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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蜉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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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们会有这种疑问,你们这些眼界过高的帝都学生。姜粟板着脸:“你们知道职业者学校中是包括了基础职业者学校,也就是俗称的学徒期学校的吗?好吧,你们不知道,帝都学校里直接就省略了这一阶段的教学,从一级开始招生,而且还必须至少是熟练的一级。”
  “等一下,我知道学徒期学校,我上过。”沈灼表示自己其实没那么高冷。还有帝都的职业者学校也不是只有帝都综合学校这一所,学徒期学校、预备学校等都是有的,虽然好像完全被帝都综合学校的光芒给掩盖了,但客观上它们确实存在,入读的觉醒者、可能觉醒者人数也不少——虽然沈灼的学徒期不是在帝都念的,他念的是铜城的学徒期学校。
  莫淙烁保持沉默:他是真的没上过学徒期学校,他对本世界亲身经历的学校认知真的仅限于帝都综合学校。不过,这方面他能分享沈灼的经验,所以,就当是了解的吧。

  第72章 处罚任务

  “哦,既然你们居然知道,那就好办多了,”姜粟比较欣慰,“反正就是去当临时老师,教这些学徒期的人,你们这样的二三级完全够格了。毕竟,职业者其实是很容易扎堆的一个群体,多的地方高级也不稀罕,少的地方一级就被供起来,余城属于后者。你们要注意的就是,教学时耐心再耐心,这些学生跟你们习惯接触的天才不一样,也许一个技能你们需要示范、描述、纠正千百遍,然后他们还是会出错或者力不从心,别嫌弃他们笨或者天资太差,这也不是他们想的。”
  “我哪会教人啊……”沈灼倒不会看不起谁——其实帝都学校的学生真的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高傲,他们只是某些观念跟外界有点脱节,然后又太过自我不会委屈自己去配合他人——问题是,纵观沈灼自己的职业者学习经历,就是在挨揍和揍人中不断进步的,教……怎么教?
  揍学生的话会不会再被警告处罚啊?学徒期好像挺脆皮的,他的力道控制可不像梁岑那么好,他不知道能不能准确控制力道在学徒期水准啊。
  莫淙烁也捂脸:他自己学都还有各种问题呢,还教人?这不误人子弟吗?
  而且他跟沈灼每人需要教三十节课。
  “一天两节的话,只需要十五天,你们还能留几天度过暑假最后的休闲。如果一天三节的话,十天就够了,如果一天四节……”
  “等一下,”莫淙烁打断姜粟的计算题,“现在是暑假啊,什么学校还开课?”
  “有的,”这个沈灼就能代为回答,“暑期补习班。因为刚觉醒的人很多力量控制能力都太差,放任自由活动的话会惹出各种乱子甚至伤人事故,所以有的学徒期学校是没有寒暑假的,连周末休息都轻易不让离校,就为了尽快让觉醒者能够初步控制住自己。”
  “虽然说是尽快,”姜粟补充,“但这个初步控制要达成一般也是按年算时间,一两年算快的,三五年都不稀奇。”
  好像是有这回事。莫淙烁想了想,看向沈灼:“头一周就回家过周末。”这是沈灼的学徒期经历。他过关得太轻松,以至于莫淙烁都快忘了这茬了。
  虽说二人记忆交融,但到底有主次之分,对方的记忆总是不会比自己的更鲜明,往往用到时还需要思索一番才能提取出来,不然可就有精神错乱的危险了。不过等时间长了、对对方的记忆体悟深了,就会渐渐彻底地化为己用而又不会喧宾夺主,这是一个长期过程,大概需要绑定时的年纪那么长的时间。
  “我厉害吧?”沈灼得意,“跟烁烁一样厉害。”莫淙烁基本没有力量暴动期,这跟他主觉醒水系这种温顺柔和的系别以及精神系这种自我约束较强的系别有关,同时他成年人的自控力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比较起来,还是觉醒雷金这种性子暴躁的系别又真的是孩子的沈灼更厉害,极短的时间内就稳住了自身,虽然精确控制到现在也没做好,甚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指望,但不误伤人、不大规模引发爆裂却一开始就办到了。
