌入修为时会受些苦楚,过后也就恢复了,但灌顶之人会散尽修为而死。两位给他灌顶,其余的修士,怕是献祭此阵了,茅山这手笔,大得惊人。
他郑重应下了,问了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青龙、白虎、朱雀都有了,玄武在哪里?”莫非乌甲大仙也来了不成?
校长一笑,踏入最后的格子:“玄武在这里。”
蓬莱仙家学院,鹤依灵正在埋头批试卷,拿食指和拇指捏出一张不及格的,正啧啧摇头,冷不丁一阵天旋地转,忙冲出教学楼,脚下不稳,摔倒在地,不忘摸出话筒来:“所有师生留在原地,不要慌乱,不要跑动!”
有个刚化形的小妖尖叫着跑过来:“鹤老师,地震了,地震了!”
修士哪有怕石头砖块砸的,何况蓬莱地下都深埋了阵法。鹤依灵摇了摇头,腾空飞至九天之上。
只见水位下降——实则是岛屿在上升,蓬莱仙岛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多,终于,一只硕大的头颅钻出水面,悠悠长鸣。
这竟是一只巨龟,嘿嘿笑道:“鹤老师,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允许凿通地底,开辟水下教学基地了吧?”你们脚底下不是土地,是我的壳子啊。
鹤依灵:“……”这他妈不是重点啊!
第49章 韩剧女主角是我
石子砾看着出列的这十几人; 既敬佩他们为人,又有些难过:“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四象阵五尊阵眼总算凑齐,机缘一闪而逝,务必要把握住。”校长道,“他们自愿如此,何况在茅山设阵,日后灵气最充裕的便是此地; 茅山一系,将迎来另一段辉煌岁月。”按照蓬莱三校、西昆仑和茅山的协议,他们各欠茅山一次人情; 凡茅山有覆灭之威,四校当鼎力相助。
郑掌教喝道:“此等紧要关头,切莫妇人之仁!石小友,你过来; 我教你如何操控阵法。”传授口诀与他。
设若这十余人法力总量为200,从启动阵法到完成阵法; 所需的法力若超过200,无以为继,他们就白死了,在场众人还要迎接天道疯狂的报复; 相当于开启地狱模式玩完下半生。消耗法力多少,全看主阵人对星辰之力的感悟,依照石子砾的跟脚,大体消耗应当在150…180之间。
石子砾道:“设若我能将耗损控制在100之内呢; 他们就不必死?”
郑掌教并不言语,倒是蓬莱校长哈哈大笑:“想要控制在100之内,除非星辰便是你,你便是星辰,小石头,你没有这个命啊,除非极光大帝再生。”他们主要担心这200够不够用,还100之内呢,做什么美梦。
极光大帝这名头,石子砾听过一次,也是校长提起的。后来在氐土貉消失不见后,他翻看校长藏书寻找原因时也看过相应记载。极光大帝是末法来临前,纵横于世最强十二人之一,有传言说,正是他陨落的仙体,洗牌星辰布局,重塑这漫天繁星。
石子砾隐约记得那本书叫《十二大帝》,里面记载的神通玄之又玄,他都拿来当玄幻小说看,想不到校长话里话外如此推崇极光大帝。
这念头不过一闪而逝,他很快全神贯注学习郑掌教所传口诀,听他念了三遍,便跟着复述下来了。
郑掌教眼中异色一闪而过,语调奇异:“你……学得倒是快。”
在修真界,多得是一遍就倒背如流的怪才,他这种认真学才三遍的,是真·学渣啊。石子砾一瞬间都觉得这是反讽,怕是郑掌教嫌他笨,变个说法催促他,不好意思道:“是有点艰涩难懂,我本来背东西就不快。”
“……不是。”郑掌教摆了摆手,跟蓬莱校长对视一眼,问白钊,“你背下来了吗?”
白钊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占着白虎的坑,充个人场,悄悄开了小差,被问得很茫然:“啊?”