  在重大问题上,沈灼从来不掉链子——虽然在不拘小节方面他也执行得很彻底,再典型不过的哨兵风范。
  莫淙烁轻笑赞道:“非常厉害。”
  姜粟咳了一声:“所以,你们不能用你们自己的经验来要求这些学生,暑假都留校的学徒期,他们的控制力对你们来说真的算得上惨不忍睹,你们得宽容。对了,里面还有非天赋天赐者的异能者们,其中还包括了一个……”姜粟顿了一下,“强异能者,也就是天弃者。”
  “强异能为什么会留在那学校?”莫淙烁惊讶。由于失控率太高几近百分之百,强异能者是有专门的学校的,但很显然姜粟让他们去教学的那所学校是混合了各类觉醒者,而并非强异能者的专门学校。
  “强异能去炎狱是免费的吧?”而且是被半强制性要求去的。沈灼也惊讶。
  “炎狱那学校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从校名就不加掩饰,里面的军事化管理连很多真正的军人都评价说过于严苛了,没有半点放松时间……”姜粟叹了口气,“那孩子好不容易才证明自己自控力及格不需要进入炎狱,但你们大概也知道,强异能者都是被随时监视的,他只要稍有失控,就不可能再拒绝掉炎狱的邀请了……或者应该叫征召。你们……别刺激他。”
  “那我们去是不是不太合适?”莫淙烁犹豫,“天赐者对强异能者来说光是存在就是刺激吧?”同样觉醒了强大的异能,只因为精神力的差距,就一个天一个地,一方万众尊崇,一方终生苦苦挣扎在无尽深渊。
  “没那么脆弱,”姜粟摇了摇头,“他又不是才知道天赐者的存在,你们也不是他见的头一个天赐者。见得越多越好,正因为谁都知道天赐者对强异能者来说是多大的刺激,所以如果他长时间面对天赐者却依然没有力量暴。动的话,对他来说也是个很好的证明,监控级别会降低。”
  莫淙烁和沈灼面面相觑。
  “反正这是任务,你们必须做,不然就留案底。”姜粟拍板,“你们也别想着上课时打混,什么上成自习课啊,想都别想,都是老梗了,早就上了禁止列表,打混一次就加两节课,暑假完了你们还没完成任务,开学后就周末继续来。这个处罚项目已经传给你们院长了,两个院长都传了,他们都没异议。”
  喂,这么强买强卖投诉你们啊!
  姜粟嗤笑:去投诉啊,就算投诉成功了他也被处罚了,已定的教学任务还是不会撤的。开玩笑,他们这些工作人员被投诉得还少了吗?大不了两败俱伤,大家一起去当临时老师做同事。
  沈灼和莫淙烁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一人排上午的课一人排下午的课,这样不管谁上课另一个人就都可以在一旁陪着。
  这么安排倒不是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对方……好吧,只要有的选他们确实更愿意对方在自己抬眼可见的地方,尤其开学后他们两人都有必修课,那两地分隔的时间就更长了,所以就不要提前遭罪更加拉长相思期了。
  莫淙烁表示:我没腻歪到这种地步,还有分别上课不算两地分隔,晚上无论如何都是在一起的。
  沈灼表示:对对,都是我离不开烁烁,一分一秒都离不开,烁烁千万不要抛弃我。
  莫淙烁:……好吧,能不分开当然是不分开比较好。
  咳嗯,结伴行动的主要目的其实是协助对方、保护对方,毕竟两人都不会教学。万一沈灼教的时候出手重了,莫淙烁可以立刻给学生治疗;万一学生们看莫淙烁温吞而在课堂上闹事或者逃课,沈灼可以进行震慑。
  考虑到那位强异能者的存在,二人都认为还是谨慎些的好,惨例近在眼前,余村就是强异能者弄出来的,这些容易失控的力量怎么防备都不为过。
  真开始了临时老师的工作,两人发现,没他们想的那么难。
  教学本身对他们这种外行人而言当然不容易,天天都在犯各种错误——
  从照本宣科留了作业第二天却看着学生们交上来的作业纳闷这什么玩意,
  到明明在示范水墙术却把隔壁办公室中的老师打呼噜的样子映到了水墙上,
  再到示范一记劈砍带动的气流却劈断了远处的一棵树树倒的方向正砸向医务室医务室里还有人惊得沈灼赶紧把断树砍成渣一不小心又把房顶给削了……
  “原来建筑物什么的树什么的都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吗?”沈灼觉得自己的力量控制还过得去,起码在及格线以上,但几天的教学生涯却严重打击了他的自信。
  不应该啊,在帝都学校时他们一群剑师打成一团想留手都留不住的时候也没怎么毁东西啊,通常最严重的损坏就是他们自己的身体了,各种大伤小伤三天两头躺治疗仓,建筑墙被他们误攻击到却连灰都不落。在死地就更不用说,活物也好死物也罢认真去毁都不一定毁得了。
  “就是说啊。”莫淙烁忧伤地招了一面水镜。在学校时用水镜偷窥很难的,宿舍区为了*保护设了防偷窥阵,教室里为了防作弊水镜连当镜子那镜面都是磨砂款的,路上倒是能用,但偷窥被视为挑战,莫淙烁向来很谨慎,也自认控制得很好。没料到在这起道水墙就破功了,他真的一点也没想偷窥啊,怎么窥出来的?那位老师您打盹就打盹,抱着水杯做什么……
  想问问这里的临时同事这是怎么回事,但那些同事们都带着钦佩的眼神一问三不知:“你们不是故意的吗?”“不是故意也这么厉害?”“真不愧是三级/二级职业者。”
  心累之下只好问自家老师了。
  莫淙烁有时觉得自己一有问题就找院长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毕竟院长事多人忙,而教自己的老师很多,水系的也不止司寇一个,可他就是觉得司院长最亲切,虽然院长大人说话最毒还经常威胁他把他哽得接不上话,可还是觉得亲切,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或者是因为精神上的抖m症发作。”沈灼补充选项。
  莫淙烁无视他,联系上了司院长。

  第73章 教学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帝都学校内的所有东西,平均防御水平在五级,部分区域达到七级,只有低年级专用的训练场等设施会出现初级的防御力,但一般也不会低于二级。而余城的觉醒者学校,平均防御水平还不到一级。”司寇说。
  “你们的日常战斗地点除了本校就是死地,正常地方怎么可能跟这两处比?你们习惯了这两个地方的压力,走到其他地方时,如果是正常使用技能,由于专注度、由于熟练地去配合环境进行力量微调,你们不会意识到这种压力差意味着什么,但当你们给人做示范,分心了时,你们再以习惯的强度使出技能,又被觉醒者们逸散出来的混乱力量引子似的一冲,技能发飘太正常了。这就和你们在余村时的力量紊乱一样,去适应,然后你们就会进步。”
  “以前还没入校时,我也心不在焉地练习过技能。也就是两年多之前。”莫淙烁说。余城这所学校内的力量混乱他感觉到了,有影响他也预计到了,但是他不觉得影响有大到这种地步。
  “在平常环境中一直练习技能,和经历过压制再回到平常环境中,以及刚从一个扭曲地出来又进入一个混乱地,自然是有不同的。”司寇说,“余村一行对你们的影响比你们以为的要大,你们在紧迫中适应了余村的力量节奏,但出来后却松懈了,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地调整回原本的节奏。继续努力,我会跟时隙组联系,在你们调整完毕之前,这份临时老师的工作就一直持续下去。开学后你们就周末去,正好环境频繁转换,加大你们的训练量,争取一年之内适应吧,最好春假前。”
  结束通讯后,莫淙烁默然。
  “处罚任务翻了一倍不止。”沈灼说。
  “……院长总是这么冷酷无情。”而自己居然还去招惹?想着是不是不去联系这结束期不定的处罚就不会来了,莫淙烁深恨自己不是时间系——就好像初级时间系职业者便能回溯活人记忆了似的。
  除了他们本身出的种种岔子外,临时老师这份工作远比沈灼二人预想的要轻松,主要是,学生们都非常听话,同事们都非常配合。
  后者还好理解,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沈灼二人跟这些同事没有丝毫利益冲突。谁都看得出来他们俩将来的工作多半与教育业无关,就算出乎意料地有关了,他们会执教的学校也肯定是高水准的职业者学校,而非什么预备学校、学徒期学校。老师们自然乐得给些顺水人情,跟两个前途光明的职业者套点交情,万一将来用上了呢?