郑掌教:“孽徒。”又问毕方。
毕方是留心听了,也懂他二人在惊异什么,帮着解释:“这等有改天换地之能的法诀,最是艰涩难懂,不瞒你说,我就只记得前三句。”
石子砾道:“前辈,非我无理,您看着也不像擅长读书的那一挂啊?”毕方要搁青春校园剧里,那典型就是打架抽烟逃课的不良少女,不及格学习差那是标配,记不住口诀很正常啊。
“……”毕方道,“此间事了,我再与你清算。”
石子砾翻来覆去将口诀背诵数遍,烂熟于心了,便一点头。自有两名前辈上前,以寿元为引,将毕生法力灌入他体内。
初来有种温水洗涤的舒畅,盏茶时间后,石子砾只觉皮肉筋骨,无一不在胀痛,磅礴的法力强行撑开了他的丹田,点亮一颗颗金色星辰。
先是勾勒出了朱雀、白虎和玄武的雏形,又一层层补足完善,最后一颗星星从晦暗变作明亮后,星辰抖动,所有的痛楚消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单凭这一口气,都能将日月从空中吸来,吹而为冬,呼而为夏。
开挂的感觉,如此之爽。石子砾咬破舌尖,将变作金色的血液喷在阵图上,眼前景象变幻,来到了一片漆黑的夜空中。
一只深绿色的巨龟率先撕破夜幕,横斜冲来,他的后背上,隐现蓬莱岛屿。石子砾从丹田中摘下玄武七宿,化作一道光网,抖手将巨龟罩在里面。星辰击打在龟壳上,蓬莱仙岛化作一条深蓝色大蛇,缠绕其上,狰狞蛇口向着龟头,双方呈对峙之势。这是民间图腾中玄武的某一个典型形态。
其后,青鸟横天,毕方现身,象征着灾难的火神被石子砾伪作朱雀。紧接着,白钊踏天而来,他的形象是同真正的白虎最像的,石子砾遮盖上白虎星宿后,发现唯一的改变就是白钊那条黄白色的大尾巴变作纯正的白色,除了额头的黑“王”,通体无一丝杂色。
等待了足有半柱香时间,却仍是不见青龙的群演,阵法犹在疯一般燃烧献祭者的法力,石子砾不住念叨:“快来,快,快,快啊!”大哥,知道你死了一千年,还被人在尸体上作窝,很不容易,可咱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啊,这都是你师伯师叔们的命。
又过了盏茶时间,石子砾额头都冒汗了,乍然听到一声叹息,有一人附耳道:“胆敢来九天之上扰我清净,本是该死,不过这份胆识,倒也难得,罢了。”
那人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顺着气流方向,夜幕自行分开,一只青色蛟龙终于从裂口挣脱出来,这只是一具躯壳,气力不济,虚弱无比。
石子砾忙为他罩上青龙七星,二十八星宿中,唯独青龙星宿是他实打实修出来的,其凝练程度同嗑药磕出来的假象不可同日而语,是以这青蛟得了此助力,浑身一震,气势倒强压了其他三神兽一头。
四象分据四方,不再在夜空中停留,冲入下界,与天道设下的约束法则对抗。石子砾仍留在空中维持着阵法,白钊他们纯粹就是扯虎皮做大旗,他负责把虎皮兜得严实些,越严实越好。
法力到现在,用了已将近过半,照这个势头,200怕都不够用。石子砾心焦如焚,左右巡视,饶是以他此时大乘、渡劫期的修为,都探寻不到刚刚说话者在何方。
他大着胆子道:“敢问前辈可是极光大帝?”虽说《十二大帝》上记载,上古十二位仙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但人生处处有惊喜嘛,说不得人家一两缕残魂留于世间,就能救无数小喽啰的命。
连问三遍,无人应声。
法力过半了,再拖下去得死一沓人。石子砾又道:“前辈这等惊才绝艳,本应纵横天地间,却被天道所害,数千年沧海桑田,还有谁记得您当日的辉煌?再过数千年,莫说个人声名,怕是连修士都要不存于世。末学晚辈石子砾,求前辈助我等一臂之力!”
仍没人理会,石子砾一梗脖子不管不顾了:“前辈幽居于此,想必喜清净,忌吵闹。不瞒您说,我原形便是九天之上的石头,等我真修到了大乘期,天天唱着‘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跑来看您。”
人家其实没义务搭理他们,石子砾也不想道德绑架,但也无法。他不敢再从阵法中抽调法力,宁肯燃烧自己的法力值,嘴里更毫无顾忌往外冒:“您不知道,我外号石杀猪,一张嘴别说唱倒长城了,都能唱死孟姜女,我前任就是从KTV出来跟我分的手。”
“您要不喜欢《常回家看看》,咱大中国还有《最炫民族风》《绿旋风》《小苹果》,我的滑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再变几百万个中国大妈,竖几百个大喇叭,张嘴就是‘现在开始做,佳木斯快乐舞步健身操’……”
没等他说完,耳边又一阵清风拂来,即将被抽空的丹田转瞬盈满灵气,且随用着随补,持续保持满帐状态。那高人佯怒道:“大胆!”
这一听就不是真生气。石子砾心头一松,赌对了。
他就说,这人都肯出头帮着白蛟冲破空间障壁,就算不站在他们这一边,肯定也不是跟天道一伙的。不论这人是不是极光大帝,看天道不顺眼是真的,碰到能给天道添点堵的好机会,理当不会错过。
他摒弃杂念,安心操纵星辰,还时不时用言灵为横冲直撞的四象加状态。石子砾早就发现了,攻击手段稍有不足一直是他的弱项,但他是个称职的辅助,尤其在不缺法力的情况下。
爽啊,有大乘期修为就很爽了,何况还有个核电站专门给他这么个小电池供电。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子砾放嘴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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