  前者却有点奇怪了,至少在沈灼看来很奇怪,他习惯的课堂模式是互殴。老师示范,学生模仿,学生有异议,学生演示改动后的方案,多个学生演示各自的改动后方案,老师一一指出不足,两人一组对练,获胜方再两人一组对练,直到决出最终胜者,胜者与老师对练,当除老师之外的所有人或者包括老师在内的所有人都带伤后,本堂课结束。
  ……当然,也不是每堂课都打得这么惨烈,但基本上都是会有学生对老师的标准示范提出质疑的,虽然这些质疑最终证明九成九都是出于思虑不周或者纯属胡说八道,但是就在这样的质疑与证明中,学生们牢固地掌握了最佳路线,并且偶有闪光,以百分之一的概率质疑出更适合自己的路线。
  不要小看这百分之一,一堂课的质疑次数平均下来都不会低于一百,也就是说,每堂课都真的能质疑出点正经东西来,越是高年级,这概率就越大。因为低年级接触的多半是基础,而基础是最难有所变动的,但越到高年级更多的就是演变,它更变化多端也更因人而异。
  魔法师那边比剑师要含蓄很多,至少基本不会打起来,探讨起问题来也更学术化和理智化,或者在课堂上保持沉默而在课后自己练习不同手法。但是,本质都是一样的,提出问题,解决问题,不盲从,不迷信。虽然有时候简直像是——甚至真的就是——在挑衅或者故意给难堪,但总体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
  可是在这余城觉醒者学校里,却没有人质疑。这些学生将沈灼二人的每一个示范、每一句讲解都当做真理。
  这固然减少了两人很多麻烦,但从负责任的角度说,两人并不觉得这样的盲目听从能对学生们起到及格线之上的促进作用。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一位名叫郎戴的老师听到二人的忧虑笑道,“不要说他们,我也不敢质疑你们,因为在职业者的道路上,你们远远领先,让我们觉得我们的质疑都是哗众取宠。”
  “但是有疑问就应该问出来啊,无论疑问本身是对是错是高深还是幼稚。”沈灼说,“我现在不过是三级,而在我一级的时候我就敢质疑八级剑师,那位剑师也从来不会嘲笑我的幼稚问题。”
  “嗯……可以劝劝,但是,这不太容易,”郎戴苦笑,“我们,他们,面对你们时都没有足够的自信,很难有勇气说赞同之外的话。”
  “这不奇怪。”作为二人处罚任务的负责人,姜粟的工作很尽责,答疑解惑也耐心十足,“你们面对七八级甚至九级的职业者都敢呛声,那是因为你们对自己的未来有充足的自信,不仅你们,每一个成功被录取入帝都学校的学生都有这种自信,自信自己将来最差也是中级职业者,高级职业者也就是需要更多一点努力和一些运气的事情,不敢说囊中物,但肯定不会认为那遥不可及。这样的你们面对高级职业者自然多一份底气。可是,这些连控制自身力量不暴。动都需要花上几年时间的学生,这些把入级当做毕生目标的学生,不可能有这种底气。简言之,你们个个足够自负谁都不怕,他们则心思脆弱,面对普通人会自觉高人一等,面对真正的强者又自卑畏缩。”
  “……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在夸我们?”沈灼疑惑。
  “我本来就不是在夸你们。”姜粟翻了个白眼,“知不知道你们帝都学校学生的那份自负有多招恨?我学生时代时就是嫉恨你们的人之一。现在想来真多余,嫉恨你们这些低情商的天才有什么意义呢?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莫淙烁说:“你脱离学生时代太早了。”所以明明不比他们大多少却满嘴的长辈调调。
  “能到一级我就很满意了。再专注于此,能进步的空间也有限,也许再努力个几十年能到二级,或者运气爆棚的话,临死之前能到三级?”姜粟笑了笑,“可是那份付出和我需要的回报比,太不值了。我将会花一生的时间去苦苦挣扎在一条根本不适合我的道路上。那不是生活。人得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需要的又是什么。我承认放弃时我有些不甘心,但我知道那不是我所追求的,于是我得有所取舍。”
  所以云殷伯爵夫人舍弃了职业者的前途而选择了庸碌贵族的奢靡。莫淙烁突然联想到。真奇怪,伯爵府那一家子几口人中只有云女士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但让他印象最深的也偏偏是那位女士,至于提供了精子的莫坷境伯爵大人……莫淙烁都不确定如果将来在伯爵府之外的地方遇见,如果到时候伯爵大人没有穿着其常规的盛装,自己是不是还能辨认出来。嘿,也许还是能吧,毕竟伯爵大人的精神体还挺特别的。
  莫淙烁试着尽可能和善以让学生们敢于发出不同声音,但直到暑假结束他也没能成功,最大的收获是,由于这些学生太相信他的说话,莫淙烁不得不在开口前将每一句话咀嚼一遍,并且轻易不说肯定句,然后每次上课前查资料查得像是回到了高考前,试图保证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学生们的信任。
  这样一来,他倒是把基础理论又梳理了一遍,这次还是详细版的,比他当年自学时详细得多。不得不说,基础又扎实了不少,伴随着力量又一次重新受控,莫淙烁明显感觉自己的实力又提升了一截。
  沈灼则养成了上课时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习惯,他只做动作示范,剩下的学生们自己领悟去吧,他就不打扰了——虽然把基础动作做到标准,剔除所有针对自己的适应性微调,这个有一点别扭,但比起重读理论来,这点别扭完全可以接受,反正又不是实战示范,做得照搬教科书总不会错吧?
  这么跌跌撞撞的,沈灼二人结束了临时却连续半个月无休息日的教师工作,回到了帝都准备开学。当以学生的身份重新踏入学校,他们真是觉得轻松又自在。
  “鼠胆。”吴坤摸着自己的白狐毛如此嘲笑道。
  “你行你上。”沈灼哼笑。本来他是原宿舍七人中最早三级的,可是,由于突发事件困在了无预期的地方一年,而在这一年中,吴坤和乐觉也成功通过了二年级毕业考,于是沈灼的必修课同学里就出现了两位前舍友。
  乐觉那个战斗疯子撇开不提,本来吧,吴坤主风系和水系,跟沈灼的雷金系不搭边,可惜剑师的系别区分没魔法师那么严重,所以两人的大部分课还就得一起上,再加上沈灼本着与自家向导建立更多共同语言的原则,他对莫淙烁具有的系别都比较关注,于是连偶尔不一起上的课,沈灼都还时不时去旁听一二。
  对某些人真是见多到心烦的地步。
  “就好像我多待见你似的。”吴坤跟很多剑师比起来都属于不喜欢动手的那类,所以他似乎格外不能容忍在言辞交锋中输给其他剑师。

  第74章 灯泡

  吴坤虽然嘲笑了沈灼那低劣的教学能力,但他绝口不提被同样问题所困扰的莫淙烁。好的哨兵不在内部掐架时拖向导下水,毕竟虽然吴坤暂时还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但也不想在向导圈子中留下恶名给可能的未来埋下隐患——天知道他未来看上的向导会不会刚好就是莫淙烁的闺蜜。
  嘲笑完了吴坤提出:“这周末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沈灼狐疑地看吴坤:又不是什么好事,凑这个热闹是安的什么心?
  “知不知道这年头要见一个活蹦乱跳的强异能者有多不容易?我去开开眼界不行吗?”
  想见强异能者比见天赐者难多了,虽然二者占总人口的百分比几乎一样,但想见天赐者去职业者学校多半就能见到,再差的职业者学校通常至少也还是有一两个天赐者老师撑场面。如果觉得这些底层的职业者学校太水,那也有的是名校可参观,除了走神秘风的奥索外,其他哪怕傲慢如帝都学校也是只要遵守规则就允许校外人士入校来逛逛的。
  而想见强异能者,全博雅大陆都知道炎狱异能者学校中有的是,但问题在于,炎狱根本就不对外开放,也轻易不批准学生出校门。至于炎狱之外的地方,以强异能者普遍的低调甚至刻意避世,想见到真的不容易。
  ——另外,虽然强异能者的诞生率与天赐者的几乎持平,但是他们的夭折率……高到简直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个群体还没有被自然选择所淘汰。
  “他啊……”沈灼随意活动着手腕,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摇摇头,“挺可惜的。”
  “真难得听到你这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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